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Попытка номер пять -- 堕落天使的一夜

小说:霓虹圣诞夜霓虹圣诞夜 2025-08-24 10:52 5hhhhh 7230 ℃

过了半天,菲利普还是缠着埃德加在沙发上咬耳朵,麦金色秀发的脑袋挨着沙金色鬈发的脑袋,活像秋天农忙的两垛稻草堆。

我面无表情,胳膊拄在开放式厨房的长桃心木桌上,眼睛盯着安娜手忙脚乱准备三明治(她的厨艺出奇差劲),耳朵却竖着偷听。

“埃德加……怎么说,要带我去你的卧室吗?安娜姐姐不会介意?”

“哈哈,她不过是个长得漂亮些的娘们,我乐意多操几次罢了!我要带谁回卧室,关她什么事?”

对于他的装腔作势,黑发女人明显见怪不怪。傻子都能看出,是他进不了安娜的卧室,她那融合了少妇酥软和少女娇嫩的美妙肉体,交给他蹂躏摧残不过是公事公办,他没得到她的心。

而我,明知菲利普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前脚任我摆弄百依百顺,后脚又对埃德加馋得流口水。我也不是省油的灯,知道只要按招出牌,还是能把人勾回来,但心里总是有根刺——当然要我表现出嫉妒,倒不如把我活埋了。

“不过那个性窒息服务…不是会弄得很麻烦?你也不喜欢打扫卫生…”

“噢,你说的对。敢喷尿到我卧室的地毯上,我直接把你从窗户丢出去。这样吧,去我店里的工作室得了?你可以随便祸祸。就是前两天处刑的一个女孩把血喷到天花板上,清洁公司还没处理完,看着花花绿绿的,你不介意就行。”

菲利普忙不迭点头。交易一达成,金发屠夫一刻也没闲着,拎走车钥匙打火一气呵成,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安娜努力包好三明治,又包了两个配茶吃的乳油酥牛角包,灰眼珠不时向我这边瞥。我当然装作没注意——这是勾引女人的惯用伎俩。我不慌不忙掏出香烟,翻了两下衣袋,故意咂舌摊开双手。

“这健忘的老毛病,借个火?”

我显然低估了对手,安娜对我的意图一清二楚,白皙手指点着杆式打火器,泛着翡翠光泽的灰眼珠似笑非笑,却没有嘲讽,反倒像好奇我的表演。

不像她的情人那种讨人喜欢的漂亮脸蛋,我虽然生得齐整,眉目狭长,眼窝却太深,眉头总像拧着,配上两片薄唇,是天选的小屁孩克星。但我自有办法,毕竟总得不辜负她的期待,拿出决斗的最后一颗子弹。

我叼着烟凑近火光,慢悠悠眨动睫毛,烟点着了,我抬起眼皮,直直望进安娜平静美丽的灰眸,衬衫硬领下的喉结锁骨,在烟头橘红火光下被呛得震动,红晕浮上颧骨,故意装出毛头小子情窦初开的狼狈,一切经过计算。

——从安娜的反应来看,我的演出还算成功。一个保守冷酷的大男人这样撒娇,她不出意外被逗乐了。

之后我们自然而然转移到沙发,社交对答,妙语连珠,从屋大维轶事聊到犬儒哲学,她看着我,我看着她,我想要的当然只有一样东西。

当我将她压到身下,凶狠握上她比水牛酪还柔嫩的翘奶子,她吃痛轻叫,卵形脐窝的小肚子不停弹起,反而撞到我胯上加火添柴。她的手腕被抓住举高,红唇软软喘息,我也有点原形必露了。

“真不赖啊,傻子都知道cockblock,他和你前夫难不成都是头阉猪?放你这样的女人落单,我得把你生吞活剥了。我最喜欢吃少妇的肉,又酥又软入口即化,你男人什么把你也给宰了?我马上把你的乳肉阴排打包订走。”

很遗憾,我垃圾话的功力不及那个屠夫一半。安娜并不为所动,柔媚眼角向下耷拉,睫毛像痛苦振翅的蝴蝶。我当然可以强暴她,生理上轻而易举,但她一眼就看穿我眼底的虚无,灵魂的空洞,激情还没点着就燃尽了。我们默默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两头隔得老远。

她吸着细烟斗,突然打开话匣。

“…我是被大学解雇了,之后一直找不到活干。经济危机后,和出版社谈好的计划也不了了之。现在就随便写点花边新闻,完全不能糊口。”

我手肘撑在膝头,慢悠悠吐出烟圈,手指弹掉烟灰接过话茬。

“我毕业后做过一阵教师,也是被解雇了。”

“也是人事节省开支吗?”

