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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与安然沉眠的女孩(上)

小说:狐与可莉狐与可莉 2025-08-24 10:53 5hhhhh 1580 ℃

  四月初旬,春光明媚,有一群学生正在家庭餐厅里放松。作业本一字未动,懒散地瘫在桌面上,而它们的持有者正有说有笑,为遥远的暑假规划行程。

  学生A冷不防地从椅背上弹起来,他捏着手机惊叹:“哇,我在小青鸟上刷到一条奇怪的动态!”并转发给朋友们看。

  这是由用户“K·R♪2012”发的,也是其唯一的动态:

  “感谢你的视线于此处暂留,我是号主可莉·库雷顿的友人。可莉她是个上进的女孩,我们初识于玉兰绽放的五月……(中间略去几百字生前事迹)……她身为孤儿,自故乡远渡而来念学着实不易。甚至没能度过多么愉快的大学生活,就在毕业前夕因病去世了。

  “遥记那天,是11年3月5日,病房窗外小小的梅花缀满枝头。她作为我唯一的挚友,是我那小行星上唯一的玫瑰。恳请大家,无论谁都好,只要你能空出一点点时间,在这槐花开放的时季,来为她的告别会兼毕业典礼送行吧。

  “作为回报,我们会给来访者送上小礼品。”末尾附上了女孩的照片、葬礼日期以及殡仪馆地址。

  学生B皱眉,“喂喂喂……这‘小礼品’可是麦蒂妮牌子的巧克力啊!听说一小盒抵得了手游里充一单,超贵的,怎么可能人人有份。有诈,就是有诈。”

  学生C说:“殡仪馆地址不就在我们这城吗?反正去一趟只需要坐几站地铁,是假的我们就回附近漫咖泡一天,是真的还能拿四颗高档巧克力,转手卖了不得赚爆。”

  学生B眉头皱得更深了,他不解:“死人很可怕耶?”

  “有啥关系,不走近看就行了。欸,秋哉,你说是不是。”

  “啊、啊……?”学生D刚才一直在神游,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突然被推肩膀,才回过神,“行啊……我可以。”

  “那我也去呗。”学生A举手。

  “说定了。那天咱们一起去。”

  

  ……

  

  狐家客厅中,名流气质的女子念完“讣告”草案,端起茶杯小喝一口,沉默不语地看着狐。

  被那双平静如镜的黑眸紧盯着,时间稍长,阿狐心里有点发毛。

  他缓慢前倾身子,小心地问:“这份文稿怎么样,‘鲤’姐姐?”

  “姑且不提前因后果的部分,中间那段肉麻至极的‘流水账回忆录’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嘛……哈哈,就当作是在炫技吧?”

  鲤放下手机,叹气,“你找我来,仅是想筹备一场虚假的葬礼?”

  她松开交汇的视线,瞥了右边一下,又回到男人脸上。

  男人左臂正搂着“讣告”的主人公,蓝发少女可莉。他露出求饶式微笑,无辜得像不经意打碎妈妈心爱花瓶的小孩,而非怀抱可疑尸体的杀手。

  “不可否认,我的确是抱玩心,但为她办葬礼的心意也是真实的。”说完狐亲吻了他的姑娘。

  “我不留余地拒绝你。然而,你是我的后辈,长相也不赖,因此便给你迂回的机会。现在,我问:‘意义呢?’你回答罢。”

  对于这般风姿绰约的女子,她们给人的印象往往是感性的,举手投足间都似是游离人心。

  但鲤的眼中没有感情,宛如无风的湖面那般冰冷而深邃,是近乎漆黑的墨绿。

  打过几次照面,阿狐早已知晓她这幅“花纹”不是什么“傲娇”或“对后辈的特殊关照”,是切实为谈判的天平两侧摆上砝码。

  这里顺着她的话去掰扯“意义”就真输了,所以阿狐答:“没有意义。我们工作,挑选目标,与顾客止步金钱交易、雇佣关系,从未想要获知他们的‘感想’,不是吗?如果哪天真有顾客喊住我,问我做这些事有什么意义,我大概会说意义就是检查他脑子里有没有泡。因此,没有意义。”他强调。

