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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罪好正直一法官,可惜还是被博士给调教成了性奴母狗,1

小说:明日方舟纯爱 2025-08-24 10:53 5hhhhh 90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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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和罗德岛上工作的几位酒保,都比较熟识。不仅仅是记得住代号和得知过真实姓名,我还相当熟悉他们几位对于调酒的擅长程度,还有面对顾客时是更喜欢倾听还是挑起话题的习惯。

虽然和员工打好关系没有什么坏处,但面对舰船上逐渐增加的干员数量,就算我真有意想全部熟识,我也力不从心。至于为什么会和这几位酒保那么熟识,也还是被自己的干员们逼出来的。

“抱歉打扰了,doctor能过来一下吗?唉,是的,又是她,没有人照应就醉倒在吧台这里了。麻烦您了。”

这句话是那些酒保拨通我联系终端时最常说的。

我并非不会喝酒,但我独自一人时并不喜欢成天泡酒吧里,要不是煌在内的那些嗜酒之徒,我可能真的没什么机会去结实那些酒保。长久以来,我因为人缘实在太好,就成了那些酒保在酒吧关闭前,送烂醉者回去的救命稻草。

更可笑的是,她们大部分人知道我不抗拒这么做之后,甚至会故意一个人在酒吧里喝到不省人事,只因为平日里和我的相处机会,实在太难争抢得到。

“你想要与doctor独处的机会?大可以去酒吧喝个烂醉。”

我不记得是哪位干员,拍着胸脯自豪地对着另一位新人说出了这样令人哭笑不得的“教诲”。

一开始只是热心的帮助,或者对于某位我爱着的冒失鬼的负责,现在却演变成了我不时就要干一次的工作。毕竟大部分人选择去喝酒时可不会提前告诉我,她们只会赌,赌我今天会不会没事来酒吧看看,赌酒保能不能成功拨通我的手机把我给叫过来。

至于今天,只不过是提前完成了工作,在岛上闲逛打发时间时下意识就顺着熟悉的路线,来到了酒吧门前。犹豫了那么几秒后,我还是决定进去顺手买上一瓶酒,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想找我喝呢。

酒吧里除了酒保以外,并没有什么熟悉的身影,这对于我还有接近关店的酒吧来说都是一件好事。只不过等到我开开心心迈着步子前去吧台那边时,我才发现,那里唯一坐着的一个身影,对我而言我其实并不算陌生。

虽然我与那位法官小姐的关系不足以好到,能让酒保放心地打电话给我让我过来接人,但至少,她也是近期来陪我作战过几次的干员。要让我看一眼就把她晾在这里,是不可能的。

“晚上好,拉维......斥罪小姐。”

下意识想叫出她的名字,差点忘记在岛上互称代号是最基本的共识,除非和某些干员私底下感情真的很好,我也才会倾向于用实名去称呼。

就这样简单打一声招呼过后,我在她身边拉开椅子坐下,也没多想就自然地让酒保帮我拿来一整瓶酒准备带走。在酒保忙碌的时候,我也下意识转过脑袋看了看身边的法官,我知道她在工作之外会选择用饮酒来消遣解压,只不过,还是第一次见她喝到这么晚。

“晚上好,doctor。快到打烊时间了,您这次前来,想必不是豪饮一场吧?”

“没错,我只是偶然路过,给自己办公室里带点库存,顺便看看有没有需要我搭把手的家伙。”

付完钱接过酒保递过来的酒时,那位酒保使劲地对我使了使眼色,果然他还是希望从我这边得到一些帮助。也许斥罪在表面上来看是个很严肃正经的存在,但谁又有把握确定她在喝酒之后,还会不会保持得住之前的矜持呢。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酒保还是希望我能劝劝斥罪,毕竟快打烊了。

“可以的话,来我办公室那边一起喝两杯?”

我先一步起身,拿起已经被打包进盒子里的酒,却在正式迈开步子离开之前,对着身边的法官问了一句话。

“嗯?这么晚还去办公室,您是要变着法子给下属多安排工作?”

