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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冤的少年勇者一行人被折磨、处决和吃掉了——发生在拉维尼亚共和国的恐怖悲剧

小说: 2025-08-24 10:52 5hhhhh 7520 ℃

“罪人里昂,临死之前,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光头、留着奸诈的胡须的镇长,瞪着一双老鼠似的细眼睛,装模作样地拿着手里的审判书,正在看着即将被处死的罪人,前勇者里昂。

里昂浑身赤裸,上身被粗砺的麻绳牢牢捆绑,一条沉重的铁镣紧锁着他的两踝,脖子上则套着一根绞索。他黝黑的皮肤上满是鞭子抽打留下的痕迹,数日没有清洗过的身体上面满是污垢,两只赤裸的脚板更是沾满了泥土和沙尘。

虽然如此狼狈,但里昂仍旧像一个勇者一样挺立着。面对着那个面目可憎的镇长,英雄的少年只是说了一句:

“我没什么可说的。你们要杀我,就赶紧!”

锐利的蓝色眼睛好像要射出光来,插进镇长的心窝。让镇长瞪大了眼睛,冷汗像断线的玻璃珠一样从额头止不住地往下一颗颗滚。

“刽子手!马上执行死刑!”

蒙着黑色头套的壮汉拉动拉杆,勇者脚下的活板门往下打开,于是绞索猛地套牢在了他小小的脖子上。

里昂的双脚不住地踢蹬,他无法呼吸,眼前开始浮现出走马灯……

在大概三小时前,在马德兰镇的监牢里。

勇者里昂被五花大绑,满身是刚刚遭受折磨留下的各种伤痕。他的脖子上套着沉重的头枷,被面前粗壮带着黑头套的刽子手牵引着。里昂艰难地挪动着双腿,他的两踝被粗暴地锁上了脚镣。那双脚镣是被钉死了的。

监牢墙上插着火炬。昏黄的火光下,隐隐约约能看见里昂的样貌。

里昂很年轻,才刚满十五岁。金色的头发,即使是数日的折磨也没能让它们失去应有的光泽。冒险和战斗让他的身体变得强壮,让他的皮肤变成健康的小麦色。他从母亲那里遗传了湛蓝的眼睛和美丽的脸庞,但他是否还能再见到母亲,目前还是个未知数。

里昂被牵着,两只赤脚在满是污泥和碎石的地板上蹒跚地走着,每走一步,他都要喘几口气。

他们走到一扇沉重的木门前,那就是监牢的大门了。

刽子手用力推开大门,久违的阳光直接射到里昂脸上,刺眼的阳光让他不得不侧过脸去,眯着眼睛来适应。

门外是凶恶的镇民。他们面目狰狞,手里拿着小石头,不断地朝慢慢走出来的里昂身上扔,扔得他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多了许多淤青,他们的嘴里还不断往他身上喷吐着污言秽语。

镇民看着里昂的身体。

那小麦色的身体长得极其匀称健美,有着棕色挺拔的乳头和一根在他这个年龄相当长的、无毛的阴茎——此刻,那根阴茎正因为屈辱和羞耻而挺立着,随着里昂艰难的走动而摇晃着。

那些善妒的男镇民们见到这样美丽的身体,不由得嘲笑起这位勇者的“淫靡”来。

里昂看着那些镇民,皱紧眉头,眼睛似乎有点湿润了,他的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堵着一样。

里昂大概是三个星期前来到马德兰镇的。

在这之前,他在冒险者公会的公告栏上看到一则悬赏信息,就是在这个马德兰镇,周边常有怪物肆虐,镇民不胜其扰,急需冒险家前往清除那些怪物。

这个镇子从三年前开始就一直在刊登各种悬赏信息,不是有怪物就是有土匪,算得上是“多灾多难”,所以经常有冒险家去那边帮忙。因为这类事情很多,所以那个镇子也经常能收到来自拉维尼亚共和国银行相当丰厚的补贴。