“不。因为我诱奸了一名女学生,又和同系的女教师谈恋爱,结果差点被她们一起捅死。”

“真不愧是你。”

她哑然失笑,我耸耸肩,表示即使有这样丢人的过往,我也不打算放弃重返教师老本行的机会。她表示理解,我们又开始聊起最近流行的拉丁文沉浸教学法。

“——如果我们结婚,大概就是像我父母的样子吧?”

聊着聊着,安娜来了这么一句恍然大悟,又没头没脑的评论。

烟过三巡,时钟指向后半夜。我向安娜道别,准备回家睡觉,她却看起来有些不安。

“埃德加也该回来了,平常服务客人很少用这么久。”

“他下次再这样把你丢在家,就来联系我。”

我比出手势,示意她知道我的电话。安娜没有搭腔,五官柔和的脸因担忧,显得更加楚楚动人,我只得叹了口气,心里大骂自己多管闲事。

“你开车吧。里面多载一个人,还能帮你收拾他。”

根据安娜开车时的解释,之前埃德加因真人秀走红,手头比较阔绰,又逢老东家经营不善,就把这处占地五公顷的城堡西翼便宜盘下来,专门用作向客户提供服务的工作室。埃德加尽管看着吊儿郎当,但对做屠夫这件事很讲究,布置这个三层楼的别馆也是下了血本——不但有富有上流社会审美趣味的沙龙客厅,还有妓馆、花房、下午茶室、一比一复刻的公爵夫人香闺,提供绞刑、钉刑、枪决、斩首各式服务,甚至收藏了一个上过赏玩杂志的古董断头铡,慕名前来受刑的客户也是好评如潮。不过由于整个行业不景气,现在所有营收都用来堵屠宰店的篓子,才勉强收支相抵。

“真没想到,本来以为他只是个厚脸皮的男妓,没想到还是个艺术家。”

“毕竟——Inventas aut qui vitam excoluere per artes(艺术发明有益人生)”

“Quique sui memores alios fecere merendo usque, ad mortem(受益者则受其益,直至死亡)”

我顺口接话,并幽默地暗示,蒙恩这位大艺术家的多半死光了。

车开到工作室,主客厅空无一人,上了二楼才在沙龙看到菲利普,不但没缺胳膊少腿,还像个仓鼠似的睡得正香。她身上穿着件亚麻细料的修女袍,头戴附有面纱的羔毛三角帽,从头到脚洁白如新雪,配上色泽纯正的金发,活脱脱的天使降临。

我看得有点愣神,正犹豫是否叫醒她,身后传来玩味的啧声,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好兄弟,别自欺欺人喽。”

擦肩而过时,他丢下一句阴阳怪气,俯身去吻安娜的面颊打招呼。

“工作结束了吗?”

安娜帮他整理箍住衬衣翼领的黑领结。他身上齐整穿着马甲和披肩领礼服,一头卷发分缝后梳,牛津鞋铮亮反光,像上流社会随处可见的花花公子,手上却提了个装满瓶瓶罐罐的大桶。

“亲爱的,还差远着呢。我本来都把菲利普吊上刑架了,但天花板那些没洗净的血污,他妈的看得我直冒火,拿皮鞭抽她都一直分神,就干脆撸起袖子把活干了。结果越干越起劲,顺便把墙也刷了。噢,菲利普人呢?”

他迈开长腿两步走到熟睡的小天使跟前,大摇大晃把她搅醒。菲利普揉着眼睛,看清埃德加的装束吓得倒吸一口冷气,小脸看上去完全不认同。

“啊?我刷完大墙,像个傻子似的沐浴更衣打扮了半天,你却看不上?”

“……这个嘛。埃德加,你看着带劲儿极了,屁股马上就要坐去华尔街的高堂上了。但我要是喜欢这种类型的,干嘛不去跟我哥佘维宁,或者我爸我叔做爱?”

