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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壁》1.4

小说:铁壁(R18G版) 2025-08-24 10:53 5hhhhh 6140 ℃

人类是一种仅仅比禽兽高级点的动物,对此林浩深信不疑。

因为他现在身下正操着陈雨甜,所以他很有发言权,至少对禽兽行为很有发言权。

虽然陈雨甜的蜜穴已经灌满了经血和精液的粘稠混合物,但是林浩根本没有打算停下来,操逼只有第一次和第无数次,更何况雨甜的处女身“献”给了他,外加雨甜的阴道确实比飞机杯高到不知道到哪里去了,紧致的阴道让他数次交枪。

“啊,我草,我草,啊,你真是个榨汁姬。”

又交出一轮精液,林浩真的撑不住了,拔出大迪克就倒向一旁,满得不能再满的蜜穴,粉红色的粘稠混合物流了出来,在天蓝色的被单上再度留下明显痕迹,雨甜的穴就如同一个灌满了稀奶油的泡芙,不可避免地疯狂流出。这会光着下半身与乳房的雨甜还没有瞑目,看上去就像刚刚被干死的妓女。

林浩喘着粗气,一边却把手伸向雨甜的乳房不断玩弄。他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从来没有。

“谢谢你啊,陈雨甜小姐,很高兴认识你呢。”

嘴上很礼貌,手上可没停。

“就把他丢这里?”

“反正他是个男的,又不会感染那种怪病。”

“张小青。。。张小青死了,可倩姐,怎么办?”

“穿上大白套,记得做好消毒,放到楼下停尸房。”

“大爷的,这家伙也不知道会不会沾染携带。。喂,醒醒,别装昏迷了,那点力度敲不死你。”

陈海清睁眼,那个敲晕他的女孩正在面前喋喋不休。“你到底是谁,属于哪边?谁派来的?”

“不是,我东西都被你们收了你们居然没研究?”

女孩翻了个白眼。“万一造假呢?不是我说,现在方圆几百公里哪里还有解放军?别说解放军,条子都没有。”

“他们都撤离了。”陈海清坐了起来。“不是,能不能先解绑?”

“万一你一解绑就上来给我一刀怎么办?”

“我真是解放军。”

“我怎么知道你是?万一你跟直升机那群人是一伙的呢?”

“等等,直升机那群人?”陈海清抓到了重点。“你说清楚,那群人是什么样子?”

“端着个跟法老似的枪,坐直升机上对着我们开枪。”

“什么直升机?”

“我不知道,看起来圆圆的,像小鸟一样。”

“OH6A小鸟。。。不对,这附近没有对得上的起降场。。。”

“看起来你知道些什么。告诉我。”

“先解绑不行吗?”

“先告诉我。”

“不是,你就一学生小妮子,你搞什么?”

“什么学生?你看清楚!”女孩把一个工作证模样的玩意拍到陈海清面前,上面写着:蔡可倩,实习教师,23岁。

“额。。。 蔡老师,我想军人的事情你们不必掺和。”

“把我们都丢在这里,说什么我们是潜在感染者,然后你们和其他老百姓就在一天之内全撤离了,现在还说我们不必掺和?歧视女性?”

“你四川大学毕业的是吧?绷不住了。”

“说!”

陈海清沉默了,只是一脸无可奉告地看着蔡可倩。本来蔡可倩还有点上火呢,看着这一脸无可奉告的模样,刚刚积攒了一点点的情绪直接泄气了。

“先解绑吧,谢谢。”

“。。。好,就信你一回。”

可倩绕到后面把绳子解开。“谢谢。”

“你该说了。”可倩歪着脑袋。“怎么回事?”

“我接到军委命令的时候还休假在家。解放台湾那会出任务出太多,这不刚解放组织就批了我两个月的假休整在家,每天除了起床做饭买菜家务就是倒头就睡,跟外界基本断联。”

“所以你真的是解放军。说下去。”

“那天我是被总参的电话炸醒的,他们说部队已经和最后一批撤离的老百姓撤走了,现在整个福建省已经被高墙隔断开来,我是唯一一个还能联系得上并且还能用的家伙,然后就把国安在省内的所有安全屋都给了我,你看到的东西就是从安全屋的武器库里找到的。”

“怪不得枪上没有任何可识别标记。”

“呐,现在信我是解放军了吗?”

“不信。”

“你不如把我的电话还给我,我证明给你看得了。”陈海清揶揄道。他绷不住了,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实习教师估计是田园女权上头了,什么都觉得能靠她力量解决。

“不要,万一你和那架直升机联系怎么办?”蔡可倩吐了吐舌。

“同志,能不能有点智商?你都解绑了你还搁这防我呢?”

