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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沼的沉沦——用错道具的拘束逃脱魔术师和马戏团长小姐沦为性奴隶的故事,3

小说:星璃的欲庭 2025-08-24 10:53 5hhhhh 8520 ℃

  …………

  ……

  “哈拉尔松先生,快坐吧。”

  “呃,好。”

  哈拉尔松迟疑地看着眼前的椅子——或者说,被摆成C型,用金属束具拘束的安娜贝拉。她穿着开档的黑丝和倒三角黑丝连体服,一个全包皮革头套封住了她的五官,功率惊人的两根粗大假阳具深深插在在她朝天的两穴里,发出嗡嗡的声响,假阳具露在外面的柄部还在自己扭动着。安娜贝拉的沉闷呻吟声从头套下面传来。

  “这该怎么坐?” 哈拉尔松尝试着坐在安娜贝拉腿上。她被黑丝包裹的大腿柔软又有弹性,坐起来很舒服,后面被束具强制竖起来的两条小腿也能充当靠背。然而安娜贝拉终归比成年人娇小得多,她的大腿长度只能支撑哈拉尔松的半个臀部。而且,两根假阳具正好抵在他的胯部,硌得慌。

  “第一次见女体家具?”放血女弗里达·丽芙哈哈笑着,敲了敲面前的桌子。支撑着桌子的、被黑丝连体衣包裹的女人发出模糊不清的淫声——此人正是前顶级性奴,洛伦佐拉·桑塔。她被头朝下地团缚,充当桌子的支撑。玻璃桌板放在她身上,或者说,固定在她身上。玻璃桌板下延伸出了两根尺寸惊人的玻璃阳具,此时正深深插在洛伦佐拉两穴里。透过玻璃,洛伦佐拉两穴里的一切细节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而且似乎是为了玩弄她,在插入玻璃阳具之前,她的两穴里还塞进了至少十枚跳蛋。

  “这是自由城邦那边的玩法吧……我不太喜欢这种能看不能上的花架子。”

  “怎么不能上?”弗里达·丽芙拍了拍自己身下的“椅子”,扭动了一下腰肢,突然兴奋地呻吟一声,“喔喔,又射了,我的小穴就这么爽吗?”

  “呜呜呜呜呜!!!!”

  “继续,不要停~嗯嗯,不会怀孕的内射真是太棒了。”

  哈拉尔松这才发现,弗里达·丽芙身下的椅子,同样也是一个女人,只不过,这个女人有一条庞大的肉棒,此时正高高翘起,插在弗里达·丽芙的蜜穴里。这个人哈拉尔松可再熟悉不过了,正是经由他手改造成顶级性奴的露西亚·松恩。

  露西亚穿着高腰的白色丝袜和白丝手套,被拘束在椅子形状的铁架上。白丝的下体部位被撕开了孔,肉棒从中挺了出来,被震动环箍着根部,强制勃起。除此之外,理所当然的,她的下体三穴同样没被放过,三个巨大的圆形凸起顶在白丝袜的裆部,可想而知里面的杆部有多么粗壮。最残酷的是,她的双乳也被假阳具贯穿,而假阳具则是椅子靠背软垫的固定器。弗里达·丽芙坐在椅子上舒服地扭动身体,不仅刺激着露西亚的肉棒,还时刻挤压着背后的软垫,挤压着软垫下方插入乳孔的假阳具。透过O型口塞,露西亚的悲鸣成了最淫靡的背景音乐。

  “那么,我这边也是……”哈拉尔松拔出了安娜贝拉小穴里的假阳具,然后把自己的阴茎塞了进去。有这一层固定,顿时他的坐姿变得自然了,“原来是这么用的啊。还是自由城邦玩得花。”

  “既然坐好了,那我们也开始吧,” 弗里达·丽芙那边也爽够了,翘起一个二郎腿,道,“计划在暗沼城的部分,现阶段的内容,已经完成了。我三天之后就将返回大公国。”

  “你都他们这样折磨,还能回去吗?”

  “哈,你说我被你们邦联人公开调教?红发蓝眼的女人那么多,谁能确认是我呢?我们这边,每个月都会传一次你们女王的被俘的流言呢。”

  “但你的牺牲终归还是太大了,自愿被敌人凌辱,这种事换我我可做不到。”哈拉尔松有点后悔之前没去试试弗里达·丽芙的滋味。肏一个赤金级巅峰的狂战士的小穴,这种事单是说出去都脸上有光吧。

  弗里达·丽芙没有回应他的说话,只是只是了一张木制的棋盘放在桌子上——这个动作让充当桌子的洛伦佐拉又浪叫一声——问道:“你下过这种棋吗?”

