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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谷鸟驯服指南,1

小说: 2025-08-24 10:53 5hhhhh 8850 ℃

“痛苦如此持久,像蜗牛充满耐心地移动;快乐如此短暂,像兔子的尾巴掠过秋天的草原。” ——柳德米拉·帕夫利琴科墓志铭——————————————————————————————这是一处废弃已久的大楼,通体灰色,好像钢筋水泥铸成的地上墓碑。一个年轻的身影穿梭其中,像身手敏捷的猎人在密林中奔走。两支枪被她用吊索挂在背上,伴随她的身体一起晃动着,猎人跑向了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所谓的猎人,其实是一名女狙击手。她正在执行一项重要的任务:要在这里击杀一名国际雇佣兵组织的军官。走进房间,这里一片狼藉:桌椅板凳倒了一地,靠近窗户的地上洒满了沙子般的玻璃碎屑,一切都是这座城当年瞬间沦为死城的样子。唯一不同的是,大楼外的地上长满了齐腰高的野草,一具高大的石像站在楼前,一手拉着大衣,一手擎天。大楼背后是一片空地,停满了各种各样的废弃军事车辆。这里是曾经的坦克坟场,军队在这座城荒废时将大批的被污染的装备遗弃在了这里,数以千计的坦克和装甲车像一具具生着红锈的枯骨,长长的炮管像干瘦的骨臂伸向天空。这些装备中,大部分甚至还都状态良好,经过维修便可以使用,那些雇佣兵就是为了这些废弃的战车而来,如果他们得手,将拥有成百上千可用的军事装备。

我们的‘猎人’就去来阻止那些人得到这些装备的,她的猎物是一位军官,那位军官的任务便是来查看这些装备的。‘猎人’将背上的狙击步枪摘了下来。这是一支通体黑色,用粗消音器代替枪管的特种消音狙击步枪。她推来张桌子,靠在墙边挡住了窗户的下半部分,又推来另一张桌子,将枪的两脚架打开放在了桌上。做完这些,她把背上的另一支短突击步枪也摘了下来,靠在墙边。随后,她便靠着桌子,用瞄准镜搜寻起了她的猎物。

猎人埋伏在坦克的埋骨场,准备着狩猎食腐的秃鹫。

此刻,我们的猎人小姐正悠闲的嚼着口香糖,等待着猎物入场。不多时,她听到头顶传来一阵巨响,是三架武装直升机掠过头顶,飞向了远处的废弃停机场。她眯起眼睛,这代表猎物即将入场,狩猎马上就将开始。那三架飞机飞过后,没过多久,楼下出现了一支车队。那是由两辆步战车伴随着两辆装甲车的车队,四辆装甲车守护着一辆绿色油布车棚的阿乌斯牌吉普车。等车停下后,从吉普车里下来一个穿着军大衣的人,其他车里也下来了几个士兵。猎人敏锐的注意到那个穿着军大衣的人并没带枪,他的军大衣肩膀上闪着光,那是他的军衔在太阳下闪着光。那是一颗星星,一道杠的军衔,是少校。

“看来就是他了。”猎人在心里说。

“见上帝去吧。”

她扣动了扳机,枪口抖了一下,随后引起了地上的人群一阵骚动,那人躺在了地上,左侧胸口的口袋被血染红了,那是击中了心脏的一击毙命的标志。

“好喽,接下来,跑掉就行了。”

猎人小姐依旧嚼着口香糖,从地上和桌上收起枪,跑进了走廊尽头的厕所里躲着。整栋楼热闹了起来,每一层都回荡着士兵跑来跑去的脚步声。猎人小姐躲在最后一个隔间中,等待着逃脱的机会。现在,猎人和猎物的地位交换了。她击毙了鬣狗群的头领,她将面对整群鬣狗的围剿。一个士兵端着步枪走进了厕所。猎人小姐听着他一脚踢开了第一个隔间的门,随后又用枪口推开了第二个门,马上,就要轮到她的隔间。她不嚼口香糖了,她端起枪等待着,当她从门缝看到外面的人时,她扣下了扳机。子弹,像暴雨般击穿木质的门板,打在了刚伸出手,准备拉开门的士兵身上。士兵倒在了地上,她给那人补了两枪后,把口香糖吐进了便池里,准备开始继续逃亡。她准备去地下室,她知道,这座大楼的地下室里有上世纪建造的错综复杂的地道网。只要能躲进地道里,她就等于脱逃了鬣狗的围猎。于是她趁机向楼下跑去。在二楼遇到了另一个正好看到她的士兵,于是她只好又一次开火,但那士兵开枪了,巨大的枪声回荡在整层楼里。

