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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姐妹柱,1

小说:一些短篇 2025-08-24 10:52 5hhhhh 5090 ℃

学校在全国舞蹈比赛中的完败,让新任校长十分恼火,据说是因为这家伙在宴会上喝大了吹牛说自家学校十分重视艺术教育,随便一个艺术比赛都能拿冠军,也正是为此才报名参加了这次比赛。

然而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他们学校甚至连一个正规的舞蹈队都没有,参加比赛的队伍是比赛前一个月,用一个外语老师带领3个临时拉来的女学生拼凑起来的——

说是拼凑倒也不至于乱拼,张婷老师虽然是外语科目,但有着十年的舞蹈功底,自家学校里知根知底的老师,总归比从外面随便雇一个舞蹈老师靠谱得多。3个女学生个个漂亮、身材婀娜,都或多或少有体操功底,是3个不同班级的领操员。

照理说这个阵容,再加上1个月的排练,即便不是冠军,再怎么说也不至于彻底完败成了倒数第一名。但不管怎么说,比赛成绩是不争的事实,为此小婷老师作为指导这次比赛的负责老师在比赛成绩宣布后就被逮捕了。

学校都传开了,逮捕她时她正在上课,凶神恶煞般的校警骂骂咧咧地踹开门,就将讲台上的小婷老师擒住了,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将其剥了个精光,押着她的肩膀,校警大声诵读着批捕令,代表了校长控诉小婷老师完全没有担起责任认真对待这次比赛,这是蔑视校长命令的行为——

于是裁决结果,A级死刑,死刑方式择日宣判。

据同学们传说小婷老师听到判决当时便尿了出来,因为A级死刑就代表着没有类似于“斩首”“绞刑”“枪决”这样固定的死刑模板,校领导可以自由设计她的死刑,想怎样折磨她就怎样折磨她,是纯粹的虐杀,而且通常会是一个长达数日甚至数周的痛苦折磨——这么说吧,连凌迟都只属于B级。

当天,学校男生群里小婷老师被逮捕的录像被以各个角度疯传,她婀娜娇小的裸体、内嫩的肌肤和姣好的脸蛋搭配上当众失禁以及最后被带走时,一边被拖行一边漏着尿液大声哭叫着“冤枉啊!!”的丑态,估计成了当晚很多男生在宿舍里撸管的素材了。

小婷老师被带走后,再也没人得知她的消息,大家纷纷猜测她会怎样被处死,然而A级死刑并不固定,所以猜测也没意义,就等着公开处刑那天,自然就会揭晓答案。

然而就在大家以为这个事件就这样以小婷老师的消失结束时,那3个女生忽然在3个月后突然被下令逮捕。

逮捕她们的时候正是课间操时间,3个女孩正巧在台上领操,也就在此时,原本播放着广播体操音乐的喇叭突然切换成了批捕令的诵读广播,同时那些凶巴巴的校警突然冲上台,和以往逮捕的流程一样,剥光了几个女生的衣服,押在了地上,强迫她们聆听逮捕她们的通知广播。

逮捕令写的很含糊,没有交代为什么结案了这么久突然又翻起这个案子,只是如同发泄情绪一般地控诉了几个女生联合张婷老师一同造反,在比赛中故意发挥失常,蔑视校长命令的行为。

最后宣判,周晓妍、钟小雪、于淞琪3个女生一同被判处死刑,死刑等级及方式日后通过非公开审理裁定。

“非公开审理”,这就意味着这个审理未必公正。

几个女生大声喊着冤枉,叱责校方胡乱抓人,但无一例外都被校警打了一棍子。

批捕令的广播结束后,广播操的音乐也就恢复了。本以为校警会立即带走几个女孩,然而谁也没想到,校警竟松开了押着她们的手,淫笑着命令几个女孩子跳完广播操。

这个命令一出,台下的学生们大声哗然,纷纷不可置信地说着脏话,但脸上无一例外地充满了笑意。

女孩们开始抗议,校警似乎早有应对方法,抱着肩膀对几个女孩子说道:“反正我们的批捕时间有1个小时,你们最好快点跳完快点你跟我们走,再墨迹小心我们汇报你们拘捕袭警!到时候可是直接B级死刑,我们再添油加醋地说几句,给你们判个A级死刑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几个女孩同时打了个冷战,互相看了一眼,咬着牙忍着泪花,舒展起身体来,跟着音乐,继续跳着广播操。

