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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净足采莲【痒罚白桔+凌儿刷脚】

小说:落梅白 2025-08-24 10:52 5hhhhh 3560 ℃

凌儿红着脸,捡起扔在地上的袜子穿好,跟在白桔后面下了楼。上官赫命令她俩站在客厅,面壁思过,什么时候想学习了再上去写作业。

幸好是在羽哥哥家,凌儿对着雪白的墙壁胡思乱想。要是在我家,把脚底板弄成这样脏,还不认真学习只管胡闹,怕是要被吊起来挠掉一层皮才好。

“都怪你,不给我作业抄。”两个丫头挨着罚站,白桔看身边没人,便站没站相,努着嘴朝凌儿抱怨。

“明明是桔子无理取闹,”凌儿还是守规矩的乖乖站好,虽然脚底还一阵阵麻酥酥的,可她完全没有白桔那个懒散模样,“不仅挠我,还让我背黑锅。”

如果只罚站的话,倒也还好啦。白桔看着白花花的墙面,心里嘀咕,赫哥就是好,换了白羽鸡来,我准得吃不了兜着走。

谁知,才站了五分钟,她就听见身后传来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

“完蛋了,哎呀!”白桔惊叫一声,夺路就要逃,谁知被早就堵在楼梯口的上官赫拦住,扭送了回来,和进门的白羽招弟撞个正着。

“嗯?”白羽看看罚站的凌儿,又看看在上官赫身前挣扎的白桔,心里头明白了个大概,立时拉下脸来,“白桔?我才不在家一会儿,就又淘气了?”

“我——没有!”白桔欲哭无泪,“不是,你怎么这么快就回了!”

“因为我家里的事很快就办完了呀,小姐,”招弟微笑着过来,解释道,“罚站要乖乖的,不能乱跑哦。”

“你们怎么就不能断定是凌儿不乖了!”白桔不服,被迫重新站回墙角。

“呵呵,要不是你带头闯的祸,我名字倒过来写。”白羽嘲笑道,“凌儿,你来说,是怎么回事。”

脸颊通红的凌儿这才出声,惭愧的朝大家说明了刚才的一切。

“好嘛,”白羽听完后,点了点头,缓步走到白桔面前,“行啊,妹妹,几天不挨揍是不是皮痒的很?还学会痒刑逼供了,嗯?”

“切……”听见自己的罪行被毫无遗漏的抖搂出来,白桔自知逃不过一顿家法,可还是嘴硬。

而且老实说,她确实有点屁股痒……

“罚站还是太便宜你了,”白羽正色道,“去祠堂里跪着!”

“大少爷,是不是有些太重了,您消消气——”招弟在旁边赶忙劝阻,她知道一进祠堂,肯定少不了一顿严厉的家法。

而小姐已经好几年没这么正式的挨过罚了。

果然,一听到要去祠堂挨罚,白桔立刻软了下来,蹭的躲到了招弟身后。

“呜呜呜——招弟救救我。”

而白羽越发生气:“啧,越长大越学会死不认账了是不是?我告诉你,今天这顿你就是再怎么磨蹭,也逃不掉?”

随即,他转向凌儿,换了个舒缓的语气道:“凌儿,其实你没错,一会儿洗洗脚,就回屋休息吧。”

“不,羽哥哥,我应该陪白桔一起受罚。” 凌儿则是,很诚恳地承认了错误,一是她不忍心白桔自己被拽去祠堂,二是,女孩有点心虚,如果不是自己贪图那几下挠痒,她满可以严厉拒绝,然后在哥哥被吵醒前停止闹剧的。

“让她去吧,白羽。”上官赫在一旁抱着双臂,这时插嘴道,“迟早要当你家媳妇,早些见识见识家法,也好管教嘛。”

“赫哥,你不要这时候开玩笑啊。”白羽有些无奈地瞅瞅上官赫,“出于公平,凌儿也不该受家法。”

“应该的。”上官赫换了副正式些的口吻,他知道妹妹被白桔挠,肯定是乐在其中,就将错就错了,所以也该罚,“没有勇敢制止好朋友的错误行为,也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

“赫哥果然家教严格。”白羽感叹道,“好吧,那凌儿就也一起去,招弟,你带她们去祠堂里跪好,我马上就到。”

凌儿低头再次表达歉意,跟在努着嘴的白桔身后出了屋,白羽换了身衣服,洗手洗脸,下楼看见上官赫正在悠哉游哉的看报喝茶,不禁问道。

“赫哥,你一点也不担心吗?”

