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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露【阿蕾奇诺×芙宁娜/纯爱IF?】,2

小说:仆芙 2025-08-24 10:53 5hhhhh 4900 ℃

“阿蕾奇诺...我...我要高潮了呜呜呜....”

“以前你怀孕的时候,高潮了会流出奶水,现在不会了,但二次发育了的胸脯还在。”

“呜呜....”

“要开始射了,芙宁娜,接好它们。”

精液以熟悉的方式灌进自己的宫腔,这是芙宁娜在逃跑之后首次以清醒的状态去接收高潮,她夹着阿蕾奇诺的双腿紧绷起来,痉挛的肉穴紧紧黏在肉棒上,每一下抖动都在同样刺激着阿蕾奇诺,无意识引诱她射出更多。

“你真美,芙宁娜...”

阿蕾奇诺挺着腰享受从输精管到马眼都被吮吸的余韵,沾满香汗而没有闲置的双手从腰腹向上推去,按压在乳肉处来回游弋,像催乳的按摩手法一样从上身给予她快感,让窝在阿蕾奇诺怀里的小美人抖个不停,许久许久才停歇下来。

性爱是人抛弃理智的良剂,但结束之后又不得不面对这样的问题,全部射进芙宁娜的子宫里之后,疲软下来的肉棒从穴肉里滑脱,那失去堵塞了的精液也从被撑得洞开的穴口涌出,顺着芙宁娜光裸软嫩的腿流下。

阿蕾奇诺托着她,两人面对而立,却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几分钟过后还是芙宁娜率先打破了沉默,试探着问她最近还忙不忙,得到的答复是否定的,枫丹经历了大大小小的事情后已然风平浪静,无论是愚人众还是私事,都不再有麻烦了。

“你还是不想和我回家吗?”

“....对不起。”

芙宁娜有自己的顾虑,阿蕾奇诺气势汹汹的摸样仍在心里留有残影,像一块无形的石头压在心上,但无论如何在这里都不能再待下去了,她从石块旁边取来自己的布衣,腿心还在不停流淌精液也不做一回事,便直接穿上衣服,将麻绳系紧后踩着虚虚的步子往锈舵走去,阿蕾奇诺收拾好衣装后远远瞭望着她的影子,眼底思绪复杂。

锈舵——

当芙宁娜走回来的时候,小诺已经将书本速读了三分之一,新买的书还没多久就被咀嚼了那么多,在松林小屋里隐居会耽搁了她的未来,芙宁娜站在一旁思考,不知不觉间出了神,反而引起了小诺的注意。

望着妈妈身上穿戴歪斜的衣装,就算是小诺也不免觉得她是不是下海游了个泳,见妈妈踩着步子都像高强度运动了一番,也不好再问发生了什么,从背囊里取出泡泡桔给她剥了个,分出大半递给芙宁娜。

“妈妈吃!”

“啊...好...谢谢小诺。”

甘甜的果汁果肉在唇齿见咀嚼,暂且将顾虑放到脑后。

“唔姆,好甜~妈妈咱们回家吧!天色不早了~”

“好,我们回家。”

母女俩离开锈舵前,芙宁娜转头看向方才交换过的礁石,哪里如意料中的没了人影,但自己每走一步都会在宫腔里感受到的液体波浪在提醒她,不要忘记了那真实存在的东西,或许阿蕾奇诺在某个角落注视着自己。

德吕阿松林——

芙宁娜抱着干柴走到木屋里堆叠起来,冬季快要到来,枫丹的冬天或许不会下雪,但一定会有降雨,运气不好的时候还会狂风大作,让这座没有任何混凝土结构保护的木屋传出摇摇欲坠的声音,令人担忧。

“妈妈,我来帮忙!”

“不用的,木材没有多少可以捡了,妈妈自己来就好,小诺可以继续看书。”

“唔...新买的书不够看,我还想在冬季里留一点,枫丹教育机构都没有新奇的知识。”

“啊?是...是吗...”