  “嗯。”鲤淡然地点头,“亦是说你的生活犹如一盘大富翁游戏,随心所欲,走到哪出便是哪出。绝非是想借此观察葬礼众生,从访客的眉间嘴角汲取情绪,再将情绪拧成一股股细线,以此缝补内心的窥探欲。”

  “哎呀呀……是、是呢。毕竟我是‘随性之狐’,冒点新奇又得不偿失的想法很正常的,哈哈。”男人尴尬地笑了笑。

  气氛又沉默。

  “亲爱的,我回来喽。”

  一道欢快的声音打破了寂静——虽然寂不寂静的,只是单方面对“声音主人”来说。

  幽灵可莉装模作样地做出开门的姿势,一只手穿过墙,迈步让全身穿墙进屋,最后又装模作样地关上不存在的门。

  想不久前她在人生T台表演时,幽灵可莉还是全裸的形象呢。而今天,她身穿森女系白色长裙,戴了顶草帽,显得清纯可人。

  成为幽灵的好处之一——物色好看的新衣服后,可以直接“想象”出一身相同的给自己穿。因此可莉每天上午都会去散步,享受肉身时碍于存款位数无法体验的生活。

  幽灵望见鲤,蓝眼一亮。

  “哦呀?没见过的大美人呢。她这身每样都好贵,是包养你的大富婆吗?干嘛呀干嘛呀,两人都板着脸,莫非你要被断绝关系啦?”

  可莉一半开玩笑,一半幸灾乐祸地嘲笑阿狐。

  两位生者自然无法听见幽灵的声音,又开始谈论她不知所云的内容了。

  “……没意思。”

  可莉从来都对已经聊到中间的话题毫无兴趣,何况如今的她也问不出前因后果。

  她索性隔绝外界的声音,走近鲤,想仔细端详这位红发美人。

  可莉刚定睛凝视,却见女人背后浮现出一尊巨大的黑影。

  “哟!”

  着实吓了她一小跳。

  那黑影形乎一团圆柱状的黑雾,中间突出两个部分——大概是手吧,轻柔地搭在鲤的肩头。虽然黑影实际未动,可莉却觉得它正竖起食指放在嘴前,希望她安静些。

  可莉回头,她自己的黑影随即浮现在面前,她蹙眉嘟嘴,满脸写着:“妈妈你看隔壁家哥哥的玩具!”

  她的黑影委屈地垂下脑袋,接着用力深呼吸,身形顷刻间膨胀到天花板那么高。

  只是,没等可莉来得及感叹,它就坚持不住泄了气。

  “……”

  黑影更加委屈,沉进了地里。

  女孩耸肩。

  经历一段小小闹剧,可莉才注意阿狐正怀抱自己的尸体呢。

  “嘿!新奇,今天‘我’也穿衣服了。”

  阿狐给女孩套了件浅绿色T恤,巧合地配上幽灵这身白裙子。不过里面却是与之相反、极富诱惑的黑蕾丝内衣。胸罩早就在阿狐探入衣下,时不时爱抚双乳的过程中被掀起,右边一辦还挤出了衣领。一根和她右脚上配套的白色长筒袜缠在脖子周围,与勒痕一深一浅相交映。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啦。虽然人家不喜欢黑色内衣。”

  “啪”,可莉打个响指,白裙与草帽化作青烟,再一个响指,青烟裹回身边变成尸体同款衣服,包括缠脖子上的白袜。

  她跳着愉快的小舞步,一跃落到阿狐右边。他的右手此时搭在沙发靠背上,看起来像是正好接住了她。

  幽灵坐稳片刻,上半身探过去读取尸身记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按照阿狐的说法,她这身打扮名为“居家型受害者风格”。尸体也被摆出符合打扮的表情,眼睛大睁,瞳孔缩小,凝固作惊恐的死状。

  “哼,用饼状图来形容,这张脸上只有百分百的‘恐惧’,本K·K的演技才没这么拙劣。”

  她不满地戳戳阿狐的脑袋。

  “你说是不是,行人?”