“嗯,担心什么?”上官赫笑道。

“凌儿可是第一次受我家的家法,我原来以为你会舍不得的。”

“哈哈哈……”上官赫宽容的笑了,“其实嘛,凌儿这丫头远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乖巧,文静,也绝不是受不了一点委屈的瓷娃娃,所以,你按家法行事就好。”

“你不去观罚吗?”白羽还是心里没底,他怎么惩罚白桔都没关系,可是教训别人家的妹妹,那就得考虑轻重是否合适,严重了还会伤了两家和气。

“我当然去,但不是因为担心你会打坏她什么的,”上官赫道,“我是帮你更好的教训这丫头,嗯……当然啦,顺便事后安慰安慰她。”

上官赫说的白羽一头雾水,难道白家的家法教训还不够狠嘛?还是说上官赫藏着什么凌儿害怕的小花招?但是他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便和上官赫向祠堂走去。

“嗯,也好……”

“一个当着男朋友的面被哥哥惩罚,另一个当着哥哥的面被男朋友惩罚……啧啧,放眼整个双鸟市也真是独一份呢。”

到了祠堂,两个丫头果然规规矩矩的跪着,在招弟的劝说监督下,白桔也没有在任性乱动,白羽踏过门槛,恍惚间,仿佛看到自己很久很久以前,因为白桔逃学而在这里惩罚她的样子。

“抬起头来。”白羽在记事簿上工整书写了今天要进行的惩罚事宜,随即对两个妹妹道。

“白桔,上官凌儿,你们可知错了?”

“知道了。”

“凌儿知错了……”

很明显白桔的态度和凌儿相比还是差很多,但白羽不介意,等一会儿开始打,白桔的嘴会很快软下来。

“好,那白桔的惩罚是责臀一百下,而且因为你无故挠凌儿,还要再采金莲十分钟。”

“十……十分钟?!”白桔惊叫出声,欲哭无泪,“哥,你又想让我,咳——”

当着上官赫和凌儿,她没好意思把失禁两个字说出来。

“安静!”白羽横眉倒竖,“你挠了凌儿足有二十分钟吧?难道还想加罚不成?”

“唔……”哥哥脸上愤怒的表情彻底叫白桔服了软,她回到了十岁时低头挨训的状态,不敢再顶一句嘴,“好吧……我知道了……”

“凌儿,你的惩罚是,先让招弟用热水和刷子帮你清洗掉脚底的笔画,”白羽转向上官凌儿,宣布道,“然后每只脚戒足三十。”

“是……凌儿明白。”

凌儿听到自己的宣判,心头一凛,她小时候拿戒尺打过自己的脚心,自然是知道那有多痛,呜……难道说这第一顿揍这么快就要来了吗?

“羽哥哥……”白羽正吩咐招弟准备东西,只听凌儿在身后小声道,“那个,可不可以……”

“怎么了,凌儿?”白羽转身听她要说什么。

“可不可以,罚我采金莲……我果然还是……有点怕……”凌儿揪着衣角,眼睛不敢看他。

本来就有些犹豫的白羽这下更心软了,是呀,凌儿从小到大只受过痒罚,这上来就挨戒足,是不是有点不妥?

思忖片刻,他刚要开头同意,只见上官赫迈着方步进来了,凌儿心头一凛,暗叫不好——嘶,怎么哥哥也来了!

