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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奴哀》

小说: 2025-08-24 10:53 5hhhhh 7260 ℃

序:逢大旱之年,黎民嗷嗷,生计维艰。有女因其父骤遭不幸,家境败落,孤身涉世寻父。后惊闻父已殇,为雪父仇,遂自贬为“狸奴”,欲伺机近仇而诛之,然终以悲凄而终。

诗云:

旱魃为妖家破亡,孤女寻父泪千行。

狸奴之身为父仇,誓诛浪客心不忘。

千里寻父踪迹无,惊闻凶信断肠处。

委身狸奴隐真名,巧笑倩兮心狠毒。

浪客逍遥未知愁,狸奴潜伏待时机。

一朝得机刃将出,血染白衣意未迟。

岂料天意终难测,狸奴计划竟成虚。

悲凄而终谁人问,孤魂野鬼泪如雨。

愿为父仇舍生死,狸奴薄命终如斯。

血泪斑斑化蝶去,只恨苍天不佑之。

——《狸奴哀》

所有人都没料到,男人内心的坚持能有那般强烈,纵使是当场与已经相处几年的搭档拔刀相见,也不愿接下那等与小羊有关的生意

场面一时间不由得有些许混乱,幸得那唤作舌头之人服了软,向面前独狼一样的搭子道了歉,谓之买卖不成、仁义尚在,终是免了一场刀兵之祸

那独狼也不再揪着此事不放,两人终究是好聚好散,没酿得操戈之事,有说有笑的勾搭着去了那黑客栈,那店主尹三虽是深感可惜,却也并未强求

几人好吃好喝一顿,那店小二说是要带着小羊来见人,独狼知道这是婉言自己加入,便是推脱身子不适,提前告退了

出来时,狼的余光瞥了下那四只小羊,三女一男,其中一对一大一小,似是姊妹一般,另一少女样貌甚是娇嫩,想必是哪个家道中落的千金,最后那小子,呆呆傻傻,许是害了癔症

不多做言语,狼沉默的回了房子,不接这单子,自己明日开始就没得酒水,至于餐食到是剩了些许饼子,若是可以省着点,啃几日不成问题

狼躺在有些许尘土味的床褥上,环视了一圈屋内,总觉得有些许不妥帖,自己和那舌头都是狼一般的,此刻倒无甚么利益上的冲突,他没得理由与自己过不去

那是为何…今日从踏入这客栈便有股子窥伺的感觉,此处理应是没有官府眼线之类存在的才是,莫非是前些日子卖的羊毛给自己惹了祸事?

怀着不安,狼一样的男人没有睡死过去,像是在城外的野地宿营一样,留了些许心眼与警惕

“嘎吱~噶~咔咔咔~”

极细微的木板扭曲声,在夜里不甚清晰,听得出来那缓缓靠近的人或是物定当是谨小慎微之态,唯恐惊了房中人儿

“吱呀~”

那木门被推了开来,一个瘦小的影子探了进来,纤细的手臂扶着门扇,骨节分明的关节和手指像是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连丁点肉怕是都难有

影子像是灵巧的狸奴一般挪了进来,赤着的足尖点在木板上,故而只有些许木头弯曲的声响,而那份仔细选择路线的样子,必然早有试探,知晓这房间何处板子结实,声响更小

若是男人没有觉察初入客栈时那份异样的眼神,怕是今晚少不得要着了道,那狸奴在最后几步,便是不再隐藏,兴许是因为曾经的血仇终于可以血刃,她的脸上带着狰狞的笑

短小,但是闪着危险光泽的短刀刺向男人脖颈,在月光下,刀反射着银白色的锋锐,近了、更近了……

但是最后的几寸距离,成了少女手中短刀永远刺不穿的帷幕,男人有力的手紧紧地握住了那单薄纤弱的藕臂,冷的不带一丝温度的眼神审视着面前的狸奴

“刺杀?若非我估摸着有人要害我,留了些神,怕是今晚就被你这杂碎得了手,说,当时入了客栈,那份窥伺是你还是另有其人?”

