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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沼的沉沦——用错道具的拘束逃脱魔术师和马戏团长小姐沦为性奴隶的故事,2

小说:星璃的欲庭 2025-08-24 10:53 5hhhhh 9880 ℃

“——观众朋友们,作为这奇妙一夜的结尾,有请我们奇梦巡回马戏团的明星、著名的逃脱魔术师安娜贝拉·费奥里小姐,为大家带来一场惊险刺激的的表演!”

在掌声中,安娜贝拉走上前台,向观众们微微鞠躬。她身上的魔术师装扮被改造得情趣魅惑,原本的燕尾服上衣被截短成了连乳房都只能遮住半个的短小胸衣和背后拖着的燕尾,下身的热裤则短得堪称齐屄,若非面料和装饰有所不同,肯定会被认为是小内裤吧。她的靴子更是过膝的高跟皮靴,没经过训练的女人穿上后连路都走不稳,遑论魔术表演了。而在这些暴露的服饰之下,则欲盖弥彰地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透肉黑丝。

  安娜贝拉腿上套着一双特制的长筒丝袜,一直能提到逼近胯部的地方,用两个金属腿环固定在光滑的大腿上,把大腿都箍得微微凹下去了。稍微有点长度的裙子都能将这两条长袜遮住,但与热裤配合硬是露出了令人垂涎三尺的绝对领域。她的躯干上穿着类似连体泳衣的倒三角连体黑丝,这黑丝衩开得特别高,能看到它和热裤之间夹着的腰侧的嫩肉,同时,这连体衣也是低胸的,无法完全包住她那与年龄不符的巨物,随着安娜贝拉的鞠躬,她胸前的粉嫩连同一条深不见底的鸿沟一齐暴露在众人面前,让男观众们呼吸都急促了。最后,她的手臂上也套上了长筒黑丝手套,黑色一根一根地将纤纤玉指裹住,这对于依赖手指的魔术师而言并非好消息。

  不过,虽然打扮得的媚态,但安娜贝拉并不是那种不正经的魔术师。

  据她所知,在里社会,有些被称为SM魔术师的逃脱魔术师,会在表演时插入淫具,或者干脆就把自己拘束在木马之类的性具上,甚至一边被人强奸一边脱缚,而且在表演结束后还会给观众轮奸。对此安娜贝拉是很不理解的,那不就和娼妇一样了吗?甚至连娼妇都不会愿意去给别人轮奸。

  至于安娜贝拉为什么穿成这样,也只是投邦联人所好,打打擦边球罢了。她17岁的身子依然是未经人事的。

  奇梦马戏团巡回过很多个国家,各个地方的风土人情各有特色。

  比如在教皇国表演时,她非但不能穿这样暴露的衣服,连表演形式都得有所更改,把她的逃脱魔术融入教国人最爱的神话故事情景剧里,排练起来把整个马戏团都累得要死要活。不过在教皇国表演时心里最舒坦的,因为教国人看表演时各个正经危坐,也基本没有那种令人不快的舔舐般的视线。

  普威尔联合王国的受众比教国人开放得多,不过他们有个奇葩的事在于,安娜贝拉在联合王国境内表演了四十多场,至少有十次在演出之后过来了个管家模样或者军官打扮的人,希望请她去当脱缚术的教官。他们开出的条件不赖,如果安娜贝拉是独行的魔术师,大概会同意吧,但她不能丢下奇梦马戏团的大家。

  在酋长国的表演是让她感到最危险的,这个狂野的国家让她时时刻刻都有一种人生安全受到威胁的感觉。好在兽人们钟爱体格健壮、富有力量的女子,安娜贝拉虽然久近锻炼,但主要是以耐力和柔韧性训练为主,无论是作为性玩具还是食物,在兽人眼中吸引力都不大。相反,酋长国的人类居民们会直勾勾地盯着她,毫不掩饰眼中的欲望,不过兽人酋长们不动,他们也不敢惹是生非。

  就连伊希斯公国,他们马戏团都去表演过。虽然没能得到进入大森林的许可,但在公国控制的滨海港口——生命之都表演还是可以的。那是她最尴尬的一次演出,贵宾席上的精灵们全程都在做爱,似乎把她的紧缚表演当成了调情的背景板了一样。

  斯塔胡克大公国和乌-迪默-安基亚邦联是马戏团两年前就计划前往的,然而这两国这几年一直互相杀得尸积如山、血流成河,他们不想趟这潭浑水。现在,战争好不容易告一段落了。

  邦联人以作风放荡堕落闻名,一般的视觉刺激已经吸引不了他们了,所以安娜贝拉只能搞搞软色情吸引眼球。一个女人被绞死,和一个穿着诱人的女人被绞死,两者的意味完全不同。

  在邦联表演有一定风险,其国内某些地方可能比酋长国还危险。不过暗沼城作为邦联首都,在秩序这块还是有保障的。只要遵守他们的法律法规,在女王眼皮子底下贵族们也不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晚上好,暗沼城的各位大人。我是奇梦马戏团魔术师安娜贝拉。话不多说,今天来点大家想看的东西——绞刑窒息逃脱魔术!”

  助手拿来了拘束道具。绞索,手铐、束带、口塞、脚镣甚至二十公斤重的大铁球一件一件摆上来,观众们都没有露出什么特别的表情。直到一个装饰性的项圈被拿上来,观众们哗然一片,又很快诡异地安静下来,看着安娜贝拉的眼神也变得略奇怪了。

  (怎么了怎么了??)

  安娜贝拉很想询问观众是什么意思,但是作为表演者的职业操守让她压下了好奇心。虽然有些不祥的预感,但她还是继续下面的环节。

  “为了这些设备上面没有符文,我会随机抽选三位观众上来检查……”

  安娜贝拉不知道的是,这个项圈会将她和整个马戏团都拉入深渊。

  

  三天前。

  “哇!露西亚姐,那边的难、难道是女……奴、奴隶吗?”

  “是啊,邦联的确是可以合法蓄奴的国家。”

  安娜贝拉手指的方向,是一队浩浩荡荡穿越城市的人列,只不过其核心清一色是女人,还被铁链一个连一个地穿了起来。

  这些女人大多逮着马嚼子,双手被麻绳反绑在背后,脚上也带着脚镣,身上要么一丝不挂,要么只穿着残破的丝袜,披头散发,面带不自然的赤红。这些女人的下体穿着皮带组成的丁字裤,遮挡性一点都没有,反而紧紧地箍住了插在她们阴道和后庭里的跳蛋。跳蛋嗡嗡作响,这些可怜的女人被玩弄得浑身瘫软,几乎连走都走不稳了,然而前后的铁链栓着,根本不允许她们倒下。

  为首的几个女人跟是被严密拘束,捆绑她们的从麻绳换成了铁索,手腕被厚重的铁铐锁住,手指还被胶带捆成一团。她们的口塞也从马嚼子换成了O型张口器,被强行打开的嘴里塞入了巨大的假阳具,正在被强制口交。她们的腿上处了脚镣,还有一个几十公斤重的铁球,这些女人自身都未必有铁球重,却还是不得不艰难地拖着它走路。她们的后庭被肛钩刺入,肛钩另一端与双臂和脖颈相连,迫使她们挺胸抬头,一旦想强行脱缚,要么被撕裂菊花,要么被勒住脖子,相当残忍。她们的小穴也被假阳具贯穿,假阳具的露在外面的柄部都有一大截,兀自扭动着,很难想象插在里面的部分有多么长。这些女人的下体周围还有残留的白色痕迹,几个穿着黑色的更是能清晰地看到白浊留下来的痕迹,先明显她们先前都被轮奸过了。最具羞辱性的是,她们的阴蒂和乳首都穿上了环,环上挂着铃铛,一走路就叮叮当当地响。

  被这些女人拖着的,是一架简陋但淫秽的木车。四个轮子上架着一个木头架子,一个红发女人被用铁链呈大字型束缚在其上,下体完全袒露在路人面前,两根木杆被轴承带动,车子一动,木杆就把着顶端的假阳具刺进女人的下体两穴。在木架旁边,还挂着一个灌有不知名液体的铁桶,铁桶引出两根管子连接在两根假阳具上,每抽插十几下,铁桶中的不明液体——大概是淫药——就会射进女人的身体。女人的肚子被灌得高高隆起,假阳具每次抽插都会带出大量飞溅的淫液。大概是为了羞辱,女人是所有女奴中为唯一一个没有塞口的,但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光是被插得仰头浪叫就占用了她全部的气力。

  黑袍遮面的奴贩们骑着马巡视在队列旁边,一旦有人走的慢点,就是鞭子招呼。

  “哦哦哦哦哦又要去了!别看我!求求你们啊啊啊啊啊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和迪默大爷作对了呜呜噢噢噢噢噢噢噢!又射了!又在我肚子里射了!已经装不下了!!!又要去了!”

  整个队列中唯一的说话声就是红发女人的浪叫。她弓着身体,红发随着剧烈的摇头而飞舞,就像指挥家一样,指挥着这曲由女人的呻吟、鞭子抽打声、淫具的嗡嗡声共同构成的淫靡乐章。

  安娜贝拉不敢再看,连忙捂住双眼。但作为一个逃生魔术师,她还是忍不住张开了指缝,偷偷观察女人们的束缚,想象如果这些束缚加在她自己身上,她该怎么应对。想着想着她的脸变得绯红。

  站在安娜贝拉身边,穿一身讲究长袍、散发邻家大姐姐气场的二十六七岁女人,正是奇梦马戏团的老板露西亚·松恩。她倒不像安娜贝拉这个黄花大闺女一样反应强烈,虽然脸色微红,但还是仔细观察,分析道:“虽然这次邦联和大公国的战争,双方的口径都是打成了平手,但看起来邦联更占上风呢。”

  “后面那些用麻绳绑的女人大概是抓来的平民,但是前面那些铁链绑的,应该就是大公国的士兵了。不然也拖不动那么大的铁球。”

  “至于那个红发女人……那不是‘放血女’弗里达·丽芙吗?怎么连她都被……”

  “放血女?听着不像特别正道的人士……”

  安娜贝拉此言一出,路过的邦联人都忍不住暗暗点头。这小孩说话真好听。

  “一方的英雄就是另一方的恶魔,何况狂战士的猩红术法本就是以伤换命的癫狂技术。”露西亚叹了口气,“说起来,她还被认为是大公国年轻一代,最有望登升准神的八人之一呢。现在被玩弄成了这个样子,绑在本国的士兵面前泄身,还被灌入那么多媚药……就算救回去了,恐怕也只是个废人了吧。大公国这次亏大了。”

  每一尊白金级,对于各国而言都是无法割舍的强大战力。军事推演中一般将白金级等同于一千人的主力部队计算,指挥得当的话甚至能对抗对方万人的集团军。而白金级又尤为稀少,大公国虽然尚武,但毕竟不算大国,全国都只有24名白金级。

  可以说,每一位有潜力晋升白金的赤金级都是大公国的未来,而现在,着未来之一被以淫秽的方式捆着游街,一边被插一边被灌媚药,所有人都能看见她的痴态。无论身体还是人格,可以说都被扔在泥土里,踏上一万只脚,永世不得翻身。

  不敢再看,安娜贝拉拽着露西亚离开了主道。

  “别害怕,安娜,虽然邦联的奴隶市场确实很黑暗,有些地方还和‘权厄之秤’纠缠不清,把普通人抓取当奴隶的也有,但至少,只要我们待在暗沼城里,不要走夜路,不要去偏僻地方,那就是安全的。”

  “我现在就像早点回旅馆,和大家呆在一起……都怪露西亚姐把我的道具弄丢了,不然我们今天就不用跑出来了。哼!我回去了!”

