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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王的所欲与所得

小说:随笔 2025-08-24 10:53 5hhhhh 9290 ℃

“该死的蛮族,我绝对要杀了你!!!”

身前的女子如此怒喝说道,凌厉的语气却没有让我感到丝毫威胁,反而让我更有发泄在她身上的欲望。如她手臂般粗细的我的肉棒蛮横地插在她的下身,随着我的喜好肆意出入,每次抽插她都会发出如此的狠话,比起悦耳的歌谣又是另一番风味,让我感到新鲜之余也很享受。

我没有名字,我也不知道自己族群叫什么,只知道他们、也就是我正在操的这个女人以及其他求饶的人们都以蛮族称呼我与我的军队。我觉得这个称呼很好,作为少数而又残暴好战的荒野流浪族群,只要有野蛮就够了。

无论想要什么,只需使用蛮力便可得手,谁的拳头大谁就有发言权。就像过去数年来被我侵略征服的无数国家与城市,我比他们强,他们就得献上肉与女人,把他们的生命放在我的掌上任我糟蹋。

眼前的小姑娘也不例外,她刚刚来到时还自称什么勇者,说要讨伐我为世界讨回和平之类的大话,结果在我的蛮力下还不是得乖乖趴在地上,任由我享用她的肉穴欣赏她的无力。她很强吗?或许吧,至少被我操到现在还活泼得很,虽然挣扎的声音也正在慢慢减弱了。

“求求你...放过我...吧...” 原先一往无前誓死不休的气势已经连影子都看不到了,泣声连连的就像之前所有被我摧残过的女人一样,苦苦呻吟着哀求我的饶恕。

“咕啊♡!” 我比较喜欢她大声呻吟的模样,于是我猛然向前一捅,吃痛的她便遽然提高了音量,求饶的话语转换成了清一色的叫床哀鸣。听着这二度迎来高峰的优美声线,我很满意。

啊...还真是久违地快活了一顿,好久没有女人能让我如此满足了。上一次我获得满足到底是什么时候了呢?对了,是一个叫圣教国的地方吧。

* * * *

那是一个白色的宫殿,大门上铭刻着大量繁琐的雕刻与纹路,看得人心生厌烦,洁净明亮的地板与四周仿佛在说着满脚尘泥的我不该踏入,让我由不得兴起毁掉这片光洁的念头。我一路厮杀把红色铺满地面,而在最深处的,是一个全身白衣的女人,旁边死剩的人都叫她圣女。

她除了一身白衣之外,连发色与双眼都是白色的,看起来就像是从纸画里走出来的一样,而她的容颜也的确配的上这般形容,像一朵不染尘的白莲,圣洁得足以与这一整座大殿争辉。至于身体嘛,她那厚重的衣服很碍事,把她遮盖得严严密密的,看不太出轮廓,不过这很容易解决。

大步走上前去,我凭借蛮力撕开了她的衣服,先是外褂然后是内裳,最后把那仍然是枯燥的白色的内衣都给撕烂,把她那嫩白的肉体给剥了个精光。

她一手盖住胸前,一手捂着下体,脸上终于不再是一片白色,而是沾上了丝丝晕红,原先冷静的神色也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惊慌失措。

我抓起她的双腕,不顾她的意愿左右拉开,这下除了她脸上的羞涩之外,我的眼中又多了一点桃红色。她的胸部不大,不过就一颗苹果大小,可上头那两颗粉红的乳头就像是樱桃般看起来美味可口,为这贫乏的上身补足了一切缺憾。

我顺着她那平坦的腹部向下看去,却没有看到往常的黑森林,直接就是一片干净利落的峡谷。我改用一手控制住她的双手,空出来的手则伸到那光滑的下体,手指轻触了一下外围,她立刻发出了难耐的闷哼,看来还没被任何人碰过的经验呢。

“神不会饶恕你的。”

“叫你的神来啊。”

