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的神树开花了，3年一度的圣树祭又开始了。

然而另我们头疼的是，从外界绑架来的“祭品竞选者”质量越来越差了。

或许随着时代的发展，现代女孩的生命力大不如前。我记得至少20年前——那时我的父亲还健在，他作为村长每3年都要为了“圣树祭”忙前忙后焦头烂额的。

那时我还是个孩子，常常看到那些被绑架的女孩子喊叫着、哭嚎着、咒骂着地被村里的叔叔们剥光衣服，扯着头发赤条条地被拖进刑房里。女孩子们一个接一个的拖进去，没过几天就会变成尸体抬出来。

接下来会有将近1个月的时间满村都能听到悲惨的惨嚎声、哭喊声、求救声、咒骂声。村民们每天早上都在刑房里的惨叫声中下地作业，傍晚时惨嚎声减弱，村民们也陆陆续续地回家了，只留下刑房里低低的哭声。

我小时常常和村里的小伙伴偷偷地透过刑房门口的窗户向里张望，看到那些女孩子被各种酷刑折磨的惨状，看到屋中那血腥的惨状，青春期的悸动也逐渐萌发。

而如今，20年过去了，我已代替了父亲成为了村长，和他一样为了每3年一度的圣树祭而忙前忙后。然而与父亲不同的是，现在的女孩子通常都熬不过一个月，有的仅仅几个小时便死了。

今年的圣树祭依然如此，令我十分头疼——由于熬刑不过，祭品们“全军覆没”的情况已经出现两次了，多亏了村东头的一个小伙子，将自己从城市里带来的女朋友贡献出来，今年圣树祭的祭品才有了着落。

女孩子叫杉杉，只有19岁，一看便是娇生惯养的大城市女孩，有礼貌、有文化，十分地淑女。

然而当她被剥光、被绑在刑架上挨打时咧着大嘴惨叫、咒骂着自己男友时的样子，可跟上述的几个形容词一点也不沾边。

相比起从其他村子里绑来的村姑，或是本村里一些村民为了圣树祭贡献出的自己的女儿，我还是更愿意折磨这些城市女人，剥下她们光鲜的外皮后，看着她们“原形毕露”的样子，我就有种莫名的快感。

我将她固定住，用皮鞭打她、用烙铁烫她、用老虎凳折断她的膝盖、用钳子拔下她的指甲、向她的屁眼、嘴巴里灌水将她的肚子灌得鼓胀起来后拔出水管看着她变成一个人形的喷泉，喷出大量的水和被稀释的屎尿、呕吐物……

我最喜欢玩的，还是用粗大的木棒捅入她的阴道和屁眼，搅得血肉模糊后灌入辣椒油或白醋——

每每这样，我都会暂时把刑架打开，看着她要么嚎叫着捂着屁眼和下体在地上或是打滚、或是四处乱跳，要么就嗷嗷叫着像狗一样满屋子乱爬……这滋味可真是过瘾。

然而有了2次“全军覆没”的前车之鉴，我没敢对这一仅剩的祭品下重手，因此像是“截肢”“剥皮”这样我很喜欢的手段不得不被放弃了——

之前的2次“全军覆没”就有女孩子因为双腿被剥皮后感染生蛆、发了高烧，第二天就死了。

因此对于杉杉，我对她使用的酷刑也不过是这些了。不过按照惯例，羞辱更是少不了的——

我会在每晚村民大会之际，将她带出来，逼着她在村子大礼堂的舞台上当着全村人的面前扭屁股、跳裸舞，以及撅起屁股、岔开双腿，在众目睽睽之下拉屎撒尿。

刚开始，她肯定是反抗和抵触的态度，不过这也好办，用电棍插进她的屁眼里电她两下就听话了，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命令她把自己的排泄物吃了舔了她都毫不犹豫。