  安娜贝拉嘴巴一翘,做势就要回去。露西亚干笑着拉住她:“那件事是我不小心,我给我赔礼道歉好不好?难道你真要把露西亚姐一个人丢在这里吗?说不定会被人抓去当奴隶哦。”

  “露西亚姐,别开这种玩笑了……”

  安娜贝拉本来也没想离开露西亚,毕竟露西亚的实力比她强多了。两人按旅馆人员的推荐,来到了传闻中能售卖拘束用具的地方。只不过……

  “露、露西亚姐,这里难道就是刚才的……”安娜贝拉小声道。

  “看来是的,这里就是奴隶市场了。想来也是呢,奴隶市场卖拘束具,合理的。”

  “我……我不想进去了,好吗?”

  “这怎么行?你自己用的道具当然要你自己过目,要是买了不合适的道具,那问题可就大了。”露西亚正色道。

  露西亚拉着安娜贝拉进了奴隶市场,一进去安娜贝拉就紧紧闭上了双眼,不过奴隶市场里特别杂乱,为了看路她还是不得不睁开了。

  至少在入口这一块,奴隶市场还是比较保守的,奴隶们身上没带什么拘束具,基本上就是把双手在身前一捆起象征作用,而且衣服虽然破旧简陋,但也穿得好好的。

  “一上来就放硬货,把人吓跑了就不好了。入口这些应该都是作奴工的卖的,很多矿场和船东都会买一些。”

  “哦……哦。”

  虽然没有太过有视觉冲击力的画面,但安娜贝拉还是感觉环境非常压抑。好在售卖拘束具的商店就在离入口不远处。不过除了拘束具,这家店居然还卖淫具,跳蛋在筐子里堆成了山,各种尺寸的假阳具像树林一样排列得密密麻麻,什么稀奇古怪的形状都有。还有很多很多安娜贝拉叫不出名字的东西。她又一次吓得捂住了眼。

  看店的地中海大叔饶有兴致地看着安娜贝拉的反应。

  “欢迎,两位小美女,要来点什么?如果是新手的话,推荐这款跳蛋。”

  “不用了,我们是来买拘束具的。”

  “要什么类型?”

  “金属铐。”

  “是给谁用?难道是这位吗?”

  “是的。”

  “哦~~”地中海大叔看安娜贝拉的眼神变了。他从货架上找了一副适合安娜贝拉尺寸的镣铐,二话不说就给她扣在了手腕上。

  “怎么样,合适吗?”他问的不是安娜贝拉,是露西亚。看来是把安娜贝拉认定为露西亚的奴隶了。

  “不知道呢,试试看。”

  安娜贝拉拿出了一根铁丝,把前面掰弯,捅进手铐的钥匙孔里试了一试。没过几秒钟,只听喀拉一声,手铐开了。

  地中海大叔很惊讶,但露西亚已经看惯了。

  “再拿一个更结实的吧。”

  十分钟后,已经有十副手铐躺在地上了,地中海大叔头上冒汗,颤抖地问道:“你们……该不会是来砸场子的吧。”

  看老板快要发飙了,安娜贝拉赶紧挑了一副道:“就买这个吧。”

  魔术表演用的锁不能太复杂也不能太简陋,前者用不了,后者就是糊弄观众了。安娜贝拉预估了一下脱缚所需的时间,选了一副适合自己的。除此之外,同一级别锁芯的脚镣、束带等也一并买了。

  “既然要表演绞刑逃生,那是不是再准备一个项圈比较好?”露西亚问道。

  绞刑分两种,一种是从高处丢下去的,自重一下子就会把脖子拉断,很快就死了。安娜贝拉表演的自然不会是这种。另一种则是慢慢地窒息而死。虽然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不会有生命危险,但体重加上二十公斤的铁球,粗麻绳也足以把她纤细的脖颈勒伤了。有一个项圈在底下保护确实会好得多。

  “项圈,我看看……咦?老板,这项圈下面写的10年、20年、30年的是什么意思啊?我还没写时间的,是无期限吗?而且无期限这个便宜好多啊。”

  “这个是解锁的时间。“

  “自动解锁吗?但是几十年的会不会太长了?“

  “用钥匙也可以解锁的。“

  “……这样吗?“

  作为专业人士,安娜贝拉知道从东方传进来过一种可以定时解锁的机械锁。不过解锁时间是几十年的未免有些太奇怪了。这几十年间想解锁时直接用钥匙就解锁了,那这自动解锁的功能不久形同虚设了吗?

  “那就来一个这个无期限的吧。“

  “哦?哈哈,好的好的。“

  项圈质地还是不错的,金属箍环之外包裹了皮革,皮革上还刻画了装饰纹路,坚固又美观,尺寸合适,不会让佩戴者难受。安娜贝拉见猎心喜,把玩着项圈,没注意到地中海老板微妙的眼神。

  

  时间回到现在。

  “为了这些设备上面没有符文,我会随机抽选三位观众上来检查。”

  被抽上来的是两男一女,不过实际上只有一个男人是随机抽出来的。女观众是今天在场的人物中爵位最高的洛伦佐拉·桑塔子爵,另一个男观众则据说有“权厄之秤“背景,是这一带不能得罪的金主。相关事宜剧场所有方已经帮他们打点好了,不至于让他们这些外地人两眼一抹黑。

  检查道具这个本来也只是活跃气氛的过场,桑塔子爵和金主男检查了一下就结束了,只有那个随机抽出来的男观众显得非常兴奋,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当然,以此人表现出来的水平,就算道具真的动了手脚他也未必能看出来。

  道具是安娜贝拉拿在手上给他们检查的,男观众把道具放回去时,顺便在安娜贝拉滑嫩的黑丝小手上摸了一把,惹得安娜贝拉惊叫出声。

  “好了好了,我们把时间留给魔术师小姐吧。“

  疑似“权厄之秤“的富商憨厚地笑道,半强制地把男观众拖下去了。这让安娜贝拉对他的好感大增。

  (看着真不像“权厄之秤“……)

  “权厄之秤“是个据说在背后有神性力量支持的跨国犯罪集团,黑市、走私、情报交易、赌博、色情、贩毒、暗杀、卖官鬻爵什么都做。毕竟来钱最快的方法都写在刑法里了。普通人对这个集团的态度一般是敬而远之,然而在邦联这种藏污纳垢的地方,”权厄之秤“的势力都快浮出水面了。

  安娜贝拉本来还是挺害怕的,不过实际看到其本人时也没那么恐惧了。

  “那么,接下来就由我为自己佩戴这些道具。“

  一般来说安娜贝拉是由马戏团的人员帮她拘束的,但作为吸引邦联观众的一环,马戏团作出的宣传是“自缚”。

  安娜贝拉先把皮革束带缠在身上。拉紧之后,白色的束带服服帖帖地捆在她黑丝包裹的身体上,形成了类似龟甲缚的样式,限制住了大臂和大腿。束带在背后还有一个拉环,在最后一步束缚完成前,她还有别的道具要用。

  虽然她没有刻意搔首弄姿,但自缚的行为与她身上的情趣服饰的加持,还是让这一动作变得煽情无比。少女兼具性感与纯洁的身体一点一点套上束具,让不少观众都吞咽口水。

  俯下身子,她把脚镣和铁球挂在腿上。一旦被绞索吊起,二十公斤的铁球将把绞索拉到最紧,完全无法解开。而那成年人一指粗细的麻绳又远非她徒手能破坏的。也就是说,如果想从绞索上脱困,她必须在被吊着的情况下设法解开自己的脚镣。

  接着她给自己戴上了项圈。项圈上身时,她突然感觉脖子上有点刺痛,但很快消失了,像是错觉。

  (是毛刺吗?不管了。)

  安娜贝拉又拿出了一个粉红色的口塞。这个口塞也是在奴隶市场的情趣用品,带孔的圆球后面还有一根形状让人面红耳赤的短棒。

  “咳咳。”

  在戴上口塞之前,安娜贝拉一边调整身上的拘束,一边照例还要来一段开场白。

  “魔术的历史几乎与人类文明一样久。最初,它是神婆巫汉的障眼法,传达出人类对超凡力量的追求。”

  “赤铜纪时,教皇国垄断了几乎一切的超然力量,甚至人为地创造出了与超凡绝缘的两百年‘缄默时代’。作为代偿,在这个时代,魔术得到了飞跃性的发展。”

  作为没落的旧日霸主,教皇国和人界的大部分地区都是有嫌隙的,说说他们的坏话问题不大。何况安娜贝拉说的也是史实。当然,在教皇国表演时她就会换一种方式表述了。

  “然而在赤铜纪的末尾,尤其是随着黑铁级的到来,术法蓬勃发展,广泛传播。现如今,一个受过基本教育的平民,都能用手指点火,凭空产生水与土,说一个字便能刮起微风,做到过去任何魔术大师都要绞尽脑汁才能办到的事情。于是,人们质疑起了魔术存在的意义。许多昔日的大师,也被认为是用术法招摇撞骗之徒,被人鄙夷。”

  虽然这番话已经说过无数次了,但安娜贝拉说出口还是有一些伤感。

  她知道自己的水准。一方面,在如今的时代,她的水准已经接近最顶级的魔术师了,然而她也只能跟着马戏团讨生活——不是说她对奇梦马戏团有什么不满,而是对整个魔术师行业不受重视而感到悲哀。另一方面,虽然她在目前已经是准一流魔术师了,但以她这三脚猫功夫,放到大师辈出的赤铜纪可是连出师都难,整个魔术界的水准都在下降。

  安娜贝拉热爱魔术,她不想看到这种局面继续下去。这也是她力排众议一定要讲上这么一番话的原因之一。

  “所以,不妨让我们回到魔术的初衷吧。不用咏唱,不用符文,不用仪式,就像原始时期的人们一样,用自己的躯体实现‘奇迹’!”

