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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性刚负气夜悬梁

小说:女世子 2025-08-24 10:53 5hhhhh 5640 ℃

  

十七、性刚负气夜悬梁

“啪啪!”,双掌重重落在臀上,只一下便印出鲜红掌痕,也不知是秦婉宁屁股白皙易于染色,还是蛮妇歹毒猛下辣手。

  秦婉宁凹腹吸气,腰身连着屁股痛得直往天上抛。

  “啪啪”,俩妇巴掌打得又狠又快,数下疾挥,顷刻让红霞染遍了白臀。

  “嗯哼哼~”,弹性十足的软白屁股被打得层层叠浪,秦婉宁低低地呻吟着,碎玉般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

  掌掴尚未过半,掌痕只盖了两重,皑皑雪峰上就已经彤云一层了,“咿唔”,秦婉宁口中呜呜嘶鸣。

  屁股蛋上掌印连成一片,被雪白的大腿一衬,鲜红鲜红,仿佛暮春时节爬满山坡的杜鹃花。

  两丛杜鹃临壑相望,“噼啪”数掌,使得臀肉因掌掴颤颤不已,峰顶红花丛也立时海涛一般卷起。

  秦婉宁腰背、臀腿曲线是极优美的,倘若站定了稍一弓背,屁股便翘到能顶住一把茶壶不落。

  此时趴在桌上,就是两座肉山横亘。正中一条窄细山涧笔直划下,将圆圆鼓鼓的屁股分成两团,臀沟先窄后宽,临近腿根处朝外抛出两条夸张的弧度,从而勾勒出蜜桃的模样。

  不似许多丰腴臀肥的妇人,两片臀瓣肉感十足,因此并腿夹缩时,肥厚肉丘能牢牢护住私密。像秦婉宁这样紧致翘挺的屁股蛋,膝弯并得再拢,都能瞧见密洞幽径,那少女阴阜所在。

  经继母方才抓痒般不住扣弄,秦婉宁幽秘溪谷早已涌起春潮,两只粗粝巴掌也夹带着风有意朝那妙处扇去,就更加挑起了她无穷无尽的情欲。

  霎时间,秦婉宁只觉下身有如虫行蚁爬般的麻痒,压在桌案的饱满乳球也随着自己身躯扭动不断挤按,乳尖樱桃不知羞得勃挺凸立起来。

  “啪!啪!”又是两掌次第击打在腿根处、臀沟侧边,掌力将肉臀拍开,凉风顺着细峡就灌了进去。

  “唉哟…不…不要…”,奇异的感觉从尾椎骨漫至全身,秦婉宁脸颊“唰”得涨红,她樱唇微启,鼻翼开合,嘴角口涎如银丝滴淌。

  秦二小姐敛眉闭目,极力掩饰失态,可浓浓春意已尽写在她娇艳无伦的面庞上。曼妙的胴体霎时间如癫痫发作般轻颤痉挛起来。

  “哎呦喂!二小姐屙尿啦!”,其中一个仆妇巴掌刚掴打下去,恰好不及撤离,一股股滚烫液体便淋了满手。

  秦婉宁登时羞得无地自容,反剪在腰上的双手急忙想去堵那洪水汪洋,可决了堤的潦涝想要止住谈何容易?