“这倒不是,说实话我也不喜欢加班。咳咳,扯远了,我只是稍微的想和你聊那么几句。”

我转过身去,背身靠在了吧台上,故意没有去看她的表情,而是望着天花板长叹了一口气。

“算是个人经验吧。愿意在酒吧里待到深夜打烊的那个人,会需要一个愿意听故事的局外人的。”

她也许会欣然同意,然后撑着摇摇晃晃的身子在我的搀扶下回到我的办公室,也许会在闷下又一口酒之后吐出“算了”这样简短的回绝。无论是哪种结果,我都已经暗自做好了对应的准备。

她若要起身,那我就得时刻观察着她的动作,避免她喝了太多没走几步就摔在路上。她若要拒绝,我也不会表现出多么失望的神色,只用笑着说句“没事”,并告诉她,我随时等着她回心转意就好。

而这次,号称罗德岛把妹王的doctor我,遭到了法官冷静的拒绝。她好像没有喝太多,站起身来也不用我搀扶,倒是扔下一句“也许以后会过去”的嘟囔后,就挥挥手和我告别离去。

不过帮酒保清场的任务倒是达成了,就算现在没和我心里面早已有了好感的拉维妮娅有什么进展,我也不觉得太亏。

“刚才不太好意思问,她在这里喝多久了?”

“斥罪小姐?嗯......怎么说也有两三个小时了吧。一个人坐在这里,没客人和她聊天,她也不找我们酒保搭话。”

这种闷罐头也许对酒保来说是最好招待的客人了,只需要提供对方所需的酒水就好,又不用担心发酒疯或是拉着酒保聊一些难以回答的哲学辩证题。

只不过,我清楚拉维妮娅她并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闷罐头。

下一次再见到她时,已经是一星期后了。时间接近零点,而在办公桌前敲键盘的我,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进行的工作。一边疑惑着来访者是谁,一边就走到了门前,给她开了门。

只是望了一眼我桌子上物件的杂乱现状,她立刻就领悟到了我刚才还在工作的事实。还没等我叫出她的名字,她反而先一步对我说了句“抱歉打扰”,并准备转身离开。

“等等!没事的,呃......你来都来了,要不,先进来吹一下头发和尾巴?”

还好在我下意识伸出的手抓到斥罪的胳膊之前,我的嘴说出了足够留住她的理由,避免了直接肢体接触的产生。棕色的长发中残留的水分让头发反光的非常明显,她在身下摆了两下的狼尾巴更是一副洗完没打理的炸毛模样。而我本来会无礼抓住对方的手也及时收回,转而靠在自己胸前做了个滑稽的邀请动作。

斥罪愣了一愣,瞄了一眼自己肩上搭着的辫子并甩了甩身下的大尾巴过后,便点头同意了我的邀请,进门在我的指引下坐在会客用的沙发上。

“抱歉,我出门时忘记打理了。”

“这几天外面多雨,大部分鲁珀干员的毛茸茸尾巴都很难干。这不,我接受建议在办公室准备的吹风机就派上用场了。”

拉维妮娅解下自己麻花辫上的发带和头上的荆棘发卡,将棕色的长发如同瀑布一般彻底披散开来,接着就侧过身子让尾巴转到外面,方便于让征得了同意的我帮她吹干。

我这边其实不止准备了单单一个吹风机,如果她愿意,我甚至可以露一手我在普罗旺斯那里学到的尾巴打理手法,用专用的尾巴梳子给她顺顺毛。但见她好像更愿意自己打理,我也就没多嘴去问了。

“我记得这几天你出任务去了,是今天回来吗?看你头发这么湿应该刚洗完澡吧。”

“沐浴过后我本来打算去酒吧喝上一杯,不过方才想起来您前阵子给过的提议,于是便有了拜访的念头。但看起来我来得不是时候,抱歉,打理完毛发我就走。”

我并没有太在意她当惯了法官后所说话语的严肃腔调,还没等她吹完毛发,我就已经拿出来一瓶炎国的酒,当着她的面给两个小玻璃杯满上。

“不喝一杯?这是我的老——朋友给我带来的好酒,有点烈,慢慢喝。”

见我颤抖着用手将杯子递到嘴边,一口饮了大半杯之后,她也只能停下手上的动作,出于礼貌,拿起杯子轻轻吸了一小口。尽管只是一小口,那位大炎神仙看中的酒,也依旧能烈的她身子抖了三抖。

“没记错的话,这次任务应该涉及感染者的相关法律纠纷问题,才请了你去帮忙。啊,没事的,头发可以继续理,不用因为说话就停下。”

“在叙拉古感染者问题并不算突出,至少相比于家族问题来说。但这次出外勤,也算是让我开了开眼界。”

也难怪她回来就想立马喝上一杯。就算没有家族问题的其他国家,也会有感染者相关的矛盾冲突,而就算这片大地没有了矿石病,人类也总会找到新的理由相互厮杀。

实现一个没有家族的叙拉古,只是他们需要做到的第一步。只不过往后的那些麻烦事,现在想破头我也不可能想出个十全十美的解决方案。还不如举杯痛饮,再次给自己灌下这杯烈的不行的美酒。

我倒是有些好奇,对于她来说没什么其他的消遣方式吗?叙拉古人喜欢看戏剧,但罗德岛这边条件有限搭不起剧院也还没召集有兴趣的干员出演,但除此之外呢?

