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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落,鹤归,1

小说: 2025-08-24 10:53 5hhhhh 2040 ℃

  “你是孤辰劫煞,不该与任何人有交集…”

  在意识被那无边黑暗吞噬殆尽的一瞬间,湖边的少女猛地坐起,睁开了闭起没多久的双眸,淡青色的瞳孔微微颤动着。

  “又是那个梦……”不去理会那因为她的起身受惊飞起的团雀,稍微平复了下心情后,她侧过身子望向水面中的倒影。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张精致的俏脸,如雪般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白皙,渐变的灰白色长发半遮住右眼,配合着那淡漠到极点的神态就如同经过细心雕琢的玉器一般。视线缓缓下移,连体的黑色紧身衣将本就丰满的身材映衬地更加夸张,一抹灰白色的布料搭在了胸前,堪堪遮住了那两团呼之欲出的饱满,给人留下无限的遐想与将之掀开的欲望。少女皱了皱眉,似乎觉得自己此时的样貌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

  “孤辰劫煞……吗?”似是在向水中的倒影发出提问,少女将手伸向那在水中嬉戏的鱼儿,随着纤细的玉指触碰到冰凉的水面,倒映在水中的姣好身影随着一圈圈涟漪消散,鱼儿们也四散而去。但随后在未发现危险气息时又游了回来,好奇地转着圈打量这突然出现在水中的不速之客。湖边的少女感受着玉指传来的阵阵酥痒,唇角不禁上扬了几分,只可惜在这奥藏山顶,无人有幸能欣赏到这仿佛雪消冰释般亮丽的风景。

  少女恬静地望着水面的倒影,随后似乎突然意识到了先前察觉的那抹不自然的缘由,在她那黑色的紧致衣装上,少了一抹艳丽的红……

  “红绳…我的红绳呢?难道忘在先前的那个房间里了吗?”无心再陪水中的鱼儿嬉戏,她急忙将手从水中抽离,随后迅速站起身。但由于动作幅度过大,牵连到了身后那尚未痊愈的伤势。

  “呜…”少女右手缓缓压上那紧致的翘臀,隔着布料感受着其上的一道道肿痕,眉头微微蹙起。随即强忍住身后那隐隐传来的刺痛,玉手轻掩臀儿,缓慢地向着洞府走去。

------几个时辰前--------

  “这位…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又为何当街殴打他人?”审讯室内的千岩军一脸愁容地望着面前一脸淡漠的女子,无奈地询问道。他实在是摸不清面前这位如同不食人间烟火般的绝美女子心中在想些什么。早些时候他接到民众报案,说绯云坡有当街斗殴事件,等他叫了几个千岩军感到现场后,就只看见一位美若天仙的少女,和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四个男人……

  他很庆幸自己没像其他几位同伴一样二话不说就冲上去扣押她,要不然此时到不卜庐请白术大夫治疗的千岩军就又会增加一人了。少女在听到他报出千岩军的名号后就乖乖束手就擒跟在他的身后,但等将她带到玉京台内的审讯室中,看着面前这位周身犹如笼罩着一层轻烟薄雾,似乎并非尘世中人的绝美人儿时,他实在不知道该作何处理。

  

  “申鹤。教训他们是因为他们想抢我手中的东西。”空灵的声音打断了千岩军将领的回忆,她的嗓音很好听,但说出来的话却不带有丝毫感情。如同山谷中的一缕清泉,冷冽而透彻,自山间飞流而下,却不激起半点水花。

  “…那…那你可以找附近的千岩军寻求帮助,也不应该直接动手伤人不是吗?很何况连我的几位千岩军同伴也被你打伤了。”问话的男人有些无奈的抚了抚额头。

  “我不知道他们是千岩军,我以为他们是那些人找来的帮手。我很少下山,师父只与我说过在璃月港内需要听千岩军的话,但没和我说起过千岩军的相貌特征。”申鹤依旧面不改色地说着,仿佛这一切在她眼里都很正常。

  “你……那你是怎么认定我是千岩军的呢?”

