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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凌与它的反抗者,1

小说: 2025-08-24 10:53 5hhhhh 6920 ℃

“这样,有意思吗?”

少女的质问,让嘈杂充满戏谑话语的教室瞬间归于令人窒息的安静。

桌椅被突然站起的女孩,撞到,吱吱扭扭发出刺耳杂音,愚笨地移动了半刻。同桌的孩子,见状,轻轻扯了扯哪位少女的裙角,希望她能就此坐下。

“你,刚才说什么?”

三四个人围在教室中心的座椅旁,听闻身后的质问,不免同时感到吃惊,这几人中为首的是个女孩,虽然身穿校服,却染着黄发,右耳隐蔽地挂着骷髅纹饰的漆黑耳钉,典型一副不良的做派,转身看向那敢打破这约定俗成,已然固化了的氛围之人。

“兰兰…快坐下”

同桌小声地轻呼着,接着试着拽了拽那女孩的小手,想让她别惹麻烦,赶紧坐下。肌肤相触的瞬间,她便知道,眼前这打破沉寂之人也并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冰凉的小手在微微颤抖,手心也有些湿湿的,似是出了些许冷汗,都在告诉着她,打破寂静的勇者也同样感到紧张,与不安,但即使这样她也选择了不像别人那般沉默,而是勇敢站出。

那少女轻轻握了握,同桌拉她的小手,随即放开,深呼吸一口后,走向教室中心,那几人的位置。教室中的沉寂是如此地刺耳,让女孩阵阵耳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也使她头脑也有些发晕,不过既然选择了站起,便已经是气氛的敌人,再无退路可言。

那少女弯下腰,从地上捡起,有些被沾红的器具,那是一款老式的助听器,女孩用白皙的手指抹了抹,擦去红痕,随即站起,径直走向教室中心,无视那对她投以敌意的几道视线,将耳器放到那中心座椅上正扶桌抽泣的女孩。哭泣的女孩用袖口胡乱的擦拭了下眼泪,试探着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那位敢于帮助自己的勇者。

“你看看,坏没坏”

那少女缓缓开口,语气柔和甜美,一如她那副温婉的相貌。少女的话刚说完,胸前的领口便被粗暴地拽起。

“静兰,你要做出头鸟是吧?要替这聋子,打抱不平是吧?”

“放手!”

少女刚才还有些紧张,作为第一个挑破了这层窗户纸的人,女孩知道,并不只有自己看不惯他们这么欺负人,不过人是集体动物,作为高中生的他们都学会了读气氛的能力,没人愿意惹祸上身,也会怀疑自己这样做真的对吗,也许像大家那样保持沉默才是正确的吧,不过遵从这种气氛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种罪不是吗?

领口被拉扯让女孩那从打破氛围的旁观者,已然摇身一变成为了台风眼中的参与者,再无法跳脱,不过紧张与不安感也随之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肾上腺素飙升,产生的愤怒与镇定。

咔哒,高跟鞋踩过瓷砖,发出脆响。一名中年女人手里捧着教案与茶杯,扶靠在门旁。

“你们几个,来我办公室一趟”

敌意的滋长,将会碰撞出新的悲剧,不会读氛围的她,也终将会被其反噬,说来可笑,也确实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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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白棉的袜底,出现红点,随后红晕渐渐地扩散。少女勉强扶住柜门,才没有摔倒。鞋洞内一抹刺眼银光,闪烁其中,是一根倒立着的红顶大头针,此时正仰面朝上,暴露着它的凶狠。

“静兰不愧是班花呢,鞋柜里除了塞情书,竟然还有塞钉子的,哈哈”

身旁黄发为首的女生,一边和身边两人戏谑地说道,一边对静兰摆出一副,真是可怜的嘲笑表情,随即叽叽喳喳笑着离开了校门。

少女只用左脚站立,受伤的右脚微微翘起,减少疼痛,对于几人的嘲笑,少女只是低垂眼眸,不去还击,心知肚明,这种低劣的手段一定是他们干的,这种小打小闹老师只会简单批评几句,最多请家长,自己更是没有证据,这件事就是他们干的,到时候只能查监控,不过这样下去事情就会越闹越大,到时候,全校都会知道自己是被欺负的一方,说来可悲,无法阻止暴行的绊脚石竟然是自己的自尊心。