斥罪摇了摇头,将头发重新绑好辫子,将理完毛的尾巴挪到身后藏好过后,闭着眼睛闷下一口酒,顿了好一会才开口去否定自己消遣方式的多样性。

她曾是法官,叙拉古的法官,除了融入进国家文化特色的戏剧之外,她就算想,也很难抽出时间去找其他的兴趣爱好。光是真正意义上做好法官的本职工作,都已经耗费了她所有的力气。

“不过饮酒并不算什么健康的爱好,当然我知道你不会因此耽误工作的,但毕竟在罗德岛上工作压力没有作为法官时那么大,若是你闲下来了,多一个放松的选择也并非坏事。”

明面上看起来是处处为了他着想的建议,其实暗地里也夹杂了一点私心。我相信这位法官会把酒精和工作的界限划清,但就算分清了界限又怎样,喝酒太多还是伤身体。而且除了那位大炎神仙以外,我还真没见过心底里藏着说不出话语的某人,能过量饮酒后还能做到起身后站稳脚跟。

为了让我操心的干员的名单上少一个人,为了让几位酒保不那么为难,姐姐你能少喝就少喝点酒吧。

“那您呢?既然您提到这了,您自己是有什么值得我参考借鉴的消遣方式吗?”

我?拉维妮娅提到我的时候,我脑子里不由得冒出一些关于我“消遣”的不好的记忆。我自己并不喜欢独自喝酒,更没什么闲情雅致去欣赏戏剧。我每天除了工作之外,剩下的时间好像都在陪着干员闹腾了,基本都是她们想带着我做什么,我就陪着她们做什么。

“我工作比较忙,罗德岛需要我处理的事务挺多,而且呃,我的干员们也挺需要我......去帮忙的。”

那双暗金色眼瞳瞄了瞄我那还没收拾好的办公桌,随后又转过来看了看我挂着尴尬笑容的面庞,估计她是更宁愿相信,我平日里被工作挟持的比她还严重。

“听起来有点可笑,只要能陪着我的干员,就像这样聊聊天,对我来说也足够算是一种消遣了。”

我肯定不敢对她说出实情,就算说了,她会信我所谓的“消遣”就是下班后被爱着我的干员拖进宿舍,无论我愿意不愿意都进行一顿折腾吗?就算我不想把这种活动当成是消遣,每次从宿舍或是其他什么地方整理好衣服走出来时,都是切切实实花费了好几个小时的。

我给不出什么好的建议,她也想不到什么话题能延续,沉默最终还是被玻璃杯敲在桌子上的清脆声响所打断。将最后一口酒饮尽的拉维妮娅站起身,向我道谢一声过后便朝着门的方向走过去。

“拉维妮娅......好好休息。”

“......谢谢。”

自那天过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很少再有过和她一起在办公室里喝酒的经历了。相比于与我共饮,她好像更惦记着我那把吹风机,因此她会无规律地于某个深夜敲响我的办公室房门,熟练地找出吹风机烘干自己的头发和尾巴。而我,只能坐在原座位上继续工作,顶多隔着老远看看她。期间她一句话也没有说,等到我急匆匆完成了工作想和她说些什么时,她已经道谢离开了。

我并不认为她真的单纯想用我的吹风机,而且她对这玩意需求这么大,自己肯定在宿舍里有准备一把。只不过我尚且不清楚,让她以借用吹风机为借口来我办公室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而每当我发现她偷偷看了我几眼,于是便准备抓住机会,快点结束工作找她聊聊时,她又先我一步起身,对我送上一句感谢过后迅速离开。

我考虑过很多种情况,比如是不是自己太过于直男说了什么伤人的话,又或者是她单纯不喜欢我办公室里的氛围。她的这一系列举动加上我本就对她带有的好感,让我更加坚定了找她聊聊的决心。

所幸斥罪经常逗留的地方并不难找,在我赶工结束完任务的一天晚上,刚过零点,我就在酒吧里发现了她的身影。

形单影只,一如既往。

叙拉古的酒吧里,没人会愿意坐在这位散发着光芒的大法官身边。即使是贝洛内家的大少爷伺夜,也还是喝不惯她所喝的烈酒。

我也和往常那样,拉开椅子,在她身边坐下。她执意要喝那杯最烈的酒,我也不介意奉陪到底。

“晚上好,doctor。没想到我们又在这里见面了。”