  “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吗?”申鹤歪了歪脑袋,似乎不理解面前之人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

  “我……”再次同情了一下还在不卜庐的几位同伴,他闭着眼抚了抚额头,不去看那个力气大的可怕,但心思却格外单纯的少女。脑中不断思考着如何处置这种奇葩案件。少女的神态不像是说谎,久居山中认不出千岩军的装束也在情理之中,但防卫过当且打伤千岩军的罪名肯定是没法辩解的。看这位少女的相貌与言行绝非是寻常人家的孩子,他也不想将事情闹大。思索了片刻后,他略显迟疑地向少女说:

  “我相信你是被迫出手,但尚且没有决定性的证据,而且由于你出手过重且无故打伤了千岩军,要对你进行一些处罚,你接受吗?”

  “我接受。”没有进行任何反驳也没有询问处罚的内容,申鹤便答应了下来,师父在她下山前与她说过千岩军是值得信赖的。虽然她本人对“正当防卫却还要受罚”这件事十分不解,但向来听从师父话的她并没有拒绝。

  “好,那处罚就定为杖责三十,这样能接受吗?”男人似乎松了一口气,随后又略显迟疑地向她说明处罚内容。相较于她犯下的错,杖责三十的处罚已经是网开一面的结果了,这也是他能做到的极限,若是少女不同意的话,他就只能将她交到月海亭由七星或甘雨小姐定夺了。

  “我接受。”虽然不知道何为杖责,但申鹤依旧毫不犹豫地同意了。在她眼里,此时最重要的事就是把麻烦解决然后回到奥藏山,璃月港内诸多繁琐的规矩和街巷内热闹的气氛都让向来喜欢安静的她很不适应,而且自己离开这么久,师父应该已经等急了。

  “在这里等我一下。”听罢,他便快步离开了这间房子,不一会便抱着两根木杖走了回来,在他的身后,则跟着两名抱着木质长凳的千岩军同伴。

  两名千岩军在将长凳摆放在房屋中间后。便将好奇地目光投向安静站在房间中的申鹤,随后好奇逐渐转变为惊艳,最后将狐疑地目光投向他们那坐于长桌前的上司。似乎对他之前信誓旦旦地话语充满了怀疑。

  “咳。。。”将感受着同伴投来的怪异目光,桌前的男人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随后长呼一口气,开始宣读对少女的判罚结果。

  “受罚人申鹤,判罚原因过失伤人,判罚条目杖责三十,由于其尚未婚嫁,允许着衣受罚。”坐在桌前的千岩军在编写处罚报告时并没有将她打伤自己同伴的事也记录在案,一是因为他的同伴受伤并不严重,二是少女遭遇的无妄之灾和单纯的性格让他实在狠不下心,所以他也尽可能地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降低了她将要遭受的处罚。

  “申鹤小姐,你可能不太了解,杖责就是用木板抽打受罚人的臀部,虽然此次允许你着衣受罚,但还请将下身的衣摆掀开,做好准备后就趴在这条木凳上吧。”千岩军宣布完处罚报告后就尽量放缓语气对台下那一直默不作声的少女说道。

  “我知道了。”并没有做多余的反抗,申鹤将手放在胸前,犹豫了片刻后将缠绕在其腰间与胸前的红绳解下,就连脚上的鞋也一并褪去,娇嫩的玉足踩在冰凉的地面上,随后掀起衣摆乖巧地跨坐在了木凳中间,两腿微微分开,脚尖轻点地面,将即将受罚的臀儿翘起到全身最高的位置。闭上双眼等待着惩罚的降临。

  小声说了一句得罪后,两名千岩军便将木杖压在了申鹤挺翘的臀上。随后眼神望向前方,等待着同伴的指示。

  “咔嚓—”在拿出留影机拍了一张照片后,为首的千岩军看向了两名同伴,用眼神示意他们可以开始了。

  “啪!”

  左侧的千岩军得到指示后迅速挥出了第一下,木质长杖在隔着一层内衣与屁股接触后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高耸的臀儿顿时被那扁平的木杖抽的塌陷下去,随后木杖被迅速抬起。还没等申鹤消化完这突如其来的痛责,几乎是在板子抬起的同时,另一边的千岩军也将手中的板子抽向了受到责打后紧绷的屁股上,

  “啪!”