  青丘行人——阿狐在“表社会”所用的名字。

  狐的嘴角再次上弯,看来生者们谈拢了,即将进入下一话题。

  因此可莉解除声音屏障。

  “噢对……都那么久了。”

  阿狐突然想起某件事,按住女孩的右太阳穴顺时针揉了几下,她的瞳孔便涣散成死了好一会的样子——可莉经过深度改造,成为不会腐烂的完美性玩偶,也被鹫适当加入了些小机关。

  男人扯出女孩的小舌头,自己也俏皮地吐舌一笑,“好了,继续吧。”

  “就连我也过了玩洋娃娃的年纪。”鲤眼色冷淡,喝了口茶。

  “您那娃娃……一般人也玩不来。”

  “这周六,我的目标将出席某人葬礼,那家殡仪馆当天只有一场葬礼,因此帮你安排在同一天吧。这姑娘若能吸引来无关紧要的普通人,权当是烟雾弹,方便我脱身。同样,仪式的工作人员由我家‘池塘’接替。”

  “噢噢!”阿狐兴奋地拍拍手。

  结果可莉还是一知半解,“什么烟雾弹?”

  “然而我不保证普通人会有闲心赴邀。”

  “唉,明明我的女孩儿在Nero上还挺火的!额……曾经挺火?”

  “别看人类能被抒情文章感动得泪眼婆娑,点完赞,从《全民通用悲伤反馈》里摘抄几句评论,立刻就会回归‘与我何干’的功利心态。”

  “那咋办?”

  鲤盯着茶杯想了一会,“我可以从麦蒂妮那用成本价进一批喜糖款,你当作迎宾礼物分发吧。饵料足够美味,总有鱼上钩。”

  “锦鲤大人,我对您的感谢之情犹如滔滔江……”

  “我会告诉裁衣匠老板,扣除你接下来五单的报酬。”

  “噢……”

  

  ……

  

  鲤告辞了。

  听高跟鞋的回声渐弱至完全消失,狐随之瘫成一张皮草,女孩也被他顺势带倒。

  “每次都……如履薄冰啊。”

  那女人从不掩饰肃杀之气。

  本能告诉狐,她很像电影里聊到一半就冷不防开枪的模范反派,理智又告诉他鲤一向善于权衡,不冲动行事。

  但他确信,如果鲤比出她的标志性手势,门外待命的鲤鱼们将立刻把他剁成狐肉馅,拿去喂真的鱼。

  “但能怎么办呢,我一介‘新人’,路子仅限几位同事。”其中需要大量金钱与场地的路子又只有鲤能提供。

  狐狸碎碎念:“下次再邀请她,一定要多加衣服,最好是防弹背心……”

  “你有这感觉,说明第六感比常人强上那么点咧。”幽灵回味鲤的背后灵,心想。

  几次深呼吸的功夫,狐差不多缓过来了。

  “公主殿下,我刚才与最终Boss硬碰硬,可算是幸存了,您别再去下一座城堡啦。”

  阿狐把尸体的眼睛往上翻,他品味成果,这半露出下眼白、吐着小舌、原装同款的死颜真是可爱,怎么都看不腻。

  “我准会为你举行一场般配的葬礼。”

  “葬礼?为我?啊——原来之前是在说给我办葬礼呀。”幽灵反应平平。

  “……所以,提前讨要点奖励也无妨吧?”

  阿狐揉揉尸体软绵绵的小腹,沿腹白线滑进内裤,玩捏起小蜜豆。死人不会再分泌生理液体,女孩现在的私处手感干爽、嫩滑、冰冰凉,不失为上好的解压玩具。

  他摸出另一部手机——这是可莉谢幕演出那天他顺手牵羊的、女孩的隐私宝库。

  “哇,行人你好不老实。”女孩嘴上说着抱怨,语气倒是笑嘻嘻。

  她手机里装了Nerogus的App,一直保持登录状态。

  阿狐曾记得查明可莉身份的那晚,她恰好在Nero的动态发布了新年愿望——“希望,今年能等到愿意守护我的王子。”动态发出去五分整就消失了。所以狐狸很好奇,她究竟是掐准秒表删了,还是设置了可见时间(动态功能)?如果是后者,那自己的姑娘曾经还许过什么愿望呢?