向下层逃跑的路被封住了,其他士兵也很快会被这枪声召来。经过几秒钟的思索,她转身跑进了一个房间,从里面锁上了铁门,又推来一张柜子挡住。随后,她从包里拿出一捆绳索系在窗户附近的家具上。她准备索降到地面,然后趁着所有士兵都在二楼的机会,跑进地下室。也就是这时,她听见门口传来了枪声和子弹打在铁皮上的声音。她想,那些士兵恐怕是在尝试把门锁打坏。既然这样,就给他们个惊喜好了。

她从背后拉过短突击步枪,靠窗站着,准备好随时翻出去。过了几秒,门被炸掉了。铁门被炸碎了,但那沉重的木头柜子还在,只不过被炸开个洞,从那洞里,扔进了两枚手雷。猎人小姐眼疾手快翻出了窗外,刚翻出窗外,便听到了手雷炸响。于是她把步枪放回了背后,又从腰上拿出一个手雷,咬掉拉环,扔了进去。那群士兵大概率会做出手雷刚炸就一股脑涌进来这种事,所以那颗手雷,大概能带走不少人。

可天有不测风云,正当猎人小姐略微松手想滑下去时,一颗手雷的弹片恰好击中了绑在家具上的绳索,绳子断了,她在空中失去了保障,身体失去中心,头朝地的摔了下去。再醒来,她就到了一个不认识的地方。

睁开眼,自己被绑在一把椅子上。

头盔,护甲和武器都没了,只剩下一身军服和军靴。这好像是什么人的参谋部?她看到两个女人背朝着她,在看着墙上的一张地图。

“哦,你醒了啊。”其中一个女人转过头来,碰巧看到了叶枫凝刚刚醒来,便走到她面前来查看她的情况。

“你是谁?”叶枫凝问。“

你猜猜看?”她从身旁的副官手里接过军大衣穿在了身上,叶枫凝立刻看到了,左胸前那个穿透口袋的血染的破洞,还有肩上闪光的一颗星星,一道横杠。

“你不是被我打死了吗?”她坐在椅子上,不可置信的问。“哦?你那么确信,当时你开枪打死的是我?”

穿着军大衣的女人眯着眼睛问。

“你没经历过战争。”

“当然…”叶枫凝勉强的附和着。

“那么,让我来稍微告诉你一点,我从战争中学到的东西。”她指了指肩上的军衔。

“我是在俄罗斯服役过的乌克兰人,1994年时,你大概才刚出生,可我在格罗兹尼的废墟里,和我的士兵们一起,在尸山血海,残肢断臂里蹒跚。我见过整车整车的士兵被烧死在步战车和坦克里,也见过车臣人的狙击手从废墟里开枪,一枪就让我们的军官脑袋上开了血花。”

“那时候,不少在1991年和1993年提拔上来的新军官全死在了车臣狙击手的手里,我从中尉升到了少校,我们团里有几个从阿富汗归来的老兵,他们劝我:‘摘掉你的军衔,和普通士兵一样,你要知道,所有狙击手都会优先击杀军官,战场不是你穿着大衣显摆你军衔的地方,想保命的话就摘掉它们,并且永远别在前线戴上。’我听了他们的话,直到现在我还保留着这个习惯,你一枪打死的那个不过是替我穿着大衣的士兵。”

“该死!”叶枫凝在心里痛骂自己,为什么不看清她的脸后再开火。

“好了,我说完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告诉我点什么?你觉得呢?这样是不是更公平?”

“你想…知道什么?”叶枫凝问。

“你说呢?谁派你来刺杀我的?又是什么目的?为了什么,还有,你是谁?”

“为什么刺杀你,想必你自己清楚吧?”叶枫凝问。

“当然,国际有名的雇佣兵军官,被派人刺杀是迟早的,这我当然清楚。甚至为什么刺杀我,我都有了猜想。我是出现在切尔诺贝利外围的坦克坟场的,所有前加盟国的老兵或者军官都清楚,那里扔下了数以千计的军用装备,大部分都状态良好,你刺杀我,是为了干扰我对那些装备的回收,对吧?”

