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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间传闻与色情漫画家?对于编排城主大人的调皮小画家,以及出卖资料的糊涂猫娘,施以杖刑后游街的羞耻刑罚吧~习惯于调教日常的白给女王,又会擦出怎样的火花呢?,1

小说:变态领主与献身少女们的调教日常 2025-08-24 10:52 5hhhhh 9190 ℃

“哦,还有这种事?”

少年听着身边小秘书的汇报,眉梢有些微妙地跳动了几下。说实话,在下午这愉快的小型茶会上,突然听到这么一件事,着实让人有些不悦。当然,任何心情的波动都必须及时找补——这是狄西尼的人生信条,当然他也确实有能力有资格这么做。小秘书扎着可爱的低双马尾,头上戴着白色的船型帽,身上则穿着那身标志性的镶金白色制服短裙——属于秘书处办公室的独特制服。当然,这短小的裙摆也随着躬身而飘起,露出了裙下旖旎风光——短窄的三角裤与长筒袜的袜带。狄西尼一边听着汇报,一边揉捏着小秘书的臀部,享受着那软糯的触感、因羞涩而发红的脸颊,还有时断时续的呵气。

“嗯,我知道了。先不急,这件事稍等我一会。”

听完汇报的少年“啪”地拍了一下小秘书的屁股,而小秘书也红着脸起身站到了一旁。虽说被奥古斯特大人玩弄一番颇有些难为情,但于她而言也算是一种幸福的体验。毕竟,能与这位雄姿英发的主君大人暧昧地亲昵一番,可是无数少女的梦想——甚至还包括了许多来此雅游的少年才俊。

当然,更加令她兴奋的是,狄西尼的对面,正坐着那位象征着春之苏生的王妃——身着一袭青绿色纱裙,正端详着夫君大人的青羽。

“真是件有趣的事,青羽。”

狄西尼也没有保密,而是径直和青羽说了起来。若是军政大事,他必然会选择缄口不谈;可这是一件发生在开伦城下的,荒诞而有趣的乐事,因此他也不需避讳。

“看来比秘书小姐的屁股更有趣呢,夫君大人?”

青羽放下手中的骨瓷茶杯,揶揄着少年。她倒也知道夫君的脾气和习惯,因此也谈不上嫉妒或不悦,只是觉得有趣。当然,这种时候她还是想要稍微“扳回一成”——就算后果是挨巴掌,但开玩笑的乐趣无疑是值得的。

“别说是秘书小姐,比你的屁股也还有趣呢。”

狄西尼瞥了一眼青羽,针锋相对地顶了回去。不过,他暂时也不想“算账”,毕竟晚上有的是时间和自己的小妻子探讨“屁股的乐趣”。相比之下,他更想听听“当事人”的看法。

“最近城里流传开了一些画册,似乎销量不错,到处都有讨论呢。”狄西尼不紧不慢地叙述着,“一开始还是些传说故事、风土人情的绘本,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开始有风流艳情了。”

“更好笑的是,居然画到了我头上。”

狄西尼敲了敲桌子,看向了对面的青羽:

“还挺全的,我十二位可爱的妻子,还有身边的一些近侍奴仆,居然都被这家伙画上了。虽然平时我也不忌讳谈论这些,但杜撰我和你们的缠绵艳情,还半真半假地掺杂了许多‘私货’……说实话有些不爽呢。”

狄西尼的眉梢抬动了一下,而坐在对面的青羽也投来了好奇的目光。若是换作别人,大概会感到冒犯而羞耻;但作为奥古斯特大身边久经调教的“萝莉幼妻”,青羽的感情反而更偏向兴奋了。

“可有样本,夫君大人?让妾身一睹这大胆之徒,究竟是如何杜撰胡编的。”

一想到这,他就忍不住双腿摩擦了起来,股间的蚌肉也本能地湿润了。不过,她依旧保持着相当的理智,也清楚夫君真正分心的东西。是的,少年所在意的,并非是淫词艳画本身;他更在意的是自己所代表着的形象,以及这个形象如今正被一个不可控的异己存在观测并重构。他是至高无上的君王,因而可以施展仁慈和宽容,允许臣民的议论、景仰甚至些许的批评;但唯独,在这绝对的形象之外,决不允许存在第二个“自己”——被重新定义为凡人的,在他人眼中消去神圣与高大的自己。

