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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一周年纪念)陆家往事涤尘录——与温婉清雅美母、潇洒甜美俏姐的初夜,3

小说: 2025-08-24 10:53 5hhhhh 5080 ℃

换掉被遗精弄得一团糟的裤子,陆秋凌长叹了一口气,月下的少年终将面对自己躁动的内心:自己在曲阴城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有过想法,但和姐姐、妈妈的短暂重逢,却让陆秋凌做起了从未有过的燥热春梦。

难以入睡的陆秋凌披上外衣,在自己的新家四处走走,希望能够冷静下来,夏末的夜稍稍有些冷,但陆秋凌的身上仍然残留着春梦时的燥热。院子里静悄悄的,妈妈应该几乎没有清扫过,满地的落叶原本是萧瑟之景,但想到妈妈温婉柔和的容颜,陆秋凌就仿佛能够感受到春风沐雨般的亲切感,不过陆月昔的确是和其他的妈妈极不相同,这一点反而减少了母子间的疏离感,或许正如陆秋烟所调笑的,这对母子俩都是书呆子,说不定能相处地十分投机。

四处逛了逛,陆月昔的房门倒是没关,似乎和晚饭之前一模一样。陆秋凌好奇地过去看了看,妈妈并不在床上,被褥也没有动过的痕迹。在那场春梦过后,被褥间残留的幽幽体香似乎更加迷人,让陆秋凌胯下的肉棒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少年连忙用力摇了摇头,将脑中淫邪的念头甩出去,“妈妈现在应该在地下书院吧。去和妈妈谈谈心好了。”

这是陆秋凌第一次前往地下书院,潮湿的味道让少年想起曲阴城一户人家的地下室,那里一度是陆秋凌自己的世外桃源,直到某一天被大雨泡垮了。熟悉的气味格外亲切,陆秋凌小心翼翼地沿着台阶深入地下书院,直到面前出现一排排的高大书架,密集地排列到视线的尽头。

陆秋凌一直很渴望书本上的知识,希望能够用知识来逃离淫欲熔炉般的曲阴城,开辟属于自己的未来,少年也因此对书本有种与生俱来的亲和感,尽管在浩如烟海的藏书面前,年轻的陆秋凌显得颇为渺小,但少年仍显瘦弱的背影,却如同银河中一颗即将发光发热的星。

随手抽了几本书,陆秋凌正打算找张书桌坐下慢慢看,却发现书桌前正趴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乌黑的秀发没有扎,瀑布一般沿着玉背四散而落,还有不少散开在书桌上,将娟秀的字迹隔开,均匀而轻柔的呼吸声,正是伏案小眠的妈妈陆月昔。

陆秋凌打量着妈妈的身影,哪怕是现在已经入眠,妈妈的举手投足间都和大姐姐无异,如果能和妈妈一起走在街上,只怕会被认为是情侣甚至夫妻。想到这里,陆秋凌的双颊又开始发烫,但妈妈的身姿却牢牢地吸着他的视线。

伏案而眠的妈妈,胸前一对沉甸甸的蜜果也自然地在衣衫的包裹下,悬空于桌案边缘,仅仅是看着那饱满欲滴的形状,就仿佛感受到了成熟的馨香奶球压在脸上时的重量。幼时的自己被妈妈喂过奶吗,会不会被压得喘不过气来,陆秋凌暗自想着。趴在桌子上入睡的身姿,让高挑丰满美人的颀长娇躯都如同从臀部对折一般,更是凸显出美母腰肢的惊人纤细,也衬得熟女蜜臀更加浑圆诱人,傍晚时所见的一幕又在脑海中浮现,妈妈的绵软翘臀轮廓让陆秋凌血脉喷张,又想起姐姐无毛的光洁花穴——妈妈的小穴也没有毛发吗?

地下的书库在夏夜还是有些冷,陆秋凌打了个寒噤,随手抓起一旁的外衣披在妈妈的香肩上,没想到陆月昔一下子就醒了过来,“咦……我睡着了吗。现在的时辰……小凌还没睡吗?”

