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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塑心共迎的三度夕阳·零

小说: 2025-08-24 10:52 5hhhhh 1130 ℃

“博士,今天想听哪首曲子呢?”

从送葬人那里得到满意答复的阿尔图罗回到干员宿舍,她端坐在临时布置的吧台椅上,面对着大理石落地镜中的自己嫣然一笑。

是的,她看到了,那片在褪色瞳孔中波光粼粼的蔷薇之海。

下次见面时,应该以怎样的礼节来对待他呢?

是穿上那件莱塔尼亚王室为她量身定制的黑色连衣裙,还是来罗德岛后专门找薇薇安娜设计的晚礼服……还是,更为情趣的呢?

她望着镜中的自己,情不自禁地做起了各种可爱的姿势,假装生气的抿嘴笑,在侧过身时不经意展示出胸部饱满的曲线,这是必杀技吧。

这朵摄人心魄的罂粟花,只向爱人绽放那抹致命之美。

她拾起琴弓,流连于镜中的风花雪月,奏响了此刻的心情,那一定是无比欢快的旋律,令晨露的泪珠化为倒映彩虹的泡泡,轻轻飘浮,飞出这座名为“罗德岛”的囚笼。

此刻的阿尔图罗还不知道,博士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时,已经是数月后了。

那个男人一脸疲倦地站在会议桌前,向台下的众人宣讲着萨米的终局,凯尔希依然板着脸坐在他身边。

阿尔图罗只能隔着门缝,远远地望一眼,她已经无心梳妆太久了,原本柔顺光亮的黑色长发也已经失去了光泽,甚至自从上次外勤回来,她已经一周没有换衣服了。

她是没有资格参与这场会议的,就像她没有资格在这数月间,获得来自那个男人的哪怕一条消息。

阿尔图罗可以理解……有太多原因可以解释,毕竟萨米的危机早在莱塔尼亚就彰然若揭,而博士义不容辞。

但她不愿意接受,她不愿接受那个夺去自己第一次的家伙就这样心安理得地离开这么久。

别说数月了,哪怕是一周,一天,一小时,他都不应该离开才对!

阿尔图罗的心濒临破碎,但她依然对着迎面走来的古米干员露出了优雅礼貌的笑容:“谢谢你下午茶分享的甜点。”

受到干员们一致好评的乌萨斯风味奶油燕麦面包,金黄蓬松,香气扑鼻,在咬下去的刹那,阿尔图罗却只品得出苦涩与哀酸。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了那个挂着塑心铭牌的小房间,跌跌撞撞地扑到床上,尽力将手伸向挂在墙上的大提琴……那是她的唯一救赎。

但阿尔图罗的手在空中被握住了,熟悉的男人气息,还有那魁梧的身影,是他来了。

“上次你在这里演奏,整整一层的宿舍都变成了舞厅,忘记了吗?”博士愉悦的声音略带戏谑,和他在台上发言时完全不同。

“好久不见,塑心,我想你了。”接下来的这句满是真诚,令阿尔图罗怦然心动,但烛光之下,照出的却是更深沉的黑暗。

“真是一如既往的虚情假意呢,演奏是我的自由,就算是您也无权阻止。”她用力挣脱了博士的手,决然说道。

她有很多话想说,她多么想就这样倒在这个男人宽厚温暖的胸膛里哭泣撒娇,但她做不到。

或许放下心防就是个彻彻底底的错误,她不该坠落下去的,在飞行的快意中,总有着失控的代价。

那抹玫瑰色,是不该出现在她眼中的,长久以来不都是这样,孤零零地度过的吗。

“我无法对你说谎,塑心,你知道。”博士温柔地解释道。

阿尔图罗别过脸去,一言不发,她在拼命压抑泪水,只要稍一放松它就会决堤。

“不要离开我,好吗?”他轻轻从背后抱住阿尔图罗,握住了她正在颤抖的右手。

这次她没有挣脱,烛光熄灭,他们在黑暗中拥吻,舌尖碰触到的满是思念。

“您的心绪谱写在我未曾言说的乐章中。”在接吻间歇的喘息中,阿尔图罗幽怨地说道:“我了解您的节律,所以……不原谅您。”