“样本我会让秘书处送来的,你要是想看倒也无妨。”狄西尼也轻快地答应了,“只不过,在那之前,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青羽眨着眼睛,故作思索着。实际上,她什么都明白,夫君也知道自己明白,只是为了敲打一下她。不久前,夫君将远道而来的,朱诺王国的年轻女王玛丽收到了身边,也正式将开伦涉入了大陆王权的纵横捭阖。自己是狄西尼宠爱的妻子,若是从前或许还能享受着雌伏在夫君身边的欢愉日子;可如今,在即将发生的变化面前,她不再是单纯的小娇妻,而是夫君身边不可替代的,“王妃”的角色之一了。察言观色的缄默固然无可非议,但自己更应当学会,如何在纷乱之中迅速理清轻重缓急,并为夫君建言献策。

“如此轻狂之徒,抓捕也并非难事。然而妄议宫闱,真假参半,究其缘由,想必是您身边出了问题。”

狄西尼满意地看着青羽,微笑地点着头。那个早晨唤醒自己、在调教中高潮迭起的可爱幼妻,却没有忘记自己的教诲,在大事上如此拿捏精准。青羽继续波澜不惊地叙述着,而他也继续面带笑容地听了下去:

“作品能广泛传播,想必此人才华横溢、绝非常类。妾身以为,若是拿下此人,刑罚惩处后,不妨留在身边,供您驱使,也算是他将功补过了。”

发表完意见的青羽拿起笼架上的点心,一边欣赏着庭院里的春光,一边小口地咀嚼了起来。狄西尼满意地拍着手,少顷后,也不由得哈哈大笑:

“好,很好。看来小青羽已经是半个女王了。”

“夫君折煞妾身了。”

青羽咽下口中的香甜,用茶水漱了漱口,含笑回应着少年:

“比起真正的女王殿下,青羽只是个小姑娘。还望夫君记得,寻个时日,让妾身与玛丽大人讨教一番才是。”

“嗯,我记得呢,青羽。”

狄西尼知道,自从上次提到过这位远道而来的年轻女王,青羽就颇感兴趣。现在,玛丽暂时被收押于中央监狱——这是他的安排,目的当然是“煞一煞傲气”,让尚存侥幸的年轻女王认清自己的地位,并放下心中的槛垒,为日后的调教与操纵作准备。虽然现在还不准备将她安排到自己身边,但这个日子或许也不那么遥远,而到时候,青羽或许会成为她的“引路人”。身材娇小可爱的萝莉幼妻,心思却细致缜密,远超一般女子——他欣慰于能够遇见这么一位美丽聪颖的女子,不仅仅是肉体的欢愉,也是精神上的共鸣。

“那行啊,到时候你们一起去选板子吧。”

“诶嘿,谢谢夫君~”

青羽似乎又变回了那个乖巧可爱中带着一丝狡黠的少女。一身青绿色的连衣裙依旧在春风中摇曳,与平日自己所见并无二致。于是,他便挥手示意一旁的小秘书回去复命,自己则安下心来,继续安然于春光之中了。

1

“好诶,采云先生又出新画册了……”

“不知道这次会画什么呢?嘿嘿嘿,上次带回去用太狠了,腿都软了……”

“这还不是先生画得好嘛……别说我们了,咱们那的治安官,都在偷偷买来看呢……”

一处远离主路,位居幽深街巷的茶馆里,此刻正人头攒动着。大小姑娘们把这里挤得摩肩擦踵,甚至一路排到了茶馆外面。说到“茶馆”,这本是近些年一种新兴的娱乐场所:开辟的贸易路线带来了遥远国邦的物产,尤其是那些提神的“树叶”,又或者某些深褐色的“豆子”——都是提神醒脑,增进人类精神的饮料。围绕着输送到开伦的诸多物产,“茶馆”这么一处消遣娱乐场所也应运而生——这里是人们消闲的去处,信息和情报的集散地,同时也是许多无法摆上台面的交易所流通汇聚的地方。说来也巧,各级官方机构对于这么一处场所,不仅不加取缔,甚至还听之任之——有时候一些手握实权的公务员,也会在闲暇之际来此饮茶作乐。