“要是有须弥学宫的书就好了,想看看那里对知识的定义是怎么样的?”

“对不起...妈妈不知道...”

又遇到答不上来的话题,芙宁娜明明站着,身体却如坐针毡那般传来滚烫的毛刺感。

“没事的妈妈!下次去锈舵再拜托佩尔曼雅姐姐,看看能不能在柔灯港取到须弥的书。”

“呃...嗯...好,希望可以。”

芙宁娜将木柴堆叠起来,逃跑似的离开了这里,去屋外的松树林继续拾干柴。

一个月后——

芙宁娜照旧以熟悉的姿态蜷缩在炉火前,冬季悄然将至,伴随着冻雨覆盖了枫丹全境,木屋的承重结构时不时传来嘎吱嘎吱的扭动响声,让芙宁娜总是受到声响而朝那边传去担忧的目光,或许是因为上天眷顾,屋子十分坚挺的扛着风吹雨打,但也仅仅是眷顾屋子,而不是芙宁娜的运气。

在芙宁娜以为雨天不会遇到危险的时候,屋外不紧不慢的传来怪叫声,她手忙脚乱的跑起来,透过木窗去瞧屋外的动静,结果命运的巧合让她跟同样探头探脑打量着屋内的丘丘人对上了眼,不同于芙宁娜的倒吸冷气,丘丘人爆发出了渗人的兴奋,紧接着木屋门板就传来了啪啪啪的敲打声。

“不...不是吧...小诺?你在哪?!”

芙宁娜跑进主卧里,将还未睡醒的女儿推醒,或许是醒来就见到妈妈慌乱的样子,小诺也跟着紧张起来,芙宁娜将当前的情况告诉了女儿,在屋外风雨大作的情况下仍要求自己穿上衣服准备从侧门逃跑。

“妈妈...”

“不害怕,不要害怕,小诺,妈妈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从壁橱里取来唯一能防水的保温衣,芙宁娜不假思索的将其套在女儿身上,拉着她的小手顶开侧门跑了出去,外面是漆黑的夜、冰冷的雨瞬间浇到身上,冷得她几乎窒息,在侧门闭合的瞬间,正门也同时被丘丘人粗暴破开,那声震响连跑到屋外的母女俩都能听到,可想而知继续待在里面会有什么样的危险。

“咳咳...小诺,妈妈...带你去安全的地方,不要松手...”

“妈妈,你身上湿透了...”

芙宁娜身上仅有那套粗糙的布衣,冻雨顷刻间将她弄成落汤鸡,几乎要和雨水融为一体,但体温的流失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她分毫,芙宁娜只是紧紧握住小诺的手,带着她往锈舵的方向走去。

五分钟后,从补给点回到观察点的阿尔西斯和以索忒走到山头,在雨水和黑夜造成的低能见度情况下看到木屋那处异常打开的门,杀手的直觉告诉她们有异常事件发生,当即抽出武器往母女俩的居所冲去。

“....以索忒,这里没有她们的气息。”

两人踩着一地丘丘人的碎尸,利用元素力进行秽物灭净,语气中已有失职的自责。

“我去周围一公里范围找!!你去和‘仆人’汇报,快!!”

“好。”

两人的身影遁入黑暗,屋子恢复了空荡。

优兰尼娅湖区域——

体温降低到一定程度之后,芙宁娜的视线已经开始出现模糊,但她仍紧紧握着女儿的手,带着她在山路上一步一步往前,在一处没有分岔的小径上离开主道,往欧庇克莱歌剧院的方向艰难走去。

“妈妈,您的手好冷,而且湿透了,我们找个地方避雨吧!”

“不...还不能停,小诺...咳...把雨衣穿好....”

芙宁娜不知道自己这样出现在歌剧院门口会不会引起骚动,但无论如何都要向留守在那里的警备队寻求庇护,在枫丹土地上每一个无害的人,都享有被警备力量保护的权利,至少把女儿送到安全的地方...女儿安全就好...