  “啊!”第二板的落下也带起了申鹤的一声痛呼。由于知道受刑者是习武之人且还携带有神之眼,所以虽然是未出阁的女子,两名千岩军也依旧没有留情。每一下都是将板子高高扬起,在达到最高点后抡圆了抽向那微微颤抖着的臀瓣,带起臀肉的一阵阵涟漪。

  感受着身后的板子不间断地抬起与下落,申鹤紧咬红唇,绷紧臀腿,将姣好的面容垂落于木凳边缘,圆润的下巴和两条洁白的玉臂紧紧扣锁在木凳前端,一双玉腿夹紧木凳中段,一双赤裸的白玉小脚扣住木凳的凳腿,玲珑如玉的脚趾微微弯曲,顶着略显粗粝的地面。

  桌前的千岩军注视着台下正在进行的惩罚,在看到少女将螓首埋于长凳边缘,娇躯则在一次次责打下不安地扭动与颤抖时不禁叹了一口气,心想果然说到底还是个正常的女孩子,挨打时也会疼,被打屁股也会觉得不好意思。但他却并不知道少女此时娇躯的扭动并非全部因为那一下下杖责带来的痛苦。

  “呜…”申鹤贝齿紧咬唇瓣,双手紧握凳腿,尽量安静地承受着身后不断传来的阵阵刺痛。没人注意到她那埋于长凳中的面容,通红的血丝逐渐浮现于淡青色的瞳孔之中。过重的喘息声不断从唇间传出,她强压住心中升起的燥热,忍受着心灵与肉体的双重折磨,祈祷着惩罚能快点过去。

  “啪!”

  “咔嚓——”

  就在木杖又一次抽打在申鹤那已经略显肿大的臀部上时,一声细微的断裂声自少女身下的长凳处传来。也让那一直观刑的千岩军意识到了少女情况的不对。

  “停……”

  “请停一下!”

  就在他刚想喊停正在进行的惩罚时,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接着便是略显焦急地声音传入这间较为狭小的审讯室中。

  “甘雨小姐,您怎么过来了?”为首的千岩军略显惊讶地望着进入那正弯腰扶住膝盖喘气的蓝色倩影。那两名手持木杖的千岩军也识趣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安静地站在长凳两边。

  

  “这…这里面有误会,这是我在案发现场的群众口中收集到的证据,有不少人看见是申鹤小姐先被他们纠缠的,率先动手的人也是他们。然后这一份材料是我去不卜庐拿到的谅解书,在讲清楚事情的经过和将受伤所需的摩拉赔付给伤者们后,他们也愿意原谅申鹤小姐之前的作为,目前寻衅滋事的人均已被扣押。所以,我请求停止对申鹤小姐的处罚。”

  一口气将话说完后,甘雨将手中的两份材料递给了千岩军,随后走到那长凳旁蹲下,轻轻将手放在那在杖责中已经肿起数道肿痕的臀瓣上,隔着那黑色的布料缓慢揉捏着,随着指腹按压在略显滚烫的臀肉上,一阵阵携带寒气的力量也缓缓传入了申鹤的体内,平复着她心中那已经逐渐失控的燥热。

  “呼…我明白了,甘雨小姐其实不用这么正式的,如果早知道她是甘雨小姐的熟人,我们就直接将她送到月海亭了,她也不用受这些苦。”

  为首的千岩军有些局促地笑着说道,同时心里不禁为自己的智慧再次点了个赞,早就看出这位姑娘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没想到还有这么大的背景。

  “请不要这样说,千岩军办事本就不应该出现徇私枉法的情况,这件事你们做的很好,若不是我的这位师妹身体有些问题,我一定会等你们罚完她再出现。也能让她明白在璃月港内行事的一些注意事项。”

  甘雨难得的使用了较为严肃的语气,与此同时那正按在臀上揉捏的手突然增加了几分力道,成功带起了那趴在长凳上娇躯的一阵颤抖。

  “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就带着她先回去了。”在申鹤臀儿上揉捏了一阵后,甘雨便将她从长凳上搀扶下来,与千岩军告别后,带着她一瘸一拐地向奥藏山走去。

  “甘雨…师姐,是我又给你和师父添麻烦了吗?”一路上两人都没做太多交流,直到抵达了奥藏山顶的洞府前,申鹤率先打破了这份沉默,已经恢复清明的瞳孔注视着面前这位比自己还要矮上一些的“师姐”。