因此,为了在这“茶歇”之际,给予消费者在口腹之余的视听享受,一些别样的娱乐媒介也与茶馆伴生着。通俗的文字小说、印在简陋小册子上的漫画,甚至是即兴表演的乐队和讲故事的“说书人”,都会在茶馆附近汇聚。姑娘们有了三两闲钱,便不吝于购买一份“小册子”,或者微眯着眼睛听一段乐曲故事。奥古斯特大人的法律规定,一个受雇的劳力,每天原则上工作八小时,不得超过十小时,否则雇主除却罚款,往往还要受皮肉之苦——毕竟根据“圣训”,“休息是工作的影子”。所以,她们也理直气壮地享受着闲暇。

而今天,在这处区位不算那么好,但却因此足够隐秘的地方,她们正兴奋地等待着“那个人”,与她的“新品发售会”。这位从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天才画家,自号“采云先生”,最近在开伦掀起了一股潮流——以她新颖可爱的画风,所描绘的城市及其居民。当然,其中最令人心动的,还是那些“保留章节”——通常是女孩子肌肤相亲耳鬓厮磨的色气漫画。更刺激的是,还有以托辞为“城主大人”,实则暗指身为奥古斯特的狄西尼,以及各种美少女的“春宫图”——其中的欢爱场景,屡屡让她们目不转睛、双腿酥软。

而今天,她不仅要带来最新的漫画,同时还会在发布会上,以说书的方式给读者们带来一段精彩酣畅的表演。

……

“各位看官读者,下午好!”

随着那竹木快板“啪”地一声作响,一个朦胧的身影,出现在了二楼拉起的帷幕后。她轻踱几步,身影宛如神话中东方的仙鸟,轻盈而洒脱。一楼的观众们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呼,等待的紧张氛围也瞬间推向了高点。可这位“闲云先生”却并未过多理会这些热情的观众读者们,只是保持着自己若即若离的语气,闲庭信步地讲起了故事:

“话说这开伦城,真是个好地方。大路朝天入城去,声名遍地卷八方。路不拾遗人心善,夜不闭户法度刚。承蒙圣王降圣谕,作息有度方适量。今日各位看官来捧场,共度这其乐融融好时光!……”

“好!”

“先生说得好——!”

俏皮活泼的快板伴着采云先生的唱词,顿时将茶馆里的气氛调动了起来。台下的人们欢呼着,有些还情不自禁地吹起了口哨。虽然开伦城里不缺优秀的画家和小说家,但能做到进退自如、从心所欲,调动各种表现方式的,或许也只有她一人罢了。当然,若是心有灵犀者也不难发现,虽说她总是以离经叛道的方式表现自己的艺术,但总是在作品里,维持着与各种现实存在的微妙关系——其中包括了被描述甚至讽刺的对象,尤其是对政府当局的态度,颇为耐人寻味,在嬉笑怒骂之余却又有着合适的敬畏。因此,虽然治安官们多少有些不痛快,但也懒得去找她麻烦——毕竟,要是捉不到还把她赶跑了,对自己的工作也是百害无利。

“……如今这城主一日闲来无事,便想起那美娇妻,两人共度春宵夜话长。妻妾原有十二宫,正如一年十二月,又似黄道十二星。其一唤作柔羽,乃是春之苏生白羊宫,肤若凝脂眉如月,手巧心细眼生花。城主了却烦疴推门入,柔羽眉目含情榻上迎。拨去云雾见峰峦,五指轻扣笑相迎。一时间郎情妾意合玉璧,水波荡漾岸凝霜……”

不得不说,这一连串的故事简直是引人入胜。方才还激动不已的人群,如今却全然安静下来,就连呼气都变得小心翼翼。采云先生以一种新奇独特的口吻讲述着这令人神往的男女之合,却又在那含蓄精妙的比喻中,将宣淫克制在了合适的程度,乍一听倒也颇为雅致。那些陌生的,来自遥远国度的比喻和意向,却在她的叙述中栩栩如生,而其中所描绘出的,正是那香艳春宫中的翻云覆雨。不少姑娘已经面色绯红、浑身颤抖了,而拥挤的环境又将这人之所欲放大了。是的,有人将自己代入那位半虚半实的娇妻,有人则代入了“城主大人”,还有人则想象着自己正身处一旁,脸红心跳地窥探着二人的交合。一本本册子悄然传递了起来——那正是采云先生的漫画。漫画的线条轮廓结合着精彩的讲述,简直是让人飘飘欲仙,忘却物我之隔了。

