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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露绝望~被丘丘人抓住的性奴舞娘,迎来残暴的乱交盛宴~被丘丘人蹂躏的肉欲玩具,1

小说:platocatplatocat 2025-08-24 10:53 5hhhhh 8870 ℃

“今天的风真舒服呐,好想睡上一觉。”

妮露坐在马车里,入神地注视着天空。很少有如此清爽的天气,阳光明媚,微风和睦,青草随着微风摆动,马车轮吱吱呀呀地作响。路边的花田,也流露出令人安心的清香。

妮露轻吸一口气,挑动耳边的碎发。

这一次,她打算前往一个偏僻的村庄独舞,因此需要保存精力。

“我先去休息一会,接下来就麻烦您了。”

她对马车夫说。马车夫点了点头,接着妮露就倚在座位上睡觉,但是半睡半醒之间,她却被一阵叫嚷声吵醒。

“外面怎么了……呀啊!”

妮露掀开马车前的幕布,却被眼前的一幕吓得捂住嘴巴,原来马车夫已经倒在地上,被一支箭矢刎穿脖子,而在他的身下,两匹棕马也被射倒,血液喷涌而出。但最让妮露恐惧的,是徘徊在马车四周的黑影——那竟然是一大群丘丘人,它们举着棒槌、弓箭、火把,正不断向这里逼近。

显然,是它们对这辆马车动的手。

——绝不能坐以待毙。

妮露下意识呼唤起水元素,同时握紧神之眼,做好战斗的准备。身为祖拜尔剧场的舞女,她绝非第一次陷入这种危险,但是下一秒,一支箭矢就飙射而来,巧妙地射断了挂着神之眼的绑带,接着,又有一支箭矢射来,这一次当场射穿了妮露的香肩。

“咿啊,疼死了……”

妮露发出吃痛的惨叫,她伸出手,想要挽回救命的神之眼,但肩膀被钉在马车上的她,根本就无法缩短两者间的距离。

紧接着,几个丘丘人冲过来,高高举起手中的棍棒。

“不要……怎么可以这样,我的神之眼……”

“不……”

来不及拿回珍贵的神之眼,妮露的水蓝色瞳孔中最后倒映的,是快速朝她袭来的棒影。

以及,头部被棍棒砸中的沉闷之声。

“唔……这里是哪……”

妮露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狭窄的洞窟里,一头丘丘人趴在她的身上,正不断耸动下体,嘴里“库、库”地发出吼声。伴随着下半身一阵阵撕裂般剧痛,妮露猛然发觉,眼前的丘丘人,正把一根大肉棒插进她的蜜穴,并在其中肆意搅动。

“不要……快点拔出去!滚开!快点滚开啊!”

妮露踢着双腿,第一时间就想把丘丘人赶走,但此时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腕竟然被锁链铐住,反绑在一根石柱上,而她的神之眼早已不知所踪。没有神之眼的妮露,只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舞女,根本无法反抗身强体壮的丘丘人。此时的她,不过是一个穿着水蓝色缎带短裙、戴着金色坠饰、拥有出众美貌的红发舞娘而已。

“咕叽咕噜,咕嘎!”

丘丘人仿佛也看出这一点,只是趴在妮露身上,高速耸动腰部,一次次撞击妮露的舞娘蜜穴。妮露拼了命挣扎,手腕上的镣铐和石柱相撞,“咔哒咔哒”地发出声音,而丘丘人更加用力抱住她的腰肢,“啪啪啪”地向深处发起强攻。

“不要……不要,疼啊……好疼……”

“咕库咕库,咕呀!”

丘丘人发出忘我的吼叫。平心而论,肌肤白皙、身材姣好、且拥有蓝宝石色双眸和红色长发的妮露,确实有着让男性发狂的魅力,哪怕只是这张绝美的脸蛋,也能让无数男性痴迷。尤其是妮露还是舞娘,身体柔韧性极佳,只是用手抚摸她的躯体,就会带来绝佳的触感。更别说一旦把肉棒强行捅入,妮露那饱经锻炼的花径,还会紧紧裹住棒身,带来普通女性绝对无法带来的紧窄体验。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丘丘人的抽插越来越迅猛,每一次都仿佛要撞烂妮露的蜜穴,而妮露,只能绝望地扭动腰肢,一边挣扎,一边感受着花径快要撕裂的剧痛……

“咕呀!咕嘎啊呀!”