每每这样，大家都会看着她听话又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

这是第一轮羞辱。结束后，她会再次当着众人的面灌肠，将刚拉过屎的屁眼洗干净，随后双手撑地趴在地上，对着所有的村民撅起屁股，一边扭着一边说骚话，希望大家来艹她。

听着她语气中带着哭腔和委屈，撅着屁股一边扭动一边说着污言秽语，大家会再次大笑着参与进来，男人们脱下裤子走上台排着队享用她的身体，女人们和孩子们则也会走上台，来到她的面前，看着她被轮奸时痛苦的表情，对着她的脸吐口水、唾骂她是勾引自家男人的臭婊子、骚狐狸。

每次都会把她弄得崩溃得大叫着昏过去几次才算结束。

在所有的男人都射过一次后，这场淫乱大会才算结束。每个人都回到座位上开始商议村中事宜。

而杉杉则会被村丁揪到大礼堂的门口，跪在那里，等待着大会结束。

这样在会议结束后，大家排着队陆陆续续从礼堂门口离开时必然会路过跪在一旁的杉杉，于是每个人都必须在她脸上吐一口口水，骂一声“臭婊子！”“肉马桶！”才会离开。有的村民也会把在会议室抽的烟头捻灭在她的头上、肩膀上，烫的她一阵尖叫。

而杉杉也必须哭着委屈巴巴地回一句：“谢谢主人……”才不会被电。

她必须对村子里所有生物称呼“主人”，包括村里的小孩子，甚至包括村里的大黄狗、老水牛、黑毛驴……这些都是她的主人，地位都比她高得多。

等到大礼堂空了，杉杉的脸上也已经布满了湿漉漉黏糊糊的污秽，连头发都粘在了一起。

把她清洗干净后，已经是夜晚了，我将她待会刑房里，为她吃了些猪食，随后再次用木棒痛殴她一顿，训斥她在舞台上跳裸舞和拉屎撒尿时的扭捏与反抗。

把她打到吐了血昏过去，这一天的折磨才算结束。而第二天周而复始。

一周后，杉杉也麻木了。她的裸舞不在矜持扭捏，命令她当着全村人拉屎撒尿也不再犹豫，被轮奸前扭屁股说骚话的环节有时她还会自由发挥说出两句我们没教过的。

轮奸结束后，她甚至不改变挨操的姿势，主动地像狗一样撅着屁股爬到大礼堂门口跪着，等待会议结束。

被吐口水时的回应的每一句“谢谢主人”也不再带着哭腔和委屈。

很明显，她已经习惯了，被残酷的凌辱和酷刑磨平了羞耻心。这样虽然省了不少事，但也的确少了很多乐趣。

我们只好更加变本加厉地折磨她。于是，跳裸舞的环节取消了，改成了全民酷刑——我们将她头朝下倒掉在舞台上，每个村民都要上台去抽上3鞭子再下来。

当每人都抽完3鞭后，再以4人一组，每人都手持一柄电棍围站在她前后左右四周，用电棍捅她——届时，她便会向挂在鱼钩上的肉虫子一样大叫着来回摆荡，苦苦哀求着我们饶命，昏过去醒来、醒过来便惨嚎着再次昏过去；

在众目睽睽之下拉屎撒尿的环节没有被取消，毕竟轮奸她时身体里不能有脏东西——

但是有了些改进，她的后面必须保持着排泄状态的同时，前面需要用嘴巴侍奉村里的牲畜的阳具。

这一次她终于又恢复了曾经那不从、反抗和抵触的样子了，且更甚于从前，连电棍电屁眼的威胁都不再好使了。于是，我们冒险切掉了她的一条手臂，又割掉了她的两只耳朵，在威胁要挖她的眼睛时，她总算妥协了。