叶枫凝点了点头,她意识到这个雇佣兵女军官是令她感到无比棘手的目标。和她比起来,自己还是太嫩了。

“那么,就没什么要问你的了。”

“你会放了我吗?”叶枫凝抬起头,问了她一个在她心中已经有了明确答案的问题。

“当然………不会~~~”

女军官故意话锋一转,叶枫凝心中刚刚燃起的一点希望,马上被扑灭了。

“你留着我干嘛…反正我对你也没意义了,杀了我,对你有什么必要吗?”

叶枫凝的语气中透出一点绝望。

“当然不,我的柳德米拉小姐,我是不会杀你的,我可不准备那么草率的用一颗子弹结束你的生命,你看我像是会杀女人的人吗?你觉得我会这么做吗?”

“那你到底想把我怎样?”

“这个嘛…暂时不能告诉你,不过我有个小提议。反正你已经是战俘了,为什么不趁机参观一下我的战俘营呢?”

“我是不是也要住那?”

“bingo!答对了哦。”

“好吧…熟悉一下…也没什么不好的…”

“那么,由我带路吧?副官小姐,帮我把这大衣和手枪送回我的卧室吧?”她将身上的大衣脱下,和腰上的手枪一并交给了她的副官。叶枫凝注意到,那只手枪表面有不少划痕,可依然在灯光下泛着镍光,暗红色的塑料握把片上有着一颗红五角星的标志。

“怎么?喜欢我的手枪吗?我可以考虑送你当礼物哦。”叶枫凝听着这句话,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

“怎么?你是认真的?不怕我逃跑?”她一连抛出了三个问题。

“当然,如果你能撑过我的拷问和审讯,我就把它送给你,我说到做到。”

说完,她还拿起那枪展示给叶枫凝看。细看之下,那闪着镍光的金属色枪身上有不少划痕,一副饱经沧桑的模样,但依然保养的很好,她用手拉了一下套筒,便清楚的从抛壳窗里看到一颗黄铜色的子弹被推进了枪膛。

“这是我从格罗兹尼带回的纪念品。我当军官时用它防身,哪怕到现在也一样。这马卡洛夫式手枪陪我走过了不少岁月。”

她卸下弹匣,又拉了一次套筒,刚才那颗子弹从抛壳窗里飞了出来,她一把抓住,便又把它按进弹匣,重新装回枪上。

“好啦,还是让副官小姐把她送回去吧。”

她又把手枪扔回大衣上。副官小姐走了,她也放松的向屋外走去,在走廊上时,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过身来。“对了,你可以叫我少校,或者娜塔莎。”

她带着叶枫凝走了好久,才走到一个房间外停下。叶枫凝注意到这是一栋大楼,很现代化,这意味着她很难找到机会逃走。

“请进,这里是我的客房,你可以住在这里,但现在,这里除了让你生活外,还要兼职当一下我的审讯室。”

推开门进去,这房间俨然一副朴素整洁的样子。这是套一室一厅的公寓,配有独立卫浴间,是很典型的高级单人间。客厅里很空,只有一张沙发,墙上挂着电视,沙发前摆着小茶几,进门后只有一个小小的通道通向客厅,鞋柜就摆在这通道上,代替玄关的作用。除此之外,客厅里还有很大的空间,整个套房铺着象牙白色的大块瓷砖地板,连卧室里也一样。卧室和客厅间隔着一层毛玻璃制成的推拉门,卧室的床一侧,有半年墙上都是坚固的防弹玻璃制成的窗户,窗户是那种很小的门式窗户,刚好卡在一个人的身体宽度,一看就是别有用心的设计。

“你觉得这里怎么样?喜欢吗?”

“还好…”叶枫凝很勉强的回答,但实际上,她很喜欢这种环境,她是个物欲很低的人,这种朴素简单的单人公寓让她倍感舒适,但现在,她实在没什么心情享受舒适的房间。“那好,去沙发上坐一会吧,我去把我的刑具取来,你需要什么吗?我一并带来。”

“自由。你会给我吗?”

叶枫凝忽然很想试试,去挑衅一下这个看起来很好说话的前军官会怎么样。

“当然…不会~~”

“我就知道…”

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一样,叶枫凝自嘲的笑了笑。

“好了,我走了。”

她离开了,锁上了门,只剩下叶枫凝一个月被拷着双腿坐在沙发上。没过多久,娜塔莎就回来了,腋下夹着一块打了两个洞的木板,还有一只手提包。

“好啦,你准备好了吗?”