“不……拔出去……快点……”

终于,在抽插达到顶点后,丘丘人把肉棒插到最深处,下半身紧紧和妮露相贴。随后,丘丘人就颤抖了两下,咕噜咕噜地射出一大股精液。滚烫的精液挤进妮露的子宫深处,让她忍不住浑身颤抖。

“呜哦哦……”

妮露失神地摇着头,虽然知道丘丘人的精液不可能让人类怀孕,她也不愿让子宫迎接如此肮脏的精种。但是,既然已经射出精液,那么一切就该结束了吧?妮露喘着气,心惊胆战地这样想。但让她绝望的是,在几十米开外,竟然又出现数百个影影绰绰的身影,仔细看去,那竟然是一大群正在排队的丘丘人,其中的每一个,都高耸着大肉棒,要使用须弥的舞娘宣泄性欲。

“不要……求求你们饶了我,放我走……啊啊啊……不要靠近我……别过来……”

看着陆续走来的黝黑身影,妮露拼命摇头,眼睛泛出泪花,可惜丘丘人根本听不懂妮露在说什么,即便真的听懂,也绝不可能放过这个身材惹火、让它们性欲勃发的须弥舞娘。很快,几个丘丘人就按住妮露的手脚,把又大又粗的肉棒,狠狠插进妮露的蜜穴。

“啪,啪,啪……”

丘丘人一个接着一个排队,阴窄的洞穴里,逐渐响起了肉体交合的激烈撞击声。

在这其中,还能隐约听到须弥舞娘的哭叫……

“咳咳……呜呜……别射了,要死了……咳咳……”

三小时后,随着最后一个丘丘人完成射精,满脸白浊精液、蜜穴还不断往外喷着浓精的妮露,终于有了片刻的休息时间。被几十个丘丘人轮番“使用”后,妮露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但可悲的是,双手被反绑在石柱上、完全动弹不得的她,就连求死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丘丘人挨个压上她的腰肢,把大肉棒塞进她的蜜穴。甚至还有几个丘丘人,一边扇打妮露的脸蛋,一边强迫她含住大肉棒吮吸。没有神之眼的妮露,根本无法反抗,只能照做。但后面来的几十个丘丘人,马上就有模有样地学习起来,强迫妮露挨个舔它们的肉棒。如果妮露敢露出不服从的表情,就会立刻被它们掐脖子、扇耳光。七八轮下来,妮露的雪颈上就布满了触目惊心的指印,脸蛋也能看到鲜红的巴掌印。

“呕……”

回想起那一幕,妮露忍不住呕吐起来,但她从喉咙里吐出来的,却是混合了精液的口水。她用力咳嗽了一会,把嘴里的精液差不多吐出来,便侧身躺在地上,气息奄奄地呼吸着。一股股温热的精液从蜜穴里潺潺淌出。

“好痛……动弹不了……为什么……为什么是我遭遇这些……”

被丘丘人“使用”次数最多的,无疑是妮露的舞娘蜜穴,先后有数十股精液被内射到她的紧窄蜜穴深处,其中不少已经凝结,就算想抠出来也做不到。妮露只能麻木地躺在地上,感受着花径里灌满精液的事实。她想要这样休息一会,可是很快,门口就发出“吱呀”一声,一个丘丘人推开石门,走了过来。

丘丘人的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浓粥。

“什么……又要对我干什么……“

妮露夹紧大腿,恐惧地缩起身体,然而,丘丘人却没有像刚才那样侵犯她,而是端着粥继续靠近。

接着,丘丘人上下摆动手臂,看上去,竟是催促妮露喝掉这碗粥。

”难道是……给我的吗?”