里昂当时没想到,共和国银行出于人道主义给予受灾镇民的这些补贴背后会有什么猫腻。

里昂被刽子手拉到了镇子的广场上,在那里有两个树墩子。树墩子之后,是一个巨大的绞刑台,绞刑架上已经准备好了两根下垂得很低的绞索。

另一个刽子手拉着一个裸体、披着一件破烂的粗布袍子的少年走了出来。

那个少年和里昂一样,上身被捆绑着,两踝之间是一根沉重的死囚脚镣。那副脚镣已经将少年的脚踝磨出血来了。

里昂认出,那是他的伙伴,魔导师埃利亚斯。

埃利亚斯和里昂一样大,是相当要好的朋友。

他们从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第一次相见那年,他们才不过五岁。

他们几乎做什么都在一起,玩的时候也好、吃饭的时候也好、捣蛋的时候也好。后来上学的时候他们也上的是同一所学校。只不过里昂选择了成为一名剑士,而埃利亚斯选择了成为魔导师。

因为关系很好,所以后来登记加入冒险者公会的时候,他们也是自己组了一个队伍。

里昂一直记得组队那天埃利亚斯的笑容:灿烂、乐观……

此刻,埃利亚斯满脸都是哀愁,他那头棕红色及肩的头发已经变得杂乱,碧绿的眼睛湿润,眼角滑下泪珠,在他的两颊画上泪痕。

他的身体比里昂的要白嫩许多,但长久的折磨让他遍体鳞伤,身上满是牢狱里的污秽。

伤痕和污秽并没有遮掩他身体的美丽。身为魔导师,埃利亚斯的身体并没有里昂的那么健壮,但一样柔软匀称。他的乳头原本是粉嫩的,但此时此刻,在粗砺麻绳的摩擦下,它们已经充血红肿了。虽然沾上了灰尘,但依稀能看出,埃利亚斯的阴茎很白、很小巧,简直像艺术品一样的细致美丽。

两人一见面,埃利亚斯就哭了出来:

“里昂!”

里昂则猛地冲向拉着埃利亚斯的那个刽子手。但拉着里昂的刽子手猛地把绳子一扯,里昂便一下子摔倒在地。

镇民们看到这个情景,不由得嘲笑起里昂来。

但里昂仍然抬起头,怒斥道:

“你们这些家伙!快把埃利亚斯放了!有什么事冲我来!”

刽子手没有理会里昂的愤怒,镇民们也只是自顾自地嘲笑着。

两个刽子手将两个少年押到树墩子前,分别用力朝他们的腿上踢去,强行让他们两个下跪。随后刽子手们又把少年们的脑袋按在树墩子上,分别在树墩子上插了一把刀,刀刃直逼少年们的后脖颈。

刀刃散发出的寒气一下子把他们震住了。只要刽子手喜欢,他们的脑袋随时会伴着一腔热血滚落在地上。

埃利亚斯被吓哭了,“呜呜”地呻吟着,里昂则一言不发,咬着牙,怒视着那些邪恶的人。

埃利亚斯在惊恐中,突然发现有人掰开了自己的臀部。他更害怕了,两条腿本能地想要踢蹬,但双脚却被沉重的死镣压住,根本抬不起来。

那个刽子手缓缓扒开埃利亚斯的臀部。臀部中间是依旧粉嫩的肛门。此时,埃利亚斯的肛门正因为恐惧而无助地重复开闭着。

那个刽子手掏出了粗壮的黑色阴茎,径直插入埃利亚斯的肛门。

埃利亚斯一下子哭喊出来,全身像筛糠似的,止不住地颤抖。小小的阴茎一下子勃起了。

刽子手抽插着埃利亚斯的肛门,埃利亚斯随着刽子手抽插的节奏而呻吟、啜泣着。他虽然感到身心的痛苦,但却不能不抱紧树墩子,尽可能地控制身体颤抖的幅度,生怕脖子一挺,插在树墩子上的那把刀就插进自己的脖子。

“你这混蛋!快放开他!”