她把木板和手提包都放在茶几上。摊开手提包,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叶枫凝从没见过的小玩意。比如有一个很奇怪的棍子一样的东西,上面安着一个尖尖的齿轮,她怎么也猜不到这是干嘛的。除此之外,还有一大堆她完全没法理解怎么能和刑具沾边的东西:一个毽子,几支牙刷和电动牙刷,甚至还有给宠物梳毛的手套和按摩用的精油。

“这些东西真能用来审讯吗?”她想。

“好了,你在想什么?”娜塔莎问。

“我在想,你这些东西,真的有一样能和刑具沾边的吗?你打算怎么拷问我?”她问。

“呵呵…当然是用我的方法喽。这些东西嘛,大部分一会儿都会亲自用在你身上的,到时候你就会明白了。”

娜塔莎拿起了那块木板,这时,叶枫凝才发现那玩意不是木板,而是类似于枷锁的东西,用一个加了配重的底座支在平面上。娜塔莎捉住她的双腿,准备卡进那两个圆洞,叶枫凝尝试着踢腿抗拒,却发现她格外的有力,一双手看似纤细,但却如铁钳般捏着自己的腿,竟不能让自己挣扎一分一毫。双脚被卡进了足枷后,她将足枷竖着插进了茶几上的一个长条形插槽,叶枫凝这才明白这茶几上的插槽原来是这么用的,娜塔莎又从茶几下拿出螺丝刀,将足枷彻底和茶几连成一体。然后,娜塔莎解开了她的手铐,举起她的双手。这时叶枫凝才发现,头顶也有一道滑槽,上面有两个钢制的固定铁圈,是用来限制她的手臂的。娜塔莎抓着她的手将她的胳膊伸直,又用那钢圈锁住了叶枫凝的手腕,一直让她的胳膊斜着向上摆成70度角才停下,又用螺丝将那钢圈锁定在墙上。除此之外,还有好多条皮带固定在不同的位置,娜塔莎又用了四条皮带,彻底将她的双臂束缚在了墙上。这还不算完,她又蹲在那沙发边捣鼓了一阵儿,从沙发上拉出两条皮带来,像安全带一样交叉成X字形将自己绑在沙发上,大腿虽然平着搭在茶几上,但也被两条皮带束缚,使她的腿紧紧贴着沙发的皮质软垫,动弹不得。搁在茶几上的小腿,也得到了同样的待遇,一条腿两条,共四条。

现在,叶枫凝的身体,已经被12条皮带,一副厚重木板制成的足枷,一个茶几,两个钢制的钢圈给牢牢束缚在了沙发上。

“你这是要封印传说中的恶龙吗”

“嗯…不。我要封印一个被俘虏的美女狙击手。”

默默在心里吐槽过后,叶枫凝还是无奈的看着大动干戈后的娜塔莎问:“好吧…你想知道什么?”

“很简单。你们盯上我们了吗?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查看那些坦克的?从哪里获得的情报?你们的下一个目标是什么?”“当然,既然都派我来刺杀你了,想必是观察你们一段时间了。”

“很好,如果剩下的问题你都能回答的这么干脆,那我的小玩具们就没几个出场了。”

“但是其他的我就不知道喽。我只是个狙击手,你问的是指挥官才知道的事,就这样。”

“哦?那你的指挥官是谁呀?男的女的?在哪里你知道吗?”娜塔莎接着追问下去。

“你猜喽,性别有那么重要吗?至于在哪…在地球上,不然还能在哪?”叶枫凝故意说着废话,想试探娜塔莎接下来的行动。

“你真有意思,我的柳德米拉小姐。看样子,你不打算告诉我你的指挥官具体位置喽?”

“如果我什么都说了,你会不会比较无聊?”

“当然,审讯可是非常有趣的游戏,只是我怕你承受不住罢了。”

“我觉得,我还没有那么脆弱,你大可以让我陪你玩玩,你说呢?”

“好,这是你要求的,那我照做了。”

娜塔莎在她旁边坐下来,解开了她黑色军靴上的鞋带。“知道吗?我想起了一句歌词。”

“什么?”

