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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犬墮樂,開宮配種,此生為性奴,閒時作便器,無一不極盡樂也 (明河+曦月+程程+夜翎)

小说:問道紅塵 同人 2025-08-24 15:47 5hhhhh 4070 ℃

在一旁的程程一聽頓時就不樂意了,師父還在這呢,小蛇現在也敢搶師父男人呢?

但是她也知道,現在僧多粥少,還有個曦月要搶呢,要拚還是得回到秦奕身上。想了一想,程程連同癱在一旁的明河,將所有人撈起來,「不然這樣吧,天帝陛下就選今天要哪一個妃子吧~」

制定天地規則,自然為天帝,只是今天這個天帝得好好選妃寵幸了。

程程話才說完,另外三人便有所感,四個人只有一根肉棒,哪可能同時寵幸,就算現在淫毒發作,也要讓秦奕選上一選。

便如此,程程率先做出應對,背過身去,跪立側身,手指向後掰開粉穴,蜜水淙淙。

曦月見狀,也跟著應對,卻是掏出久違的道袍,開襟無遮,一雙巨乳要露不露,跪落於地,手指輕點入穴,更顯魅惑。

明河則是反其道而行,摘下狐尾,雙手倚牆而立,撅起屁股,輕搖兩下,這時二穴空虛,白精自肉洞中悄然滴下,蓮菊穴皺褶都一目了然。

夜翎看了看三女態勢,心中某種偉大形象轟然倒塌…這三個平常或高冷或嚴肅,今天算是見識新模樣了,那聲性奴真不是說假的,尊嚴或名聲對她們現在而言恐怕還真不是什麼大事。

要這種情況,突圍真的不容易,不過……夜翎回想今天看到的過程,哥哥的愛好顯而易見,要嘛聖潔受染,要嘛仙子墮凡,最後不然就是姦淫騷浪,這路線不管怎麼樣自己也只有最後一個可選。

既然如此,夜翎在心中打譜,身材哪可能比得過前面三個人,蛇性既好淫,那自然不能輸給前面三個人。夜翎於是變出背後的小翅膀,一根細繩流暢的圈住一對嬌嫩的乳頭,四肢著地的背對秦奕,跪在地上,像是把母馬的韁繩交出一般,並道:「哥哥,想不想騎騰蛇啊?」

秦奕整個看傻了眼。

當年我乘坐妳出去,是這樣的模式?

好像哪裡沒錯,卻又哪裡不對吧!

但不得不說,有點心動。

四選一選得不好就是下次進房有困難,不過轉頭想想,倒也未必是這麼回事,以現在的修為,全部輪一遍就沒事了…咳咳,聽起來好像在輪姦,不過總之就是那麼一回事。

將夜翎的繩子勾起,用仙法把繩子拉長,真的就變成韁繩,輕輕一抖,拉扯著夜翎乳尖,夜翎輕吟一聲,便往前走,秦奕痴痴愣愣的跟著步伐,卻沒細想方向,直到片刻,才發現已經爬行到曦月面前。

慫蛇終究不敢直面師父,段位太高。

卻不曾想,曦月看著徐徐過來的夜翎,卻是憑空變出繩索,繫在夜翎兩邊翅膀,充當韁繩。笑道:「這樣子母蛇就變母狗啦~」

夜翎那個委屈啊!

這老道姑果然也不好惹,嗚嗚…不管,反正今天這幾人注定要玩到底了,那就不用講什麼矜持,況且騰蛇哪來這種東西。

要色,就要當最色的那個人。

夜翎下定決心,向前撲去,舌尖對準曦月花核,糾纏上去。

曦月當下就彎下了腰,原本的跪姿如今卻承受不住,她都不曉得夜翎技術這麼好,只知舌尖吐信厲害。靈動的舌頭在陰核上畫了好幾圈,挺立的陰蒂如今翹的恨天高,對夜翎來說,這顆小肉核就好像是某種開關一樣,每次在舌頭上撥弦,就會有源源不絕的水花。

