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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殍:明末千里行同人 第一晚对满穗下了手,1

小说: 2025-08-24 10:53 5hhhhh 6870 ℃

如果第一晚就对她下了手

“爹爹说过,法有规,奸幼女十二岁以下者,斩决”

“我不满十二,良爷三思,三思啊”

眼前是我的猎物,一只向我求饶的瘦弱的小猫,而我是狼,没有良知,毫无底线。

我刚才为什么没有直接杀了她?是因为那一丝残存的恻隐之心?是因为舍不得这票生意丰厚的回报?还是刚才愤然反制,扑倒她时,那毫厘之间的吐息,那掐住她脖子的强欲,让我意犹未尽?

“良爷你不能,不能犯法……”

她居然在警告我不能犯法,真可笑,这小崽子明白自己的处境吗,在这月黑风高的荒郊野地,和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盗匪谈法?

我有必要狠狠的教育一下她,就算她说想要杀我只是误会,恭维我是个好人,但是为了接下来的行程顺利,我必须用最深刻的方式把惩罚烙进她心底,让她彻底畏惧我,臣服于我。

我突然很想开一个恶劣的玩笑,因为我想到了怎么执行这种深刻的方法。而且我心安理得,毕竟她刚才想要我的命,我饶了她的命就是她的福气,接下来我要做什么,都很合理。她没权力拒绝,也没能力拒绝。

“我只是想抽你屁股几下给你记个教训,你想哪去了”。我强忍住上扬的嘴角,不想让这个玩笑太假。

“真的?不脱裙裤行不行?”满穗仿佛松了一口气,而我非常愉悦的捕捉到了这个瞬间。

“脱!哪来的讨价还价!”我不耐烦了,直接动手去扯她裙裤。

“良爷莫要动手,我自己脱……”小崽子怕是担心我把裙裤撕破,没法穿了,这下倒乖乖配合了。

满穗在河边慢慢褪下裙裤,漏出她唯一有些肉的部分,不甚明朗的月色给她的后臀边缘镀上了一层亮色,似玉似幻。我觉得这像是天边的蟠桃,也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想着一探桃核所在。

“啪!啪!啪!”,我拿岸边折下的藤条快速抽打了三下,满穗哭喊着,还在劝我停手。

我看到那玉臀上泛起了三道红印,心中的气是不见了,但是显然这股气不是消了,而是早早的聚集在了我丹田之下,现在那里支起来的帐篷,快要顶到满穗的屁股上了。

没想到活了26载,第一次对女人感兴趣,下面的反应这么激烈。当然她现在还不是女人,太早了,但我等不及了。这就是我刚才想的,深刻的能让她彻底服从我的方式。

不等满穗提上裤子,我把藤条弯做两股,把满穗的手在身后反绑。

“良爷,你要做什么!”她话中满是惶恐。这一刻她是真的慌了,之前都像是在演戏骗我,但这次她似乎话音带颤。这让我越发兴奋,越发满意。

“盗匪及时讲过信用?我本意确实是要打你屁股,但你的想法却宛如大人,让我很没面子啊”。我想起了狼和小羊的童稚闲话,狼在上游喝水,反而怪小羊污染了水源,实际上无非就是行岳飞秦桧故事,对弱者动手,不需要理由。

我不由分说的把满穗压到身下,现在我可以近距离的观察那看得出粉嫩的蟠桃了,在三道已经肿起红印映衬下更显得可口诱人。

“良爷,求求您,千万不要,不然,您直接杀了我解气吧,不要让我受辱……不要……”

满穗越是求饶,我就越是加大压迫她的力气,看得出她真的把名节看得很重要。以后反正她要去刺杀豚妖,不论能不能成功,也和她的完璧之身没关系了。

我那残存的底线早就被26年来的压抑冲散的一干二净了,现在的我只想发泄,遵从我心底的那只野兽,征服这只猎物,把她生吞活剥,有内到外占有她的一切。

我只用扭扭自己的腰,原已松垮的腰带自动脱落,漏出了我挺拔的大宝剑,初露锋芒,小试牛刀?今天必是一番狂风骤雨,不,是腥风血雨!