“Звездная пыль,На сапогах。

(星光般的灰尘,附着在靴上)

”解开了两只靴子的鞋带,娜塔莎轻轻捏住硕大的靴头,将那两只靴子从叶枫凝腿上摘了下来,从黑色的短筒军靴里,露出了绿色的迷彩裤脚和或者白袜的小脚。那双裹着白袜的脚丫,美的与这身绿色的迷彩军服格格不入。

“嚯,穿的白袜子?不怕在靴子里捂黄捂臭了?”娜塔莎问。“少管,我喜欢,白袜子最舒服了好不好。公发的黑袜子真的又丑又不舒服。”

“还是棉的嘞,你们日子过得真好。”

“怎么?你在车臣打仗时没有袜子穿吗?”

“当然,你不会不知道吧?俄军是在2010年后才开始逐步用袜子替代裹脚布的。但是就我说啊,那袜子还真不如裹脚布舒服,”

“扯远了,你审讯我,脱我靴子干嘛?”

“别急啊我的柳德米拉小姐,你这样急着让我给你上刑,我可真没见过。”

娜塔莎笑着从包里抽出来了一根细细的铁条。“来,我们的游戏就从它开始好了,认识吗?”叶枫凝摇了摇头。

“这是老式步枪上的通条,以前在我服役时,就经常用这东西惩罚那些偷战友东西,或者背信弃义的混蛋。“那么,第一下要来了,准备好了吗?”她扬起手,通条在空中划过,弯出了一个弧度,然后狠狠的抽在了叶枫凝的脚底。她的双脚在被抽中时肉眼可见的一抖。随后,从脚底传来了一阵沉重的痛感,接着是火辣辣的疼痛的后劲。

“疼吗?”娜塔莎挑挑眉问。

“如果我说疼,你会放了我?”叶枫凝也反唇相讥。

“当然…不会。”娜塔莎又举起了通条,这次是精准的抽在了叶枫凝的脚心上,痛的她倒吸一口凉气,双脚几乎因为那剧烈的疼痛而痉挛。

“不过,你求求我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说着,又是狠狠的一抽。娜塔莎的眼里没有一点刚才束缚她时的随和与温柔,而是瞬间充满了暴戾,就好像她不是在用通条抽打一个年轻女生的双脚,而是在早晨的公园用鞭子抽陀螺。但当她回眸时,她的眼睛里却又是刚才的满目柔情,没有丝毫鞭挞时的暴戾。即使咬紧牙关,叶枫凝却也不能阻止倒吸凉气的声音和呻吟声从唇齿之间漏出,她默默的攥紧了拳头,坚强的忍受着疼痛,即使眼角不受控制的流出一滴眼泪,她却仍然咬着牙捍卫自己尊严的底线。她的底线,就是不能求饶。

“现在感觉怎么样?被通条抽脚底,估计很难忍住吧?毕竟即使训练时浑身都在挨打,脚底估计也从来没被打过,估计是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吧?”

她把通条插回了一旁的手提袋,又用手指捏住她白色的袜尖,轻轻将两只袜子从她的脚上揪了下来,那两只可爱的小脚,此刻却被通条抽出了红色的伤痕。两只肉色的,一看就嫩嫩的,肉嘟嘟的很可爱的小脚,此刻布满了红色的鞭痕,互相蜷缩在一起,像两只依偎在一起的肉色的小鸟。

“啊…真让人心疼。可怜她们了,被打的这么惨”

“是你打的啊。你为什么还在假惺惺的装心疼,在故意羞辱我吗?”叶枫凝抬起头来,脸上挂着泪痕,用那双饱含着泪水的眼睛盯着娜塔莎。

“啊…不。这次是真心的。毕竟你是女孩子嘛,抽那些男兵和抽你是不太一样的,我也是女人,当然难免感同身受一下。”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靴子。

“如果是我,可能还没你坚强呢,你已经很好了,我的柳德米拉小姐,很少有人能获得我真心的称赞和评价,你是那些人之一。”

“哦,那我还应该谢谢你?”

“如果你愿意这么做的话,我当然很乐意接受。”

“扯远了吧?你不是要拷问我吗?所以你这到底是哪门子拷问方法?”

“怎么?你愿意说了吗?”

“听着,我再对你说一遍。我真的啥都不知道,我只是个普通的特种兵而已,你问我情报在哪,是哪来的,我真的一个都不知道。我只是枪的一部分,用来执行杀人的任务罢了,最多知道为什么杀你,但至于杀谁,并不由枪来决定,而是由脑子决定的,你懂了吗?”

