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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章】番外五:冰上受猎——识贵人相伴猎冰原,遭大意沦落魔娘腹,出虎口又入双狼窝,任淫威跨间交跑友,1

小说:仁慈魔王降世仁慈魔王降世 2025-08-24 10:53 5hhhhh 7290 ℃

冻土苔原上,两大一小三个身影冒着风雪,沿着导虫的指引向前一步步挪动。在这样的极端天气下,原本全地图活跃的导虫此时也只能在栖息的人造灯具周围盘旋,为主人指一个大致方向,不过这对于这三位也已经够了。虽然被突如其来的暴风雪跟运载的冬翼龙吹散,但对于猎人和冒险者,意外从来都是意料之内,更何况这猎人和冒险者也不是一般人呢,两人都穿着加厚的魔物素材装备抵御风雪,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快了…快了……导虫越来越活跃了,营地应该就在不远处”

大身影里较高的那个操着一口健气的女声,向着她身后的男青年说着,而男青年的体质很明显没她抗冻,在这从未见过的遮天风雪里,即使有飞雷龙夹绒的保暖,仍然被吹得瑟瑟发抖

“阿兰姐……这…这地方…总…总是这样恶劣的吗?为…为什么会有商队走这边啊?”

“不是的呀,我来这里狩猎很多次了,也未曾见过这样的大风雪,是不是,妮卡”

“是的喵……哇,亚通大人倒了喵……”

最小的身影发声了,猫言猫语着回应领头那被唤作阿兰的女子,结果却看到面前的男青年一个踉跄,倒在了这被风雪不断加厚的冰针白毯上,马上上前拉住了阿兰的裤腿提醒她,叫那女子猛吸一口凉气,赶紧转身将亚通扶起,半扛着他一起走,一边走一边暗自感叹:

【没有经过正经猎人修行的人果然还是差一口气啊】

走在这苔原上的三人分别是魔物猎人阿兰,她的随从猫妮卡,还有初试狩猎委托的冒险者亚通。要问她们为啥来到这里,则就要把时间往回拨一拨。

数月前,一只轰龙娘漫游到了丰年村附近,对周围的人畜财产造成了极大破坏。说来奇怪,在荒原上驰骋的轰龙,因贪食去苦寒之地抓肥波波吃就算了,到丰年村这山村干什么,就算现在这村子已经不再荒凉,也没富饶到能吸引她来。但她还是来了,这黄皮蓝纹的蛮横家伙,闯进了丰年村中横冲直撞,冲垮了轻量级的木质房屋,吞吃着奔走的路人与逃脱的家畜,吃的肚皮滚圆。或许是早有前科,这家伙并不恋战,每当碰到了茬子冒险者,或是吃撑到快阻碍自己逃走的程度后,马上便逃离了,跟肌肉长到脑子里的普遍个体完全不一样。

这样的战术及其好用,两周内,轰龙娘前来了三次,第一次还单单只是沿着街道奔袭吞吃路人,第二次时冲垮了村里的粮仓,吃掉了所有肉制品以及库管,第三次最离谱,丰年村上任驻村猎人在村里部下了天罗地网,硬是一个也没中,反倒被轰龙娘袭击了猎人公会在村里的分部,自己反倒成了她肚里的猎物,连带着一众猎人公会使者以及中央特派员。

这下,无论是猎人公会,冒险者公会还是神国朝廷都气疯了,偌大一个国家,居然会发生这样失职的事,让其他大国知道了,还不得颜面扫地?于是国家机器传动之下,给轰龙娘安排了豪华剿灭阵容,其中猎人公会派来的主阵猎人,便是这位金发高挑的健气假小子【阿兰】

阿兰出身猎人世家,完美通过猎人修行,精通各种狩具使用,之前就是猎人公会本部的优秀特派猎人,接的是神国各地的重要委托,甚至曾经在击退古龙的任务中与前来城砦的锈钢龙过过招,不必说,轰龙娘死定了,被神国十字军与冒险者们逼入了深山,然后跟这个怪物般的猎人单挑,纵使穷寇末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但最后也还是被她斩杀,被割下的脑袋上,还凝固着战至力竭的惊恐表情。