“嗯?我刚刚好像听见有人想被采金莲呀。”上官赫揶揄道。

“赫哥,我又想了想,凌儿的请求不无道理,要不就——”白羽还没说完,被上官赫抬手打断道。

“啧啧,凌儿,且不说受什么惩罚不容你申诉狡辩,你还非要挨采金莲,是不是有点居心叵测呀。”上官赫一眼就看破了妹妹的小九九,斥责道。

白家的痒罚是允许笑出声的,那对凌儿这个喜欢被挠的小痒包来说,完完全全就是享受!

完蛋了,哥哥来就是为了治我的。凌儿红了脸,硬着头皮道:“没,没有,凌儿不敢……愿意任凭羽哥哥处置……”

“改成采金莲也行,但是必须先把你嘴堵住,”上官赫朝妹妹道,“怎么办?你自己选一个吧!”

“那,那还是戒足吧……凌儿知错了……”女孩伏在地面上,羞愧的无地自容。

“呵呵,这会儿知道错了?”上官赫面带责备的看妹妹一眼,“晚啦。招弟,一会儿刷脚心的时候拿袜团堵住她的嘴。”

“呜呜……”凌儿想撞死在柱子上的心都有了,这真是自作聪明,结果弄巧成拙了。

“呃……”白羽想不通为什么上官赫非要把凌儿的嘴巴堵住再挠痒,但见他们兄妹俩都没有异议,就同意了,“那,招弟来吧,你给凌儿洗脚,我先罚白桔采金莲,叫她好好体验一下被挠的感觉。”

片刻之后,两个小姑娘就被牢牢捆在长凳上,背靠柱子,脚往前伸,凌儿的嘴里还塞着刚从她脚上扯下来的袜子。

“呜哈哈哈哈——白羽鸡,你放开我!放开我!哈哈哈哈——”

白桔两只脚丫被去鞋去袜,扒的干干净净。她拼了命的摇脚趾蜷脚板,试图弓起脚来保护足底,可惜虎须尺的反面精确找到了每一丝皮肉间的皱褶,毫不留情的探进去,带来胡茬摩擦皮肤般的剧烈瘙痒。

“不是喜欢挠别人嘛?这回知道难受了没?”白羽呵斥道,一把拽住互相掩护遮挡的脚丫,把它们强行分开来,好好受痒罚,“我看看哪里最痒,是脚心呀还是脚掌呀,嗯?”

“咕哈哈哈哈——白羽鸡!我和你——嘻嘻哈哈哈哈!——势不两立!哈哈哈哈呜呜——”

“不学个好——就会淘气——今天叫你——好好尝尝——挠脚心——是什么滋味!”

白羽每说一句就拿虎须尺往妹妹脚丫上狠狠刷一下,可把白桔痒的满脸都是泪珠子,脑袋左摇右摆,花枝乱颤,嘴上被迫挤出一个个哈字,心里恨不得把臭哥哥大卸八块!

她被招弟、上官赫和白羽都挠过脚心,招弟那是不懂轻重,一通乱刷,上官赫下手总是带着怜悯,还没有正儿八经的痒罚过她,而这只白羽鸡——好像兄妹之间心灵相通似的,他似乎天生就知道她哪怕痒,知道她最怕怎么挠。

虎须尺的硬刺钻进细浅的脚纹,指甲尖也跟着在脚心窝里抠挖划过,每一下都是点穴般精确到位的挑逗,把她那根痒筋儿拨弹的直发颤!

而一边被袜团堵着嘴的凌儿,此刻是欲哭无泪,耳边白桔肆无忌惮的哈哈笑声对小姑娘来说是另一种精神上的折磨。

她多想和白桔换一换呀!就是一会儿要挨揍,也比现在腿被绑着,嘴被堵着,被迫把脚丫亮给招弟,叫她认真清洗脚底的笔画好……

更过分的是哥哥上官赫还在一遍带着嘲笑的目光监督。

“呜呜……唔唔唔——”

凌儿发出绝望又憋闷的哼声,她舌头使劲推着嘴里的袜团,可惜都累的转不过弯了,那股味道苦涩的布料还是没有动一丝一毫,塞口袜忠实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吸干了她嘴里的每一滴口水,也拦住了她每一丝笑声。

“凌儿小姐,您的小脚也好好看呀……哇,和我家小姐的差不多大,脚趾头又细又嫩,笋尖一样真漂亮。”

哦对了,她还要分神应对女仆招弟的言语赞美,本来老实诚恳的女仆是没有半点拿话语撩拨凌儿的意思的,她只是发自内心,看着手里这双精致小巧的足丫,说出了赞美之词,而凌儿从小就生活在礼仪之家,这种“粗俗”的词,只有在和哥哥玩羞羞的挠痒游戏时才会说呀!