妮露缩在墙角,不可置信地咬紧双唇,遭遇了数个小时的奸淫,她的身体早就虚弱不堪,一碗再普通不过的浓粥,此时也能唤起她的身体本能,让她舌尖微动。虽然无法和大巴扎的美食相比,但妮露的身体,现在真的很需要营养。

可是,妮露用琼鼻呼吸了几口气,刚想闻一下浓粥的味道,便惊恐地皱紧眉头——

丘丘人端着的东西,竟然是一碗散发出浓郁臭味的精粥!仔细看去,那浓粥的表面布满了白浊的沫状液体!

这竟是一碗丘丘人的精粥!

妮露脸色剧变,差点再次呕吐出来,其实她不知道的是,丘丘人已经有了决定,它们要长时间豢养妮露,把她当作下贱的性奴隶饲养,强迫她处理所有丘丘人的性欲。既然要长时间豢养,那当然不可能让妮露饿死。只不过和普通情况不同,在丘丘人吃肉喝酒、大啖鸡腿的时候,身为舞娘性奴的妮露,不光无法和它们共饮,而且还只能吃最低等、最低劣的流食——那便是丘丘人的肮脏精液。这种要多少有多少的食物既不会让妮露饿死,同时也不会让她有力气逃跑。

而丘丘人来到这里,就是要强迫妮露,把这顿可怕的“性奴晚餐”吃进肚子!

“你干什么?……不要,我不要喝这个!”

虽然已经被轮奸了三小时,但面对如此糟糕的食物,妮露还是爆发出非同一般的活力,说这是舞娘的锻炼成果也好,说这是身体里最后一丝被压榨出来的力量也罢,妮露疯狂地往外伸出手,想把丘丘人推出去,但是,无视妮露的挣扎,丘丘人不由分说地抓起须弥舞娘的下颌,强行把手指探入进去,两根指头捏住舞娘的舌尖,向外狠狠一拔。趁妮露无法闭上嘴巴,丘丘人便端起大碗,“哗啦”一声,把粘稠的精粥强硬地灌进红发舞娘的喉咙!

“呜呜呜不要……我不要喝呜咕……咕咚咕噜……”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咳咳,卟噜咕噜……噎到了咳咳……”

“饶命……咕噜咕噜咕噜……呃咳咳啊……喝不下去……呛到了……咳咳咳,等一会,咕咚咕咚……咕噜咕噜咕噜……“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粘稠的精粥实在太多,有不少来不及被喝下,就顺着妮露的绝美脸蛋滑落下来,滴到她的大腿上、胸部上、舞裙上,甚至还有几股浓精,顺着妮露那一只手都握不过来的挺翘鸽乳,一路流淌到轮廓优美、向下收紧的舞娘小腹。妮露紧闭双眸,她的嘴巴被碗口强行撬开,为了不被噎死,只能绝望地大口吞下精粥,“咕咚咕咚”不断往里吞咽。直到一碗精粥被喝了个干净,她才被丘丘人放开,双膝跪地不断咳嗽。妮露的脸蛋本就绝美,现在又有不少精液沾染在下颌上,让她在绝美中增添了一丝受辱后的楚楚可怜。再配上眼角的泪珠,更让妮露显得惹人怜爱。

“咕!噶啊!咕嘎!”

丘丘人似乎十分满意,接着就离开了洞穴。

这个阴暗潮湿、简直如狗窝一般简陋的地方,以后就是妮露的家了。

“咳咳,咳咳咳呃……咳咳……”

妮露又咳嗽了半天,才把气管里的精粥咳嗽出来。

“这是梦……这一切,都是梦……”

妮露躺在地上,疲倦地望着天花板。蜜穴疼痛无比、胃部一阵阵反胃、没有任何睡意的她,只能躺在冰冷的地上,悲哀地数着头顶的钟乳石。

“这是梦,这是梦……啊啊……这一定是一场梦……”

她把胳膊枕上脑袋,不断喃喃自语。

“不管是谁都好……无论是谁……快点,把我从这个噩梦里解救出来吧……”