“嗯哼,你很聪明嘛。这些我当然知道。”娜塔莎愉快的说。

“所以,我对你有什么价值吗?”

“啊…几乎没有。”

“那你把我绑在这里干啥?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很好玩吗?还是你就是那种虐待狂,想在我身上发泄一下你的欲望?”“当然不是浪费时间。不过你倒是说对了一点,我就是那种虐待狂。”娜塔莎面对她站着,从口袋里掏了包烟出来。“许我抽烟吗?”

“你随意。”

“谢谢。”她点上一支烟,说出了真正的目的。

“说实在的,如果是从公事公办的角度讲,你对我还真是没一点用处。你应该为自己感到幸运,这里只有我有这种闲情逸致。如果是别人,你无外乎只有两种下场,要么被悄悄的押进地下室里,脑袋上挨一枪结束生命,不然就是在审讯室里被虐待到死。”

“后一种和现在没差。”叶枫凝忍不住说。“当然有差,他们可不像我这样点到为止。”她轻轻点了点手中的纸烟,把灰色的烟灰磕掉。“不过,我还是很清楚的,我对你来说算不上什么好人,在你眼里,我和那些人大概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但是,我还是很怜惜你的,怜惜你的身体,怜惜你的脸蛋,怜惜你的小命。所以我给你个提议吧。反正你已经是对我们没有用处的人了,如果我不留下你,你就会因为没用被杀掉,但如果你留在我身边,作为我的手下或者近卫军,你还可以躲过一死。”说完,她又吸了口烟,最后将闪着火星的烟蒂扔进了远处的垃圾桶里。

“呵。”叶枫凝冷冷的笑了一下。

“亏你还当过军人。你能说出这种话来,你还真不配当军人。贪生怕死,难道你觉得我会为了活命而和你们为伍吗?如果活下来的代价意味着我也要加入你们,那还不如让我清白的死去更好。”

“你还是太年轻了,什么都不懂。”

娜塔莎叹了口气。“那么,我给你一个折中的选择。你不必手上沾染无辜之人的鲜血,但你必须沦为我的笼中之鸟,你意见如何?”

“不怎么样,我看,你还是杀掉我更好。”叶枫凝说。娜塔莎呆呆的看了她一会儿,随即笑了,这笑容反而给叶枫凝整不会了。

“喂?你笑什么?”

“呵呵,没事。我只是有点高兴,既然你这么硬气,那我可有很大的乐趣了。”她在旁边的刑具箱里挑挑拣拣了半天,最后取出了几样她比较喜欢的刑具出来。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叶枫凝问。“你知道,很久以前那些猎人是怎么驯服高傲的鹰的吗?”娜塔莎问。叶枫凝摇了摇头。

“他们会经历一个叫做熬鹰的过程,也就是和鹰比耐力,直到最后鹰主动认输,在人面前认输,就等于永远失了那种傲气,他们就会被驯服了。”

“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你猜呢?我的柳德米拉小姐。我想你也会在我的特殊的惩罚下乖乖答应的。”

“那真是抱歉了,我是有军人,而不是鹰。”

“对我来说没差,我们走着瞧喽。”

娜塔莎从桌下抽出小板凳,坐在了叶枫凝面前,双手轻轻搭在她的双脚上。

“诶,你知道吗?我有个蛮独特的小癖好。古代有这样的一种刑罚,是欧洲中世纪处决女巫和贵族时才会罕见用上的,你猜猜是什么?”

“火刑?”

“错了哦,是痒刑。”

她用手指轻轻点了下叶枫凝的脚心,那只脚就轻轻一缩,小小的,可可爱爱的尝试着一躲,却又被拷着脚腕和脚趾的铁圈限制,无路可退,像一株小含羞草。

“你怕痒吗?嗯?”

“说老实话,我觉得,应该还是怕的吧…”

“我觉得也是。”

娜塔莎用手指轻轻的从下往上撩着叶枫凝的脚底,她的手指每动一下,就引起那只小脚一下下的闪躲。

“你看你的脚,一直在躲呢,这么怕我的手?”