同一时间 枫丹廷——

阿蕾奇诺站在住所阁楼的落地窗前,屋外倾盆大雨,冲刷着玻璃让人看不清,忽然一道人影极近的距离出现在窗外的立柱上,身上湿透了的西装和礼帽,发丝贴在脸上尽显狼狈,渗人的摸样却丝毫没有惊动阿蕾奇诺分毫。

她拿起手中的杯盏,将咖啡抿一口入唇,抬眼再看向窗外的人,只见阿尔西斯将礼帽和面具摘下,露出阴郁的面容,她看向屋内的阿蕾奇诺,举起手划出一个向下的手势,看得屋内人手中的杯盏震了一下。

‘继续找。’

‘是。’

情绪波动如狂风在寂静的海面上吹过,让阿蕾奇诺失去了先前的平静,她放下手中仅仅是浅啄了一口的咖啡,转身从衣架取来夜行服,在阿尔西斯领命离开后的不久,又一道黑影消失在枫丹廷,被雨声吵得无法入眠的居民听得到屋顶有砖瓦踩踏的响声。

欧庇克莱歌剧院 执勤岗——

负责执夜勤的逐影庭成员维莱妲在岗哨里发呆,思索的东西还未得出成果,肉眼视线的尽头当即看见一大一小两个人正缓慢的靠近,大的女人踉踉跄跄着走动,小的孩子跟在后面似乎很焦急的晃动着。

“喂!现在还在下冻雨!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咳咳...哈啊...听我说...请求你听我说...”

“快快进来多余,啊!你身上好冷!”

全身湿透的芙宁娜哆嗦着摔倒在地,布衣紧贴在身上不停滴落着雨水,也将她身体的曲线勾勒出来,眉头眼尾上甚至挂着冰霜,维莱妲焦急的跑过去,在芙宁娜身边推搡她的身体,丝毫没有见效,只能听到芙宁娜哆哆嗦嗦的重复着‘阿蕾奇诺’四个字。

“警官!我们是母女!然后是...原本是隐居在山林里,但是遇到了魔物攻击,我们迫于无奈只能离开住所,下山来寻找保护,请帮帮我们。”

“原来是这样,快先进来避雨!这位小姐提的字是人名吗?”

“是...这个人名是我的母亲,她现在应该是至冬驻枫丹的外交官。”

“啊?这...怎么一下子就上升到国家问题上了。”

“抱歉,事出有因,我妈妈不愿意提起这些事情。”

借助美露莘对水的记忆,维莱妲很快想起这个倒在地上的女人是谁,只不过心底那些前所未有的想法是不能言说出口的,她只能按照警官的立场开始为这对受了魔兽侵扰的母女提供帮助。

翌日——

芙宁娜在低温的折磨下疲惫挣开眼皮,眼前环境是陌生的天花板,装修豪华且温暖,她想起自己昨夜在昏迷前将女儿带到了歌剧院外的岗哨,能在这样的环境里醒来,想必应该有好心人施以援手了。

她挪着发软的四肢,强撑着手掀开被子下床,踩着虚浮的步子向门口走去,门外是栏杆围护的二楼,芙宁娜缓步向前,捉着栏杆巴望着一楼的环境,在那里,身着西衬的阿蕾奇诺拿着装订精美的教科书,在身边活力十足的小诺讲解些什么。

‘或许这才是小诺成长的道路。’

芙宁娜轻轻叹了口气,心底却又挥之不散的郁闷,却也因此刺激到了仍在生病的身体,女人双腿一软而踉跄着跌倒在地上,膝盖被栏杆的钝面磕碰到,淤青瞬间浮现在上面,虚弱的痛吟和摔倒声引得一楼的两人注意。

阿蕾奇诺的身影几乎是瞬间来到身边,双手托着双腋想要把芙宁娜抱起来,芙宁娜也想起自己寄人篱下的现状,顶着小腿想要为她省点力,但每一下都会让身体踉跄,反而给阿蕾奇诺施加了不少重量。

“身体难受就别动了。”

“对...不起....”