“不管是谁都好……”

她向眼前伸出手,然而,双手被铐住的她,就连把手臂伸直都做不到。

“谁来救救我……”

舞女绝望的呢喃声,逐渐被蟋蟀的鸣叫遮盖。

第二天,太阳依旧升起。

经过了一晚上的休息,丘丘人的性欲再次高昂起来,它们一个个顶着小帐篷,走在被阳光烤热的石头上。尤其是早晨,就像普通的人类男性一样,丘丘人也会遭遇晨勃。它们积攒了足足一夜的情欲,亟需找到缺口释放。

放到以往,它们只能用双手解决性欲,但今天不同。好不容易捕捉到漂亮的须弥舞娘,今天,它们要把性欲全部宣泄在美貌的舞娘身上。

于是,身为被丘丘人觊觎的“性奴隶”,妮露连觉都没睡好,就被强行扯住红发,从睡梦中扇耳光打醒。等待她的,自然是丘丘人无情的轮奸。

整个早上都像噩梦一般。

“呀啊啊啊!不要插里面!出血了!”

“让我休息一下,我不行了……”

“不要打我,我会舔的,我马上就舔……嘶溜嘶溜……啾呜啾呜,嘶溜……”

“饶了我,不要咬我的乳头啊……”

“疼……疼……”

“我要不行了……饶过下面……”

嘴巴和蜜穴都塞满肉棒、就连手里也捏着一根肉棒,妮露每次被大肉棒撞击,手腕间的镣铐都会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为这淫秽的乱交盛宴献上伴奏。就连她的红发也被丘丘人捉住,缠绕在粗大的肉棒上。

“啪!啪!啪!啪!”

身后的丘丘人挺着腰,就像是在折磨妮露一样,每次抽插都插到最深,用硬邦邦的龟头撞击、撑开子宫颈。子宫颈本身就是女孩子最薄弱、感受最敏感的地方,稍微碰一下都会让女孩疼得发抖,现在被龟头大力撞击,简直要妮露快要疯掉。更何况仅仅在昨天,妮露还是一个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处女,这样的她却在开苞的第二天,就被大肉棒深插、蹂躏最深处的子宫颈,被如此残忍虐对,妮露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哀鸣。

“饶了、我……疼……真的、很疼……疼啊啊……出血了……里面破了啊……”

只可惜,对丘丘人而言,红发舞娘就只是一只人形肉壶,它们唯一关心的,就是利用妮露的舞娘身体宣泄欲望,至于妮露本身的痛苦,它们并不在乎。甚至还有残虐成性的丘丘人,看到妮露那因为绝望而流泪的脸蛋时,还会伸出舌头,舔掉舞娘脸上的泪珠。随后,它们就会更用力、更粗暴地抽插妮露,顺便用力拍打她的翘臀,欣赏她那痛到扭曲的表情。

“呀啊啊啊啊……饶了我,慢一点……疼死了咿咿……”

“咕嘎嗷嗷!咕啊!”

直到蹂躏了快半个小时,后面的丘丘人才吼叫一声,把肉棒用力顶在子宫颈上,在红发舞娘的子宫里肆意射精,而身前的丘丘人,此时也在妮露的嘴巴里射出精液。被折磨到身心俱疲、快要崩溃的舞娘,只能勉强舔着香舌,拼命咽下嘴里的浓精。因为她知道,不快点把精液咽下去,下一根肉棒射精时,就会让她更痛苦、更加难以呼吸。

“啾……咳咳,要死了……饶了我,我要休息,哦啊啊啊……又插进来了……”

“谁来救救我……”

丘丘人一个接着一个,狂暴的乱交持续了将近四个小时,在插入妮露的几十根肉棒里,有三四根极为粗大,光是插进去就疼的不行,把妮露干得不断摇头、差点疯掉。幸运的是,妮露不愧是舞娘,忍耐疼痛的能力极好——和大腿拉筋时的疼痛相比,她还不至于立刻昏厥。但也正因如此,妮露不得不意识清醒地承受这一切,感受每一根肉棒在花径里的疯狂冲撞。

“咕呀!咕嘎呀!”