  “这么大的姑娘家,怎么这样不知廉耻?大庭广众的就屙屎撒尿”,种种恶言从围观的贵妇人口中说出。

  “秦夫人哪里是在打罚不孝女,我看秦二小姐不知道多享受哩…”,众妇人龌龊的心思随秦婉宁泄身得到极大的满足,钱氏却僵立在了当场。

  起初磋磨继女是让她丢丢面子,可眼下似乎有些过火,小娼妇借着掌掴屁股自渎泄了身,这事传出去,老秦大人、整个秦府都要挂不住脸的。

  钱氏越想越是怒火中烧,“小婊子,我叫你犯淫…”,她一手扼住秦婉宁受缚的手腕,右手长长搔杖化作刑具,其势汹汹地劈打在高耸的腚肉上。

  “啪”的爆响,恍如滚雷炸在山岗,令整座山丘震动起来。

  “啊…”,秦婉宁嘴唇都被咬破了皮,她曲着腿如大虾般蜷在桌上,屁股蛋的颜色也似熟透的虾子。

  “啪”,臀肉从接触搔杖处涌起波浪,秦婉宁也因狠厉的重击娇躯倏地一颤。那本已经赤红似火的屁股蛋竟还能再鼓出更深一重的暗红色杖痕。

  钱氏手中挥打不停,将秦婉宁屁股打得时圆时扁,迅速飞起一道道暗赤淤伤。

  使起器具当然比赤手打屁股痛得多,棍棒这类钝器带来的痛感不是锐利的,而是仿佛将皮肉打烂、骨头打碎的闷痛。屁股上的伤情也不是道道血淋淋的口子,而是肿胀鼓凸的硬块。一杖又一杖打下去,光裸的臀肉就整个肿大了一圈。

  竹杖在愈显丰翘的圆润臀上肆虐,整座宅邸回荡着竹杖抽在光屁股上的清脆声响和秦婉宁的凄惨呻吟。

  女孩腰下两片桃瓣不住打颤,屁股不知羞的乱扭,上身襦裙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的曲线窈窕至极,这样曼妙的美人胴体却正在被人毫无怜惜的施虐,亦或者正是这样的虐打才能更好的展现出少女肉体的美妙。

  蓬松的云鬓,淋漓的香汗,哀羞痛楚的神情,通红发肿的屁股蛋,臀丘间若隐若现的茂密森林,微微娇喘,婉转呻吟,顺着莹白玉腿漫淌的黏滑体液滴答滴答……

  如此种种笔墨难以描绘的春色,实在令人见了荡魄融心,身魂欲化。

  “啪啪啪”,无从躲避的一杖又一杖,狠狠抽在臀面,不知打了多少下,疼痛慢慢覆盖整瓣屁股,僵木的感觉从臀尖一圈圈扩散出去。

  剧痛令秦婉宁肌肉绷紧,她此时根本顾不得当众便溺的窘态以及围观众人的窃窃私语。

  “把这骚货两条腿给我按住,再把那两团贱肉隔开些,我要好好给她那脏巴巴的淫处教教规矩。”钱氏一番责打仍未泄怒。

  正吩咐着,钱氏凌空挥了三下搔杖,“窣窣”声令人皮肉一紧,“我倒是瞧瞧,把你屄门腚眼子抽肿了,还能不能屙出粪尿……”

  “不…不要…”钱氏的话仿佛恶魔低语,“那个地方怎么能受得住打”秦婉宁心中恐惧横生。

  两名仆妇也顾不得不洁,粗粝大手托住秦婉宁腿根往桌上一抬一放,再将她修长玉腿扭个外八字,少女胯下一团杂草、山间两处门户就呈丑人前了,溪谷芳草、峰顶杜鹃此时俱都水漉漉一片,经日光一晒,倒很有些耀睛夺目的绚丽。