A级死刑并不算罕见,每年都有大约20个人被判处A级死刑,并在数日、数周,甚至数月之内痛苦而又缓慢地死去,所以这绝不是危言耸听。

女孩们赤裸着身体,在舞台上婀娜起来——伸展运动时伸出的白嫩四肢、转体运动时露出的屁股、跳跃运动时的上下晃动的奶子——看的包括校警在内的周围男生纷纷热血喷张,像看演唱会似的嗷嗷叫着。

没有人跟着她们继续做操了,学生们不论男女纷纷拿出手机拍摄这千载难逢的一幕,今天请假没来的学生一定后悔终生,没能看到这香艳的画面。

不难猜到,今天聊天群里又会有什么视频和照片被疯传了。

终于,几个女孩子哭哭啼啼地跳完了整段操,心理素质较差的钟小雪和黄斐然甚至崩溃地几乎昏厥。

然而“观众们”很爽啊,在体操广播结束后校警带头起哄,鼓起掌来,台下的学生们也纷纷尖叫着鼓起掌来,气氛十分热烈,像看大明星走秀一样。

气氛烘托到这里,校警们也兴奋地从地上拿起几个女生刚刚被脱下的衣服过瘾似的放在鼻子前吸了吸,随手扔向了人群,又引起了一波高亢的人声浪潮。

3个女孩,从外衣、裤子,到胸罩、内裤、袜子纷纷被扔到了台下,台下的学生们如同丧尸啃食肉体一样发疯般争抢着,对于内裤和胸罩的抢夺甚至还引发了小规模的肢体冲突——那些抢到的家伙,很明显他们晚上除了群里的视频和照片,又有别的素材了。

这是一场欢腾的闹剧,趁着“观众们”争抢衣物时,校警们带着3个裸体的女孩们离开了,前往了学校的监狱。

自此以后,便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这这些女孩的消息。

又过了2个月,学校终于通报了这个事件的后续——

“根据调查,于5个月前发生舞蹈比赛失利事件,由小婷老师、周晓妍、钟小雪、于淞琪负主要责任,全部判处A级死刑。与明日早操时间公开处死。

“4人将于下周一早操时间骑木驴绕行学校一周,2小时后在操场公开处死。投票死刑方式校方已发布至学校官网,欢迎大家积极参与投票。”

通报一出,全校炸锅,已经很久没有公开展示过A级死刑了,处死的还是学校里难得的漂亮女孩,千篇一律的砍头、绞刑甚至凌迟都有些腻了,学生们纷纷打开官网查看着一条又一条残忍的死刑方案,互相之间传递着,讨论着哪个方案更值得投票。

一时间,同学们课间休息、吃饭、操场活动,甚至小情侣之前都拿着手机互相看着、指指点点地讨论着如何投票,有时几个同学还会就哪种死刑更好看发生争执……

似乎没人意识到他们自己在做什么,没人意识到这是个十分残忍的事,没人意识到他们的心理早已扭曲了。

行刑的日子终于到了,这一日很多班级的老师自愿停课,组织着班级,和学生们一起聚集在监狱门口,等着看那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出现——事实上他们也很关注这场难得的处刑。

大门终于开了,在狱警的呵斥与拉扯声中,即将被处刑的4个姑娘带着镣铐,被押解着走出了大门。

人群立刻沸腾起来,一时间手机摄像拍照的快门声咔咔地响成一片。

4个女孩披头散发,赤身裸体地走了出来,身上缠着的铁链随着走动哗啦啦响着。她们很明显被提前冲洗过,身上很干净,甚至头发还是湿的,但是遍体鳞伤的身体,无声地诉说着她们经历了怎样的折磨。

5个月没有示人的小婷老师自被捕后第一次亮相便让人咂舌——她挺着硕大的孕肚,明显已经怀胎数月了,很明显监狱里的那些男人们没少“照顾”她呀。

4个女学生的表情非常哀伤和委屈,纷纷流出了眼泪,只有小婷老师一脸淡漠,她似乎没有当初逮捕时那般地惧怕A级死刑了。

然后接下来的操作似乎并没有像官方宣传的那样拉出木驴让她们骑在上面,而是在她们的脖子上戴上铁制的项圈,呵斥她们命令她们俯下身子四肢着地趴在地上,随后在她们的项圈上拴上铁链。