  观众们鼓起掌来,安娜贝拉也用口球堵住了自己的嘴,这样她就算有再厉害的术式都用不出来了。然后,她把双手穿过拉环用手铐铐在一起,往下一拉,身上的束带全都被拉环拽紧了。

  露西亚上来帮无法说话的安娜贝拉主持,又点了三名观众上来检查拘束是否严密。这三人比之前那个男观众还放肆,直接接着检查的名义在她的黑丝上乱摸,好在没摸什么奇怪的地方,临下台时还把带子又收紧了一点。安娜贝拉闭着眼睛承受着这一切。她早就不是那种被人摸一下就要死要活的小女生了,马戏团在这种时代巡回演出,被人占点便宜是常事。

  “绞刑想必大家都不陌生了,” 露西亚对观众说,“不算借由脊椎骨折致死的‘长坠落’绞刑,窒息而死的绞刑死亡时间有快有慢,最快的据我所知七秒就死了,而用时最长的记录是在绞刑架上挣扎了一个小时还没死,听过最后还被放走了。那么,我们的魔术师小姐又能坚持多久、是否能够逃生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绞索套在了她的脖子上,在滑轮的牵引下慢慢上升。

  因为体重比较轻,脖子上还有项圈保护,一开始安娜贝拉并没有反应得很剧烈。然而当铁球也被拉起来时,她脸上明显出现了痛苦的神色。

  窒息时人会本能地挣扎,但安娜贝拉训练有素,知道此时乱动反而会消耗体力,死得更快。看她像一具尸体一样吊在上面,后排的观众还以为她就这么死了,但看露西亚又没什么反应。

  “已经三分钟了,现在我们把脱缚工具给我们的魔术师小姐。”

  所谓的脱缚工具就是一根铁丝。露西亚搬来一把凳子,把铁丝递给安娜贝拉,不过……

  “哎呀,铁丝掉了!没拿稳,不好意思。”

  “我没戴眼镜,让我仔细找找……”

  安娜贝拉闻言剧烈挣扎起来,呜呜呜地乱叫。观众的心悬到了嗓子眼。不过懂行的就知道这只是节目效果,即使是露西亚也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好不容易找到铁丝,时间又过去了半分钟。安娜贝拉连忙解锁起手铐,噼里啪啦一整摆弄,十五秒后只听一声脆响,手铐松脱了一边,安娜贝拉的双手也解放了出来。

  “呜!呜!”

  此时她的脸都被憋得发白了,拼命去拽脖子上的绳套。但绳套被扯到最紧,想解开是不可能的。发现这一点的安娜贝拉连忙转换策略,去解脚上的脚镣和铁球——当然,这也是节目效果。

  被吊住脖子挂在空中,正常人想摸到自己的脚都是件很难得事情了,何况脚上挂着铁球,还要保持不动地小心解锁?但安娜贝拉展现出了惊人的核心力量,硬是像虾米一样弓起身体,把双腿蜷到胸前,开始解锁脚镣。

  因为姿势太过艰难,安娜贝拉的动作也尽可能地迅速,结果“叮”的一声,铁丝居然断成了两截。

  “呜呜呜呜呜呜呜!”

  安娜贝拉惊叫起来,香汗淋漓,美目圆睁。两条被紧缚的黑丝美腿在空中乱颤着。

  连下面守着的露西亚也站不住了,慌张地反动自己的衣服口袋。

  “备用铁丝,备用铁丝,该死!忘记带了!快!把她放下来!”

  一旁的马戏团工作人员也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控制滑轮。然后绞索是机器控制的,只能慢慢吊上去,也只能慢慢降下来。等安娜贝拉落地,只怕已经是一具艳尸了吧!就在观众以为逃脱失败,手里都捏着一把汗时,铁球突然发出“咚”的巨响轰然落地,然后只见安娜贝拉靠着自己的双手抓在绞索上,脖子上的绳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正微笑着向观众招手呢。再低头一看,露西亚和工作人员都神色如常,刚才的慌乱依然是节目效果。

  “好!”桑塔子爵带头鼓起了掌。安娜贝拉轻盈落地,感谢雷鸣般的掌声。

  

  “——那么这就是今天晚上的全部演出,感觉大家的支持!”

  马戏团的所有演员都上台来,向观众谢幕。因为是压台表演,安娜贝拉依然穿着那身情趣服饰,束带和项圈也还在身上,有些羞耻。

  作为走亲民路线的马戏团,在所有节目演完后,还有一个互动的环节,一般来说,都是小朋友观众上台来,和自己最喜欢的演员交流,而安娜贝拉永远是粉丝最多的一个,那些来找她谈合作的军政人士一般也是这个时候来的。

  虽然说有很多小朋友在场还表演擦边绞刑有点奇怪,但考虑到邦联人随便在街上走走都能看到一丝不挂的女奴,把看死刑当看免费表演,这也算不了什么了。

  今天这场也不例外,小观众们向演员们涌来,演员们也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糖果招待。安娜贝拉这边,则又看到了两个散发不同寻常气息的壮汉向她走来。

  (邦联人和普威尔人还挺像呢……咦?)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她的双手就被一把抓起,用手铐拘束了。

  “咦?你们还想看我表演吗?其实可以等下一场呜呜!”

  一个口塞被粗暴地塞进了安娜贝拉的嘴里。这个口球后面也是假阳具,然后无论是长度还是直径都远超安娜贝拉自己准备的。她的小嘴从来没有进入过这么大的东西,被插得瞪大了双眼。

  意识到事情不对,露西亚顾不得和观众互动,大喝一声:“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

  两个壮汉没有说话,继续沉默地捆绑着安娜贝拉。安娜贝拉就算再训练有素,在两个彪形大汉的压制下也只能无助地扭动。这是任何逃脱术都没法摆脱的困境。

  意识到事情不对,观众们也惊恐地退开到一边。

  “我!说!你们要对我的员工做什么?!”

  露西亚手腕一翻,从靴子里拔出一把短剑,挡在了两名壮汉面前,黑金级的存在规模释放出来,在这大多数人都是平民的剧场里威势一时无两。

  两个壮汉却依然不为所动,其中一人拿出一份证件,怼在露西亚面前,低声道:“暗沼城司奴局办事,闲人勿扰!”

  “妨碍执法,警告一次!”

  露西亚定睛一看,文件上确实有印章。然而她及不认识这个印章,又不知道什么司奴部,怒极反笑道:“这么多人看着,你们凭什么当众抓人?就凭这一张破纸?还有没有王法!”

  “藐视权威,你也要抓!”

  两个壮汉也释放出气息,把露西亚压过了一头,竟然真的作势就要来逮捕她。

  “等等,等等!有话好好说!”

  叫停即将发生的冲突的,是女贵族洛伦佐拉·桑塔子爵和疑似“权厄之秤”的富商。

  “日安,桑塔女士,哈拉尔松先生。”

  “你们别急,我来和团长小姐解释。”

  桑塔子爵并不是来阻止自称司奴局的两人的。听到她的话,露西亚心凉了半截。

  “露西亚团长,他们也按规矩办事。我也没有办法,要是连规矩都遵守不了,这个国家可就连根子都烂了,是不是。”

  “可是什么规矩能——”

  “你们不知道吗?” 桑塔子爵有些惊讶,指向了依然戴在安娜贝拉脖子上的项圈,“那是奴隶的项圈,只要戴上了就是奴隶了。”

  “啊?太荒唐了,那如果我在你睡觉的时候给你也带一个,难道你也是奴隶了吗?”

  露西亚情急之下的话说得很不客气,但桑塔子爵没有介意。

  “这东西的夹层里可以是上了役使术法的符文的,要自愿才能带上哦。当然,‘被自愿’也算自愿。”

  “这、这……”

  “而且,在戴上前主人会在上面刻上自己的名字,这个奴隶就是他的了。但如果主人亡故且没有继承人,或者像现在这样,没有主人的奴隶,那么司奴局就会将奴隶‘回收’了。”

  “我……我有钥匙!”露西亚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找出了解锁项圈的钥匙,“只要我帮她解开——”

  “不行哦,邦联法律规定,任何个人都不能私自解开不属于自己的奴隶的项圈。没有主人的奴隶,也在此列哦——”

  “钥匙拿来!”

  大手抓住了露西亚的手腕。一名壮汉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后,难以抵抗的巨力强行抢过了她手中的钥匙。露西亚反手一刀劈在壮汉身上,却只割破了衣服,连刺入皮肉的手感都没有。

  壮汉嘴一张,一口绿烟喷了猝不及防的露西亚一脸。虽然后者及时屏息,但还是一阵神魂颠倒,连咏唱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壮汉抓住机会推倒在地。

  黑金级初期的露西亚像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生一样无力,两个回合就被放倒了。而且这个触感——

  “你们不是人!”

  抓住露西亚手腕的大手有虽然有着人皮,里子却不似人的坚硬,像是某种硬木。

  “对啰,硬木傀儡,套上真正的人皮。”

  “真正的人皮……是什么意思?”露西亚声音颤抖。

  “就是从逃奴身上活剥的人皮,防腐处理过的。”

  闻言露西亚、安娜贝拉和马戏团其他人都吓得脸色发白。虽然早就听闻邦联藏污纳垢,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会把这么黑暗的事物摆上台面来。

  傀儡术是巫蛊的技术,里面填充的是人类的灵魂。巫蛊在教皇国那里可是实打实的异端,虽然其他各国对其的态度不尽相同,但也是厌恶居多,没想到邦联当局都在大量使用巫蛊的技术。而且这个活剥人皮再给傀儡披上……很难想象是多么恶趣味的人才会想到这种操作。

  “它们抢我的钥匙干什么?”

