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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术后

小说:徐晴的养成系统 2025-08-24 10:53 5hhhhh 5450 ℃

六月初,楚清之的交换生涯正式结束,来上海那天我下午没课,独自去车站接她,一见面她就迫不及待地把我拉进卫生间,体验了一把在人嘴里撒尿的感觉,她没有经验,尿的急,我没完全喝下,吐马桶里了,她笑嘻嘻的说:

“我以后也要正式入住了,作为二主人,给你见面礼,你怎么还吐掉了呀?人言物鲜不足辞,你这样可太伤我心了。”

我惶恐,吸住她的尿道为她处理残液,她没有再说什么,摸摸我的头,对我来说,她还是陌生的,不知道住一起后会怎么炮制我。

好在临近考试,我和林意忙于学业,楚清之在为恢复学籍奔波,没什么时间玩。功夫不负,我们都有美好的未来。楚清之顺利返回学院,还和林意同级同系,我和林意也是完美过关,完全不用考虑什么补考——当然这也是理所应当的,虽然我们玩的另类,不代表我们对学习不上心,林意甚至比我还爱学习。我进大学之后,心态是放松的,很多事情喜欢拖,林意反而常常管教我,她虽然也会有耍性子不想办正事儿的时候,但是我一提醒,即使不情愿,她还是会积极去完成,要知道,我是弱势方,完全不能强迫她,到底还是她自己有意志力,而且她需要提醒的情况是极少的。我时常感慨,要是能像她一样,何愁万事不成?

暑假到来,林意要去做飞秒手术,医生是她母亲约的,在普陀区。一大早我们驱车前往,9点开始,做完已经快10点半了。楚清之看到林意出来后眼睛睁不开眼泪一直流,心一酸自己眼泪也掉了下来,尽管护士说这是正常现象,林意也说一切顺利, 楚清之还是止不住。

楚清之让我背着林意,她问了医生一些注意事项,我们就要回去了。旁人的眼光都很奇怪,仿佛在问:“这是什么情况?难道看了个眼科把人看瞎了?”有外人时林意脸皮薄,想要下来自己走,但我看她一直睁不开眼也心疼,楚清之在后扶着,我们不让她下来,她故意勒我脖子掐我胸,还好有楚清之相救,我好歹把她带到了车里。

我和林意坐后排,楚清之开车,我们还要回浦东新区。其实林意的家就在普陀区,林母也叮嘱做完手术回家休息,可林意不愿意,宁愿明天再赶一个多小时路来复查,也要回租房去。

路远山遥,我怕林意累,问她要不要躺一会儿,她点点头,我扶着她躺在我腿上,小心的为她整理额头的发梢。

看着她的样子,我心里泛起了不曾有过的感觉,想要照顾她,保护她。不是因为奴性对主人的崇拜或敬畏,也不是出于晚辈对长辈的爱戴或尊敬,更像是……母爱?我还没有做母亲无法确定,但这感觉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母爱,尽管我也没法儿解释怎么会对她有这种感觉。

后来,我向她说起过这件事,她沉默了许久,我冷汗直流,这想法毕竟有些大不敬了。她问我当时她是什么样子。我说是我从未见过的一面,像个脆弱的孩子,需要我的庇护。她笑了,

“是啊,没有你我当时非尿裤子不可。我可太需要你了。”

一句话把我拉回现实。哎,总在我情深一往时给我泼冷水。

那天在路上也是,我正仔细端详着她,虽然隔着护目镜,我还是看到她眼角红红的,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秀眉时而紧蹙,是眼睛还不舒服吗?粉面香腮,吐气如兰。我正沉迷,她突然开口问道:

“到哪儿了?还要多久?”