“我睡不着,四处走走。”陆秋凌答道。陆月昔揉了揉眼睛后,就继续执笔书写,有时是在书本上留下批注,有时是在白纸上写下自己的心得与推论。陆月昔被叫醒后,也没怎么和刚刚碰面的儿子对话,就全身心地投入她的工作之中,而陆秋凌也不气恼,反倒和妈妈一起沉浸在笔下的世界中。

“……目前已有的资料,六份表明海河帮是因为内乱而瓦解,两份表明海河帮受到了敌对帮派的渗透而最终覆灭,有一份野史则是表明,海河帮的覆灭是因为帮主的妻子和母亲嫁给了船帮的全体帮众,导致海河帮与代表船工利益的船帮决裂……但从其他史料,诸如船帮小纪、漕运考等记录判断,野史为真的可能性反而更大。这份资料也与近些年江湖上逐渐常见的性自由风气拟合,但仍然不能下确切的结论……”

全神贯注的清雅美母,笔下的方块字认真地记录着荒唐甚至是淫乱的往事,但陆月昔的神色却是镇静自若,就好像在书写的东西和她毫不相干。妈妈的侧脸依然是如诗如画般的清秀,陆秋凌却突然从蘸墨的笔尖下感受到了历史的重量,“妈妈,地下书库的资料,是否都有或多或少的纰漏,需要勘误?”

陆月昔放下笔,眼中流溢的神采十分温暖,似乎聊到妈妈的事业,她才会有这般的热情与专注。“是的。历史的记录者往往带着个人的立场,记录的文字也容易受主观意识的影响,表达出截然不同的东西。譬如不懂历史的人会觉得,‘假如有一个人能活五百年,那他就能成为历史学家’,这是绝不可能的,因为个人对事物的认知是片面的,个人的记忆作为史料的可信性有限。至于让这个人去当学院的历史派系代表,凭借自己的记忆去写与历史有关的学术作品,那更是十分荒诞。”

陆秋凌认真地听完妈妈的话,拿起一本陆月昔读过的书细细阅读,“这本书与其说是历史,不如说和人文社会密切相关。对历史的还原和中立地记录,应该也需要结合史料之外的东西,例如个体和群体的区别,环境气候的变迁等等……”

陆月昔浅笑起来,这还是陆秋凌第一次见到妈妈脸上的笑意,“小凌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吗?”

陆秋凌点了点头,直言不讳,“我想学到更多的知识,也想更了解妈妈奋斗至今的事业,也想更了解妈妈一些……”

不论是容颜还是身材都仍显十分年轻的文雅美人,翻开刚写完的小记,和身边血气方刚的少年聊着人文、社会、地理与历史。虽然秋烟姐已经暗示了和妈妈的交流可能会比较困难,她可能会缺乏母亲对孩子该有的怜爱、照顾与呵护,但或许正是这层血脉的联系,让陆秋凌一开始就意识到妈妈是一个非常纯粹的学者,她的喜怒哀乐都藏不住,都会在她浅浅的眼窝里泛起似水涟漪。相应地,陆月昔也很喜欢这个孩子面对书籍和知识的坦诚与热诚,富有求知欲的双眼,胜过无数她只在书本上见过的风景。

“妈妈,像是我呆过的曲阴城,性解放和性自由似乎已经蔚然成风,江湖上的风气是什么时候开始如此的呢?藏书中有答案吗?”

