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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81-90),5

小说: 2025-08-24 10:52 5hhhhh 2640 ℃

  洛行云摇头笑道:「不过意见相左,爱你之心却是别无二致,其中因由虽是复杂,倒也不必放在心上,只在此间安心住下,两月后相公赴省院试,到时再定行止不迟。」

  洛潭烟情知别无他法,只是点头答应。

  姐妹俩自小感情便是极好,尤其母亲重病在身,彼此便颇有相依为命之感,若非如此,洛行云也不会心心念念成就小妹与情郎,她与应白雪一样,早已铁定了心思一生一世追随彭怜,情郎娶谁做妻做妾本就从不放在心上。

  「你与彭郎已亲近过了罢?」洛行云促狭笑着看向小妹,难得见她脸红,打趣问道:「却是到了什么地步了?」

  洛潭烟哪里经得起姐姐这般询问,羞得抬不起头来,只是不肯言语,半晌才蚊声说道:「你……你何不去问姐夫……干嘛……干嘛要来问我!」

  「相公脸皮厚过城墙,我问他何如看你这般娇羞?自小到大你便好强争胜,何曾这般羞赧过?」

  闻听姐姐此言,洛潭烟虽仍羞意无限,却还是抬头说道:「哼!把你得意坏了!那日我为他口舌舔弄,而后脱了裤子,用双腿夹着那活儿,服侍他丢了一次……」

  看小妹红透脸颊说出如此不堪之事,洛行云更是笑不可支说道:「原来我家小妹还有如此手段,姐姐佩服之至!」

  「哼!不理你了!」洛潭烟拧过身子佯装生气,样子娇憨可爱,实在我见犹怜。

  洛行云伸手扳过妹妹身子,笑着劝道:「这才说了几句便值得生气?晚饭时我便与娘亲多饮几杯,今日夜里便叫你姐夫去寻你,到时成就好事,岂不两全其美?」

  洛潭烟羞不自胜,只是轻轻点头不语。

  洛行云又叮嘱一番,说了女子初次承欢一应事项,竟比亲娘还要细致,直将洛潭烟说得面红耳赤心荡神驰才算作罢。

  母女三人在绣楼用了午饭,小睡片刻后又在花园里赏花看水,春风拂面,亭中阵阵清凉,母女三人饮茶谈天,其乐融融之处,倒也闲散舒适,比之洛府实在放松不少。

  「我看府里下人比从前似乎少了,这却是为何?」栾秋水问起女儿。

  「前些日子府里辞退了不少人手,丫鬟婢女只留下了原来带过来的几个,再有就是后厨留了几个做饭的粗使丫头,」洛行云不知究竟,也并不关心,只是说道:「婆母只说彭郎不久便要赴省院试,此间早晚便要空着,因此早做打算,免得到时麻烦。」

  「院试乡试皆在省城,相……想必怜儿高中不难,他自己前去应考便是,难不成你等皆要陪同?」栾秋水悚然一惊,若是果然如此,自己日后与情郎岂不再难相见?

  「若依婆母意思,只怕真要如此……」洛行云冰雪聪明,自然知道母亲心意,也不多言,只是说道:「具体如何到时再做定夺,眼下倒是不急于一时……」

  洛潭烟只在一旁静静听着,看着园中花草,想着自己心事。

  栾秋水一时无语,念及不久后便要与情郎永别,不由心中难过。

  母女三人各怀心事,一时竟然沉默起来。

  「老爷回来了。」洛行云婢女彩衣一旁伺候,远远看见花园门口进来一日,便即轻声出言提醒。

  母女三人移目望去,果然远处一人洒脱行来,身形高大,气宇轩昂,一袭青色道袍,步态潇洒,神情淡然,行走间顾盼风流,正是少年彭怜。

  彭怜远远看着亭中三女,只觉栾秋水成熟娇媚,洛行云妩媚风流,潭烟娇俏可人,心中欢喜快意,借着淡淡酒意朗声笑道:「岳母大人驾到,小婿有失远迎,还请赎罪则个!」

  他步履轻快,此时施展功法,几步便到亭前,轻身一拜赔礼,又对潭烟说道:「烟儿也来了!」

  栾秋水竭力压下心中情思,伸手虚扶笑道:「怜儿不必拘礼,快快坐吧!」

  洛行云问起赴宴情形,彭怜大致说了,最后才道:「席间倒有一桩奇事,据知府大人所言,有人文章做得花团锦簇,最后却涂了名字交卷,若非如此,只怕本科府试案首便要换个人了……」

