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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弄巧成拙

小说:落梅白 2025-08-24 10:52 5hhhhh 4570 ℃

深秋的晚上,白桔和凌儿正在学校上自习,两人被老师招手叫了出来。

老师带来了一个悲伤的消息:招弟的妈妈,在见了自己女儿最后一面后,驾鹤西去了,葬礼预计在三天后举行。

两个女孩都很悲伤,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死讯突如其来时,女孩们还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白桔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家,看见招弟跪在白丰南夫妇的牌位前,一次又一次的磕头。女仆知道感恩,要不是白老爷慷慨解囊,母亲恐怕在六年前就撒手人寰。

“招弟,不要太伤心……”白桔过去拉女仆的手,招弟抱着她的好小姐,呜呜的哭。

“快回去吧,这里凉。”她给招弟披上大衣,把招弟拉起来。

“呜呜……小姐,小姐……”

“来,招弟,你是女孩,应该不用守孝吧……”

“不用……但我想去那看看,反正也睡不着。”

“吃口饭吧,哥哥说你不吃不喝一天了,你可得好好着呀。”

“我不饿,小姐,谢谢您了……”

“哪里的话,来,我喂你……”

白桔把招弟按坐在凳子上,端来一碗香浓的汤,拿勺子舀着递到招弟嘴边。

被招弟从小喂到大的白桔,如今也来主动喂招弟了。

“小姐……呜呜呜呜……”招弟喝下那口混着自己泪水的汤,咸咸的,鲜鲜的,她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从未如此有意义过。

“嘻嘻……招弟好好喝,要省着点力气,不要哭坏了身子……”白桔眼里也含了泪,她见过招弟的妈妈,很慈祥很能干的女人,即使是卧病在床,也坚持做些手工活,补贴家用。

可惜,老太太没能看见自己的孙辈长大,就离去了。

三天后,葬礼如期举行,白羽和上官赫将这场白事组织的妥妥贴贴,很有排场。最后,招弟母亲的骨灰盒被暂停在白家祠堂后,理由是杨家的坟地因常年没有休憩,长满杂草,要找良辰吉日清理后才能将死者下葬。

吃席的宾客们散去后,招弟和白羽回到了娘家,去料理那边的后事,凌儿和上官赫便在白家小住几日,一是陪白桔,二是来应付不断登门吊唁的客人。

“这次葬礼,青省长好像没有来呢。”凌儿拿着笔,若有所思。

两人因为参加丧事,落了好多作业没写,两名高中生回到家里,便开始攻克剩下的那一堆卷子。

白桔和凌儿现在不用怕找不到复习资料或者没钱买书了,现在的问题是复习资料太多,留的卷子太多,写的头昏脑胀也写不完。

“切,他不来才好呢,”白桔哼道,“赵俊怡和小鸾姐倒是来了,他青游只要敢进我家祠堂,我就把他打出去。”

“赵阿姨变得好老啊。”凌儿感叹道,“她好像突然老了十来岁,看她花白的头发。”

“小肚鸡肠,活该。”白桔对青家人——除了青小鸾,可是没半点同情,“谁叫她以前天天打小鸾姐,犯一点错也打。”

“嗯……唉……她和青游,还是不一样的。”凌儿低头,摊平纸张开始写作业,“我想,青游就从没把青小鸾当成女儿看,而赵俊怡……女儿到底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块肉,她知道心疼。”

“不管啦不管啦,”白桔啪的拔开笔帽,“今天白羽鸡不在家,嗬嗬,我一会儿要放开吃冰激凌。”

“这么冷吃冰激凌嘛。”

“只是秋天,还没有立冬,可以吃。”白桔振振有词。

“哎,对了。”凌儿突然挑起眉毛,笑道,“你们白家的家法,你最怕哪一样?”

“啊?”白桔想说自己哪一样都怕,但那样也太没面子了,“咳——我想想,大概是醒身吧?不对,戒足也很可怕,采金莲更糟糕……哎呀你问我这个干嘛!”

“哈哈哈……”看着好朋友窘迫的样子,凌儿捂着嘴轻声笑,“我以后要嫁到你家来,保不准犯了错,就要挨板子咯。我从小到大从没挨过打,所以要做做心理准备才行。”

“啧……当我家媳妇可麻烦了!”白桔说到这来了精神,“你要把家法都背过——不过这个对你来说不是问题啦。关键是,里面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要求,稍微犯点小错都要受罚,如果你不想天天被吊在祠堂里,就要小心啦。”

“我没有看到过你们家的家法正文,”凌儿饶有兴致的说道,“奇奇怪怪的要求?是什么?”