随着太阳慢慢落下高度,这场隐秘的“发布会”,也来到了尾声。前来的观众读者都自觉交上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钱,楼梯下的箱子也一点点装满了——虽然采云先生表示过自己“不爱财”,只求工本费就心满意足,但一些出手阔绰的读者还是情不自禁地多塞了许多钱币,其中甚至还有许多金币这样的贵重货币。或许也只有在开伦及周边地区,才能有这种“主动付钱”的环境存在。

当然,那位“采云先生”究竟是何许人也,亦然是人们讨论的话题。所有人都知道,她们和采云先生只隔着一道帷幕;但没有人敢于挑战这层隔离。据说之前曾经有愚蠢的好事之徒试图袭击采云先生,结果当她再次被发现时,已经是躺在水沟里只剩一口气了;而她的身上甚至还留着采云先生所画下的符号,以及那令人有些心惊胆战的红痕——像是墨笔书写的痕迹,却又刻入肌肤之中无法消去。

所以,每个人都自觉地遵守着与她的界限——毕竟逾越的下场,将会非常可怕。

……

“呼……又是愉快的一天呢。”

少女收拾完桌上的装备,叹了口气,这才拿起杯子,喝了一口为她准备的清茶。开伦喝茶的习俗通常是加入砂糖和炼乳调制,可她却独爱这什么也不放的茶水,甚至连茶叶的种类、冲泡的时间和器皿都有所要求。只有在口干舌燥后喝上一杯茶,浑身的负担才能舒缓下来。

她看了看已经收拾好的“装备”——那是装满了毛笔的笔筒、青石的砚台、红木镇纸以及放置在竹筒里的纸张与画稿。她知道,自己灵动的画工,正是来源于这些柔中带刚的工具材料。事实上,来到开伦之后,她也接触到了这里的许多用具和技法——正如此刻,他的背包里就放着一支能够自动控制墨水的精巧的小笔,以及木炭制成的炭条。她灵活地运用着这些工具,在画纸上创造出丰富多变的效果——至于印刷和发行,那就要多亏各处茶馆茶厅心切的老板,以及想要“分一杯羹”的印刷房了。

“呼呼~去吃个饭吧~”

她收拾起东西,踏着轻快的步伐,从窗边飘了出去,沿着房梁踏入了夕阳的阴影中。

是的,她不惧怕黑暗,因为黑暗伤不到她。她的目光能洞察一切日夜景象,赋予了自己超绝的观察力。更何况,她的身上还带着一支特殊的“笔”——乍看与毛笔无异,可通体却是金属制成的,就连那些“笔毛”,也是一根根金属细丝。这支笔唤作“判官笔”,可谓是物理意义上的“入木三分”,不论是竹木还是金石,都能挥洒自如肆意书画。若是需要,它也可以化作杀人的兵器。

不过,现在的她,看上去和一个普通的小姑娘没有什么不同:朴素的麻布短裙与布鞋,还有头顶的小凉帽,看上去和一般的小姑娘没有什么不同——就像是城里常见的,贩卖鞋袜等小商品的姑娘们。一头乌黑的长发包裹在头巾里,身上则背着一捆包裹,几乎完美融入了市井之中。

“嗯……什么时候画下一章呢?话说素材是不是又要到了……”

可爱的小画家悄然落在了背街的小巷里,思考着接下来的安排。只不过,当她正思考时,无数眼睛已经盯上了她。

“你好,小姑娘,你的东西掉了。”

这看似善意的提醒,却让少女心里一惊,一瞬间意识到大事不妙。她脚掌发力,试图重新飞上房檐,可身后却“啪嗒”一声,飞来一张大网。少女暗叫一声不妙,从腰间抽出那支判官笔,奋力划开即将收拢的网绳,再次向上飞去。可屋檐上却跳下来两个身影,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她的身上。可怜采云先生,使出浑身解数,也只落得“咕呜”一声眼冒金星,被撞倒在地的下场。