緊接著,猝不及防間,蛇信朝著曦月尿道鑽了進去,曦月頓感無來由的快感從狹窄的秘境蔓延開來,頭部向上揚起,滿臉皆是沉醉。「喔喔喔啊啊啊啊~~~怎麼會…那裏是尿……噢齁~~噫噫噫噫啊啊~~夜翎等…啊啊~」

剝開重重險阻,夜翎卻是朝著尿道而去,隨著舌頭伸入,尿道被擴張的厲害,夜翎這才嘿嘿一笑,反爬為跪,手指赫然取代舌尖,從尿道口緩緩進入。

然而,似是不滿於此,空出來的另一隻手手指便往肉穴中探入,雙重快感洗禮下,曦月便對這淫樂的脹實感沖洗掉,聲勢浩大的泄了身。

「喔喔喔喔喔齁齁齁~啊啊啊~~」

曦月正沉浸在餘韻當中,夜翎卻沒有將手指拔出,反而將手指探到了底,鈎得曦月又是輕輕痙攣,泄身無度…等到曦月模樣暫歇,好像是排除掉了某個對手一般,夜翎這才轉過頭去看像秦奕,粲然一笑:「哥哥~夜翎下面的這三個洞,都是哥哥的喔~」

秦奕一愣,突然笑道:「你可不能反悔喔!」

當即,便有兩道身影拉出,蹲在夜翎兩旁,這二人,自然是明河與程程。

兩人四手扣住夜翎身軀,這時的曦月則是抓著夜翎雙手,笑咪咪的說道:「不要緊張,道姑對蛇都是很有研究的。」

信妳個鬼啊!夜翎心底吐槽。但卻沒有推開幾人,本來就是要給哥哥的,今天多幾個人助興助攻,倒也不成問題。

秦奕只顧緩緩接近,倒沒有多想,所有人當中,只有夜翎會喊他「哥哥」,就連曦月,也只是在情趣閨房中會喊他一聲「好哥哥」,情調卻是截然不同。

每個人對秦奕來說都有一份特別,而夜翎自然也占據其中一塊。

這種依親的感覺是互相的,夜翎自然也是如此。

夜翎現在也完全沒有掙扎,她和其他三人的不同在於,她從來都不是被征服的,而是從一開始就在秦奕的保護傘下,真要說的話,哥哥佔了她一大片天也不為過。

而現在不過就是自己洗白白給哥哥吃掉而已,別說反抗了,甚至會主動幫忙調味。

「小菜花,妳想吃獨食?」程程笑問道。

而明河則是滿面春意,並沒有多說什麼,但明眼人都知道,她現在可說是兩隻眼睛都要滴出淫水來,那淫毒仍深深的影響著她,只是與曦月程程不同的是,她現在沒有辦法選擇發情的對象…如果是在不同時間地點,那秦奕就真的會被綠的徹底了。

畢竟包括明河自己也知道,自己現在淫毒之猛烈,是真的可以千人欺萬人騎。

對她而言,若非自己意志堅定,身是萬年冥河,秦奕又在身旁…那可能現在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衝到街上,張開雙腿迎上妖怪的肉棒,墮為全妖城的精液便廁。

想想便不寒而慄。

幸好,現在並非獨自一人。

看到夜翎對著秦奕迎上前,她也知道自己和師父程程三人巴著秦奕不短的時間,特別是自己和師父,從天樞神闕玩到橫斷裂谷,中間可是幾乎沒休息的。現在讓給夜翎,倒也是合情合理。

只是,當初打打殺殺的,現在多欺負一下,應該也是可以的吧。

巧手翻弄,便翻出了一根細長的軟棒,對準夜翎的尿道,緩緩捅入;而另一旁,卻見程程拿出肛珠條,毫不猶豫的對準夜翎後庭。

兩人第一次合作,便讓夜翎感覺下身一陣翻滾,異物在尿洞和菊穴裡面肆虐,隨即便是對準全身上下輕柔撫摸,惹得夜翎軟軟的身軀陣陣抽搐。

耳垂和乳尖泛過明河的巧舌與纖手,程程則是老練的帶出前後兩根軟棒,兩處窄小的洞庭感受到細微的摩擦,讓夜翎屢屢感覺到別有飛天之意。每當細弱的尿洞吐哺軟條,下方的蜜穴便跟著一次張合,快感層層堆疊,夜翎感覺那一處別院少了某跟定海柱,讓她水情恣意氾濫。