  “没有,你时隔这么长时间独自下山,有这类事情出现也很正常,以后多走走,适应一下就没事了。能看到你终于也能独自前往璃月港办事,我还是很欣慰的。以后在璃月港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可以来找我,我会尽可能帮你。你先在洞府外待一会吧,我去向真君汇报一下”

  踮起脚尖摸了摸申鹤的脑袋后,甘雨便一人走入了洞府。空留申鹤一人在奥藏山顶的湖泊旁静静站立着。

——————

  “事情的经过我已知晓。甘雨,辛苦你为那孩子操心了,这也是我疏忽了,以后申鹤这边,我会教导她如今行走于人世的规矩的。”洞府内,已化为人形的闲云一脸无奈地扶住额头,听着甘雨向她讲述的今早发生在璃月的事。随后便看到申鹤向着她们走来。

  “师父,我的红绳…”申鹤有些焦急地向两人说道,之前脱下红绳后她情绪发生的变化到现在还让她一阵后怕。

  “是忘在璃月港了吗?没关系,为师再给你做一条。甘雨,要留下来吃个饭吗?本仙的机关烹饪神机好像还没和你演示过呢。”闲云此时也注意到了徒弟此时身上缺少的那一抹鲜红,叹了一口气后,转头望向身旁的甘雨。

  “就不劳烦真君了,璃月港内诸事繁杂,我得尽快回去了。”

  “唉,你这孩子…罢了,不留便不留吧。申鹤去送送你师姐,晚些时候,为师再找你谈谈今天发生的事。”闲云说罢,便转身回了洞府之中,申鹤抿了抿红唇,应了一声后,便带着甘雨离开了奥藏山。

  “又惹师父生气了吗……”在将甘雨送下山后,申鹤独自走在回去的路上喃喃自语道,身后传来的一阵阵刺痛也在不断提示她早些时候犯下的错误。她踉踉跄跄地向山顶走去,在进入洞府前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身折了一根柳条,然后回到了洞天中自己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申鹤纤手摩挲着那根相对于她的手而言粗糙得多的柳条,脑海中回忆起曾在璃月港看到的长辈责罚孩子是时的画面,俏脸难得的浮现了一丝红晕。

  “我记得似乎…是这样弄的。”房间内,申鹤将那根柳条用水冲洗后仔细修剪了一番,将存在于其上的毛刺一一拔除。然后娇躯便趴在软塌上,右手背在身后,用那柳条大致比了一下,将之抬起,然后迅速抽落。

  “嗖—啪—”

  “嘶……”柳条抽落的位置与少女期许的位置出现了些许偏差,并没有直直落到屁股上而是落到了臀腿交接的位置,但带来的疼痛却要比之前杖责时更加尖锐。而且由于少女在自罚时并没有留手,所以只是一下便让她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随即申鹤将身子撑起,由原先平趴的姿势改为跪趴在床榻的边缘,上身伏在床上,下半身则屈膝跪在地板上,将即将受罚的臀儿微微翘起。然后再次举起柳条,斟酌了下力道后再次将之抽向自己的屁股。

  “嗖—啪—”

  “呜……”这一记柳条出色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当它夹杂着风声狠狠落在申鹤撅起的屁股上时,申鹤的娇躯不禁颤抖了一下。只一下就唤醒了她在璃月受杖责时的全部疼痛。申鹤紧闭双唇忍受着这份自己为自己施加的疼痛,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将柳条放在床沿,褪下了下半身的所有衣物。

  “这是师父给我做的衣服,可不能再弄坏了。”

  将衣服叠好后,申鹤再度拿起了柳条,摆出了刚才的姿势,没有丝毫犹豫,将柳条高举,然后向着不着片缕的臀部迅速挥下……

  “呼,呼……”不知已经打了多少下后,申鹤停下了动作,樱唇急促地喘着气,此时的她俏脸通红,灰白色的瞳孔被一抹凶戾的红光占据,眼眶处还点缀着几滴晶莹的泪珠,神态与白天的那个如同雪莲般的仙子有着天壤之别,给人一种妖艳且疯狂的感觉。

