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丰的武器，只有她本人能够保养。

究其原因是，她的武器本质上是一把被邪魔污染的普通巨弓，靠着邪魔的异常特性进行杀伤。失去了弓上的邪魔，这把弓的威力将会大减。不幸的是，邪魔需要依赖认知才能存在，而认知邪魔的行为会造成极其危险的邪魔污染隐患。因此，如何保养提丰的武器，使得其上的邪魔既不至于完全消散，又不会导致罗德岛的毁灭，成为了极其棘手的事情。

好在，猎人知道如何保养她的弓箭。

“嗯……来吧。”

在一间完全密封，没有任何光照，也没有任何监控与录像设备的密室中，提丰与她的巨弓交流着。

是的，“交流”——她正与其上的邪魔对话。弓弦已在明亮处调整完毕，弓身也得到了准直，当她抱着那支比她本人都要高出许多的巨弓走入密室时，没有人知道里面将会发生什么。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不可视，不可听，不可嗅，不可尝，不可触，邪魔正是这样一种不可被认知的存在。一旦她意识到了邪魔的样貌，她也将沦为邪魔，可她终究还是需要一种渠道、一种感官、一种媒介认知其存在。她在黑暗中缓缓脱下了她的短裤和内裤，露出了任何女孩都不会主动展示出来的部位。

“今天也拜托你了哦。”

用着冷静得令人毛骨悚然的语气，提丰将自己的生殖器完全展示在了邪魔的面前。

更准确地说，是她的宫腔。通过快感，她可以认知邪魔的存在，但一旦认知邪魔的外形，她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所幸，她是一名女孩，拥有每个女孩与生俱来的至宝，她的子宫。子宫不具备感知物体外形的能力，但经过严格训练后的子宫可以获得性快感。这样一来，她就获得了能够最低限度认知邪魔的，唯一安全的方式。

“嗯啊……”

奇妙的充盈感灌入下腹，被特制阴栓扩张的下体，让邪魔侵入子宫的过程畅通无阻。为了避免邪魔接触到任何有外形识别能力的部位，提丰使用了中空的柱状阴栓，将自己的阴道完全撑开并隔绝。在穿入子宫的部分，阴栓采用了充气可折叠的结构，能够轻松地通过子宫口，同时还能将其扩张到足够的尺寸，以便邪魔通过。

这样的事情，在提丰的身上并没有发生过几次。在她与罗德岛接触之前，她的武器一直都由艾尔启负责维护。和三天两头就要被萨米部落、被乌萨斯、甚至被冰原上的野兽轮奸的抚养人不同，对于如此年幼的萨卡兹女孩来说，仅仅将阴道扩张，把子宫颈露出来，就足以带来难忍的疼痛，更别提要撑开子宫口，接受残酷的子宫训练了。就连艾尔启本人，都不认为小提丰能够坚持下来。

但是她最终还是奇迹般地坚持了下来，并且学会了用子宫高潮。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幼小的萨卡兹女孩几乎每天都会做噩梦，回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但她很清楚，作为一名合格的猎人，她必须经受这样的考验。

“啊啊……填满了……”

邪魔还在侵犯着她的宫腔，在她的子宫里胡作非为。没有人知道邪魔到底做了什么：也许它正在用某种能够成为生殖器的部位奸淫提丰敞开的子宫，也许它正用什么器官温柔地抚慰少女的子宫壁，甚至它正在疯狂地撕扯吞噬女孩的宫肉……可是她只能感受到最纯粹的，源源不断的快感，在凝滞般的黑暗中一股脑地灌进她的宫腔，她本应用于孕育生命的，最重要的地方。

快乐还在持续，仿佛她的子宫变成了甜美的蜜糖，幸福地悬浮在小小的盆腔中央。邪魔搅拌着，蠕动着，誓要将无法言喻的事物布满它接触的每一寸空间。然而，阴栓当然没有触感，而提丰的子宫除了快感什么都察觉不到，于是邪魔只能在少女一轮又一轮的抽搐中，尝试触摸她更多的地方。

砰！砰！

提丰的法术奏效了。用于阻隔邪魔的防护罩，吞噬了周围的光，“闪烁”了几下，然而周围本来就没有可供吞噬的光。触碰到防护法术的邪魔不再做无用功，它唯一可行的路径，便是女孩刻意在双腿之间留下的破绽。

“子宫……子宫很舒服……不要碰其他的地方……”

幸福，满足，就像孕育了心爱之人的孩子。少女裸露的宫腔被邪魔肆意蹂躏着，像极了胎儿在母亲的子宫里胡乱踢打。她张着嘴，敞着子宫口，贪婪地吞噬着邪魔侵染子宫的尝试，享受着不可认知之物对于人类女性的最下流的羞辱。

“呀啊……子宫要……要去了……”

这就是猎人的命运：失去新生的土壤被污秽浸染，孕育生命的地方沦为了邪魔的乐园。若不是提丰承受这一切，那萨米将替她承受。在绵延不绝的快乐之后，她即将迎来这次认知的终点。

一股热流，以子宫为中心，向全身快速蔓延。她按照训练，公式化地抱住双腿，有节奏地呼吸，熟练地轮流收缩腹肌与阴道肌肉，就像产妇将胎儿娩出。难以想象的舒爽在子宫紧缩的瞬间，在她的生殖器里激荡，那是邪魔最后的挣扎。转瞬之后，一切归于平静，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宫缩仍带给她剧烈的酥麻，逼迫着她享受每一个萨卡兹女孩都体验过的，分娩后的悠长余韵。

她需要先休息一会……

————————

“艾尔启……我疼……”