由于下班峰期,我们刚进浦东新区,楚清之如实说了。林意坐了起来,朝我伸手,我急忙握住,她摸向我的头,说:

“我要尿尿,晴儿。”

我心中那慈母般的爱意顿时荡然无存,她的形象又恢复成了小魔女。我无奈应一声,为她褪裤解亵,就口上去,做好准备。许是已经憋了一会儿,浪急湍涌,好在我俩都算有经验,她有意控制,我尽力吞咽,被我全部拿下,畅饮一顿。

吸干吮净,她拍拍我的头,示意可以了,我留下一吻,为她穿好衣服,猛炫了一瓶水,让嘴里没有味道。

我一肚子水,也有了尿意,但只能忍住,好在有过憋尿训练,熬到了家。我洗漱刚闭,午饭送来了,伺候着吃了,林意回屋睡觉,我下楼扔垃圾。

回来时楚清之坐在沙发上,警告我要轻言轻语,林意已经睡着了,她昨天没怎么睡。我点点头,寻思没啥事儿,也想去睡一会儿,楚清之却叫住了我。

“跪下。”

楚清之声轻言威,我跪在她面前不知道她想干嘛。

“背手,挺胸。”

她解开我短衬的两粒扣子,扯了扯露出我的香肩酥胸,文胸往上一推,两颗大白兔就跳了出来。

“不准出声。”

她又拧又拉,我咬牙忍着。

“姐姐从手术室出来一直哭,你为什么不哭?你这个黑心的,一点儿也不心疼姐姐!”

她可真是蛮不讲理,我这会儿倒是被她掐哭了,眼泪直流,知道她只是单纯的想要折磨我,没必要解释什么。她又说道:

“让我开车,你倒是和姐姐坐一起,还敢让姐姐躺在你腿上,呵!你想干嘛?”

这八成就是她生气的主要原因,我的奶子被她拉的实在疼痛,想起喝尿一节,急忙申辩:

“我是为了方便主人方便。”

她没想到我还有理由,眉头一挑,扬手就要打,还是怕吵醒林意,变成了拧住我脸蛋,说:

“胡说!你就是想靠近姐姐,故意气我!”

也不给我机会说话了,拽着我脸蛋往调教室走去。我急步跟着,她把我双手捆住,仍在卫生间,拿个项圈套我脖子上,用牵引绳拴在玻璃门把手上,

“徐晴,之前我就感觉,你和姐姐哪里不对,一直说不上来。这一个月住下来,我已经发现问题所在了,那就是你明明是个狗奴才,却没有一点儿规矩!或许,你能做到让干嘛干嘛,可是,你对主人没有一点儿敬畏,行为过于自由散漫,姐姐是个神经大条的人,她不在乎,我在乎!我既然回来了,就必须给你立点儿规矩了。”

我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小声说道:

“我心里对两位主人一直都非常尊敬的。”

“尊敬不仅要在心,更要在行!在外面也就罢了,平日在家,你凭什么和主人坐在一起?凭什么和我们一张桌子上吃饭?以后不许了!你等着,我去给你写个指南,你好好学习学习。”

楚清之出去了,好一会儿,她才回来,把我双手解放,拿平板给我看。打了个文档,寥寥百十字,都是一些调教文学里常见的,不知道她从哪儿抄的,大概根据我们的实际情况总结了一下。内容如下:

1.见面需磕头,讲话用敬语。

2.不经允许,在家不得着衣。

3.早晚跟主人磕头请安。

4.无他人在场时,主人面前保持跪姿。

5.晚间在主人床下睡觉,方便随时伺候。

6.没有允许,外出不得穿内衣,外人面前也要尊重主人,不得戏言!

7.主人对奴做的一切都是奖赏,逢赏要谢。

8.随时想起来再加。

在我看来,这些都有些俗套,但是也不算过分,以前我也曾向往过这样的生活,不过跟林意久了,也不是那么看重形式了,既然楚清之在意,就依她吧。

“还有,姐姐是家里唯一的主人,我不喜欢你也喊我主人,亲切一点,我吃点亏,我俩以后母女相称。”楚清之等我看了会儿,又说道。

“是,……妈妈。”