短短的对话过去,我抬起她的一条腿,就像过往侵犯无数异性般,坚挺的肉棒狠狠插入她的花芯里头。她痛喝了一声,鲜红的血液顺着我的肉棒流下,那因疼痛而紧缩起来包裹着我性器的感觉实在非常舒服。

处女的那里通常都比较紧致,但紧到这地步的可不多见,就好像是要榨干自己的生命取悦我似的,简直爽爆了。每当我揉捏她的乳头时,她都会发出诱人的呻鸣,屡试不爽,那音色比外头那些女人不知道要好听多少倍。

人族好像有件东西叫乐器?所以,眼前这个被称为圣女的玩意儿就是我的乐器了?想到这里,我伸出舌头舔到她的脸上,她又是一道别有风味的娇吟漏出口中,这果然是一个乐器,音色还如此多变,叫人爱不释手。

不过,我也是时候想听听女性最棒的声音了。

“啊啊啊♡!” 我把肉棒毫不客气地顶到她的最深处,她那苦苦克制着的曲子顿时变了一个调子,变得即响亮又暧昧,先前的矜持就像是假的一样,彻底破碎得没个样子。

我想听更多。

于是我继续冲刺,直到她已经彻底失守时,我放开心中的钳制,让大量精液射到她最重要的地方里头。那一瞬间她双目圆睁,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然后快感袭来的冲击在她脸上画出了一道道淫荡之色。她张开口,却硬是发不出一丁点声音,就连呼吸都停下了在默哀她崩毁的身心。

我把软瘫的她放开落到地上,她的双眼已经失去了初见时的色彩,只剩一张嘴巴仍然有一句没一句、念念有词地说着什么:“愿女神保佑我”之类。这时我才注意到后头还有一个高大的石像,那是一个女性的雕像,身后有着一双翅膀,我侵虐至今还没看过这种族,这应该就是这‘圣女’口中的‘女神’了吧?

真希望你也能来一趟啊,想必你的味道不会比这侍奉你的‘圣女’差。

一拳轰出,石像的底座爆开一道骇人的裂痕,随即如蛛网般散开,再也无法承受上头巨像的重量而轰然倒塌,同时圣女的眼里有浓厚的绝望浮现,看起来竟比刚刚失去处子的事实还要来得崩溃。

除了这圣女让我回味良久之外,再有就是某个大国的女王了。当时我让她投降,她硬是不听,直到我屠杀了几座城,都快杀到她的面前了才肯屈服。

我带着军队进到她的城堡里头,悠然坐在她平时坐惯的王座上,她则与一众臣子站在台阶下,默默看着我与部下占领高台。

那位女王相当年轻,可能还不到30岁,她给人的感觉是多么的不同,一身英气缠绕像是战场上勇武的女骑士一般,可却又有一股王贵之气缠绕身周,使得她所表现出的气质远胜于前者。

看着那屈居在下方却仍然硬气的她,我突然起了兴致。

“你,现在,立刻给我脱光。”

她的神色明显地动摇了一下,就连那缠绕在身周的气息都激烈地动荡了起来,脸上更是露出了生涩的娇红,与刚刚的傲气拉满的她完全不匹配。

想必她平时没什么机会摆出这表情吧,但我想看的就是这个。高高在上的女王沦落到得在群臣的面前自己脱光,等等可能还得被当场中出,想必非常难受吧?

她最后还是没敢忤逆我,双手轻轻把头上的王冠拿下放在地上,然后逐一解开衣裙,任由它们也掉落在地。直到只剩下内衣裤时,她再度犹疑了,满脸都写着抗拒。见状,我只是空挥了一下手上的大刀,她脸色一下刷白了,这才重新让那双刚停下不久的手动起来。

这么一位美丽的女王的脱衣秀,我的部下自然义不容辞地当作表演观赏同时不断发出嘲笑,就连她的臣子都忍不住偷偷窥向他们那平时高高在上的女王陛下。他们一开始还顾虑着角度与仪态,看一眼闪一眼地装模做样,后面倒是遵循着欲望让视线越发放肆起来了,让人难以相信他们还以为自己能藏得住。

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女王最后的遮羞布终于也被揭下了,在我的眼神指示下甚至不敢遮掩起来。那双如木果般大的丰硕果实实在叫人惊讶,刚刚隔着衣服时便已觉得异常巍峨,现在直接看更是让人心痒,该说真不愧是衣食饱足的大国王族所养出来的’国力‘吗?