于是，村子里的公牛公马、公驴公狗都享受过了杉杉的樱桃小口……

这样的地狱生活，持续了一个月，杉杉没有来月经——这是吉兆，说明她怀孕了，也抗过了为期整整一个月的酷刑与凌辱，说明她符合了作为祭品献给圣树的资格。

于是，在村民们的欢呼和簇拥下，杉杉结束了她的第一个地狱，开始了第二个的地狱。

新的地狱比之前的地狱更加可怕——

杉杉被关进了一座狭窄的狗笼子，安置固定在了村中央的广场上，人来人往路过时，都可以看到她白花花的肉体、光着屁股蜷缩在笼子里的模样。

然而这也就罢了，笼子每隔10分钟，便会产生一次长达10秒钟的电击。而她还无法逃跑，只能在电击来临时，大声惨叫着在笼子里折腾，将铁笼子撞得哗啦啦乱响一气。

再加上时值盛夏，正是三伏酷热之际，杉杉绻缩的笼子位于广场正中央，没有任何遮蔽，夏季的炎热太阳直晒着她，要将她烤熟。再加上电击，更是难受中的难受。

和之前的第一个地狱不同，她不会再受到折磨、轮奸与凌辱了，但现在的折磨并不比之前好，甚至更加糟糕——

杉杉不止一次在笼子里对着周围路过的人又哭又喊，请求着恢复以前的地狱生活，她愿意回到刑房忍受各式各样的酷刑，愿意在台上给全体村民跳裸舞；愿意被倒吊着抽鞭子；愿意被围成一圈用电棍乱捅；愿意一边拉屎一边给牲畜口交；愿意扭着屁股说着骚话让全村人轮奸；愿意跪在门口被口水唾弃……

然而多数人没有理会她，路过笼子时瞥她一眼，最多朝笼子里吐口口水，随后便装作没看见地走开了继续忙自己的活计。

村里会有人给她送饭送水，但都是肮脏的猪食泔水，水虽不少但也十分有限。

唯一愿意搭理她的，也就是村中的小孩子们了。孩子们会用树枝隔着笼子捅她，说一些骂她、羞辱她的话。

有时，会有在村子里疯玩着的孩子们也会跑到笼子边，隔着笼子对着她尿尿，而杉杉也对这样的行为求之不得——因为炎热，她十分渴望喝到更多的水。因此每当有小孩子来尿她时，她都会把嘴巴贴在笼子边对着尿液痛饮起来。

或许是小孩子使坏，孩子们故意站在笼子的四周，分别从不同的方向朝她尿尿，而她只有一张嘴，只能喝到一个方向的尿。即便用手捧着，她也仅剩了一只手臂，捧也根本捧不住多少水。

或许很艰难地，她一边喝着一边用手捧住了一小撮尿液在手心里，正要喝时，电击的时间到了，她惨叫着全身抽搐起来，刚接到的一小撮尿液也洒得一干二净。

每到黄昏，电击器才会被村丁关闭，让她睡个好觉，第二天一早会再次开启。村民们赶着晚霞，各自回家，留杉杉一人蜷缩在笼子里，呆在村中央的广场上，感受着四周一片漆黑。

4个月的风吹日晒，下雨时她全身湿透；下冰雹她被砸得满身淤青；刮风时，她全身被土裹满……

可即便这样，杉杉还是在坚强地活着。她的肚子也一天比一天大，蜷缩在笼子里也逐渐变得艰难起来。

有意思的是，自从她大了肚子以来，那每隔10分钟的电击时，她全身都时半透明的发光体，连胎儿的轮廓和血管都能看得清楚。

就这样，杉杉在笼中呆了4个月，而肚子也已经有5个月的孕期了。

终于，第二个地狱结束了，我们打开了4个月没有打开过的笼子，将她揪了出来，放在了手推车上，载着她来到了祭台边上——

于是杉杉的第三个地狱开始了。

被关了4个月的杉杉，肌肉几乎萎缩殆尽，别说反抗和逃跑了，就连说话都很困难了。

此时的杉杉已经不再是之前的样子了，她眼神迷离，动弹不得，对外界的刺激很难产生激烈的反应了，即便用她最害怕的电棍电她，也只能让她产生轻微的抽搐，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大嚷大叫地求饶了，她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个“半植物人”。

