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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執手(R),2

小说:散旅|不知春 2025-08-24 10:53 5hhhhh 5350 ℃

  「太突然了?不然拿下來,等你做好心理準備,我再幫你戴一次。」

  我作勢要摘下,他卻握緊拳頭阻止,「求了婚還能反悔的?」

  「我不知道你回去提瓦特後,戒指會不會消失,所以這次訂的是便宜貨,到時我再去明月齋訂製正式的婚戒……我這段時間可努力打地脈之花了。」

  因為家庭背景因素,信任他人、建立親密關係對我來說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訂製這枚戒指,遠比當初訂製手鏈還需要心理建設。

  如果他不要,那我就扔了。

  不會再有第二次。

  但流浪者卻用著看神之眼般的謹慎目光,盯著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在戒指內圈,我請廠商刻了我們兩人的名字拼音縮寫。

  「妳的呢?不能光只有我戴吧?」

  「你要幫我戴?」

  「妳還想叫別人幫妳戴?」

  「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從衣領拉出項鍊,將戒指解下來給他。

  我深呼吸,慢慢說道,「我想在有限的人生裡,跟你一起走下去,看看這條路的盡頭是否有花海,如果沒有的話,我們就自己栽一片吧。」

  於是我們在行進的列車上,襯著漫山遍野的白色桐花,執手為彼此戴上了戒指。

  抵達目的地車站後,我們搭上工作人員的接駁車,一路往山間行進,流浪者跟我的手沒分開過,我打了個呵欠,靠在他肩上小睡過去。再醒來時,一座白色鐵橋緩緩滑入我們的視野。

  我們預約的時間比較晚,前面已經跳了十幾個,尖叫聲此起彼落。說是生死狀有點言過其實,更正確來說,那只是一份切結書,確認自己身心狀況沒有異常、並且願意承擔高空彈跳前後非人為因素的風險。

  28和29兩個數字,我選了28。

  「我先跳吧,萬一有什麼突發狀況,你還能……」我在流浪者越發冰冷的目光下改口,「你還能跟工作人員一起,幫忙拉我一把。」

  來跳的大多都是年輕學生,有的站上去就義無反顧往前跳,有的猶豫不決被工作人員推下去,也有人到最後一刻選擇放棄,回到原點。

  我不要當選擇放棄的那一個。

  工作人員綁好我身上的裝備確認無誤後,便示意我脫下鞋子站上平台。

  「小姐,下去前有沒有什麼話想說?」

  流浪者是下一個跳的,因此在旁邊等我,他拿著我的手機,依照我的要求替我錄影。一陣風從溪谷往上吹,拂過我的髮絲。我其實有點懼高症,頭已經在暈了。我摸摸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我和他四目相交,對著少年一笑。

  沒有一國的婚嫁禮俗適用我們,不需要用世俗的儀式感去定義這段關係。

  但是,如果今天就要死去,我想把這句話告訴他。

  

  

  「__,謝謝你接住了我。」

  

  

  我墊腳一跳。

  失重感驅使求生本能,我雙手打開、放聲大叫。自由下墜的時間不到十秒,我卻覺得像是過了一輩子這麼長,走馬燈先是映出我從紛擾到沉默的人生,再來是與流浪者的各種拉扯、糾纏和相伴。

  高速風壓掠過我的臉頰,把眼淚帶走。

  安全繩繃直,身體順著反作用力,在空中左右搖擺甩盪。我睜開眼,底下是湍急河流,耳畔水聲潺潺,兩側樹林成蔭,視野中間則是那座白色鐵橋,它切開了本開寬廣筆直的天空,分成了前半段和後半段。

  如同我的人生一樣。

  白衣少年跟著工作人員,手上握著引繩將我拉上去。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腦袋暈眩耳鳴不已,但我想努力將這個畫面記下來。