没有太多犹豫,我的宝剑就找到那条过于紧俏的刀鞘。我一只手压迫满穗的腰背,使她以半跪前倾之姿背我躬身,另一只手就去强硬的掰开那狭缝,指尖传来的柔软触感,让我心神舒畅。

“呜……呜呜……”小崽子已经不说话了,开始猛烈的抽泣,看来她什么都懂,她知道接下来必然会发生的事,她不得不认清现实了。

还没等我挺枪入穴,指头上就传来一阵温暖粘稠的触感,我第一反应是这小崽子被我吓到失禁了,反正她刚才接口解手要杀我,说不定真的憋着尿。结果仔细一看,那液体竟然发黑,原来是我掰穴的手没控制好力度,可能是直接在这狭缝中撑开了裂口,流出来的是血。

可笑,还没进入正戏就落红,太滑稽了。正好也省的我被挤得难受,权当润滑。我对准被我掰开的半张幼穴,用肉棒捅了下去。

“啊!!”满穗发出一声清晰的悲鸣,伴随的是更加猛烈的全身发抖,抽搐。我其实只塞进了枪头,但是已经被严严实实的包裹了,她玉璧的弹性显然拉伸到了极限,在前进半分,仿佛就会直接捅破满穗的腹腔。我可不想看到她被我像是用刀捅出肠子的样子,所以就此停住,不再进分毫。

大量的,在这月色暗淡的气氛下显得凝重的血从满穗的小穴流出,满穗已经没有力气哭了,只有偶尔的抽动从我的棒头传来,告诉我她还一息尚存。

虽然满穗已经到了极限,但我的泄欲才刚刚开始,我的枪头在她支离破碎的壶天里开掘打钻,反复研磨,但是只有这一部分能被刺激到,我自己感觉就像是一炉烧不开的水,满穗这小小红泥灶台,架不开我这黑黢黢的生铁大锅。

没有办法,我只能自己用手助力,配合身体节奏,勉强把火力提升到了一个可以溢出的水平。最后的冲刺,我松开了手,凭借枪头借着血的滑腻开拓的空间,竟又深了半寸。刚才我还觉得不能再入,以为我这比满穗手腕还粗的阳物再进,会闹出人命,这开挖了一炷香的功夫,就开出来了血路。这女人的肉体还真是神奇。奥,她算是被我强行变成的女人,十一岁的小猫,竟能给我如此满足的初体验。

终点到来,那是一场红白相间的迸发宣泄,因为内部没有任何空间可以容纳从我深处射出的那一部分,那些积攒多年的我的欲火,此刻就要把身下瘦小的身躯烧尽。

最后的冲击结束,我看到满穗没了一点动静,有点害怕的探了一下她的呼吸。还好,微弱,但还存在。她可不能死了,这一路上我要继续折磨她,征服她,从她身上找乐子,来填补我从大爆炸以来就日渐残缺的内心。

我在湖边给满穗清洗了一下,但是应该是洗不干净的,血还混着一些白沫断断续续的流出来,因为失血过多,满穗的脸色如同一张白宣纸。我赶忙从驮马行囊中找出一些金疮药给她內敷。这个时候我开始感到一些愧疚了,我也受过不少伤,但这种留了这么多血的裂伤,也就是初遇舌头那场恶战能与之相较。我开始后悔自己下头太狠,怕小崽子没挺住死了,没法跟舌头交代,也没法继续向她施加淫威了。

还好,事情没我想得那般糟糕,第二天满穗只是显得非常虚弱,我跟舌头想让她乘着驮马,但她根本坐不下,只能趴在驮马背上,就这样颠簸了一天。我跟舌头解释说,她晚上试图袭击我逃跑,被我打吐了血,现在奄奄一息是给她的教训。舌头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迷惑之后,更多的是赞许。也许我之前一直跟舌头讲什么不杀妇孺的底线,一直让舌头觉得我不是真正的恶人,终是防着我。想必从此也有所改观了。其他小羊没听到我跟舌头交代的内容,满穗又想着继续装哑巴,不过也可能是没有说话的力气,亦或者是根本不知道能说什么好。这样我就可以继续在其他小羊面前唱红脸,这一路应该也会顺畅的多。