她有一头纯黑色的长发,即光滑又柔顺,她下体的耻毛也不遑多让,乌黑亮丽的还整齐得像列阵一样,都对准着那最低处的峡谷,清楚地告知所有男人他们所应剑指之地。

“坐上来。”

我冷酷的话语落下,并没打算给她任何误解的余地,她虽然万分不愿,可还是颤抖着走上前来,然后默默转向她的臣子们。我的肉棒早已被我掏出并准备好了,可她就这样停下了动作,似乎提不起勇气打开腿脚,当着臣子的面前吞下我这根巨物。

“快点。” 不耐烦的催促从未口中发出,只见那眼前那漂亮光滑的裸背又是一震,那双姣美的大长腿才默默地打开了。虽然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从前方的人族眼中我还是能想象到她脸上的羞耻难堪。

不过还是太慢了,我抓住她的腰部,不顾她的意愿就把她的臀部强硬地往往我两腿之间的尖峰压去,只听得轻轻一声“嗯啊”,我的肉棒便已经没入了她最宝贵的地方了。王族的小穴果然爽极了!就和她那对淫荡的巨乳一样,根本不是外头的乡村妇女能比的,唯一的缺憾是她已经不是处女了。

我继续抓住她的腰上下移动,完全把她当作性玩具一样使用,她虽然不敢用手遮掩身上所有羞于外露的部分,可还是紧紧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羞人的呻吟。

这不是搞得我更加想让你发出呻吟了嘛。

我无预警地站起身来,她一下受惊失去平衡,看着就要往前跌去了,可我立刻紧紧抓着她的头发,让她跌下的动作硬生生停了下来。头发被粗鲁地拉扯着的她显然很是疼痛,双手终于还是放弃捂着嘴巴转而按压上那头长发,好舒缓我拉扯的力度以减轻疼痛,只可惜那张嘴巴仍然关得死紧的,不愿漏出些许声音。

就这样,我一边操她一边走下王台,走过她一排又一排的臣子,那激烈晃动的奶子看得他们目瞪口呆的,所有礼义廉耻都给还了回去,亏他们还好意思自称什么文明种族。最后我走到末尾,站在一个人族男性的面前,只因他是全场唯一眼睛里有着愤怒的人。

就是你吧?这性玩具女王的丈夫?或私下里的爱人?我以眼神挑拨那人族男子,他眼里越发浓厚的怒火让我确认了自己的猜想。也几乎在同时,人族女王的小穴变得更紧了一点,是羞于在丈夫的面前被侵犯吗?还是怕我对他做什么呢?

我冷笑一声,胯下猛然加速,全力的爆发让吞吐着我肉棒的人族女王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漂亮地发出了足以媲美天籁的响亮娇吟。男人似乎忍不住想要暴起了,但我的部下快了他一步,把他紧紧禁锢着跪在地上,除了观看她的女王妻子被我操之外再也干不了其他事情。

我狠狠地把精液射入女王的体内,灌入的瞬间他似乎收到了很大的刺激,浑身一抖一抖的,这可爱的高潮还真联系不上刚刚她那带着皇冠的样子啊。

随手把仍在抽搐的女王往后抛去,既然我爽够了,当然得犒赏一下部下啊。只听得女王那已经不值钱的哀鸣再次响起,便已经落入我部下的包围之中,在他的臣子面前作为女主角上演轮奸剧了。至于她的男人嘛,已经没用了。

上次那个圣女玩了没几天就坏了不好玩了,这次希望能享受久一点吧。

* * * *

“啊,大意了。” 只顾着沉入回忆之中,不知道何时起胯下的‘勇者’已经不会动了。我把她丢到一边,顿时感到有点挫折,有点懊恼。难得好不容易有一个挺起劲的玩具,这就不小心搞没了,真浪费。

