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阳光已是五天后的事了。

　　工作人员移开水泥将睡袋从地下挖出，他们割断紧勒的皮带，拉开睡袋拉链，撕掉外层的黑丝和绷带，最后才露出里面穿着全包拘束衣的人形。

　　五天一百二十小时全天候的紧缚放置让我濒临崩溃。

　　腹中的甘油灌肠液翻江倒海，扩张的极限的括约肌被肛塞不停抽插，膀胱被魔法少女的尿液灌满，时刻处于憋尿与排尿的叠加态，插入乳孔的电极随机释放电流电击乳腺，阴道内的假阳具每一下都会狠狠的锤向子宫颈，嘴巴被强行撑开张的极大，四厘米粗的深喉口塞压住舌头直达胃部，甚至能外面看到脖子上的凸起。

　　而最让人无法忍受的要数脑中永不停息的嗡响和呼吸控制，前者使我的精神无法放松，后者则占据了我近乎全部的思考能力，必须时刻保持鼻子吸气才能把握住每三分钟十秒的呼吸机会。

　　就监禁效果而言可以打十分，没有外力干涉的话，我会在动弹不得的地下寂静重压中忍受无休止的窒息憋尿腹痛，随着假阳具的撞击和电流波动抽搐，直到把所有意识消磨干净，变成无法思考的肉块为止。

　　不过他们还是放我出来了。

　　从记忆深处找出手脚的控制方式，我抓着前头尖后头圆的细杆想了半天才想起这玩意叫“笔”，之后又花费半天时间做完四套思维测试题，工作人员才给我新的任务——拷问时之魔女。

　　「姓名:时之魔女

　　「能力:时间掌控

　　「击杀魔物数:无法统计

　　「最终战:暂无。」

　　我为最强，但在我之下的t1魔法少女却不少。

　　而时之魔女正是其中的佼佼者，她能自由调控自身年岁改变体征，所以外在形象并不固定。当前形态为少女，约莫二十上下，完整的身高一米七，面容还带有一丝稚气。

　　为了限制时之魔女的能力，研究所进行了非常“繁重”的人体改造。

　　切除四肢，挖去双眼，拔光牙齿，摘除舌头，解除所有能活动的器官，再吊在无风的密闭空间，废去所有感官系统，以连黑暗都不存在的虚无囚禁灵魂，并对残缺的肉体加以玩弄，极尽可能的摧残意志。

　　她被关押在研究所深处，任何路过的人都能透过单向透明的玻璃墙看到她的惨状。

　　时之魔女就像一块腊肉一样被铁索拉住略显宽松的黑铁项圈，身无着力的挂在天花板上，空缺的四肢根部各自镶嵌了一个铁拉盖，嘴巴被开口环撑到极限，没有牙齿和舌头的口腔宛如一个粉嫩肉穴，粘滑的透明液体点点落下。双眼的眼皮耸拉着，很明显里面空无一物。又有数根细管钻入双耳，然后刺穿耳膜接入大脑。

　　两只乳鸽套在一个金属镂空笼里，这笼上圆而下方狭小内敛，乳房根部被牢牢禁锢，因长期拘束而红紫的软肉就从空隙中挤压出，粉红的小樱桃则被铁环圈住，由五根直角弯曲的铁钩组成的扩张器将乳孔强行撑开，每当她有所适应机器就会进一步向外张开，永远保持极限扩张状态。

　　再向下是高高隆起的小腹和扎入肚脐，直达膀胱的长管。魔女的膀胱被凝固的树脂填满，尿道也被三厘米粗的拉珠尿道塞堵死，分泌的尿液只能由长管导出体外。

　　她的下体接近全密封状态，从外面看下身戴着一件腰带贞操锁，蜜穴和肛门的位置有两个圆柱形凸起。

　　不过我却知道她身上的改造没那么简单。

　　如果将其解刨，就能发现时之魔女的内部构造已经和正常人有了很大区别，她的肠道和胃部各切除一部分，剩下的通过手术缝合在一起，其它器官孤悬在侧。若再深入些，便会看到鼓胀的肠胃里面填充着的可怕巨物。

　　那是一颗颗积压在一起的毛茸茸圆球，它们堆积在横状肠道之中，强硬霸占大片领土。

　　现在还是休眠状态，当道具启动时肛门的封印会被解开，圆珠便会从嘴里钻出与屁穴首尾相连，然后拿她的身体当飞机杯套子使用，不断塞进肛门又从嘴里出来，那些密密麻麻的绒毛会划过她体内每一处黏膜。