里昂声嘶力竭地朝那个强奸埃利亚斯的刽子手怒吼,自己的臀部却也被身后的刽子手扒开了。

那个刽子手看着里昂棕色的肛门,大笑两声,掏出粗黑的阴茎便往里插。

“唔呃……”

里昂咬着牙,两手死死抠着树墩子不放。他尽力地压制自己的叫声,却并没有阻止刽子手阴茎的猛烈抽插。他的阴茎也勃起了,龟头已经碰到了身下的土地。

里昂和埃利亚斯,在屈辱和不甘中,被两个刽子手公开地强奸了。

公开的强奸只不过是对勇者折磨的一部分。

大约一个星期前,在被镇子里的治安官不明不白地抓起来之后,里昂身上的盔甲、衣服、鞋袜、武器和细软马上就被剥了个干干净净。他的两踝马上就被锁上了沉重的铁镣,脖子也被压上了沉重的头枷,身上被麻绳紧紧绑住。一根绳子系在他的头枷上,被一个治安官牵着,在镇子人最多的大街上游行。

镇民们像是串通好了似的,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小石头。他们一边把小石头往里昂身上扔,一边朝那个前勇者不断地喷吐污言秽语。

被抓起来的第一天,里昂的身上就布满了小石头砸出来的淤青。

游街示众之后,治安官就把里昂丢尽了一个破旧的牢房里。这里的墙缝都长着湿滑的苔藓,天花板上有一个很大的蜘蛛网,空气又冷又潮湿,地上还有个坑,坑里有积水。

治安官没有把里昂身上的枷锁取下来。他只能盘着腿坐在湿滑的地上,尽可能让自己睡着。

半夜三更,牢房里时常有老鼠经过。他们常常会肆无忌惮地咬少年的脚趾头和背。里昂没法用手去抓,只能挣扎着,尽可能把身上的老鼠都甩下去。因为老鼠多,身上的枷锁又压得他周身痛,因此他在牢房里几乎没睡过什么觉。

然而第二天,里昂又要被治安官拉起来,他的两条腿不得不用力提着脚镣,跟着治安官走——有时候,里昂浑身没有力气,治安官甚至会拖曳着他走,让他的裸体在冰冷的石板地面上摩擦。

里昂每天都要遭受拷打。

治安官们拷打他,是为了让他承认自己“在镇子外怪物侵袭城镇之后,伙同他人,趁火打劫”。

根本没做过的事情,他承认什么?

里昂不承认,他们便拿出刑具来。

最先被使用的是传统的皮鞭。在鞭笞里昂时,治安官会把他身上的绳子解开,拖着他,把他的头枷固定在一根特制的柱子上,让他面对柱子,用手环抱它,再把他的双手绑住。

然后就是如暴风骤雨一般的猛抽。

一般来说,在用刑前,治安官的鞭子都会先在盐水里泡一下。因此,抽在里昂身上的每一鞭都会给他带来被雷劈一样剧烈的疼痛。

事实上,第一鞭抽下去,里昂就开始浑身发抖、满头冒汗了。他才十五岁。他所经历过的种种还不足以让他承受这样的痛苦。

那天,治安官们抽了十鞭。

抽到最后,里昂直接开始放声怒吼。他被抽得浑身无力,黄色的尿液从勃起阴茎的马眼里,慢慢流到刑房的地板上。

在之后的几天里,每天里昂都要承受不同类型的刑罚。

鞭笞之后是烙铁。治安官们把里昂捆绑在一张特制的、形似分娩椅的刑具上。他的两条腿被掰开来,分别绑在在刑具两侧的支架上。然后治安官举起烧红了的烙铁,向里昂赤裸的脚板上烫去。

少年被烫得浑身抽搐,脚丫子不停地往后缩,但奈何腿被捆绑着,他只能拼命而徒劳地挣扎和吼叫。他的左脚上留下了屈辱的烙印。很快,他的另一只脚上也留下了烙印,然后是腹肌、胸脯,甚至于大腿内侧也被烙上了印子。

那天晚上他被治安官牵着回到牢房的时候,每走一步,他都感觉脚心传来扎心的疼痛。虽然牢狱里的医护人员帮他稍微治疗了一下伤处,让它不至于生蛆,但是那些地方还是时刻在刺激着里昂的感官。

往后几天,里昂每天都要接受各种各样的刑罚,直到星期六,他因为伤口感染发了烧,在发热带来的迷糊中,他认了罪。于是在一个星期天的早上,里昂在镇法院被判处死刑。

埃利亚斯没有被要求承认犯罪,但是治安官们并没有因此放过他。

他也被施加了鞭笞的刑罚。他洁白稚嫩的双腿被迫跪在一块形似洗衣板的石板上,大腿被压上了一块沉重的石板。他的头发被绑在身前地板上伸出来的一个铁环,他的臀部和稚嫩的双脚于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身后的治安官们面前。

