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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新婚的恩爱夫妻,妻子在公司遇见以为富二代,富二代认准新婚人妻的清纯,于是便打算将清纯人妻逐渐改造成骚浪贱货,而丈夫对此却...》/起初,妻子对于拜金婊十分鄙夷,但随着富二代对她潜移默化的调教..,6

小说: 2025-08-24 10:52 5hhhhh 4070 ℃

“老婆。”

梁婉柔听到丈夫的声音,原本淡然无波的眼神瞬间亮起来,也不管在场的另两个人了,直接奔过去扑在杨明怀里,声音极欣喜:“老公!”

不一会儿,夫妻俩携手回到家中。

上一次梁婉柔在志山的陪同下过来看老公时,家里还是很混乱的,当时碍于志山在旁,她只能不冷不热说两句,根本不敢亲自下手把家里收拾得整整齐齐,而今却是不用了。时间过去一个月又一个月,杨明又发生了一些变化,自己却不能陪在身边见证他的成长,梁婉柔内心很愧疚。

除了愧疚,更多的也是心疼。

“老公,你瘦了。”

杨明安慰道:“没有。”

说着两人点外卖,一起吃饭,席间安安静静,不知相对而坐的两人心底都在想什么。

杨明低着头,一语不发地吃饭。

他脑子里却是上个月见到老婆时她的穿着。

当时她头发还是清纯的黑长直,这会却是挑染兼微微烫发,衣服也从抹胸吊珠斜裙变成了性暗示意味颇浓的性感豹纹,下边还穿着黑丝,裹在她小腿上愈发显得迷人,尤其是妆容,眼线变长,眼影也浓,唇色更鲜艳,娇嫩欲滴。

…不知她在会所里到底学了什么,现在声音也开始娇软了,有时会有种嗲嗲的感觉。

吃完饭,梁婉柔坐在处处可见她和老公过往的狭窄廉租房里,很快找回感觉,洗了手,准备给杨明包些饺子冻起来,到时候自己走了,他也方便下来吃。

长出一截的指甲很不方便干活。

“要不别做了。”

杨明看到妻子性感的红指甲,心里有些复杂。

梁婉柔却没想那么多,直接拿出指甲钳“咔嚓咔嚓”,把留了两个多月的指甲全剪掉了。

她笑着道。

“老公,你看,那什么大老板和别的什么灾难,就跟我这手指甲一样,只要忍过一段时间,全部都能咔嚓剪掉。”

杨明明白她的意思。

心里松口气。

妻子现在的情况就跟“身在曹营心在汉”差不多,心仍旧是在自己这边的,外表那些妆容、首饰、华服,等一年过后全部都能去除,到时候,他们俩还是恩恩爱爱的一对。

“老婆,我也爱你。”

杨明从后面抱住梁婉柔的腰,把头埋在她颈侧,闻到埋藏在脂粉下的淡淡体香,眉头舒展开。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志山派的司机开车过来了。

梁婉柔再依依不舍,也还是不得不离去。

已经过了一夜,她胸口涂抹着的白粉略微掉色,隐隐露出下边纹身的颜色。

梁婉柔不确定丈夫有没有看到。

事实上,一离开家门,她就已经开始想他了。

汽车开到别墅。

志山敏锐察觉到梁婉柔的变化,那股原先养出来的骚味似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她眼神里的坚定。

“呵,那男人就有那么好?”

志山气笑了。

“他是鸡巴比我大,还是比我有钱?你怎么久都念念不忘他。”

梁婉柔没有说话,但眼睛却分明写着——

[我老公哪里都比你好!]

志山转身离开。

当天下午,梁婉柔的手机收到一道彩信,打开是一张图,画面里的杨明被揍得鼻青脸肿,显然动手的人下了狠手。

[你要是再心里想着他,不好好配合我,下次我不保证他会不会缺胳膊少腿。]

梁婉柔被掐住命脉,不得不低头。

[…好,我都听你的,求你别动我老公!]