陆月昔摇了摇头,“关于这个问题,地下书库的记录是有断代的,咱们家的族谱也在妈妈的上一辈断掉了。我有购买过一些书籍,也粗略地通过走访,了解了这几十年变迁的一些痕迹,但妈妈并不擅长和外人打交道,脚力也不甚好,难以去更远的地方调研,所以这也一直是我心中的一个谜团。虽然刚才妈妈说了,个人的经历只能当做颇具片面性的‘史料’,但小凌和小秋烟应该都是很重要的资料来源。虽然作为妈妈对孩子讲这样的话并不合适,但在这承载数百年的书籍记录面前,我也意识到,我们都不过像是一粒沙子,和芸芸众生一般,随着岁月之风飘散无痕……所以我想通过手中的笔,留下属于我,属于我们的痕迹……”

虽然没有更多言语,但陆秋凌对此刻动容的妈妈也颇有共鸣。在书籍史料上见惯世间大事,难免觉得自己平淡的生活显得渺小。这一瞬间,陆秋凌突然想起在私塾里的一本书中的一句话,“智者恒苦”,也许这就是知识的重量——只是,当陆秋凌望向妈妈的瞬间,顿时感受到了另一层面的“重量”。

趴着小憩了一会的陆月昔,胸前的布扣并没有扣上,半敞的衣襟之下是完全藏不住的白嫩乳肉与深深乳沟,还随着妈妈的呼吸而微微起伏,这一幕陆秋凌倒是刚刚注意到。妈妈的这一身白裙有些不合身,胸部以下还紧绷绷地箍着曼妙的熟女身体曲线,而胸前没有扣好的扣子,下半还勒着软嫩的乳肉,上半则是从解开的衣襟中央被挤出来,深不见底的乳沟更是让陆秋凌有种一探深浅的邪恶冲动——更要命的是,陆月昔的一颗巨乳似乎被挤出来得多了些,在衣襟的边缘居然隐隐透出浅红色的乳晕……

“妈妈的衣服扣子没系好——”陆秋凌不敢再想,连忙出声提醒,但陆月昔只是低头看了看,完全没有系上的打算,甚至是毫不在意的样子。“刚才睡的时候有些燥热,是我自己解开的,这样舒服些。”

陆秋凌的脑子一时间转不过弯来,这画面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是毫不掩饰的色气引诱,但或许就是妈妈身上的那份浓浓的书卷气,遮掩了那浑圆爆乳该有的任何淫乱色气,让陆秋凌忍不住在内心下结论:妈妈是百无禁忌的学者,不在乎身外之物,像是衣服没扣好这种,是非常正常的,她不觉得在儿子面前这样做是不得体的,就算不得体,妈妈也没觉得是什么要紧的事……

慌忙抄起书本的少年再也看不进去妈妈写下的娟秀文字,脸上的发烫,似乎已经感受到了脸埋进妈妈乳沟里的幻觉,那该是怎样的惊人绵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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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秋黛已经将爸爸的肉棒重新掏了出来,而陆月蕊则是用纤嫩的长腿时不时地撩拨着陆秋凌的巨根,“现在妈妈已经和爸爸有了我和蕾蕾两个女儿了,但妈妈似乎仍然是全身心地投入学术事业,有时妈妈的言行当真是清奇而跳脱……当年的妈妈,似乎和现在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呢。”

陆秋凌轻笑道,“妈妈的改变其实相当明显,蕊蕊就是最好的证明……自从有了蕊蕊之后,我们的妈妈似乎才开始学着怎么当一位好母亲……”

“听起来像是爸爸用肉棒来给妈妈上课呢。”一旁的陆秋黛柔声调笑道。而陆秋凌也将女儿们的衣裙卷起来,两颗浑圆挺翘不输对方的姐妹美臀也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任由陆秋凌揉捏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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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陆秋凌的新生活就此开始了。这颗幼苗曾无比渴求生长的土壤与知识的灌溉,现在便是少年茁壮成长的时刻。从姐姐那里学习剑法、内功、身法,听姐姐将江湖上险象环生的往事,和姐姐学厨艺;学着帮妈妈整理古籍,练字,尝试着用不同的视角和妈妈探讨历史与社会的变迁……陆秋凌的每一天都是收获满满。