  我曾墜落谷底,卻有幸被人接住。

  從今天起,我就當自己也死過一次了。

  爬上橋樑後,工作人員來幫忙我解除裝備,我雙腿發軟,坐在塑膠椅上平復氣息。流浪者遞來手機,並把貝雷帽扣在我頭上。他抱了我一下,彼此還來不及說多什麼,就看到他被工作人員往前帶了。

  少年背對著我走向高台,像是要捨棄這個世界般果決。

  「先生,照慣例一問,下去前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流浪者目光緊鎖著我--去年在清夏秘境,我和他搭乘飛亭來到最高點,他小指輕輕勾著我的手指,將我一起拉下去,從高空墜落。我心想他真的是個瘋子,好啊要死那就一起死,七天神像見。

  最後是我張開了風之翼,抱著他安全落地。

  --怕什麼?在提瓦特又摔不死。

  高空彈跳這個點子,還是他啟發我的。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又沒有要死,不說了。」

  

  流浪者乾脆地往下跳,連個深呼吸都沒有,彷彿扔下去的是尊人偶一樣。

  ……雖然他確實是人偶沒錯。

  工作人員和其他遊客不可思議地發出驚嘆聲--我想起今年流浪者生日,我帶他去連動遊戲作品的遊樂園,他在眾目睽睽之下,以不到一米七的身高,縱身躍上三米高的自動販賣機拍下按鈕,替我買了瓶楓達、收穫一片掌聲的事蹟。

  他還是這樣惹眼。

  旁邊的挑戰遊客跟我誇讚流浪者的膽量跟氣度,我只能虛心應是是是,這點高度沒什麼,他早就跳習慣了。

  流浪者被拉上來後,依然大氣都不喘一下,解開裝備後向我走來,把貝雷帽拿回去戴上。離開那座白色鐵橋後,我們趕去搭一天只有四班車的巴士,繼續往深山開去。流浪者看著窗外不斷飛掠的景色,左手始終和我十指相扣。

  「真可惜,我本來以為可以聽到你尖叫的。你不問我接著要去哪?不怕我把你載去賣掉?」

  他轉過頭,很配合地問道,「接著要去哪?」

  「秘密。」

  流浪者擰眉一笑,握住我的下巴往唇瓣狠狠肆虐輕咬。

  「就賣吧,看我能賣幾個臭錢。」

  抵達山間的溫泉老街時,已經接近傍晚了。各種規模的溫泉旅館應有盡有。我訂的這間飯店景色很好,環境清幽,裝潢有點類似稻妻風格,從落地窗能直接看到白天高空彈跳的白色鐵橋,甚至有專屬的室外溫泉包廂。

  上回帶他去天守閣拜訪完雷電影後,我始終惦記著沒去成的溫泉旅行。

  流浪者說高空彈跳完,渾身都是沙塵,便先進了浴室沖澡,我怕一發不可收拾,不想延宕用餐時間,所以沒跟他一起進去,打算睡前再慢慢享受溫泉。

  很少在外面下榻飯店,我把玩著遙控器,控制房內的各種開關,沒想到浴室跟臥室中間的牆面卻慢慢變成透明的,沖澡沖到一半的流浪者,抬眼對上我,一臉「妳為什麼滿腦子都是黃色思想」的揶揄表情。

  「我不是、我沒有……」

  「既然妳想看,就別閉上眼。」

  沒想到流浪者卻將計就計,坐在浴缸旁,掌心按了些沐浴乳,慢條斯理地抹在身上,坦然洗澡給我看。我的指尖扣在遙控器上發顫,要不要遮蔽這個香豔火辣的畫面,我陷入了兩難。

  白色泡沫順著他的肌理流下,流浪者握住自己的性器,開始前後套弄。隨著牆壁變得透明,他輕聲喘息也傳了過來。我雙頰瞬間發燙。

  為什麼要在我看著的情況下、取悅自己給我看?