“为什么?”博士再次吻了上去,她却灵巧地躲开了。

“有些音符要比其它的更特殊,这不意味着它更高贵,而是……对奏乐的人来说。”阿尔图罗故意表达地含糊不清,她用食指遮在博士的唇间。

“那,做什么才能让你原谅呢?”博士无奈地苦笑道。

“保持缄默,聆听内心吧,因为您知道该怎么做,而且您渴望这样做。”阿尔图罗空灵的吟咏像浮在云端,一滴姗姗来迟的清泪从她脸颊滑落。

她摘过墙上挂着的大提琴,抱在怀中,闭上眼感受起男人情绪的流动。

欣喜与愧疚被一股汹涌的洋流裹挟交融,未待阿尔图罗辨明这情绪的本体,她的身体却先一步感受到了。

是难以抑制的情欲。

博士跪在她面前,扶起阿尔图罗被皮靴与黑丝包裹的左脚,揉捏着她匀称瘦削的小腿,那滑腻柔顺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

他就势脱下音乐家许久未换的长靴,靴根处还留有战场归来的干涸血迹。

被阿尔图罗的体香,汗珠和皮革浸润已久的深黑色丝袜勾勒出足弓的完美弧线,鲜明神秘的美感,连带着方才剧烈运动推波助澜的蒸腾白气,尽数冲入博士的鼻腔中。

阿尔图罗轻声“啊”了一下,她完全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发展,原本每天都会用心梳洗打扮的她,足部应该除了淡雅的香气以外什么都没有。

可偏偏是在她因为博士离开而沮丧消沉,连战场的血迹都未曾擦拭的现在……偏偏是现在,那令人羞赧的气味让她无地自容。

但从琴弓处源源不断递来的情绪却是激昂的喜悦,几乎是一瞬间,博士完全被阿尔图罗的秀足俘虏了,无论是气味还是形状,都恰到好处,美妙绝伦,令他情难自禁。

他捧起阿尔图罗因惊愕而僵直的小脚,胡乱轻吻过几处,随后隔着深黑色的丝袜缝合线含住玉葱般的脚趾,动情地吸吮起来。

“您就算是谢罪,也不必……”这亲切怜惜之语并未说完,因为阿尔图罗清晰地看到了博士裆部异常凶猛的凸起。

“你这家伙真是只顾着自己呢!”阿尔图罗又羞又气,将左脚从博士手中猛地抽出,她原本以为博士接纳足臭是因为体谅自己,可现在看来,纯粹就是因为发情了吧!

“模样真难看,像野兽一样……粗暴。”她抱怨着,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博士大腿间,为这一语双关的期待而心跳加速。

“这不是你的期望吗?塑心,让我遵从内心的想法。”男人紧接着脱下了阿尔图罗右脚的靴子,他甚至对着靴子里深深闻了一大口,露出陶醉的表情。

“变态!”阿尔图罗气喘吁吁地骂道,她记得这个词是因为曾经有许多人这样当面咒骂她。

这倒也正常,在她的乐声让人顺从本心去行事时,总会伤害到那些希望他们违背本心的人。

此刻阿尔图罗便体会到了那许多人的心情,也学着他们的方式,声色俱厉地骂出了这句“变态!”

“真失态啊,塑心小姐。”博士用手掌轻轻拂过阿尔图罗秾纤得衷的右足,欣赏着黑色丝袜随着肌肤弧度的渐变。

真是件不可多得的艺术品,联想起曾与夕谈论过的“墨分五彩”之美,博士说话也带了几分机敏与诗意:

“我还以为塑心小姐的话语总是那样晨雾朦胧,含情脉脉,也会有直率骂别人是变态的时候吗?”