她会怎么面对接下来的人生呢?按我印象,失节女子不少会寻短见,但是她又想着给姐姐杀豚妖报仇,应该不会轻易的自己了断吧。这样想正好,也省的我一直盯着她。

从华州出发,走了一天过了少华山,又走了两天过了华山,小崽子在驮马上呆了两天,第三天终于能自己走了,我担忧的内心才稍稍安定。不过马上我又思绪连翩起来,品尝了壶中洞天的滋味,真的后悔没早跟着舌头去寻花问柳,没想到竟是这般神清气爽,仿佛我排出去的不是我的精华,而是去除了我体内的毒素,而接受这毒素的人,确实也是大病一场的样子。

我开始觉得那些坊间小说所谓的采阴补阳不是虚妄之言了。仅仅过了三天,我的眼神就又在小崽子身上打转,我知道那种伤三天只能勉强愈合表面,可能伸进手指去都能让伤口裂开到之前的模样,但是我忘不了那种解脱感,这种魔怔一样的感觉随着时间一点点的积累。

第三天深夜,舌头已经睡着,其他小羊也都睡着了,我终于按耐不住,把睡着的满穗腰间的绳子捆到她手上,依旧是熟练的反手背身捆绑,这次绑得很结实,从正面看,满穗的双臂就像是被我消去了。

显然在我刚动手的时候,满穗就已经醒了,但是她要装哑巴,怕吵醒了其他小羊和舌头,所以她没有出声,只是以她能用出的最大程度的强硬反抗着我的束缚,那是螳臂当车,杯水车薪都不能及的弱小抵抗,连愉悦我的配菜都不能胜任。

我推搡着满穗来到了距离营地五十步外的一处高地,便于顺便观察营地动向,我知道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要是被人起夜撞到了就不好解释了。这次我不用再找什么借口,满穗也知道我要做什么,那就没有必要磨磨蹭蹭,我解开她的裙裤,准备从正面直入正题。

出发的第一天夜里我刚从差点被杀的境地缓过神,只想着遵从心底的欲望占有她,所以全程都是从小崽子的背后发力,这次我迎着月光,能够仔细观察她的表情。

正如我从华州出发时就看到的那样,满穗绝对是一块未雕琢的璞玉,如果她能顺利长大,一定会出落成一个名妓头牌吧。不知道为什么,我想都没想她能委身一个好人家,嫁做人妇。可能这就是破罐子破摔,第一次用得不珍惜,以后也很难再去珍惜。

我观察到的小崽子此时是怎样的神情呢,我又看不懂了。此刻她应该对我接下来的行动心知肚明,毕竟我们裤子都脱了,现在我的长枪已经暴起,顶在她还有些发紫的小腹上。她此刻应该充满了反抗和不甘,恶狠狠的盯着我看吧,或者是没有了反抗的意愿,打算默默忍受这一切,那应该是心如死灰的眼神吧。

但现在,满穗两者都不是,没有反抗,也没有求饶,我从她的眼中看到的是一些期望,她好像对我有所渴求。很快我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我看到了她尚在红肿的小穴,就算是她说要欢迎我进来,她的下体也不会撒谎。

这样子的小穴肯定是不能用的,但是我的欲火要怎么发泄呢。我把肉棒在满穗小腹上反复摩擦,这样的刺激,也让她细嫩的皮肤泛红,发热。我突然有了主意。我把满穗放倒,双手举起她的两条纤弱嫩竹的双腿,在我面前并拢,这样就股间到小穴产生了一个狭窄空间。我把肉棒置入其中,感受满穗大腿内侧最细嫩的皮肤与阴部的摩擦。

满穗好像没有太大反应,只是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她全程没说话,没说不要,也没说停手,虽然说了我也不可能停就是了。但这样我觉得不满足,一来是刺激不够,我的枪头一直只能和空气摩擦,二来是没法弄哭这个小崽子,没法填满我的征服欲。

可是又不能再插入前面了,让我短暂的犯了难……不过这个前面提醒到了我,因为还有后面。我把满穗的腿抬的更高,让她的屁股向我翘起来,这次是从正面,我得以窥见那从青少时就从无数市侩读物里描述的,隐蔽而销魂的角落。就是这精巧的人儿,细嫩的皮儿,泛粉的尖儿,引的多少百姓为娶妻操劳一生,多少英雄为红颜冲了发冠,多少君王为美人葬了社稷。祸水红颜,诚不欺我,名不虚传!