志山想了下梁婉柔和其他妓女的区别,很快琢磨出点味。

“你要好好向老鸨和小姐们学习,多学些骚话跟床上各种活好好伺候我,被我操时不许想别的,专心在性爱带来的快感中,并且之后再见你老公面时,必须疏远他,对他态度冷淡,让他以为你已经被那些妓女带坏,不再把他放在眼里心里了。”

最后撂下狠话,“如果让我知道你私底下告诉他真相,妄图欺瞒我的话,他的小命就别想要了!”

梁婉柔无可奈何,只好依言行动。

于是她每个月呆在会所里的时间变得更长了,经常被老鸨带去听小姐们被嫖客们玩弄时发出的淫浪叫声,形如“大鸡巴老公我还要”,“骚货母狗欠操,求求爸爸快把大鸡巴肏进来,让小骚逼伺候您”等骚话。

一星期后,志山来验收调教成果。

梁婉柔穿着胸前挖有菱形口子的性感旗袍,在会所里接待他。

志山进了包房,便见梁婉柔主动脱光身上的衣服,只留下一套紫色蕾丝情趣内衣。

头上长发盘起,右边留了一缕贴在脸颊,恰好往前扫到胸前的粉紫色玫瑰纹上。紫色的薄纱蕾丝交叉着勒起半个乳房,两个奶头所在的地方,布料纤薄半透明,根本盖不住什么,只能让男人更兴奋。

腰间有环状蕾丝,包裹着肚脐眼围了一圈,往下垂下两条吊带,穿过内裤垂挂在大腿中央,勾在下边由浅到深的紫色渐变丝袜上。

脚上穿着13㎝的紫色半包脚高跟鞋,光防水台就有4、5㎝高,尖鞋头,鞋面有菱形镂空,露出玉白的脚背。

“老板,让我来伺候你吧~”

梁婉柔特意放嗲了声。

这些天以来,老鸨天天对她耳提面令,经常一起逛商城的小姐妹也在悉心教导她要抓住男人心。

现在,就是检验成果的时候。

“会口交吗?”

志山坐在床上,招手。

梁婉柔顺从指令脱鞋上了床,弯腰爬到男人面前,用手指解开裤腰带,志山配合地抬起臀部,下半身的裤子跟内裤都被脱掉了。

梁婉柔看了下埋在黑色丛林中的粗黑肉棒,心里有些莫名紧张,不过她不敢想太多,生怕老板又从细节的停顿中察觉出什么,柔嫩的玉手扶起肉棒,粉嫩舌尖吐出,她舔上龟头,绕着马眼做圆周运动。

转了两圈,舌尖往马眼处逗弄。

她小心翼翼抬头观察志山的表情,见没什么不悦表情,稍微大胆了一些,涂着紫色唇膏的嘴巴吻上龟头,下一秒张唇把肉棒上端的龟头吃进去。

龟头很大,都快塞满她整个嘴巴了。

梁婉柔小心地收着牙齿,卖力吞吐肉棒,两只手则套弄肉棒根部,时不时还揉弄一下旁边的睾丸。

“呼……不错,继续。”

志山满意地点头,享受着人妻的热情服务。

中途,他还拿起手机对准梁婉柔那张漂亮的脸蛋拍,女人看到他的动作,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志山故意刺激她:“怎么,小骚货还想你那废物老公?”