  「竟有这等奇事?」栾秋水闻言一愣,她嫁予洛高崖多年,于科举一道耳濡目染,早已深知其中窍要,随即问道:「若是知府大人肯查,怕也不难查到此人是谁吧?」

  「若是严查自然不难,只是知府大人爱才,认为此人如此做法,怕是有些难言之隐,因此并不严查,只将此人文章纳入本科府试辑录以为流传后世罢了。」

  洛行云也是蹙眉问道:「既有这般才具,为何不矢志求取功名?若无此意,却又何必来考呢?」

  洛潭烟一旁笑道:「兴许便是有些难言之隐,又想展露才华,又不肯求取功名,这才小试牛刀,写了文章涂了名字……」

  栾秋水神情一动,笑着看向小女儿,轻声问道:「府试那几日,烟儿也曾出去游玩,莫不是做了那小试牛刀之人吧?」

  彭怜洛行云俱都一愣,齐齐看向洛潭烟,眼中满是惊异神色。

  「女儿只是出去游玩,哪里又能赴试呢!」洛潭烟眼神躲闪,面上却极是镇定。

  彭怜难以置信说道:「入场时须得搜身,烟儿这般女儿之身,如何瞒过众人?」

  洛行云也是不敢相信,只是念及小妹秉性,如此做派倒也合情合理,也自好奇问道:「果然那人便是你么?」

  见小女儿不肯承认,栾秋水又道:「有此奇文,知府大人必然要请你父亲过目,你那文风字体,你父亲岂能分辨不出?此事早晚瞒不过去,吾儿不如早些承认,为娘与你姐姐也好为你早做绸缪。」

  洛潭烟闻言一愣,随即低头捉起裙角,半晌才嚅嚅说道:「那日……那日偶然听见有人售卖县取之名,女儿一时意动,便……便出钱买了下来……」

  「至于搜检之时,我只将胸用力束缚,又在脸上点了几处麻痕,那搜检差役自然看不出我女扮男装……」洛潭烟一吐舌头,见母女姐姐彭怜都是一脸惊异,不由讪讪说道:「谁料……谁料竟能被知府大人如此看重……」

  厅中一时寂静,良久过后,栾秋水才出声说道:「曾闻有人售卖府取之名,不想竟还有人售卖县取之名?你倒也胆大,若是被人抓个现行,不怕牵连你爹与怜儿么?」

  「所以女儿才涂了名字的嘛!」洛潭烟娇笑一声,凑到母亲身边挽住母亲胳膊,犯愁问道:「若是父亲知晓,不知会如何处置女儿?」

  「处置什么?他高兴还来不及!」栾秋水笑了起来,抬手抚弄女儿秀发说道:「你父亲此生最大遗憾便是未曾生个儿子继承衣钵,如今你虽胆大包天,终究为他挣了脸面,即便此事不能宣之于众,他也必能喜乐开怀!」