我长枪厮摩,最终停在了满穗的后庭之口,细小的皱褶围成小小的一个圆,随着呼吸起落着。我抵住了那个入口。

满穗意识到我要做什么了。她好像又慌了“良爷,哪里不行的!良爷,快停下”。

啊,这悦耳动听的告饶,这正是我期待已久的东西,让我的阳物又涨了一圈,现在已有满穗小臂粗细。

双手背反绑,双腿被我架住的满穗没有一丝反抗的机会,她能动用的只有后庭那一圈微小的力量,幼嫩的菊花怎么可能有力气对抗我压上全身力道的猛龙直击呢,越是反抗,她就会感到越多的痛苦。

我的枪头一点点的撑开那朵菊花,我看到那些细小的叶片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胀起圆润的一个环,这就是医书说的瘘,明明是污秽的排出之所,却有这么美妙的触感,我不自觉的加快了进入过程。

“呃啊!”满穗比破瓜之时还要凄惨的颤音传入了我的耳廓,当我的顶部完全挤进她的菊穴,鲜血又流了出来,这次我仿佛听到了筋皮挣破撕裂的声音。满穗这次又很快昏了过去,她无言的闭着双眼,就像一具任人摆布的尸体,但是我的枪头能感受到她体内的鲜血在流淌,能渐渐触碰到她五脏六腑反馈的独特质感。这种感觉,是和用利刃把人砍作两半完全不同的新奇感觉。

和前面不同,我发现菊穴并不是越走越狭窄,而是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一旦突破了门口,后面的阻力便小了很多,只不过血是暂时止不住了,我尽可能深的插入,没想到居然全部进去了,这种比起小穴更加全面柔和的包裹感,真是欲罢不能的体验。

突然我感到身前先热后凉,而枪尖触碰到了一些残渣败液,没想到小崽子大小便同时失禁了。也不奇怪,毕竟我不打招呼的闯进了她的门扉,她想关门也关不上了。

看来这几天她吃东西也没有好好消化,是先前的插入伤了肠胃吗?泛黄含有残渣的污秽随着血一起流出,我却不觉得很臭,只是略有些许酸。这下也不用干巴巴的拔血萝卜了。我满意的开始抽动身躯,欣赏着满穗的柔肠在我的蹂躏下前后翻涌,粉里透红的一小节肠壁在我向外拔枪时被带出,我能清晰的看到因为发青而显现的血管。现在小崽子的内部也被我一并窥视到了。

我决定来点视线上的刺激,来加速我的爆发。我解开了满穗的上衣,让她未发育的两颗粉嫩肉钉随着我挺近出离而晃动,在月色下格外妩媚诱人,我忍不住附身去吮吸这嫩芽,试图回忆一些儿时的感觉,面部却被满穗因瘦弱而凸出的肋骨硌到,猛然清醒过来。

哪有什么儿时的感觉,我娘生我之后就死了……我可能根本没吃过女人的奶头。现在这种满足感,难道是找补回了当时的缺憾?那我倒要谢谢小崽子了。

随着我不断出力,风暴渐渐聚集在胯下,最终没有悬念的发射到满穗的身体深处,这可比从正面能送到的距离深得多,可能明天一天都能断断续续的漏出来。

我拔出早已染得通红的肉棒,满意的看着小崽子的后庭,从一朵小菊花,变成了一个无法闭合的肉环,饱满的肠壁从边缘挤出,没想到就算是这么瘦,肚里的东西也还是能挤出来。

随后的事情乏善可陈,依旧是我给她简单的清洗敷药,以及小崽子连续两天的行尸走肉般的昏昏沉沉。舌头开始埋怨我下手太狠了,打成这样三五天都不见好,路上要是死了怎么办,就算不死也肯定是落下病根了。我只是让舌头别担心,让驮马继续驮着她赶路就是了。

经过两次的享用,我得到了空前绝后的快乐,不仅特别怀念那种临近爆发前飘飘然如踏云吐雾般快活,也怀念发射时那种排出万忧,放空一切的美好恬静。而且一想到我的快活建立在小崽子对我淫威的屈服之下,我就更为兴奋,我马上就能完全让她服从我了。

我的想法并非空穴来风,踏上旅途的第七天,也是我又觉得下头变痒,准备半夜找小崽子发泄的一天。但是非常意外,我碰小崽子的时候,她却突然醒了,好像一开始就没在睡,在等待这一刻一样。