在做好这一切之后,只听得狱警对这几个姑娘下令了:“好了,爬吧。”

最先迈步的是小婷老师,她眼神涣散,似乎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只求快些一死。然而另外3个女学生却羞耻不已,趴在地上低着头发着抖,半天不肯迈开一步。

然而殊不知,她们再如何害羞,此时此刻她们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的姿势、她们撅着屁股向众人袒露着的阴户和肛门——这样不堪的丑态,已经通过无数的摄像头记录在无数部手机里了。

不过有了小婷老师的带头,周晓妍和于淞琪也纷纷迈开四肢爬行起来了。唯有钟小雪依旧趴在那里,低着头羞愧不已,瑟瑟发抖。

牵着钟小雪的狱警抡起鞭子,狠狠地抽在她白嫩的屁股上,喝道:“快爬起来,母狗!等什么呢?”

钟小雪痛的大叫一声,白嫩的屁股上已经出现一条鼓起的红色鞭痕。

“我都要死了!求求你们别再羞辱我了!”她这样哭嚎着,希望能引起他们的同情,谁料她得到的答案却是——

“你说了不算!什么时候死是我们管的!快爬起来!不然取消你的死刑,把你拖回去终身伺候我们!”

钟小雪明显地全身一颤,不情不愿地迈开步子同其他的4个女死囚爬行起来。

随着4女的爬行,人群再次高潮欢呼起来,虽然没有看到期待已久的骑木驴的桥段,但这样遛狗散步式的游街也别有一番趣味。

学生们纷纷冲上去跟着一起走,有的拍照有的录像;有的照着翘起的白屁股狠狠地踹上一脚,留下一个黑乎乎的鞋印;有的用马克笔在女孩们的身上画画写字,有的递给狱警一盒烟或是一个红包就可以被允许在女孩们的屁眼里塞些东西。

不一会儿,四个女孩子身上无一不时被画满了各种涂鸦,写满了污言秽语,“我是母猪”“我是母狗”这样的话都是侮辱程度最轻的话了。

有的学生把水瓶塞进周晓妍的屁眼里,咕嘟嘟地灌进去大半瓶,然后啵地一声拔出来,于是周晓妍大叫着一边喷水一边向前爬的丑态便记录在了无数部手机里。有的人不怕脏地捡起她喷在地上的稀便扔在她身上,有的人冲她尿尿,把她刚刚清洗过的身体弄得脏兮兮的;

小婷老师被自己的学生们羞辱不停,很多曾经她的学生都凑上来,有的抚摸她的身体、她的屁股、奶子、西瓜肚,有的拿着各种语言的教材指着问“老师,Bitch这个单词什么意思啊?”“婷婷老师,这题选啥啊,你还会吗?”“老师!‘我是母狗’用西班牙语怎么说啊?”

这无疑是难以忍受的羞辱,小婷曾经以自己会7种外语的优秀能力而自豪,为自己可以同时担任7种外语课的优秀教师,而现在这个能力反而成了羞辱她的工具。

但她无法反抗,只能红着脸,一边爬行,一边被各种羞辱,一边用各种语言回答着学生们的问题——因为如果她不好好听话,她也不敢保证接下来学生们会用什么方法折磨她。

于淞琪这个略有些叛逆的小少女终于是听话乖顺了,曾经性格略有些暴躁的她此时此后就跟一只小母狗一样,贱得很——据说是在监狱里被狱警们当狗调教了几个星期,现如今她似乎已经习惯了小狗的作态,舔着周围学生伸过来的鞋、吃别人扔在地上的零食、甚至在别人往她屁眼里塞东西的时候会扭动着屁股讨好着,简直让人心里痒痒着想给她“造畜”。

钟小雪是爬得最慢的一个,也是被最多学生折磨的一个——她平时本就是校花级别的人,又是领操员,又是班长、数理化天才,平时仰慕她的男生、嫉妒她的女生数不胜数,自然也是被人玩弄得最狠的一个了。

有人对她泼开水,有人用脚踹、用皮带抽打,有人把石头、乒乓球塞进她的屁眼里,让她转过身对着自己前进的方向喷远,继续向前爬路过刚刚喷出去得乒乓球时必须用嘴叼起来,含在嘴里舔干净,再重复刚刚的操作。