  “玷辱门楣的下贱东西”,钱氏低声冷斥,扬手就打。

  “啪”,竹木搔杖狠狠咬进腚沟,因这一杖发力是由上到下挥打,秦婉宁腿间一朵嫩菊最是吃痛,火灼般的痛感直往屁股眼里去,仿佛要让她腹内脏腑化作焦炭。

  秦婉宁“哎呦”一声,猛地夹紧穴眼,可她脚腕被人牢牢攥住,大叉着雪白双腿,臀沟间娇艳花朵只能一张一合地暴露在空气中。

  “啪”,又是一杖从天而降,狠狠地抽打在菊门缝中。

  “呜哇哇哇”,尖嚎声如穿云利箭,更加激发出钱氏的嗜虐欲望。

  “啪啪啪”,接连不断的笞打,钱氏挥舞着搔杖越打越是如臂使指,初时挥打三五杖,有半数被股沟肉缝抵消威力,后来挥杖招招精准,劲力如无孔不入的水流全部灌进菊蕾花心。

  “倒是生了个顶好的屁股,滚圆挺翘的,这谷间也幽深的紧”,兴许打人打得疲累了,钱氏侧拿搔杖,如刀割肉般顺着两瓣肉臀弧凹处大力割锯起来。

  “不要…”,秦婉宁只觉自己像是光着屁股骑坐在一根麻绳上,那根麻绳上还爬动着数不清的虫蚁,令自己麻痒钻心,绝难禁受。

  “你们两个,把这贱屁股再往开了掰”,听到主子吩咐,两个婆子也微松了口气。她们死死按住秦婉宁腿脚,可秦姑娘臀缝股间嫩处受责,痛楚更甚,挣动就愈发剧烈,身上再渗出一层细汗,手心滑溜就有些抓不住了。

  “是,夫人!”,俩妇配合默契,无需对眼就知彼此心思。秦婉宁腹部被轻轻一托,肩头还有一手同时往下压,顷刻让她原本趴在桌案上的身子成了跪伏姿态,前低后高自然而然地将屁股撅上了天。

  两个仆妇好像分食蜜桃的好姐妹,推让个不休,最后为显公平非得将桃子一分为二。她们握住了桃瓣再次将秦婉宁臀肉扳开,让少女隐私之处暴露得更加彻底。见那臀缝内、股沟间,一个粉色的紧窄肉孔紧紧合拢在一起,肉孔周围布满菊瓣似的纹路,娇俏迷人极了。

  屁孔之下还有芳草鲜美,落英缤纷的一处桃源洞口,此时正水流唧唧,在阳光照耀下闪烁生光。

  钱氏举杖又打,一连几下,抽得秦婉宁连声“哎呦”,花穴颤颤欲裂。

  俩妇人将臀丘拨开,使两处孔窍更易迎合搔杖的抽打,股间菊纹因外力牵扯像是团成一团的草纸被铺开拉平了般,狠辣的杖责便一下又一下重重的落在绽开的花蕊之上 。

  “啊啊啊……不要打了”,秦婉宁感觉屁股要裂作两瓣,她不住哀求,可换来的只不过是众人的戏谑嘲弄。

  菊蕾花心被竹杖责了不下数十记,等俩仆妇松了扳开的臀瓣,少女下身已然一番惨烈景象。

  只见秦婉宁下阴唇瓣朝着两边湿淋淋地外翻着,显然因为肿胀的缘故无法合拢,娇嫩穴口已不复原来的狭缝状了。反观菊眼褶纹倒是紧紧闭起,盖因股沟嫩处遭受蹂躏,如发面馒头般胀了起来,菊穴口乍一瞧就像长了个肉瘤般,竟丝毫见不着屁孔穴窍。

  “下贱东西,要不是你多少知道廉耻,还是清白之身。我今天非把你拉去街上出出丑,再将你扭送衙门,捱上一顿衙门的屁股板子,好叫你知晓触犯淫罪的骚货是个什么下场!”

  饶是秦婉宁私处已经肿成那般模样,钱氏仍不肯放过继女,她口中斥骂,手中又捏着搔杖扣弄起继女玉穴、菊蕊。

  钱氏用搔杖前端爪子去扣股沟间紧闭的穴眼,妄图将那小口扣开,可肿成一团的菊蕾根本无从下手,见几番扣弄不能见效,她森然一笑,倒转了杖柄,先在下阴蹭足了淫水以作润滑,接着对准后窍,“噗嗤”插了进去。