其中一个治安官拿起一块长的竹板,然后猛地向埃利亚斯的臀部和脚丫子抽打过去。

埃利亚斯吃痛,浑身颤抖起来,不断试着移动他的双脚和屁股以躲避飞来的竹板。但他的双腿已经被石头压得麻木了,头发也被绑在铁环上,他一动也动不了了。

治安官抽打着埃利亚斯那疯狂颤抖着的屁股和脚丫,把它们抽出一道道的红色血痕。

医护人员只是给他做了简单的消毒处理,然后就让治安官们带他回去了。

埃利亚斯没有受到太多刁难——他只是被简单地锁上了手铐脚镣而已。虽然如此,但带着满脚满屁股的鞭痕走路和睡觉依然是很痛苦的一件事。事实上,牢狱的清洁工不得不清理埃利亚斯的双脚制造的血脚印。

除了鞭笞之外,由于埃利亚斯的外貌,治安官们对他执行了另一项刑罚:奸刑。

奸刑,顾名思义,就是治安官们每天晚上都会来找埃利亚斯释放兽欲。

监管埃利亚斯的治安官统共三位。每次来强奸埃利亚斯的时候,他们都会事先商量好先后顺序。三个治安官轮流强奸埃利亚斯。

那些治安官的脾气很大,但阴茎却相当小。虽然如此,但屁股上的伤痕加重了他被强奸的痛苦。

埃利亚斯是魔导师,当然试过逃跑。但是鞭笞和强奸让他痛苦到几乎无法集中注意力施展魔法,因此逃跑的梦想变成了泡影。

他也被判处了死刑,罪名是“共犯”。

两个刽子手不断地抽插里昂和埃利亚斯的肛门,他们在两个少年的直肠里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顿时糊满了他们的直肠,而他们勃起的阴茎也因为高潮而射了出来。

刽子手们拔下插在树墩子上的刀,将两个少年死囚拖拽到了绞刑台上。

里昂脖子上的头枷被拆了下来,刽子手把绞索挂在了他的脖子上,他颤颤巍巍地站在随时准备打开,让他挂在绞索上的活板门上;埃利亚斯的双脚已经疲软,因此他的刽子手很贴心地给他拿来了个板条箱,让他跪在上面,然后再套上绞索。

市长坐着马车来了。

这个肥胖、秃顶、小眼睛、留着小胡子的家伙,大摇大摆地走下马车,走上了绞刑台。他用贼里贼气的小眼睛盯着两个被折磨得半死的少年。没有对他们说什么,而是向台下的镇民宣布说:

“在绞死这两个罪人之前,我们先见一见剩下的三个罪人!”

镇长拍了拍手,人群自动散开,一辆专门运输囚犯的马车驶来。三个一丝不挂、被捆绑着的少年被踢下了马车。

排头的少年比绞刑台上的两个死囚的体型要大一点,有着强健的体魄和黝黑的皮肤。他留着棕色杂乱的头发,有琥珀色的眼睛、近乎黑色的乳头和粗短的阴茎。他的身上和其他死囚一样,有被折磨导致的伤痕,但他的身上也有许多老的、比周围的皮肤白皙、光滑的伤疤。他上半身被铁链和大锁死死地锁住了,动弹不得。

紧随其后的是一个很小的小男孩。与其说是他长得矮,倒不如说是他根本长不高——他很明显,是一个半身人。他的皮肤是褐色的,但相当柔软细腻,两个深色的乳头和小巧精致的阴茎点缀在身上;他留着差不多柔软的黑色短发,衬托得他金色的眼睛熠熠生辉。他甚至没有四分之三个里昂高,但他身上的锁链却是最重、最繁琐的:脖子、两个手腕、两个脚踝,分别有一个沉重的铁环,手腕上的铁环用一条铁链连接,脚踝上的铁环用一条铁链连接,两条铁链又用另外一条铁链连接,一直连接到脖子上的铁环。