新的陆家度过了大半个春秋,院子里时常有陆秋烟和陆秋凌打扫,晾晒的衣服也多了起来。上一个秋天,陆秋烟和陆秋凌将秋收的蔬果细心烹饪,摆上餐桌,热火朝天地准备冬装和厚被褥;上一个冬天,陆秋凌和妈妈姐姐一起清扫院内的积雪,还和姐姐一起堆了个雪人,屋内供暖的炭火也不断,此前显得有些冷冰冰的学者小宅,度过了最温暖的一个冬季;来年春天,陆秋烟在前院种了些花草,也购置了新的书籍与木人桩,而现在已经入夏,是个燥热与清凉兼备的时节了。

不过,让陆秋凌有些苦恼的是,虽然和妈妈、姐姐逐渐熟络起来,但和她们的相处似乎逐渐变得尴尬了起来。秋烟姐似乎越来越喜欢盯着自己看,每次四目相对时,姐姐的眼中都似乎蕴藏着无数说不清的浓烈情感,每次都让陆秋凌忍不住心跳加速,简直不敢直视这位潇洒娇美的女侠姐姐。姐姐的凝视有时会让陆秋凌紧张得手足无措,但有时秋烟姐又会自己慌张地移开视线,秋烟姐似乎仍然藏着心事,而在和她相处的朝朝夕夕间,陆秋凌似乎感觉,自己逐渐能够接触姐姐的内心深处了。

而陆月昔就更是对自己的傲人身材毫无认知,有两次明明已经敲了妈妈房间的门,在她应答之后,陆秋凌推开门就正巧看到正在换衣服的妈妈,只半穿内衣的饱满诱人娇躯一览无余,在和妈妈一起读书时,那两颗软嫩惊人的巨乳更是时不时就蹭到自己,堪称暧昧的无意间身体接触与妈妈身上浓烈的书卷气形成极其强烈的反差,让陆秋凌内心的禁忌感愈发强烈……

后院的比武场

陆月昔身着浅墨色的纱织长裙,端坐于场边的木椅上,整个人都如同画卷般静美。她正小口呷着非常苦的茶水,饶有兴致地盯着台上的姐弟两人,这茶水是陆月昔的习惯,常常在研学时用以提神,而台上的陆秋烟和陆秋凌则是手持木剑,比武过招。姐姐的身形灵动飘逸,剑法精准利落,那尺寸足以和妈妈媲美的一对巨乳也丝毫没有影响她的灵活,而弟弟的剑法在姐姐的亲自指点之下也有模有样,虽然在面对陆秋烟时还落于下风,但已有一战之力。

初夏的晌午已经颇为燥热,台下端坐的陆月昔也解开了胸前纱衣的纽扣,望向台上儿女的眼神温柔如水。这一年里,她也逐渐习惯了两位长大的孩子的陪伴,陆秋烟的厨艺堪称世间无双,她在这个新家也明显变得轻松而愉悦了很多,和以往路过这里时截然不同;而陆秋凌已经跟着自己读了很多书,对很多事也颇有见解。

和儿女的相处对于陆月昔来说其实颇为艰难,几乎全身心扑在学术研究上的她,不仅缺乏抚养婴儿的生活技能,也缺乏身为一位母亲的情感。女儿和儿子回来时,陆月昔其实也并没有因亲人的重逢而感到开心,很快就再度投身工作,从某种程度上说,好在陆秋凌也对地下书库的藏书很感兴趣,乐于和妈妈探讨学术知识,陆月昔和儿子的相处也因此意外地融洽。至于陆秋烟,更早懂事些的姐姐在妈妈面前还不够坦诚,但她内心深处的负担似乎逐渐地轻了些。

比武场上,陆秋凌仍然是输了姐姐半招,姐弟二人收起剑,擦拭着额头的汗珠,“小凌的剑法进步真快,看起来我教得不错嘛。”

陆秋凌笑道,“其实姐姐的剑法似乎也更精妙了。换个角度说,我们刚见面时,姐姐教我的剑法似是负重而行,而现在则是明显轻快了不少。这一年下来,姐姐的气色也明显好多了。”