“唔唔…”

梁婉柔含着鸡巴小幅度摇头,吐出那物件后,她作出一副妩媚多情的样子,“老板,我最爱的就是您。”

志山不置可否。

反正戏吗,做着做着就成真了。

梁婉柔低头继续,眼底闪过一丝恨,她的舌头裹擦过男人硕大圆润的龟头,舌头往下舔舐整根粗大立起的柱身,肉棒被舔得湿漉漉,上边全是口水,她这才再次将鸡巴吃进嘴里,随着吞吐的动作,鸡巴入得越来越深。

志山按着她的头,挺动鸡巴直接将半个鸡巴捅进紧窄而富有弹性的喉管里,持续抽插。

梁婉柔连忙配合大龟头捅入和抽出的角度,调整着自己的头部和脖子,并控制自己嘴巴里的吸力跟着那根鸡巴变大变小,尽量让嫖客玩得爽快。

志山抓着她的头,狠狠抽送。

玩了一会儿,有了点射精感觉,连忙抽出鸡巴,撸了两下对准那张浓妆艳抹的脸。

“婊子,快张开嘴巴接!”

下意识想躲闪的梁婉柔闻言僵了下,脑海中闪过老鸨给她看的那些av画面,她连忙张开嘴巴,一副很识时务的样子。

志山低吼一声,手中的鸡巴抖动着弹跳了两下,从龟头马眼处喷出一道道浊白精浆。

落在梁婉柔涂着艳紫色眼影的眼皮上,落在她带着红晕的脸颊上,落在她大张的嘴巴里。

梁婉柔咽下嘴巴里的浓浊精液,又揩下自己脸上的精液,吃进嘴巴里。

最后,就连鸡巴上残留的白浊也一一舔干净。

她强颜欢笑:“谢谢主人的赏赐!”

接着又主动张开两条大腿,露出开了缝隙的丝袜和蕾丝内裤。

她左手分开自己的两片阴唇,露出内里嫩红的花穴,强忍着羞耻,嗲声嗲气道:“骚货已经饥渴难耐了,求大鸡巴老板快快肏进来呀~里面又紧又热,特别好肏~”

志山淫笑:“骚货别急,这就满足你。”

说着便将肉棒插进去,粗硬的鸡巴分开穴里紧致的媚肉,直冲内里,长干而入。

“啊!好,好大好撑~小穴要被干坏了啊哈~”

“怎么可能干坏……再叫骚一点!”

“嗯,小骚货好喜欢大鸡巴~大鸡巴肏得骚逼好舒服~老板,骚逼的穴好操吗?您觉得怎么样?人家在你来之前就已经做好润滑了哦……”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一插就全进去了。”

志山嘴唇勾动,淫笑道,“小婊子的骚逼夹得老子很舒服,继续叫!”

“啊~大鸡巴哥哥好会干,嗯!干、干到人家的骚心了!求大老板操轻一点,骚逼要被干穿了呃呃!”

“轻一点?轻一点能满足你这个骚逼吗?”

志山半点不听女人的求饶,换了个姿势,让那两条穿着蕾丝袜的两条腿缠住自己的腰,边走边干。

过分深入的鸡巴顶到敏感的子宫,梁婉柔这下是真的受不了了。

“呃求,大大鸡巴啊,要被操死了呃呃啊——”

志山听到梁婉柔骚媚的娇吟,特别兴奋,埋在她体内的肉棒都膨胀了一圈。

“操!干死你,干死你个拜金婊!”

“呃呃呃——丢、丢了!!”

梁婉柔的敏感点被猛干,受不住地潮喷。

志山也很兴奋,走到沙发旁把她放上去,拍了拍梁婉柔的脸叫她跪坐在沙发上,背对着自己,翘起大屁股。

梁婉柔刚爽过一次,这会儿有点懵懵的,便听着指示做。

志山见她听话配合,心中满意,扶着鸡巴再次撞进去。

不一样的姿势,重点照顾到不同的敏感区。

接下来的两小时里,梁婉柔感觉自己小穴里褶皱一样的穴肉被大鸡巴不停开凿,插到最后,整个穴都被干得烂熟,她无力瘫倒地在床上。

志山则在湿软热滑的小穴中,再次喷射出精液。

“呃,受、受不了了呜……”

梁婉柔失神地喘息。

被干得太猛、太久,她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醒来又是新的一天,继续接受调教和熏染。