後方的曦月這時也緩過勁來,搭上欺負夜翎的順風車,含著夜翎另外半邊的小耳垂,手裡撮弄陰核,輕聲道:「小菜花,妳再不搶,我們就要把臭弟弟吃掉囉。」

夜翎原本沉溺在這三人夾攻裡,此時卻是回神,急忙道:「哥哥~快點嘛~」

秦奕看著另外三女,自然不會放過這種機會,腦筋一轉,便說道:「不行啊,其他三人都講了一堆好話,夜翎妳這樣還不夠!」

對於秦奕的「好話」,另外三女自不陌生,現在也沒必要羞於承認,大家都是百歲萬歲的臉皮了,怕她的球啊!

反倒是夜翎有些混亂。

我也要變哥哥的性奴了?

想到在馬路上三女的宣言和賣弄,夜翎也不禁感到想像力的極限,但轉念一想,自己是妹妹,這種天然優勢好像是其他人沒有的?

自己早就是哥哥的人了,哪來什麼「墮落」一說?

夜翎不禁回想起當年無論在南離,或是初至妖城,秦奕擋在她面前的身影,似乎,也不需要多說什麼。

自己永遠是哥哥的小蛇,那怕是條又蠢又慫的小菜花蛇。

夜翎憨憨的一笑,隨即改了表情,媚姿無限,旋即催動體內毒素,卻是反饋給自身,理論上騰蛇不會中自己的毒,但若騰蛇自願給自己下毒,那又是另說了。

這時的夜翎,正是給自己下淫毒。

一瞬間,原本已經發情的身體,兇猛浪潮霎時淹過理智,透明的汁液從花逕內噴洩,粉色的淫洞此時張得開開的,失禁的快感蓄積在身體裡面,卻因為堵在尿道上,單單一根的小軟棒,無法泄出。

明明是自己的毒,夜翎卻感覺到某種成癮的快感,卻也因為這道閘門,遲遲無法宣洩。

但也正因此,這只是一道脆弱的封印。

明河提著纖細的乳繩,曦月則是玩弄著膨脹發紅的陰蒂,但這些都只是催化劑。

只有在尿洞上的一小根,對夜翎來說,卻更像是對淫毒的淬鍊。

身心發情,又身浸淫毒,連連高潮,卻在最後一個環節硬生生踩了剎車,這時,夜翎感覺自己的淫毒更加兇猛,也更加纏人,連原主的自己,都感覺現在只在某個關竅…

再一點點…毒素洗伐夜翎的妖身,夜翎能感覺到,再一小步,自己既是迎來淫毒真正的淬鍊,也是另外一個自己。

細瑣的高潮從肉穴中不斷湧出,此時的夜翎不斷失神,神魂卻又十分清醒。

終於,一旁的程程按上小蛇徒弟的恥丘,嫣然一笑,彷彿慶賀小蛇自此也是自己這方的一員,只在這瞬,便不客氣地抽出隱沒在尿道的小軟枝。

最後的閘門碎裂,溢滿的春水潰堤。

夜翎靈洞的細腰不受控制的亂顫,口中淫語無法止歇。

「呵喔喔喔喔~~~~咿咿咿咿咿喔喔齁齁哦哦哦~~要壞掉了~~去了~~」

盛大的水柱從尿道中射出,飛出五呎有餘,尿口張的大開,像是迎賓一般,水流從雙洞滔滔留出,淡淡的香甜味自花房中漫出,此時夜翎的淫水與尿液,竟也成了媚毒。同時也在這一刻,夜翎知道,自己淫毒已大成。

也是如今,夜翎也知道這淫毒的可怕。

現在反而有點不敢施用到秦奕的女人們身上,畢竟現在光是給一點,恐怕就連最仙氣的居雲岫,都可能變成搖尾乞淫的卑賤母狗;哪怕是給流蘇這般驕傲的女子,放到馬廄裡都可能自願開宮配種……

那如果反過來給自己下淫毒又會怎麼樣?