我朝她磕了个头,虽然经过林意一年调教,我什么辈分都扮演过,但一般都是情景烘托,现在要作为常态,喊这个和我同龄的人妈妈,还是会羞于出口。

“很好,我要去看姐姐了,你就在这里好好想想具体该怎么做,希望我下次来时,你已经是我所期望的样子了。”楚清之说完走了。

我反复咀嚼着这几条规矩,全部都是为了打击我的自尊,虽然我在她们面前本就毫无自尊。裸体,常跪,定时请安,改变称呼,一切都彰显了我们之间的身份差异。楚清之要时刻提醒我和林意:我只是一条狗,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做不得。也罢,我本来就只是为了体验,图个快乐,这样更好,虽然做人有做人的乐趣,但是狗生短暂,且过且珍惜吧。

“希望下次来时,你已经是我所期待的样子”,她的这句话,无疑是表示这一切已经开始了。脱衣吧,似火七月,又不会冷,项圈我还留着,虽然拿掉也可以用“要脱光”来解释,但是我再不懂变通也知道这个不属于衣服之列,何况我本心也想留着,羞辱感更强。

又是漫长的等待,即便是盛夏,长时间坐在冰凉的地砖上我也有些受不了,去拿垫子时看到了护膝,想起要常跪,顺便穿上了,然后又回到卫生间,将牵引挂上。垫子够大,牵引够长,我躺了下来,但觉万籁俱静。试着睡觉,身体又硌的疼,昏昏沉沉之际,听到有人来了,慌忙跪了起来。

是楚清之,她看到我脱光了跪着,笑颜如花,我磕头下去,口中喊道:

“主……叩见妈妈!”

我已无师自通,是从我的脑子直通爽到了下体!

楚清之看到垫子和护膝,笑意更甚,点点头道:

“晴儿真棒!还知道保护自己。”

我不知道她说的正话反话,只得说道:“私自加了护具,请妈妈责罚。”

“你做的很好!不知道保护自己的是傻狗,我才不喜欢呢。”

“谢谢妈妈夸奖。”

“不要一直低着头,你又没有做错什么,我是讲规矩的,不会随便惩罚你。来!抬起头,挺起胸!以后跟妈妈说话时,要直视妈妈的眼睛。”楚清之在摸我的头。

“是。”我看着她。

她对我的表现应该还算满意,上下看了几眼,莞尔一笑,轻声道:

“妈妈要尿尿,你想喝吗?”

其实她回来一个月了,除了车站那次,就只给我喂过一次尿,也被我吐了不少,嫌我吐得脏,后来就没再用我。不是我故意吐的,这种事还是需要两个人合作,她没有经验。估计这次看到我在车里把林意的一滴不漏喝完了也心动,又想尝试了。

我回道“想”,把她裤子脱下来,张嘴去吃她的尿道。

“等等!”

她却伸手按住我的额头,我的嘴停留在离她下体零点零一英尺的地方,淫靡的味道飘荡进我的鼻腔,我仰头不解的望向她,她还在笑,拍拍我的脸,说:

“别急。”

她退了一步,坐在马桶上,叉开腿,指着身前的地方说:

“你坐这儿,腿分开,嘴张开,两只手把奶子挤到中间。”

……

我按要求坐下,大概猜到她要玩什么了,紧紧盯着她的阴部,大张着嘴,像一条等待投食的恶犬。下体有滢滢水动,目光是炽热癫狂。一半是因为我刻意想表现的下贱一点,一半也是因为我的身体它有自己的想法。

楚清之没有急着尿,用两个大脚趾把我的阴唇向两边大大分开,层层叠叠的脔肉和上下涌动的内壁将人的目光引往中间的黑洞。我上下两张口和中间的深沟连成一线,她妖艳一笑,下体往前一挺,喊道:

“来啦!接好!”

尿柱激射而出,直冲我脸上来,我挪动脖子用嘴去接,她却晃动柳腰,让尿在我上下两口之间来回淋,溅的我全身都是,嘴里半口,屄里半口,甚至还沾到她脚上一些。尿完后她坐着不动看着我,让我清理干净。我快速冲一把脸胡乱一擦,俯身把她下体的残尿吸干,她又把脚抬起来,我也舔嗦干净后,伏在地上听她后续指示。她离开尿的范围边穿裤子边说:

“你做的很好,以后就这样,现在好好洗洗,完了就出来吧,不用呆在这里了。”

“是,谢谢妈妈。”