又是那个梦。

“别怕，一会就好了。过了今天，你就能像我一样保养你的弓了。”

创伤后应激综合征。对于提丰而言，每次保养完之后，她都会回想起那段往事。

但她早已习惯。

“呜呜……好……我要做一个好猎人……啊呃……！”

那是女孩唯一一次哭泣。巨大的木质圆筒，塞入了她被割去处女膜的下身，三眼的萨卡兹少妇眼角噙着泪，尽可能温柔地夺走了女孩的纯洁。

“深呼吸，提丰，好孩子，深呼吸。”

“哈……呼……呜……”

艾尔启教导着提丰呼吸的诀窍，试图帮她缓解疼痛，但这对于一个如此幼小的女孩来说只能是聊胜于无。幼小的宫颈畏缩在木筒的另一端，躲避着独眼巨人的注视。

“呀啊……呃……疼……”

她没有责备女孩凄惨的哭喊，她完全理解女孩的感受，因为她也体验过。钳子好不容易夹住了女孩滑溜溜的宫颈，可怕的器具深入体内，提丰即将迎来自己人生中最恐怖的一刻。

“啊啊啊——”

“别怕……别怕……如果很疼的话，就喊出来吧……哼啊……”

萨米猎人的开宫器夺走了无数少女的幸福，而今天它又要增加一笔血债。钳形的支架固定于圆筒内壁，锥形的木钉被螺纹推动，缓慢而精准地刺向了女孩毫无抵抗的子宫口。艾尔启啜泣着，痛苦地拧动把手，好让这残酷的过程尽快结束。

因为她知道，还有更残忍的事情等着提丰。

“嘎……哈……”

女孩的声音已然嘶哑，而木钉已大半没入子宫。最高尚的女人和最卑劣的女人，都曾体验过这一酷刑。高尚者打开了子宫，成为了部族的猎人，而卑劣者打开了子宫，以偿还她们的罪孽。鲜血从少女扭曲变形的子宫口溢出，就在两周前，她才迎来自己的初潮，而那也是她人生中的最后一次。

噗。

最后一圈螺纹拧到底，三指粗的木钉应声钻入了女孩的子宫，发出了令人肝颤的声响。幼小的宫颈弹性极好，哪怕被如此毁坏，仍紧紧地含住凶器不放，徒劳地保护着再也不可能恢复原状的子宫。

“唉……这就是猎人……”

这就是猎人。她旋出了开宫器，鲜血从幼小的宫腔涌出，她拿起了手边早已准备好的止血草药，将其顺着新鲜的伤口轻柔地填入了宫腔。

“猎人……好疼……”

艾尔启没有说话，而是温柔地搂住了少女汗津津的小脑袋。想要成为猎人，提丰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而艾尔启甚至没有勇气向她开口。

“我……我……”

“嗯。”

年长的萨卡兹亲吻了年幼萨卡兹的额头，她知道她想说什么，但她等着她亲自说出来。

良久。

“我准备……好了。”

草药的止血效果一如既往地好，不论是身上哪个部位的创伤。艾尔启小心翼翼地将提丰子宫内的草药碎渣亲手掏出，她害怕工具会给幼小的女孩带来不必要的疼痛。

因为她马上要承受的，是超越所有疼痛的终极之痛。

“真的准备好了吗……”

“嗯。”

女孩点了点头，抱住了双腿，露出了残破的生殖器。她已经准备好接受那成为猎人必须要挨的一刀，所有女猎人挥之不去的梦魇，作为女人能体会到的最后也是最强烈的苦痛。

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被割去子宫内膜，直到露出其下最娇嫩的子宫肌肉。在那之后，她将怀上拳头大的卵石，裸露的肌肉将与卵石不断摩擦，磨碎宫中填充的草药。草药会促进结痂，血痂又会被磨碎，直到数月之后整个子宫内壁覆盖上一层厚厚的伤疤。

艾尔启闭上了双眼，在心中诅咒自己的自私。她曾经也是猎人，她本可以提供女孩承受这一切。拿起手边的刮刀，哪怕她的全身都在颤抖，可她的手却是异常稳重。在刀刃深入宫腔之前，她用力地深呼吸，压制着自己的悲伤与自责。

嚓。

锋利的刀刃轻而易举地划开了绵软的肉体，从女孩最敏感的地方活生生剜下了一片嫩肉。那是她的宫颈管，是唯一不经训练即可感受快感的地方。刺耳的尖叫在耳边响起，这只是一切的开始。

嚓。

第二刀割去了她的子宫内口，永远地夺去了她的闭宫能力。自此之后，她的子宫口将再也不需要像艾尔启一样反复疏通，只为保持能让邪魔通过的尺寸。

三、四、五、六……

刀刃如雨点般落下，将女孩丰满健康的子宫内膜破碎为一地樱色的花瓣。女孩嘶喊着，抽搐着，数度落入昏厥，但她唯一没有做的事情，就是合上双腿，保护自己与生俱来的小宝宝的房间。

…………

………

……

三十，三十一，三十二。

女孩的眼神已然涣散，但她仍然死死地抱着自己的大腿，指甲钉进了大腿根的皮肤中。幼小的提丰就这样敞着子宫，任自己的生殖器被最信任的人慢慢摧毁。身体的保护机制早已启动，她不再能够感觉到疼痛，又或是这种疼痛游遍了全身，她哪里都在痛。

三十五，三十六。

最后一刀落下，最后一片粉肉夹出，女孩的子宫壁如同完美而妖艳的红宝石，正止不住地喷涌着人生中最后一次月经。暗绿色的叶片被一股脑地塞进提丰的子宫，她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失去了某些极其重要的东西，心里空落落的。

随后，便是死一般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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