又是一觉醒来,林浩有些乏力。今天他决定继续往市区出发,看看沿路能不能捡到像陈雨甜这样的极品。出发前他花了些时间给雨甜洗了洗,已经贤者状态的大枪全程嗯不起来,不过也属于正常,处男的第一次和第二次嘛,何况还交了那么多精液出去。

洗的过程平平无奇,他根本激不起一点欲望,只是老老实实地在贤者模式下用温水清洗这檀口、蜜穴和后户。用手拂过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不饱满但是紧致的曲线和让人眼前一亮的少女样貌都足以让一个处男干到一滴不剩,但临死时的痛苦仿佛凝在她的脸上,宛如死前受着可怖的罪罚。

出浴。裹着白色浴巾的雨甜身子被温柔仔细地擦干,林浩从衣柜里挑出一件黑色上衣裙给她穿上,上衣裙上“Death&Love”的字样十分明显。

“晚安啦,宝贝,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林浩给了雨甜一个法式深吻,稍微挑弄了一下她的小舌头,又很快抽回。他摸了摸她的头,他真的开始把她视为己有。

“走了,在家乖乖的。”

林浩关上卧室门,来到车库。车库里停着他捡来的那辆摩托车和一辆属于雨甜的smart。

“满油,还能开个一两百公里。”坐进驾驶室拧上钥匙,林浩看了看中控表。“那么去哪里呢?有了,再去找点年轻的批来操。”

他把导航设置到大学城,打开了遥控车库闸门。外面正是八九点钟的太阳,林浩翻找手套箱,找到一副墨镜。

“Load,i cant chanananange~”

陈海清正在焦头烂额地通电话,旁边是一群心急如焚想撤离的女学生,电话那头是他现在的上级邵永华。

“道理我都懂,但是这些女学生为什么不能一起撤出去?你大可以在铁壁外设隔离区观察啊,就跟新冠一样。”

“陈海清同志,撤离她们不是你的主要任务。”

“为什么?我们不是人民解放军吗?”

“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如果她们中有感染者怎么办?卫健委到现在都没搞清楚这种疾病是不是基因武器或者某种生化病毒!你愿意承担这个政治风险的话我马上拍直升机,到时候出了大问题你去跟军事法庭解释!”

“那就放任她们在这里等死?我能知道的是,现在已经有敌方单位渗透进来了,数量不多,但至少是T2单位。”

“我们已经派人了,第一批部队会从广东和江西边界出发,24小时到达漳厦泉地区,你大可以在那里等。”

“等?我现在只有一个人,对面他妈有直升机,你叫我等?”

“直升机?你等一下。”听上去邵永华捂住了话筒在和旁边的人交谈,过了两分钟又传来他的声音。“那情报应该属实,我们确实在福建省内丢了一架早期型海豚I,应该是隶属于厦门海事救援部门的库存机。”

“我这附近有地对空导弹储备吗?”

“我看看啊。。。有,红缨2,比较老,但是勉勉强强可以用。”

“还有这些学生真的撤不走吗?”

“没人敢冒这个风险,她们遇到你算真的教员在天上保护她们了。”

“得了吧,教员要是看到你们这些狗日的怕死玩意肯定恨不得把你们打到东一块西一块。通讯完毕。”

陈海清挂掉了电话,旁边围着的女学生们开始哭起来,就如同悲伤大合唱一样。

“我。。。。我真的尽力了。”

“我们不怪你,我们怪你电话那头的傻逼。”其中一个女孩带着哭腔和愤怒说。

蔡可倩一开始想安慰学生们,可是发现学生们都哭得不只是梨花带雨而是狂风暴雨后,就放弃了安慰。现在学生们的生命重担担在她的肩上,她也一时有些恍惚。

“我们还剩多少学生?”陈海清看向不知所措的蔡可倩。

蔡可倩愣了一下,然后开始慢慢数,就像数豆子一样,最后报出了一个有些犹豫的数字:“58个,还是没有感染那种奇怪疾病的。”

“你怎么确定那些学生没有感染?”

“用命试出来的。感染者会在感染的一小时内口腔长满小银珠斑点。”

“那你们怎么防止感染的?”

“这个嘛,”蔡可倩得意地笑了笑,挠挠头,推了推眼镜。“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是福建医科大学硕士出家当生物老师。真菌系刚好就是我的毕业研究课题。虽然二中里面的实验设备比较老旧,但还是能做一些基础的检验工作,搭建一个基础的三等研究实验室。”

“说重点。”

“酒精消毒对它不起作用,但是它怕青霉菌和黄曲霉菌,说得土一点,只要一克左右的青霉菌就能保证杀死两立方米之内的所有那玩意的孢子,不过奇怪的是,那种孢子会把碳基重新解构成硅基,有点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东西。”

“啊?那不是上青霉素就可以了?”