志山不来会所的时候,梁婉柔就和其他妓女聊天说笑,抑或逛街美容,渐渐的,她背后又多了一大片纹身,印的是彼岸花,只花无叶,红得惊人艳丽。

一个月很快过去。

梁婉柔又来到9栋楼下。

杨明回家看到她,很开心,因为最近不小心把钥匙弄掉了,他就换了把锁,此时便将新配的钥匙递过去。

“婉柔,钥匙你拿好,下次回来直接进。”

梁婉柔看着自己老公时隔一月沧桑不少的面容,心里一疼,很想抱住他,安慰。

都怪自己让他受了伤。

幸好现在老公的伤已经好了。

转念又想到志山的威胁,她故意冷声道:“不用,我不需要钥匙。”

杨明抓着钥匙的手一僵,心里有些慌。

“老婆你现在不需要钥匙,难道也不想要我了吗?”

当然不是!

梁婉柔感受到丈夫的痛苦,也觉得很痛苦。

但她不想杨明刚伤好,又受伤。

志山那人好像黑白两道都有人,平日里会所的顾客都不敢惹他,自己和老公还是比那些人更无权无势的普通人,根本斗不过他!

梁婉柔纠结着忖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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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她对面的杨明则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用视线描画妻子,以解相思之苦。

梁婉柔此时脚下踩着紫红微微泛金的细跟高跟鞋,鞋面是细细密密立起来的紫色蝴蝶,每只蝴蝶上边都镶着红玉,一眼看过去,精致如艺术品。

鞋跟有13㎝长,细得跟钉子一样,杨明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被这根细长的钉子扎了,他连忙偏移视线,看到妻子穿着薄纱丝袜,左边脚趾甲透出紫色,右边脚趾甲闪着红,再往上是丝质的吊带裙裙摆,掐着细腰的裙摆如花朵般散开,裙面上撒着金粉,扑簌簌往下落,更大的立体蝴蝶装饰吊挂于纤细的丝,停在半空中。

看到妻子这件真丝短连衣裙,杨明就控制不住想到这是志山给她买的,心里愈发难受。

偏偏还是低胸的吊带款式,露出里边纹着紫红交缠式单边玫瑰,那颗曾经包裹在布料里的红痣如今周围多了漂亮的装饰,赤裸在外面被人任意赏玩。

再看她手上,脖子上,耳朵上,全都挂满了华丽的装饰。

有一瞬,杨明觉得这样的妻子无比陌生。

曾经她和他一起吃苦的日子仿佛从来没有过一般,否则此刻她那戴了左红右紫美瞳的眼睛,为何看自己如此冰冷?

梁婉柔抬手抱胸,故意装出对老公的状态无动于衷的样子。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

这般说着疏冷的话,她心里却在悲泣。

“啊?什么!”

杨明一下子反应不过来,眼神还停留在妻子离了自己越发丰润的胸器上,那被紫红色真丝包裹着的乳房,自己曾经把玩过无数次,如今一隔数月都没能再碰妻子,他满身心都在渴慕妻子。

但现在,两人好不容易见到,她却说要走了?!

杨明一把抓住梁婉柔的手,听到她呼痛微微松了下手,但还是紧紧抓住她。

“老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这次一见面你对我态度这么冷,我是哪里做错了吗,哪里错了你跟我说,我肯定立刻改!”

梁婉柔苦闷摇头。

“你没错。”

错的是志山的到来才对。

“那你为什么现在对我这个态度?”杨明接连追问。

梁婉柔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只是觉得我们两个现在都需要好好冷静一下,关于未来的想法,也许我们两个选择要走的道路根本不同……”

梁婉柔思绪有些混乱,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表达什么了。

杨明不理解。

“老婆你是说我们不是一路人吗?”

也不接受,“可我们相处那么久,从大学到现在,已经好几年了啊,难道真比不过那个志山?!”