“呃……”

她本还想反抗几下,可身体却像是被卸掉了力气,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了。朦胧的目光里,十来个身影将她团团围住,戴上手铐后又结结实实地绑了几圈。

“请走一趟吧,奥古斯特大人想要见见你。”

一切都发生得悄无声息,转瞬间便完成了。这支“队伍”带着这位特殊的俘虏,又迅速消失在了城区的建筑之中。正如她们所说,尊贵的奥古斯特,开伦的统治者——狄西尼,已经决定好好摸排一下这位嚣张狂放的“采云先生”的底细了。

2

“呃啊……”

玛丽揉了揉被铁窗外晨曦阳光刺激着的眼睛,打了个哈欠。打着补丁的薄被子被她蜷缩成一团,可光溜溜的屁股似乎暴露在了空气中。她急忙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屁股,稍稍暖和了一阵,却不敢赖床太久,抖嗦了一阵后自觉地掀开被子,坐起身来。如果估计得没错,负责管教的女狱警马上就会在环形走廊上巡晨了——赖床、内务不整、懒散等一系列懈怠行为,都会化作打在光屁股上的警棍。一想起刚来到这里时被按在床边挨棍子的场景,玛丽就不由得一阵颤抖。

“呜……”

尿意开始凝聚在下腹中,而裸体上的微凉又加剧了这种感觉。可右脚上的铁链却将她拘束在床尾,无法轻易活动。现在的她,是赤身裸体的囚徒,丧失了一切人身自由,不得不在监牢的高墙和铁栅里,等待着属于自己的处置。

她还记得那天,在当着狄西尼的面被剥光衣服,伏在椅背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顿打。接下来,她便被蒙上眼睛,送到了这里。在意识到自己身陷囹圄后,她一度无比地委屈和羞恼——自己是以一国之君的身份前来求援的,可为何会先被凌辱鞭笞,后又遭受监禁呢?她高声抗议着,可迎接她的,却是落在臀上的棍棒,与冷冰冰的宣告:

“以你种种不合常理的行迹,自然是要严加审查了,玛丽小姐。如果你确实是清白的,奥古斯特大人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为什么……”

可不论如何抗议,自己却全无反抗之力。进来的第一步,便是收缴掉所有衣物,并且以冷水淋浴“清洁身体”;接下来,她的行动便被束缚在那间小小的牢房里。监狱是一座环形的高塔,每一层都有许多个监室,彼此之间不相联通;收监的犯人除了被规定不得遮盖身体任何部位,每天的作息也被严格限制——除了不能离开牢房外,晚上就寝时间一到,便会被锁上脚镣直到清晨才能打开。所幸,除了偶尔被“提审”,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外,玛丽还没有被安排别的任务。一想到这些操作方法,玛丽就顿时有些脸红——至少在自己的国家里,这样规格的监狱都是用于关押政治犯的;而如今,那个站在巡视区轻描淡写看着犯人苦难的小女孩,却要自己去体验其中的滋味了。

所幸,两位狱警打开了那扇铁门,走进了她的牢房。随着“咔哒”一声,拘束着右脚踝的链条终于解开了。玛丽如释重负地爬下床来,狱警也将便桶摆在了她面前。几天前她还很是抗拒在他人面前方便,不过现在,她倒也对此麻木了。随着身体轻轻一颤,昨夜积攒的压迫感夜化作涓涓涌流,敲击着铁桶的薄壁。一位短发的狱警不时端详一眼,在随身的小本子上记录着,直到她再次浑身一颤,抖落下身的残余后,才笑着结束了记录,将内容小声地念了出来:

“玛丽·希丝特莉娅,早晨七点十二分,排尿一次。尿样正常无异样。”

虽然已经听过许多次了,但每次被这么“宣读”一遍,玛丽还是不由得脸颊一红。当然,她也知道,这点小小的羞耻也算是被批准的“福利”。通常来说,这种情况下看守只会默默记录,不允许与对象发生任何交流——想必,之所以能将记录的内容通报一下,也大概是出于那位奥古斯特大人的特批。

“那家伙……”