“试过了,单单青霉素无效。但是只要在需要防护区域的角落放几个长满青霉的橘子,这个区域就可以暂时称之为安全区了。”

“也就是说,你知道大致的防治方法,但是就是没法把这个发现告诉外面的人?”

蔡可倩无奈地点头。

“好吧,我现在有两个计划,大巴或者飞机。”

朱利安正在调试着两份MRE的加热包,一旁的安德莉亚涂着指甲油听着短波电台。

“‘愚者’的消息,班德尔死了,被南方邦联派的暗杀了。”

“哇哦,那岂不是那个难得的正常人要上台了?”

“你是说之前那个被诬陷强奸结果辩护律师反手把希拉里前国务卿送进去那个谁?”

“唐纳德·特朗普。”

“对对对,就是他,他上台那会我们的工资还能多拿百分之45。”

“但是这个任务才刚开始,这么快就要结束?”

朱利安起身递过来一袋热好的蓝莓馅饼。“我想不然,‘愚者’应该有料到这一点,没准这次班德尔遇刺也是‘愚者’干的。”

安德莉亚放下涂指甲工具,接过那袋馅饼麻溜打开,也不管刚刚加热完的温度就开始吃。对于朱利安的猜疑,她不是太想回应。她依稀记得到兰利总部报道的那天,在“愚者”的办公室做报告时的详情。愚者,那个瘦弱阴柔而又高挑的白发男人,看上去风度翩翩优雅至极,像极了优雅和财富拉满的红眼傻子那,但是当你破坏了他的计划或是侵犯了他和他背后的人的利益时,他会毫不由情地将你从生物学上彻底摧毁。

“你喜欢愚者这个老板吗?”朱利安捏着个黑椒牛扒三明治靠到安德莉亚边上揶揄道。

“唔。。喜欢是喜欢,给支援和补贴报销毫不犹豫,但是有的时候又对愚者的处女座症结和中二病式的杀人方式有点不解。”

“我的评价是,愚者是我遇到的所有PDO里最好的那个,他是那个对下属关爱到爆表的烂人老板,除了他带在身边的那个克劳利看起来就像是个基佬搭子。”

“哦你说那个克劳利啊,他跟愚者据说都是从罗德岛州州立孤儿院出来的,后来被一个恋童癖沟子爱好者州议员领养,1989年那个州议员在佛罗里达州车队出事故死了,膝下无子嗣,克劳利和愚者就对半分了州议员旗下的军火产业和政治关系。还有,你这袋MRE没有奶酪酱吧?你是不是偷了我的奶酪酱!”

朱利安跳到一旁,准确躲过了安德莉亚的袭胸爪偷袭,两个人就这样你抓我逃追了大半个房间。一旁的优纪只是默默啃着面包,看着手上的防卫省特殊终端机吐出的电文。

“择机干掉这两个美国人?首相在想什么?”

小小的smart停在福建师范大学协和学院的门口,门口的沙袋和铁丝网已经垒起,倒是按喇叭见不到一个人。

“好吧。。那就尝试点土方法。”林浩从副驾座位的包里摸出来一包苦味酸炸药,这是他过去几年调配的炸药里微不足道的一点,整整7.4kg的一包苦味酸炸药,应该能把这个门口高达三米的多层沙袋墙给炸个稀巴烂。检查了一下64的枪膛,确认膛内有弹后,林浩把炸药包轻轻夹在腋窝下下车走向沙袋。用手指粗略指划了一下,一顿手指口呼之后他找到了炸药眼。一捻导火索,大概是一百八十秒的长度,他便安好炸药包,捋直导火索,先点上一根软红,再用软红点燃了导火索,接着飞快跑回车上麻溜倒车。

有鉴于之前在后山实验时手抖不小心把别人祖坟炸开的前车之鉴,林浩大概知道这7.4㎏的苦味酸会把这校门口炸成什么样,至少smart肯定没法开过那个弹坑。

“米斯卡~莫斯卡~米~哈~游~”

“嘣!”

一声巨响,门口的沙袋被炸得飞起,没什么火光,但是一道冲击波震碎或震裂了附近一百米内的玻璃,铁丝网也弯曲得很彻底,甚至有个沙袋被炸至半空中,过了好几秒才砸到地板上,附近能被声音震响的警报都响了,吵成一片。

“死宅之路哦,这下是不是要有tank来砸我了。”

林浩再次开到门口下车,背着包,腰间插着枪,背包里的几盒西地那非和口袋里的几个杜蕾斯将他的决心展示得一览无余。

“哈哈他妈的,就连那活儿也拔起来了呀!”

塔科夫市工厂负责人、卡莫纳乔木镇农场主、奸奇的人间行走体林浩,现在就要战他的一战了!操它个天翻地覆!

(Kaloija:好好好你喜欢这么玩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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