梁婉柔心说:‘当然不是,老公在我心里你永远比任何人强!’但她嘴上却不得不道,“对,你就当我是个拜金女人吧!”

说完她直接转身离开,下楼坐进豪车里,大声道:“开车!”

司机不明白往日温温柔柔的女人怎么一下子跟吃了炸药似的,不过还是开车走了。

“不错,断了也好。”

车内突然响起志山的声音。

司机惊了一下这也没人啊,下一秒才反应过来是梁婉柔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想到这个有夫之妇和老总之间的恩恩怨怨,他大致明白了什么。

估摸是老总硬要人家小两口分开吧。

…真是恶趣味。

不愧是能在全国资产榜排入前列的有钱人。

够坏。

梁婉柔捂住自己的嘴拼命压抑住想要爆哭的心情,声音沙哑着,回应志山。

“老板,你交代的任务我都会完成的。”

志山在电话那头笑。

“好,我也会说到做到。”

挂断电话后,教育培训机构那边突然打来电话,说是有个老师临时有事安排不过来,让她过去代班。

梁婉柔这会儿心情很糟糕,其实不想去。

不过当初都签了合同,现在也不能随随说不去。

便还是答应了。

心情糟糕着,应付完一节课。

殊不知好多男学生上课时都在盯她露出来的半乳看。

“怎么越来越性感了……”

“真骚啊,老师。”

离开的梁婉柔自然没听到学生之间传递的风言风语,不过就算是知道,估计她这会也没心情管,迫于强权不得不和最在意的老公撕破脸,接下来的每天好像都是无望的,连天色都变得灰暗。

梁婉柔开始成天混在“天上人间”会所里。

因为志山提前打招呼的原因,现在这间高档会所里几乎每一个人都知道她是会所老板罩的人,没有不识趣的人过来打扰。

在周围环境的熏陶下,她身上也渐渐多出烟酒味。

毕竟周围人都在抽烟喝酒,有事没事都来两根、两杯,她本就心里难受,到了吧台也开始点酒。

一杯一杯又一杯,不知何时醉倒。

志山来了会所,也不管她是不是喝得烂醉,反正扒光了就肏,

而且梁婉柔喝醉酒的时候还会更听话,叫干嘛干嘛,声音也放得更开,多了几分真,玩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啊~舒服。”

梁婉柔脸上飘着醉红。

志山心中一动,从茶几上拿起一杯酒含在嘴里,凑过去和她亲,“含住,不许吞下。”

女人听话地接住他倒过来的酒。

志山便抓着她下颌,低着头一边尝她嘴里的酒,一边干。

“噫,你干得太用力了……”

“不使劲,怎么把你这个婊子肏爽?”

“啊~好大,是老公吗?老公,你的那东西好像变大了……好粗呀,嗯好舒服~”

梁婉柔脑子迷乱,醉梦中把眼前人的脸看成自己最爱的那个人,忽而搂住男人的脖子认真地跟他亲吻,“老公,老公,我不是故意气你的,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志山淫笑一声。

“你乖乖配合我当个真正的拜金婊,我就肏你,当你的大鸡巴老公。”

“啊!老公~好深呃啊~~”

“爽不爽?”

“嗯~”

“想不想更爽?”

“……想。”

“那就多说点骚话给我听,算了,你跟我来念。就说你自己是小骚逼婊子,永远都只会向富男人的大屌张开腿,做他们的鸡巴套子。”

“…什么,额,好长,忘记了……”

“你梁婉柔,是拜金婊,要做有钱男人鸡巴套子。”

“哦,我,梁婉柔?是、是拜金婊,是要有钱男人的鸡巴……呃,套被子?”

梁婉柔醉糊涂了,扭着腰就要去整理被子。

“操!”

志山骂了句脏话,懒得再多说,掐着她的腰拼命往自己胯下按,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嗯~老公,大鸡巴老公,我,啊!老公,老公好会肏呃啊啊——!”