  洛行云也道:「一番责骂自然是跑不掉的,只是父亲必然心中欢喜,你倒也不必过于担心……」

  只有彭怜一旁郁郁说道:「不成想竟是烟儿,这么一比,我岂不成了笑柄?」

  洛行云赶忙抱住情郎手臂笑着劝道:「哥哥天纵英才,倒也不必因此挂怀,你习练制文这才多久,比不过烟儿不也正常?」

  彭怜笑笑摇头,轻声说道:「话虽如此,终究心中意气难平啊!」

  众女哈哈大笑,又闲言一会儿,这才各自散去。

  晚间应白雪备下丰富酒菜款待栾秋水母女,众人宾主尽欢,至晚方散。

  洛潭烟与母亲姐姐回到绣楼,又说了许久闲话,这才吩咐丫鬟婢女打来热水洗澡,随后躺下却是难以入睡,翻来覆去只是惦着夜里彭怜是否会来。

  里间母亲呼吸匀称,显然早已睡熟,洛潭烟正自纠结,却听窗外一声轻响,随即有人推窗翻了进来,烛光映照之下,正是彭怜到了。

  「姐夫……」洛潭烟心中欢喜,轻声叫了起来。

  彭怜抬手示意她噤声,随手脱了身上道袍,内里竟不着寸缕,洛潭烟见状不由轻声笑道:「姐夫你干脆光着身子过来算了……」

  彭怜轻声一笑,上榻拥住洛潭烟,随手落下床幔,便与少女亲热起来。

  两人早已情投意合,只是苦无机缘,如今彭怜表明心迹,洛潭烟芳心暗许,男欢女爱不过水到渠成而已。

  「姐夫轻些……千万怜惜人家……」洛潭烟终是闺阁少女,难免心中紧张,只是偎在彭怜怀里紧紧抱着,婉转娇媚,不似寻常。

  彭怜心中怜惜热爱,随手剥去少女身上衣衫,把住一团翘挺美乳亵玩,小声笑道:「烟儿不必担心,若是吃疼得紧了,我便运功为你压住疼痛便是……」

  他如今已为师姐明华、泉灵以及婢女彩衣、珠儿等人开苞,经验可谓丰富,于此甚是自信,言语间引着少女玉手握住阳根,彼此挑逗亲热不停,不过半晌,便将洛潭烟弄得娇喘吁吁、心慌意乱。