随着两位狱警离开了牢房,玛丽也坐回到床上,自顾自地思忖了起来。目前为止所发生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荒诞,可冥冥之中却又有某种奇异的合理性。那位名叫狄西尼的少年君主明明如此荒诞且不合常理,可自己却一步步地掉进了他的安排里,不知不觉地放下自己的心气,服从于他的一切折腾。

“甚至……还有点兴奋……”

屁股上的肿痕依旧隐隐作痛。玛丽伸手抚摸着那一道道痕迹,心中还是不免有些兴奋。不论是挨打屁股、被剥得精光,还是憋尿和人前的羞耻,这些羞辱般的对待却让她欲罢不能,即便是睡梦中也频频怀恋。或许是王家的生活并不太讲求那种意义上的边界感,又或者是她自己压抑已久的,需要通过某种途径抒发的爱好,总之,现在这屈居人下的生活,却给她以莫名的踏实和安心——至少,她不必再提心吊胆地接见那些心怀鬼胎的权臣和外国使节,瑟瑟发抖地揣摩他们每一句话中任何细微的含义了。

“啊……如果要在这里待一辈子,或许也是件好事吧……”

在玛丽看来,这简单的监禁生活,却是难得的放松——她终于可以花时间思考许多问题了,甚至只要自己愿意,还会有无穷无尽的纸笔,供她“交代”各种经历想法。

昨天晚上,监狱里似乎来了一位新犯人。一向睡得浅的玛丽,也听到了押送的种种动静。根据模糊的回忆,这位新来的犯人似乎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最多不会超过一层。随着思绪逐渐回流,好奇心也驱使着她,开始琢磨这位新来的“倒霉蛋”:

“会是因为什么被关进来的呢……?难道是诽谤了这里的君主?”

她一边思索着一边靠到了墙上,可正当她准备倚靠着墙壁休息一会时,却感到身后似乎有轻微的振动:

“咚……咚……咚……”

“是谁……?”

玛丽惊惧地弹了起来,瞪着身后的墙壁。可当她站定之后,那声音不仅没有消失,还愈发明显了:“咚……咚……咚……”,声音越来越大,间隔也越来越短,最后,以至于不用屏息也能听得清清楚楚了。

“哗啦……”

正当玛丽不知所措时,那面厚重的墙壁,却突然破开了一个小口。一股烟尘迸射而出,而很快,那阵声音也随之停止。

“你是谁?!”

一瞬间,玛丽头脑中闪过了许多种可能。实话实说,她一瞬间竟产生了错觉,认为这是来营救自己的;可仔细想想,开伦离母国相隔甚远,国中也绝无如此忠诚的臣子,能够一路寻来救自己这么一个无甚实权的虚君。如此看来,难不成是有人要越狱?

“呀……失败了呢……”

正当她不知所措时,墙壁的缺口中却传出一声悻悻的哀叹——听音调和语气,这似乎是位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少女。声音似乎是通过一根细管传来,语调里又带着几分来回震荡的滑稽效果——不,或者应该说,她的音调本身就带有一种戏谑的味道。

“放弃吧,这里可是高楼上。就算你挖出去了也没地方跑。”

眼见得对方并无恶意,玛丽也索性坐下来,凑到墙上的洞口附近——果不其然,那里正探出一根纤细的金属管。她凑近这根管子,索性和对面谈起了话。

“诶嘿……进来的时候蒙着眼睛,什么都不知道呢……”

于是,倍感有趣的玛丽没有选择告知守卫,而是一边小心翼翼地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透过这根“管子”,与墙壁对侧的犯人聊起了天。与她想象中不同的是,这个“危险分子”居然是个非常有趣的人物:她的言语幽默风趣,逻辑清晰,话语精巧,可以说简直就是为她这样长居深宫的年轻女子“量身定制”的。。出乎玛丽的预料,她并没有急于抱怨些什么,或者解释自己的事迹,反而极其自然地讲起了一段又一段有趣的故事——这些故事亦真亦假,内容也五花八门,但共同之处则是十分精彩,令人不忍卒听。可以说,相较于母亲凯瑟琳过于强势的安抚与教诲,宫廷教师尊敬、认真却刻板的话术,女仆艾芮丝过分谨慎的态度,以及自己在那个“精致的金丝鸟笼”里,所接触过的一切人和事,都有趣得多。她仿佛能听到田间麦浪的拨动、乡间孩子们的歌谣、市集的吆喝叫卖,甚至是“地下世界”粗鄙不加修饰却分外鲜明的讨价还价。在这些跌宕起伏的故事中,她时而愉悦舒畅,时而兴奋激动,时而急切难耐,时而忧心沮丧……三言两语间,一人一物便栩栩如生,乘着那灿烂想象的翅膀,透过那根细细的管道,飞进了她的耳朵。

“然后呢,然后呢?”