  “无主的奴隶属于司奴局,那么奴隶项圈的钥匙当然也是司奴局的所有物。”桑塔子爵耸了耸肩。

  “可是,这么多人都看到了,安娜她是……”露西亚无所适从,坐倒在地上。

  安娜贝拉也是欲哭无泪,她被强行盘腿的姿势,两条小腿捆在一起,用一根绳子连着项圈,强迫她弯下上半身。因为她柔韧性很好,所以上半身整个都贴在了小腿上,连呼吸都不畅了,折磨异常。而她的双手则被改为束缚在背后,双掌贴合,摆出了在背后祈祷般的姿势,几乎脱臼,然后十指全部捆在一起,一丝活动空间都没有,可以说是真正地被捆成了肉粽。

  听着露西亚和桑塔子爵的谈话,她的心一点一点悬了起来。照这么下去,难道她要被当作……女奴?

  “这些傀儡真是太粗鲁了,早晚我要去举报。”富商嘟囔着,把露西亚扶起来,“其实,还有一个解救她的办法。”

  “快请讲。”露西亚眼睛一亮。

  “司奴局只是暂时管理奴隶的部门,不是永久回收奴隶的部门。他们会对奴隶做一些训练,满足要求后就会投放到拍卖会上售卖。到那时再把安娜贝拉小姐买回来便是。”

  “不过我们马戏团也不是很有钱……”露西亚咬牙道。一边是她父亲的遗志,一边是她视为家人、而且因为她的过错才沦落于此的朋友,无论怎么选她的心都在滴血。

  “先不着急谈钱的事,像你们这种情况特殊,你作为她的上司和亲友,可以直接向司奴局申请,不走拍卖会,以比较低的价格直接把她买回来。事实上,这也是许多想体验刺激的小年轻经常选择的方式。”

  (刺激?)安娜贝拉心里打鼓。

  “这样啊……”

  露西亚想突然冲上去抱住了安娜贝拉,然而立马就被傀儡拉开了。

  ——她将一根铁丝塞在了安娜贝拉手里。

  “安娜,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团长,是我们。”

  “是啊,小安娜,即使是倾家荡产我们也会筹够救你的钱的!”

  “安娜小姐,你一定要忍下去。我们会来救你的。”

  马戏团的其他员工也围了上来,一边怒视傀儡,一边出言安慰。

  “魔术师姐姐,你一定要逃脱成功哦!”就连有个观众小孩,都出言鼓励道。

  (大家……)

  安娜贝拉眼泪都流出来了,但却无法开口说谢谢。

  “——奴隶镇压完毕,开始进行收容。”傀儡冰冷的话语打断了这告别的一幕。

  “好了,温馨的告别就到此为止吧。有小孩的家长,建议干净把小孩带出去吧。马戏团的各位,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比较残忍,各位最好回避。”桑塔子爵说道。听到“收容”两个字,一些家长已经开始讲小孩牵出去了。

  “接下来要干什么?”

  “我们哪里也不去!”

  “安娜放心吧,我们就在这里。”

  除了关心安娜贝拉的人,周围还剩下了一圈神色异样的观众。他们严重闪着莫名的光,似乎正在期待着什么事情。

  傀儡毫不介意周围有多少人,大手一撕,讲安娜贝拉的热裤撕成了碎片。

  “呜呜呜呜呜???!!!!”

  因为穿着黑丝倒三角连体衣,安娜贝拉下体没有穿内裤,通过透肉黑丝,她的整个下体都若隐若现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台下不知是谁欢呼了一声,然而被全马戏团怒目而视,也就没有人继续了。

  一个傀儡脱下了外衣,露出了披着人皮的胸部,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胸口慢慢地打开了,一个黢黑的大洞露了出来——而且,在洞底还有一根做成了假阳具形状的杆子。

  (难道那个要?!)

  另一个傀儡扒开了她连体衣的裆部,一个圆圆的还有不少凸起的小球被塞进了她未经人事的小穴。安娜贝拉想起了在奴隶市场看到的跳蛋。如果前面放了跳蛋,那么应该不会再放什么别的东西了,安娜贝拉略带天真地想到。

  (不过,难道那根是————)

  安娜贝拉脸色一白,剧烈地扭动身体,然而被高大的傀儡抱在身上,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巨物朝自己越来越近。

  “呜呜!呜呜呜呜呜!!!!”

  (不要啊!我不要在大家面前被捅屁股!)

  安娜贝拉拼命地发挥自己逃生魔术师的能力,试图去解捆住手上的绳子,然而把十指都照顾到了的严密束缚又如何能让她轻易揭开呢?她刚刚弄松了一根手指,就已经被按在了假阳具上方。傀儡拉开她的裆部,然后把假阳具对准了菊穴。坚硬的龟头在她菊花上磨蹭,甚至还反复浅浅地探入,给了安娜贝拉非常奇怪的感觉。

  (至少润滑一下……)

  她从类没有东西进去过的屁穴,要是被直接插入,肯定会撕裂的吧。那还不得把她痛死?

  似乎听到了安娜贝拉的心声,傀儡开口道:“奴隶肛门紧瑟,开始润滑。”

  “嗯!”

  假阳具微微顶进去了小半个龟头,一股粘稠的液体射进了她的肠子。同时,她小穴口的跳蛋也开始振动起来,发出嗡嗡嗡的响动,凸起在她脆弱的小穴壁上剐蹭,一下子就让她体会到了比自慰更激烈的快感。

  (不要啊……明明还被大家看着,明明是被强迫的,我居然——)

  安娜贝拉拼命地摇着头,抗拒的叫声也慢慢地变成了呻吟,听得在场的男人都起了生理反应,最咸湿的竟然已经开始掏出阴茎撸起管。

  露西亚脸一红,连声对自己的员工道:“男人们都快离开!女生也离开吧。不要呆在这里了。还有你们,你们这些人也别留在这里了!”

  “哈哈,我们不是陪魔术师小姐上路吗?”那个套弄着自己肉棒的观众大笑道,“而且这场地又不是你们马戏团开的。”

  “好了好了,我们这些外人都走吧。给我和桑塔子爵一个面子。”

  富商挥了挥手,站起来道。他的话还是管用的,观众们都得掂量掂量为了看一场每天都在上演的淫戏,得罪一位地头蛇到底划不划算。很快,场馆内就只剩露西亚了。

  (露西亚姐……不要看……)

  不忍再看泪眼婆娑的安娜贝拉,露西亚捂住了双眼。

  安娜贝拉的小腹已经被灌得隆起了,而且随着液体灌入,她的身体也慢慢变得奇怪,皮肤散发着异样的潮红。很明显,她正在被媚药灌肠。

  “灌肠完毕,开始第一次洗肠。”

  (洗肠?!等——)

  “嗯呜呜呜呜呜呜呜!!!!“

  傀儡拿开了堵住菊花口的假阳具,屁穴从来没得到过锻炼的安娜贝拉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当即就把一肚子媚药一股脑全流了出来,除此之外还有淡黄色的软便。

  (我竟然拉在舞台上了,还是在露西亚姐的面前!)

  安娜贝拉心如死灰。十五分钟前她还在这个舞台上,对着几十上百名观众表演,而现在她竟然在这里脱粪了。

  而且,脱出来的那一瞬间,她竟然感到了畅快……

  “第二轮,开始。“

  “嗯嗯嗯额!!!!!!“

  五次之后,安娜贝拉排出的终于液体终于不再有黄色的异物在里面,菊穴经过五轮液体的洗礼,也变得湿润光滑了。然而同时,因为跳蛋在小穴里长时间工作,快感在她的身体也累积到了一个高点。如果现在插进来的话——

  傀儡把她按在了假阳具上,然后直直地刺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

  巨物滑进了她的体内,狭窄的肠道被分开到最大,肠壁被压成了薄薄一层,连同小穴里的跳蛋的触感都变得更加鲜明了。而且被假阳具的龟头推动,跳蛋也不由得朝着更深处滑去,直到被一层薄膜阻挡,恰好停在了被称为U点的位置,连尿道都被一同刺激到了。

  后穴被开苞,小穴被跳蛋玩弄,连尿道都产生了强烈的排泄欲,从未有过的三重刺激让安娜贝拉达到了顶峰,尿液混合潮吹液像开了闸一样喷射出来,渐了眼前的傀儡一身。

  傀儡也不在意,继续往下一压,整根肉棒都吃进了安娜贝拉的后穴里。这一举动把安娜贝拉的高潮大大延长,连小穴里都喷出了一点液体。经过了七秒的喷射以后,安娜贝拉无力地倒在傀儡的腹腔里,若非假阳具支撑着她,恐怕会一头栽倒下来。

  露西亚虽然捂着眼睛,但耳朵都发红了,显然是听见了声音,知道了安娜贝拉现在的状态。这是安娜贝拉最后看到的东西。

  (我在露西亚姐面前高潮了……以后我要怎么面对她,对面马戏团的大家啊……)

  安娜贝拉被叠成一团的身体被整个塞进了傀儡的胸腔,然后两边的胸口关闭了。把安娜贝拉留在了黑暗中。

  (或许这样也好,不用被人看着游街……)

  安娜贝拉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露西亚能尽快解救自己,希望自己能保住处子之身,希望将来还能回归正常的生活。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希望越大,在希望破灭后产生的绝望也就越浓。

  

  在一片黑暗中,傀儡行走了起来。假阳具随着步伐在她的屁穴里一戳一戳,加上跳蛋的玩弄又让她情欲高涨了。

  完全不知道去哪里,也不知道会面临什么,面对未知的恐惧感让安娜贝拉浑身发抖。丝毫不比被众人视奸来得好受。

  忍受着快感,她也努力地把自己的手指解放了。原本被夹在她指缝之间的铁丝,现在也能握住了。安娜贝拉想了想,还是没有使用这根铁丝。毕竟大家说会要救她的,如果能就此获救,就不必节外生枝了。但如果在这过程中发生什么她无法接受的事情,比如被插入小穴,她一定会全力脱缚的。

  铁丝被她握得微微发烫。这是她现在所能掌握的唯一的自主权了,抓着铁丝,就像抓着救命稻草。

  不知过了多久,傀儡终于停下了,胸口缓缓打开,安娜贝拉也终于再一次见到了光。迎接她的是——上百人的视线。

  “!!!!!“

  作为善于引导视线的魔术师,她对视线特别敏感。上百双眼睛同时盯着她,就像上百只手在同时抚摸她,过强的刺激下,安娜贝拉一路上被刺激得只差临门一脚的身体,又高潮着喷出淫液了,魔术表演紧接着被绑架、菊穴开苞和两次高潮,安娜贝拉在短短的时间里经受了太多事情,在高潮的失神中直接就昏睡了过去。