  这张棋盘远比象棋更大,而且棋盘上的格子并非黑白二色,而是数十道交叉的线条。

  “这种棋,我记得是从远东传来的吧?好像是叫巴杜克?我没下过。”

  “我可以肯定龙树人不管它叫这个名字,不过还是先来看看它怎么玩吧。规则很简单:我们各拿一种颜色,下在交叉点上。从线条看,某一堆棋子周围全被对方棋子围上,这堆棋子就得被拿掉了。很简单吧。”

  “是、是啊。”哈拉尔松依稀记得弗里达·丽芙约他来是来讨论“权厄之秤”高层的计划的,拉他下棋大概也是有什么深意吧——而且,哈拉尔松也打不过她。无奈之下,哈拉尔松接过了弗里达·丽芙递来的一盘白棋,开始落子。

  下了十几手,他渐渐玩明白规则了,不过同时也发现,弗里达·丽芙完全就是个臭棋篓子,甚至还不如他这个初学者。哈拉尔松甚至开始考虑起要不要让她的问题。

  “你赢了我也没事。我是最近思考司秤人们的计划,这才开始琢磨这种游戏的,今天还是第一次和别人下,” 弗里达·丽芙拿着一枚黑子在手上反复掂量着,左看看右看看。她的身体也因此而摆动,刺激得身下的露西亚呜呜叫起来,紧接着露西亚的屁股就挨了一巴掌,“别吵,我在思考。”

  “丽芙大人,您觉得这种棋有什么特殊之处吗?——我要吃你的子了。”

  “可恶,下错了——我们的象棋,你看,有士兵,有骑士,有将军,有战车,有国王,每个子的力量与意义从一开始就是既定的,哪怕能够升变,一个开局被对方击败了两名骑士的棋手,即使棋力再强,赢面也是微乎其微,但巴杜克不同,你能说哪个棋子是特别重要的吗?我们手头的所有棋子,全都一模一样。就像我们自己,你能说,我们作为棋子,到底是个什么地位吗?”

  “以丽芙大人的实力,至少也是战车吧。”

  “不用拍我的马匹。我要是有这么重要,还会被你们邦联俘虏凌辱吗?按象棋的规则,我已经被吃掉退场了,” 弗里达·丽芙拿起了刚才被吃掉的子,下回了棋盘上,“然而巴杜克的神奇之处就在于,即使被吃掉的棋子,依然有机会重新回到棋盘上呢。”

  “嗯……”

  “不过,虽然棋子不重要,但看棋谱的时候我发现,有一个叫‘棋眼’的东西至关重要。这个棋眼可以是某些棋子,某个位置,某种局势。把握住了棋眼,就把握住了棋局的走向和结局。龙树人还有一个词语形容它,叫做‘势’。”

  “但对于棋子而言,想分析出哪里是棋眼,不太可能吧。”

  “如果能有全局的视角,未必不可能。”

  两人同时陷入了沉默。房间中,只剩因为他们无意识地活动身体,而受到刺激的两把椅子的呻吟声。

  哈拉尔松觉得自己就算当棋子,也还是希望能在象棋的棋盘上。毕竟即使只是一个小兵,也能对自己的任务和未来有个预测,即时趋利避害。而在巴杜克的棋盘上,指不定何时被卷入某个“大势”就不明不白地被吃掉了。不过可悲的是,现实生活似乎更接近后者。

  尤其是他们现在所执行的任务。对于这个计划,他们不仅无从知晓其全貌,甚至对计划的目的都一无所知。它在某个或某几个伟大的头脑中诞生,经过拆分后分发给了十余甚至数十名司秤人,司秤人进一步拆分后分发给分舵主,分舵主进一步拆分后分发给手下的高级成员——比如弗里达·丽芙,高级成员再次拆分,这才轮到哈拉尔松这样的中底层普通成员。他所知的,不过是拼图上微不足道的一小块。就像巴杜克棋盘上的棋子,举目四望,只能看见前后左右四格的情况,却连逃跑都做不到,只能在“势”中随波逐流。

  哈拉尔松很不安。相信弗里达·丽芙也是一样的,不然她不会病急乱投医似地研究起巴杜克。

  “我们这边的执棋者……到底是谁呢?” 弗里达·丽芙亲声问道,像是在自言自语,但不知怎么的,哈拉尔松鬼使神差地回答了一句:

  “如果棋盘是这个世界,恐怕没人能逃脱成为棋子的命运呢,哪怕是我们的棋手也不行。”

  “那么,对手又会是谁呢?”

  “只有神明,才配得上如此大的阵仗吧,至于是哪位神明——”

  “噤声!”弗里达·丽芙厉声打断了他的话,“名字具有力量,多说无益!”

  “操!”差点酿成大祸,哈拉尔松也吓出一身冷汗。

  泄愤似的,他用力操了几下身下的安娜贝拉,把早已到门口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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