最后一个丘丘人吼叫一声,便在妮露的花径里内射。随后,它就像扔掉一个玩具那样,把妮露随意丢到地上。

——妮露躺在一大摊淫水和精液上,时不时地抽搐一下。

清晨的乱交到此为止。

她连吐掉精液的力气都没有,只是静静趴在一大摊精液上,像被玩坏的精美人偶。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脯,还证明妮露没有断气。

然而,留给妮露的休息时间十分短暂,时间还不到正午,就又有几个丘丘人闯进来,用舞娘的身体宣泄性欲。它们把舞娘摆成双开腿体位,把大腿往两侧拉到最大弧度,接着一个个站过来交配。当然,每一个丘丘人都把精液内射到了妮露的子宫里,而这时,妮露连悲鸣的力气都已经失去,只是脸色惨白地低着脑袋,承受丘丘人的野蛮冲撞。直到又有几股精液灌入了她的蜜穴,丘丘人才把她扔在地上,吼叫着离开。

“啊……唔呜呜……”

下半身一片麻木,经过数十个丘丘人的粗暴轮奸后,蜜穴就连疼痛都感觉不到。妮露现在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手腕上那双镣铐传来的冰冷刺痛。

“哗啦哗啦……”

她牵动着镣铐,缩起身体,双眼无神地趴在一大摊精液上。

——这,就是身为性奴隶的生活。

甚至连宠物都算不上,只是想玩就玩、想射就射的泄欲玩具。丘丘人对待她的态度,就是如此粗陋。

实际上,要不是担心妮露无法承受,丘丘人在第一个晚上就会对她实施大轮奸,把她玩到疯掉死掉。但是肤白貌美的妮露,实在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丘丘人因此决定把她圈养起来,用她的身体轮流泄欲。

也就是说,虽然妮露本人没有注意,但其实从昨晚到现在,丘丘人都是“排着队”来玩弄她,在这其中,固然有玩过两轮、三轮的丘丘人,但大多数都是生面孔。毕竟,妮露要面对的可是一整个部落的丘丘人,要是它们一拥而上,妮露真的会被玩到高潮死掉。而为了不让妮露被活活玩死,丘丘人只能分批次蹂躏她,这样才能确保“人人有份”地玩弄性奴。

换言之,眼下这种情况,反而是丘丘人有所收敛的结果。

但即便如此,对妮露而言,这里也是活生生的炼狱。毕竟丘丘人的举动,并不是为了让妮露舒服,只是为了让性奴隶更耐玩、更好用而已。

就在这时,妮露的视野中央,闪过一抹白芒。

“啊……好像……中午了……”

她喃喃低语。

一道强烈的太阳光穿过石缝,恰好洒落在妮露的手边。

她勉强睁大双眸,追随着光芒的源头,看向穿过石缝的温暖光柱。

没错。

这是来自外面的光。

和洞窟本身的阴冷不同,光柱带着着温暖的热意。

几乎被奸淫了整整一上午的妮露,身体发冷,再加上这里是石窟,温度很低,这让妮露近乎本能地对光柱伸出手,想要从中分享一点温暖。

但是……

“哗啦哗啦……”

强硬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动作。距离光柱还有一指距离的时候,镣铐发出声响。原来妮露那双被束缚在石柱上的双手,由于被镣铐紧紧锢住,因此活动范围十分有限,无论再怎么伸手,也无法触碰到近在眼前、仅有一指距离的光柱。这几乎不到一根手指的短短距离,此时竟成为天堑,无情地向妮露彰显着她沦落为性奴的命运。

坚固的镣铐,将妮露和阳光明媚的世界隔绝开来。

“哗啦哗啦,哗啦。”

“呜……呜呜呜啊啊……”

直到此时,心底的失落感终于让妮露痛哭出来,她蓝宝石色的眼眸流出泪珠,一颗颗从脸颊滑过,她像孩子那样胡乱伸出手,拼了命地在地上爬动,想要碰到那抹阳光,但在手边传来的,却只是镣铐上的冰冷凉意。