她走了,凉水冲走了我身上的污浊,也浇熄了我心头的欲火,我还是安分一点吧,不知道这是她一个人的主意,还是林意的主意,我把地板擦干净,看了看没什么遗漏,也出去了。

林意醒了,我听到她们在卧室说话,出于关心。想去看看,便敲了敲门。

“进来呀。”是林意的声音。

我推门进去,想起那些个条款,在门口跪下,磕了个头,说道:

“主人好,妈妈好。”

“起来起来,啰里啰唆的,烦不烦啊?清之跟你说的那些,别当真,马上给我作废,咱家不要那些条条框框的。玩的时候做做就罢了,平常生活岂不是要耽误事儿?”

看来只是楚清之的想法,一定是她刚才跟林意说了,林意不喜欢。

我看看楚清之,她摆摆手,

“罢了罢了,既然姐姐不同意,你爱怎样怎样吧。”

“是。”我想也好吧,一直跪着确实不方便,我起身坐到床尾,问林意:

“您眼睛怎样?有不舒服吗?”

林意皱皱眉,说:

“本来好好的,看到你这一身贱肉又不舒服了。不是说不用那些规矩吗?你就不能先去穿件衣服?怎么,显你奶子大?”

看来她没什么事,我笑了笑说:

“主人是废了清之妈妈的那些条款,但是您也没说不允许我在家光着身子,奴婢觉得挺凉快的。”

我体热林意体寒,家里空调温度自然以她舒服为准,我一直觉的有些热的,而且楚清之对于规矩刚立就被取消肯定不是很开心,我有意想讨好她,以后长时间住一起,她不像林意这般随性好说话,相对来说,对楚清之我应该更上心。

“嘴贱!清之,去给她一嘴巴子!”

林意推推楚清之,她俩都坐在床头,楚清之笑嘻嘻的过来,我仰起脸,她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我谢了。

林意想要出去逛街,楚清之不许,我俩好说歹说劝她今天安分点儿,什么都别做。她也知道为她好,气鼓鼓的又躺下,喊着让我们都滚开,我俩也不听她的,楚清之还坐在她身边,我想去给她按按脚,被她踢开了,我就去给楚清之按了。

晚饭后,楚清之让林意再去躺着,林意不去,固执的说:“看一会儿楼下的花花世界完全没问题”,那时天还没黑,我们就陪她在阳台上坐着,看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看一会儿就让她闭眼歇会儿,很快华灯初上,楚清之说:

“回去吧,灯光或许对眼睛不利。”

林意坐着不动,也不说话。我也劝道:

“回去吧,医生说了不能过度用眼。”

“要你管!”她撇了我一眼。习惯让我不敢再说。楚清之叹口气继续劝林意:

“如果你这都做不到,何必又要去医院受这趟罪呢?”

“烦死了!早知道不做了。”林意虽然嘴上这么说,还是站起来回去了,我和楚清之相视一笑,两边扶住了她。

“放手放手!我又没瞎!”她挣脱两下,我还是粘着没放开。

“不爽不爽,晴儿过来!让我打你一顿出出气。”

林意嘟着嘴往调教室走,楚清之又拉住了她:

“你不能做剧烈运动啊!你实在不想去躺着,要不听我弹一段吧,然后我们再去睡觉。”

我心里暗暗发笑,林意今天算是被楚清之制的死死的。

林意也知道楚清之今天很强势,勉强同意,房子里有两小间被隔音材料完全包裹,楚清之从小学习小提琴和钢琴,林意也会一点儿钢琴,不过她很业余。楚清之回来后经常练琴,我和林意有时也会当当听客。往琴房的路上,林意还不忿的拧我胳膊,我躲不开,强行受着。

我俩坐在外间,楚清之想了想,翻了翻谱子,弹起了肖邦夜曲的一段。

我完全没有艺术细胞,只听得昏昏欲睡,估计这也是楚清之的目的吧,我看看林意,闭着眼,像是听的入神了。

有些无聊,又不能出声打扰,我实在闲不住,便想着把玩一下林意的小脚,哦,官方说法是给她按按脚。她斜躺着,我刚一碰她,她就睁开了眼,看着我把她脚放在怀里按了两下,咧嘴一笑,把脚抽走了。为什么不让我拿捏啊?