这时我眼角扫到一个残破屋子的阴影上,那里竟然还有一个人族女性藏在墙角后面。那女人发觉自己被发现后,连爬带滚地来到我的脚前,苦苦哀求道:“求...求求你饶我一命吧...求求你了...“

我把一只脚伸出,女人立刻心领神会,毫无尊严地张口伸出舌头,为我舔干净那不知道踏过多少地面的脚。看着她那卑微的姿态,我突然来了一点放过她的兴致。

“你说想我饶你一命?你有什么理由想捡回你的命吗?”

女人一脸惊慌,吱唔了半天还是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难得我有雅兴了解一下这群弱者的求饶意义,原来就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原因的吗?无趣。抬起那只刚被舔了个干净的脚,朝着女人的脸面重重踏下,于是她就像刚刚的‘勇者’一样,往后再也发不出一字半句了。

见我已经完事了,部下立刻跑来把女人拖走,打算到一旁分食这新鲜的肉。当我看着‘勇者’被拖走时她的双脚所划过留下的两道深深的泥痕,我只叹了一口气:”啊...又要到何时才能再有一个好的玩具啊...“

* * * *

这又是一个很久之后的夜晚,我独自步行在这个今早攻破的小村子,这里没有烦人的活物的声音,而部下已经被我差遣到下一个即将沦为地狱的城里去了,很适合我一边看着月光一边消融心中的枯燥苦闷。

我步在残破建筑与碎瓦残骸中,循着勉强可见的道路穿行,方向完全是随着心意而不在乎其所伸往的地方。就这样闲荡着,不知不觉间我走到了一个比较大的、像是集会地点的小型广场。大片的月光倾洒在这片难得的平地上,让这里的景色看起来是那么的不同,而就在这时,我见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大大方方地站在广场的正中央,明明上一刻还没有这么一个人,现在却又的确真实地站在那里。没有一片落叶得悉她的到来,仿佛她就是那片空间本身,只是现在才显出身影而已。

她曼妙的身姿使得那月光只配作为她的衬托,金黄色的长发在身后散开来,在这夜风里犹似正在翩翩起舞。她睁开了眼睛,对上了我的视线,幽金色的眼瞳似乎连接着深渊,把我的灵魂牢牢勾着往里头拖去。她的身上还缠绕有微弱的流光飞转,即像荧虫也像是精灵,为她那原就谜一般的美丽身影增添了一丝神圣。

神圣?对了,我好像曾经见过她的样子,那是在神殿里头时,那被我无情推到的女神像,除了没有翅膀外,眼前的女子简直与那神像一摸一样!

”怎么?对我没有兴趣吗?“ 金发女子用她那温雅但难以抓莫的声音如此说道,同时轻扯肩上的衣结,把身上白色简洁的连身裙给褪下了。她的底下并没有其他衣物,这一褪下直接就是她那宛如天工的美妙裸躯。

那对丰满的双峰虽然不是夸张的大,却松软嫩滑的让人立刻就想把玩在手中,那对乳头就像含苞待放的赤莲,让人有种想主导它绽放的欲望。顺着她的中线直到那凹入的脐肚,然后下方隆起一个漂亮的弧线直到那两瓣饱满的樱唇,那紧紧闭合起来的缝隙似乎藏有不为人知的秘宝,呼唤着我去入内仔细探索一番。

我很想立刻推到眼前的金发女子,但不知道咋地身体却不听指挥,就连动一下指头也办不到,似乎完全着迷于眼前仿若恒古不变的美景,让我空自焦急却无所作为。金发女子见我不动,悠然自如地向我走来,她的动作很轻巧,没有激起胸前任何一丝波涌浪淘,反而她的胯部一左一右地摇摆着,胯下的小穴入口处有道道残影光华交错留存,闪得我的眼都晃了。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她已经站到了我的面前,她轻轻一推,我的身体完全没有反抗就向后倒去,毫无缓冲就如流星落地一样,砰然一声重重躺落在地面。她笑了一下,分开双腿跨到我的身上站立着,这瞬间我似乎看到了那孕育一切生命的神秘之地。