“就是不该管的也管呗,比如,鞋袜不干净都要挨罚,可是袜子穿一天了,怎么可能干净嘛……然后,吃饭的时候把饭粒掉到桌子上也要挨罚,幸好白羽鸡不那么认死理,不然我每天屁股都是肿的。”

“哦……还有一些白家媳妇才能看的部分,这个我没看过,我只听妈以前和我讲过……好像是晚上去厕所也要和丈夫报备之类的,总之就很不讲理啦。”

凌儿笑了,她揣测那上面恐怕记载的是男女之事,这古老宅院里对男女情爱也有一些明里暗里的束缚,等嫁过来那天,再请白羽哥仔细调教为好。

“是嘛……相比起来,桔子你就幸福多啦,嫁给我哥哥,你这辈子都不用挨揍了。”

“是嘛,我看够呛。”白桔吐吐舌头,说不定,自己还会主动求赫哥拍自己几下呢,“赫哥又不是没揍过我。”

“那是小时候,我们还不懂事那。”

“不说这个了,凌儿,你今天怎么这么不认真。”白桔脸红,她担心自己再说下去想DIY了,那可如何是好,“快学习!”

“好,好,学习。”凌儿微笑着,提笔继续补作业,灯光照着两个女孩白净的脸,一时间屋子内安静极了。

但要说起学习的定力来,白桔可远不如凌儿,只一会儿,白桔屁股底下就像着了火似的,左顾右盼起来。

凌儿权当没看见,继续认真写,直到白桔一会儿探头过来瞅瞅,一会让又过来看看,她觉得奇怪,抬头问道。

“桔子,你在干什么呀?”

“好凌儿,快让我看看答案,实在是不想算啦……”白桔见事情暴露,索性不装了,直接从背后抱住凌儿,看她面前的答案。

“啧,桔子我告诉你,快去认真写啦,不然把我哥招来了,咱俩都得挨罚。”

“他早躺沙发上睡觉去了,我那会儿下楼看见了,”白桔有恃无恐,“我看看,DCADB……好,我记住啦!”

“桔子。”凌儿苦笑着,把作业盖起来,“不是我小气不让你抄,如果是数学作业抄也就抄了,可你这次语文本来就没考好,非要等着下次再考不好挨家法嘛?”

“哎呀,就这一回,差这几道题么?”白桔不乐意,来掰凌儿的手,凌儿索性离了座位,拿着卷子退到床边,“好凌儿~你就让我看看吧——”

“不让不让,我要对你负责任,我又不是损友。”

“我不用你负责任,白羽鸡把我托付给赫哥了,没有托付给你,没事!”

“真的不行,好桔子快去自己写吧。”

“嘿嘿,凌儿,你再不给我可要抢啦——”

“你抢,你抢我可要喊人喽。”

“房间很隔音的,你就是喊破喉咙都不管用哦~”

凌儿刚真的要开口喊人,就被白桔曲着手指头挠上了肋骨,怕痒的她被拿捏住了命门,不断往后缩去。

只见那十根手指头在她身体两侧不怀好意的蠕动着,白桔邪恶的笑着道:“凌儿,你是想被挠还是把作业给我,这两个掂量起来,孰轻孰重很明显吧?”

“不给!”凌儿把卷子藏在身后,死死攥住,“桔子,你不要逼我当坏人哦——”

“啧啧,我看你是逼我当坏人。”白桔往前一扑,娇弱的凌儿便被压在了身下,她一股脑在好闺蜜肋骨上挠起来。

“呀哈哈哈哈——”凌儿顷刻笑出声,像条虫子一样挣扎,反抗,竭力要避开白桔可恶的手指,“停!停手!哈哈哈哈痒痒——”

“我知道你怕痒,凌儿~所以最好还是赶紧把作业给我!”只见凌儿说什么也不肯把攥紧的拳头张开,“咯吱咯吱~——”

“啊哈哈哈哈——不行!你个坏蛋——哈哈哈哈!停手!”凌儿笑的肚皮发痛,她抬起双脚试着去蹬趴在自己身上的白桔,谁知在钻心急痒下,根本发不出来力,更何况,她惨白惨白的小腿儿,恐怕连白桔的胳膊都拧不过。

“啧,看来不动用大刑是不行了呀。”厮打中白桔都快把凌儿的衣服扯破了,而好朋友还是不动摇,“上官凌儿,嘿嘿……想不想提前体验一下采金莲的滋味呢?”

“哎!——不是,”凌儿好容易能吸口气,她呼哧带喘的撑起身子,无助的朝白桔伸出手,“别挠我脚呀,喂——你——哈哈哈哈啊——”

白桔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她说干就干,调转头就抓住了凌儿的一双脚丫,两下把袜子脱下来,白白净净的三十四码小脚蜷缩着脚趾,在她两手间徒劳挥舞扭动着。

“晚啦,要么你把卷子给我,要么我就挠到你哭为止!”