手上愈发用力,那狸奴手臂纤弱,哪里扛得住这般大力,发出些许难察的破裂声,惨白染透了她的小脸,细密的汗珠渗出来,短刀也彻底握不住,落在两人之间的地上

“嗯啊啊啊…你这畜生!你杀了我爹爹,你还问我为什么刺杀?我只恨当时没忍住剐了你一眼,竟是给你提了醒!”

那狸奴只是一副不甘之态,满目都是复仇的烈火,那烈火并未焚寂她的理智,生来的机敏伴着些许本能驱使着被痛苦裹挟的身子,强硬的不肯屈从

“你有本事就也杀了我,你不也就这样杀了那么多人?怎么?事到如今对我这一个弱女子下不了手?”

纵使自己右臂断了,柔弱的狸奴也做出了最恰当的选择,既然已经败露,对方定是不可能宽恕自己,与其受那份凌虐再死去,不若就这般激怒对方,只求个速死

“你这杂碎想得到好,让我就这般杀了你?不说留着你我多少能从店家手里讹一笔,就这般给你一死,岂不是便宜你这孽障?”

狼一样理智的男人早就自发的忽视了狸奴的无谓言语,极快的就寻得了最能有价值的路子,讹上一笔店家,要来一份银钱和这崽子的身契,不比杀了她,还惹得一身腥臊好得多

“咕…你??!不要!杀了我!你这畜生、妖魔、有爹妈生没爹妈养的可怜……呜啊!”

正痛骂面前仇人的狸奴忽的踩了对方的逆鳞,那早年死了的娘亲,和在天启六年化了血雨的爹,故而那句可怜虫甚至未得说完,便在软糯的小腹挨了一记老拳

炮拳锤在薄薄的皮肉上,没得什么阻碍就全力传了过去,狸奴那少得可怜的内瓤被打的登时搅了起来,肠子、胃袋、苦胆、肝子、子处都旋着,拧巴在一起

所谓肝肠寸断不过如此,她眼前猛地黑了下去,再次睁开,已经伴着胃里的苦水和血丝一起喷吐,想必是有了不浅的内伤,深红且带着青的血印子在那破旧的衣服下若隐若现

“尔安敢辱我父母?可是觉得那些寻常的凌虐手段甚是温和?那好说,我与这城里烟柳巷的一户老鸨关系尚可,曾是帮着讨了嫖客的债子,想必借一下她的刑房不难”

故而另一手掐住了那崽子脆弱的脖颈,轻而易举的提起了对方,内心惊了一下这般瘦弱却险些要了自己性命,随后怒气冲冲的去找了店家讨说法

店主人也是一副无逑所谓,表示自己之前也并不晓得那死崽子有这般想法,甚至不知她还能讲话,那副若是有胆,大不了刀光下走一场的滚刀肉之势

最后男人只得了十几两银子,还有那崽子的身契便是罢休,带着她离了客栈,去烟柳巷寻那老鸨,好说歹说,又花了三两银子才得了准许,倒是顺带着能请楼里的郎中帮着经管一下她凌虐后的伤势,兴许能多耍会儿

那狸奴心里的火气终究是消了,心气散了,无谓的态度也就没了,痛苦和畏惧爬上了脑,像是野兽一般抓挠着她的心神,双手反剪着吊起,兴许是骨裂的右臂传来了深邃的痛苦

“不要,不要啊良爷!求求您,求求您了,开开慈悲,我知错了,真的,您只要不杀了我,怎么做都是……咕啊啊啊啊啊!”

正讨饶的少女怎么也想不到对方能这般无情,寻常是用来“治疗”那娼妓所患的烟柳病所用,烧的通红的铁杆,竟是毫不犹豫的直接用在了自己身上

灼烧的痛楚深入心扉,少女几乎无法呼吸,整个人绷得笔直,吊着她的锁链被扯动的哗啦乱响

“还这般讨饶有何用?来啊,仔细讲讲,你这狸奴为何刺杀于我,若是如实招来,我一个心软,指不定能给你留个全尸”