然而这样折磨,她的路程也和其他人差开了好远,狱警们开始呼吁大家不要再整她了,先完成游街任务才是。

然而这并不会让学生们停下,大家纷纷想办法施手段“帮助”她爬的更快——有人在她的屁眼里抹辣椒酱,有人塞进去一截鞭炮,都能让她大叫着加快脚步,拼命地向前爬,甚至很多人站着跑都差点追不上她。

照这样的折磨,游街仅仅半个小时,连原定路程的四分之一还不到的时候,4个女孩就已经被摧残得爬不动了——

几个人纷纷向狱警表示,愿意骑木驴,希望狱警们解除昨晚的约定。

事后人们才知道,4个女孩之所以没有按照原来计划骑木驴游街,就是因为她们怕羞,用身体取悦了几乎所有的狱警,才换得不骑木驴的约定,但没想到狱警让她们犬爬游街,这还不如骑木驴来得痛快。

木驴好半天才被推过来,说是木驴,其实是不锈钢的,至于造型,自古以来变化也不大。

四个女孩似乎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地纷纷主动爬上了木驴车,骑在上面,将2根粗大的棍棒塞进了松垮的2个洞里。

按动开关,木驴启动了,4个女孩仰着脑袋大叫起来,插在下体里的2根粗大的不锈钢巨物在她们的体内来回抽插,甚至在她们的肚皮上都能看到隆起。

好在木驴车把她们架高了,不会再收到其他同学的骚扰了,只是羞辱的方式变得更直观更露骨了。

木驴车的速度比犬爬并没有快很多,大约是狱警们为了凑齐游街的市场故意放慢了速度。4个女孩从最开始的惨叫,渐渐变成了舒适的呻吟,她们纷纷在木驴车上发浪发骚,扭动着屁股晃动着奶子,淫水喷了一波又一波,哗啦啦地流了一地。

终于,在中午时分,4个女孩被木驴车运到了刑场,在刑场的高台上,摆放着四座颈手枷,和4根粗细不一的穿刺杆。

在这之前,没人知道她们的死刑究竟是什么样的,但是看到这些设备,很多人已经猜到了她们的下场会是如何。

4个女孩子被狱警们从木驴上架下来,如同死狗一般拖到了主席台上,这也意味着,她们的死刑从现在起便正式开始了。

行刑者站在讲台前,简略地讲述了女孩们犯下的罪行,又长篇大论地论述了一些人人都知道的屁用没有的大道理,随后总算开始正式行刑了。

4个女孩跪在一旁,听着行刑人控诉着那些莫须有的罪名,有人漠然着、有人哭泣着、有人哀嚎着喊着冤枉。

总算,她们要死了,或许耻辱,或许害怕,但都无所谓了,死亡并不可怕等死才最可怕,这是所有死刑里一直秉承的终极规律。

第一个被执行死刑的是小婷老师,她被行刑者拽着胳膊,拖拽到了穿刺台上方——

穿刺台是校长上任后,一名机械课的老师为了讨好校长,特地设计的一台机器,他知道校长最喜欢看穿刺酷刑,于是设计了这样一台机器,可以更加具有观赏性地进行穿刺表演。

穿刺台是一个大部分装置嵌在主席台之下的大型机器,暴露在主席台上的,只有一个类似于厕所蹲便器的坑位,和左右两侧的踏板,以及固定身体用的邢架——

死囚被刑架束缚住身体之后,全身的姿势会像上厕所那样蹲在坑位上方,头颅向上昂起。而坑位之下是中空的,工作人员可以在下面走动,替换、补充穿刺用的穿刺杆。

在行刑者按下遥控器后,事先装备好的穿刺杆就会从坑位中冒出,精准地插进犯人的肛门里,然后一路长驱直入,从口中穿出来。

传闻这名老师在发明这台机器时,特地用自己的女儿和妻子做的实验,然而由于计算有误,他的妻女由于在穿刺过程中内脏破裂并没有活很久。于是没了实验品的他,开始拐骗自己班上的女学生作为自己的实验品,他曾经用不同的数据在一天之内穿刺了十几个女学生,并且将她们全部矗立在自己的院子里,定期为她们注射营养物质维持生命体征,并记录她们存活的时长,以排除错误的数值。