夜翎不屑的輕笑,自己現在也只有哥哥,反正自己本來就會給哥哥,那點媚毒,沾了就沾了,大不了給哥哥上?

心念電轉,回頭便將淫毒沁入身軀。

剎那間,便是一陣恍惚。

原本已經水漫洞庭的蜜穴,這時自然沒有多大變化,夜翎卻知道已是天壤之別,到底她還是低估了自己淫毒的威力。

說什麼給哥哥就好,其實是反過來的。

夜翎劇烈的扭動蛇腰,嘴角流著渴望的口水,淫聲道:「哥哥,快點幹我,求求你……夜翎的…夜翎的廢物肉穴,想要你的大肉棒…快點幹我好不好!」

秦奕見狀,霎時一懵,什麼情況?

見秦奕發愣,夜翎根本沒辦法多管,卻是繼續喊著:「快點啊哥哥,我想要肉棒~~我也可以成為你的肉便器喔,夜翎是發情淫蕩的賤貨,快點肏我,好不好嘛哥哥~」

語無倫次間,淫水不停流出,芬芳的媚香蠱惑著其他四人,入體瞬間,秦奕只感覺理智崩裂,什麼妹妹身輕體柔易推倒,憐香惜玉的想法絲毫不存,既然是妹妹的要求,做哥哥的哪有不答應的道理。

現在秦奕的想法,只有把眼前的妹妹肏翻。

幹死這隻淫蕩欠幹的母狗,必須把精液灌注到這個便器的子宮裡面。

這一次,秦奕十分暴力,沒有任何技巧,便將長槍貫穿到長廊底部,叩問深宮。

其餘三女皆在媚香影響下,各自騰出一隻手,急促的在各自淫洞穿梭,水聲川流不息,手指與肉壁磨合的聲音此起彼落,襯托出淫麗的呻吟。即使平常是矜持的女仙、稱霸一方的妖王,現在也無法考慮那麼多。

現在的幾人已不是自我獻媚的女奴,而是只能考慮交配的雌豚。

夜翎的淫毒,便是這般霸道及侵蝕。

兇猛的肉棒刺入花房,不斷進出,發出野獸般的低吼,在其胯下承歡的夜翎早已神識不清,狀似癲狂。

「喔喔喔喔哦哦啊啊啊~~夜翎好爽……被肏的壞掉了…廢物小穴要去了惹惹齁齁齁哦哦哦~~」

「啊啊啊啊噢噢噢噢齁齁咿咿咿~哥哥的…大肉棒號逆害~夜翎要被肏瘋了……我是…哥哥的……妹妹肉便器……嘿嘿喔喔喔~」

「再多幹我……哥哥……喔喔喔啊啊啊~我還要~快點…把夜翎的……變態淫蕩的子宮……哦哦哦噢噢……要被肏爛了~~」

夜翎雙腳緊緊鎖著秦易,雙手攬著秦易頸部,貪婪的品嚐金槍滋味,每抽插一次,夜翎便感覺新的快感不斷堆疊,高峰攀過,卻是仍有下一道風景…從陰蒂逐漸擴張到花徑深處,再到花心開苞,最後直到子宮都感覺在晃蕩。彷彿是種共鳴,每當敲擊在花心處,子宮便蕩起無邊的愉悅,而隨著秦奕放開精關,滾燙的濃精拍打在心蕾,成癮的墮樂更是讓夜翎無意識地翻起白眼。

還沒當成哥哥的性奴,就變成了哥哥的精罐。

秦奕一次又一次的射出,仙法要把精液增量增稠的結果自然量大管飽,於是小蛇的小腹此時愈發鼓脹起來,陽精蓄積,濃之又濃的天道氣息在夜翎子宮處久久不散,直到真的裝滿,兩人這才稍歇。

而這時,即使原本淫毒未成,毒性亦是猛烈,其他三女也忍到極限,自然沒有繼續讓小菜花專美於前的道理,程程仗著地利之便,便直接拎起夜翎,脫離仍舊挺立不衰的龍槍,隨後取而代之。