伸手、伸手、用力探出手指。

但无论如何,感受到的只是手腕的刺痛感。

直到太阳流转、那抹光芒彻底消散,妮露也没有碰到它的一点点边缘。此时的妮露,终于梦初醒,失魂落魄地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地上。

“啊……啊哈哈、哈哈……”

红发舞娘失神地望着洞窟顶部,突然间,断断续续地笑了起来。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她用手臂蒙住眼睛,紧紧抿住双唇。但即便如此,还是挡不住泪珠从脸上滚滚落下。

——中午的短暂时间,就这样悄悄流逝。

整个中午,妮露都没有吃任何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丘丘人并没有前来送饭。

大概对于它们来说,身为性奴隶的妮露,每天只有吃一顿晚餐的资格。

而在另一边,妮露虽然心绪杂乱,但也大致猜到,在丘丘人眼中,自己根本不配吃午餐。她甚至还想到,在上午,很多丘丘人都在她的嘴巴里射精,然后强迫她吞掉了精液。对丘丘人而言,那些浓郁粘稠的精子,或许就相当于妮露的“早餐”和“午餐”。

现在的妮露,还不是非常饿。

由于上午吞了太多精液,她现在没有太强的进食欲望。

其实仔细想想,和丘丘人的精液相比,昨晚吞掉的那晚精粥,反而算得上是比较美味。毕竟,精粥里面还掺杂了一些汤水,即便主要内容还是精液,至少喝下去还有一些滋味。而上午吃进肚子的那些浓精,却是真真正正的纯精,喝下去都黏喉咙。如果在两者之间选择,还是晚上的精粥更好吃。

想到这里,妮露突然打了个冷颤。

不,不对。

刚才有那么一刻,她竟然产生了“精粥也没那么糟糕”的感觉。不,绝对不行。那不是她的想法,她绝对不会认同眼前的现实。不管怎样,她都不想堕落到,竟然认同丘丘人精粥的地步。

美味……那种肮脏下流的东西,根本称不上美味啊。

回忆着曾经吃到的各种美食,妮露躺在地上,玩了一个简单的游戏。她把眼前的各种石块,分别想象成形状不同的美食,如此一来,多少取回了被丘丘人抓走前的现实感。但想到自己那缠着镣铐的双手,如今甚至这些石块都碰不到,她的心情又消极下去。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认命……必须想办法逃跑。祖拜尔剧场的大家还在等待我,我必须回去……”

妮露“哗啦啦”地拧着镣铐,不断想着心事。

必须找到逃离这里的办法。

怎么办才好?

她仔细观察四周,发现捆住自己手腕的镣铐,一端缠绕在石柱上,围绕了很多圈,还有不少地方镶嵌在石头里,最后打成一个X形的结,分别拴住自己的左右手。镣铐表面还有不少摩擦的痕迹,恐怕在妮露到来之前,这个狭窄的洞窟,就已经关押过许多不幸的少女。

镣铐是铁质,想要用蛮力把它打碎,几乎不可能。

妮露尝试着让手掌脱臼,从而从手铐里脱落出来。但遗憾的是,妮露虽然是舞娘,却没有任何手掌脱臼的经验,顶着额头上的汗珠弄了很久,除了让手腕又酸又痛,什么都没做到。但她没有放弃,而是咬牙尝试。

“我一定要逃出去……”

她跪在地上,双臂环抱着石柱,美臀高高翘起,满头汗珠地尝试各种角度。

而时间也在不知不觉中流逝。

整个下午,都没有丘丘人来找须弥舞娘泄欲,其实这也和丘丘人的作息有关,这个部落的丘丘人,下午一般忙着打猎,直到晚上,才有机会回来休息。所以这段时间,妮露可以专注于逃跑。

只可惜,直到太阳降下地平线,洞窟重新变得漆黑,妮露也没找到让手掌脱臼的办法。虽然她也有了一些进展,但距离真正挣脱这副镣铐,还有相当的距离。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咯吱咯吱的声音。