  这柄搔杖却不是平坦一条的竹木板子,天然竹根雕饰而成的搔杖为便于抓握,通身弯曲。这样蜿蜒曲折的一根尽数没入谷道滋味绝不好受。何况搔杖尾端还因嵌饰着玉雕,好似鼓起了一只小球,可小球又一点也不圆滑,凹凸不平的玉雕如婴孩紧攥的拳头恶狠狠捣进穴腔……

  “拔出来…快拔出来啊……”,紧闭的菊口被蛮力破开,乌青的肿肉被势大力沉的一怼,痛得秦婉宁嚎天喊地,只觉像是屁股中了一箭,箭矢顺着谷道透体而过,将自己扎了个对穿。

  秦婉宁双手因长时间反剪在背后,已经发酸发麻。方才搔杖捅入肛中那一瞬的刺激,令她猛地倒仰,双手似乎因此扭脱了臼。

  臀上的烧灼感,肩袖的酸麻,菊肛内的撕裂感,秦婉宁浑身上下无处不痛,她不住地哭喊哀叫,可继母还捏着搔杖狠捣,似要将整根搔杖送入女儿肠道深处。

  秦婉宁几近癫狂地扭腰摆臀,她想甩出搔杖,可随钱氏手中加力,那柄搔杖越陷越深。她臂膀无力,只能徒然地踢蹬着纤足、扭动着屁股痛哭流涕。

  秦婉宁已濒临崩溃,她开始如孩童般不顾任何自尊和脸面地哭叫讨饶起来:“啊——,饶了女儿吧——”

  屈辱的泪水淹没了秦婉宁的双眼,“女儿受不住了,啊——,屁股要裂开了,啊——”。

  “不……不要!快……快拿出来啊”,女孩菊蕾紧窄非常,那搔杖底部又缀着玉雕,加上秦婉宁神情紧张臀肌紧绷,何况菊肛中异物插入,人的生理反应并不是排泄,而是夹紧收缩。因此秦婉宁撕心裂肺般不断嚎叫,后穴一缩一缩,底处红肉翻卷着,可直至她精疲力竭,依旧无法排出已经没入大半的竹杖。

  “呜呜呜”,屁股后头多了只高高竖立的尾巴,这根青色尾巴正轻轻颤动着,显然是因为尾巴主人已经由于惊惧、哀羞、疼痛,控制不住身躯痉挛。

  “原来咒人家生儿子没屁眼也不算坏事,我若身上没生出这孔窍粪门,眼下怎会受人如此恶毒凌辱……”。仿佛人弥留之际的迷离混沌,秦婉宁此刻已经失去了对痛苦的感受,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逐渐飘离涣散,只余一具满是淫糜色彩的女体高撅着屁股伏在案上,想着想着,一片黑暗如潮水涌来……

  

  这晚韩十一正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就听外面守夜的金子和银子在窃窃私语些什么。

  “按说这么晚了她俩早该睡下”,韩十一扮小公子惯了,性子狡黠,况且这两个丫头是合府上下唯二知道她女子身份的下人,与她最是亲近,她便起了逗弄两人的心思,只穿着中衣下床去,耳贴在暖阁的帘子上偷听。可两个丫头说话的声音极低,只能隐约听到几个词。可几个词连起来她还是瞬间听明白了,于是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原来秦姑娘白日受尽欺辱,早有寻死的心思,待晚上夜深人静后,她便强忍着臀伤灼痛,挣扎着起了身,将当初绣来做嫁妆的一条百蝶牡丹腰带翻出来,挂在梁上便投缳了。若不是恰好有个丫头发现及时,秦婉宁当夜就要香消玉损。

  韩十一僵立在帘子后,一时间手足无措。秦婉宁寻死觅活固然有继母苛责、父亲冷落的缘故,可抛开这些不谈,他韩世子就没有责任吗?韩十一本来只想扬一下“纨绔好色”的名声,可没想真“色”谁,如今却连累了秦家二小姐,还害她险些丧了性命,岂不是罪过,这又要如何收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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