芙宁娜低着头,太久没有得到打理的长发披散着,遮住了她的面容和削瘦的身体,阿蕾奇诺隔着衣服能感受到她身体的冰凉,为了不让芙宁娜花费力气去哭鼻子,阿蕾奇诺选择将人直接抱起来,往她苏醒时所在的主卧室走去。

“该道歉的是我,很遗憾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重逢。”

阿蕾奇诺将芙宁娜放躺在床上,身上为她盖上被子。

“你或许还在犹豫、纠结,但遇到危险的时候仍能第一时间想起我,尽力去保护我们的女儿,我很感激,我也希望我也做到更多。”

她轻轻握着芙宁娜的小手,瘦可见骨的皮肉捏在掌心里似乎一用力就会碎掉,她安排了随从几乎不间断的为母女俩供给了肉食和能源,但芙宁娜仍是这样一幅瘦弱的身体,反观女儿茁壮成长的摸样,很难想象,她是不舍得吃、还是不愿意吃。

“好好休息,有什么话,后面再说好不好?”

“.....好。”

或许是太累了、也或许是终于能安心了,芙宁娜疲惫的闭上了双眼,不多时就传来平稳的呼吸声,阿蕾奇诺眼底闪烁着心疼,在离开房间前低头,像小偷般在她泛着白的嘴唇上落下轻轻的吻。

“安心睡吧,愿你得享美梦。”

三天后——

芙宁娜借着肉眼辨别时尚的能力,从阿蕾奇诺备至的所有衣装里选出了最便宜的一件睡衣,行动无比拘谨的呆在这座豪华的屋子里,行动不自然的样子深深刺痛了阿蕾奇诺,她能看见。

丰厚食物的餐桌上,芙宁娜窝在桌角的位置,无论是筷子还是餐叉,选中的食粮都是青蔬,似乎碍于阿蕾奇诺在场,她没有主动夹肉菜给小诺,而是余光悄悄看着阿蕾奇诺给小诺夹菜。

“我...我吃饱了...”

芙宁娜轻轻说着,捧起没有任何油水痕迹的餐碟想起身去厨房。

“别动。”

平静的两个字从阿蕾奇诺嘴里说出,却把芙宁娜吓了一跳,她僵硬的转身回来,看那只执掌了餐刀的手点了点身边的位置,示意人到身边落座,芙宁娜听话照做了,战战兢兢地来到阿蕾奇诺身边坐下。

阿蕾奇诺放下餐刀,将自己亲手切割妥帖的满满一餐碟肉排放到她面前。

“吃。”

“我吃饱了...给小诺吃就好了...”

芙宁娜不敢动手,实际上她也只有半饱而已,面对香气扑鼻的肉食还是动了心,但阿蕾奇诺气势汹汹的摸样仍在脑海里,古板得有些可怕。

“妈妈!要好好吃饭!以前在那松林里,您都是给我吃的!”

小诺的声音传来,像是一级台阶,为她而铸造。

“好...好吧...”

妥协后的芙宁娜拾起餐具,不再估计所谓的形象,埋头在餐碟上狼吞虎咽的吃起肉来,饿极了的样子再次刺痛了阿蕾奇诺,还要做的事情有很多,来日方长。

又三日过后——

阿蕾奇诺按照小诺的请求,托人从须弥买来了那边的教科书,那边母女俩温馨互动的样子,小诺脸上的笑容更欢快,印象里她没有像这样高兴过,芙宁娜躲在二楼的罗马柱后,怯生生的望着一楼的光景。

‘这该怎么办,我是不是该离开了?’

这或许是芙宁娜付诸行动最快的一个想法,她恍惚间觉得小诺呆在谁身边其实都一样,军事教育在阿蕾奇诺现在的状态大概率不会发生,小诺有更自由的未来,而把她带在自己身边只会埋没了她。

当天下午的芙宁娜呆在卧室里小心翼翼的收拾着衣服,打算晚上休息时间偷偷离开,虽然不知道松林的小屋有没有被破坏,但就算坏掉了,抱几根木头临时搭一个就好,在野外生活了那么久,就算是不聪明的芙宁娜也学会了搭建临时庇护所。

“在做什么?”