丘丘人回来了。

“呜……”

妮露赶紧放弃手头上的动作,假装休息地躺在地上。只是由于动作太快,导致姿势看起来很僵硬。

另一边,几个丘丘人来到妮露这边,倒也没注意妮露的古怪姿势,而是顺势抱着她的纤腰,让她重新变成翘起美臀、双手环抱石柱的动作,随后,就把大肉棒狠狠插入须弥舞娘的蜜穴,轮流使用起这个低贱的性奴。

狭窄的洞窟里,再次传出妮露的喘息声。

丘丘人每过几分钟就来一只,它们排队前来,每一只都肉棒高昂。甚至还有一些性欲极为旺盛的丘丘人,还没轮到它们,硕大的龟头就流出一股股前走汁,滴答滴答淌到地上。看到这一幕,妮露也只能恐惧地咬紧牙关,死死抱住石柱,忍受着接下来的狂暴侵犯。

有几个耐性极强的丘丘人,都快把妮露干虚脱了,才堪堪射精,把精液灌进红发舞娘的子宫。而在今晚的丘丘人里,同样也有肉棒又粗又长的家伙,它们刚刚插进去,就令妮露发出惨叫、蜜穴不断痉挛。随后的活塞运动,更是每次都撬开妮露的子宫颈,捶打着须弥舞娘的子宫。此时的妮露,被一双黝黑的手臂掐住脖子,在几乎窒息的性爱中,蜜穴也被大肉棒来回撞击,塞得满满当当。随着丘丘人的强力活塞运动,淫汁混着精液,一股股地从妮露的蜜穴里喷射出来,在地上浸湿了一大片水渍。此刻,她甚至憎恨起自己的舞娘身份,若不是舞娘的拉筋训练,她或许还能直接痛昏过去,而不必意识清醒地承受这些痛楚。只可惜现实没有如果,无论是多么痛苦的玩法,妮露都只能意识清醒地承受。

“呜哦哦哦哦……不要内射了,肚子已经装不下了……要疼死了……”

“咕嘎咕嘎!库嘎!”

直到最后一个丘丘人发出嚎叫,把精液射进妮露的蜜穴,她才双腿一软,直挺挺跪倒在地,那白花花的雪臀中间,不受控制地流出一股股浓稠的精子。数小时的强奸中,几乎每个丘丘人都把精液送进了舞娘的性奴子宫。现在妮露只是跪在地上、保持鸭子坐的姿势,就能感受到随着花径的痉挛,蜜唇正一股股往外压送着粘稠的精子。

但是,这噩梦般的晚上,终于结束了。

妮露跪在地上,双眼无神。丘丘人逐渐离开,在它们杂乱的脚印之外,地上躺着一个倒扣的碗。碗里的精粥,肆意挥洒在地上,难以搜集起来。原来,在刚刚的大乱交里,一个丘丘人把这碗粥放在地上,随后就脱掉裤子,加入到强奸妮露的队伍中来。由于丘丘人的动作太过激烈,这碗精粥很快就被踩翻,洒了一地。

“呜……”

妮露的眼神黯淡下去。

晚上的饭,看来是没有了。

“没有……就没有……咳咳……”

妮露扭过脑袋,孤独地躺在地上。反正经历了如此恶劣的轮奸,她也没有进食的欲望。至于晚上的肚子会不会饿……这种事,到了晚上再说吧。

到了半夜,果不其然,妮露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在饥饿的催促下,她爬向那枚倒扣的碗,将碗面翻过来。

“呜……“红发舞娘发出哀鸣。

虽然大部分精粥已经洒了出来,但还有一抹精粥粘在碗底。虽然并不想吃下如此肮脏的食物,但妮露还是撅起后腰,把脸埋在地上,像小狗一样低头,屈辱地舔干净了最后的精粥。

虽然带着精子的腥臭味,但是这碗浓粥,却是用肉汤熬制而成的谷物肉粥,底料味道十分馥郁。看来丘丘人狩到了不少肉质鲜美的猎物。尽管一片肉都没有,妮露还是舔干净了木碗,连碗底的缝隙都没有放过。她还把脸埋入碗底,伸出香舌,舔干净了浓粥的最后一点残渣。