  不久前,为了印证好奇心,他闲来无事翻看可莉的历史动态。不断划过一条条直播预告,发现果然夹杂了不少限时公开五分钟的“生活小碎念”,频率大约一到两个月一条。直播预告最早只到两年前为止,继续往前翻,就都是普通用户会发的了。

  有一条数年前的动态格外瞩目,现在,阿狐再次翻出来回味。

  可莉也忘记从前写过什么了,两眼眨巴眨巴地凑过来。

  “人生十四年,如梦亦似幻。”

  ……光看第一句,幽灵就绷不住了,死去的中二黑历史开始攻击她。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这句诗正好能描绘我的心境。”

  “No!完全不能描绘,原诗根本不是这种小家子气的意思!”

  “有朝一日我死去,与葬礼上,于棺木中,于鲜花簇拥,人们将如何看我呢?奈何我无人知晓,终究只是和所有由亲朋好友出席的人一样,得到千篇一律的看法吧。”

  幽灵捂脸呻吟,“高中生就好好学习,别想有的没的。唔哦哦哦哦……!”

  男人对中二姑娘的厌世小段子倒是持“大人”该有的从容,笑笑便过。

  当时的他稍加思索,想到如今确实有能力(一半的能力也是能力)为女孩实现梦想。

  同时……也是为了另一个目的……

  男人心中一隅的阴影触动了下,转瞬即逝。

  品完初中女生青涩的文字,阿狐满意地关掉手机。

  戏谑的笑容重回他脸上,“放心吧,宝贝,你的葬礼一定会很完美——无论是对你还是对他人。”

  他把女孩横抱起来,给她翻了个身。

  “有来有往,方才你给我奖励,我作为‘绅士’自然会回礼的。”

  有“居家型受害者”这个基础设定,爱抚方式也要有所调整。

  他抬脚跪到沙发上,正对尸体圆润的臀部,抓起内裤往上提,小屁股被他摆弄成撅得高高的诱人姿态。

  设想情景也是前戏的一环,比方说——

  越狱犯入室行窃,与起夜的屋主撞了满面。他已然背负死刑之罪,比起任女孩尖叫引起邻居注意,立刻解决她才是上策。

  凶手追着女孩进入卧室,推倒并压在她背上。随手从衣堆里抽出一只白筒袜,往女孩脖子上缠了两三圈。他一只手牢牢抓紧丝袜,另一只手捂住女孩的嘴。女孩不断挣扎,呼出的热气拍打他的手心,略有痒意,像是挑拨他的心弦,凶手更为兴奋了。十几秒过去,女孩的嘴依然一张一翕,却没有气息吹出。最后,她不再眨眼,两只无辜的眼睛茫然地瞪着窗外,就让她神情中的惊恐随灵魂一同,散入夜色吧。

  女孩终于死透,凶手惊奇地发现,她汗湿的浅色衣服下透出了黑色蕾丝内衣,还是成套的。既然死了都还诱惑他人,那可由不得她了。

  凶手褪下女孩的内裤,恶趣味地塞进她口中……

  很好,该进入正戏了。

  男人掰开蜜穴,灌入特制的润滑剂,模拟死后约一到两小时的穴内粘稠度。准备就绪,他掏出胯下的小阿狐,插入女孩私处……

  幽灵可莉飘到鲤的座位,俯身探进茶杯喝了一口,已经凉了。继而飞到上空,绕着沙发游荡,看阿狐对“尸己(しぶん)”倾注爱意。

  死了那么久,她已经习惯当灵体的感觉,能熟练控制灵魂与肉身任何部位的连接,因此她有时会完全切断联系,给自己放松放松。既然今天阿狐特地写了个“居家型受害者”剧本,她就“勉为其难”地登上女主演位置啦。