她缓缓坐下,两指一分撑开自己的肉缝,一边还不忘调整我的肉棒位置,好让那宛如她前臂粗细的它能准确地进入她的体内。明明这举动是那么的下贱淫荡,就连求着我侵犯换取饶命的妓女也不会如此,可在她的手下却是如此的优美。

金发女子没有拖延或挑逗的打算,让我的肉棒插入后立刻诱导它直达最深之处,紧致的肉壁从四方八面袭来,完美地贴着我的肉棒形状就像是为了我而生的一般,让我没有一丝松懈的空余。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的身体终于摆脱了约束,胯下猛然一通发力,比起沉溺在性欲里的野兽还要狂野。

金发女子配合住我的抽插不时娇吟,却游刃有余显得像是逢场作戏般;她的双乳上下重复着飞舞与坠落,尽显其分量与优美的线条。见我如此卖力,她抓起了我的右手,用她的粉舌舔在我的指尖上头,一下又转换战场从手心舔舐而上,温热的唾液残留在舌头划过的轨迹上,持续散发着惊人的存在感。

虽然很爽,但我可不容许自己继续被压在下风,我猛然奋起,原就堪称巨物的胯下巨龙再度暴涨了一圈。突而其来的膨胀终于使女子的眼神有瞬间认真了起来,她的姿态从俯视变为疑惑,最后变成沉溺陶醉的痴迷。

呵,终于有反应了吗?我乘胜追击,一次又一次地用力往上顶去,像要把天给撑起来一般,也像想把天给捅出一个窟窿一样。金发女子一开始的镇定自如已经不复存在,放浪的娇呼叫床与过去我侵犯过的女人无二。

就算你真的是石像上的女神又如何,在我这根擎天柱下仍然得俯首称臣,拜倒在我的胯下侍奉我!

“咕啊♡!” 激战了大半个夜晚,随着金发女子的一声娇喝响彻夜深,我终于逮着了她高潮失守的瞬间灌入满满的生命精华,让这这久违地令我满足的交合迎来结束。女子瘫软在我的身上,她那双硕大的凶器强压在我的胸膛,随着她的一呼一吸大幅起伏着持续发出不容忽视的威压,再配搭上她那满身的香汗淋漓,竟使得我有种再度开启激战的冲动。

就这样维持了好一会儿后,她撑起自己的身躯,双眼就好像一开始一样与我的眼睛对视,然后她开口问道:“你想要得到什么?”

我想要什么?这不是很明显嘛...:“我想要得到你。”

“得到我,然后厌倦我吗?” 女子意外地并没有反驳我的占有,始料未及地又抛出了一个追问。在她那深不见底的眼瞳里,我似乎看到了一群女人,一群曾被我视作完美玩具的女人,而为首的是仍然在脑子里不时浮现的圣女,女王与勇者。

对啊,她们不都曾是我的心头好吗?不是难得被我随军携带,随时随地呼唤来解闷消闲的出众尤物吗?虽然每一个都是玩了没多久就厌倦了,然后就丢给部下,往后是死是活也没再关注过,直到最近找不到满意的女人才开始回想起来。可若是叫我享用这回头草,我多半还是不太乐意。

所以哪怕我现在占有了眼前的金发女子,玩没多久后也会弃之如粪土吗?这样一个脱俗的美女也能被抛弃的话,真的还会有下一个能满足我的女人吗?