梁婉柔爽得不停尖叫,下体喷出许多蜜汁。

又被狠狠插进去,带起白沫。

两人性交了一回合又一回合,很快那穴都被奸得松松软软了,志山挺着大鸡巴在她体内征伐,对着宫颈口发出冲击。

“啊,不…不要!”

“肉棒在撞子宫,啊啊啊骚逼要被干破了!!”

“…呃啊啊!!被捅穿了呜呜呜……”

梁婉柔被志山如打桩般的狂猛攻击,干得跟个骚婊子一样胡乱地叫。

“呃呃!不,不要大鸡巴了……”

“鸡巴干得好猛好猛,骚逼受不了了!”

志山看着嘴里说着不要,却爽到舌头都吐出来的梁婉柔,一把将她捞起来,脸对脸地贴,“婊子睁大你的狗眼给老子看好了,我可不是你老公,顶多算你姘夫!”

他又淫笑,“也不对,你这个淫荡的母狗拜金婊,其实也可以叫我大老公。”

“等老子把你调教好了,就把你送给富人肏!”

志山说着,无比性奋,越奸越狂猛,某瞬间,竟然直接把梁婉柔干晕过去,他倒无所谓,继续奸,很快便将女人全身都染上白浊。

干完,他扬长而去。

老鸨进来看到,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

起码心里好受些。

叹息声消失后,又过了不知道多久。

梁婉柔醒来,已是半夜。

她沉默地数着日子过,恨不得现在时间就拉到结束。

“老公,好想你啊……”

从这间包房里传出的哭泣声,掩藏在更多更响的暧昧欢好中,她们脸上滑下一串串泪珠,不知是爽的,还是痛。

翌日中午,志山又来了。

两人又干了一炮,但是这一次梁婉柔表现得又冷下去,嘴里的骚话完全是为了配迎合老板要求才说出来的,表演的意味远胜于真正从性爱中获得的欢愉。

志山原本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昨天才和她做过一场真的,虽然当时她是醉酒不清醒的状态,但是还和此时对比起来,便觉得现在这种单纯为了说骚话而说骚话的感觉,听起来很假,便开口嘲讽。

“骚母狗真有做婊子的天分,还没完全被我改造成功,就已经开始跟我玩逢场作戏这一套了嗯?”

说着也不操了,提起裤子便走人。

相比之前,这次他走得格外早。

梁婉柔收拾好自己,回到小姐们所处在的屋子,便听到有看不惯她的人暗暗嘲讽。

“我说有些人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现在好了,被男人抛弃了,说不得明天就跟咱们这些人一样千人骑万人操……”

梁婉柔低头不语。

倒是凝凝和另几人,开口安慰她,接着又传授给她各种如何抓住男人心的秘诀。

就连老鸨也私下找到她,跟她说。

“我从没见过有哪个女人能让志山这么费心的,你就从了他吧,反正咱们女人都是要挨肏的。眼下忍一会儿,立马就能赚那么多!你看他还给你银行卡,这可是其他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美事……这赚来的钱还能花出去享受上流生活,多好啊!”

梁婉柔心情灰暗,不想说话。

便和妓女一起去逛街。

几个女人长年在会所里待着,身上都带着风尘气。

梁婉柔老待她们身边,耳融目染之下,也开始染上坏女孩的各种乱七八糟习惯。

比如说喝酒。

“夜场里的女人都是喝出来,像小柔你那么浅的酒量说出去是要被人笑话的。”

几个小姐说说笑笑,又说要教她怎么喝。

说着,来到奢侈品商店大楼里。

几人便摇曳着身子,扭着屁股去烫头,做美甲。

——消费奢华和如何打扮得更淫荡,这似乎就是妓女们的生活主旋律了。

哦,还有卖肉、干活。

日子就这么过去,梁婉柔手指上的漂亮美甲变了又变,越来越高级奢华。

某天志山突然说她身上装饰少。

“我带你去穿环吧。”

梁婉柔现在耳朵上边已经有四颗钉子,下边还有常规一耳垂那里的孔,觉得再打就不美了。

“能不能不打?”