  她重新联系起肉体感觉,幽灵那冰凉、紧闭的私处一下子扩张开,变得燥热。

  “呜噢……”她小呼一声。

  身下,阿狐抓住尸体脖子上的长袜,提起女孩的上半身。他有节奏地挺动腰肢,捅得她那两条悬空手臂前后摆动,脑袋也一抽一抽地晃荡。

  提脖子仅仅是为了借力,剧本中的女主此时已经死去,自然不必再费力去勒……更直接的说法就是阿狐不想弄坏尸偶,顶着鹫的批评去修理。

  显然某位死人不满于此,“啊啊,那剧本岂不是单纯的背景故事?”

  某位活人要是听得见,肯定会回答:“当然只是背景故事啦。”

  “哼~!我自己来。”幽灵岔岔不平地把自己脖子上的丝袜往后一甩,黑影忽地冒出,接住了丝袜。可莉挥挥食指,黑影听从命令绞紧她的脖颈——力度要适当,不能让人活,也不能死太快。

  幽灵空荡荡、轻飘飘的形体中再次浮现“窒息”的概念,不再需要呼吸的鼻孔和嘴又一次动起来。好似吸入的空气真的被堵在喉前,随血流一同涌上大脑,令她头脑发涨,眼前发黑。幽灵无法两度死亡,只是可莉早已通晓熟悉窒息的各阶段感受,足以模拟罢了。她微眯起双眼,双手分别揉搓乳尖和蜜豆,同时感受抽插引发的涟漪。略粘稠的润滑剂让蜜穴肉壁和阿狐的肉棒黏在了一起,当他抽出时肉壁会被扯动,有点点疼。但往里插入,肉壁又将归位,疼痛会散去,并带来搔痒止住时产生的酥麻快感。

  好似在最低温度的空调间盖棉被午睡,纵使脑袋冷到有点疼了,身体却暖暖的很是舒服。

  太舒服了……

  所以,没意思。

  果然,心思不在的话,再激烈的交互都无法牵动情欲。

  “葬礼吗……提不起兴致啊……”

  毕竟,在万人面前直播“死亡”本身就算另类葬礼。

  “而且,那种大家安静走来走去的严肃场合一点都不有趣。”

  幽灵想得越“偏”,不入戏,好不容易模拟出的窒息感就消失了。这让她越发不爽,直接化作冤魂扑住阿狐。

  她嘟嘴撒娇:“人家不要嘛,不要嘛……!来点有意思的活动,好不好?行人,行人,我最喜欢的行人!呜呜呜……我要反悔,你现在是我第二……第三……”可莉掰手指,“不对,第四喜欢的了!”

  若有身怀灵能力的第三者在场,他能够瞧见一男子正勒女尸脖子,一女鬼正对男子施展锁喉技法,一黑影在最后勒女鬼脖子的画面,而且女鬼还不准黑影停下。世界真奇妙。

  “喔好险,差点……”

  突然,仿佛男人真的听到幽灵的说话声,他停下动作,保持插入的姿势拿出手机。

  “都写好谈好,结果忘记发出去就闹大笑话了。”

  可莉低头,见他补充上“来宾小礼品”的部分,用特意准备的小青鸟账号发布了讣告,并附上死者照片。

  令她惊奇的是,照片上的她是蓝发的。意味着这并非是为了掩盖天生奇异发色,将头发染黑的“正常人时期”照片,而是作为“女主播K·K”的照片——标志性的“缺了两个角的五角星发饰”也在上面。

  可莉一直都认为自己的水蓝色头发很有特点,即使在Nerogus的主播中也难得一见。

  “啊,这是不是意味着……会有昔日观众认出我呢?”想到这,幽灵的“心脏”忽地悸动。

  仿佛有盏灼热的聚光灯打在身上,引她再次登台,她的心魂再次与故事中的女孩融为一体。

  当女孩雪白纤细的脖颈快要被拧断似得时,她会想些什么呢——就这么遇上来行窃的越狱死刑犯,真的,是巧合吗?