“?!”

阿蕾奇诺静静的呆在阴影里,观察芙宁娜的动作已有多时,她身上洗得早已发白的布衣在得到救援的那一夜被丢掉,现在的小背包里全是阿蕾奇诺的衣服,但都是些陈年挂起而未穿着的旧衣物。

“没...没有...”

她走到芙宁娜面前,伸手想要摸摸头,得到的是芙宁娜捂着脑袋往后躲开的潜意识姿态,而后察觉到不对的两人皆是动作一僵,阿蕾奇诺轻轻退开半步、芙宁娜后知后觉自己的失态,也随之松开双手。

“这么想离开这个家吗?”

“我....”

气氛变得异常沉重,但阿蕾奇诺却仍是衣服风平浪静的语态,但有心人一眼都能看出来,她在强撑着自己的呼之欲出的狼狈,尽可能让对话体面的进行下去。

“再住一段时间吧?木屋被魔物破坏了,修复也需要一定的时间。”

“小诺呆在你的身边更好,我当初离开确实是耽误了她,我不能再错下去了。”

“你没做错什么,那是你有自己的忧虑。”

“....对不起。”

芙宁娜手里抓着叠好的衣服,场面上逸散着离开的气氛,阿蕾奇诺犹豫着伸出手,轻轻捏住她的腕部,将愣神的芙宁娜拉回了现实,娇小的人后知后觉,她轻轻扭动手腕试图挣脱,但阿蕾奇诺始终以固执的握着,既不放松也不收紧。

“算我的...个人请求,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阿蕾奇诺笨拙的放低姿态,好不容易组织出自认为恰当的言语,又被芙宁娜反过来压住手腕推开了‘把握’,将阿蕾奇诺心底的把握同样推翻,她张握着手指,在芙宁娜再次折叠衣服的时候从新抓住她的手腕。

“求你...至少再留一天...”

“呃?!你别这样,很渗人...”

芙宁娜被吓得不轻,阿蕾奇诺流露出极度反差的卖惨样,连忙答应下来。

当日夜里——

洗漱妥当的芙宁娜裹着被子蜷缩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无法入睡,女儿有了专属的卧室,不用和自己呆在狭小的屋内休息,而自己居住的房间也得到了独立,豪华而宽敞却让她感到很不是滋味,仿佛这和自己的世界毫无关联。

“口渴...”

芙宁娜起身下床取走水杯,思索着想要去厨房接点水喝,临到门前却听到屋外有轻缓的脚步经过,经常担惊受怕的她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

她轻轻拧开门锁,探出脑袋望向那边,阿蕾奇诺的房间门还没关,向外流露的昏黄灯光像是一种邀请,在无形中向芙宁娜抛出邀约,她受不住诱惑而向那边走去,透过缝隙看向里面的光景,将她手里的水杯脱手掉到了地上,没有碎裂,却有惹人注意的闷响。

几秒之前,阿蕾奇诺解开西裤坐在床边,身上单薄的衣衫,右手蠕动着似乎在做些什么,却能听到隐隐作响的水声,让芙宁娜恍惚间想到了她在做什么,惊慌失措的后果也成功吸引到了屋内人的注意。

阿蕾奇诺警觉的回头看向门口,望向交握着手真惴惴不安的芙宁娜。

“对...对不起...”

“吓到你了?抱歉,是我没有注意关门,能请你稍微帮一下忙吗?”