据说最长的活了1个多月,最短的只活了2天,但对于那可怜的女学生来说,即便是2天,恐怕也是如同2年版漫长的2天吧。

后来这名机械学的老师发明的穿刺台被校长赞许,他本人也加官进爵,据说成了专业发明刑具的大人物,绰号“刮骨刀大人”。

而今天包括小婷老师在内的4名女死囚即将体验的,便是这位“刮骨刀大人”的成名作——

小婷老师被束缚在穿刺台上之前,行刑者按着她的头,让她把屁股高高地翘起,并用灌肠器向她的屁眼里灌了一大管润肠液。

“憋好了,别喷出来。”行刑者这样对她说道,“如果你喷出来了,我们会根据你忍耐的时间来决定穿刺你的穿刺杆的粗细。”

“什么……?”小婷老师哆哆嗦嗦,“你们……为什么还要这样……这有什么意义?”她流着泪,但还是不敢违背地紧紧锁住了肛门。

然而她的抗议相比之下更无意义,小婷老师被绑上了刑架,和以往无数个被束缚在这里的女孩子一样,像上厕所一样蹲着,哆哆嗦嗦,口中小声啜泣着,那是忍耐灌肠喷涌的痛苦呻吟。

然而她并不知道的是,就在她蹲着的坑位下方,设置着一个摄像头,正直直地拍摄着她的屁眼和阴户,直播在她身后的大屏幕上,任台下无数的学生们围观。

看着她那紧锁着不断蠕动颤抖着的屁眼、那时不时憋不住滴下几滴污水的屁眼,台下不少男生女生都有些憋不住火了,纷纷都揉搓着自己的下体。有的男女生甚至在悄悄商量,能不能先离开操场,找个没人的小树林解决一下。

时间大概过了5分钟,终于小婷老师到达了极限,她啊啊大叫着喷出了大沽的粪水,那声音连汤带水的听着多少有点反胃。也就在这时,台下的学生们大声欢呼起来,拍着手起着哄,闪光灯闪个不停。

而下一秒,就在她“喷射”的时候,从她蹲着的坑位中突然伸出一根钢柱,伴随着机械运作和电力运转的声音,噗地堵住了她娇嫩的小菊花,如同泄露的河堤处堵上了填充的泥沙。

“呃呃嗷嗷!!不要啊——!!啊啊啊——!!!”

小婷老师害羞的尖叫声立刻变成了痛苦不堪的惨叫——穿刺杆长驱直入,丝毫不带停留地向上冲刺,鲜血混着粪水从小婷老师的口鼻里喷出来。紧接着,穿刺杆尖尖的端部便从小婷老师的口中捅了出来,带着鲜红色。

穿刺很成功,由于穿刺杆较细,并没有伤及内脏。

在机器检测到小婷老师的屁股已经触碰到留人结的时候,束缚着她全身的刑架自动解锁,而穿刺杆继续上升,小婷老师的身体如同升旗一样随着杆子的升高继续上升——

她全身抽搐着,四肢扭曲着胡乱甩动,谁也无法想到一个人在这种情况下会做出什么样荒唐的姿势,隐约能看得出来她正在努力地想顺着杆子向上爬,把自己从杆子上拔出来。

然而刚刚向上爬了一小段距离,就被几个行刑者抓着脚踝将她拽了下来,并用手铐将她的双手拷在了背后,双脚用钉在地上的铁链拴住脚踝,基本上动弹不得。

小婷老师此时翻着白眼,鼻子里、嘴巴和杆子之间的缝隙里不断地冒着血沫,嗓子里“咯咯”地响着,不时打喷嚏一样地喷出几下血雾。她白嫩的双腿虽然被钉在地面上的铁链拽着,活动范围有限,但仍然蜷动着挣扎。硕大的孕肚随着她抽搐的身体一颠一颠的。她的肛门里仍在流出粪水,顺着杆子向下滚淌着……

这样骇人的场景,却把台下的学生们弄得热血沸腾,每个人都大声叫着好,似乎真的处死了一个十恶不赦罪大恶极的坏人,完全忘记了小婷老师的温柔与对学生们的体贴。

小婷老师被矗立在了主席台上,离地面1米多高,台下全校的师生都清楚地看到她抽搐的身体、晃动的奶子和鼓鼓的孕肚。

接下来是校花钟小雪了——她盯着小婷老师串在杆子上不断扭动着的身体,眼神直勾勾的,惊恐得合不拢嘴。

当行刑人将她架起来的时候,她大叫着“啊——!不要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是冤枉的啊——!”同时,两腿之间哗啦啦地漏出尿来,甚至浇了行刑人满手,不过他们貌似也不在乎。

钟小雪挣扎得异常剧烈,她拼命挣脱着,在地上打滚,不断地蹬踹,不懈地尝试逃跑,又不断地被拽着双腿或揪着头发拖回来,像不想去上幼儿园跟父母耍赖往地上瘫坐的小朋友。

嘴里除了“啊啊”地乱喊,就是来回来去嚷嚷着的都是那几句“饶了我吧!”“冤枉啊!!”