“兰兰,没事吧”

“嗯,没事”

“要去医务室吗”

“不用了,有创口贴吗”

几个路过的同班同学看到女孩的窘迫后,连忙问道,并提供了帮助。

少女斜肩挎包,一瘸一拐地走在夕阳铺满的道路上,虽然脚底贴上了创口贴,但实踩到地上还是会感到激痛,所以只能,勉强用前脚掌着地,一只脚是平底鞋,另一只因为疼痛便如同穿上高跟鞋一般,的方式来一步一步走回家。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一切的开始都要从那时,站起身保护同学的自己说起,自己当时因为冲动做出了选择,打破了沉寂,背叛了氛围,而结果是自己也受到了惩罚,被氛围所抛弃,那时自己保护的那个女孩在那之后不久便转了学,离开了大家的视野,而自己却因为当时的举动而被盯上,成为了新的“聋女”,不过一开始她有自信能对付那些霸凌者,但…现在看来…事与愿违……

桌子上被写满了粗鄙的话语,自己不断被传出奇怪的绯闻,书桌里被堆满垃圾,笔袋里被藏刀片,自己的运动服或者室内鞋,也总是莫名其妙的不见……下作的手段日复一日的折磨着少女,一开始的她试着反抗,想要与其理论,然而回应给她的只有沉寂,死一般的寂静,没人会听自己的话,即使自己抗争了,第二天新的恶作剧就会再次出现,没有终点。

也许当时,坐下就好了……

咔哒,锁芯发出轻响,房门被打开,少女收回钥匙,走进室内,换下鞋子,女孩微微侧头,同时轻抬脚底,确认脚底伤口没有因为走路而压迫流血后,稍稍安了心。

“回来的好晚,去和朋友玩了?”

少女经过客厅,室内昏昏暗暗,她一度以为家里没人,没想到突然传出声音,让她吓了一跳,身体本能向后撤了一步,实实地踩到了伤脚,一时吃痛轻呼出声。

“怎么了,撞到了吗?”

昏昏暗暗看不清楚,那声音只听到一声轻呼便随即问道。少女本就因为今天的事屡屡不顺,而有些不快,此时更是又气又恼。

“你回来,都不开灯的吗?真是的…”

少女抱怨道,语气带着不快。

“怎么了你,火气这么大?”

那人回道,随即缓缓站起伸了个懒腰,走到一旁点开了灯。一个年轻男人的身影终于变得清晰,头发蓬乱,穿着睡衣,似是刚才小寝了一会,现在还没睡醒,正不住地揉着惺忪睡眼。

“妈妈呢?”

女孩还是有些不快,一边问道,一边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今天好像会晚些回来,让我们先吃。”

男人说完便再次坐在了沙发上,接着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再次向女孩那紧闭的房门喊到。

“今天,该你做饭了,别忘了”

过了一会少女这才从屋里走了出来,校服已然换掉,穿上了居家的粉白色体恤似乎有些宽松,本来自然垂落的长发被扎成了马尾,显得青春可爱。

少女脚底还是发痛,只能不实地轻一脚重一脚,缓缓走到那开放的厨房,系上了围裙。

“脚怎么了?”

男人看到后,淡淡的问道。

“没事,不小心扭到了而已”

少女一边清洗着蔬菜一边平淡地回答,空气中似乎有些冰冷。

“我屋里有药,要吗”

“不用”

男人叹了口气,似是也感觉到这屋子里的冷淡,从沙发上坐起,接了杯热水,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你是到了叛逆期吗,这么冷淡,以前明明都是哥哥,哥哥的缠着我,现在只叫你,你,你的一点都不可爱了”

男人说完再次喝下一口水,等待着自己的话语会有什么效果,能不能让冰冷恢复点温度。

“哦”

而女孩的回答只有简单的一个字。男人再次无奈地叹了口气。

“哥……”

少女停住了一下,随即想了想,还是收回了口,继续将人称叫做了“你”

“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少女低着头,切着菜,一边淡淡地问道。

“今天休息,上午出去办了点事,下午就回来了。”

“嗯”