而我们需要正是这样的杉杉——这个状态最适合被改造成“圣树的种子”。

“种子”的制作过程分为3步，第一步唤作“入核”——首先我们用钢锯，一点点将她的四肢锯下，又用刀子剜去五官、剃光毛发，做成人彘——这便是圣树种子的“壳”。

随后我们用扩肛器撑开她的肛门，将拳头大小的一颗黑乎乎的硬木疙瘩塞进了肠道深处——这是上一任“圣树祭品”女孩留下的，是培养一下任圣树种子的“核”，没有这个，杉杉永远无法变为“种子”。

将种子塞好后，用羊肠线将她的肛门缝合闭死，再点燃蜡烛，滴上一层蜡油，将她已经被缝合的肛门处糊上一层厚厚的蜡，确保封死，不会漏气。

整个过程，杉杉几乎没有非常剧烈的挣扎，但是看得出来她很痛苦——锯断四肢的时候痛苦、挖去眼球、割掉鼻子的时候痛苦、拔下牙齿拽下舌头的时候痛苦、撑开肛门、塞入“核”后封死时痛苦……

到这里，“入核”的改造手术便完成了——改造过后的杉杉，不人不鬼的，她光秃秃的头颅上，曾经的眼框、鼻子、嘴巴纷纷成为了没有内容的血洞，没有四肢的短小身子、挺着硕大的肚子躺在祭台上；

她大张着嘴巴艰难地喘息着，同时嗓子里哼唧着，发出几不可闻的痛苦呻吟，偶尔会因为疼痛蠕动身体，但也不会很剧烈。

然而这还不算完，第二个步骤唤作“发酵”，是耗时较长的一个步骤。

村丁找来一口坛子，用作“发酵”的容器。

在将杉杉塞进坛子里之前，非保证封坛后她不会被憋死，因此我们必须捏开她的嘴巴，将一根中通的长竹管捅进她的喉咙——竹管不能太深，只需保证她能呼吸便好了——

这一次杉杉总算是挣扎的稍微剧烈了一些，她很多次挥舞起自己胳膊仅剩的小残肢，似乎是本能地想要用手将竹管拔出来……但是很遗憾她做不到——

2个村丁一个按住她的身子，一个用力塞着竹管，杉杉疼得眼泪和口水都流了出来，在没有五官的脸上肆溢着。

竹管有1米长，塞进杉杉嘴里大约一半，就算合适了。

塞好竹管后，一人用手固定着，另一人用订书机将她的嘴唇钉死在竹管上，确保她不会因剧烈的呕吐而将竹管吐出来，最后依然用蜡烛在嘴唇滴上一圈蜡油，将竹管封死在她的嘴巴里。

最后我们将疼得不断扭动身体的杉杉塞进坛子里——由于她硕大的肚子，塞入的过程还是有些困难的。

在确保她整个人都被装进了坛子，村丁又倒入了半坛的秘制营养液，确保杉杉在里面不会在彻底发育成“种子”之前就死掉，同时也是为“种子”的发育提供营养。

做完这些，我们将坛口封死，直留竹管伸出坛口，矗立在那里，宛作一尊日晷。

“发酵”的时间有一个月之久，前10天要将坛子放在广场上的太阳下暴晒。

然而仅仅是将密封的坛子摆在广场上的10天，对杉杉来说也是万分痛苦地10天。

我们是如何知道的呢？——只需要观察塞着杉杉的那个坛子是如何剧烈颤抖、跳动的样子就好了。

“核”在发育的过程中，会生长处无数的芽茎，从肠道开始钻入杉杉的肉体里，一点点生长的同时，改造她的身体状态，将她的肉体改造成不再是肉体的“肉体”。

而这一过程究竟有多么地痛苦，恐怕只有杉杉、以及之前为圣树祭牺牲的几百个女孩才知道了——

坛子经常剧烈地抖动，甚至有时会跳动、歪倒，在地上滚动……难以想象坛子里面的杉杉正在经历怎样痛苦的折磨，才会有这样剧烈的挣扎。

每次村丁都要追着满地乱滚的坛子到处跑，再像抓回家里到处乱跑的孩子一样将坛子抱回来，摆回原处。

这样的现象在第7天结束了，杉杉应该是死了，所以不再动弹了，但是“暴晒”要在3天后结束，让阳光驱散邪祟污秽，消灭杉杉的怨气，让她不要在惨死后化作鬼怪找村民报仇，安安心心地成为一颗种子，生长成大树，结出果实。