行刑者初始还尝试像小婷老师那样给她灌肠,但是她挣扎得太剧烈了,只得放弃灌肠,直接将她束缚在刑架上。

然而这操作也不简单,几个行刑者控制着钟小雪的身体,就像抓捕一只滑溜溜又挣扎剧烈的章鱼。好在行刑者还是很有耐心的,他们没有急躁,不断地控制着她,在经过了20分钟的奋战,终于将钟小雪的力气耗尽了,这下她也只得任人摆布。

钟小雪和小婷老师一样,被刑架束缚着,上厕所一样的姿势蹲在主席台上瑟瑟发抖。

行刑者对于钟小雪刚刚的不配合十分不满,于是当场宣布,将给钟小雪使用直径10cm的最大号穿刺杆。

宣告一出,台下欢呼起来,钟小雪大哭起来,她被刑架束缚着只能抬着头看天——那是为了方便穿刺杆从口中穿出的设计——因此她看不到台下,但仍然叫喊起来,只是由于过于惊慌和紧张,连她自己都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更别提台下山呼海啸着的观众们了。

10cm的超粗穿刺杆想要捅进肛门较为困难,于是行刑者重新设置,选择从较为松垮的阴道通入。

在微调后,那粗大的杆头从下而出,精准地捅入了钟小雪的阴道——然而即便她的阴道再如何松垮,10cm直径的超大杆头想要进入依然很困难。

行刑者按下遥控器,加到了机器捅入的力度,同时特有行刑者走到钟小雪身前用力掰着她的下体,但杆头依然难以捅入。

钟小雪此时也不再哭嚎了,她的声音更多的是“咿咿”的呻吟,脸部表情扭曲得完全没了校花的样子。

“不行的!不行啊……呃啊……这样、这样根本进不去的,饶了我吧!求您了,换个杆子吧!”

钟小雪疼得呲牙咧嘴,痛苦不堪地从牙缝中挤出这几句话,然而这些求饶却消磨掉了行刑者最后的耐心——他大骂了一句,顺手从腰间抽出了匕首,麻利地插进了她的阴道,狠狠地向上一挑。

“啊啊嗷嗷嗷——!!”

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就连钟小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还能发出如此大的声音。一时间,血流如注,钟小雪的下体豁开了一个大口子,而那10cm的超粗穿刺杆也在瞬间畅通无阻,快速地捅入了女孩的下体。

几秒钟后,似乎是内脏团涌着从钟小雪的嘴巴里拱了出来,青色的大肠像一卷胶皮管,卷成团,环成一个圈耷拉在嘴角,而她的舌头就压在肠子下面,舔着自己的肠子,挤出了嘴巴,收不回去。

粗大的尖端杆头也勉强地从她的樱桃小口里钻了出来,掀涌出了更多的内脏和鲜血,她的下巴随着“噶嘣嘣”的声音彻底脱臼了,牙齿也随着穿刺杆的捅出崩飞了几颗。

但她被彻底挑在杆子上矗立着时,人们都能看到她惨白的身体——她并没有像小婷老师那样剧烈的挣扎,而是死了一般地垂着双手,一动不动,时不时双腿会痉挛一下,很明显由于剧烈的痛苦昏了过去。

静置了几分钟后,穿在杆子上的钟小雪开始漏屎了——粪便噗咯咯地从她松动的肛门里漏出来,掉在地上,如此的丑态,彻底摧毁了校花的气质。

这下倒好,省的灌肠了。

有了钟小雪的牺牲,穿刺周晓妍和于淞琪的过程便顺利了很多,她们再不敢挣扎了,乖乖地认命,被穿在了杆子上,痛苦程度大概跟小婷老师差不多,只有钟小雪,大家都认为她活不了太久。