“你又不是别人……”阿尔图罗像被训斥的小狗一样,低下头小声嘟囔着。

“在这点上,我倒希望塑心可以像对别人那样。”博士显然意有所指,他注视着大提琴。

“不行……你是特别的。”阿尔图罗又像是告白,又像是叹息,她彷徨其间,已然堕落的天使,无论飞向何方都是坠下。

他们短暂沉默了片刻,直到阿尔图罗再次看向博士裆部依然挺立的雄伟凸起,忍不住笑道:“被束缚得很难受吧?笨蛋,快拿出来。”

她端坐在赤身裸体的博士面前,黑丝足底覆盖上那根硕大阳具,脚趾蜻蜓点水般刺激着系带,夹住肿胀通红的龟头,前后摩挲着男人的弱点。

博士露出了享受的表情,肉棒也在这灵巧的挑逗下跳个不停,阿尔图罗的脸上渐渐带上了坏笑,她啐了一口唾液在龟头顶端作为润滑,双足就像黑蟒绞住猎物般缠了上去。

她捕捉到了博士在被羞辱时那难以压抑的冲动,而她也喜欢上了这种施虐的快意。

毕竟,如果不这样的话就不称之为惩罚了吧!

“哼,被吐了唾沫还这么得意洋洋的,下流肉棒。”阿尔图罗几乎可以立刻感受到双足间小兽的脉动,她更用力地夹紧了它,口中的淫语也越来越过分起来。

“被踩在脚底还不知廉耻勃起着的,肮脏性器。一见到我就忍不住发情的,低贱鸡巴。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还要擅自抛下别人的,没用男人的废物生殖器。”

要从阿尔图罗的口中吐出这些词,只是做好心理准备就让她面红耳赤,但脚下不断传来的有力勃起和博士快乐的低吟让她放下了顾虑,投身于扭曲的爱意中。

她又啐了一口唾液,让这根粗大而难以掌握的肉棒变得黏糊糊,滑溜溜起来,然后用挺起双足将它夹在中间,借着被濡湿的丝袜,随心所欲地套弄起来。

是的,随心所欲,就像即兴弹唱一样呢~她索性拉起了大提琴,让舒缓的乐声掩饰过脚底淫靡的摩擦声和博士的喘息。

博士硕大的龟头已经被摩擦得红通通的,膨胀到了极点,竿部也一柱擎天,阿尔图罗花很大力气按下去后,它一瞬间就能弹回来,两颗沉甸甸的睾丸也抬升起来,在那里,积蓄已久的浓厚精液几乎随时就要吐出。

但阿尔图罗却在此时停止了脚上的动作,她交叉翘起性感的双腿,对着下方焦躁的博士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她很清楚,博士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早已泛滥成灾的小穴,因兴奋肿起的阴蒂不断摩擦着蕾丝内裤,让她手指上弹奏的乐章都带上了几分高潮的战栗。

“请告诉我,此刻被音符联结起的二人,是什么关系呢?”阿尔图罗弹奏着轻柔的旋律,循循善诱。

博士咽了咽口水,被寸止而不甘的肉棒在空气中又跳了几下,从裂缝处滑出一股先走汁,他喘息着回答说:“恋人。”

“骗子。”阿尔图罗猛地一拉琴弓,右脚狠狠地踢在了龟头和竿部的连接处,本就在失控边缘的肉棒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击彻底击溃,伴随着从根部带起的痉挛,浓稠乳白的精液飞速涌进了尿道,即将迎来令人失神的盛大喷发。

但这次射精却被阿尔图罗的脚趾硬生生掐断在了中途,就像剪刀般交叉着双足,为了制服这只野性的小兽,她用尽了力气,香汗淋漓。

看着忍不住哀嚎的博士,她满意地撩起了黑色长发,擦了擦即将滴入眼睛里的汗珠,笑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亲爱的,我们的关系是什么?”