两人的对话一直到吃完饭,也就只有这些,没有多余的话语。少女将剩下的一份饭菜,用保鲜膜,包裹,接着放入暖炉。

“妈妈的饭在这儿,她回来时你告诉她”

不等男人回答女孩便自顾自地,回到了房间。她并不是冷淡,也没有讨厌家人,只是心情实在过于混乱,不快,委屈种种的负面情绪,让她提不起心情。

书桌台上,相框无力的倒着,少女小心地扶起,那是一家四口的合照,自己那时好小,却笑得很开心,一旁的是哥哥,明明是出去玩拍的照片,他却还穿着校服不合时宜,看不出他的表情,自己身后则是妈妈,而妈妈的身旁是后贴上去的大头照,据说那是自己的爸爸,不过她却没有见过。

少女不自觉的嘴角微微上翘,不过也就一瞬,女孩便再次将相框扣在桌面上,盖住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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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教室的滑门,喀啦啦地轻响,本来人声嘈杂的教室,却在女孩踏入的瞬间,鸦雀无声,少女心头涌现不好的预感,大家都盯着自己看,她知道这是为什么,一定是有人对自己又做了什么,大家是在期待自己发现后的反应,想看自己出丑,还是痛哭,真是够恶趣味。

果不其然,当女孩轻轻环视了一圈后,便发现了恶行,黑板上用红色粉笔赫然写着,静兰喜欢某某的字句,那个某某少女甚至都不认识,也许是隔壁班的同学,自己或许只是在做校内值日时见过,但仅仅如此,便被这样恶意编排,不过没人在乎,自己再怎么辟谣,过一段时间就会有新的谣言,自己又被会喜欢上某人……一些不明就里的同学,甚至别的班的外人,会真的对自己产生,她就是这样水性杨花的性格,这样的第一印象一旦生成,便再难抹去。

不过这还并不是最糟糕,少女的体态与外貌都是极佳,有时被编排的男主角,会真的以为这女孩喜欢上了自己,于是开始接近,但这样的效果正是那些霸凌者所追求的,谎话经过行动便会变成真实,没人在乎这件事是怎么开始的,所有人只会在意它的结局。

而被少女告知了真相的男主角们,性格好的也许会苦笑退出,遇到恶劣的,便会觉得受到了欺骗,而憎恨于受害者,从而也加入到霸凌者的一方,恶如同雪球一般,越滚越大,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这是真的吗?恐怕没人在乎……

少女低垂眼眸,叹了口气,自己不能流露出波动的感情,那样会正中那些霸凌者的下怀,它们想见的便是自己愤怒,或者被气哭的表情,自己只要保持冷淡,做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想必它们也会无聊的吧,少女是这样想的。

拿起板刷,仔细地将红字抹掉,不留痕迹…随即回到自己的座位。同学们的目光依然钉在自己身上,让女孩那不安的情绪,并没有得到释放。少女坐下后,谨慎的检查起书桌,与桌面,并没有什么异常。

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紧接着极坏的预感,浮现在心头,少女试着起身站起,却感到一股阻力,随即感觉臀部腿根有点热热的发烫。惊恐地女孩连忙试着站起,裙子却被牢牢的粘死在凳面。

“哈哈哈……”

教室里传来欢喜,又带着嘲笑的笑声。少女转头看向,那笑得最欢的几人,拼命忍住感情的少女,此时眼眶中也开始氤氲水汽,双眸含住泪水不想当着他们的面流出,这是女孩最后的倔强了,自己的泪水便是霸凌者的勋章,但谈何容易,心里发闷酸涩无比,被这么欺负肯定是会哭的。少女别过头,隐蔽地用袖管划过眼角,擦拭清泪。

但这样也不是办法,少女拉住裙腰,双脚踩住凳底,用力向上拽,胶水的粘性很强,少女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直到裙子发出刺啦一声,撕掉半个角后,才一口气地勉强从凳子上坐起。

“静兰,真是大胆呢,在学校里还穿透视装勾引男生,怪不得换对象换的这么勤。”

后排的黄毛率先带头起哄,随即周遭同学也躁动起来,少女也感觉到裙下一阵凉飕飕的,伸手向后摸,裙摆上漏个大洞,内里的白棉内裤,与丝丝肌肤完全暴露了出来。女孩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升温变红直到耳尖双手连忙挡住后摆,遮蔽春光。