　　这样的魔女显然无法拷问，她已经没有任何手段向外界表达自己的感受，只能在模糊的时间感官中反复确认自我的存在。

　　但拘束又不可能解开，所以研究所想了个好办法。

　　他们利用时之魔女的基因克隆培育出完整的身体，然后复制她的灵魂塞入其中。

　　研究员设计了与被捕获前完全一致的生活环境，每一个家具的摆放和瓷砖位置都与她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而刚从绝望拘束中解脱的时之魔女只是因为能能自由活动就把自己本体忘的一干二净，甚至还编制了理由解释为何会失去掌控时间的力量。

　　这种克隆人和普通人几乎一模一样，培育成本8237.52rmb，便宜好用。就是寿命缺陷无法解决，活个三至五年便会衰竭而死，用来拷问刚刚好。

　　如此“放养”三天，待她接受现实准备开始新生活后再抓捕回来。

　　穿好工作服——宽大上衣+白袜+黑色小皮鞋——我来到关押克隆体的地方。

　　这是一间四面纯白的房间，魔女克隆体正被拘束在手术台上。

　　刚抓来那会儿吵闹的很，发现没人理她便自个安静待着，时不时活动下酸麻的身体难受的哼唧几声，现在见我进来又有了说话的力气。

　　“你们一定抓错人了，我不会跑的，放我下来吧。”

　　克隆体的外貌与本体一样，只是多了手脚和一头齐肩白发，眼中也有光彩，表情真挚有力，看起来很有信誉。

　　可惜她注定是出不去了。

　　“没抓错，要的就是你。”

　　“不可能，我是……”

　　“好了，这些不重要的事先放放，你只要告诉我“时间夹缝”在哪就可以了。”

　　“时间夹缝？”

　　她瞪大了眼睛很是惊讶，万万没想到还有人主动去找这个屎坑。

　　“其他可以商量，这个绝对不行。你没接触过不明白时间系魔物的可怕，一旦让它们逃出来整个世界都会完蛋的。”

　　总所周知，时间并不连续，时之魔女当初便是展开结界，把那一秒的地球连带着和时间系能力有关的一切全推进夹缝之中，永绝后患。

　　也就是说，现存的所有人包括我都丢失了“一秒的自己”。

　　时间的本质是流动，在时间夹缝中连光线都会停止，看不到任何东西，听不到任何声音，也无法触及任何事物，仿佛身处混沌未开，无上无下的空洞虚无，是最好的垃圾场。

　　然鹅时间之上仍有时间，这么多年过去谁也不知道关在里面的魔物会和魔法少女发生什么化学反应，也不知道让丢失的一秒回归会导致什么结果。

　　“直接告诉我答案就行，其余不用多问。”

　　对此克隆体只是摇头，坚定的表达观点。

　　“若是让时间魔物再出现在大地上，那我们的牺牲就白费了。”

　　我感到一股奇异的既视感，总觉得这段话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但到底是什么时候见到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不过无所谓，现在是拷问时间。

　　拷问的本质不过是击破心理防线，比起折磨肉体，我有个更好也更有趣的方案。

　　手术台下面没有滑轮，但只需“支配”一下它就会认为自己能动，进而老实跟在背后。

　　我带着她走出房间，路上她的眼睛四处乱瞟，扫见路过的研究员时若有所思，看到铁牢里监禁的其她魔女时面色急迫，瞧见研究所深处玻璃墙另一面的残破躯体时反倒沉默下来。

　　“你仔细看看她是谁。”

　　这具身体让她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单看躯干年纪应该在二十上下，那么大的开口环严重破坏脸型，眼皮拉着也没法通过眼睛判断身份。

　　一个个名字在脑中闪过又被否定，随着圈定范围不断缩小，她的心中弥漫起难言的恐惧，身体各处亦凭空浮现持续的痛楚。

　　明明只是单纯的拘束着，四肢根部却出现侵骨噬髓的灼痛，某种冰凉的物件在胳膊上画了个圈，然后有斧子沿着轨迹硬生生砍断手脚，再用烧红的烙铁强行烫平伤口，变成无法愈合的恐怖疤痕。