  “这奴隶怎么出来就喷?“

  “这也太敏感了吧,还得多加训练才行。“

  “呵呵,估计又是某个富家大小姐像跑出来体验性奴生活吧。那我们可要好好‘招待‘她,免得像上次那人一样,我们好生对待她,她出去以后还举报我们调教不利。妈的。“

  “就是,说起那个就来气。这只可要好好处理了。“

  可怜的安娜贝拉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在调教师们的三言两语中就确定下来了。

  安娜贝拉被带到的地方,是司奴局的放风场所。晚饭时间刚过,数十名调教师带着近百装扮各异的奴隶在场中闲逛或者调教。奴隶们的装扮各异,全包乳胶衣或者皮革装束、连脸都被覆盖的只是基础款,双手被俘缚、脚上穿着马蹄靴的母马也有,还有四肢被折叠、打扮成猫狗乃至猪在地上乱爬的,甚至四肢都被切断、像一条人棍被拖在地上的。总体来看奴隶有男有女,不过女奴的占绝对多数,因为这一块是性奴专用的放风场,奴工的训练更加简单,不需要这么多有的没有。

  奴隶们的下体几乎都被插着玩具,随着调教师的意思,有些正被强制连续高潮折磨,有些已经寸止了一天,就像围城一样,只能说幸福的人都是相同的,不幸的人却各有各的不幸。还有一个奴隶正在被奸淫,奸淫她们——仔细一看,是“他们”——的,不仅可能是调教师,还可能是男奴,甚至被装上了连身假阳具的其他女奴。在放风场之中,一个红发的健壮女人被绑在木架上,三台炮机正把粗大的假阳具捅进她的下体,连尿道都没有放过。正是大公国的“放血女”弗里达·丽芙,她语无伦次的淫叫哀嚎成了这快感地狱最好的背景音乐。

  对安娜贝拉感兴趣的调教师都凑上来观看,是不是还会捏捏她的身体,就像验货一样。幸好安娜贝拉已经昏迷了,不然指不定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咦,她还是处女。”

  “处女啊,要不要保留她的处女膜?要的话就不太好办了。”

  “你看,这人是自缚把自己送过来的,骚货中的骚货,自己来找虐的,唉,最烦这种人了,增加我们的工作。”

  “她真要是想保留处女,直接戴个贞操带我们就知道了。既然她没戴……嘿嘿。只可惜‘处女杀手’今晚不在这里,不然她肯定会非常感兴趣的。”

  “她今晚看表演去了吧?既然她没来,那我们哥几个看看谁来——”

  “有这么上等的猎物,我怎么可能放过呢?“

  高跟鞋的声音响起,一名身着暴露的女王装的女子扭着腰走了过来。

  此人的装束十分怪异,S型魔鬼身材之上,上半身套着露肚脐和乳沟的小西装,下半身则是套裙和肉丝吊带袜,脚上蹬一双高跟鞋,黑色小手套佩皮鞭,十足的女王范,然而她的脑袋却被奴隶才会戴的白色皮革头套包裹,只露出一张嘴讲话,头套下端在脖子处用束带收紧,连头发都没露出来。很难想象她是怎么视物、听音的。

  虽然面部特征几乎完全被遮挡,但光从嘴巴看,应该也是个十足的美人。司奴局里对她有好感、甚至试图调教她的调教师也不在少数,但好几个人都碰了壁之后,其他人也就放弃了。

  这个女人给自己注册的调教师名号是“洛“,不过同事都喜欢叫她”处女杀手“。真名和真实身份都未可知。

  对于一般调教师而言,驯奴是工作,每天都被好几个甚至十几个美女(或者俊男)环绕,多少一个女人无关痛痒,甚至人多了还会因为工作量加剧而恼火。但洛却是兼职的,工作全凭兴趣,极热衷也极擅长玩弄清纯的处女。据说洛可以在不破身的情况下把一个小女孩训练得比最下贱的妓女还娴熟,然后让她求着自己给她开苞,并在破瓜的一瞬间达到盛大的高潮同时人格崩坏,可谓神乎其技。

  被她看上了,这小妮子只怕有的受了。

  

  与此同时,在司奴局的外面,离安娜贝拉不到三百米的地方。

  “什么?十二枚银币!为什么要卖这么贵!“

  露西亚的咆哮声在司奴局的大厅里响起。

  十二枚银币是什么概念呢?一枚银币(1000块)可以雇佣一支百人佣兵团,让他们给你卖命一周,12枚银币可以买下他们一个季度,足以支撑村长级的两个领主来一场械斗!虽然这一百个佣兵水平不会太高,但好歹也是一百个能打能扛的大男人,相比之下,买一个性奴回来,她能做出什么值得这12枚银币的事情呢?露西亚不理解。

  而且,这还是内购价格。要是放到拍卖会上,价格只会更高。

  “您所指的女奴相貌和身体素质均被评为一级,只要调教完成,就是一级性奴。您要知道,如果一个一级性奴出现在妓院里,即使一晚卖一枚银币,也会有大把大把的人愿意一晌贪欢的。我们司奴局有最优秀的调教师,训练出来的性奴一定能让你……呃……“

  司奴局员工上下打量露西亚,神色怪异。

  “……总之,12枚银币已经很是极其低廉的友情价了,如果连这都拿不出,那还是请回吧。”

  “等等,等等,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如果我想提前把我的朋友救出来,有没有什么办法?”

  “‘救’这个词,搞得我们像是什么邪恶组织一样,我们可是受王室和暗沼评议会任命,彻头彻尾的政府机关,也是正因如此,我们不出售不达标的货物。除非……”

  司奴局员工使了个眼色,露西亚把一枚铁币(一块)放在她手中。员工喜笑颜开,耳语道:“你去找我们的负责人纳尔维森伯爵,然后……”

  员工说了一通,核心就是两个字:给钱!

  而且位居司奴局主管这种肥职,纳尔维森伯爵的胃口奇大,贿赂他所需的钱可以再买一个一级性奴了。

  露西亚被请出了门。

  “可恶,我、我什么都做不到……”

  站在司奴局大门前,露西亚握紧了拳头。虽然是马戏团的老板,但她手上了活钱并不多,只有五六枚银币的量,离目标金额还差一半有多呢。多余的钱都被她拿去投资马戏团建设了,一般来说,五六枚银币足以应付任何日常开支。可是现在……

  至于其他马戏团成员,他们的钱加一块能凑出两枚银币都算不错了。

  难道真的要卖掉马戏团吗?

  奇梦马戏团之所以是奇梦马戏团,是因为有大家在一起。哪怕一切从头开始,有大家在一起就没有什么做不到的。相反,哪怕器物道具都保留下来,大家却分道扬镳,那留下来的也只是一个空壳。露西亚深呼吸了几次,下定了决心,登上了等在司奴局门口的马车。

  “情况如何——看你的样子,似乎谈的不是很顺利啊。”马车上的富商道。

  “是的,资金上有很大缺口。哈拉尔松先生,我——”

  “等一下,团长小姐,”富商举起一只手打断了露西亚接下来的话,“我不会买你的马戏团的,我所知的其他商人也不会。”

  “哈拉尔松先生真是料事如神。”露西亚苦笑道。

  “不是我不愿帮你,但是,你要知道,你们马戏团的设备太过专业了,除非我们也想组建马戏团,不然购买这些设备就是亏本买卖。何况,就算你卖出了马戏团,马戏团的演员大部分也会随你离开,我们买到的也只是一个空壳。”

  “……是这样没错。“

  “别灰心。“富商哈拉尔松把手搭在露西亚肩上。突然的肢体触碰让露西亚有些畏缩,但为了谈话继续她还是忍住了。

  “我这里还有一个提案……团长小姐可以考虑一下。“

  

  (我这是在……)

  “呜呜嗯??”

  安娜贝拉是被下身的震动惊醒的。醒来一看,头顶是陌生的天花板,身下则是一张粉红色的大床。房间装潢像是情侣酒店,然而其中的设备却让人不寒而栗,完全不像普通情侣能消瘦的道具。除了像各类假阳具、飞机杯、炮机、木马、性爱椅子这样的情趣用具,墙上还挂着不少金属制的尖锐用具,在房间暧昧的灯光照耀下依然闪着寒光,分明就是刑具。

  安娜贝拉依然被按之前的盘腿背祷姿势捆着,跳蛋也还在她小穴里跳动,只不过屁穴里的假阳具被换成了金属肛塞。金属肛塞粗大又冰冷,涨得人屁股隐隐发痛,与假阳具的感觉完全不同。被肛塞折磨,安娜贝拉有点想念那根假肉棒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那根铁丝依然在她双手手心。她紧紧地抓住铁丝,就像抓住了希望。

  (没人留在这里,不如现在……)

  安娜贝拉刚这么想着,就听见门口传来人声。一个女人说:“我去做点准备,你们先把她的姿势换成驷马。”然后,两名男人走了进来。

  (要更换我身上的束缚,那么就很有可能会发现我手上铁丝……不行!)

  安娜贝拉心悬到了嗓子眼。

  两个男人先开始料理她的腿,把她两条被捆得都没有知觉了的黑丝美腿解开。不给她享受血液流通的时间,双腿又被并拢捆在了一起。

  这两人捆得非常专业且仔细,大腿、膝盖、小腿、脚踝全部套上了绳圈,而且两腿之间还要绑上小绳圈固定,保证双腿在绳圈里一点活动空间都没有。最后,他们还在脚腕上套上了一个很短的脚镣。

  绑完了腿,就要开始绑手了。男人把安娜贝拉翻了一个边,动作粗暴得像翻煎饼一样,头朝下摁在床上,开始解她手上的绳索。

  (来了!)

  在她被翻过来的那一瞬,她把铁丝插进了大臂和身体的间隙里。男人解开她的双手时,她的手中空空如也。

  当两个男人解开她大臂和躯干之间的绳子前,她不着形迹地让铁丝落在了床上,然后用身体压住。

  两个男子把她之前自己自缚表演时捆的龟甲缚都解开了,换上了他们准备的、更粗更结实的绳索,先把安娜贝拉两条手臂拉到身后,交叠着捆在一起,戴上镣铐,然后将绳索向身前引出。

  “翻过来!”

  安娜贝拉老老实实地翻身,期间用手指摸索到了铁丝,悄悄地将它藏在左手手心里。

  男人把绳子在她胸前让绕过两圈,牢牢捆住,力度之大居然将两团雪白都挤得从黑丝连体衣里蹦了出来。

  “呜呜?!!”