按说事情应该到此为止了,但完成任务的阿兰却暂时没有回去的意思,反倒直接接任了此处驻村猎人的职位,没别的原因,她看中了一位不错的同伴:亚通

很难说她到底看中了亚通哪里,是坚毅的底力还是仁慈的品性,是丰富的魔物知识还是潜在的魔法底蕴,还是单纯希望自己每天醒来时能在床上看到一张俊俏的脸,总之,她强烈建议亚通转行魔物猎人,而她可以对其进行贴身训练,武器手把手教学,魔物知识传授什么的。但其实她并不需要怎么利诱,当亚通看到斩杀轰龙的阿兰走到他面前时,敬仰英雄的他就已经兴奋得走不动道了。

于是亚通便这样接受了阿兰的邀请,暂时放下地下城冒险者的工作,开始转型大型魔物的狩猎讨伐工作,而他在训练中的表现,则让阿兰感觉一言难尽,怎么说呢,就是有些偏科:亚通对魔物的特性把握的极好,即使并没有背过什么魔物专家的大厚本,面对五只以上的蓝速龙,他光凭观察就可以迅速弄清她们的性格和情绪,知道该怎样与她们相处。

听着很厉害是吧,但这在神国可是个大麻烦,要知道神国的前任,命国,可是个重视魔物到了一种魔怔的程度,各种血肉亵渎,堕落祝福在那墟黑教里比比皆是,教会里脸上只有一双眼睛,一只鼻子,一张嘴巴,两个耳朵的都找不到多少,更别提更加狰狞的教会高层了。结果就是不止人类,连被献祭的魔物自己都看不下去了。于是,在灭掉命国的神国里,反对魔物便是一种政治正确,向亚通这样的魔物亲近者,要是几十年前的宗教宽容期里,还能被国教看作中立人士,而现在这已经跟墟黑教魔怔程度不相上下的国教里,妥妥的是异教徒啊!

所以,这项能力虽说很厉害,但也很危险,尤其是在这里,所以不谈。而亚通在战斗力方面就有些捉襟见肘了:力量上,他居然连最轻盈的大剑都背不起来……是的,不是拿,是背,他背着大剑还没有阿兰拿着大剑走得快。那换轻便点的?太刀也舞不动,阿兰用着行云流水,他用起来就是锄大地,差点把自己的脚给劈了。再轻些?双刀还不行,鬼人化的负荷不是他这精瘦的小身板能承担的,疾跑五秒就喘气,滑步三次便肾虚,击败魔物前他能先把自己累死……最后,亚通能用的狩具也就没多少了,不能太重,不能太难,最好也不能离魔物太近,于是只剩下了片手,长枪,盾斧,狩猎笛和轻弩,考虑到要磨熟练度,短期能用的,也就跟他之前用的剑盾很像的片手,以及在后面增幅队友的狩猎笛了……不过,作为门外汉,盘算下来居然有狩具能用,已经比其他冒险者强了一大截了,要知道,跟亚通一个水准的冒险者,啥狩具都用不了才是常态,亚通至少还能吹个笛子,甚至还能用自己会的治疗术额外恢复,现在他这样,已经让阿兰喜出望外了

这是亚通的第一次狩猎,但很明显,现在的亚通并不太适应这极端的环境,只能先倚在阿兰肩头,随着她一起抵御着风雪,金色的马尾随风扫到了他脸上,连带着其中的冰碴子一起,疼,不过亚通并没有拨开脸上的结霜长发,而是嗅问着,属于阿兰那富有活力的味道,发梢钻到了他鼻孔里,骚挠着,结果就逼出来了……

“阿嚏!”

“啊,你该不会感冒了吧!可恶啊,早知道不选这破地方的任务了!”