3天后，在经历了10天的暴晒后，村民们会就在空地上挖一个深坑，将坛子放进去，掩埋好，开始真正的“发酵”。地面上，只有一节露在地面上的竹管。

掩埋在地下20天后，“发酵”才算完成，村丁们扛着铁锹，将竹管周围的土抛开，露出地下的坛子——让人惊奇的是，坛子上居然有了些许裂痕。

我和村丁们一起将坛子起出来，先将竹管抽出——抽出的竹管根部，可以明显地看到一圈扭曲的肉块，糊在厚厚的蜡油壳层下，订书钉也清晰可见——那是杉杉的嘴唇，至少曾经是。

开启封盖后，扑面而来从坛内涌出的并非尸体的腐臭味，而是一阵淡淡的植物香气。

村丁们用榔头敲击着坛身，将其敲碎，再小心翼翼地剥下来，等到全部剥落后，露出的里面的杉杉。

然而此时的“杉杉”、曾经的“杉杉”，经过了一个月的发酵，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坨畸形、扭曲、怪异的大肉球……不，严格来说，她并不是“肉”球了，她皮肤的质感更接近于树皮，像橡树皮一样，比人类的皮肤要硬，但又有一定的柔韧性，可以用指甲划出痕迹。

而杉杉的身体已经扭曲得几乎看不太出来人形了——她的身体臃肿，头颅已经变形、半嵌在肩膀中间、变扭地歪着；

曾经一对漂亮的乳房此时也不在柔软，而是如同树干上的树瘤一样定了形状，堆在脖子的位置，几乎和脑袋并列，乳头的尖部还伸长出来，分别长出了两根茎芽，甚至长出几片树叶；

她的屁眼里已经长出了4、5根非常粗壮的藤蔓，突破了羊肠线和蜡油的封锁，从她的屁眼里不规则地呲出来，很明显，这是树根。

最可怖的是她的脸——她那被空洞的眼眶、耳洞、嘴巴、被割去鼻子后露出的三角形空洞中纷纷长出了无数的茎芽，交织在一起……这也是为什么当初要剜去她五官的原因。

难以想象，这样一个扭曲的怪异肉球，在几个月前，是一个年轻漂亮、单纯善良的少女，甚至难以想象她曾经是个人类，也就她尚且没有扭曲畸形的阴道口还保持着生前的原样，能提醒人们她曾经的样子。

杉杉已经消失了，她现在已经成为“圣树的种子”了。她的亲戚、朋友、父母又有谁能想到那个纯洁漂亮的女孩，他们若是知道她此时变成了这样一副令人作呕的畸形模样会如何呢？若是再告诉他们她死前经历的长达数月的种种痛苦和羞辱的话……

空想是无意义的，村丁们将杉杉……不，将“种子”抱出来，摆在祭台上，我召集了村民们一起在祭台周围举办了盛大的种植仪式，人们围着祭台上的“圣树种子”又唱又跳、敲锣打鼓，在几小时的热闹后终于安静下来，所有人恭敬地向“种子”行礼，并挖好坑，将“种子”埋进坑中，填好土，每个村民上前，浇上一瓢圣水，仪式也就结束了。

杉杉被种下后，3天就发了芽，2周后便生成了一颗小树苗，3个月后，才长成了一棵成树。

成树并不高，只有2米出头，树根是从她的屁眼里钻出向下延伸、扎进土里，树梢从她90°扬起的、扭曲痛苦的脸中长出，向上延展、开枝散叶——

而树干的中部能明显看出杉杉身体的形状，她的乳房、硕大的孕肚不知应该说是树干里嵌着她的躯体，还是说她的躯体长成了树干。

又过了一个月，“收获日”到了。

这天，是杉杉怀孕的整整10个月，也是她的预产期，所有的村民都聚集在圣树周围，看着每年圣树祭都会出现的最壮观的一幕——

杉杉镶嵌在树干里的身体开始颤抖，下体那唯一没有扭曲变形的阴户开始扩大、滴滴答答地漏出汁液，明明是一棵树，却像人类一样开始分娩起来。

村民们跪在树的周围虔心地祈念着，有村丁将木桶放置在阴户下方，接取着汁液。

只见树干的“孕肚”越来越小，漏出的汁液也如同打开的水龙头一样越流越多，终于“噗嗤”一声，一颗硕大的果实连着一根藤茎从杉杉的阴户中掉落出来，“咕咚”一声沉入装了一半汁液的木桶里。