  帷幔中昏暗不明,彭怜却看得清楚,眼前少女相貌秀美绝伦,身躯白腻光滑,腿间毛发疏淡,酥胸高耸,纤腰细致,长腿匀称,只是躺卧自己怀中,便已让人色授魂与。

  彭怜细细爱抚,在少女身上不住亲吻,从手指开始逐渐向上,掠过手臂,点缀肩头,而后唇舌相就,亲热良久,这才继续向下,舔吻脖颈,吸裹胸乳,竟是不一而足。

  洛潭烟何曾受过这般挑逗,早已身躯轻颤,娇羞不已,美目时睁时闭,口中吟哦不断,渐渐情动至极。

  彭怜不疾不徐,继续亲吻少女娇躯,鼻中闻着阵阵幽香,轻声调笑道:「烟儿这般香甜,真想将你一口吃了……」

  「姐夫喜欢便好……」洛潭烟紧密双目,左手掩着面颊,面上红晕一片,已是春情翻涌,色心弥漫。

  彭怜试过练倾城应白雪美穴,与栾秋水也舔过几回,此时凑到少女腿间略闻了闻,果然淡淡清香,竟是别样不同,不由分说凑过嘴去舔弄起来。

  少女腿间毛发疏淡,肥厚多汁之处比之洛行云也是毫不逊色,彭怜一触之下,只觉入口甘甜,更加热切舔弄起来。

  洛潭烟心慌意乱,只是伸手不停推着男儿头顶,低低媚叫说道:「好姐夫……好哥哥……别……别舔那里……好脏……」

  彭怜抬头轻声回道:「烟儿为我舔弄之时都不嫌脏,如何由我舔弄便又觉得自己脏了?」

  「这……」洛潭烟聪慧无比,一时意乱情迷却不及细想,只觉腿间敏感所在又被男儿含住,不由瑟瑟发抖,更加迷乱起来。

  彭怜一番舔弄终于尽兴,只觉胯下阳根饱胀生疼,扯来少女玉手放置其上引导搓揉,这才稍稍泄了心头火气。

  两人彼此亵玩如是良久,彭怜眼见火候已到,这才起身跪在少女腿间,将她腰臀踮起,挺凑阳龟上前。

  少女腿间蜜穴滑腻无比,未经人事便能如此多汁,实在是平生仅见,念及当日洛行云亦是如此,不由心中更加喜爱。

  少女春扉翕动,竟将阳龟裹入小半,而后便止住不前,彭怜心有所感,知道已至极处,若再向前,只怕便要突入少女牝户,夺走潭烟贞洁。

  他正要继续向前,却见洛潭烟伸出双手推住彭怜不让他寸进,而后缓缓睁开美目,定定看着彭怜小声问到:「姐夫与我说句实话,是否母亲病愈,便也如姐姐婆母一般,是姐夫双修秘法的功劳?」

             第八十九章 蝉也雀也

  四月春来,夜风习习,彭宅二楼之上,窗寮紧闭,不见灯烛。

  外间床榻之上,厚重床幔之内,彭怜正要提枪跃马,闻听洛潭烟揭破自己与栾秋水隐秘,不由愣怔当场,不置可否问道:「烟儿为何有此一说?」

  洛潭烟春情上脸,却仍是蹙眉说道:「陈家姨母身染沉疴,卧床三年早已病入膏肓,如今不但病愈如初,甚至美艳更胜从前,此其一也……」

  「其二,当日母亲过府探看姐夫,来时奄奄一息,也只当早晚撒手人寰,谁料不过半月光景,再还家时已如新生一般,母亲与姐姐都说是姐夫家中祖传秘方,即便不能轻易示人,总要有些药石辅佐,可母亲自归家之后,只是吃些滋补之物,何曾再用过药汤?原本母亲屋内药气扑鼻,如今哪里还有丝毫药味儿?」

  「其三,母亲归家之后,先是雷霆手段处置了那鸠占鹊巢、曾与父亲有染的侍女,而后又为父亲连纳两房美妾,且又另置别院,别人只道母亲胸怀大度,我却知道她甚至将晴翠支到了厢房过夜,若非每日院门紧锁,只怕早就惹人猜疑了!」

  「若非早知姐夫身负玄功救火了陈家姨母,今日见她竟是这般美貌风情,与母亲变化几乎无异,夜里姐夫又这般飞檐走壁如履平地,便是小妹如何心疑,怕也难以想象,原来所谓那祖传秘方,其实便是姐夫自身……」

  洛潭烟说完自身猜测,最后说道:「若我猜的不错,想来该是姐姐见了陈家姨母如此神效,看母亲病入膏肓,这才引荐姐夫入了母亲帷幕,实情可是如此?」

  彭怜听她分析鞭辟入里有如亲见,不由暗暗佩服,也不遮掩隐瞒,点头说道:「烟儿所猜大差不多差,事实确实如此,只是细节略有出入而已……」

  他简要叙述了与栾秋水相交经过,最后才道:「云儿还要骗你说岳母旧疾未去,由你做媒,我再真戏假做,与岳母重现当日场景,假做为她治病,换你接受此事,如今看来,却是弄巧成拙了。」

  洛潭烟莞尔一笑,轻声说道:「若是异地相处,只怕我早就求姐夫为母亲医治了,岂会如她那般首鼠两端、纠结难决?」

  彭怜一愣,却听洛潭烟说道:「母亲重病多年,早已不能理事,家中一应事务,全由那贱婢主持,姐姐未嫁之时还多有顾忌,而后陈家姐夫战死,母亲日益病重,她虽不敢当面对我如何,背地里却没少与我为难……」

  「父亲只当母亲早晚必死,何曾尽过夫妻情分?虽对我与姐姐疼爱有加,但如此对待母亲,岂不寒了人心?他们二人夫妻情分早已尽了,母亲此时貌美如花,便是死后新生,何必还去在意父亲心思?」

  「不说他与母亲结发之情,便是那贱婢,母亲病愈后随便就打发了,父亲也未与她说一句求情言语……」洛潭烟娇躯赤裸,面上却满是决然神色,「父亲于我与姐姐有养育之恩,于情于理自不该任其受辱蒙羞,只是母亲亦有养育之恩,身为人女又岂能眼见她命赴黄泉?」