她巧妙地控制着脚下的力道,让博士感受着最大的快感却又不能喷发出来,在黑丝足背的按摩下,让那些沸腾燥热的大股浓稠精液,再次回流到阴囊里。

这对男人来说算是极大的酷刑折磨了吧~阿尔图罗愉悦地想着,因为这就是她刚才在电光火石间,从博士的思绪波动中读到的,他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

博士一向冷静的英俊脸庞也在此时扭曲起来,他额上的汗珠显得余裕全无,他不得不从喉咙深处喊出自己的心声:“玩具而已……”

他忍受着下体被蹂躏的苦闷,艰难地说完了这句话:“我只是,想被你当成玩具而已。”

“目的是?”阿尔图罗并没有放松对肉棒中部的紧固,她在继续施压。

“因为好像已经坏掉了……过去的记忆,肩上的使命……全部……一团乱麻。”博士被不满足的性欲和压抑过久的重担折磨得变了形,正如他此刻被阿尔图罗无意识间折弯的阳具一样。

“真是……无可救药的混蛋男人。”阿尔图罗的心里一下子空落落的,与小穴对被填满的期待对撞,让她的大脑也一片空白。

“所以,救救我,塑心。”博士就像孩童般向她伸出了手,显得那么无助又可怜。

阿尔图罗那褪色的瞳孔里,再次燃起了烈火,不过这次……并不是因为目睹了夕阳。

她用力点了点头,拉住了博士的手。

只是片刻放松了压制,阿尔图罗足底的肉棒便猛烈喷发了起来,如同一座奶油火山般,以惊人的气势直冲而上,泼洒在了交叉指节握在一起的双手上。

阿尔图罗的笑容也随之凝结了。

“真恶心!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射精啦,人家,人家明明下了很大决心才……”

“是生理反应,抱歉。”

在这之后,阿尔图罗整整花了半个多小时才把肆意沾染在她脸颊,右手,大提琴和丝袜上的博士子孙汁清理干净。

糟透了……却又如此甜蜜,与博士的相处总是这样,阿尔图罗望着镜中再度绽放光彩的自己,巧笑倩兮。

玩具也好,人偶也好,幻影也好,她想,唯一真实的是,自己就在他身边。

博士越来越频繁地选塑心来做助手,在处理些文书工作的时候,会让她脱下靴子,将音乐家的玲珑玉足搭在博士大腿上,享受“放松身心”的按摩。

她也会为博士演奏些小夜曲,用舒缓安详的乐声抚平他时刻绷紧的内心。

偶尔,这乐声也会勾起博士的些许回忆,就像在萨米的冰原上,寒风凛冽,躲在温暖营帐内,啜饮着冒白气的热茶。

还有身边,提丰依偎过来的丰满乳房——

“令人不悦的杂音。”阿尔图罗饶有深意地望向博士,他正不好意思地挠着头。

“真差劲,抑制不住自己的性欲呢。”

这种亲密和暧昧的关系,自然会引起罗德岛的注意,特别是那些原本就负责监视她动向的人。

费德里科走在罗德岛蜂巢般的舱室之间,他的每一步都踏在通往博士办公室的最优路径上,同时,没有浪费任何一丝一毫的时间,他翻阅着手中的资料,即使关于里面的内容他已经烂熟于心。

他的脑海中正在预演的,是接下来“审问”博士的画面,就彼此的地位而言,说审问不是很合适,所以他只是核实相关情况,给出参考意见,跟进后续行动。

他食指一动,一张色调昏暗的照片露了出来,博士的身形和娇小的女性重叠在了一起,他凝视着照片边缘几乎与背景融为一体的黑色光环和翅膀。

与此同时,黑色光环正浮在博士的视界下方,轻轻抚过跪坐在他大腿之间降临的堕天使的秀发,看着那绝美的脸蛋贴在坚硬如铁的肉棒旁,不断变化着角度地亲吻,给它的根部补上诱惑的红晕。