一边问着,被喊作良爷的男人并未反驳这称呼,只是放回了沾着些许已经熟透血肉的铸铁长杆,取来了一旁的鞭子,在少女单薄的身上鸣奏血色的乐章

“是我…啊呜啊啊啊!不!不!是奴糊涂,奴从一当铺见了那爹爹的遗物,问了那店主,花了十余两银钱才得了良爷的所在,呜啊啊啊!良爷,求求您别打了,奴受不住的……”

“呵,早知道那死狗也靠不住,改日就去把这等走漏消息的宰了就是,至于你爹爹,杀的多了,早忘了是哪次做掉的羊了,想必你算是白忙活”

男人嘲弄的笑了笑,似是下潜了什么有趣的事,鞭子在面前少女贫瘠乳鸽的晕上摩擦着,随即就是抡圆抽下,锋利如刃的鞭子撕开那娇嫩的晕,绽开的伤口里透着粉的肉、黄的油、白的腺、红的血,甚是诱人

“噫啊啊啊啊!烂了!烂了啊!良爷!奴的乳烂掉了啊啊啊!”

少女愈发的绝望,毕竟自己身形本就单薄,没得几两肉,若是这少许能诱得对方心软的都没了,自己怕是也只剩在痛苦中沉沦这一个死法

良熟练地忽略了对方的悲鸣,那鞭子无些许慈悲的凌虐着她的乳鸽,那软糯的白嫩在暴雨一般的鞭笞下,很快就变得支离破碎,只剩下些许残存的肉块诉说着曾经

“哈啊…哈啊啊啊…良…良爷……穗,穗儿要死了……”

少女的声音已经沙哑,极端的痛苦已经击溃了她的防线,颤抖的眼神看着面前的男人,在那份浓郁的恐惧下,是绝对的服从,少女屈从于曾经杀害了自己父亲的男人

而男人似乎并不满足,墙上挂着的各式刑具那是轮番尝试,势要把那花的三两银子的价格用出来

短棍抽在她的身上,像是捶打着呗吊起来的麻袋,会发出砰砰的响声,留下可怖的大条淤青,偶尔抽在小臂或者小腿,还能听见悦耳的骨裂声

藤条抽下则是能撕开皮肉,红的青的紫的酱的一股脑染在她身上,泪的涕的涎的血的糊在她脸上,伴着沙哑的哭嚎,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板子的抽打更是美妙,那本就破烂的皮肉在厚重的木板捶打下,像是熟透的果子一样,伴着沉闷的嘭啪声响,炸开一朵朵妖艳的血花,染得刑房也是一片绚烂之景

至于那种聚拢的铁签束棒,则是可以帮着把那份肌肤切得更加细碎,随着束棒的挥舞,破碎的血肉撒在刑房和男人身上,伴着少女时有时无的哀嚎,似乎已经到了尾声

但是又怎么会这般轻松,叫来了郎中,吊着少女的性命,就这般凌虐了数日,少女竟是硬生被虐的充满了服从,在郎中的帮助下,去了已经断成肉袋的小臂和小腿,数次在这等残暴的“救治”下昏迷又疼醒来

但是就算是这般,少女依旧活了下来,用她那断掉的四肢,像是玩宠一样可笑的挪动着

她彻底变成了男人的一只狸奴,乖巧,听话,无论是在对方身下承欢,发出婉转的浅唱,还是在粗暴地施虐里悲鸣,都是她日日夜夜期待的

于是在她的主动要求下,男人给她的十四岁诞辰送了份大礼,毫无怜惜的破瓜痛的她险些昏厥过去,随后就因为服侍不力,晚上又挨了顿毒打

复仇的狸奴终究已经逝去,剩下的,也不过是顶着那副皮囊的,只知道索取肉欲的无趣灵魂罢了

又过了几月,这狸奴终究因为伤势恶化,死在了城郊的一处院子里面,待到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涨的不成样子,发着作呕的气息

男人早就不见了踪影,许是已经离开了这华洲城,去了南方的烟雨江南,又或者是入了现在沸沸扬扬的反军之流

只有那窗棂上,一只小小的蝶立着,青色的羽翼,和那狸奴竟是意外的相似,点缀的麦穗花纹更是带着些许迷离

也许这世道,就是这般无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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