然而谁也不能把话说得太绝对,人的生命力有时候就是比想象的要强得多——

处刑到这时也变彻底结束了,接下来的数日,就是漫长的等死过程,每天会有专人,定期过来给4个女孩注射药物、营养物质和水分,以尽可能地延长她们的寿命。

而在主席台上并排矗立着的4个穿刺人体,则成为了学生们课间的“消遣之所”——同学们上课时,可以透过窗户看到楼下操场前,主席台上4个光着身子的女孩被穿在铁杆上正在痛苦挣扎;

下课,同学们在操场上踢球,在校园里闲逛时,能看到那个女孩还在铁杆上扭动身子。

时间长了,同学们玩心大起,他们聚集在主席台上,开始玩弄这个可怜的穿在杆子上的女孩——有的男生色迷迷地亲吻女孩们的阴部、肚皮,或是吸吮她的乳房;女生们用马克笔在她们的身上乱涂乱画,写上“我是猪头我脑残”“我是母狗大肚子老师”,甚至有“XXX我爱你”“XXX是SB”“XXX和XXX快结婚吧”等字样。

后来,同学们的胆子越来越大,当场抱着她们在杆子上做爱的男生也多了起来,钟小雪的屁眼和其他三个女孩的阴部成了男生们公共的飞机杯。

第二天,校长下达了命令——由于她们曾经的职责都是领操员,即便穿在杆子上,也要必须承担起“领操员”的职责,直到她们死去为止。

于是,曾经让学生们避之不及的课间操时间,成了学生们每天最期待的环节。

每到早操时,校警们会启动穿刺杆的加热功能,使得穿刺杆烧得滚烫,4个女孩本来平静的身体,瞬间变得“活跃”起来,被杆子塞满的嘴里勉强能听到吱吱的痛苦呻吟声。

每到这时,校警们会故意解开她们手脚的铁链,让她们伴随着广播操的音乐尽情地“舞蹈”——杆子烧得活动,四个女孩纷纷蹬踹着两腿,身体发疯一样地扭动着,不一会儿就抽了筋,脚趾都扭曲了起来。

她们就这样在全校师生面前“舞动”着,仿佛回到了从前在台上领操时的光荣风采。或许她们4个第一次体会到广播操居然如此地漫长……

台下的学生们无一不是兴奋至极,很多男生支起了小帐篷,纷纷离开了操场找地方解决生理问题去了。

后来校警也开发出了新花样,他们做了个计划表——周一加热穿刺杆、周二间歇性电击、周三用鞭子抽打屁股、周四用烙铁烫、周五割下一块皮肤、周六割下一小块肉、周日剔出一截骨头。

反正只要让她们“舞动”起来就达到目的了,也没人在乎手段如何。如此循环往复,看她们能活多久。

于是这4个女孩的地狱变得更加丰富了。终于,在这样的折磨下,钟小雪死去了——她本就是几个女孩里伤势最重的一个,即便有药物支持,但加上这样的酷刑折磨,她终于坚持不住了。

在当周的周四,也就是她被穿刺的第4天,在连着被烙铁烫了几十下之后,她忽然回光返照,无比剧烈地挣扎抽搐起来,如同疯癫般,使出全力顺着杆子向上爬,有校警靠过来试图拽她的腿,但她无比剧烈的蹬踹让那些校警无法靠近,只得眼睁睁看着她越怕越高。

然而,她并没有成功,在即将爬到顶端的时候,她忽然丧失了所有的力气,惨白的身体剧烈地震了几下,随后漏出一泡血红色的尿液,双手一垂、双腿一蹬,不再动了。

而她的身体,也慢慢地滑了下来,从她好不容易爬到的高出,慢慢地滑下来,回到了留人结的位置……

又过了几天,于淞琪和周晓妍在剔骨头的时候死去了,死前的症状和钟小雪一样,在行刑者的匕首割开她们的脚掌,生生剔出一截跖骨时,两人突然开始剧烈挣扎,然后似乎很有精神很有力气地顺着杆子向上爬,企图离开杆子。

两个女孩正好并列,同学和校警们开始下注猜测谁先死,或是谁先爬出来——然而周晓妍在爬到一半的位置时便死了,和钟小雪一样,双腿凭空踹了几下,两手一垂,顺着杆子滑了下来,哗啦啦漏出了尿液。

而于淞琪就比较滑稽了——她的身体正在死亡,而她求生的意志却无比强大——她的下体一边漏着尿液,一边向上爬着,出人意料的是,她居然真的爬出了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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