“小凌……”陆秋烟有些动容。她内心承受的一切,都从未和弟弟讲过,但这个清秀冷静的少年,似乎已经逐渐理解了自己的全部。

“比起一年前,现在的姐姐看起来轻松了许多,而那时姐姐眼神中的倦意,我仍旧印象深刻。”陆秋凌望向陆秋烟的如水双瞳,姐姐的眉眼间流溢着温暖的神采。“现在想想,秋烟姐的内功可以感知他人的情绪波动,并通过他人的激烈情绪波动来获得内力,那么姐姐应该也因此被迫吸收了很多的负面情绪吧。”

陆秋烟本就不是拖泥带水的性子,眼见弟弟已经触碰到自己内心最柔软的部分,不由得鼻头一酸。“嗯。姐姐之前和你讲了很多江湖上的故事……现在是时候讲一讲我的故事了。虽然让妈妈听到也完全没关系,但这是姐姐第一次对其他人敞开内心……想找一个僻静些的地方。”

妈妈回去读书了,陆秋烟则是和陆秋凌一起坐在庭前的台阶边,庭院内的蝉鸣与石板被暴晒的热浪扑面而来,屋檐又遮挡了刺眼的阳光,适才比武练剑时出的汗也仿佛带上了夏天的味道,只不过对于此刻的陆秋凌来说,姐姐的体香似乎变得更加明显。

秋烟姐的乌黑秀发披在肩头,白皙的俏脸显得纯净美好,如同院中夏花的盛放。“小凌……我内心痛苦的来源,其实和我这门与生俱来的内功功法关系颇大。之前也讲过,这门功法具有情绪吸收与影响他人情绪,甚至读心的能力,但问题在于,这门内功功法是无法关闭的。我虽然可以控制自己不去干预他人的情绪变化,但他人的情绪还是会非常容易影响我。”

“在从师父那里学习了武功之后,我本想着能够闯荡出一番名头,但江湖上的人心险恶还是给了我当头一棒。妈妈的学术研究似乎太过于理想化,她对我们这个时代的认知基本都来源于市面上流传的书籍,以及我们口述的经历,也就觉得江湖上对性爱的沉迷已经蔚然成风,人与人之间十分和谐……但事实并非如此。江湖上还有很多人在利用群众的善意,做着各式各样的丑恶行径,诸如性奴贩卖、绑架勒索、人体实验等等。”

“这门功法可以让姐姐避开心有邪念之辈,但他们的邪恶计划,我也能够因为这门内功而看得清清楚楚。那些事都没有发生在我身上,但我确实知道了他们是如何陷害残害无辜之人的,也对人性的丑恶有了翻天覆地般的认识……很多时候,姐姐都在暗暗悔恨,假如我没有这门功法,看不到那么多隐藏起来的黑暗面,我是不是能够过得更开心一些?”

陆秋凌沉思良久,轻叹一声,“我猜大概是这个原因,但秋烟姐自己讲述的事实,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令人难过。江湖上鱼龙混杂,秋烟姐相当于被迫接受了远超承受能力的负面情绪……我在和妈妈讨论历史时,曾经说过一句话,‘智者恒苦’,这句话给秋烟姐也是一样的,他人藏于内心深处的想法,不论是高尚还是下贱,善良还是邪恶,都无法逃脱秋烟姐的双眼,这也是一种仅为你所有的‘智慧’,而这样的智慧也将带来内心深处的负担和痛苦。”

陆秋烟缓缓闭上双眼,倚靠在陆秋凌的肩头。一年下来,这位少年已经不再瘦弱,坚实的肩膀令人安心。“没想到同一句话既能说给妈妈,又能说给我听……这份所谓的智慧,对于旁人来说就十分可怕了,毕竟他们在我面前藏不了任何秘密。小凌,姐姐想和你做一个约定。从此以后,我不会再对你和妈妈使用任何窥探内心的功法。”

陆秋凌很想说“自己对姐姐没有秘密”,但他也明白秋烟姐此刻的内心,于是认真地点了点头。“但是姐姐还是能从旁人情绪的变化中,获得对应的情感共鸣与内力波动吧。这一年下来,姐姐的气色似乎好了很多。如果这门内功心法会让你受到来自江湖三教九流的伤害,那么假如姐姐能够在一个周围所有人都充满善意的地方定居,那么姐姐内心的伤痕也会被不断地抹平吧?”