  “还不够,还想要更多……”残存的意志逐渐被脑海中响起的狂乱之音所覆盖,冰元素的神之眼微微亮起,一缕寒意自掌心传递到那根柳条之上,令其瞬间就结上了一层冰霜。随后申鹤再度举起了它,然后狠狠挥落。

  “嗖—啪—”

  “啊!”如同被毒蛇撕咬一般的痛处瞬间便传递到了申鹤的脑中,她的眼神也在这一瞬间恢复了些许清明,但很快又被更为浓重的血色覆盖。右手没有丝毫停顿地将柳条高举,在到达最高处后夹杂着风声再次狠狠抽向那乖乖撅起的臀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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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样就差不多了。该去找那孩子聊一聊了。”另一个房间内,闲云袖玉手一挥便将面前刚炼制好的丹药与药膏收回到了袖袍之中。随后向着徒弟的房间走去。

  “这孩子,受委屈了也不来主动找我,什么都憋在心里,本仙的聊天本领她是一点也没学会。唉罢了罢了……”走出自己房间的闲云一边摇头叹气,一边走到申鹤房门前,在正准备敲门的瞬间,她感受到了房间内传来的异常气息。

  “这是…凶煞之气?但好像又不太像。”闲云从不干涉过多徒弟的隐私,待申鹤及笄之年后,便留了一处单独的房间供她修行。说是房间其实是一片独立的洞天,所以闲云此时并不知道房间内此刻的情景。

  直接略过了敲门的步骤,闲云素手轻捏法印,门上的禁制便悄无声息地消散了。随后房门内藤条抽落的破空声,柳条与臀儿接触的清脆响声,申鹤毫不压抑地呼痛声一并传到了她的耳中。

  “申鹤,你……”闲云一进房间便看到了软塌上的爱徒,那本该宛若白玉的娇躯此刻布满了杂乱无章的红痕,最严重的臀峰处甚至已有几道青紫色的痕迹。她呆呆地站在门口,望着那正在用蹩脚的方式责罚自己的宝贝徒弟。

  “啪!”

  “师…师父!”手中的柳条瞬间滑落,申鹤瞳孔微缩地望着门口站着的师父,就连眼神也恢复了几分清明。但很快便再度被血红占满。

  “煞气入体?”闲云瞬间便理解了徒弟此时的状态,在申鹤手中的冰符还没聚起便迅速移动到她的身旁,修长的玉指轻点申鹤的额头。

  “静心,凝神!”淡雅的青色光芒顺着玉指缓缓渡到了申鹤体内,柔和地平复着她躁动不安的心神,在这股力量的作用下,她那涣散的瞳孔也逐渐恢复了本来的神采。不过恢复神智后身心的疲惫让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合上了双眸,扑到在了师父身上。

  “唉,这孩子…”闲云将申鹤抱在怀里坐到了软塌上,这时她才有时间来仔细检查徒弟的伤势,伤痕的分布并不只集中于臀瓣,柔软的侧腰处、洁白的大腿上,甚至就连玉臂上也留有被抽打的痕迹,想来那自罚之人并不是很熟练。柔软的指腹缓缓划过申鹤下身的一道道凸起,感受着其上传来的阵阵温热,可以想象她在抽打自己时用了多大的力道。除了柳条带来的道道棱角分明的肿痕外,臀峰处还有几道淡紫色的板痕。

  叹了一口气后,闲云将调配好的药膏从衣袖中取出,但并没有直接为其上药。在甘雨走后她便苦恼该如何与申鹤讲解早上发生的事,而此时看见了申鹤这个姿态的她发现对于如今的申鹤来说,换一种教育方式可能很有必要。

  将申鹤的螓首平放在自己修长的大腿上,拿过那根已经被打磨地十分光滑的柳条,用它向自己的手臂抽打了一下,感受了一下力道后将它放回到了床边。随后轻轻地拍着申鹤裸露在外的背部,如同伴孩子入睡的母亲一般静静地等待着她的醒来。

  

————————

“呜…”一段时间后,沉睡在闲云腿上的申鹤缓缓睁开了淡青色的双眸,迷茫地望向四周,周身尤其是下半身传来的疼痛感不断刺激着她的大脑,迫使她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

  “醒了?”