阿兰听亚通打了个喷嚏,还以为是他受冻了,脚步放缓了些,转头看向他,马尾辫也随之离开了亚通脸上,转而把自己的担心送到他面前:

“还能撑住吗?实在不行,要不这任务就算了”

“我……还可以……不是说任务目标……在山洞里吗?没有风雪的话我一定可以的!”

亚通不想回去,自己好不容易能跟这样的强者一起出任务,哪还有回去的道理了?即使不与魔物战斗,在一边旁观,那也是贵宾席,所以即使他看上去虚成了这样,但也还是坚持跟阿兰一起。而阿兰听他这样嘴硬,虽然还是担心,但……至少这证明他还有心思嘴硬……至少为了她能嘴硬。

很快,两人便到达了目的地……呢?原本应该是谷间营地的地方,现在已经被积雪彻底掩盖,好像冬天房檐下的冰碴子一般令人无处下手。

“这雪不大对劲,怎会大得这样了?”

阿兰见此,无奈地让亚通先靠在雪堆上,自己把手在积雪中扒拉了一阵,摸到了滑溜溜的门把手,转了几下转不动,砸了几下,敲掉了冰面这才转动,打开门后赶紧拉着亚通与妮卡进到了营地里,随后马上摔上了门,挡住风雪的咆哮。不过这并不代表就可以歇息了,阿兰将亚通放到了床上,转头就拉开了地上的毛毯,进到地窖里搬出一箱木柴,在营地的壁炉里生了火,热气将烟囱里的积雪融化了,落到了下面的坩埚中。片刻后,营地便暖烘烘的,妮卡趴在毯子上,甩走了沾身的融雪,而亚通也感觉到冻僵的手指渐渐活泛起来,有精神观察周围了。

这营地是一所四人间的原木屋,建在了一处天然的石缝岩谷里。布置虽然简朴,但不简陋,各类生活物资基本齐全,甚至还有几箱烈酒。他想坐起身看清楚些,但脑袋昏昏沉沉的,腰也疼得要命,只能无奈地躺在床上。这时,阿兰那白嫩的脸蛋突然出现在他眼前,把他吓了一大跳:

“哇啊!”

随后,他便感觉额头凉飕飕的,回过神来,原来是阿兰在用额头测量亚通的体温:

“唉……果然发烧了,我们先在这歇着吧,等这恼人的风雪过去。就算我能在这样的天气里狩猎,你也受不了”

听着贴在面前的阿兰对自己如此关心,亚通发烧的部位扩散了,意识恍惚着,眼前全都是阿兰这些天贴身教导自己时的矫健身姿,手把手纠正动作时的肌肤触感,这般沉浸,连阿兰已经走开了也没有意识到。等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厚毯子裹紧,手里捧着驱寒的汤剂要喝了。想着这几周的经历,亚通有些惭愧,转头看向坐在对面,一同在服用汤剂的阿兰:

“谢谢你啊……带我这样一个累赘到这里”

“诶呀,别妄自菲薄了,谁都是这样过来的”

阿兰一口饮下了那一升的汤剂,抹抹嘴,随后便坐到了亚通旁边,用胳膊绕过了他的脖子,脸脸相贴,一冷一热,热者益热,不过马上,这齁甜的气氛便被那臭猫打断了:

“阿兰大人第一次来这里时,还是被他师傅脸着地托过来的喵”

“妮卡!闭嘴!”

这下阿兰的脸也热起来了。

喝了热汤药,无比的疲惫感便压倒了亚通的意识,叫他立即向后倒入梦里,而等他稍稍清醒时,耳边的沉重呼吸声叫他又是一惊,转头一看,阿兰的睡颜就凑在他面前,身体的触感表明,面前这出奇奔放的女子将自己紧紧抱在了怀里,无论是那活泼的体温还是胸前的柔软都毫不吝啬,就是怎么这么重呢?他又抬起头来,然后就看到一团随从猫压到了自己身上,看来是已经把自己当猫窝了,明明这地方有给四人份的艾露猫宿舍,但为什么就要埋在自己身上呢?