芙宁娜担忧的望着阿蕾奇诺,看她脸上不自然的红、看她眉眼间疲惫的神色,在她们交流的结果看来,芙宁娜只需要帮忙关上门,再拿起自己的水杯下楼接水,这件不经意间的闯入就能无事结束。

但她选择了后者,放弃脑袋预演中的路线,转而拉开门走进阿蕾奇诺的放进才‘关上门’,阿蕾奇诺还处于意外的状态,腿间裸露的肉棒高高翘起,从马眼里溢出的透明水液糊满了整颗龟头,在灯光下闪烁着水光。

芙宁娜被那气势汹汹的摸样惊到,但不出多时就平息了下来,这样的大家伙无数次进入自己的身体,在她的 宝宝房留下浓稠活泼的子种,让她受孕,最后诞下聪颖的孩子——小诺,留着她们血液的女儿。

“芙宁娜...”

“没事的,我可以帮你...”

温柔的话音在腿间传来,在阿蕾奇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握住了自己的肉棒,那抹温热从体表一路撩拨到心里,令她挺拔的身子都为之一抖,紧紧揪着床单去看芙宁娜的动作,她柔软的双手每一下撸动都带来了抚慰,比自己粗糙的手要舒服上数倍。

“芙宁娜,呼嗯....”

“再坚持一下就会舒服了。”

芙宁娜低头凑上去闻了闻,那抹清液如往常那般散发着熟悉的腥味,再往下打量着冠状沟与系带,洁净的私处没有异味,也侧证了阿蕾奇诺在独自生活时期没有寻找混乱的性生活,心底居然隐约有些开心。

嘴唇凑上前大胆的含住了龟头开始吮吸,记忆中为阿蕾奇诺口交的技法瞬间浮现在脑海中,在口腔中晕散开后刺激着味觉和嗅觉,逗得芙宁娜不自觉的夹紧了屁股,一缕水液从穴口涌了出来,顷刻间洇湿了她的内裤。

“呼...咕...”

“好舒服的口...哈昂——”

“啾噜...呼...呼嗯...”

舌头缠上冠状沟用力吸了一阵,瞬间将阿蕾奇诺的精液榨了出来,糊在自己的上颚和侧边口腔壁,嗓子眼也被沾染了许多,呛得芙宁娜喘不过气来,咳嗽持续了几下后,当着阿蕾奇诺的面从鼻孔里涌出精液。

“噗哈...”

“谢谢你,芙宁娜。”

得到阿蕾奇诺感谢的人微微垂着脑袋,一边用手擦鼻子上的精浆。

“咳咳...我没事...但你...”

射过一次的肉棒并没有因此疲软,泛着黑的肉茎只是覆上了精液味的口水,依旧高挺着朝向身前人,似乎还未满足。

“呃!它还不打算休息吗?”

“抱歉...我性欲比较...”

“那你平时是怎么泄欲的?”

“如你所见...用手...”

芙宁娜抿唇思索了一阵,而后轻轻站起身,在阿蕾奇诺面前将身上沾染了汗水的衣服解开、任其滑落,最后脱下内裤时已能拉出长长的丝线。

“哈啊...失态了...”

“你可以不用做这么多...”

“就当...是我的个人需求。”

眼前水蓝长发的人妻倾身上前,伸手压着阿蕾奇诺的肩头将其轻轻带倒在床,栖身上前坐到她的大腿上,一瞬间就让阿蕾奇诺感受到了腿部的湿润,见芙宁娜挺着腰一下一下朝肉棒顶来,温软的小腹贴上龟头。

“好久没在这样的环境下做爱了,阿蕾奇诺,你变了好多。”

芙宁娜倾身用温软的手抚摸她的脸,腰臀却在光影下轻轻抬起,丝毫不需要对准的时间,只一下落变用穴口接纳了龟头,等她们的胯部紧紧相贴时,肉棒用它熟悉的方式撑平了阴道内的每一处褶皱。

“呼哦——”

“越来越紧了,芙宁娜。”

阿蕾奇诺轻轻伸手握住她的腰,却不着急挺动腰盘,芙宁娜坐在腰上哆哆嗦嗦的消化着插入所带来的快感,她似乎想试试获得主动权的感觉,阿蕾奇诺有足够的耐心陪她这么玩,毕竟到最后都是舒舒服服的射出来,无可挑剔。

快感掀动了平静的海面,顷刻间涌起海啸冲倒了芙宁娜,她的双手压在床上,屁股开始缓缓的抬起、而后脱力坐下,呻吟从紧咬的唇齿中漏出,显然这样的体位所带来的东西是芙宁娜无法驾驭的。

“累吗?要不要我来?”