  男人毫不怜香惜玉,把绳子拉过她的下腹,穿过两腿,在阴蒂、小穴、屁穴得位置分别打上三个粗大的绳结,然后狠狠勒过,把肛塞和跳蛋都深深勒进安娜贝拉的身体里,然后从背后绕上来,寄在她的手腕上,这样只要她一用力挣扎双臂,就会扯动下体的绳索。

  “嗯?你右手上是什么?”

  一个男人突然问道,恶狠狠地分开了她的虚握的右手,却什么也没发现。与此同时,安娜贝拉把左手中的铁丝塞进了手臂弯里夹住。

  魔术师的核心本事便是利用视线的盲区,有必要时甚至可以引导视线。即使安娜贝拉被人按着从背后动手动脚,她依然可以凭借精湛的本领,让别人不看她不想让别人看到的地方,。最终,连个男人什么都没有发现,只得威胁她“要是搞名堂就把你的手指都粘住”。

  最后,两个男人把她的腿拉过来,和手臂与脖颈捆在一起。安娜贝拉身体几乎弯成O型,只能侧躺在床上。虽然男人离开了房间。安娜贝拉将铁丝又拿回到手里。

  (成功了……真是太累了,应付这两人比表演十场还来得累人。)

  粗糙的绳子即使隔着黑丝,一样捆得她生痛。但痛苦之外,安娜贝拉还感到了一种又痒又爽的快感在她皮肤上爬行,有点像在被蚊子咬后轻轻扣挠蚊子包的感觉。

  “小猫咪,打扮好了吗?“

  伴随着高跟鞋声,一个妖娆的蒙面女子走了进来。这人身上穿的衣服很有女王范,但头上却戴着只有最重度的受虐狂才会戴的束带头套,只有嘴露在外面。

  虽然此人遮遮掩掩的,但魔术练习都是先从观察开始的,善于观察的安娜贝拉还是将此人与印象中的某人联系在了一起。

  (难道是——)

  安娜贝拉瞪大了眼睛。

  女人把安娜贝拉吊了起来。吊钩挂在她双腿与手臂间的连接绳上,把她像一块肉一样挂在空中摇摇晃晃。

  “被你发现了?也罢,本来就没打算瞒你。”女人摘下头套,紫发披散下来,“我就是洛伦佐拉·桑塔。不过在这里,你应该称呼我为洛女王。来,叫一声给我听听。”

  洛伦佐拉取掉了安娜贝拉嘴里的假阳具。嘴巴刚一恢复自由,她就迫不及待地问道:“为什么是您?桑塔子爵大人!”

  “错了,重来。”

  洛伦佐拉手中的鞭子直接抽在了安娜贝拉的右乳上,在白嫩硕大的软肉上留下刺目的红痕。从未受过如此粗暴对待的安娜贝拉被一鞭打哭,哇地惨叫出声。

  “这就不行了?还要多练练。”

  啪!啪!啪!又是三鞭,分别打在她的左乳和两边屁股上。黑丝连体衣被抽出了裂口,白肉从中挤了出来。

  “洛女王!洛女王!洛女王啊啊啊啊!求求您别再打我了!”

  “你的自称也要改,‘我’是人类用的,你已经没有当人权力的终身性奴了。以后你就自称安奴吧。来,说吧。”

  “我……安奴明白了。”

  “不错。奖励你再吃一鞭。”

  啪!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啊!!!”

  洛伦佐拉哈哈大笑起来。

  不同调教师有不同的调教方法,不同定位的奴隶也有不同的训练模式。一般来说调教师会制定规则,给予奖惩,迫使新奴尽快服从自己性奴的身份,这样他们也能尽快完成KPI。但洛伦佐拉则不同,她是兴趣使然的调教师,从来不急于让性奴服从,甚至更喜欢看着性奴一点一点地崩溃。法不可知,则威不可测,无从预期的奖惩会最大限度地给予性奴恐惧,迫使性奴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

  劈里啪啦的一顿鞭响,安娜贝拉身上被抽得没有一块好肉,尤其是最后一鞭,刁钻地打中了她被紧紧捆着的胯下,直接把她打得失禁了。

  安娜贝拉被打得几乎气若游丝。洛伦佐拉不想真的把她抽死,扔下鞭子,开始往鞭伤上涂药。

  药物刚刚涂上时安娜贝拉还因为刺痛而全身痉挛,然而没过两下她就感觉痛觉被快感掩盖了。夹杂着麻痹的一股温热暖流从伤口涌入,就连痛觉似乎都变成了刺激,她嘴里痛呼慢慢变成了呻吟。

  “爽不爽?”

  “爽……”安娜贝拉迷离地答复道。

  “这种药用多了,可是会变成嗜痛母猪哦。我见过的最严重的案例,痛觉上瘾到只有死刑的痛楚才能让她高潮,从绞刑,到电椅,到凌迟,她最后一次高潮是在被斩首的瞬间呢。”

  安娜贝拉被这一系列残酷的名词吓傻了,一下子清醒了起来,哭喊道:“洛女王,求求您了,安奴不要擦药了!”

  “确定不要吗?”

  洛伦佐拉抹掉刚才擦伤的一点药膏,用指甲用力压在鞭伤上。

  “呜啊啊啊啊啊啊放过我吧!!”

  ”放过谁?”

  “放过安奴吧!放过安奴吧,安奴知道错了!!”

  “你错了哪里?”

  “安奴哪里都错了啊啊啊啊!”

  “那现在你还要不要这个药膏了?”

  “要!要!!洛女王求求您,快点给安奴吧!”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

  洛伦佐拉停下了对安娜贝拉的蹂躏,继续涂药。她的手指轻柔地抚摸过安娜贝拉的肌肤,充满挑逗意味,给此前从未女人抚摸的安娜贝拉以别样的体验。

  药涂得越来越多,安娜贝拉身体中的快感和情欲也逐渐累积了。最后,洛伦佐拉把药涂给她的下体时,用指甲刮过蜜缝,恰了一下阴蒂,轻而易举地就让她达到高潮了。身心俱疲,安娜贝拉再次昏了过去。

  “虽然检测报告将你划分去了一级性奴,但我绝对不会走眼的,你有特级性奴的潜质。”洛伦佐拉嘿嘿笑道,自言自语,“咬紧牙关吧,接下来我会好好操练你的。”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

  “请伯爵大人欣赏……我、我的裸体……”

  露西亚脸红得能滴血,双手护住一丝不挂的身体,扭扭捏捏地站在富商哈拉尔松面前。

  “这可不行啊,团长小姐。纳尔维森伯爵是实地贵族,你也知道,在邦联,领主是有初夜权的。羞羞答答忸怩不安的处子他已经见多了,这可吸引不了他。何况,团长小姐也不适合作处子态了。”哈拉尔松叹了口气,点评道。

  尽管哈拉尔松的话语里没有任何情欲,但被这么点评裸体,露西亚还是羞得脑门冒蒸汽。

  哈拉尔松向她提出“提案”时,她还以为是哈拉尔松觊觎她的身体。然而,虽然性质还是一样,但具体情况有所不同。

  ——我不缺女人玩。哈拉尔松如此说道。他的目标也不是多找几个美奴这么庸俗。

  “我需要你去搞定司奴局的主管,纳尔维森伯爵。我们在执行一项远超你想象的庞大计划,而拿下纳尔维森伯爵,则是整盘棋上重要性不高不低的一步。”

  “拿下……纳尔维森伯爵?”露西亚有些懵。

  “为了完成我们这个部分的任务,司奴局的主管位置上必须坐着我们的人。然而纳尔维森伯爵是女王的亲信,与我们保持距离。钱、权、地、人、力量、前景、后台,他都应有尽有,很难收买。既然收买这条路走不通,那我们就只能让他退场了。”

  “你要我去暗、暗杀他?”

  露西亚虽然是黑金级,但纳尔维森伯爵作为政府高官,女王亲信,而且像哈拉尔松说的那样“不缺力量”,那他身边有赤金级的强者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露西亚过去就是自寻死路。

  “生意人,怎么总想着打打杀杀的呢?” 哈拉尔松呵呵笑道,“纳尔维森虽然是女王的亲信,但又不是女王唯一的亲信,更不是最亲的亲信。根据司秤人大人的洞察,他做过不少足以让他被政敌扳下马的事情,然而,窥世眼的观察结果肯定不能当作证据使用,我们需要你扮作性奴被进献给他,然后借机取走我们需要的证据。”

  “性、性奴!”

  “这是双赢的买卖,团长小姐。我们实现了目标,你能尽快救出自己的朋友。而且,这个计划也只是让你临时充当性奴,我会将你引荐进入‘权厄之秤’,成为了‘权厄之秤’的成员,以后你的马戏团在全世界巡回也能更有保障。“

  成为性奴和加入“权厄之秤“,露西亚不知道哪个更糟糕。

  可是,为了安娜贝拉……

  (我还是太弱小了,如果我从一开始就是“权厄之秤“,今天的一切事情都不会发生。)

  “这……可是,哈拉尔松先生,既然您说那位伯爵不缺女人,那我又该如何吸引他呢?”

  “问得好,团长小姐。一般的女人肯定是无法吸引他的,所以在这七天时间里,我们会将你培养成顶级性奴。”

  “七天?顶级性奴?!”

  对于性奴的分级,露西亚在邦联的这段时间里还是有所耳闻的。简单来说,顶级性奴是性奴中的白金级,可遇不可求。这些人个个都能将意志最坚强的男人融化在自己的温柔乡里,不少中下层贵族为了与顶级性奴共度春宵,甚至愿意倾家荡产。真正意义上的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呵呵,既然我提出了这个方案,那肯定已经有计划了。我们可是‘权厄之秤’。”

  ——就这样,露西亚开始性奴她的训练。或者按哈拉尔松说的,性奴“改造”。

  露西亚不知道改造是什么意思,但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我年轻的时候也学过一点调教师的呢,后来才发现自己只喜欢玩现成的,呵呵,”哈拉尔松大大剌剌地坐在露西亚面前的沙发上,没穿裤子,手里虽然握着自己勃起的肉棒慢慢套弄,嘴上说话却没什么波澜,好像上下半身是两个人的一样,“负责改造你的人明天才过来,时间有限,不能浪费,今天晚上就由我来收集一些必要的情报,做一些初步的处理吧。”

  露西亚站在他面前,一丝不挂,衣服叠好堆在一旁。

  “再来一遍吧,团长小姐。”

  露西亚咬咬牙,跪在了地上,撅起屁股,说道:“……请伯爵大人欣赏小奴的裸体。”

  “这次不错。”哈拉尔松鼓掌,“再来二十遍吧。”

  露西亚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又重复了二十遍。

  “……请伯爵大人欣赏小奴的裸体。”

  “请伯爵大人欣赏小奴的裸体。”

  “请……。”

  ……

  人的适应能力是很恐怖的。前几遍时她还害羞得不要不要,但慢慢地便适应了裸体给男人下跪这件事。露西亚一脸苦涩,她不想变成失去羞耻心的下流女人。

  “表情还是不对……算了,这个就在我能力范围之外了,看看明天专业人员有没有什么办法……”哈拉尔松沉吟道,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你还是处女吗?”