“别跟我废话,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菲利普两只猫眼扑闪扑闪,吞吞吐吐有点不好意思。

“……埃德加,你能打扮成肏汉(Fucker)吗?”

“啊?”

埃德加显然没听明白。菲利普只能坐身抚平裙摆,并拢膝头耐心解释。

“意思是——你是情欲大厦中的一件摆设。肏汉本身除了行使义务的工具,may the endowed be long and majestic,其他什么都不需要提供。他不需要拥有美色或任何思想,因为他的本质是一件演出的陪衬道具,观众聚焦于我,一切的主角是我,一切围绕我的情欲展开,跟你无关。”

“你怎么比我的娘们还能瞎扯?噢,我听明白了,就是我光着屁股啥也不穿,大鸡巴操你就行了吧。”

“还不够——这张脸也要遮起来,你这个漂亮的阿多尼斯,引得少女怀春,少妇荡漾,大家都脑子犯迷糊,主动咬着马嚼子给你送钱,把脖子钻到绞绳里,你的罪孽还不够多?”

菲利普看来已经把他摸得门清,小脸面不改色,甜言蜜语一套又一套。

“哈哈,真不赖,我就喜欢你捧我。平常谁要让我戴个麻袋头套,准被我一脚踢出去,但小殉道女,一切为了你。安娜,你过来给我搭把手。”

过了足以令人生疑的五个刻钟,他吹着口哨从化妆室出来,安娜则不见踪影。

我当然没闲工夫等他们。菲利普已经被我抱到大腿上,白袍下的娇躯被整个伸进裙下的大手玩弄,难过地不停扭动喘息,我在耳旁低声吐气,骂她是个婊子,迟早被削了脑袋,变成一盘发臭的烂肉,她全盘接受,并祈求更多。

我们一齐抬头看着新来客,都有点没忍住。见惯这个屠夫穿金戴银,冷不丁戴着个疯人院里都成了古董货的止咬头套,身上不知道哪里搞来的破衣烂衫,似乎是他的安娜发挥不灵光的绣工,临时对付出来的产物。

“埃德加,你还是全脱了吧,你一动弹感觉线都要绷开了,我可不想上吊的时候笑场。”

“老天爷,屁事真多!他妈的烦死人了。等你真死那天,看我怎么折磨你,让你上面漏脑浆屁眼淌肠子,想死都死不了。”

他嘴上威吓,还是听话地脱了个精光,结实身体无可挑剔,顶用的家伙事垂在大腿间晃荡。我把菲利普还给他,看了一眼腕表,现在这个时间回去也没意义了。

“我可以旁观吗?”

“大哥哥?埃德加———求你了。”

戴着头套的埃德加轻蔑啧了声,没表示同意但也没反对。我悠闲踱步跟他们进了处刑间。

——这与其说是个房间,不如说是个大牢,只不过被燃了六百六十六只白蜡烛的烛台照得灯火通明,卫生通风良好,没有囚犯刺鼻的体味,反而给乳香玫瑰油腌得入味,这里到底是服务女客的地方。刷得雪白的三面墙就比较过分了,白森森的女人骨——整个拆开的胸腔骨、盆骨、桡骨、踝关节骨,配合彩漆贝壳和无数干涸的血道子,被装饰成抽象画。口枷、荆条、带刺钢鞭、牛筋鞭、祖尔菲卡刀、砍刀、手枪,屠夫的好伙伴们排成一排,在擦得铮亮的玻璃柜里耀武扬威,明显是他自己的趣味。

受难的小修女被埃德加抱着,一排珠圆玉润的脚趾脱了芭蕾舞鞋,踩到刑架下的手脚架上。十字刑架上端垂着一条粗麻绳,菲利普顺从地将小脑袋钻进绞索。

“——啊!我菲利普为科学献身,绝不会承认太阳绕着地球转!死不能让我屈服!”