她这次乖乖的让我绑了,也没被我推着走,而是顺从的走在前面,而且停在了适合观察营地的位置。她这是怎么了?是认命了?我驯服了她吗?不太对劲,那种伤害太深了,她应该感到惧怕受伤才对。

接下来的发展出乎我的意料,她自己扭一扭就褪下了裙裤,原来在我绑她前她就已经解了裙裤扣子,这一路是背着手提着裙裤过来的。

“良爷弄得人家太疼了,我真受不了,我能帮良爷泄火,希望良爷下手轻一些”。满穗终于流畅的说话了,没有了哭泣,又带上了一丝俏皮。

难道这小崽子从被虐中找到了快感,现在是在求我弄她?还是希望主动献殷勤,少受一些身下之苦?不论是哪一种,都让我感到更开心,从被动接受到主动享受,小崽子的转变令我欣喜,但是我不能放下戒心,说不定她还想着什么歪主意。

“那坐上来,自己动吧”。我对着小崽子发号施令,给她松了绑,并在她胯下仰卧,牢牢抓住她的膝窝,把手指伸进她大腿与小腿的夹缝之中扣死,迫使她立跪在我半身之上。我的阳物就像是一根要穿刺她全身的刑具,对着她的下体虎视眈眈。

满穗真的拿手扶正了我的长枪,对准了她的秘密花庭,然后慢慢压低重心,直到我的枪头没入。“哈……啊”,我听到了这不似完全痛苦的喘息声,或者说,这份痛苦是被什么东西压制了,是快感?还是对我的畏惧?

是什么都好,我现在不用自己出力,可以全神贯注在下面的感觉之中,那体验要比前两次更高出不知道几个档次。迎着夜光,我细细端详着她因为包含了我而饱涨的玉壶,好像因为出汗蒙了一层氤氲的水雾,再看她的神情,充满了淫靡,没有多少血色的脸颊这时也能翻出一抹红霞。

满穗开始动了,很勉强,很吃力,看得出她在努力忍着痛讨好我,既然如此,我就安心享受这一切给我带来的美好安宁。进出的过程依旧不顺利,最后还是把她弄出了血,也不知道是新伤还是旧创,但是借着血的润滑,她还是让我进入了半根长枪,这应该是极限了吧,我感觉到枪头已经顶到了与四壁不同的东西,那里应该是幽径的终点了。

这小崽子简直是天生的剑胚,第一次主动,就能给我这么优质的体验,要不是有前两次的无情摧残,我都怀疑她从哪里学过讨好男人的技术。这份悟性,让我对小崽子有所改观。

可惜满穗还是太虚弱了,没能坚持动多久,可能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腰就软了下来,抽动变成了蠕动,可是她似乎还在努力,脸上充满了挣扎,不甘,还有因受苦而拧巴的眼眉。我决定今晚让她解脱,对她好一点。

我反推起身,把她放倒,开始腰上发力,又把她的通道顶长了几分。我知道这都是基于她的痛苦,换来的我的快乐。但我是人牙子,她是小羊,是我的奴仆,这是很正常的事,更何况我还饶了她的命,她现在想努力让我快乐,我自是理所应当的消受。

这次的媾和体验更好,因为这是第一次有了配合,也看到了小崽子略有妩媚的表情,那更像是一个女人才有的表情。我从云端更上一步,像是从九霄而下,迅速俯冲,一泻千里的发射,直到感觉头脑空空,一时间再无杂念。只有望着身下喘息的,留着不知道是汗还是泪,但下体一定是流血的小崽子,心中生出了几分垂怜。

我就算是狼,也不是白眼狼,如果有人对我好,那我没有理由继续冷眼相向,接受这份善意,才能让我不为虚妄的道德所累,才能在这糟糕的乱世中活下去。

因为接头人早早跑路,我们只能转向阌乡,在那里休息补充给养。从那晚小崽子第一次有了主动开始,每天晚上,她好像都在等我,甚至会主动叫醒我,好像真的在期待做这些男女之事了,而我也越来越期待夜色的到来,因为小崽子的忍耐力和技巧真的是突飞猛进,现在她已经能骑在我身上让我痛快的发泄了,不需要我在多做些什么,就有这种梦幻般的体验。无怪于食色人之性也,现在我们暂无温饱之忧,那男女欢爱,便是此间最高的幸福。