  「当日母亲既然自己决定要与姐夫双宿双栖,我做女儿的,自然视如不见,」洛潭烟说出心中所想,这才又道:「尤其每日里看到母亲花枝招展、喜上眉梢,我心里真的又是高兴又是感激……」

  「如今想来,几次发觉母亲看姐夫神情有异,当时只道自己胡思乱想,如今看来,果然便是母亲情难自禁所致……」

  彭怜听她一番剖白心迹,不由更是又爱又怜,紧紧抱住少女娇柔身躯轻声说道:「岳母初时并未如何动情,只是行了男女之事,为她双修诊治,只是男女之事大概历来便是如此,这般亲近之举,日久生情本就早晚之事……」

  「头几个月里,每日夜里我都要偷进洛府为她疏通经络血脉,只是最近忙于应试,她身体也已全好了,只是隔三差五去上一夜,略解相思之苦而已……」

  两人一番言语,浓郁情欲减弱不少,彼此情愫却增加许多,尤其说起彭怜与栾秋水情事,洛潭烟更是情动非常,轻轻抱着少年腰肢,絮絮闻着细节,比如母亲喜欢如何称呼彭怜,如何取悦姐夫,如何婉转承欢,如何白日宣淫……

  如是良久,洛潭烟终于再难隐忍,扭动娇躯蚊声求道:「好姐夫……人家想要你……要你像疼爱母亲姐姐那般……疼我……」

  彭怜也是情动异常,闻言再不隐忍,又将少女压在身下,挺直阳龟对准少女蜜穴缓缓而入。

  少女羞红面颊瞬间变得煞白,两滴清泪猛然迸出,洛潭烟双手紧紧抓握床榻锦被,竟是丝毫不肯发出声响。

  彭怜缓缓推进,他尺寸远超常人,便是熟媚妇人都要渐渐适应,洛潭烟新瓜初破,岂是那般容易承受?

  只是少女心志坚定,显然对此早有预见,虽是疼痛难忍,却仍是以极强心志压抑疼痛,强忍着不肯哼叫出声。

  彭怜暗暗催运功法为洛潭烟纾解疼痛,一边寸进一百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那夜你娘被我得了后庭花,便也是你这般双手抓着锦被不敢喊叫……」

  听他说起母亲,洛潭烟不由眼皮一跳,紧闭双眼睁开来定定看着彭怜,呢喃说道:「母亲……后庭那里……紧吗?」

  彭怜回味栾秋水奉献后庭时的娇怯悲鸣,心情为之一荡,笑着说道:「紧致自然紧致,只是不得其乐而已。」

  「唔……那为何……」

  彭怜心有灵犀,知道洛潭烟要问什么,笑着答道:「她与雪儿心思相同,只是觉得不能将处子之身给我,总要流血吃痛、献个无人问津所在来才心中快意。」

  当日与练倾城、应白雪试过后庭花,彭怜便与栾秋水提起,果然栾秋水也心中动念,想要献出后庭来取悦情郎。

  相比之下,练倾城后庭别具美感,她也能乐在其中,彭怜倒是颇为喜欢,相比之下,应白雪明显吃痛不已,他就对此没了太多兴趣,若非栾秋水执意相求,彭怜怕是再也不会动念寻求这般风月了。