  “已、已经不是了。”

  “那么就用这个。”

  露西亚听到两个东西丢在她面前,抬头一看,居然是两根下面有吸盘的又长又粗的假阳具。

  “这是!?”

  “吸在地上,蹲在上面自己动。”

  “可是我后面都还没、没用过……”

  在回到邦联之前,二十多年的人生里露西亚都不知道后面也能被“使用”。第一次见到插肛门的全部过程,还是今天安娜贝拉被当众凌辱。

  “后面有什么关系,本来天天就被大便通过的。给你点润滑液。”

  “好吧……”

  (安娜可是被当众开苞了后庭的,我又怎么能退缩呢?)

  露西亚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拿起了两根假阳具。

  两根假阳具尺寸不同。虽然两根都大得让她难以接受,但有一根明显比另一根粗了一圈,还长了将近一半,如果捅进她的小穴,肯定会捅进子宫吧。

  (难道,必须要用这根长的捅屁股吗?……而且哈拉尔松先生说的也是,大便也是从屁股进出的,应该……没问题吧?)

  思来想去,露西亚将大的那根对准了屁股,小的放在小穴口,固定在地板上,然后涂上润滑液,慢慢地坐了下去。连续二十次的裸体下跪让她的下体已经泥泞一片,加上润滑剂的作用,从未吃过的尺寸如此巨大的肉棒,竟然顺从地滑进了她的小穴里。露西亚自己都惊呆了。

  “大的放后面?没想到你还挺喜欢玩肛门啊。”

  “我不是!我…我……”

  巨大的龟头进入腟内,把软肉撑开,让露西亚数年没有异物深入的小穴感受到了久违的充实感,比手指舒服多了。

  然而,后面那一根就不太好进了,抵在她的菊花上转圈圈,杆子都弯了也没进去。

  “自己撑开肛门往上套。”哈拉尔松指挥道。

  “好……”

  (安娜贝拉吃下的那根比这根还粗,她才17岁啊!她都能做到的事情,我又如何能逃避呢?)

  露西亚如他所说,两只手分开肛门,往上一挤,把龟头吞进了屁股里。

  “哦噢!”

  “看吧,这根并不算粗的。要想当顶级性奴,可要吞下比这还粗的肉棒呢。现在龟头也进去了,直接往下坐就行。快点。”

  “哦~~喔哦前后一起进去了~~”

  露西亚早27岁,就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而且实力也能看,被插入时没有像小女孩一样呼天抢地。不过,第一次肛门被插,和第一次双穴齐入,都带给了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两个粗长的棒子将她撑得满满的,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捅穿。肠道剧烈蠕动着想要将异物排出,却被全身的重力挤回原处。穴口绷紧到极致,隐约可见里面两根巨物的轮廓。

  在哈拉尔松的指挥下,露西亚摆动起腰部,一下一下地吞入又吐出两根肉棒。她并不敢动得太猛烈,然而两穴齐入还是让她来了感觉。

  “嗯,嗯,哦!喔,噢嗯,嗯,嗯~”羞耻感淹没了露西亚,她不想承认自己在被别人看着插入后庭时,竟然会有感觉。

  “不要停。我需要了解一些信息,问你几个问题:你和几个人上过床?”

  “就、就一个,嗯,嗯~”

  “男的女的?”

  “当然是男人!哦~”

  “那是个什么人?” 哈拉尔松居然还拿出了纸笔记录。

  “是,是马戏团的员、员工,他,嗯,嗯!啊~是一名歌手。”

  “现在呢?”

  “他找到了一份安稳的工作,加入了一个剧团……巡回马戏团还是太颠沛流离了。在那之后我们就分手了。”谈及自己唯一一段感情,露西亚神色有些黯然。

  “那还真是可惜。不过你怎么停了?”

  “……我、我受不了了,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

  “我可以让你休息,但“纳尔维森伯爵呢?以及,司奴局的调教师又会让魔术师小姐休息吗?”

  (安娜……)

  露西亚咬咬牙,又动了起来。体内巨物进出,敏感点被反复摩擦,快感不断堆积。胸口的两团白兔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跳动,硬挺的乳头像鞭梢一样抽来抽去。露西亚仿佛陷入了欲望的漩涡中,无法自拔,忍不住咬住手指想堵住呻吟。

  “我们继续吧,你门第一次上床是在什么时候?”

  “四年前嗯、呜啊~嗯,嗯!”

  “你今天26岁,那四年前就是22岁。那是你开苞的时候吗?”

  “嗯,喔,哦,哦嗯,是、是的嗯,嗯~”

  “出乎意料啊,我还以为会更早的。你们尝试过什么部位?”

  “部位?!我们、我们就正常做爱过几次嗯,嗯嗯,哦,我还,还给他口过两次,嗯嗯!”

  “口交也试过,嗯好。” 哈拉尔松一边撸着,一边在纸上写写画画,“当时你是什么感觉?”

  “这个,这个,嗯嗯,第一次有点痛,但是他很高兴,我也就……啊,啊,嗯,后面几次就舒服了……嗯,嗯,呃!”

  “分手之后呢?你自慰过吗?一周几次?”

  “有、有的。我一般都是用手,一周会有一两次,嗯,嗯,还用过两次玩具……”

  “什么玩具?”

  “跳蛋和假、假阳具嗯,嗯。”

  “怎么用的?有什么感觉?” 哈拉尔松的问题越来越私密。

  “跳蛋的感觉,哦,哦嗯,和做爱很不一样,震动感嗯很强啊啊。假阳具我,嗯,噢,我不会插得太深,不然就爽得没力气嗯啊了嗯嗯。”

  “假阳具你用的多粗的?和现在的比起来如何?”

  “嗯嗯,只有这个的,噢哦,一半,嗯左右粗细啊啊!长度也比较,嗯,比较短。”

  “那现在你感觉如何?”

  “这个……这个嗯嗯,肚子里好涨,又很充实嗯嗯。”

  “屁股感觉如何?”

  “好奇怪呃嗯,有一种持续在……在上厕所的感觉嗯嗯。而且前面也被它挤压了嗯哦。”

  “你这样还是太温吞了。我帮你添把火。”

  “等——”

  不等露西亚反对,哈拉尔松就拿出两个遥控器按了下去。原本由露西亚自己控制抽插节奏的两根假阳具,突然高频震动伸缩。

  “等一下~太深了啊啊啊慢点啊!!!”

  快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淹没了露西亚的理智。她的身体随着插在她体内的两根巨物不住颤抖,每一寸肌肉都在这汹涌的震动中绷紧放松,再被下一次更加强烈的刺激逼至崩溃边缘,似乎整个人都要被震成烂泥。

  小腹深处最敏感的那一点被假阳具反复摩擦,每一次震动都让露西亚感觉到一股电流从小腹窜向四肢百骸,直达大脑。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胸前的红樱也因这持续不断的刺激而变得硬挺异常。

  后庭处的快感同样激烈,那异物强有力的抽搐都能让露西亚的脊柱酥麻发颤。她的臀部不自觉地翘得更高,试图躲避令人发狂的快感,然后就像被假阳具固定住了一样,她无力的腿部根本无法支撑她把自己拔起来,只能让假阳具更用力地抵在肠壁上。

  “嗯啊啊啊要死了!太快了!!!”

  露西亚登上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峰,不管是自慰还是做爱都从未有过的压倒性快感冲上她的大脑,浑身轻飘飘的不受控制。“啊啊——”一阵绵长且高亢的浪叫声从她口中爆发出来,紧接着她便在一瞬间失去了意识。

  露西亚的失神只有不到0.1秒,然而,她此时可是蹲在坐地上,尽力让下体两根大棒远离自己的身体的。致命的失神让她双脚一软,直接坐倒在地,原本还有至少三分之一在外面的大棒全部进入了她的体内,小穴里那根更是重重地划过A点,攻城锤一样撞在子宫颈上。

  “唔……”真正毁灭性的快感袭来时,露西亚反而显得很安静,美目圆睁,呼吸一滞,然后朝后倒了下去,在品尝过最疯狂的高潮后昏迷了。而且两根假阳具在地上吸附得相当地紧,她被假阳具固定着,连倒都倒不下去,只能像坐在地上,朝后仰着上半身,无力地承受依然在体内震动抽插的两个恶魔。

  “今晚就到此为止。黑金级没有那么脆弱,你今晚就呆在这里适应一下吧。”撸了半天的哈拉尔松终于面色平静地对着露西亚射了出来,白浊沾了露西亚一脸,配合着她高潮到两眼翻白的崩坏表情,凄美又诱人。

  对此露西亚无法抗议,也听不见哈拉尔松说了什么了。如果她今晚会做梦,那她的梦大概也会被大肉棒填满吧。

  

  “安奴,醒了吗?”

  “呜,呜!”

  “一晚没睡着?那你今天有的受了,我会尽量让你别在调教时睡着的。”

  “呜!!!”

  安娜贝拉被扒的精光,换成了新的白色长筒袜和白丝长手套,被捆成肉段,塞上口球,放置在地牢里过了一晚上。捆绑用的麻绳紧紧勒在纯洁的白丝袜上,甚至惹人怜惜,经过一晚的挣扎,绳子已经深深嵌入了肉里,把两条美腿捆得像白色的葫芦。更要命的是,安娜贝拉下身依然塞着肛塞和跳蛋,震动和鼓胀感陪伴了她一宿,这怎么可能睡得着?安娜贝拉对着洛伦佐拉怒目而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作为顶级性奴的苗子,你应该习惯这种生活。呵,要知道,顶级性奴在训练是可是要灌入媚药,两穴都被炮机高速抽插着睡觉的,有些甚至还会放电。对她们而言,仅仅是插着普通的震动假阳具睡觉都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睡眠被长期影响,而且在睡觉时也无时无刻不被快感折磨,不出一个星期,这人的人格就会崩溃,成为只知道寻求肉棒的母猪。你应该庆幸我没这么粗暴,当然,如果你没让我满意,我也不排斥这么做。”

  (不……我不要这样啊!)