“躺在这里慢慢想吧。” 就像我没能从那个求饶的女人身上得到答案一样,金发女子只留下了表示失望的话语,然后就如她出现的那时一般,同化消失在空气里,再也抓不住一片残影。

我静静地躺在那里,女子的问题不断回旋在我的脑海里,太阳从东边升起又从西边落下,月亮就像她的眼睛在一睁一闭间重复着圆缺,星星似乎完全没有移动过,但再留神时已经变了一个模样,然后又在某个时刻变回了我脑中的印象。

空中有风吹来一道花香,似乎表示这片土地已经从死寂中复苏,精灵在低声耳语,说失去首领的蛮族已被逐步击退。我分出一丝心神留意那败退的消息,但转念一想这不是弱小的他们的错吗,就不再理会,而是继续沉溺在那无解的疑问里头了。

“还我妈妈!”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终于听到了精灵与自然之外的声音,我连头都懒得动,只是移动眼瞳瞄向发出声音的方向,那是一个人族的小男孩。男孩手中拿着一个锄头,见我没有回应,他便任由愤怒驱动手上的农具向我挥下。

“当!” 不协调的硬物相碰声响起,就如我所预料的,小男孩非但无法给我造成伤害,就连锄头都倒飞了出去。男孩开始哭了起来,引得一旁的人族成人纷纷围上来讨论要如何处理我这躺在村子正中央的不速之客。

虽然就算他们群起而上我也不会受伤,但蚊子多了还是很烦人的。于是我给了他们一个狠瞪,吓得他们立马退后了几十步。对于这结果我很满意,至少他们现在吵不到我了。

最后他们还是不敢硬上,而是在我的身边筑起了墙,就连上方都没有遗漏,仿佛要做个笼子把我给困在里头。我倒不是很在意,就连皇城的铁壁都拦不住我,难道这小小农村的土墙还能难倒我不成?

于是我没有反抗,放任他们做这他们自认为有意义的事情,唯一的遗憾是星星与日月都被遮掩了,但好处是哪怕他们就住在外头也无法让声音穿透土墙侵扰到我。

我静静地躺在这片暗黑寂静里,仍然想不明白到底有什么东西是得到再多不会厌倦的,又有什么东西是永远有不变的价值的。

女人?玩腻了这么多还不足以证明吗。金银?于我这流浪的野蛮种族有何干系。为族群?弱小就该死。我承认我的脑子不太好,可我就算想找出这么一个能真正永远满足我的东西,要不然我得到再多也只是一场空、只是徒然浪费自己的时间与精力。

“想到了吗?” 犹似有一道陌生的声音传来,口吻却又是那么的熟悉,我试图寻找声源,发现是腰间一个不知道何时冒出来的金发的小女孩发出的。她紧抱着我的腰肢,张开自己的小嘴毫不客气地含咬上我的乳首,贫乏的胸脯努力地摩擦着我的腹部似乎正在试图激起我的沉寂已久的生气。

我想开口回答:“还没想到。”,哪料许久没有半滴水滋润的喉咙已经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就连我自己都不确定自己的到底有没有说出话来。

“看来还没想到呢。” 小女孩莫名其妙地抛下了这么一句话,就消失了,就像她原本就没有存在过一样,漆黑的空间仍然没有任何颜色。

这就想像当时一样消失离去了吗?我急忙把双手推向上方,想把这破烂的土墙推塌然后追上这神出鬼没的金发女孩,但是上方的人造天盖却纹丝不动。重复试了几次,仍然毫无作用,这时我才发现自己那粗壮的双臂现今已经瘦如薪柴,那所向披靡的肉体,已经不比一个垂死的老翁来得强壮。

就连力量也背叛了自己吗?

我毫无计划地向四周乱蹬腿,愤怒地无声呐喊为自己的无力宣泄,这股被黑暗关押的感觉却让我感到越发似曾相识,但我明明就不曾拥有过类似经验。

不...的确有,那是...我仍然在母胎里面时的事情,就像现在一样,即无法视物也无法发声,更是对这不自由感到完全的无能为力。

所以我从一无所有,到征服无数城寨与国家,不断得到又厌倦继而寻找新的新鲜后,又回到了这一无所有吗?然后接下来这里就会成为我的墓穴,就如我不知道从哪里诞生的意识一样,去往未知的某处,最后连意识都再度归于虚无的原点吗?

所以我所想得到的这一切、已经得到的这一切,到底又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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