最后一个少年,需要弯腰才能走下马车来。那是一个相当高的少年,一看就知道是高贵的精灵族的一员。白皙、高大、匀称、健壮,金色的头发如同瀑布一样从头顶倾泄到肩膀上。丰满的胸脯点缀着粉嫩的乳头,一根粗长的阴茎,在少年的两腿之间悬挂着。他睁开淡蓝色闪亮的眼睛,如小姑娘般美丽的脸庞,悲怆地看着绞刑台上的死囚。

在看到他们的一瞬间,里昂绝望了。

“菲力普…菲利克斯…亚历山大……”

大概五天前,从马德兰镇回首都的半路上。

在篝火旁边,职业战士菲力普、斥候菲利克斯和见习骑士亚历山大围着它坐着。每个人都坐在一块石头上。他们三个一言不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

一个星期前,里昂让他们自己回去,原因是之前菲利克斯在闲逛的时候,从镇长办公室书桌的抽屉里翻出来一份文件。那份文件基本上讲的就是马德兰镇的人如何联合起来,通过各种仪式,每隔一段时间召唤出一群怪物,或者招呼来一群强盗到镇子旁边,假装遭受怪物和强盗袭击。

拉维尼亚共和国银行,自打三十年前开始就在发展一项慈善业务:为那些经过冒险者公会评定认为“遭受过怪物和强盗袭击的”城镇、村庄和城市提供一笔数额较大的补贴。这些补贴足以让这些地方的民众恢复被袭击的居住地。

但很明显,马德兰镇的镇长把领取这份补贴当作城镇的重要发展方式。马德兰镇由于地理位置不好,而且除了耕地之外也没什么值得称道的自然资源。因此马德兰镇并不算贫穷,但也并不富裕。共和国银行的补贴却能帮助他们一直过相对富裕的生活。

原本只要里昂他们对这件事不管不问,消除了怪物威胁就回去的话,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但身为勇者的道德感,让他感到自己必须把这场骗局公之于众。

由于一些小失误,镇长和镇民们知道了他们的计划,于是镇长马上派治安官去抓他们。里昂让四个伙伴赶紧逃回首都去,但埃利亚斯坚决要留下来陪里昂。

于是菲力普、菲利克斯和亚历山大趁着夜色踏上了回首都的路途。

亚历山大用木棍挑了挑燃烧着的柴火。菲力普盯着火焰,盯着跳出来的火星。菲利克斯警觉地感受着周遭的环境。

他们三个一开始跟里昂和埃利亚斯都不认识。

菲力普,今年十四岁。

在什么地方出生的呢?爸爸妈妈是谁呢?家在哪里呢?这些他都不知道。他是个孤儿,从小居住在莱特茅斯一间福利院里面。

那家福利院可不是什么善茬。这家孤儿院有一项业务,就是出租孤儿当战斗奴隶。这听上去有些荒诞,但是鉴于莱特茅斯周围是怪兽出没的重灾区,这样的业务也没什么不正常的。

虽然如此,但租孤儿们的金主可不一定都是好人呐。

有一次,一个恶魔的狂热信徒想要召唤恶魔的使者,就租下一间大棚屋,又租了菲力普和另一个孤儿当门卫。

来救场的当然是里昂。

里昂打败了那个恶魔的信徒。另一个奴隶回了孤儿院,但菲力普却决定将自己的下半辈子交给里昂。于是菲力普成为了里昂忠实的伙伴。

菲利克斯和里昂同岁。但和他不一样,菲利克斯并没有什么很远大的理想。他在遇到里昂之前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盗贼,技术还算专业,甚至能够用口哨叫只鸟来送信,但一直上不去下不来的。里昂打败了他,他很佩服里昂,于是决定跟他一起冒险。