  安娜贝拉想起了昨晚洛伦佐拉说的“法不可知则威不可测”,面对这么一个喜怒无常的调教师,又该怎么做才能让她满意呢?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安娜贝拉心头,随之而来的是由无力感引发的恐惧。

  (幸好我还有……)

  铁丝依然握在安娜贝拉手里。若非露西亚等人给了她获救的希望,她昨晚一定会尝试越狱吧。

  (好像逃跑……可是,就算我能逃出司奴局,又该怎么逃出邦联呢?而且,依然在尝试救我的露西亚姐姐和大家,又会被怎么样呢?)

  “那么,我们先来吃早饭吧。“

  二十分钟后,安娜贝拉被换了个利于行动的绑法,带到了司奴局的食堂。

  说是食堂,里面却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浓厚腥臭味,未经人事的安娜贝拉从来没闻到过这种气味,然而被生物的本能指引,闻到这味道的一瞬间她就脸红了。

  “你想的没错,就是精液,你们的早饭。“

  (什么?!!!)

  “食堂“里已经有很多性奴了,她们跪在地上,对着墙上的装置来回摆动头部。洛伦佐拉把她领到了一个空着的位置。

  “跪好。”洛伦佐拉取下安娜贝拉的肛塞、跳蛋和口球,下令道。

  “可是——”好不容易解放了嘴巴的安娜贝拉第一时间抗议道。装置之上,管道连接着一根金属制的假阳具,高度正好和跪下时的嘴部平齐,一看就是要训练口交的,然而地面上同样也有三根硅胶大棒,想也不用想,肯定会插进下身三穴。洛伦佐拉见她不动,摁住她的肩膀把她往下压,安娜贝拉拼死不从。

  “对了,你还是处女,差点忘了。中间那根给你换一个便是。”

  “忘了?!你……安奴……!”

  安娜贝拉委屈得眼泪都要调出来了,她分辨不出洛伦佐拉到底是在戏弄她还是真的忘了,如果是后者,难道有一天她会因为这个不明不白地丢掉自己的第一次?

  “行了行了,看你那个样子。现在可以了吧。”

  洛伦佐拉给插入阴道的假阳具换了一根,这跟新的虽然很短,但是很粗,形状都有点接近跳蛋了。虽然还是很抗拒,但被洛伦佐拉刚才那么一闹,安娜贝拉根本提不起和她作对的勇气,朝着三根大棒慢慢地坐了下去。

  首先接触到的是肛门假阳具。经过一天不间断地开放,安娜贝拉的小菊已经能轻易接待这位庞大的客人了。

  (我的后面竟然……)

  安娜贝拉感到了一股悲哀。

  随着不断往下坐,假阳具在后庭里向前探索的同时,尿道棒也顶在了尿道口,这个从来没有固体物质进出的小孔也迎来了它第一位恩客。

  疼痛和酸涩,还有一种奇怪的灼热感。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安娜贝拉怎么也不敢相信娇小的尿道能塞进那么粗壮的东西。光滑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现在却被硬生生撑出一条轮廓清晰的线条。

  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面,尿道棒在慢慢深入的过程中,不断挤压着膀胱附近的神经。尿意越来越强烈,安娜贝拉感觉自己快要憋不住了。也许再稍微施加一点力量,就会有浅黄色的液体从缝隙中渗出来。

  她小心翼翼地收缩着括约肌,竭尽全力去适应这种奇妙的感觉。那东西实在很大了,大到把她的下面都撑满了。里面窄窄的空间就像走钢丝一样,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

  尿道被填满之后,胀痛感越发明显,安娜贝拉很想伸手去揉揉下面,但是双手被绑住,无能为力。

  最后是小穴。远比跳蛋更大的巨物强硬地分开阴唇,挤进嫩穴,一路顶在了处女膜上,龟头的尖端甚至都从处女膜的孔里探出,指向了谁也未曾进入过的神秘之地。安娜贝拉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深怕动作一大,就此把处女交代在它上面。

  三穴进入完毕,屁股贴在了冰凉的瓷砖地板上,双腿被摆出鸭子坐的姿势,与脚镣扣合,牢牢锁住。

  “吮吸它,让它射精,能射多少,这个半天你的就伙食就有多少。”

  洛伦佐拉指了指抵在安娜贝拉嘴边的假阳具,然后就不管她了,自己走到了一边去。

  (好恶心……)

  眼前的金属假阳具不知道被多少人吃过,上面布满了凝固的精斑,散发着石楠花的腥臭。如果是平时,即使看到这种东西安娜贝拉都觉得脏了眼睛,遑论吃下去。

  可是,被折腾了一夜,晚饭还没吃,她的肚子早就咕咕叫了。如果这就是性奴唯一的食物,那么……

  安娜贝拉眼一闭,心一横,把金属阳具的龟头含金量嘴里。顿时一股浓郁的苦涩味在她嘴里弥漫开来。安娜贝拉不想吃得更深,也不想用舌头去碰它,就这么慢慢地用双唇吞吐龟头。

  安娜贝拉不是没有被假阳具形状的口塞进入过嘴里,但是要她主动去给肉棒口交,这还是第一次。

  不知不觉间,她的“第一次”一个一个地丢失了。

  吞吐了半天,金属阳具还是没有半点要射精的动作。觉得自己应该是弄错了方式,安娜贝拉左右看看别人是怎么做的,结果看到了震惊的一幕:洛伦佐拉居然也蹲在一根金属阳具面前,吃下了整根大棒,一手玩弄着乳头一手抚摸下身,忘情地扭动水蛇腰,嘴里还是不是发出吮吸的声音。虽然下身的假阳具没有吞入,但配合着她那个奴隶才会戴的全包拘束头套,她看起来和最淫荡的性奴无二。

  “呜呜!”

  大概是精液喷进了她的嘴里,洛伦佐拉呻吟两声,把金属阳具吐了出来,一边吐还一边舔舐干净阳具上残留的精液,最终将满口腥臭全部吞下肚去,满足地揉了揉肚子,然后转过眼睛被乳胶覆盖、连视物都不知道做不做得到的双眼看向安娜贝拉,道:“你怎么还这么悠闲?吃不完可是有惩罚的。”

  “惩罚?”

  “试过一次你就知道了。加油吧。”

  洛伦佐拉的话让安娜贝拉有了些紧迫感,为了避免位置的惩罚,她大口大口地开始吮吸起金属阳具,金属制的冰凉物体在她柔软的舌头划过,紧接着又被送入了口腔深处。她被迫张大嘴巴,吞咽不下的生理反应逼迫她尽力张开喉咙。

  “呜!”

  终于,一大股精液从金属阳具上射出,直直地流进她的胃里,让她空虚已久的消化系统感到了一点满足感。

  (也不难嘛。)

  这么大的量绝非一个人所能射出的,应该已经吃完了吧?安娜贝拉吐出金属阳具,抬头看向洛伦佐拉。

  “这么一点你能吃饱吗?”洛伦佐拉嗤笑着安娜贝拉的天真。像是印证她的话一样,安娜贝拉下身三个巨物如同闹钟一般高速震动起来。

  “啊啊啊啊等等!这样、我、我该怎么——”

  “这就得你自己想办法了。”

  三处同时进攻让安娜贝拉说话都不利索了,本来就笨拙的嘴上功夫更是受到严重影响。意识到某种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安娜贝拉拼命地去吞眼前的金属阳具,连恶心都顾不上了,好像这根肮脏的阳具就是世界上最好吃的美食一样。然而她还是慢了。

  阳具膨胀抽搐了起来——不是她嘴里的那根,而是身下的三根。

  顶在处女膜上的那根粗短假阳具,因为龟头尖正好穿过了处女膜的孔洞,一股滚烫的精华喷薄而出,瞬间越过处女膜,填满了更深处的腔室,甚至更进一步,直接挤过子宫颈,倒灌进了她娇嫩的少女子宫,即使不想,从未体验过的鼓胀感还是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吟。

  紧接着,那两根深深插进后庭和尿道的假阳具也先后射出了灼热的白浊,三股液体混杂在一起,在体内激荡翻腾,让安娜贝拉感到无比的充实和饱胀。安娜贝拉仰起头,双眼迷离地看着天际,身体不停抽搐着。三种不同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仿佛置身云端,就像坠入地狱,整个人都陷入了破坏性的的快感之中。

  (这就是,内射的滋味?)

  ——内射。这两个词让安娜贝拉如坠冰窟,情欲荡然无存。她还是处女,居然就精液被内射进了子宫!而且洛伦佐拉还用戏谑的语气补刀道:“这些精液都是今天早上从男奴那里采集的,用术法保持了充足的活力,一旦在体内停留一两天,百分之百会怀孕吧。呵,到时候你说不定会处女怀孕呢,甚至我可以让你的处女膜被产出的婴儿从内部挤破,如何?”

  “怎么会!不要啊!!!!”安娜贝拉眼泪都流出来了。洛伦佐拉哈哈大笑。

  (我才17岁,我不要怀上连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小孩啊!)

  安娜贝拉脸色惨白,只觉得一切都失去了色彩。她好恨自己昨天晚上为什么不果断逃脱,让自己落得这种下场,手心中的铁丝热得发烫。

  “好了好了,别做出这种样子,”洛伦佐拉笑完了,道,“生产会让阴道变得松弛,破坏女奴的体型和体质,让女奴的价值下降。除非是专门的孕奴,不然我们不会让她轻易怀孕的。”

  “可是精液都进去了……”

  “内在支配可是役使术法的基础,支配支配你的身体,让你一定时间内避孕也不是不可能。”

  “真的?”洛伦佐拉的话让安娜贝拉看到了希望,不过以这人的恶劣性格,只怕不会这么轻易让她得偿所愿的。

  “奴隶还敢质疑主人?”洛伦佐拉打了一个响鞭,安娜贝拉畏缩地缩了缩头,“这两天你可要讨我开心了。你会不会就此怀孕,可就看你的表现了哦。”

  “安奴明白了……”

  “现在,帮你解下来。”

  洛伦佐拉并没有直接将安娜贝拉拔出来,反而解下了肛门和小穴里的两只假阳具,让它们继续堵在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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