  死刑犯那沉重的身躯压得她不得动弹,胸膛紧贴女孩的背脊。男人或许因为没想会撞见屋主,紧张的氛围让他血脉喷张,肾上腺素激起的沸腾热量向体外扩散,传入女孩砰砰直跳的心。

  女孩入睡前洗得白净爽滑的肌肤渗出汗珠,喉咙被勒得发疼,肋骨也无法舒张,她的生命正一分一秒流走。

  她确实在等一个人,否则她不会穿上成套的内衣,而且是最不喜欢的黑色蕾丝款。然而那人却爽了约,徒留她度过寂寞的夜晚,又独自面对现在这幅将死境地。

  “他一定认出我了。”女孩想,“不……之后他翻找我的私人物品,怎么都会认出是我。他会发现,原来我的昵称就是名字的首字母,那接下来……一定会‘人肉’吧?”

  女孩没力气继续挣扎了,她的双腿绷得笔直,脚掌蜷成一团,似乎要替代呼吸一样在抽搐着。

  同时另一个可怕的想法冒了出来,“难道,我等的那个人,就是他……”就是身上的凶手?

  那就是说,她无法得救,她的死亡早已注定吗?

  “我记得,大学时期的小青鸟账号还没注销……还有‘那个平台的账号’——真是糟糕,现在人脸识图技术那么发达,他一下子就能发现这几个账号属于同一人。我,快要死了……死了后,其他人会发现尸体吗?我的身份会曝光吗?比如:‘找到死者的真实身份了,是去年刚从XX大学毕业的某某某!’还有、还有:‘我是她初中同学,有她当时的照片。’、‘她之前在暗网直播各种大尺度玩法。’之类的……”

  明明是在想些不妙的内容,女孩苍白的脸上却浮出潮红。

  私处也随她的想法肿胀起来,某种难以抑制的“存在感”在蜜穴内横冲直撞,令她不由自主地反复收紧、放松阴唇。

  不知不觉间,下体湿得一塌糊涂,分不清是汗液还是别的液体了。

  女孩羞愧地瞪大双眼,不,她不想让杀死自己的人发现,原来她是会因为死亡、窒息、痛苦而兴奋的淫荡女人。这样的想法刚流入脑海,好似为了销毁“证据”,一直憋着的小腹顷刻间泄了洪。尿液漫了一地,她抽抽着身子,翻起白眼。

  “啊啊……非但在万众瞩目下暴露死状,连生前隐瞒的表社会身份也要被剥得一干净,还会因为做过不合伦理的工作惹来非议谩骂,到时候私人信息和照片传得到处都是,毫无隐私可言……这也,这也太棒了吧……?太棒了吧!”

  幽灵可莉入戏至深,反而“OOC”到演起自己。

  她调动死前体验到的窒息痛苦与快感,在她那已经使用得面朝下,撅起臀部来被抽插的尸体上空蹬腿转圈,惊声欢叫,心理高潮到身形都扭曲的程度了。连她的黑影都被吓得放开了手,不知所措。

  “呼……”下方,阿狐将不知第几发射入她腹中。小心抽回阳具,捏了把阴唇,刮走淌在玉门外的几滴精液,用作在一旁画个正字。“全部喝光光,乖。接下来我得为葬礼置办好多东西,适合你的棺材啦衣服啦,会场装饰啦……忙得很哩,拜。”

  男人任由女孩像一只小母狗似得趴在沙发上,屁股高高抬起,两条手臂挤着乳房伸直到膝盖之间。关不住的精液缓缓溢出,正好滴在她的手心。等他穿回衣服刚要出门时,才注意到滑落的白丝袜,“呵。”他宠溺地笑了笑,重新给女孩缠好,并扯出小舌头,为她合闭双眼——

  这样,居家型受害者的“事后遗弃状”景致完成了。

  而上空的幽灵……大概要好一会儿好一会儿,才能从她的想象中回过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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