亚历山大也和里昂同岁。他加入里昂团队的理由就更简单一点。他是首都骑士团的见习骑士,跟着里昂冒险单纯是为了和他一起历练,直到最终成为圣骑士。

虽然想法各不相同,但这并不妨碍三个人对里昂的忠诚。而且一路走来,五个少年之间的感情也愈发深厚。所以三个人心甘情愿为了里昂把这份文件送到首都去。

三个人坐在火堆旁取暖。夜深了,凉凉的。他们打算今晚就在这里过夜,明天天不亮就起床赶路回首都。

一阵雾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逐渐弥散开来。

三个人突然昏倒了。

当他们再次醒来时,伙伴已经不在身边了。取而代之的是几个淫猥地笑着的马德兰镇治安官。

菲力普想要站起来给他们几拳,但用尽全身力气也动不了分毫。他被用皮带紧紧锁在一个“大”字型的刑床上,四肢岔开。一个治安官慢慢给他戴上许多电极片——一对贴在两个乳头上,一对贴在两个脚心上,一个贴在会阴部。还有根小金属棒,插在他的肛门里。

菲利克斯是被一阵窒息的感觉闹醒的。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戴上了前文说到的那种全身镣。一个用铁链连接着的铁钩子钩着胸前那段锁链,那条铁链往天花板上延伸,穿过钉在天花板上的一个定滑轮,另一段握在其中一个治安官的手上。那个治安官一拉,他就从水里头出来;一放,他就要掉进下方的水槽里,在不断的徒劳的挣扎中窒息。

亚历山大醒来,发现自己的衣服被剥光了,自己还被锁在大街上的一个固定木枷里面。那个木枷固定住他的双手和脑袋,让他只能弯下腰,撅起屁股张开腿,露出粉嫩粉嫩的肛门。

“可恶……”他的脸涨得通红,不断挣扎,却半点用没有。

治安官要让亚历山大站在街上,任由饥渴的路人轮奸。

亚历山大还在挣扎着,一个路人走了过来。不由分说,两手把握住他的腰,阴茎直插进入少年的肛门,开始大力抽插。

“你这混蛋!你在干什么?!”

亚历山大徒劳地挣扎着,但那个路人只是猛拍了几下他的屁股之后继续抽插。

亚历山大踢蹬着两条修长的腿,一双红润的脚底板展露在人们面前。有个好事的路人走上去挠他的脚底板,他被挠得大笑起来,踢蹬着脚,想要躲避那个路人的手,但那个路人手紧追着亚历山大的脚丫子不方。

亚历山大用不上力气,那个强奸他的路人也就很轻松地继续抽插,往他的直肠里射了精。

亚历山大美丽的身体吸引了许多男性前来。亚历山大被一遍又一遍地强奸,他自己的阴茎也陪着射了好多回,有好几次,他小便失禁,于是清澈无色的尿液就喷涌而出,洒在地上。身为骑士的荣耀也就像鸡蛋壳一样被一点一点地敲碎。

“唔呃……”

再一次从被水淹没的窒息感中恢复过来,菲利克斯疯狂地喘着大气。治安官们不断地将他淹到水里,每次出水,还没调整好呼吸,就又要被淹下去,每次被淹,他都会在水里拼命挣扎。

“快说!那份文件你究竟藏到哪里去了?!”

之前说过,菲利克斯能够召唤鸟儿送信。那份文件,在他昏迷之前已经让一只鸟送到首都的冒险者公会去了。如果菲利克斯现在招供的话,镇子里的人还来得及追上那只鸟。

每次在水里挣扎时,他都想着要招供,但每次被拉出来的时候又想着继续嘴硬。

这样做真的值得吗?他不知道。

菲力普遭受电击的身体抽搐着。少年的身躯被强烈的电击折磨得青筋暴起,汗水止不住地流,一股股地在皮肤上流。每当治安官拉下电闸,电流就像血管里的钢针一样,不断刺痛着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