  “师…父?”申鹤的瞳孔缓缓聚焦在面前的人身上,模糊的轮廓逐渐和她记忆中昏迷前一秒看到的人影相重合,她此时才明白脑后的柔软是来自于什么。

  “嘶——”她惊坐起身,布满肿痕的臀儿与床榻瞬间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唉…”看着申鹤此时的窘态,闲云再次叹了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抹心疼之色,而后强行板着脸对着已经下半身赤裸地站在面前的徒弟说道:

  “申鹤,你可知错。”

  “弟子知错。”申鹤强忍住身后传来的疼痛单膝跪在地面上,将螓首低低垂下。自己再一次搞砸了,本想着惩罚自己,但最终却演变为煞气发作,甚至还想对师父出手。她不知道这项错误是否有对应的刑法,如果有的话,一定比白天要重的多吧……

  “本仙教导弟子向来是因材施教,经历了今天的事情后,本仙决定对你的修行方式进行一些修改,你毕竟不像我等仙家需要远离尘世,或许教导甘雨时的方法才比较适合你。市井不比山中,有不少规矩是绝对不可违背的。今天便借用这根藤条,先教导你一些吧。”看着面前微微颤抖着的娇躯,闲云狠了狠心,将柳条握在手中弯了弯,轻点旁边已经铺好的床铺。

  “过来,在这里趴好,把屁股撅起来。”

  “是…师父。”申鹤从没见过一向温柔的师父此时的这般姿态,她踉跄地站起,走向那已经铺好的床榻,将上半身趴在摆放好的枕头上,脚尖轻点地面,将那“伤痕累累”的臀儿翘起,随后闭起眼睛,等待疼痛的降临。

  “放松,实在受不了可以哭出来,但本仙与你说的话一定要记在心里。”闲云站起身来到了徒弟身后,藤条点了点那紧绷的臀儿。

  “是。”

  “嗖—啪—”

  待她放松的一瞬间,快而狠的藤条便精准地抽落在她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申鹤高昂着脑袋,剧烈的喘着气消化着这份突如其来的痛责。

  “一、没有本仙的允许,以后在任何时候都不得将红绳取下,尤其是外出的时候。”闲云将藤条抽落后并没有立马抬起,而是用藤条轻轻摩挲着那道新增的肿痕,等待着徒弟的答复。

  “是,师父。”从痛苦中缓过来的申鹤将脑袋再度低下,用心记下了师父的告诫后再度放松了臀肉,等待着下一记沉重的“告诫”。

  “嗖—啪—”

  “嗖—啪—”

  随着一阵破空声,连续两记藤条再一次亲吻在她那布满肿痕的屁股上,力道与刚才相比没有丝毫减弱。随之而来的告诫声也传递到了正在喘息的申鹤耳中。

  “二、在璃月港内,不得以任何理由出手致人重伤。如果对方是恶徒,打晕即可。切记,不可杀人。”闲云严肃的话语再次响起,藤条也再一次移动到了隆起的新的两道肿痕之上,静静等待着徒弟消化自己的话语和肉体上的疼痛。

  “是,师父。”申鹤双手死死抓住被单,消化着这份难挨的痛苦,脑中迅速记着师父口中的告诫。

  “唉…”闲云仔细观察着徒弟身体上的的各种反应,在看到她每次受到痛责后都会将抬起的脑袋迅速埋入被子中,等再度抬起后唇瓣就会变得更加鲜红。她明明已经与少女说过可以叫出声来,但少女还是一如既往倔强,就如同在她们最初相遇时山洞中的情景一样。

  “嗖—啪—”

  “嗖—啪—”

  “嗖—啪—”

  “啊!”接连三记藤条继续抽落在那已经有些凄惨的屁股上,闲云藤条每次下落的位置已经很小心的避开那些已有伤痕的部位了,但奈何少女此时的屁股伤痕实在过多,这三记藤条中有一下抽落在了已有的肿痕上,将那红痕转化为青紫色伤痕的同时也带起了一声压抑不住地低声呼痛。

  “三、不得以任何理由与璃月港内的千岩军发生冲突。”看着爱徒那已经变得无从下手的臀瓣,闲云摇了摇头,知道不能再打下去了的她准备为这场严厉过头的“教徒”行动增添一个难忘的收尾。

  “嗖—啪—”

  “嗖—啪—”

  “嗖—啪—”

  “嗖—啪—”