身旁的同桌,环视了眼周围的大家,随即缓缓起身,轻声说道。

“走吧兰兰,先换上运动服吧”

少女羞得再也无法控制情绪,滴滴泪珠终于突破眼眶,滑落脸颊,不知所措的她,闻言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点了点头。

从更衣室归来的女孩,便一整天都穿着这运动装束,这又引来了,那几人的调侃。

“静兰真方便呢,体育课都省的换衣服了”

“是呢,穿裙子好麻烦的,又怕刮风,又怕楼梯的,运动服就不用担心了”

“这叫什么话,静兰还用担心被看到内裤吗,今天早上不都给大家看了吗。”

后面几人大声的嘲弄着她。少女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愤愤地转过头。

“你们,有完没完!”

面对静兰的愤怒斥责,几人并不感到意外,反而早有准备一般的自顾自演起了小剧场,其中黄发女孩夸装的做出了憋气的动作,随后大声说道,表面是说给同伴听,其实声音大到全班都能听到。

“你们闻没闻到一股怪味啊?”

其他几人闻言也夸张的做出闻嗅的动作,接着也大声回道。

“闻到了,好臭呢,是汗臭味吗”

周围不明就里的同学,闻言有的也做出闻嗅的动作,但却不知道自己闻没闻到。

黄发女孩,松开掐着鼻子的手指,闻了闻,接着向静兰靠近,随即做出难闻干呕状。

“原来发臭的是你啊”

霸凌的几人,也都逐渐靠近,作势闻了闻,随即一脸嫌弃的躲开,用手轻扇,连忙附和道。

“我,才没有…没有”

十六七的少女被当着全班如此诽谤,自是既羞耻又委屈。

“静兰,你这运动服多久没洗了,都这么臭了,好歹也有那么多男生喜欢你,多洗洗澡吧,处理下个人卫生吧”

黄发女孩,戏谑地说道。

少女小脸再次被气的通红,只能不断地反驳,但谣言就是这样,只要出现,想让它消失更是要难上十倍。那几人留下这种诽谤后,便自顾自地有说有笑的离开了教室。

只留下少女呆呆地站着,感受到了教室中其他同学那好奇的目光,小小的喉头动了动。

“我…呃…”

看少女半天说不出来话,周围同学便失去了兴趣,不再看她自顾自地干起了手头的事。女孩也只能悻悻地坐下,趴在桌上小脸埋进臂弯,小小的鼻翼抽动了下,无奈地叹了口气。

“明明不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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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身着运动服的少女斜挎着肩包,无精打采的进了家门。希望哥哥还在家,这么想着的女孩又叹了口气。不过进屋环视了一圈后,却没有那想见的身影。

少女不服输的跑回卧室,打开衣柜翻找了半天,却依然一无所获。

看来只能求妈妈了,不过这要怎么开口呢,自己需要钱来买校服,裙子坏了,备用的那件也毁在了之前的恶作剧中,自己已经够小心的保护这条仅剩的校裙了,不过结果还是没有守护住。

现在要怎么跟妈妈说呢,自己在学校被欺负的事情,不想告诉任何人,也绝对不想被妈妈知道,但要怎么解释两件裙子全坏了呢。女孩有些为难,看来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妈妈并没有回来,看来今天也很忙呢。少女叹了口气,将长发绑起,走到厨房,挂上围裙,哥哥看来今天也不会回来,那只能自己做饭了。

简单做了份炒菜,煮了点白饭,因为心中有事,便胡乱地吃了几口,将妈妈的那一份放好,哥哥的不用留,自从他毕业之后,他回家的次数并不多。

少女留了门灯,回到卧室一边写着作业,一边留意门厅的动静。时钟滑动着,少女有些瞌睡,已然快到了十二点,家中还是只有她一人,要不明天早上再和妈妈说吧。这么想着的女孩准备关灯睡觉,喀啦!门厅的房门终于传来动静。

少女赶忙坐起,从门缝看向门厅,是妈妈的身影,正扶着墙低着头。女孩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来到客厅,便闻道一股刺鼻酒气。

那女人抬起头,一副与静兰眼鼻有些相似的俏脸此时正脸颊通红,看到女儿还没睡也是有点惊讶。

“兰兰,你还没睡?”