  「世间女子痴情概莫能外……」洛潭烟呢喃低语,只觉阴中火辣辣疼痛消减不少,一股酥麻快感袭上心头,「好哥哥……怎么……怎么不那么痛了……」

  「我运起神功为你隔绝经脉痛感,自然比方才要好受一些……」

  「神功竟还有此奇效?若是如此,彻底隔绝疼痛岂不更好?」疼痛锐减,洛潭烟说话都流落起来,想着腿间竟然包裹着情郎粗壮阳根,更加心旌摇荡起来。

  「隔绝痛楚,也会隔绝快意,真要全部禁绝,只怕便是味同嚼蜡一般了。」

  洛潭烟细细品味,果然阴中酥麻感觉淡去不少,于是娇羞伸出玉手去摸腿间情郎宝贝,娇声说道:「姐夫还剩下这许多没进去么……」

  「便是你娘和云儿,也只能吞下十之六七,烟儿初次承欢,如此程度已是难得,倒是不必过于强求……」

  彭怜说得确是事实,众女之中,除却练倾城与恩师玄真之外,再无女子能将自己全部容纳,应白雪借助花房吞下龟首,勉强能容下九成以上已是极限。

  「既是如此……姐夫不妨快意动作……烟儿能忍得住……」

  彭怜感她乖巧,不住亲吻少女额头笑道:「烟儿新瓜初破,倒是不必急于一时,既然你已知晓了我与你娘之事,今夜便到此为止,一会儿我去里间陪伴师娘便是……」

  洛潭烟却倔强说道:「若是姐夫惦记娘亲……不放一会儿再去……或者干脆将娘亲请来……只是在那之前……却要由我略尽……妻子的本分……」

  彭怜心中爱怜,缓慢抽送挺动之间柔声劝道:「实在是我尺寸过人让你难捱了些,何必如此执拗,你我来日方长,不必在意一朝一夕……」

  洛潭烟只是摇头不肯,眉头轻皱说道:「姐夫只管放开功法,让小妹感受其间痛楚酸麻,也好铭记此生此刻,留下刻骨铭心回忆……」

  彭怜知道拗不过他,于是慢慢放开功法,眼见少女脸色由红转白,良久渐渐红润起来,这才继续方才动作。

  与寻常男子不同,他对处子并无多少执念,有时甚至觉得麻烦,主要便是因为尺寸实在异于常人,除了当时与恩师玄真一番欢愉有秘法加持算是尽兴外,每次与处子欢好并不尽兴。

  之前为泉灵破身,虽是当时爽利,事后泉灵却恢复良久,再收用小丫头珠儿时,彭怜便极为小心,几乎便是点到为止,留待珠儿康复后再循序渐进,效果却比泉灵好了不少。

  如今洛潭烟也如此要求,他心中叹息,却也无可奈何,只是不再用功法隔绝痛楚,转为轻怜蜜爱缓抽慢插,极尽疼惜之能事。

  洛潭烟此刻痛楚难当,自然不知情郎心中想法,她只觉双腿仿似被一根粗壮木棍猛然撞破,便如同突然要长出一条腿来一般,极尽鼓胀撕裂充实之能,疼痛肿胀酸麻之下,整个腰肢都仿似断折一般无法用力,只是软瘫一团,任由彭怜予取予求。

  少女阴中火热紧窄,更加难得汁液丰盈,彭怜动作之间只觉滑腻异常,交合之处竟有「叽叽」响声,心旷神怡之下,他有意松动精关,遍寻快意感觉,只求尽早丢出精来。

  「哥哥……姐夫……好疼……」

  洛潭烟泫然欲泣,只觉阴中快意渐生,男子拉扯之间仿佛一股热浪被吸裹一般不住向外涌出,无边剧痛相伴之下,便似有无数双手在蜜肉上抓挠,让她撕心裂肺、抓耳挠腮亦不能解。

  「好哥哥……你快些……下面好怪……」

  彭怜握住少女两团椒乳,低头含住洛潭烟唇瓣吸裹,下身挺动速度渐渐加快,耳中听着少女喘息呻吟,忽而精关一动,一股澎湃阳精喷薄而出,全数淋在了少女阴中花心之上。

  十六年空寂花房骤然喧嚣,又被滚烫阳精淋了个正着,一股奇特美感弥漫全身,洛潭烟猛然睁开秀美双目,檀口大张,半晌无声无息,腰肢左近仿佛被钉在床榻上一般,身躯上下同时痉挛弓起,便以彭怜魁梧都压制不住。

  彭怜知道少女阴精将些,连忙催运双修秘法,无数道真元丝缕贯入少女花房,剧烈冲击之下,直将洛潭烟洗刷得直上云端!