上官赫在旁边憋不住的偷笑,凌儿瞥见哥哥极力绷着的表情,又被招弟“评头论足”,心里是又羞又恼,她也不肯乖乖亮着脚板让招弟清洗了,飞速摆动着脚掌表达自己的不满,水珠四溅。

“小姐再忍一忍,您看,这么漂亮的小脚丫,被乱画的线弄脏了可不好呀,我会尽量少刷几下,只要您配合哦……”

招弟哄劝着凌儿,白白的毛刷细致入微清洗着柔嫩脚底的每一处,脚掌,脚心,足跟,甚至脚趾缝,招弟都拿手指探进去转动清理,这双如小天仙般的美足上不容留一丝污垢。

凌儿能怎么办?她除了像被百抓挠心似的在有限范围内扭着身体,就是虔诚而绝望的祈祷,祈祷脚上的水笔印子赶快被洗下来。

肥皂打上来,刷子在光滑的足底溜的更快,女孩噗噗呼呼的发出难挨的呻吟,挣扎的四肢左右冲撞着绳子,却除了在惨白的肌肤上留下几道红痕,没有任何效果。凌儿正为自己刚刚的小聪明付出惨重代价……

“好啦,脚趾根就别洗了,不然她真要疯了。”

上官赫最终还是心软了,一句话拦住了招弟的毛刷。凌儿两眼早被这细密的痒熬出了泪水,她泪眼朦胧朝哥哥的方向一瞥,带着感激。

幸好哥哥没有说:再好好刷刷她的脚趾头根……凌儿迷迷糊糊想着……

热水冲掉肥皂液,招弟灵活柔软的手终于开始给她揉搓按摩,带来了浑身舒坦而不是急痒。

不然……第一次进白家祠堂受罚,就要丢人现大眼了……

那边,白桔的采金莲处罚也暂时告了一段落,白羽在妹妹脚心上一通连掏带挖,终于是逼出了白桔苦痒难耐的眼泪,那连笑带骂的不羁言语逐渐软下去,最后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哀求。

“怎么,痒还能痒哭啊?你就别装样子啦。”白羽故意冤枉着妹妹,手里一手扳住她左脚脚趾头,一手缓慢而有力的拿指甲刮过不带一丝皱褶的脚心窝。

“啊啊啊哈哈哈哈啊哥——”白桔被这一下痒痒击中心尖,好像有谁把她肠子抽出来搅和乱又重新塞进去一样,她浑身都拧巴了,“呜呜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嘛……啊哈啊唔呜呜……”

“哼,扯谎,你自己说说,再也不敢了这几个字,从小到大说过几遍了?”

“呜呜啊啊这次是真的!是真的!”白桔看见虎须尺又不怀好意的贴了过来,她腿一蹬,声嘶力竭的哀求,“哇呀——哈哈哈呃——”

她一声尖笑被梗在喉头,招弟赶紧过来给小姐顺气,在前胸后背一通抚摸。

“哥……不是还要责臀嘛……你多打我几下,就不要挠了——呃啊——好吗……”

白羽被妹妹的可怜样气笑了,他轻轻揉了两下白桔被刷成通红的足底心,站起身来,把虎须尺翻了个面,吩咐招弟道。

“行啦,住嘴吧!哥哥不挠你了,好好反省错误才是正理,祠堂里头,属你爱大呼小叫。”

“招弟,你给她揉揉脚。我先罚凌儿戒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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