陆秋烟没有言语,而是侧过身来,将弟弟紧紧抱在怀中。

“我一直很想帮秋烟姐破除心魔,但似乎我也是刚刚才明白,姐姐需要的其实只是能够绝对信赖的亲人陪伴,只要我们每天都开开心心,秋烟姐就能不断地收到积极的反馈……也就是说,我和妈妈能够帮姐姐‘疗伤’……”

陆秋烟突然挣开拥着弟弟的怀抱,转而双手捧着陆秋凌的脸颊,朦胧的泪眼也挡不住流泻奔涌的少女情意,“小凌……”

水润的朱唇一点点靠近,陆秋凌浑身的力道也仿佛被姐姐绵软柔嫩的娇躯吸走了一般,呆坐着任由陆秋烟的嘴唇一点点吻过来。姐弟两人的额头贴在一起,随后是鼻梁,陆秋烟的呼吸格外急促,如兰吐气不断吹拂着陆秋凌的嘴唇……

陆秋凌难以形容自己对这位姐姐的情感,越相处越觉得秋烟姐简直是世间绝无仅有的绝美,和姐姐相处的每一分秒,都能体验到她极致的善解人意。秀外慧中,贤惠体贴,所有赞扬娇妻的词汇都可以十分恰好地用来形容秋烟姐……

下一刻,反而是陆秋烟下意识地轻轻推开陆秋凌,动情时的少女樱唇并未吻上来。“姐姐的心意……小凌接受起来还需要时间吧?姐姐永远不会再离开小凌身边了,会一直等待你的答复哦——好像差不多到了做午饭的时间了,今天天气热,做些清淡的小菜就行了,小凌不用来帮忙啦,去陪妈妈看书就好了——”

陆秋烟有些慌张地逃走了,只留下心跳不断加速的陆秋凌坐在原地发呆。思索再三,尚且不懂女人心的陆秋凌还是打算给姐姐留好她的私人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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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居然没有和妈妈……”陆秋黛噘着樱桃小嘴,忍着陆秋凌的手指撩拨蜜穴的快感,“明明妈妈几乎已经是在直球诉说爱意了,那个时候爸爸就应该追上去,从后面一把抱住妈妈,然后就……就可以……”

陆秋黛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热情活泼的少女也不擅长应对直来直往的情感。而陆秋凌则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那时候的爸爸还很年轻,不懂女人心……”

“听爸爸和妈妈的故事,仿佛和爸爸陷入热恋的就是黛儿自己呢。”陆秋黛稍稍坐起身来,将粉嫩无毛的蜜穴轻柔地扒开,一缕拉丝的粘稠爱液滴落在陆秋凌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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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阳光照不到地下书院,这里不论白天黑夜,都只有书桌前的油灯和台阶边照明的蜡烛。陆秋凌倒是因为儿时的经历,对这种昏暗的环境并不反感,反而是经过了与妈妈并肩读书的这一年后,她那水墨画般的恬静温和身影更令陆秋凌印象深刻。陆月昔依然喜爱穿着宽松的素色长衣,那一身仿佛深入骨髓的书卷气,任何时候都会让陆秋凌的内心彻底宁静下来,和妈妈一起的时光哪怕再长也如同只是一瞬。

正如现在,尽管陆秋凌还是有些魂不守舍,姐姐适才望向自己的双眼简直堪称“含情脉脉”了,但秋烟姐似乎也还没有做好真正的准备。此刻的陆秋凌静下心来,思索着是否妈妈能为二人指点迷津,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有些饿了。小秋烟的饭是不是差不多做好了?”陆秋凌发呆之余,陆月昔则是暂时忙完了手头的工作,抿了一口放凉了的茶水。而听到陆秋烟的名字,陆秋凌顿时下意识地浑身一抖,慌慌张张的样子在妈妈面前一览无余。