　　脑袋也变得迷迷糊糊，有种空空如也又被填满的异常感，时不时还会猛地断片一瞬，完全忘记发生了什么。

　　她忍不住开始干呕，但就算吐的泪流满面也没有胃酸以外的其它东西。淡黄色液体无法控制的自下身排出，肛门括约肌一张一合，可不管怎样努力也无法减轻挥之不去的便意和憋尿感。

　　“开玩笑的吧。”

　　克隆体咧开嘴，唇角似要上弯却又被拽着不停抽动，只能摆出比哭还难看的扭曲表情。

　　“怎么可能会输啊，我可是无敌的，大不了就躲上百八十年，怎么会变成这样。”

　　其实一开始她就该明白，世上仅有一人能拥有如此庞大的时间，只是不愿去相信罢了。

　　“你当然能逃，可其她人呢？”

　　——这里自然是指那些被关着的魔法少女。

　　“……你明明答应要放过她们的。”

　　我摇摇头没说话，示意她看向前方。

　　道具启动了。

　　虽说失去意识，但时之魔女的身体还是本能的颤抖起来。

　　她的喉咙肿大一圈，咽喉向后收缩变成黑洞，最先出来的是一个粘滑的平面，紧接着平面开始扩张外凸，待超过某个限制后“啵”出一颗圆球。

　　整个过程听着很久其实只过了一点五秒。

　　源源不断的圆球接连涌出，绒毛在空气中快速伸展挥干，魔女的肚子渐渐平复下去，唯有膀胱的仍在肚皮上隆起。最前面的那颗也随之来到不知何时被扩肛器撑开的肛门口，它会从这里进入身体，重新贯通消化道。

　　而原先只起禁锢作用的铁胸罩表面跳起击破空气的蓝弧，强劲的电击不仅遍布乳房，还经由金属传导进入被强行撑开的乳孔，从内部刺激乳腺。

　　玻璃墙完全隔音，不过有克隆体在，倒是能实时反馈。

　　“唔……哇呕……”

　　克隆体瞪圆眼睛嘴巴张的老大，舌头紧缩，腰部高高挺起，胸口却向后躲避，在皮带拘束下狂乱抽搐。

　　长久的调教改造中魔女已形成疼痛等于快感的条件反射，这股令人窒息的受虐快感与克隆体正常的身体形成强烈反差，她毫无保留的往手术台上发泄体力，以期缓解精神上的压力。

　　然鹅这点挣扎有什么用呢？半点用都没有。

　　“咕……啊哈……杀了我……”

　　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用做，就连自以为是的记忆和人生都是研究所刻意引导下的产物，她的一切都建立在虚幻之上。

　　察觉到真相后她的意识就像航行于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倾覆只是时间问题，如今所渴求的不过是在被逼疯前体面死去。

　　就当从未来过，反正也没有留下印记。

　　“很遗憾，我做不到。”

　　克隆体是研究所的财产，我也不能毫无理由的随意破坏，且就算想杀也杀不了。

　　“如果你愿意松口的话倒是可以为你提交销毁申请。”

　　我耐心等上三分钟，没有回应。

　　她仍在嘀咕“杀了我”之类的句子，身体一次次抬起又撞向手术台，眼睛已翻出白眼，似完全没听到我说的话。

　　这让我有点气恼，也没了问询的心思。

　　真的是，一个个的，时之魔女也就算了，蛐蛐人造克隆体为什么也这副德行，明明没有思维钢印的痕迹啊。

　　联系了工作人员后很快就有人过来手术台带走。

　　不多时，时之魔女背后多了个仅能站一人的立式铁笼，克隆体的双手被打了柳钉的手铐吊在笼顶，脚尖能勉强够到地面，屁穴和尿道插入维持生计的输液管，定时定量输入混杂了强力媚药的营养液。

　　此时她正宛如上演默剧一样意义不明的扭动，两具身体完全不同的感官仍在持续折磨她的精神，兴许被做成人棍还会舒服些，至少可以安心享受快感。

　　拷问失败了。

　　还好备用品很多，左右不过多等几天。

　　有件事我没和她说明白。

　　研究所的灵魂克隆技术存在缺陷，并非复制灵魂装进新的肉体，而是给予肉体以灵魂。

　　也就是说即使死了，被烧成灰，她的灵魂也会被禁锢在每一粒飘荡的原子里，具体时限不知多久，但理论上破坏最彻底的中子撞击也无法抹去灵魂反应。

　　大抵就算恒星熄灭她也会继续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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