埃德加都懒得吐槽了。他举着一根顶头棉花沾了古柯碱的棍子,对着菲利普的乳头、肚脐、臀缝间的小屁眼又戳又打,捅得她的娇躯连连摇晃,等浸润麻醉的威力渗透进两颗小蚕豆,她彻底沦陷了,发了疯般高声淫叫,臀瓣砰砰撞着冰凉的木条。

埃德加也没闲着,扛来一支铳刀马枪,刺刀尖顶上菲利普的肚脐眼,也不害怕她乱挣会把肚子整个划开,肠子流一地。我看得心惊肉跳,他毕竟是职业的,手腕轻描淡写一挥,菲利普的白裙就成了碎布,白条条嫩生生的肉体暴露出来。那贞操笼里的小玩意平时不理会风吹草动,此时却如太阳花盘高高撅翘,毫无用武之地的小阴蒂,和将勃起压下束缚的铁环不停拔河,马眼却淌出一股股骚水,宛如地狱的痛爽常人根本难以想象。

“啊啊啊啊———好爽,哪里都好爽——要死掉了,要疯掉了!!杀了我!!快宰了我!踢掉凳子!快踢掉!!让我被绞成一坨喷尿的臭肉——!!让我死———!!”

“他妈的吵死人了。拜托别人是这样的口吻吗?你是个什么玩意?”

“呃、啊啊————我是、我是想给垃圾下等人献身的豪门少爷仔!!从记事起就被亲哥哥操得下不了床的婊子!!洛克威尔的家门不幸!!生来就是给你们这些真爷们、真男人吃喝杀肏的!!操我!!杀了我!!!”

我听得有点头晕目眩,埃德加则完全见怪不怪,上前一脚踢了跪凳支撑的手脚架。绞索绳子很短,并不会直接扯断菲利普的脖子,但也足以压迫颈动脉供血,一双白嫩小脚踢蹬没五秒,就一只踢出圆弧,一只绷成直线。

一个漂亮的金发天使即将被绞死,面对这样热辣的情色场面,我敢肯定,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会袖手旁观,等她屈服于绞索,喷出骚黄的热尿,变成一具晃荡的裸尸。

然而埃德加是那百分之一,他是职业屠夫,是死神的信差,成天在冥河摇桨子,见惯各式美人的死样。

这不代表,他不爱好施加淫虐,此时他一双蓝眼正尽情享用她的痛苦,持枪瞄准却像上了发条,不偏不倚射断绞索的绳头。

菲利普的身体死鸟一样跌落刑架。我不由凑上前,埃德加摘了头套,不慌不忙给她做起心肺复苏,可惜她还意识模糊,体会不到和心上人亲嘴的快乐。

确认人没啥问题了,埃德加把菲利普交给我,顺便要我去看一眼安娜(她在化妆间光着屁股悠闲看书)自己则翻出清洁工具,又开始大刷大洗。

“噢,要是这小婊子说话算话,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低头不见抬头见,处好关系没啥问题,但你别想打安娜的主意。”

我想说她看不上我,又觉得没趣,带着睡大觉的菲利普直接走人了。

第二天等她人醒了,我奉上早餐的咖啡和松饼,直接抛出重要的问题。

“菲利普洛克威尔,我不得不直说——你的成长经历大有问题。虽然现在这个社会,谁是正常人谁是疯子,属于五十步笑百步,但你应该是其中最倒霉的。你从出生到青春期不间断地遭受性虐待,就像火车从出发到失控脱轨,中途甚至没有试图拉过暂停闸,你不是在享受错误,而是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对和错,没有任何一个人爱过你。”

“大哥哥…你在说什么?我们相遇的那一晚,你不就爱过我吗?…埃德加昨晚也爱了我,那些都是我想要的。”

“那不是爱。男人这种生物,每时每刻都被火烧火燎的情欲折磨,我和那个家伙,对你的好或坏都不过是满足情欲,为了得到满足不惜扯谎,不惜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但这根本不是爱。两周后,我们就把你忘得一干二净,甚至用不了一个钟头。”

“够了,这就是我想要的。”

菲利普简单粗暴地回答。她的对答一向甜蜜而温顺,此时却罕见地不耐烦——她并没有理解我在说什么。

“关乎切身利益,对教育出于你这样‘荣誉毕业生’的朗代尔文法学校,是否能够信任,我持保留态度。”

“大哥哥,你来还是不来?不来我就去转告安娜姐姐,告诉她竞争对手自杀了。”

——她无药可救了,这是我身为不合格教育者的第六感。然而我那从来都很冷静的脑子,告诉我现在只能答应。安娜头脑聪明,但对人性缺少审视,无法看穿菲利普白切黑的本质,就算劝她不能去朗代尔,也会被当作竞争对手的阴谋诡计,至于她的男人更是个白痴。我必须得照看安娜。

“我会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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