陆月昔不禁莞尔,随手将陆秋凌额头的一缕头发拨到一旁,终日执笔的春葱般细嫩玉指轻抚着陆秋凌的额头。“小秋烟和小凌似乎相处地越来越融洽了。虽然我是你们的妈妈,但却没有尽到抚养你们的义务,现在能够看到我的两个孩子相处甚欢,也是一件好事。小凌,这句话我其实在内心藏了很久,但或许只有我们熟悉起来之后才能开口。”

“我从你和小秋烟的口中听说了你们的童年。在你们的童年,没有来自妈妈的呵护与陪伴……小凌会恨妈妈吗?”

陆秋凌毫不思索地摇了摇头,“当然不会。幼时的我在曲阴城,无所适从,旁观淫乱终日的男男女女,却从一开始就觉得我和他们截然不同。或许也正是幼时母爱的缺失,才让我从童年时的经历中,意识到我不需要的东西是什么,需要的东西又是什么。我在曲阴城的所见所闻,以及我此刻在书院的所作所为,能够帮助妈妈,就已经很好了。”

陆月昔沉默了片刻,不知不觉地紧紧牵住陆秋凌的手。“小凌……感谢你的谅解。妈妈从出生起受到的教育,就是要承担起地下书库所有书籍资料整理校正的工作,这些年来,书本就是我的全部,我除了练了一手姑且算好看的字以外,没有机会也没有兴趣去掌握任何一项生活技能,似乎我也习惯了这种平淡如水,不断周而复始的生活。”

“祖训要求我留下后代,但我也真的不会养孩子,小秋烟那时总是哇哇大哭,我在断奶后却做不出一顿能给小孩吃的饭……”陆月昔那一对傲人的雪嫩蜜乳,当时一定是充满了甘甜的奶水吧?陆秋凌简直难以想象妈妈断奶的画面。“……但我又不想等你们长大后,再想办法召你们回来,强迫你们继承我的衣钵。虽然妈妈现在的身体状态还很好,但人的生命终归是有限的,面对这浩如烟海的藏书时,这种感觉更加明显,我对此其实颇为恐慌,假如我离开这人世间,这些藏书可能也会被掩埋在历史的尘埃中,许多往事的真相都不容而知……”

“小凌不讨厌妈妈,还会帮着妈妈一起面对祖先留下的这份重担,真的太好了——”说到最后,陆月昔温柔软糯的女声中居然带上了丝丝哭腔,还没等陆秋凌回过神来,陆月昔竟然一下子扑了过来,将陆秋凌紧紧拥入怀中。

对于陆秋凌来说,“妈妈”这个词此前只是一个空洞的身份符号,哪怕是和陆月昔重逢之后也是这般。如同仙子般不食人间烟火,任何时候都是一副淡漠冷静的模样,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如同画卷般令人赏心悦目……岁月完全没有在陆月昔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甚至于她在陆秋烟身旁时,两人完全就是同一时代的好姐妹一般。

这一年下来,陆秋凌的身体变得强壮之余,少年的躁动似乎也在逐渐积累,秋烟姐的确是个令人无比放心的贴心姐姐,但陆月昔简直就是同龄人一般的妈妈,完全没有母仪天下那般的端庄威严——传记中的情侣伉俪,往往都是夫持剑妻执笔,陆秋凌每每读至此处,就忍不住心头暗生情愫。偏偏陆月昔也完全没有身为妈妈的自觉,甚至完全没有意识到她有着色气到极致的完美身材,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无法抗拒的……

妈妈的一对爆乳紧紧压在胸口,软嫩的乳肉在陆秋凌的胸膛上被挤压成一大片奶饼,成熟美人的馥郁馨香扑面而来,“小凌是第一个能够和我并肩同行的男人……应该也是唯一一个。这世间应该没有人能够像我一样,终日面对无尽的文字而不厌倦,耐得下性子,一同探索人类的过往与未来。小凌,我有很多话要对你讲……”

陆秋凌的脑中轰的一下炸响,不由得怀疑自己是否身在什么燥热的春梦中,没想到同一天里,姐姐和妈妈先后向自己倾泻了藏于内心的情意。平日伶牙俐齿的少年也支吾起来,“呃……妈妈不是想谈谈这些年的习俗变迁吗?”