我因此也不用给她再绑绳索了,她充满灵气的小手也是一块宝藏,古有荆轲欣赏太子丹身边美女的手,太子丹就用这手,换了荆轲这位死士,易水河畔传千古佳话,荆轲就是我憧憬的侠。现在我不用那般血淋淋的,就能享受满穗双手的侍奉,还能看到她手口并用,一边睁着水汽弥漫的蓝色眼瞳,一边用她的小口包裹我的巨物。这种让别人仰视,尤其是让女人仰视的感觉,实在是出奇的美妙。

最开始我还有点担心,担心她会有私心,弄伤我的宝贝来报复我,可是转念一想,她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不然也不用百般配合我的暴行。她一定是体验到了真正的快乐,虽然她还很小,虽然我应该被判斩决,但是不可能有比媾和的快乐更坚韧的意志,能够支撑她这几天为我含泪而殷勤的服务。

我越来越喜欢这个面容姣好,小鸟依人的猫了。有些晚上看着满穗的样子,我不由得幻想我的母亲,是否也是和父亲这般努力,才有了我呢?与人相爱,竟是如此美妙的事吗。

我和满穗渐渐熟络,每天晚上不仅身体相互结合,心灵上也有更多交流。我告诉她我因为天启大爆炸而失去家人,从此被迫为寇,一开始想做好人,想成为侠,结果发现根本活不下去,所以当了盗匪,杀了很多无辜的人。而满穗也说,她全家都被豚妖害死了,她也是孑然一身,一心所愿,只有复仇。

同为天涯沦落人,我与小崽子共情颇深,我更叹服她的缜密,能够想到这种办法去接近她的仇人,把自己至于豺狼口中。非同时有勇气与聪慧不可为,我现在有些后悔对她的施暴,她毕竟才十一岁,身体上还不能接受我,却被我强硬的介入。我曾用不杀妇孺来麻痹自己,但想想前段时间满穗的状态,那似乎真的是在我用强的两次的伤害下从鬼门关走回来的。

万一当时我真的下手太狠,救治不及时,就真辜负了她为家人报仇坚持至今的一片心意,为了下头一时之快,做了无可挽回的事。

因为无可挽回,所以我倒是也不惧怕回味,如果没了最初两次的开发,小崽子现在也不可能渐入佳境的体验这份欢愉。不管这个理由多么糟糕,我和自己和解了,依旧期待着每个和她共度的良宵。

到了客栈,舌头就去找朋友逍遥快乐去了,以前我会自己一个人喝闷酒,来消解风月脂粉对我的诱惑,但如今我已有了远胜那般庸脂俗粉的情人。我是完全占有满穗的,从她的身,到她的心。通过那条通道,我占据了她的心,她应该是对我有好感的吧,不然也不用忍受那么多痛苦来接受我,适应我,服侍我了。

阌乡客栈的洗浴条件很不错,澡堂很大,澡盆水池齐全。满穗和其他小羊先洗了,我没少在外面帮他们跑腿,但是我能窥见门缝中小羊们未放的身姿,我也被满穗改变了,以前我是绝对不会对小羊动这种心思的,现在我却觉得她们比勾栏那些女子胜出百倍。因为她们有被独占的可能性,男人都是自私的,我想把满穗永远据为己有,不能让外人染指。

不用我多说,满穗在帮我换水烧水之后,自觉的来到了澡堂。这十多天在山林中逶迤一直压抑着她的魅力,现在洗浴后,又为我忙碌了一番的满穗浑身香汗淋漓,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拥她入怀,但是满穗希望我先洗一下,干干净净的来做这戏水鸳鸯。

在浴池里,满穗帮我洗头,搓背,我也一点点的酝酿我的情欲,那是一种亟待诉说的感情,不是单纯的下身作祟。一想到满穗还决意复仇,我就有所不安,因为她怎么可能赢得过千年修为的豚妖呢,能被这么讹传,那肯定是极为显贵的人物。到时候她复仇不成,当场被杀还算好的,万一在被吊了一口命,受尽万般折磨而死,她就绝无可能成为我的所有,我无法接受!