在亚通这样寻思时,阿兰动了起来,还未摆脱梦境美好的她在亚通身上施加的扭转力又重了几分,双手搂着结实臂膀,双腿夹了坚挺翘股,这样一使劲,便叫亚通贴身体验了一下小型魔物被她裸绞时的感觉,强而有力,箍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亚通想要用手把她推开,但双手根本抽不出来,被缠身的褥子紧紧绑在体侧,连动一动都很难做到……我超,阿兰这是在干什么?就见这睡相奇差的女汉子居然……居然把鼻子凑到了亚通脸上嗅闻着,一来二去,居然抿起了双唇,贴上前去,亲的亚通刚退烧这就又燥热了起来。他以为是什么意外,赶紧扭头错开,但就听耳边轻嘬两声,好似香吻寻去处,还没等亚通反应过来,阿兰一只手便向上捏住了他的下巴,面向她,渴唇轻送,四唇相交,香吻袭来,亲的亚通脑内一炸,想要挣扎,却觉阿兰怀抱更劲,不让他从自己面前移开。这一套连招下来,把亚通干不会了,脑内回放着这些天训练时那些恰到好处的幸运色狼事件,还有几乎夜夜都有的同寝邀请,心里愈加犯嘀咕:

【这大姐该不会是看中我别的地方吧……】

“嗯~~风雪小了些没❤?……咿呀!”

就在这恰巧的时候,阿兰也睁开了眼睛,慵懒地随口问了两句,还带了点暧昧的感觉,然后……然后就发现了自己貌似在梦里干了更暧昧的事……

一阵骚乱之后,亚通起来了,将汗湿的被褥叠放回去,与阿兰并行坐在床上,相互不敢看去,却也不愿把自己挪离对方。

僵持良久,亚通先打破了凝滞的尴尬:

“请问,你拉我进猎人公会……就是为了……刚才那样吗?”

“……当然不……”

阿兰正要敷衍过去,就见亚通诚挚地望着她,那单纯的目光,实在照的她骗不出口:

“……不完全是……你有很多猎人看中的品质,所以被我看中啦”

“可我连狩具都拿不起来几把,这样的风雪也抗不了,还会拖累你……”

亚通并没有被这回答解开心结,胳膊肘架在大腿上,双手托着脑袋,衣服颓废样,把阿兰弄得紧张非常,连连劝道:

“诶呀,我能明白你这样很郁闷,可你曾想过?刚才你一直拿我作比较,而阿兰姐我是一般猎人吗?我敢说,全神国里,没多少猎人能做到我这个水平,你只是经过了几周狩猎集训的普通冒险者,能背着武器到达这里已经很好了……”

阿兰说得脸上发红,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亚通身边凑,越凑越近,越凑越紧,凑到后面,她已经听不大见自己在说啥了,只有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等到阿兰自顾自劝完,亚通只是红着脸淡淡地问道:

“所以,你为啥要在床上抱住我?”

“……因为…怕你冷……”

“好吧……”

两人不约而同停下了狡辩,有些事情还是不说清楚比较好。

“嗯,风雪已经小些了,再过一阵我们应该就能出去狩猎了”

通过营地的潜望镜,阿兰看外面的风雪渐渐弱了下来,转头给亚通报着喜。

“行,那我们先把饭吃了吧,再过一会就弄好了”

亚通正在壁炉边上用勺子搅拌着坩埚里的炖菜,听阿兰这样说,便在上方的烤屉里加上了几块干面包热一热。这些食物来自营地的储存,由于地处冻土苔原,狩猎人次少,极端天气多,营地储存就不得不充沛起来。此时的储存虽说不是弹尽粮绝,至少也是应有尽有,也许是不久前才有人来使用补充过的原因,地窖里各种干肉土豆萝卜啥的装的很满,甚至在外面的冻坑里,还有一条草食种野兽波波的大腿。不过亚通不明白,明明只有两个人加一只猫,阿兰有必要把那一人高的大腿全都搬进来吗?不过她吩咐只管烤就是了,那就烤吧。