  还没等到申鹤口中关于上一条规矩的答复,连着四下格外狠辣的藤条就夹带着风声落在了那伤痕最为严重的臀峰处。

  “啊!”格外凄厉的一声惨叫从申鹤口中传出,之前斜撑着地面的腿瞬间滑跪在床榻旁边,双手撑住的身体也迅速砸落在床榻之上,她大口喘着气,强忍的眼泪从眼眶中滑落,滴落在被子上形成了一片小小的水渍。难以言喻的痛自那臀峰上四道深紫色的肿痕中传来,灼烧着她的每条神经。

  “四、尽量用语言化解冲突,而不是用武力激化冲突。”看着爱徒此时的姿态,闲云微微颤抖的手握紧着藤条,喘了一口气后才将颤抖着的声音压下,继续换上那严厉的声线。只不过微微颤抖着的嘴唇还是暴露了她此刻内心的不平静。自己的情绪已经多久没像今天一样激动过了,十年?三十年?闲云自己也不清楚,但她明白此刻必须狠下心来将在人世行走的规矩教给这个几乎一直在山里生活的徒弟,让她明白与人交往不能同和魔物交往时一般,哪怕是用这种刻骨铭心的方式。

  “是,师…父,我…弟子记下了…”颤抖地说完话后,申鹤便再度恢复了原有的姿势,将屁股乖巧地撅起,只不过那娇躯的颤抖却是她再也控制不了的了。

  “嗖—啪”

  正当申鹤咬着牙准备接受更加疼痛的责打时,这一下出乎意料的轻,藤条如同微风轻轻吹拂过一般轻轻地贴在了她伤痕累累的臀瓣上,随即就离开了。

  “最后一条,任何时候都不要再做伤害自己的事了。”闲云的声音从严肃转变为温柔,在将藤条放在床边后,她迅速将还在苦苦支撑自己的徒弟抱在怀里,让她的脑袋枕在自己的饱满上,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臀儿。

  “一定很疼吧,乖,哭出来就好了。”感受着胸前传来的阵阵湿润感,闲云将早已准备好的药膏涂抹在手上,然后轻轻揉捏着徒弟肿胀的屁股,温柔地在其耳边说着。

  “师父…对不起,给您添乱…让您担心…都是我的错…”申鹤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哭是在什么时候了,但此时的她眼泪再也止不住地从眼眶中流出,沾染在师父胸前的布料上。

  听着徒弟那断断续续的话语从胸前传出,闲云没有说任何话语,只是一边为她上着药,一边温柔地拍打着她的后背,直到怀中的少女沉沉地睡去。

  将伤药都涂抹均匀后,闲云将申鹤轻轻平放在床榻之上,看着少女通红的眼眶和脸颊两侧的泪痕,在熟睡的少女脸颊上落下一吻后,轻声说道:

  “你从来都不是麻烦。申鹤,能将你从那山洞中救出并且收为徒弟,是本仙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之一。”

 ——数月后——

  璃月港内,

  两个男人将一名女子逼到了池塘边,随后一名男子用商量的口气说道:

  “小姑娘,我们也不是坏人,出点钱就能换取情报,大家谁都不亏不是吗。”

  “我说了,我不需要你们的情报。”微冷的嗓音从少女口中传出。

  “这不是你需不需要的问题,你只要把钱乖乖交出来就好。”

  “我……”

  “都住手!”就在一场争斗马上就要发生时,一名金发女子带着一名千岩军走了过来。在金发女子的证实下,千岩军很快就将寻衅滋事的两个流氓带离了此地。

  “你没事吧?”金发女子率先询问道。

  “我没事,谢谢你们帮我解围,虽然在我看来,只要抓着那个人的脑袋敲三下地面也能解决。不过还是谢谢你们了。”

  “额,不可以使用暴力啦,我叫荧,这位是我的伙伴派蒙,你叫什么呢?”

  “我叫申鹤,很高兴认识你,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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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鸽了这么久真是抱歉(⋟﹏⋞),本篇也是断断续续的写的,可能会有一些割裂感,今后一定会改正的

( ๑ŏ ﹏ ŏ๑ )。

  师徒题材的文很早以前就想写了,但最近才做完闲云的传说任务,获得了一些灵感。希望读者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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