正当我想要怎么开口时,满穗先发问了。“良爷,如果我说我不想复仇了,您能放我走吗?”虽然我对这个问题感到意外,但是是意外的好,不复仇意味着不会死,那我就有机会继续占有她了。

“不会。”我坚定的说。“我想带你走。”我不擅长修辞,所以就是如此的直白,我现在只想和满穗躲进深山隐居,享受敦伦之乐。

“那红儿、翠儿、琼华,她们怎么办?”满穗似乎也很关心她的同伴,她们是同龄人,相互认识的时间也比我久的多。

“她们不想找豚妖复仇,那应该不至于有性命之忧”。我其实没仔细想她们的事,眼下满穗白净的身体更让我着迷。

“我打算找舌头摊牌,我带你走,舌头带剩下的人去交货,钱我就不要了”。我简单的说出了我认为可行的计划。

“这样也好,那我也就放心了。”满穗淡淡的说出这句话,看来她对同伴的关心也只是停在表面,比起我们的事显得更冷漠。

“良爷喜欢怎样的女子呢?”满穗话锋一转,开始这样向我提问。

这是明显在邀我做戏了,那就先柔情一番吧。“我喜欢瘦瘦的,小小的,为我流了很多血的女子。”我不等满穗接话,又反问回去“小崽子你呢,喜欢怎样的男子?”

满穗显然有些迟疑,短暂犹豫后说“大概是身体强壮,勤劳本分,长得帅气的吧”。

这个回答让我有些意外,我以为她也会直接对我描述一番,看来我以后需要勤劳本分一些了,去成为满穗喜欢的男子。

“感觉你这个要求太普通了,更何况你的全部都已经被我翻遍了,已经嫁不出去了”。我打趣她,觉得很有意思。

“也是啊,我都已经和良爷做了那么多那种事了,也只能嫁给良爷了,良爷不会不娶我吧”?

,满穗的话听得我心底痒痒的,我只顾得去期待即将到来的水中好戏,去幻想那鱼水之欢,也没有注意满穗到底是以一种怎样的目的,怎样的心境去说这些话。

“我愿意,我一定娶你,努力做正经营生养家,让你过好日子。”我已经飘飘然了,这是我的完全胜利,我感觉人生的终点就是和满穗一起在鬓角厮磨间度过一生。

“良爷我很开心,那良爷能不能帮帮我,刚洗了澡,但是下面还是有些痒,如果是未来的夫君,这点小忙会帮我的吧”满穗用她远超十一岁女童所拥有的,充满魅力的眼眸向我渴求。

她一定是又想要了,我真是个有罪的男人,把一个小女孩弄得如此不贞放浪。但是这种时候就该把血充满,争取给满穗一个终生难忘的相合。

我把浴池的水放到就算我平躺也不会被呛到的高度,这样既能保温,也没有溺水风险。我刚想做起,满穗就翻转着骑了上来,她的光洁无瑕小穴对准了我的面部,虽然这几天一直在过度使用,红肿从未消退,但是红中粉嫩的小唇从狭缝中翻出,引得我忍不住想试试她的味道,反正洗的很干净,用嘴尝尝应该也不错,说不定还能让她开心一下。

我还在犹豫如何开口时,满穗那边已经手口并用,把我的阳具深深的吞如喉咙,她的珠樱小嘴勉强能张开容下我长枪的口径,我在她深喉的刺激下越发膨胀。

“良……爷,人家也……想要舒服……帮帮……人家”。那是娇媚异常的,含混不清的请求声。都到了这种地步了,我早就想开动了!

我把脸贴近满穗的小穴,先伸出舌头在小穴表面舔舐,满穗只是抖了一下,没有太大的反应,但是她那边的动作一直没停,我可不能认输。

因为洗的很干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但是这条小缝隙的内部一定不一样。我把舌头探入,感受满穗洞天中的绵软悠长。这次满穗的反应很大,那边的口活也慢了下来。我要开始反攻了。

我用舌尖,用整个口腔,吮吸并感受着那幼嫩的所在,我的舌头都很难伸进这条狭缝深处。所以第一天我用满穗小臂粗的阳物贯入时,得伤的多严重啊,一时竟然有些苦涩和辛酸,不仅是心里,更是从舌尖到口腔源源不断的传来。

原来小穴的味道也不怎么清香可口,倒也不算是臭就是了,但是那种视觉冲击感还是很强的,能看到满穗细弱的腰肢在我的攻势下不停的扭动,她口和手的动作彻底停了下来,头垂在我腿间最深处,身体在发抖,仿佛在和什么抗争,又像是努力在克服我的唇舌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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