陆月昔的脸颊泛着好看的红晕,柔情似水的眼瞳令人沉醉。“对。小凌现在不止是妈妈学术上的伴侣,还是很重要的历史亲历者。稍晚些时候吧,现在似乎该去吃饭了?”那“伴侣”二字让陆秋凌的内心顿时狂跳不止。

日落之后,夏夜仍然颇为燥热,今天的陆秋烟睡得格外早,但陆月昔却是少见地没有在地下书库,而是抱着一摞书籍,和陆秋凌一起到院子里的石桌边坐下,讨论性蔓延之下的习俗变化。陆月昔本身就是精通历史、地理、人文与社会的学者,但几乎是足不出户,对小镇外的世界近乎一无所知,但她又从陆秋烟和陆秋凌的口中,了解了许多骇人惊闻的淫乱风气与习俗,学者的本能让她必须弄明白这百十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蝉鸣清脆,灯火幽微,陆月昔一手执圆扇,一手翻着石桌上的新书,烛光映出书本上男女交合的画面。这些大多是陆秋烟和陆秋凌在附近购买的新书,有的是性教育的连环画、有的是由各门派内功简化而来的塑身操,帮助女性保持身材的内功要义、有的是讲述色情故事的读本与绘本、有的甚至是某个门派的宣传册子,扉页上赫然就是穿着堪称情趣服装的男女弟子……

这些书籍上荒诞的淫乱画面让陆秋凌都有些尴尬,而陆月昔却仍旧是神色镇静自若,仿佛书本上那些色情的东西都如同世外云烟一般。“性泛滥的风气之下,一些帮派的内功都被解构为帮助平民强身健体的塑形体操了。以往的帮派里,内功往往是帮众的身份象征,绝不会轻易外传……而帮派现在的宣传册子,似乎也是和性爱密切相关的,虽然没有明确提及,但似乎想表达的就是‘只要加入门派,就能享受到销魂蚀骨的美妙性爱’……”

陆秋凌实在有些无法集中精神,一位浑身萦绕着书卷气的优雅温柔美人,心如止水地讲着江湖上的淫乱杂事,强烈的反差感让陆秋凌宛如百爪挠心。

“小凌。”柔声的呼唤让少年回魂,在和妈妈逐渐熟悉起来之后,她举手投足间的温婉知性气质实在是太过于迷人。“现在手头的资料并不算多,但可以得到一个推论:性解放的风气之下,传统的帮派已经融入了平民的生活中,致力于改善平民的性生活质量……这个推论并不算生硬,因为历史上的很多组织和群体,都会按照民众的文化发展,最终与平民百姓融为一体。”

陆秋凌点了点头,不由得在心中暗叹,妈妈果然是远强于自己的学者,在这样淫乱的资料面前也能保持理智,冷静分析,换做是自己,只怕已经想入非非了。

在书本上做了些批注,陆月昔放下笔,望向身旁的少年。在向陆秋凌敞开内心后,陆月昔的眼神也似乎变得直接了起来。“以往的帮派之间总是充斥着明争暗斗,抢夺的对象曾以神功秘宝为主,而在这百十年里逐渐转为抢夺敌对帮派中的女性帮众,或者帮派成员的女性亲属,这一点也和性泛滥的逐渐蔓延是契合的。可以想象,当性解放的风气蔓延之初,残存的暴力必然会倾泻在女性身上,体现为明争暗夺的绑架、囚禁、甚至贩卖……但当性解放进行下去后,人的欲望得到过饱和的满足,这种争斗应当也会消失殆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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