而树干中杉杉的躯体，曾经唯一没有变形扭曲的阴户，终于也变得扭曲畸形起来。

果实收获了，这10个月终于有了收获——村民们欢呼起来，围着圣树再次手舞足蹈。

圣树果的形状是一个绻缩的婴儿，就是曾经杉杉肚子里的胎儿，这也是为什么圣树祭要用怀孕的少女作为祭品。

和杉杉一样，它本来也应该是“肉质”的，但现在确实光滑鲜嫩，是一颗滑溜溜的水果的质感。

村丁们将圣树果带走，用接取的汁水浸泡着果实装罐，做成一罐像是胎儿标本似的罐头——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也就是水果罐头。

很快，就有很多人通过特殊渠道联系到我，向我购买今年的“圣树果”。

圣树果看似只是一个婴儿形状的水果，但事实上这就是现实版的：“人参果”，虽然吃了后不会长生不老，但的确会增强服用者的体魄，治愈难以根除的顽疾。

身体本就健康的服用者也会变得更加年轻，消除老化痕迹，且一整年不患任何疾病。

对于有钱人和上位者来说，这是一个极佳的养生品，只是获得的过程是非常缓慢、残忍，且缺乏人道的。然而那些家伙会在乎吗？

今年由于特殊情况，收获的圣树果只有一颗，因此每年那些彬彬有礼、对价格斤斤计较的客户们放下了礼节，争吵起来，纷纷争抢着这仅有一颗的果实。

价格越吵越高，最后他们中最有钱的那个获得了这颗果子。因此今年虽然只有一颗果子，但我们的盈利和每年以往的差不太多。

只是这的确引起了其他客户的不满，他们纷纷警告我如果明年还是只有一颗的情况就会要我好瞧。

在我解释过原因后，他们纷纷表示这并不是问题，我早应该跟他们商量这事儿了——

于是在简单的协商后，我获得了他们所有人的承诺，今后每一年他们都会为我送来一个年轻女孩作为祭品，每个客户都会送来他们自己的专属女孩，有几个客户便有几个祭品，她们产下的果实也都归相应的客户，

且他们向我保证，一定是24岁以下，年轻漂亮的处女。至于来源，他们让我不要多问。

至于杉杉——村民们将她砍下，连根挖起，用斧头劈成一段一段的柴禾，在广场中心开启了篝火晚会。

村民们杀鸡宰羊，甚至有几家村民还将自己家不懂事不断惹祸的小女儿贡献出来做了食材……

毕竟女孩子不能传宗接代，所以每年圣树祭，都会有个别村民家将不听话的女儿借这样的机会处理掉，也能顺便“教育”一下村中其他的小孩子，因此在村子里有很多家长吓唬小孩子的时候都会说：“信不信把你在上圣树祭上宰了？”

于是，在一阵阵“爸妈！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救命呀！”的哭喊声中，五六个年仅7、8岁的小萝莉被宰杀，和被宰杀的鸡羊猪摆在了一起。

村民们忙忙碌碌，料理着剥好洗净的食材。待到一盘又一盘鸡、羊、猪、小女孩端上餐桌，有炖、有烤、有蒸，在中央广场上摆起了宴席，宛如过年一样。

篝火晚会持续了一整晚，次日一早，村民们在黑乎乎的炭烬里翻找着，从中翻出了十几个黑乎乎的硬木疙瘩——

这便是明年，培养下一任圣树种子需要用到的“核”。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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