就连母亲的训斥,她都忘得一干二净,理所当然地,以从前被申斥为“不礼貌”的方式追问着。当然,对面的少女也是有求必应,源源不断地将精彩的情节一段段编织下去。

……

“话说,还没问你是谁呢……”

玛丽靠坐在墙壁上,斜着脑袋——心中思绪的潮水正翻涌不停。她这才想起,自己居然不知道这位少女是何许人也。

“嘿嘿,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本采云人,无名一身轻;今朝萍水尽,世语且赠君。”

玛丽听着对侧少女那风铃般狡黠而可爱的轻笑,以及这自己听不甚懂,却能在字里行间感受到轻松与癫狂的小诗,不由得愣了神。可转瞬之间,墙壁对侧的少女却一推那根纤细的管子,直将它从墙壁的缝隙中顶出。玛丽有些错愕,可隔着这根细弱的“脉搏”,她却继续说道:

“很高兴能认识你,隔壁的姑娘。马上她们要提审我,闲话不便多讲。日后若还能相逢,就凭此为证吧。”

说罢,那根细管便径直从裂缝中飞出。玛丽险些惊呼出声,可很快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在细管掉落在地面,激起响声之前,她飞身扑出,终于是将它攥在了手心。随着身体重心逐渐回归稳定,她才敢小心翼翼地喘起了气。

“可是……我要怎么收起来呢……”

看着这根有大半臂长的,闪烁着银色光泽的器物,她顿时犯起了难。她本还准备继续询问墙对侧的少女,可当她将耳朵贴近缝隙时,却听见了隔壁监室铁门打开的声音,紧接着便是镣铐“咔哒”扣上的清脆声响。

“完了……”

现在的自己是真正意义上的“一丝不挂”,而房间里也完全没有可供隐藏的地方。也就是说,只要到上午例行查房时自己还不能想到办法,那不仅意味着难以保存这奇妙的信物,自己还会惹上麻烦。

“呜……”

玛丽顿时有些焦急——她可不想承受莫名其妙的指控。然而正当她蹲下身,想要将头埋在膝弯里时,这根奇异的“细管”,却像是感应到了她的心情般,“啪”地收缩了起来。等她意识到并抬头看时,它已经收缩到了原本长度的一半。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玛丽又轻轻甩了几下——果不其然,每一次甩动,这根管子便会像竹节般缩短;而只要改变发力的方向,它又会反向延长。玛丽试着将它在床上和墙面上杵了杵,却没有伸长缩短的形变,反而将自己的力度原封不动地反馈在了手上。

“真神奇啊……”

她思索起了少女的那句话,越想越觉得似有深意。她还不太明白那首小诗中隐约的意向具体代指什么,但这根时柔时刚、乍看不合常理的中空金属管,却冥冥中预示着什么。

“啊……我明白了……”

她接连甩了几次,而金属管也迅速缩到了最短——说来奇妙,竟只比食指长出些许。她用颤抖的手捏着这奇妙的物件,思忖了片刻,终于还是心一横。

……

“玛丽·希丝特莉娅,奉奥古斯特大人之命传唤你。”

两位狱警打开小窗探视了一眼,推门进入了监室。当然,她们面前的,是按照要求立正站好,双手交叉放在身前的少女。唯一有些不寻常的,是她脸上的一抹绯红。

“你怎么脸红了?”

“因为……要觐见奥古斯特大人……内心有些忐忑……”

玛丽支支吾吾地回应着,可内心却松了一口气。随着枷锁合上,她也在狱警的牵引下,缓步走过环形走廊,从那自下而上的“鸟笼”中,沿着高塔的墙壁向下落去。

那根精巧的“信物”,正被她藏在腹下最私密的幽穴之中,此刻也依旧随着轻微的振动,瘙动着她敏感的花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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