“最近变得很主动了嘛,塑心。”他吐出享受的话语。

“只要你不开口,这场演奏便会臻于完美。”阿尔图罗含住肉棒的前端,口齿不清地抱怨道,她的深灰翅膀因兴奋而抖动。

“上次,主动把舔出来的东西都吃下去了哦?很乖。”博士摸摸她的头,阿尔图罗也闭上眼睛享受着,吞咽地更卖力了。

“那是,返场演出的……特别曲目而已。”她像是撒娇般断断续续地说道,灵巧的小舌划过系带,绕着龟头打转,酝酿着高潮的前奏铺垫。

数百米外,费德里科已经将脑海中的审讯排演到了终局,他将郑重宣布,综合以上所有事实,无论是泰拉的未来,罗德岛的使命,还是……为博士本人的身心健康考虑,干员塑心,担当助手的频率每月不得超过一次。

这其实是凯尔希的命令,费德里科已经习惯了将那些委婉的说辞,翻译成不可违逆的秩序强音,这次也不例外,他收起了作为证据链的最后一张照片,他姐姐正闭目演奏着大提琴,自然交叉在一起的双腿呈现出令人赏心悦目的弧线。

而此刻,那弧线的最末端,正是博士炙热到几乎要造成烫伤的男性器,阿尔图罗将它温存地用蜜穴潺潺流出的淫水冷却,绷紧的大腿夹住根部上下撸动,为它的释放推波助澜。

而在正对着办公桌的视线之上,却是一副完全不同的场景,阿尔图罗就坐在博士身边,为他悉心指导大提琴的弹奏方法,扶住琴弓的手指交叠在一起时,心弦也被悄然拨动。

那自然流淌的心声,在情欲的烘焙下,更加缠绵而悠远,只待那气势汹汹的喷发为演奏画上休止符。

阿尔图罗难掩笑意,她专注于博士越发不规律的喘息,以至于忽略了门外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就像钟表般有条不紊的脚步声。

“我能感受到您手指的僵硬,看来您还不熟悉这种教学。”在办公桌上,阿尔图罗在纠正着博士的技法错误。

而在办公桌下,阿尔图罗光洁的耻丘紧密包裹着即将射精的阳具,随着大腿的又一次紧固,她微微抬高了圆润丰盈的臀部,用余光对准了适合插入的角度。

要是又射得到处都是,收拾起来可就麻烦了,她用这样的念头安慰着自己,但其实,下半身想被填满的饥渴是用本能就能明白的。

想被粗暴直接地插入,想要一口气进入深处,让子宫被这根炙热的,充满活力的,挚爱之人的阴茎肆意涂抹上乳白色……

这样狂野的欲念,只是在她用力坐下的撞击中,化为了情意绵绵的告白的注脚:“别紧张,我会带您一起……”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乐声戛然而止,巨龙沿着狭窄湿滑的甬道长驱直入,直至吻上孕育生命的腔室入口,随着快感决堤的痉挛,在秘肉极致的缠绕收缩下,艰难地喷出一股股生命的激流。

阿尔图罗在销魂蚀骨的生理快感和几乎让心跳骤停的惊吓中,迎来了令她失神的高潮体验,世界消失了。

那之后发生了什么,阿尔图罗已经记不太清了,当她拖着疲惫的身躯,与行色匆匆的凯尔希医生擦肩而过时,那钟表规律死板的,一成不变的滴答声,如梦魇般折磨着她。

她终于下定了决心,转身,那双曾经褪色的瞳孔中再无迷茫。

阿尔图罗,黑色的堕天使,再度现身在博士面前,用琴箱砸碎了时钟。

“我们已经多久没再看过夕阳了呢?”她伸出手,微笑着邀请道。

“这次,让我演奏你的心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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