随后,她仰躺在地上,一边感受着花径里又黏又稠的精液,一边体味着肉汤的滋味。

她忍不住想起了祖拜尔,脑海中回忆起城市里美味的食物,还有剧团里的同伴。她们以前演出的时候,每天都能吃到比这更加美味的食物。

跳舞……她应该回到剧团,再一次在众人的目光中,起舞……

逐渐的,妮露的眼神清醒起来。

“今晚……一定要想办法逃出这里。”

她咽下头脑中的最后一抹回忆,握紧了手。

说干就干,妮露跪坐在石柱后面,继续如何让手掌从镣铐里脱出。

“咕嘎!咕呀!咕呀咪撒!”

“咪撒咪撒!”

“咕呀哒!”

小小的洞窟外面,不断传出丘丘人的嚎叫。但随着时间推移,洞窟外面的动静,也逐渐沉寂下去。看来即便是丘丘人,也需要在晚上休息。尤其是深夜,恐怕除了放哨的丘丘人,其他的都陷入了睡梦之中。

现在,正是逃跑的最佳时机。

“咔、哒嚓。”

“快要成功了……嗯啊啊……疼死了……”

妮露皱着眉头,伴随着钻心的疼痛,她狠狠向外抽出手臂,让整个左手脱臼。如此一来,终于能让左手从镣铐里抽离出来;接着,妮露又对右手施展同样的步骤。等到双手都从镣铐里赢得自由,她便揉搓着双手手腕,忍着疼,再次让脱臼的手掌复位。痛苦折磨着她,差点让她叫出声来,但想到自己还要逃跑,妮露只能咬紧牙关,把所有疼痛,全都咽进自己的喉咙。

“可以逃了……”

她疲倦地推开门,看着洞窟外面。

好消息是,门外没有丘丘人,坏消息是,洞窟外面仍然是洞窟。这里看上去像是一座大型溶洞,几处火把照亮了崎岖的道路,妮露向外看去,发现一条木板铺成的羊肠小道,一路蔓延到尽头。

看起来,顺着这条路走,大概就能走到外面。

“呼……呼……“

妮露用力深呼吸,让全身放松下来。

“走了……一定要回大家身边……“

脚趾踩在沤掉的木板上,发出嘎嘎吱吱的响声,为了不惊动丘丘人,妮露立刻调整步幅,沿着较为结实的一侧前行。多年以来的舞蹈经验,在这时终于派上了用场,妮露可以轻踮脚跟,宛如独舞一般,轻轻跳过木板的沤烂处,同时尽量不发出响声。

白葡萄似的脚趾搭在地板上,纤细轻柔,踩下一串指痕。洞中火炬毕剥作响,时不时吐出一缕火花,烘亮须弥舞娘的腰肢,擦亮她窈窕的大腿。

而在洞窟深处,仍能时不时听到沉闷的齁声。为避免惊扰丘丘人,妮露提心吊胆地走着,终于沿着地板,来到小径上方。但这里却并不是洞窟的出口,而是一处宽敞的石头大厅,妮露躲起来窥视,突然皱皱鼻子。

“这个,是什么味道……“

她闻到一股糟糕的血腥味。

血腥味随风而来,刺激着妮露的琼鼻。

能通风,就说明距离洞窟出口已经不远,或许再往前走出几十米,就能逃到外面。想到这里,妮露再次观察四周:此处看起来是一座大厅,不远处放着一口大锅,旁边则是晾晒用的熏肉架。血腥味或许就是从此处传来。而那口大锅,则是在蒸煮着什么,里面不断有骨头翻滚,咕咚咕咚地往上冒泡。这幅景象,让妮露忍不住咽下口水。自从被绑架到丘丘人的洞窟里,她还没有吃过正常的饭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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