少女连忙过来搀扶那晃晃悠悠的妈妈。

“你喝了好多,你先坐下,我去拿药”

女人满面通红,摇晃坐下。静兰从药柜中翻出一包解酒药,接着泡在水杯里倒入温水。递给,女人。

“怎么喝了这么多?”

“工作,而已,你呢,怎么都这个点了还没睡?明天不上课?”

“呃....上课…”

女人喝了一口,解酒药,晃了晃头然后咽下。

“妈妈,呃,那个我校服坏了,明天需要再订一套…”

少女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现在说了吧。

女人闻言,则表情有点不悦。

“又坏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运动服总丢,室内鞋也总坏,成天丢三落四,这些东西不是钱吗?”

“你当我挣钱很容易吗?我每天累死累活是为了谁?你就不能长点心……”

似是因为有酒精的作用,也可能妈妈今天本来心情就不好,言辞也越发激烈,说个没完。但今天少女也是憋了一肚子火,本来一开始还只是默默地低头倾听,时不时地点头表示知道了,但越到后来,心中那压抑许久的苦楚与委屈终于无法忍受,小火山爆发出点点岩浆。

“又不是我逼你养我的!”

话语在空间回荡,女人也似乎吃了一惊,不再说话。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寂静。

少女在喊出后,就感到一阵眩晕,稍稍释放后,涌现的却是后悔,感情失控造成的冲动绝对是错误的。

“我看真是最近忙,好久没有教训你了”

妈妈淡淡地说道,表情冰冷看不出表情,静兰叹了口气轻轻低下头,小手紧紧攥着衣角,她知道妈妈生气了。女人站起身,第一下似是有些头晕,有些晃悠,少女见状想去搀扶下,却被妈妈推到一旁,女人摇摇晃晃地走进了自己的卧室。不一会便听到了,翻箱倒柜,东西摔落的声音。

女孩已经开始害怕,自己又会因为冲动而吃到教训,为什么自己就学不会隐忍呢。

不一会女人便从卧室走了出来。手中拎着一块木方,挂着布袋,红木打造看上面浑玉的包浆就能看出已经有些年头,上面刻着尺度,是早些年家里有缝纫机时用的木尺。静兰,记得虽然当时还小,但调皮犯错后便会被妈妈用木尺轻打,虽不用力,却也脆疼,所以一直记得。

“妈…妈”

女人径直坐在沙发上,随即拍了拍腿,瞪向静兰。少女虽然从未被这么打过,但也能猜到大概意思。

“呃,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

女孩低下头,小声地认了错。

“不止是那个事,你最近丢三落四也确实没个规矩,该好好教训你一下,长长记性了。”

女人话语冰冷不带感情,静兰只觉得一阵委屈,东西会丢会坏是自己的原因吗,她有什么办法吗,她很想将肚子里那一肚子的苦水全都说出来,但,她做不到。

原来那个女孩当时就是这种感受吗…对于受害者来说最难的不是别物,而是求救……而阻挡在自己面前的也不是别人,正是当时从座位上站起的自己,也许自己某种程度上也是霸凌者……奇怪的想法在少女脑中一闪而逝。

“给你三个数”

“一”

“二”

深呼吸,开不了口,算了,不再抵抗了,现在也不要再激怒妈妈了。女孩迈出一步,走向母亲,缓缓下屈,爬伏在女人腿上。

三的数字已然就在嘴边,却没有机会说出口。女人挺了挺腿,将静兰腰肢向上耸了耸

“妈…啪! 呃~嗯嗯~”

少女刚想说什么,臀肉上便已然响起了脆声,虽然隔着睡裤,却依然感到一抹火热,即使没有回头看,女孩也知道妈妈还没有用刚才拎着的木尺,只是在用手掌拍打。

女人并不言语,只是那样冷着脸,扬起手掌,带着阵阵风声,扇在少女那虽然穿着睡裤却依然能看出玲珑圆润的软肉上,女人的手掌并不大,不能一掌让两瓣臀肉都饱尝痛苦,但一左一右的击打却能完全覆盖住两瓣软肉。

睡裤伴随着肉颤,也不断摇曳起舞,妈妈并没留手,少女感觉每一下都饱尝痛苦,屁股在逐渐升温,就跟刚刚起火烧热的铁锅一般,臀肉在锅中翻炒,不过现在也顶多是温热。

“啪!呃~啪!”