“是啊,工作到这么晚可把我给憋坏了,就想着来酒吧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人可以一起聊聊,来解解闷。”

接过酒杯后,我并不急于一口饮尽,而是稍稍转身,将酒杯往拉维妮娅那边递了递。她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稍微愣了一会后才相应的举起自己的酒,和我一起碰了碰杯。同时因为这个动作,我也看清了她那早已蒙上一层红雾的脸。身体总是会比她的思想更加诚实,就算她不主动承认,也无法掩盖脸上弥漫着的醉意。

“拉维妮娅,会不会太累了?在辛苦工作一天后,还要一个人喝这么烈的酒。你就那么想一个人醉倒在吧台上吗?”

“在叙拉古,没有人会愿意成为我这位法官的酒伴。毕竟我是法官,我是靠着贝洛内家族才当上的法官。”

她低着头看着手中那杯酒,沉默片刻后举起酒杯再次将烈酒灌入咽喉。而相对应的,我也笑着陪着她喝完了自己手中的那一杯,好让酒保方便一次性给我们两人分别满上新的一杯。

等到她手上紧握着那新的一杯酒时,她少见的停顿了下来,不急着喝,反而转过头,看了看我。

“doctor,你说,谁又能真的坐在我身边,陪我喝酒?”

“无论是莱昂,切利尼娜,还是......贝纳尔多。不会有人陪着法官喝酒的。”

没等我开口,她先一步对自己给出了否定的答案。摇头,叹气,握着酒杯的手又要抬起,准备再一次将苦酒吞入咽喉。但在那之前,我靠了过去,抓住了她拿着酒杯的手。

若她一点没沾酒精,她此刻一定会甩开我的手质问我用意何在。但现在的她,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发现自己没力气挣脱我的束缚,便也沉默着接受了。

“人终究还是难以互相理解的。我也一样,就算我听闻过你的经历,就算我是个和家族无关的局外人,我也不敢保证,我能百分百代入体会你的感受。”

“很多时候我做不了什么,但我会成为一个愿意听故事的人。拉维妮娅,我想知道,你恨叙拉古吗?”

她恨叙拉古吗?恨那一个表里两面两套规矩的,以文明之名行暴力之实的国家吗?她恨那个曾让她以为可以信任,却又在最后背对着她走远了的那个家主吗?

拉维妮娅稍稍转过身,用另一只手拿起了酒杯,而这次我没再劝阻她喝下那杯酒。她的理想之火燃起过,因为老家主对她的许诺,因为自己当上法官之初的一心热忱,而火焰经历过无数次风雨,小到自己汽车时不时经历的染色服务,大到堕落为杀手的前辈于她面前的死亡。可最后,她自己也没想到,给那把火助燃的最后一捆薪柴,竟然是一个普通人临终前扣动的一声枪响。

她对着我说了很多,每说一个经历,每吐露一次心声,酒杯就要经历一次饮尽又满上的循环。

她的手同样抓住了我的手臂,一开始抓的很紧,注视着我的眼瞳中燃烧着希望的星火,但很快她的手松了下去,如同抓到了荆棘一般本能且习惯地选择了退却。但最后,我主动上前,牢牢握住了她的手,凝视着她明亮过也黯淡过的眼眸,不发一言,却不愿轻易将她放开。

她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拿起酒杯,但她清楚这是今晚第一次,自己有点拿不动酒杯。我还没来得及阻止,她便倔强地逼着自己再次尝试举杯,最终落得个杯子拿不稳而酒洒落一桌的下场。

“没事的,来,手给我。”

也许是突然失手的尴尬让她猛地清醒了一瞬,头顶上的狼耳朵轻轻晃悠了两下,但她依旧没有迟疑多久就跟着我的指引伸出了手,让我能用抽纸替她擦干手上残留的酒水。

“你真的,是来喝酒的吗?为什么,你好像,一点醉意都没有......”

“我比较难喝醉,而且我也不是奔着醉酒来的,我只是有点在意你。”

一只手紧紧抓着我的手臂,另一只手被我轻轻拉住,因此她恍惚中发现自己腾不出手去续杯时,只能抬起头望着我。她向我诉说了近乎一切,等到她不再有东西可说而稍微清醒了一点时,她才对我的行为起了疑心。

“在叙拉古,法官在酒吧里被家族找上也并非没有的事,大多时候是因为法官没能判决出家族想要的结果。那么你——”

“拉维妮娅,我们不在叙拉古了。我也没什么特殊的理由,我只是,喜欢上你了。”

我说出了那个词汇,那个对她相当陌生,又足以让她听到以后抖了抖身子的词汇。我已经看不清那双暗金色瞳孔中隐藏着的情感,她没有表现出羞涩,也没有表现出厌恶,只是和大多数醉了酒的人一样,呆滞地望着我。

我叹了口气,有点后悔自己在不适宜的时候说出了不适宜的话语。无奈之下,只能转过身给我俩一起结账,再准备以“酒吧快打烊”了为由,先把喝醉了的她给送回宿舍再说。

“你......喜欢我?”