然而小蛇到底是淫毒原主,夜翎此時倒是清醒了過來,她收縮著聚攏於體內的白精,腹部鼓脹,像是顯懷已久。

程程此時根本沒管徒弟,巨乳搖曳擺盪,如同飢渴的妓女一般扭動腰臀,不需要騎乘黃,乘黃就直接做上來騎秦奕,待高潮湧上,秦奕便又澆灌一次陽精。

而在一旁的曦月和明河也輪番上陣,幾人玩了這麼久,原有的矜持與節操早就丟得一乾二淨。

直挺挺落下的曦月很快就洩出潮水,水花亦是濺滿秦奕下身,而當秦奕放開精關,灌滿曦月蜜穴之際,便換明河佔著肉棒。卻見小道姑上下吞吐肉棒,毫無章法,只是一味索求愉悅,直到感覺一股熱流從泉眼湧出,已經形同精套的狹窄洞穴噴流,此時明河雙手捧著俏乳,微微收攏,乳汁噴射而出,甘甜而美艷。

正所謂:你方唱罷我登台,你能噴精我會產奶。

此中淫法,妙不可言。

而早在一旁的夜翎則是牽起秦奕左手,朝蜜裂戳入,泛起潮水同時,只見夜翎挺著大肚,呻吟一聲,白色尖端探出兩瓣蚌肉,徐徐淫水自其中洩出,完全出來時,竟是一顆蛇蛋模樣。

秦奕一看不禁傻愣在一旁,產、產卵?然而再仔細一看,便知道這是精液凝精所化,並非真實生命。

卻只見夜翎淫媚一笑,擺弄秦奕手指,捋過陰核,又是一陣潮吹,使夜翎不住嬌吟,隨即帶著大手勾住乳繩,秦奕好奇之下輕輕一拉,潔白母乳便如天女散花般激射而出,與明河相輝映。

這時,夜翎面頰緋紅,情動不已的說道:「哥哥,把我們幾個人的子宮注滿吧~」

看著夜翎小腹鼓脹未消,秦奕卻也知道接下來大概會是最後的瘋狂了。

他猛的湊上夜翎胸口,對準乳頭便是狂亂吸吮,甘美、香甜,既是致命的誘惑,也蘊含無上的媚藥,說到底連淫水都是淫毒,自然奶水亦同。

可能是錯覺,也可能是真實,某種冥冥的感覺和氣氛暈染五人,隱隱都知道接下來便是最後了,幾人早就有所準備,無所顧忌,此時再看向秦奕,已是呼吸紊亂,眼中的暴虐與貪婪一覽無疑,此刻的幾人都明白,這人是自己的夫君,也是征服自己的人。

而所有人便都感覺,空虛的蜜穴仙水如柱,特別是程程和曦月,早就明白一切……

自己的子宮、卵巢早已被征服,只要今日被打上烙印,可能就不再屬於自己。

話雖如此,比起早就被下種的程程,曦月道心更為堅定,也如利劍般一往無悔,伏下身去,自秦奕腳趾舔落,向上舔去,在睪丸輕咬兩下後,吻在龜頭處,隨即躺下身子,向上弓起雙足,掰開蜜水潺潺的粉穴,極盡諂媚道:「主人,請把精種灌到曦月小母狗的肉穴。」

語畢,另外三人也是相似的姿勢,排成一列,這一刻,牝犬墮樂,開宮配種,此生為性奴,閒時作便器,無一不極盡樂也。

秦奕輪番插入各人淫穴中,極盡荒淫,眼前眾女,既是道侶,也是性奴,自己愛極了她們,所以毫不留情的凌辱,而她們的回應,便是無法止歇的悅樂。

連續數天,幾人都沒有停止。

累了便坐在椅子上讀書,此時會有兩女上前口交,飲若瓊漿;興之所至播種入宮,其他三人便會榨乳供飲,舔肛自瀆;沐浴洗澡,便是輪番上陣,自比精廁;夜寐床榻,四女裸身臥榻,安穩過眠。固中滋味,可謂糜爛至極,此間樂,不思蜀,一月過去,五人期間皆是寸縷未著。