击打循环往复,少女也吃痛,无法再乖乖的趴着挨揍,便开始摇晃身体,试着抬起双脚回折挡住吃痛的屁股。女人用力压住女孩的腰肢,同时推开徒劳遮挡伤痛的双脚,但推开时却停下片刻。

“脚上的伤怎么回事?”

女人看到了少女脚心处的创口贴,之前那块染血的已经扔掉。静兰没想到妈妈会注意到那个伤口,一时有些慌张,稍加思索后。

“昨天,洗完澡不小心划破了,小伤口没事的。”

女人闻言,眼眸中闪过一抹柔情,随即消失。

“你这孩子干什么都没个细心劲”

妈妈说着将女孩睡裤一把拽下,少女下意识的伸手去挡,却只觉,手背激痛,木尺砸在手背上与手骨相接,酸痛无比,静兰连忙收回了手。

“不许再挡了,听见没,脚丫子也老实点”

女人用木尺敲了敲,少女那又要翘起的双脚。

“等你什么时候能老实挨打了,什么时候结束,你记得!”

女人说完便左手收集起两瓣臀肉上的内裤边缘将其攥成布线,卡在臀缝里,接着左手上移,往将内裤往尾椎骨处抻拉,两瓣有着发红手印,不断发热的臀肉就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随即,没有开始的号令,只能听到手掌扬起下落发出的呼呼风声,与卷起空气的凉意。接着是清脆的拍击声,皮肉相击之音,是那般震耳,回响在客厅里旋转,似是能听到回音。手掌陷入少女柔软的臀肉分毫,扭曲脂肪体积,掀起臀肉上的层层红浪,随即斥力将手掌弹起,一个赤红的掌印便刻在了,红透的肌肤里。

脱掉裤子挨打,疼痛完全提高到了新的层次,少女努力抑制住想要伸出的手以及翘起的脚丫,只能小小的活动下腰肢,这已经是少女全部的抵抗了。

力是相对的,不止有少女屁股上的痛苦,妈妈的手掌也变得通红发麻,虽然比起受力者的女儿来说,两者的痛感几乎无法对比。

手掌再次扬起,一抹红晕闪过,另一瓣的臀肉也开始浪涛汹涌,不住翻飞,女人侧头看了看静兰压低的小脸,和些微的抽泣音,她还是很满意的,这丫头最起码还算听话,让她乖乖挨打,她就真的在努力忍受。慈母心态一转而逝,便再次扬起手掌。

一次,两次,五次,十次,十五次,二十次,三十,四十,五十,,六十,六十三……

女孩早已不再是抽泣,已经泣不成声,臀肉上已然没有了掌印已经变成通红一片,混为一谭,妈妈甩了甩已然发麻到感觉不到痛感的手掌,捡起一旁的木尺,敲了敲,少女那终于无法忍受,而伸出的小手,小手挡在两瓣颤抖赤红的屁股上,似是在求饶,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不许再挡了,听见没有”

妈妈语气冰冷,拨开女儿那无助的小手,接着扬起木尺,不过却也停在了半空,毕竟是自己的宝贝也有点心软。但迟疑也就维持了半刻,便再次落下。

木尺与手掌截然不同,再怎么说手心那也是肉,多少有所缓和,而木尺则不同,冰冷机械,无法像手掌一样打的时候能通过反到手掌的痛感,知道此时被打者会有多痛,而木尺它不会说话。

木尺下落划破空气,破风声与木质的振动更加刺耳,也多了一丝嗡鸣,冰冷的尺身砸进臀肉,卷起红色肉浪,锅已经烧热,每一下责打都变成了翻炒,仅一击一抹青痕便已藏在皮肤红肉之下,对于少女而言痛感比起刚才,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反而像是升上了另一个次元。