  「你是在挑釁我?」

  「不,我是在勾引妳。」

  少年站起身,走到透明玻璃牆前,嘴裡呼出的熱氣在玻璃上形成白霧,喘息的頻率透漏了他的快感高漲速度。看著戀人深陷情欲的色氣模樣,我自然沒好到哪去,私處開始泌出液體,空虛感開始啃食著我,在我耳畔呢喃,不如就跟他一起吧,沉醉在歡愉的夜。

  指尖滑到腿心,探入內褲,觸及一片濕意,分開花瓣揉捏著小蒂,我夾緊大腿磨蹭,不住嬌喘,和他一起自慰達到高潮。流浪者的濁精濺到牆面,他喘息一聲,眼角染上情欲的紅。我可恨自己沒有幻肢,但就算有,也難保不會被他壓著操到乾性高潮。

  畢竟我在床上沒打贏過他。

  食指和中指間的透明液體拉絲泛白,這間房間就只有一間浴廁,我直接推門走進去,在洗手檯清洗雙手。流浪者從身後將我困在洗手台上,剛射過的陰莖如今又硬挺了,磨蹭著我濕透的腿間。

  「如何,表現得還不錯?姐姐,妳想打賞我多少錢?」

  流浪者撩開我的髮絲,從身後吻我的耳殼,性器順著會陰縫隙開始抽插,我握緊洗手台,被他撞得往前。這語氣和稱呼太過犯規,我感覺到私處又有液體滴下來,身體被他誘得開始發情。

  他說,「把衣服換下來。」

  「……但、我只有帶一套衣服……」我躊躇道。

  「方才櫃台有介紹飯店提供洗衣服務,想出門的話,衣櫃裡也有浴衣,剛才我見有不少遊客都直接穿浴衣上街,這個不成問題。」

  我轉過身,摟住了他的脖子。

  「想要了?」

  「對,想操妳。」他啞聲道。

  我被他壓在透明玻璃上操,乳尖被冰涼玻璃刺激更加紅腫硬挺,一條腿抬起掛在他的臂彎,每一下都頂到深處軟肉,幾乎站不住腳,混著白絲的體液順著水流入排水孔,情欲卻越發高漲。

  幸好浴缸夠大,可以容納兩人、變換不同姿勢還綽綽有餘。浴缸裡放滿了熱水,他把我按在懷裡繼續操,每次抽插都帶動水聲嘩啦。池水滿出來,濺灑到地上。

  這間旅館甚至在浴廁天花板安裝了鏡子,一抬頭,就能看到我們交纏的身影,以及彼此縱情歡愉的神色,甚至能看到以往難以窺見的、他投入歡愛的失控神情。

  「哈啊、……別、別弄這麼開、水進來了……嗚!」

  他封住我的唇,嬌喘呢喃全被他吞吃殆盡。高空彈跳過後,他似乎有些過於主動。是因為看著我跳下去?還是因為別的什麼?但我很快就無暇去深思。

  「別分神、專注一點。」

  流浪者輕吻我頸後的皮膚,由下往上不停深深頂撞,一手托住我的左乳,一手刺激的我的陰蒂,指尖撥弄那顆敏感可憐的小豆,我哆嗦著達到高潮,絞緊他深埋花徑的性器,徹底被操成他的形狀。

  等我們洗完澡,太陽已經完全下山了。客房服務算準時間送來晚餐,我們換上浴衣,在窗前看著月色用餐,是以河鮮為主軸的懷石料理,有不少山苦瓜和抹茶點綴,是他喜歡的苦味全餐。

  「那日妳帶我去天守閣見雷電影,也跟那些事有關吧。」

  「……你還記著那天的事啊。」

  「當然,某人以為我生氣借酒澆愁,主動取悅我的模樣,我可是畢生難忘。」流浪者舉起杯子,「沒有人為我哭過,這杯敬妳那晚為我掉的眼淚。」

  我看著他喝下酒,臉頰染上薄紅。

  他搖晃酒杯,「所以妳找到答案了?為何人類捨棄翅膀,卻仍嚮往飛翔?」

  原來那時我的喃喃自語,被他聽到了啊?