這天,又是一次交配媾和。

數次的交配媾和之後,眾女一身白濁,凌亂的躺在地上,滿足地看向天際,淫毒的效果早已完全揮發,直到最後,夜翎還是不敢把已經大成的淫毒用在其他三個女人身上,畢竟用一次便是延長賽,這種事情多少還是要勞逸結合。

這時,秦奕突然道:「想想我們好像玩了一整個月了。」

豈止?四女面面相覷,畢竟又是淫毒又是道則的,此中無歲月,寒盡不知年,但秦奕這一句話出來,卻也知道,差不多是時候到頭了。

幾人慵懶地坐起身,便要開始穿衣打扮,卻滑稽的發現,現在似乎得換個策略。

曦月換上道袍,卻發現肉穴中淫水止不住外溢,連續一個月與秦奕交歡,道則被夯的結結實實,結果空氣中散逸著秦奕的精液味,身體便不小心起了反應,她看向秦奕,笑笑地表示該如何做。

秦奕看她眼裡秋波暗送,柔水生香,早就知道這淫娃想做什麼。憑空化出三個小塞,長短粗細不一,但再細也有拇指粗度,笑著給曦月說道:「聽我的,塞進去。」

一個月不間斷的開發,尿道要容納這大小也不成問題,當下曦月掰動蚌肉,嬌柔又颯氣將其中兩根塞入前方二穴,暗哼一聲,便已進入。接著便遞回去最後一根給秦奕,說道:「後面就交給你啦~」

秦奕一呆,這句話還可以這樣用的?

但隨即燦笑,將曦月放趴下後,咻的一下便將整根插入,接著卻是在各自淫具下方掛一條小金球,曦月略一晃動,清脆聲音便不絕於耳。

但曦月見狀,卻也不以為意,神色自若地穿上俗家衣服,準備給小徒弟如法炮製。

待換到明河,模仿師傅的道路後,卻是將道袍換上,清冷仙子又現,蓮步輕挪間,水痕零散在道路上。令人意外的是,明河特意找上夜翎,在耳畔低語幾聲,特意不讓秦奕等人聽到,而夜翎則是會意過來,嘻嘻一笑,從懷裡摸出某樣東西交給之後,便與明河分開。

秦奕雖然好奇,卻也不會窺探。

此時明河美目望向秦奕,柔聲道:「秦奕,我知道你想要我們去天宮相聚,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秦奕這時突然回想起動機,他自然不怕誰插一手,但卻不想彼此疏離,正要說話,卻見明河手指按著他嘴巴,繼續道:「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到天宮定居,那怕我是天樞神闕少主,無論是我的心,還是我的身體,都離不開你。」

秦奕默然,便是向前淡淡吻去,櫻桃小嘴上啄飲。

明河有所感覺,自己大道裡的那朵花,就快要開了。

多日的澆灌,已是成長迅速,最後這一吻,便是衝破屏障的前一線,待未來時機到達,自然便會開花結實。

而那時,便是自己到天宮定居的時候。

明河微笑,接著便走到師父身旁,緩緩離去。

熱鬧的宴席如今只剩三人,卻沒有再起歡愉,只有三女赤裸相對,現在尷尬的是,程程穿不了衣服。

沒錯,穿不了衣服。

天道氣息不斷入體,受孕已有一月有餘,隨著顯懷,自然氣息愈發濃烈,而這段期間程程的敏感度也會不斷提升。

衣物擦過乳頭都會出現快感,乳鏈晃蕩便能泌出母乳,這種情況完全沒辦法繼續。

秦奕小心翼翼的撫著程程逐漸成長的腹部,當初在交合之際,自己並沒辦法知道自己又有孩子,而待到他探清消息,那淫靡日子早已到了尾聲。而對於這孩子,他明白其實算是了結當年的願望,畢竟即使有夜翎這個少主,程程身為妖王還是希望留下子嗣。