而对于妈妈来说只是感觉到更加省力,但却忽略了,力量控制,木尺无法准确的反应这一下会有多痛,而这一时的疏忽,女孩却在用身体承受。但在几下之后,通过少女哭泣的音调,以及双腿感受到了她的颤抖,知道自己打重了,便收了几分力。

不过虽然只有几下却也有了几抹紫痕,女人似是有些不舍,轻轻抚摸了下女孩那颤抖滚烫的臀肉。

“妈妈…呃~嗯嗯,我知道错了…”

女孩感受到了妈妈,似乎有些心软了,抓住时机连连道歉,却抽泣个不停,让话语断断续续。

女人也似是有点心软了,随手将木尺扔到一旁。将静兰缓缓扶起,轻声说道。

“下次长点心,妈妈也不忍心这么打你,要不是最近你是在表现太差了,我也不能打你是吧,恨妈妈吗,兰兰?”

女孩低着头只是哭,并没回答,但却轻轻摇了摇头。她知道妈妈一个人养育她和哥哥不容易,自己刚才的也只是气话并不是真心,她也很担心自己的话,伤了妈妈的心。

“刚…刚才…我说的…话”

女孩断断续续的说着,妈妈却摸了摸她的头打断了她。

“妈妈知道你要说什么,兰兰是个乖孩子,刚才只是气话对吧”

女孩闻言轻轻点了点头。

“一会我把钱给你放桌子上,明天妈妈早上要早走,你记得拿”

少女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啊,对了,以防万一,明天让你哥陪你去打破伤风针,脚底那伤可不能忽视了,我去睡了,你也快点去睡吧”

妈妈说完后,收拾了下周围,洗漱完后便回了卧室。今晚虽然事事不顺,结果却还没问题,屁股火热热的发痛,少女拖着身体回到闺房。叹了口气后准备拉上窗帘已经快两点了,明天还要上学,去班级的话还会碰到那些家伙,想到这里女孩几乎哭出来,委屈感让心头酸涩难忍却无法剥离,不过今晚已经哭的够多了,眼角红红的,明天要试着盖住,不然又会被他们笑话。

“啊,那是”

拉上窗帘的最后,似是看到了什么。

一个想法在女孩心中发芽,如果想改变现状也许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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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有些睡眼惺忪,从兜里掏出钥匙,妹妹没给自己留灯并不意外,因为自己总不回来,打开手机照着钥匙串寻找钥匙。

“咔”

门却自己打开了,男人有点吃惊,都这个点了,谁开的门。铁门打开才看清来人,穿着宽松体恤,长发垂肩的少女站在门前。

“兰兰啊,我还以为进贼了呢,怎么这么晚还没睡,上厕所?”

男人看清少女后,松了口气,进了室内自顾自地换着鞋,一边随口问道。

“你回来的好晚”

‘怎么?在等我?’

“没有...”

“不过...哥哥,我想跟你谈谈……”

男人一怔,并不是因为妹妹想跟自己聊天而是因为

“你叫我什么?”

女孩微微低着头,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想跟你,谈谈”

女孩重新说一遍,人称却从“哥哥”再次变成了“你”

男人也有点好奇,自己这妹妹要说些什么,已经好多年没听到静兰管自己叫哥哥了,上次似乎还是在这丫头初中的时候呢,之后长大了她似乎觉得叫自己哥哥有些羞人,便不再那么叫了。

——————————————————————————————————————————————

餐桌上,吊灯开着昏黄淡光,气氛倒也符合这场兄妹夜谈。

“哈哈,怪不得你一直站着呢,原来是屁股痛”

男人听妹妹讲完刚才发生的时候,看到静兰并不坐下,而是站在对面,这才联想到。

“诶…够了,想要找你聊,是我想多了”

“别,别,不笑了,对不起,聊吧”

男人连忙道歉,拉住想要离开的少女。

“你知道,最近我的东西总丢吧”

“嗯,听妈说了,你也长点心吧,这么大了……”

“你先听我说完!”

女孩提高了音量,男人看她表情有点认真便住了嘴。

“我…”

少女的脸,低的更深,却迟迟说不出口。男人也是一脸不明所以。明明是很简单的一句话,却实在难以说出口

“我…我…在学校…会被欺负……”

泪珠滴落在餐桌上,低头的女孩看不见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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