很快,一席丰盛的送行饭就弄好了,小桌子上一坩埚炖菜,一大盘烤腿肉,十几块面包和两小杯掺雪的烈酒,四个人的分量,却是两个人在吃。由于平时狩猎前,这送行饭大都是可爱的艾露猫厨子做的,于是大部分猎人便叫这顿饭作猫饭,后来即使这顿饭不是艾露猫做的,大家也叫它猫饭。

“(嗅嗅)……哦,你手艺不错啊……啊呜……有师傅吗?”

阿兰嗅了嗅满屋的氤氲,从盘里拿起了一把腿肉,小臂粗细的腿骨上是大块多汁腿肉,红熟微焦的表面沾着小粒粗盐,让这肉类爱好者食指大动,重重咬了满嘴,一边让汁水溢出嘴巴,一边随口问向亚通:

“我妈是开客栈的,我也算是学了一点吧。”

亚通看阿兰这样喜爱自己的饭菜,心情便好了许多,话也开朗了不少,不过他只说了一半,厨艺确实是从妈妈那学的,但目的却是为了喂饱义母那大到吓人的胃口,就像阿兰现在这样的……天啊,她怎么也这么能吃!

亚通看着阿兰像变魔术似的将那块腿肉塞入了口中,将腮帮子挤得满满的,随后仰头一咽,肉糜便从她的喉咙往下掉去,举向那看似平坦,实则别有洞天的肚腹中。要说这也没什么,但下面的事可就让亚通有些不寒而栗了,只见阿兰舔了舔手中的半截棒骨,将它放入口中吸吮了片刻,将表面的肉汁与夹心的骨髓吸了个干净,然后……她居然把那棒骨咽下去了!手指一点,舌尖一拨,光溜溜的腿骨便滑入了她喉咙,就见她仰头一咽,一截近圆柱形的膨起便在她脖子上显现,紧接着消失在那内衣包被下的挺拔胸脯间。看着阿兰满意的舔舔手指,亚通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

“你怎么把骨头吞进去了?”

“我喜欢”

阿兰对着亚通笑了笑,举起大拇指,表示很满意他的手艺,然后又拿起另一只棒骨吞吃起来,留着亚通在原地凌乱,那可是半截小臂大小的腿骨啊!

“吞下去那么大个东西,不会感觉撑得慌吗?”

“哦,你是担心这个呀~~”

阿兰感到了亚通言语里对她的关心之意,也不禁窃喜起来,拉起了秋衣,将那肚皮漏给亚通看去,就见那带着清晰肌肉线条的紧实腹部在一块兽骨的影响下,在肚脐上方几寸的位置顶出一个凸起来,她用手摁了摁这凸起,让那半截腿骨往胃壁上顶去,激得她漏出了些下流的声音:

“嗯❤……嗝!…你看,一点事都没有,就别担心了,女猎人的肚子都可能装了,上次啊,我可是把一整只菌菇猪都吃进去了呢”

说得越来越得意,阿兰把手在肚皮上拍了几下,跟义母纳兹琪的柔软清脆声音不同,这声音一听,那腹肌肯定甚为紧实,叫亚通看得眼睛都有些发直了,要知道,这样健美的女性身体,即使是有幸品尝过魔物娘女体的他也未曾见过,跟柔软的义母不同,有种坚毅的美,堵住了亚通的喉咙,叫他只想看阿兰把剩下的腿肉都吃光,看看她肚子被腿肉与兽骨能撑到多大

“嗝!……吃饱了吃饱了……呼……”