  「唔……姐夫……」洛潭烟嗓间哼出一声娇啼,随即跌落床榻,浑身瘫软下来。

  彭怜专心运功探查少女身体,只觉冰肌雪骨、晶莹剔透,竟是毫无杂质,心中啧啧称奇,闭目内视之下,却见少女小腹之中幻出一座纯白玉鼎,细看之下才见其上金光点点、熠熠生辉。

  栾秋水便是白玉之质,洛潭烟与母亲差相仿佛,却多了金光点缀,与别女不同,她这玉鼎上金辉闪烁,却未萦绕成丝,不知其中何故。

  彭怜催运良久,只觉体内精元充盈鼓荡,身心俱是欢畅淋漓,这才缓缓收功,端坐一旁吐纳。

  洛潭烟一旁沉醉半晌这才缓缓睁眼,看着彭怜裸身打坐,等他睁开眼来,这才凑到近前,去了香帕为情郎擦拭下体,小声问道:「姐夫,这感觉便是……便是你那玄妙法门么?」

  彭怜轻笑点头,躺下身子抱过少女,对她又是一番抚弄亲昵。

  「那种感觉好美……好像魂灵都离体而出了……就在天空飘着……一直飘着……」洛潭烟痴痴呢喃,看着眼前玉手, 只觉如真似幻,「若能永远如此,便是死了也值得了……」

  「你娘也这般说过……」想及方才洛潭烟言行举止,彭怜心中一动,忽然笑道:「一会儿我去找你娘,你随不随我同去?」

  洛潭烟神色一动,微微红了脸颊羞道:「你去欺负娘亲,我随着去做什么!」

  「雪儿母女时时侍奉我左右,便是你娘与云儿也数次与我一同欢好,有你这做女儿的一旁助阵,我能将你娘伺候得更爽利些!」

  「坏姐夫……」洛潭烟明显心里千肯万肯,只是嘴上终究不肯同意,羞赧问道:「母亲……母亲可喜欢与姐姐一起服侍……服侍姐夫么?」

  「你娘爱我之心不必你们姐妹稍减,便连后庭都献给了我,你说她喜不喜欢?」彭怜勾起少女下颌轻吻樱唇一口,笑着问道:「烟儿愿不愿与你娘和姐姐一起服侍于我?」

  洛潭烟埋头在少年怀里不肯抬起,只是蚊声回道:「母亲姐姐若都愿意……人家……人家哪里能够拒绝……」

  彭怜哈哈一笑说道:「既是如此,烟儿在此等着,容我先将云儿请来!」

  他闪身出帐,轻飘飘跃下楼梯,也不惊动彩衣,直接到了一楼短榻旁边。

  床榻上一个女子侧身而卧,一头乌黑秀发散落枕席之间,其中一缕低垂而下,堪堪落在脚凳之上,她背身向内,右手搭在腰间,一身淡黄丝质中衣,衬出细腻轮廓,两瓣臀儿因为蜷腿向后送着,让人一见倾心。

  彭怜怕吓到妇人,小意爬上榻去从身后抱住洛行云,双手环住年轻妇人纤腰,在她耳边又亲又舔。

  洛行云本就睡得不实,被他一番亵玩迷糊醒来,知道是情郎夜里过来偷香,便小声呢喃问道:「哥哥怎么这会儿来了?可是烟儿未能让你称心如意?」

  她抬手便要去脱绸裤,却被彭怜拦住说道:「烟儿服侍得我快意,这会儿却在床上等着,我过来抱你上去,让你们母女三个床上团圆团圆!」

  「哥哥又要玩弄人家母女花么……」洛行云春心一荡,双手勾住情郎脖颈,娇媚说道:「一会儿上楼少不得一起疼爱母亲妹妹,不如这会儿哥哥先脱了奴奴裤子,插在淫妇穴中一起上楼可好?」