此時程程一絲不掛的側臥在十人大的床榻上,一雙豪乳挺立,乳鏈自然拖曳到床上,風姿綽約。

接著便聽程程說道:「秦奕,接下來,我應該會去天宮。」

秦奕寵溺的梳過程程秀髮,他明白這不僅僅是程程的意願,更是她的妥協。

在裂谷終究不是長遠之計,現在穿個衣服就能發情,隨著天道氣息逐漸孕育、濃烈,敏感度會直線飆升,再過幾個月大概風吹過陰蒂就能高潮了吧。

這段期間別說接見下屬,連眾多狐女也沒辦法伺候。

怎麼說也是要面子的,在侍女面前公然高潮,程程還沒有這種喜好。

「那妖谷怎麼辦?」

「自然是給徒弟了。」程程滿不在乎的交給夜翎。

秦奕微微一笑,本來程程就是個懶狐狸,現在能打著養胎的名號甩手不管事,道也是得償所望,就是不曉得夜翎願不願意。

果然,夜翎馬上回道:「不要,憑什麼師父你可以佔著哥哥,我就要待在裂谷?」

「就憑我懷孕了。」程程語氣涼涼的說道。

夜翎幾乎淚奔,睜著大眼向秦奕說道:「哥哥,我們也生一個。」

秦奕卻明白,這小蛇其實已經答應了,只是想要多淘氣一點,對著自己撒嬌。

不過這一個月的荒唐,暫時也令他十分滿足,即使兩個不著片縷的絕世佳人在側,此刻竟也沒生出半點旖旎。

突然,他想到程程的半身,在這段期間竟是完全未出來,不由得好奇,而程程一聽,則是笑答:「其實不是躲著誰,只是當時道則已立,天道入體,刺激有點太強了,因此暫時合併了起來。」

但說是這樣說,程程卻暫時沒有雙分的意思,畢竟分出來的化身會承襲和自己完全一樣的問題,假設要搞自己,那真的什麼都不用做,只消穿著衣服撩弄下體,自己大概會直接無限高潮地獄…

秦奕雖然暗道可惜,卻也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說道:「妳說妳去天宮,之後是不是就這樣待著了?」

程程一聽,卻是笑了,說道:「其實說實在的,裂谷已無戰事,本來就不需要多餘的治理。」

語氣一頓,悠悠吐露:「我和夜翎對這位子都沒興趣,只是裂谷人氣漸盛,到了這個地步,交給其他妖怪治理,大概又是回到從前人妖分裂的模樣。」

如蔥玉手調皮的撫上長槍,眼裡閃爍著波光,秦奕和夜翎見狀,便曉得這騷狐狸估計又發情了。

俯身吞吐肉棒,征伐再開。

三人嬉鬧許久,又是半月過去。

終於,秦奕得是離開了。

乘黃的孕期與人類女子不同,顯得更長,而程程也知道自己留秦奕確實許久了,再多點時間,以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說不定也要把秦奕榨乾才滿意,這自然不行。

程程想了想,忍不住揶揄道:「我這次上去氣一氣那個鼻孔人,你以後可不能偏心。」

秦奕哭笑不得,看來當年流蘇鼻孔看人的模樣是真得罪不少人啊。但自己的後院在這幾年間,其實也知根知底,其實也就是打打鬧鬧,卻不曾真正起了隔閡,當下自然點頭應諾。

「夜翎,送妖妃出城吧。」程程托腮而語,卻不盡然的有點捨不得的味道,秦奕會意之下,便輕輕吻去,卻沒有道出那句「暫別」,只因彼此心知,相聚本不遠。

不久,夜翎和秦奕便到了妖谷入口。

「哥哥,你什麼時候會再過來?」

秦奕想了想,便道:「暫時可能不會來了。」

看出夜翎隱有失望之意,秦奕卻笑了,輕柔地摟住夜翎,在額頭上吻落,寵溺的說道:「傻妹妹,雖然不一定在天宮,但近期會回去一趟的,妳神念總不會感受不到吧?」

夜翎這才想到自己早已是開天修為,神念一掃,哪還不知道天宮模樣?隨即笑顏重開,笑的天真,好似當年那條小蛇,坐在哥哥肩膀上,好不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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