片刻之后,阿兰放下了那炖菜的大锅,长嗝一声,刘海的金发被热气逼出的轻汗沾湿,舌尖在嘴角刮着刚才痛饮时溅出的炖菜汤汁。往下看,那原本六块腹肌完美拼合的平坦小腹现在已经变了,成长了,扩张了,上腹被囫囵吞下的大块腿肉,硬生生咽进去的硬骨头,吸满汤汁的干面包和几乎满缸的炖菜三重合力夹击下,撑起了将近单胎临盆的大小。随着阿兰伸着懒腰,那暴食大肚也在她躯干的俯仰下震荡了起来,干的湿的混杂一起,坠得这肚腹沉重地颤动,跟上面挺拔的摇动双乳一对比,这就把那肚皮的充实感完全展现。而即使是阿兰这样大肚能容的女猎人,这样大吃一通之后还是有些腹胀,懒腰还没伸完,便顺势向后倒去,又躺回了床上,震得那大肚好像水球一般波妞波妞得,令那随从猫妮卡看得笑呵呵得,跳上床铺,趴在了阿兰软乎乎的肚皮上轻轻按摩着,一边按摩还一边调戏着:

“呜喵,主人又吃成个球了喵,还是在别人面前喵”

“你…嗝!…管我干啥?亚通做的好吃,我多吃点不行?…嗝!……再说了,亚通你难道…嗝!……不喜欢我这样?”

“……不喜欢……”

被嗝声切分得短短续续,但阿兰还是把自己的意思摆明白了,自己吃成这样,就算她有99%的责任,难道你亚通就没1%?这话说得亚通面红耳赤,一咬牙,把停在阿兰那大肚上的直球目光移开了……转而用余光扫视。像啊,真像啊,这位猎人小姐可太像自己那贪食的义母了,无论是在别人面前豪爽的性格,还是那宽宏大量的肚腹,真是令他陶醉。说来也可笑,经过了十几次被魔物娘丸吞的经历,再加上自己义母纳兹琪那暴食大肚的日日熏陶,现在他的xp早已扭曲成了大肚的模样。此时,就算再怎么嘴硬,亚通心里还是忍不住想象自己把脸埋到阿兰肚脐上蹭来蹭去的感觉。而仿佛预料到了他的想法,阿兰嘴角微挑,循循善诱了起来:

“原来你不喜欢啊,诶呀,真可惜,本来还想让你帮我揉揉肚子的……”

一听到这话,亚通就仿佛头盖骨被脑内的蒸汽嘭翻了出去,自己的嘴巴先于意识决定道:

“我的荣幸!”

“哦呦,我就知道你好这口……过来❤!”

亚通还没缓过来,就被突然做起的阿兰一把拉了过去,坐在床铺上,而阿兰则躺到了他的腿上,柔软的腰肢往上一顶,小山似的肚皮便突了出来,微微扭动的纤腰仿佛在向亚通低语:

【把手摸上来吧,使劲往里按,就算把脸埋进来都可以哦❤……】

……这亚通能忍?双手转眼就按到了阿兰肚皮上,对它上下其手。手掌按去,先是四分柔软,那是浮在胃囊上面的气液,稍加挤压,就能听到一旁阿兰嗝声不断,颊红连耳;再加几分力,那排骨的坚硬便顶到了手中,在那圆润肚皮上冒出色气的小帐篷,好像一个小孩子坐在里面往外伸手一般;继续往里用力,压到深处,那种充实的手感便来了,是食糜混合在一起,沉淀到了胃底淤塞着,这便是让阿兰不甚舒服的原因,不过让亚通隔着肚皮一搅动胃中食糜,叫这大肚肆意变形了一番后,几个大嗝从她口中跳了出来,酸腥的味道将两人的脸都熏红了,为了少些尴尬,阿兰开始聊起别的话题:

“你的按摩手法好好啊……”

“还行吧,我妈老喜欢我揉她肚子”

“哦,她肚子经常不舒服吗?”