看见凌儿那双薄嫩脚掌,颗颗趾头纤细小巧,惹人爱怜的样子,白桔玩心大起,嘻嘻,我也要体验一把当姐姐惩罚别人的滋味啦,今天要好好挠一顿凌儿!

她没法同时控制住闺蜜的两只脚,就趴在凌儿身上,一手扳住脚趾头,另一手便肆无忌惮的在脚底滑行起来。

“哈哈哈哈咿——嘶!——唔哎哎——你住手!住手呀!”凌儿银铃般动听的笑声响彻卧房,她快被脚底时痒时酸的感觉折腾疯了。

按说,这种允许她哈哈大笑的痒罚简直是享受,可是和哥哥技艺娴熟的挠痒相比,白桔这通疾风暴雨可以说是一顿乱挠,连点带戳连抓带捏,毫无章法。

碰巧了手指甲划上脚心窝,带给凌儿突如其来的剧烈痒感,而没等她一口气畅快的笑出来,便是肉肉的手指肚蹭过脚掌,好像在做脚底按摩,一会儿白桔又是用的力气太大,在她脚底按下一个深深的小凹陷,疼的凌儿倒吸凉气。

恍惚间,凌儿有种被寸止了的错觉,她脑海里形成一个荒唐的冲动——真想下楼把哥哥叫醒,让他好好挠一通自己的脚板。

“不是——咿呀桔子,你会不会挠脚心呀,你,你弄疼我啦唔哈哈哈——”

“啧!还问我会不会挠脚心?”白桔把这句话视为嘲讽和挑衅,她扭头看看四周,想都没想便抄起桌上的水笔,往凌儿脚掌胡乱划拉起来,“那你尝尝这个,看招——”

“唔呜呜呜啊哈哈哈——不要啊!”

嘴里说着不要,可这下终于遂了女孩的心愿。尖锐的金属头刺溜滑过凌儿软嫩的脚心,留下一道弯弯曲曲的笔痕,也带来了完完整整豪不掺假的剧痒,凌儿瞬间感到心肝一颤,敏感的脚底受痒转化成了奇异的快感,她终于能张开嘴巴,放声笑出来。

白桔不知道伙伴已经在一下接一下的痒流中舒服到飞起啦,她以为凌儿边挣扎边哈哈大笑,是因为被痒到挺不住了呢。只见女孩手追着那双乱动乱跑的小白鱼,嘴里还念念有词:“嘻嘻,痒不痒呀,凌儿?我想想你哪里最怕痒来着?是脚心窝?还是脚趾根,不会是脚趾缝吧?~”

白桔拿着根笔,左划右画,把凌儿白白净净的脚掌涂成了个“大花脸”,每一寸皮肉都被她操着笔尖快速划过,连努力蜷紧的脚趾缝,白桔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给掰开,竖着笔在里面来回画了几道虫子爬似的黑线。

她太投入了,以至于凌儿带着享受娇喘的声音都没听见。

“哈哈哈唔啊——桔子饶命!哈哈哈哈——”

“给不给我卷子!你快说!不给的话我继续挠了哦——”

“不给——哈哈哈哈哈!不给不给!——噫噫噫饶命哈哈哈呵呵呵……”

在床上打滚撞翻了被子的凌儿贴心配合着闺蜜的表演,偷偷满足着自己被痒虐的小癖好,表面上求饶逃跑,其实故意把脚掌张开,去迎合白桔手中的笔尖。而白桔自然不知道,这场痒刑逼供她注定没有胜算,照这个挠法挠下去,把她累晕了凌儿也不会嘴软。

“白桔!凌儿!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胡闹的声音终于是惊醒了在沙发上打盹的上官赫,他远远就听见妹妹银铃般的哈哈笑声,心里疑惑,便冲上楼来敲门。

两个女孩心头一凛,来不及收拾作案现场,门已经被打开。

一切尽收眼底:趴在凌儿身上的白桔,左手还紧扳着凌儿的脚丫没有放开呢。而被压在底下的凌儿,脸上笑出的泪也没来及擦干,她两只赤裸的脚底板上圈圈套圈圈,布满了被水笔胡乱涂抹的黑色线条……

更别提枕头被子在缠斗中飞的满屋子都是,凌儿誓死保护的卷子,也被揉成一团废纸形状了。

“哟呵,挺有本事,写作业写到脚丫上去啦?”上官赫嘴角轻扬,冷笑两声,呵斥两个小姑娘立即将屋内东西恢复原状。

“不想写作业就别写了,都给我来楼下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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