  「__,你覺得答案是什麼?」

  「無非是追求自由、證明自己有征服天空的能力。」流浪者淡淡答道,「不自量力,自然就要承擔粉身碎骨的後果。」

  乍聽之下很刻薄,但我很明白,他說的是自己。

  「但總會有人接住你的,你的誕生肯定是有意義的。」

  「妳在往自己臉上貼金?妳怎麼知道自己真的能接住我?淨琉璃工坊那會兒,妳可是放著我不管,直接跟著小吉祥草王走了呢。」

  我有些心虛,「劇情所需,那時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得去處理呀。要是我能選的話,肯定會先去看看你的。」

  他輕哼一聲。

  入夜後,我拉著流浪者去泡室外溫泉。這裡畢竟不是塵歌壺那樣完全屬於我們的私領域,有野鳥蟲鳴作伴,多了一點半開放空間的微妙刺激感。溫泉湯呈現乳白色,有種特殊的硫磺氣味,泡起來像牛奶一樣絲滑。

  流浪者主動跨越高天,才剛滿24小時,我卻覺得像過了一個禮拜這麼久。他似乎也累極了,闔著眼沒有說話。

  流浪者在這裡不具備正式身分,只能透過一些無法留下文字紀錄的方式,凝聚形體與我同行一段時間。他比任何人類都要虛假,卻也比他們還要真實。

  「謝謝你來找我。」

  我輕聲說道,「其實百年之後,我就能過去找你了。這是教我如何把你帶出虛假之天的朋友跟我說的,等到這邊沒有理由留下後,我早點過去也無妨。」

  「聽起來像什麼邪教似的,我還沒習慣跟妳整天綁在一起,所以麻煩妳再努力多活幾年。」他刻薄冷笑道,「妳不是還想讓全世界都知道妳有多喜歡我嗎?」

  「我、我才沒這麼說過。」

  「但妳已經在這麼做了。」

  「……」

  流浪者喊了聲我的名字,將頭靠在我的肩上,雙手環緊了我的腰。

  「確定這樣就夠了嗎?」

  「是的,這樣就可以了。」

  「我是說--」

  我轉頭笑著啄吻他的唇,感受他的回應,氣息纏綿繾綣。

  「我知道,不用擔心我,這樣就可以了,這樣就夠了。」

  他已經為我做太多了。

  我已經從他身上,汲取了足夠多的勇氣。

  

  

  

  

  

  

  

  

  擅自跨越高天、回到提瓦特後,流浪者在一片草地上醒來。

  不對勁的是,他發現自己穿著稻妻浮浪人--也就是執行官散兵的衣服。他沒有神之眼,只有至冬女皇給予的邪眼。

  依照景色判斷,這裡應當是蒙德的墜星海岸。他聽見有人說話的聲音,便走到山崖邊,是旅行者和派蒙在沙灘上對話。金髮少女拍拍膝蓋上的沙子,一步步爬上山坡,看到蒙德七天神像發出驚嘆聲。

  這時的她,才剛取得風元素共鳴,甚至根本不認識「散兵」。

  流浪者手腕上還綁著高天之外,旅行者親自為他繫上的紅繩,代表他成功去見了她一面。如果說這就是擅自打破規則的代價,地脈扭曲也好、失憶回溯也好--

  流浪者都會照他承諾過的,糾纏旅行者直到深淵,直到一切回到正軌。

  他知道接下來旅行者會遇到溫迪、被捲入龍災,告一段落後遇到第一次活動。

  --未歸的熄星。

  那會是他們「第一次」正式相遇。

  

  

--

接下來要寫流浪者使出渾身解數誘拐未開竅的旅行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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