“她跟你一样,很能吃,而且老吃撑,我就给她揉肚子,总能把她揉的红光满面,像现在的你一样……”

好吧,排解尴尬的计划泡汤了,这样聊了一会,听着亚通把自己跟他妈妈做对比,反倒让阿兰脸上更红了,之前明明能随随便便看着亚通的眼睛说话,现在不太行,只能侧着脸,将红透的脸脯对着他,气若游丝地小声嘀咕。屋外的暴风雪倒是很听话,在阿兰被揉够之前,都不会减缓半分,让亚通有放下她的理由……

一个半时辰后,风雪终于足够小了。就见那营地房门打开来,走出来的两位全副武装:阿兰穿着冰牙龙套装,白色甲壳轻甲护住全身,琥珀色獠牙护在颊侧,修成了一副干练的样子……只是那还未将腿骨完全消化的肚子仍有一定规模,抵在毛皮内衬上,将腹部的护甲紧紧顶住,通过露脐的设计,即使在外面也能窥得这肚腹顶出装备的美艳情景,背上的蛮颚龙大锤能够应对雪山一众弱火的魔物,样子也很具威慑力。艾露猫妮卡穿着毛茸茸的猛牛龙猫套装,白皮囊,黑头套,还有奶牛猫花纹,有种想要抱在怀里rua的可爱,那背上的火龙猫剑与主人阿兰配合得相当默契。

至于亚通,则就有乐子了,看他身上绣花的白色裙袍,带着大号垂耳的包头毡帽,第一眼看过去便是白兔兽的套装,细看……这怎么是白兔兽的女套?……哦,是阿兰的装备直接给他用了,这可太有乐子了,虽然他里面衬了一层普通防寒服,但外面这衣领把脸一遮,纤瘦身体再让这匹配阿兰高大身形的衣服一包裹,活脱脱一个难辨雌雄的中性丽人的样子,叫他忍不住向阿兰问道:

“就不能换一套吗?我穿这个有点……不自在……”

“没别的极地装备了,要不我们俩现在换一换?”

听着阿兰不怀好意的语调,再看看她身上那甚至露脐的奇葩抗寒装,想想自己穿上时的秀逗样子,亚通也只能忍下这口气,整理一下背上的大名盾蟹响板,跟着阿兰与妮卡一起向着冰原深处走去。

风雪已经不复之前的遮天蔽日,吐出了北境之地的冷阳,让那冰雪掩盖的壮丽山河终于能入亚通的眼,银岭高耸入云,白林不惧风霜。此时明明是春夏之交,这里却仍然是冰封世界,与亚通熟悉的内地那四季分明的景象截然相反,叫这第一次来到此地的好奇青年忍不住感叹:

“真是片奇妙的地方,阿兰姐你常来此地吗?”

“按我自己来说不算常来,不过跟一般猎人比已经是常客了,听说这片地方还没有什么人发现过地下城,你的机会很大呀”

阿兰领着已经完全沉浸在美景中的亚通往前走着,自己从腰间侧兜里掏出了此次前来狩猎的委托,重温着委托人的情报,虽说周围寒冷缠身,但却也有种二人世界的温馨小天地感。

本次的狩猎任务,来自一名在神国与北方兽人间做生意的商贾大亨,他的波波商队从北边买了大量肉罐头,要到神国这边倾销,途经此地,偶遇大风雪,便进到了山洞里躲避。在随行审计员的遗存日记里,那几天的时间,洞外风雪未曾减轻呼啸,而队员却不断减少失踪,失心者逃出洞穴,亡于风雪,包括他在内留守的人则终日惶惶,最后,只剩下了这位瘦弱的审计员一人与这些毛茸茸的波波作伴。

很快,某日他从睡袋里被波波的惨叫声苏醒,知道大事不妙了,本想卷了细软滚蛋,但看着屋外日夜如一的剧烈雪暴,估摸着自己多半已经逃不走了,便斗胆往车队波波们那边看去,就见到一只身长超过十米的奇怪龙娘正趴在一只被电倒的波波身旁,用那好像锯片一般的锋利锐牙在咬嗜着它的腹部,很快,随着那波波的最后一声哀嚎,肚破肠流,奇怪龙娘便俯下身,像吸面条一样吞咽着流出的内脏,吞至深处,她竟然将头伸进了波波腹部伤口里大快朵颐,跟一只长腿的七鳃鳗似的,吞食着吞食着,奇怪龙搂在外面的白嫩肚皮也渐渐涨了起来,看来是对这里已经没有一点忌惮了,说不定前几日的成员失踪便是她这混蛋干的好事。