“不行。”

不过梁婉柔还是争取到了两天的缓刑期。

她摆弄着一头下面全染成紫色的小波浪卷,决定先去见一下老公。

当然她现在说出口的是“杨明”。

只因也知志山其实并不乐意她亲近她老公,而且又有人命威胁在,再加上志山似乎还找人专门盯着她,说是要拍什么真人改造,目前这些都是宝贵的资料片。

梁婉柔在他手机里真人出演的av艳照,早就不知几数,纠结不过来也就懒得再去纠结。

她换了一身相对保守一丢丢的衣服出门。

落在杨明眼中,便是老婆身上快速发生了变化。

不但对他态度冷淡,而且妆容也越来越浓艳性感,甚至身上开始带着烟酒味。

“你最近的生活,过的还好吗?”

梁婉柔心里一软,面上却半点不敢表现出来。

在会所里呆的越久,她就越知道有些人真的是权势滔天,应了那句“一手遮天,他就是王法”。

害人命的事,明面上都说没有做;但背地里,一个比一个狠。

会所外面那条河,时至今日已经不知有多少具骸骨。

都说是不小心失足落水,一命呜呼。

有人过来调查,没查出什么。

梁婉柔不想自己的老公也不明不白的一命呜呼。

她现在其实有点破罐破摔。

放纵自己在灯红酒绿中沉沦,抽烟喝酒打牌全都有在学。

凝凝都说她进步的快。

老鸨更是笑得脸上褶子跟开花一样,“你现在这副样子出去,总算也能唬住人了。”

能不能唬人,梁婉柔不知道。

反正志山看上去好像是满意的,时不时就会来会所点她。

而他每次干完,要么就是给钱,要么就是带她去各种奢华的场所消费。一来二去,有些连老鸨都没去过的场所,梁婉柔却能说得头头是道。

“靠,这婊子还真有点本事!”

“嘁也就一般般吧。”

“哪有一般般,分明是超优秀好不好,比大学生都强!”

众人议论纷纷。

梁婉柔沐浴在朝夕相处的人投来的羡慕里,尤其其中还有部分来自曾经看不起自己的人,渐渐的,她们都向自己低下头颅。

这种感觉很难说,她感觉自己好像也能体会到有钱人消费的快感了。

回到现在。

杨明看着眼前越发性感陌生的老婆。

她身上穿着挂脖款的情趣旗袍,上半身肚兜,胸前挖了个爱心型口子,暧昧的将深沟和半乳露出来。

这样看着,甚至比v领还来的来得勾人。

后背是整块露出来的,从腰间掐着一些高级绸料,华贵且有奢华暗纹的绸缎垂顺往下。

腰以上露出大片艳红的彼岸花纹身,杨明一瞬间联想到它的花语——彼岸花开,花不见叶,见叶不见花。

他现在和自己老婆不也是这样吗?

好不容易见上一面,她的态度却变冷了。

甚至这会儿,也不忌讳他在这里,直接无视他,径自从包里拿出个黄玉雕花兼长龙纹样的经典款烟盒,动作熟练抽出一根烟,半眯着眼,斜睨过来。

她风情万种地在那边抽烟。

周边泛着香浓的艳香,烟雾缭绕,看起来那幅图景就像是站街女。

杨明不想用这种脏污的词来形容自己的妻子。

可是她现在身上穿着的旗袍甚至从下摆开叉到大腿根上,偏偏侧开缝那还特意弄得弯弯的豁开一道口子,看着就好像她下半身只有前后两片布包着,露骨极了。

她的衣服越来越性感。

脚下还踩着14㎝的高跟鞋,防水台是黑色的,鞋面是细细的酒红色一字带,脚踝侧边还开着一朵绒色材质的花,配着她脚上的酒红色雕花脚指甲油,说不出的诱人。

再往上是黑色渔网袜,中间间或来两朵不知名纹样的花边蕾丝,欲遮还羞,色得撩人。

旗袍裙面上除了明面可见的深深浅浅的红,就仿佛真是从红酒里捞出来的一般带着股浓浓酒香,大片都是酒红色的花纹锦缎刺绣,此外,在裙子上的某些小地方有小镂空,极尽各种方式,向观看者展示她那副躯体的美与骚。