  彭怜不由一乐,自然从善如流扯去年轻妇人绸裤,挺着粗壮阳根贯入洛行云美穴,与她相对抱着,一步一停朝二楼走去。

  他身体强健,洛行云又身子轻盈,这般抱着却是毫不费力,走动之间耸弄不已,直将美貌妇人弄得花枝乱颤、媚叫轻啼,便连彩衣都被她吵醒了过来。

  婢女背身过去偷笑不已,洛行云却哪里管得那许多,只将臻首搭在情郎肩头,双手紧紧抱着彭怜健壮身躯,仿佛风中柳叶、浪里清荷,随风摇曳、随波逐流,浑不觉天地何在、日月如梭。

  彭怜也觉心中快美,如今小楼之中四女,除去栾秋水母女便是婢女彩衣,四人皆是出自洛府,楼外又是整座花园,此时既已吵醒了彩衣,他便再无所虑,肆意施为起来。

  来到二楼,他轻呼一声「烟儿」,便抱着洛行云往里间行去。

  洛潭烟床幔中应了一声,披了一件小衣趿着鞋子跟了过来。内间床帐一动,片刻后一张俏脸探出头来,正是美妇栾秋水。

  栾秋水听着女儿呻吟媚叫,不由面红耳赤说道:「夜里也不让人安生,吵吵闹闹什么样子!」

  彭怜笑而不语,闪身让出身后少女,栾秋水一见小女儿不由一愣,她只当彭怜所抱乃是潭烟,所以出言遮掩一番,谁料竟是两女同至。

  妇人冰雪聪明,瞬间便心有所感,果不其然,只听洛潭烟娇嗔说道:「娘您与姐姐做的好事!为何独独瞒我一人?」

             第九十章 花开堪折

  长夜将尽,天色即明。

  彭怜高卧榻上,左拥右抱两个年轻女子,看着胯下美妇舔弄吞吐,一时沉醉不已。

  洛潭烟新瓜初破不能承欢,他便将心思全用在了栾秋水洛行云母女身上,先是抱着洛行云在地上肏弄良久,又到榻上将母女三人摆在一起翘着臀儿一同亵玩,将洛行云弄得丢了身子,再到栾秋水身上驰骋,最后丢出浓郁阳精,又为她洗涤经脉窍穴,这才云收雨散,闲谈起来。

  洛潭烟受姐姐指点,与洛行云一起左右陪伴彭怜,此时已困倦至极,很快便躺在情郎怀里睡着。

  洛行云依偎在丈夫怀里,看着母亲舔弄彭怜阳根,不由笑道:「娘亲口技却是越来越熟练了呢!」

  栾秋水面上泛起红云,却舔弄得更加卖力起来,只听彭怜说道:「师娘入门虽晚,却也后来居上,云儿可莫要大意,小心被你娘超过去了!」

  洛行云撒娇说道:「相公若要似疼娘亲那般疼我,每日夜里都来奴房里欢好,还怕奴被娘亲超过去?」

  「我给岳母治病,这你都要拈酸!」彭怜箍住妇人翘臀小声低语,转头去看洛潭烟,见她睡得极是香甜,竟是丝毫不觉。

  「一会儿师娘一会儿岳母,相公倒是得了天大便宜,得了母亲一人,竟有这许多妙处!」

  彭怜轻声一笑说道:「谁说不是!方才你娘叫我『相公达达』,动情时还叫了几声爹爹,若以此论,只怕云儿辈分都叫乱了呢!」

  「奴可做不到灵儿那般,平日里都能自然叫出『爹爹』来,」洛行云也是娇羞无限,附在彭怜耳边连叫了几声「爹爹」,这才续道:「床笫之间叫着倒是颇有情趣,每次一叫……奴的心都醉了……」

  「闺阁情趣,自然如此,」彭怜抱紧洛行云,轻声说道:「灵儿遗腹所生,自小便未见过父亲,虽说长兄如父,终究差着一番境界,何况陈泉安英年早逝,有此种种,她才爱我成痴,内心里真个将我当成了继父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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