阿蕾奇诺爱怜的伸手为她擦去额前的汗,再往下握住她圆润的奶子揉捏起来。

“稍微...温柔一点...”

芙宁娜累得快动弹不得,只好雌伏在阿蕾奇诺的身上,将还没焐热的主导权交还,阿蕾奇诺也不拖沓,当即抱紧芙宁娜的身体翻身压在下面,双腿夹在屁股两侧,蛋袋覆盖在会阴处,之上的肉根直直插进洞开的穴口,连根部都埋进去了几分。

“呜哦!!!”

“舒服吗?嗯?”

阿蕾奇诺动情的将吻落下,在芙宁娜的脖子上吮吸着,扭着腰牵动龟头压在子宫颈上摩擦,肉棒刮擦着穴肉在她们身后弄出隐约的汁水搅动声,亲吻和摩擦将情欲推到不可收拾的阶段。

芙宁娜颤抖着搂紧了阿蕾奇诺的脖子,双腿也像树袋熊一样夹上了她的腰,在这般求饶似的依附行为过后,阿蕾奇诺近乎偏执的快速抽插起来,蛋袋将碰撞成白浆的淫水裹上,拍打在会阴处四散溅射。

“小...小诺会听到...呜咕...太舒服了...”

阿蕾奇诺伸手插进她话语不清的嘴里,夹住舌头压迫式的止住了话音。

“这样就不会了,或者这样。”

手指抽出,呻吟还未续上,便被唇舌紧接着替代,阿蕾奇诺的体温火热,从舌头到唾液都烫得惊人,却丝毫吓不到芙宁娜,她只想再夹紧一点,想把身上人的肉棒连带着囊袋都吞进肉穴里。

“这样夹的话,很快会射的、”

“就这样...就这样射进来...”

芙宁娜红润的眼尾像璃月戏曲中的美人走出了画,美得阿蕾奇诺快要窒息,愣神的间隙还被突然受到空虚而夹紧屁股的芙宁娜惊醒,种付的力道愈来愈烈,芙宁娜明明被压得窒息,脑袋却仍在驱使她抱紧阿蕾奇诺火热且宽大得令人安心的身体,得到允许的阿蕾奇诺放开精关,内射进去时的欣喜和兴奋无法言表。

“要出来了,芙宁娜,把你的子宫灌满,再怀上我们的孩子,不要再离开了。”

语速很快的说着逻辑不清的言语,芙宁娜还没来得及咀嚼,就被下腹部几乎炸开的精液喷射给弄上了高潮,整个人紧绷了身体以高昂的淫叫结束了这一轮种付性爱,阿蕾奇诺没有去衔住她的唇,让她放声宣泄出来,将吻轻轻落在她如天鹅般白嫩的玉颈上,兴奋的将精液一波一波灌进泡芙似的子宫里。

“哈啊...哈啊...呜...咿嗯!!!”

两缕温热的水流在上身的乳肉处晕散开,阿蕾奇诺轻轻拉开身段,看见自己被汗水染湿的西衬上突然多出了几处奶白的痕迹,再低头,只见身下人圆润的奶子上,正有温热的奶水从乳孔里喷射出来,让下体紧裹着肉棒和精液的芙宁娜瞬间羞红了脸,穴肉真空吸附上了肉茎,蠕动着宣泄自己的不安。

“什么时候的?”

“快要入冬的时候...月经停了...”

“....其实那天晚上,你是醒的,是吗?”

芙宁娜捂着脸害羞得说不出话来,阿蕾奇诺轻轻拉开她的手指。

“留下来,这次我会有当个好母亲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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