“如果是你,你不怕吗?”叶枫凝问。

“当然不怕啊,我为什么要怕我自己的手。”

娜塔莎微微笑着,双手一起用食指在叶枫凝的脚底勾了两下,随后又想觉得不过瘾般,用十根手指一起刮起了她的脚底。

“你,你这是呵呵,做什么呵呵呵,把我绑在,绑在这里呵呵呵,就是为了噗呲呵呵呵哈哈哈哈挠哈哈哈哈我脚心的吗哈哈哈哈…”

“对啊,不然呢?”

娜塔莎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到她身侧。

“我觉得其实挠挠别的地方也行。”

“别,别,你别这样。”

“怎么,你害怕?”

“不是,你这样哈哈哈哈有什么呵呵必要吗嘻嘻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别呵呵呵,怎么呵呵呵咯吱窝也怕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挠哈哈哈哈哈哈,腰哈哈哈哈…”

“你这样还挺可爱的嘛…”

娜塔莎笑着,双手一刻不停的捉弄着叶枫凝的身体,弄得叶枫凝不住的笑着,身体一扭一扭的,那年轻健康的身体一而再再而三的挣扎,却又被X字形的皮绑在束缚在沙发上无法逃离。娜塔莎的手很灵活,手指纤细,真不理解她是怎么保养的,一个军人居然有这样的一双手,在她的身上揉揉捏捏的,让她不住的笑。她的手去挠叶枫凝的腰了。娜塔莎看到,她的身体是很好看的。娜塔莎没有剥掉她的衣服,而是让那身绿色的军服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预留的空间足够让手不收限制的游走,同时也让她保持着军人的外观特点,宛如达到了一种情趣play的效果。不过,她在挠之前,解开了她军装的扣子,又摘了她的胸罩,她的手在叶枫凝光洁无毛的腋下一抓,那对白白嫩嫩的白鹌鹑就羞涩的左右晃动,她的乳晕是粉色的,可乳头是杨梅那样的梅红色,她一被胳肢,那两个乳头就充血膨胀起来,圆圆滚滚的,像两颗小浆果。

“怎么样?感觉舒服吗?喜欢我挠你的胳肢窝一点呢?还是喜欢我挠你的腰一点?”娜塔莎坏笑着,一边胳肢叶枫凝一边让她决定着自己接下来要受的捉弄。

“怎么哈哈哈哈哈可能哈哈哈哈舒服啊呵呵呵呵,都,都不要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停,停一下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哦,我没听清呢,你好像说两个都要?”娜塔莎的双手分工了,左手捏在她的咯吱窝里,用四指在她的腋窝里来来回回的挠着,大拇指不时配合食指一起挠挠她的侧乳。右手则捏在她的腰上。叶枫凝的腰很怕痒,在军队里常年累月的训练和服役,让她的身体在饱经风霜的同时也被锻炼的强壮结实。她的腰并不像普通女孩那样,是单纯的一层皮或者脂肪,而是像皮下裹着肌肉一样,捏起来虽然是很厚的一大块,却又并不软趴趴的,而是很有弹性的优秀手感。娜塔莎还顺带用手挠了挠她的小肚子。她嘛,肚子上没什么肉,反而有腹肌,虽然不能捏她肚子上的肉肉,却能捏她和腰连在一起的腹肌,痒得她经常挺着腰又突然软下去,再挺起来,像仰卧起坐那样的反应让娜塔莎觉得非常有趣,不经意间喜欢上了这个女军人特殊的身体,更加让她坚定了将她收入旗下的想法。

“你呵呵呵你听错了哈哈哈哈,我,我都哈哈哈不要呵呵呵呵…”

“嗯?我好像没听清呀,你想要什么?”娜塔莎眯着眼,突然加强了双手的动作。

“腰!腰呀!!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腰哈哈哈哈哈哈我想哈哈哈哈哈哈腰被哈哈哈胳肢啊哈哈哈哈哈哈,腰,腰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

“哦?想被挠胳肢窝吗?满足你哦。”故意装作听错了的样子,娜塔莎双手一起挠起了叶枫凝的咯吱窝,让她左右扭动着腰,双手不停的在空中乱抓着,头一扬一晃,一副被痒疯了的色情样子,只会让娜塔莎更想欺负她。

“来,满足你哦,胳肢窝挠挠~~”

故意用类似asmr的温柔声音说着魔鬼般语言,是娜塔莎在欺负可爱猎物时的另一个癖好。

“不要,不要啊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咯吱窝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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