作为团队里样貌最凶的人,菲力普被治安官要求承认“协助里昂趁火打劫”。一旦认罪,那么这个案件卷宗看上去就会相当可信了。

菲力普和里昂的态度是一样的:不认。

越是不认,治安官拉下电闸电击他的次数也就越多。菲力普忍受着来自肛门、乳头和脚板的剧烈疼痛,咬着牙压着自己快要喷出来的吼叫声。

三个人谁也没有屈服。菲力普和菲利克斯什么也没说,亚历山大也没有因为连续不断的强奸而崩溃。

在星期天的另一个时间段,在里昂和埃利亚斯被判死刑那天的下午,菲利克斯、菲力普和亚历山大被一起判处了死刑。

三个人被两个刽子手押到了那两个树墩子前。其中一个刽子手拿起了一柄很大的斧子,另外一个刽子手把亚历山大一脚踢跪在地,让他的头碰在树墩子上,一只脚死死踩住他的背脊。

拿斧子的刽子手高举斧头,然后猛地砍下。

亚历山大美丽的脑袋顿时从脖子上脱离出去,落到地上,从脖子的断口处,神圣殷红的血液像喷泉一样迸发出来,他的身体抽搐着,两只脚也止不住地拍打地面。

亚历山大是第一个被处死的人,年仅十五岁。

刽子手一脚踢开亚历山大的尸体,然后把菲利克斯推了上去。

沉重的锁镣丁零当啷,不用刽子手踢,那锁链就先把菲利克斯绊倒在地,脑袋刚好摔在了树墩子上。

时机正好。那柄巨斧再一次被高高举起,重重劈下。菲利克斯的小脑袋在地上滚了几圈,然后闭上了眼睛。他的小身体并没有多么剧烈的抽搐。

菲利克斯被处死,年仅十五岁。

面对巨斧,菲力普表现得极其抗拒。身后的刽子手不得不伸出一只脚猛踢他的背脊,把他踢倒在地,脑袋摔在木墩子上。

举斧子刽子手第三次挥动了双臂。

菲力普被处死,年仅十四岁。

里昂看着自己的三个伙伴被斩首,把下嘴唇咬出了血。一旁,跪坐在板条箱上的埃利亚斯,已经哭不出声了,麻木地坐在那里,凌乱的头发遮住了脸庞。

镇长走上绞刑台,于是就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里昂幼小的身体在空中不断挣扎着,两条赤腿在半空中不断踢蹬着,肮脏的脚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镇民们面前。脸被憋得发紫,阴茎因为窒息带来的性快感而勃起。

当里昂的身体不再挣扎时,他射精了。他的阴茎在射完精之后立即软下来,黄色的尿液从马眼流出。

里昂被绞死,年仅十五岁。

埃利亚斯身下的板条箱,随着活板门的打开而掉落。那副白色的身体也悬挂在了半空中。

哭得筋疲力尽的少年没有什么挣扎,绞索套在他脖子上的一刹那他就死了。

埃利亚斯被绞死,年仅十五岁。

那天晚上,马德兰镇那些有名有姓的人在镇子中央的广场上举办了一次很不错的宴会。

宴会的主菜是亚历山大和菲力普的肉。镇子里的人此前都没有尝试过精灵肉的味道,因此这些大人物最感兴趣的是亚历山大的肉。

两个少年的肉被切割好,放在烤盘上,刷上油,肛门、食道和气管的切口被塞入胡萝卜,放入烤炉烤。两颗小脑袋则被插在有底座的段钎子上,放在餐桌上进行展示。

里昂和埃利亚斯的肉被用钎子穿透,手脚被捆绑在一起,身上刷上烧烤酱,放在火堆上烤。在烧烤之前,他们两个的小脑袋被切下来,和亚历山大、菲力普的头一样,被插在有底座的钎子上,作为餐桌的装饰。

菲利克斯因为体型最小,所以对他的料理方式算是相当别出心裁的。他的手脚被绑在一起,左手跟左脚绑在一起,右手跟右脚绑在一起。他的身体被插入一根钎子,以保持他坐立的姿势,烤熟之后,他的脑袋被插在那根钎子从脖子伸出来的尖端。他的肛门被塞入一根小胡萝卜,马眼则在烤熟后被插入一朵雏菊。

五个少年就这样被吃掉了。

卢卡斯,冒险者公会的总裁,在一个星期二的早晨在窗台上收到了一份文件。那份文件的运输方式很特别,是一只鸟儿带来给他的。

卢卡斯打开那份文件一看。那正是关于马德兰镇骗取共和国银行补贴的文件。

卢卡斯当即报告给共和国公安部。公安部派遣了一支全副武装的专门调查小组前往马德兰镇,这才查清楚他们的罪恶。

马德兰镇居民被集体处决。这个罪恶的镇子被彻底夷为平地,首都的公墓里也多出了五个墓碑供人吊唁。

故事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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