记录至此,那审计员看着奇怪龙那延展性超群的身体随着暴食渐渐涨了起来,莫名有种奇怪的感觉,燥热的感觉,要硬解释的话,大概是在车队里男上加男的环境里呆久了,又加上临死前生育本能的极限放大,让他居然想要偷偷上前,对着那野性十足的奇怪龙娘来上一炮……这人怎么什么事都往日记里放的?真就写日记的没正经人呗?

就见他蹑手蹑脚上前,趁着奇怪龙的嗅觉与热感应被尚有余温的波波尸体懵逼,自己赶紧褪下毛裤,摸到奇怪龙那短尾巴下面的生殖裂处,珍珠色柔皮弹性极好,紧致逼人,再混着那明明平时看着很恶心,此时看着很情趣的不知名体液,便更是诱人无比……阿兰回看到这里,又一次无语了,怎会有这样见色忘命的家伙,为了爽甚至连魔物都上,可也真是够变态的。阿兰想着,下意识看向一旁一同观赏这审计员遗作的亚通,即使是无意的目光此时照在他身上,也叫他浑身都有些不自在,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继续往下,略过审计员自己给自己找的那一大堆借口,就在他即将成功插入之前,就见头顶一只巨口猛地向下坠来,一下子便将他吞入其中,还没缓过神来,坚韧的喉管配合强劲肌肉一起便将他倒着向上送去,那紧缚感可真是刺激,出血性毒液也叫人欲罢不能……

够了!阿兰关上了这审计员的遗作,她跟亚通不需要品鉴这闷骚淫贼的烂文笔第二回!后面的情况请由我这旁白简述,那审计员被送入了一片稍宽敞的空间内,满是酸水与骸骨,以及其他魔物的血肉,稍加思索,便知道自己是被另一种与奇怪龙很近的毒怪龙吞了,定是无路可逃,而他……居然在那毒怪龙娘的肚里一边打胶,一边写起了被吞的第一人称感受!真是上天无眼,居然让如此亵渎的话语流出了那魔物的胃囊。要不是在场的两人都不是宗教人士,这破书早就消失在了某处篝火里了。

后来,商贾大亨知道了商队失踪的消息,派斥候前来寻找,在这冻土苔原的某处洞窟中寻见了剩下的车队和这本日记后赶紧离开了,碍于记录的那俩魔物盘踞,无力将车队剩下的物资带回,只能请猎人前来处理,也就让阿兰选中了这个任务。

而随着两人向前挺进冻土腹地,风雪又愈加狰狞起来,吹得人睁不开眼,为了遮蔽,她们沿着一处背风的山崖继续往前,虽然不时有冰碴子往下砸,但整体还是比暴露在冰雹里强。

走着,两人感觉不大对劲了,虽说淹没于风雪中的冰冻野兽确实不少,但就这几百米的距离,怎能有数十只冬翼龙全都冻僵在原地呢?先不说这么耐寒的物种怎么冻死的,看那表面剔透的冰层,貌似并非慢慢失温而死,而是突然被冻结后掉落在地上的,十分不自然,就像刚才那铺天盖地的风雪一样。

越往前,冻结的生物便越多,不止冬翼龙,波波、眠狗龙娘、雪狮子娘甚至一只白兔兽娘都被封入冰中,恐惧的神情凝固在脸上,诡异的情景让两人感到莫名的不安,好像前面有什么不详的事物盘踞。他俩张望着,想在这白茫茫风雪中搞清楚到底怎么了,就听亚通突然大喝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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