“是的,千真万确,我喜欢你。唉,你还能走吗?”

我先她一步跳下椅子,紧紧抓着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则护着她的肩膀,防止她在落地的一刹那因为腿软而摔了下去。

“你不能喜欢我......我是法官,和我亲近的人,会第一个被不满的家族,拿来作为要挟的把柄。我也,我......”

“拉维妮娅,手给我,来,慢点。”

“我,我不配被你喜欢,我什么都没做到,满口说着什么为了公正,我不还是,依靠着家族才走到了现在,我不还是,没能改变叙拉古的现在......”

也许比起那个赋予了她希望却又将她背叛的老家主,也许比起那个急需变革的叙拉古,她更痛恨的,是那个无能为力的自己。尽管她已经很出色了,她坚持到了现在,她将自己背负的事物名为罪恶,她紧紧抱住布满荆棘的法典未曾松手——尽管她做到了这些,她都未曾找借口停下。

可一个人喝多了烈酒,终有一日会无法再一个人拿起酒杯。

直到有人,愿意拉起她的手,愿意托起她沉重的身躯,愿意陪着她,一杯又一杯地饮酒。

斥罪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尽管她有些使不上力,但也足够方便我去托起她的双腿,扶着她的腰肢,最终将她整个人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

一路上,她都在向我道歉,向我忏悔着她自认为的属于自我的罪恶。没过多久,她的话语就变得难以辨认,但她嘟囔时带着的哭腔依旧在向我发泄着她的痛苦。直到最后,怀中只剩下了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响,等我走到她宿舍门前,看了她一眼时,我才发现她已经沉入了梦乡之中。

太阳照常升起,第二天也依然是平凡的一天。大半天里我都忙于工作,除了中途和那些跑到我办公室以我为掩护来偷懒的干员们聊了聊天之外,这一天也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我和往常一样,尽早结束了工作,给自己的夜晚腾出了一点时间。

“拉维妮娅......算了,反正还不算很晚,去酒吧看看吧,说不定又碰到她一个人在那喝酒。”

我的猜测大体上没有出错,我确实在今晚见到了她,只不过与她相见的地点不在酒吧,而在我办公室外面的走廊上。刚准备锁上门的我,听到了脚步声的同时转头望去,一眼就看到了那名正朝我走来的法官。

她注意到了我的视线后,竟然有些慌乱从而站在了原地,脑袋稍稍低了低而不敢抬起来直视我的目光。互相保持了几秒钟的沉默过后,还是我主动开口,招呼了她过来,把她给请进了我的办公室之中。

“昨天晚上,很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我不确定一个人对于自己醉酒前的记忆能保持多少,我只能尝试说服自己,昨天所说所做的一切,对她来说都只是一场幻梦。也许现在的她,只是记得自己醉酒给我添了麻烦,而我也只是出于好心给她送回宿舍里罢了。

“没事,照顾干员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我自己也很愿意这么去做。下次还想去酒吧喝酒的话,也叫上我吧?”

一如既往,我拿出了珍藏的那一瓶酒,给洗净的两个玻璃杯满上,随后就在她身边一定距离的地方坐下,拿起酒杯,等着她也同样举杯与我相互碰杯。只不过,她好像没有要喝酒的意思,她的目光依旧不敢放在我的身上,两只小手也一直捏着自己的法袍边缘,好像憋了什么东西在心里面,难以说出。

“唉,不用往心里去,真的,你没给我带来什么困扰。”

“不是的......昨晚您对我说的话,我还记得......”

将酒杯送到了嘴边的手停住了,她的回答让我一时间不知道,是继续故作冷静喝下这杯酒,还是放下酒杯,对她表现出别的什么反应。

“无意冒犯,但还是想问一句,您当时——”

“我当时没有醉,我现在更没有醉。我说的,都是我的心里话。拉维妮娅,再多的酒精,也无法让我心底里对你的喜爱,掺入半分虚伪。”

“我确实无法完全理解你的处境,但我愿意去听你倾述,我愿意陪你一直走下去。”

“我愿意替你分担,你所为自己揽上的,那一份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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