杨明略微抬头,视线扫过浮夸的环形流苏金红珠宝项链,以及耳朵上环环嵌套的四红钉一悬挂着的长流苏,构成耳坠的是几个红酒杯倾倒样式的小物。

视线落在妻子酒红色的艳唇、潮红脸颊、泛着酒红色妖冶的美瞳上,长弯且翘的假睫毛映在她瞳孔里,向上是狐狸般长而媚的眼线,旁边还有涂着金红色亮丽的眼影,整张面孔看起来无比浓艳性感。

“怎么,看我上瘾了?”

梁婉柔眼睛跟钩子一样,瞥过杨明裤子底下的一点鼓胀,“要不要帮你解决一下~”

杨明面红耳赤,连忙摆手。

“不,不用……”

反应过来,又觉得这样的妻子很陌生。

难道她现在随随便便就能拉一个人,在床上玩各种花活吗?果然还是被会所里的那些婊子带坏了吧。

“不用就不用。”

梁婉柔掀了掀眼皮,声音娇软、酥媚且发嗲。

“算了,反正今天面也已经见过了,没事我就先走了。”

杨明连忙开口挽留。

“你不能多待一会儿吗?老婆我好想你……”

梁婉柔满身心都想留,甚至连手都不自觉伸过去,很想抱抱老公,但是她注意到不远处志山投来的目光,连忙改换姿势,柔若无骨地贴上杨明,就好像一个真婊子般勾唇媚笑,嗲声嗲气地对他抛媚眼。

“其实你要是想,我也不是不可以给你打一发手炮喔~”

杨明喉结滚动。

闻着妻子身上被浸染的风尘气,再次摇头。

“不用,我们就这样说说话也挺好。”

他想和妻子敞开心扉好好谈谈。

但有人不给这机会。

老总走过来,脸上笑眯眯。

“时间差不多了。”

临分别时,杨明和穿着性感火辣的妻子小声道。

“老婆,我相信你肯定是有苦衷的!”

“我们俩一定能继续!”

他郑重其事。

梁婉柔心里酸涩,揪疼得慌,一瞬间真想不管不顾扑过去,说:老公我也是!这些天我都在想你,我也好爱你!

可是不行。

志山伸手过来,搂住梁婉柔的腰,笑着咬她耳朵。

二人姿势暧昧极了。

“怎么?要不要给你们多留点时间,叙叙旧?”

梁婉柔听出他语气里暗含的警告,连忙摇头:“不用了!我和他没什么好聊的!”

说着她自然往后靠,贴着男人,身子妖娆如蛇精一般扭着腰肢离开。

原地杨明心间苦涩。

当晚便喝了个大醉,只想长睡不醒,最起码梦中妻子还是原样、那时候还没有志山。

日子虽过得穷苦,却是有滋有味。

老婆,老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现在对我这么冷淡?难道说,真和你嘴上说的那样,你已经堕落成曾经自己最看不起的那一类拜金婊了吗?!

不,我不信!

她一定是有苦衷!

杨明反复在心里对自己说。

彼时,梁婉柔被志山带到纹身店。

这次要弄的是穿环,肚脐眼上和舌头上都要穿孔。

梁婉柔掀起眼皮,看了志山一眼,确定他不容反驳,便不说话了。

反正现在会所里的小姐身体全都穿了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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