她坐直了身子,把我按下去跪在地上,我疑惑的看着她,她竟伸手进裙子里把内裤脱了下来,不是吧?我张口欲言,她眼疾手快按住我的嘴唇,指了指楚清之,摇了摇头,用动作和眼神警告我不准出声,反手捏住我的下巴,将我往她裙子里带。

九分长裙,把我的光全部挡住,我随着她的指引,渐渐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很快鼻尖碰到了什么,湿黏黏的,是她的桃源,她将我拉低了些,拍拍我的脑袋,这个我懂,该伸舌头了,稍微有些咸,是她的菊花,我调整好位置,对着她的后庭花研磨。

我倒是对她前面后面无所谓,可是刚手术完这样纵欲好吗?我脑子里一直想着这事,没注意舌头长时间在重复一个动作,她应该是不满意了,双脚踩到我肩膀上,自己动了两下屁股,又拍拍我的头。我加大幅度,变换花样,心里还是不安。优雅的琴声此时在我听来甚是违和,为什么这种肮脏事会发生在这种情况下?我有点儿短路了。

我一直在吃她的屁眼,有试着向上移又被她踩下来了。我很不解,以林意现在的敏感度,靠我单吃屁眼是很难到高潮的,难道她不要?也罢,或许她就只是想让我疏通旱道吧。我不在以让水道爆发为目的,安静的伺候,轻轻的包裹,温柔的刮扫,也不加速,也不用力,舌尖顶不开,就不去顶,只在它自己开放时,趁机进去探探。

林意一直没有出声。我都怀疑她是不是睡着了,直到楚清之弹完了一段。

音乐戛然而止,我也停下动作不敢动,不知道楚清之要继续还是会发现这里的情况,我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可尴尬的是我的舌头正在林意肛门里面,兴许林意也是因为这突然的安静紧张了,括约肌收缩了,把我舌头夹住了,我试着轻轻向嘴里收回,她夹的反而更紧了,我听到林意笑了一声,然后是楚清之的声音:

“你们干嘛呢!”

我赶紧一用力,把舌头拽了出来,可恶,还发出破空声响,让我无地自容。我钻出来,楚清之正愤怒又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俩。

“你不知道你是个病人吗?还有你!不劝着她就算了,还做她的帮凶?”

她知道我一定是被迫的,没有对我过多指责。

“放心,我只是让她给我舔了舔菊花,又没有剧烈运动,医生没有说过不准我擦屁股吧?”

林意嬉皮笑脸的说。我听她的话有些挂不住,说的好像我刚才在给她擦屁股似的,好过分。

楚清之问我:“就只吃了屁眼?”我点点头,她又对林意说:“这两天就让我少操点心吧,我的好姐姐。”

林意嘿嘿一笑:

“还不是你喜欢瞎操心,我的自制力一向最棒!走吧,我们去睡觉。”

她拉着楚清之向卧室走,边走边继续说:

“对了,我发现一件有趣的事,你一定要试试。晴儿!快跟过来!”

我随她们来到卧室,林意让楚清之脱光下身坐到我脸上,然后命令我努力把舌头伸进楚清之屁眼里面,然后让她夹紧,让我用力拔……原来这就是她说的有趣的事。

两人说了半宿情话,一会儿趴着说,一会儿搂着说,我在两个屁股之间流转,她们控制着身体的欲望,稍有生理感觉就把我赶到另一个屁股上,直到我舌头酸痛,顶进去都费好大力,她们才放我出来,各自睡去。

第二天复查一切正常,老生常谈,医生又叮嘱了些昨日说过的话,我们也放心的回来了。

林意决心也大,之后的日子里,手机暂且让我保管,至于那个她专门买来玩游戏的手机,早被楚清之没收了。她每日望望远方,听听小说,也不敢去亲近她的猫,怕它冷不丁来一爪子。还好我这个宠物是完全可控的,不耽误她逗着玩。转眼已是月底,她手术后也20多天了,恢复的很好,打算过几天再检查一次状况后去河北或山西玩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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