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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女皇酒器·花香可动人偶计划·前传】,2

小说:南希的99种死亡方式 2025-08-24 10:52 5hhhhh 3930 ℃

女人在意识关闭的最后一刻,将下体的异物紧紧夹住,生怕它会滑落出去一般,以至于自己在男人性器上起伏的最后一次,显得有些吃力。

而男人也逐渐失去了意识,他下意识的松开了手中的绳索,头深深的埋在女人的胸口,口中咬合乳房的力度也逐渐放松下来,男人口中的唾液也顺着缝隙滴落在女人的腿根。

这是他第一次体验到如此幸福快乐,也是最后一次。

失去意识的男人身体无力的朝着女人的方向倒去,若不是男人的双手仍被捆绑在椅子上,此刻二人早已在地上摔成烂泥。

对面二人“窒息之舞”的表演结束,云也放开了手中掐捏南希的力度。

南希的头此刻已不知是因窒息,还是因快感情欲操控,而涨的通红。

得到“救赎”的她轻咳了几声后,大口喘息着,急剧呼吸着新鲜空气和“获得新生”的满足感。

意识逐渐清醒的南希看着不远处已经昏死过去的男女,泪水突然涌了出来,模糊了视线。

云见状又猛烈的撞击了几下她的后庭,“怎么了?我送你的这个礼物,你不喜欢?”

南希闭上眼,努力让自己忘记眼前的画面,可身体却比自己的心诚实,又一次开始渴望这一切。

她从未想过,男女交合后,是如此能令自己身心愉悦的事。

以前的自己,从未想过让男人入侵自己的后庭,让其幸福的绽放。

因为她觉得那些触碰过她身体的男宠们,身心都很脏,令自己作呕。

但今天不一样,虽是讨伐自己的叛军,但却懂得自己最舒服的姿势和力度。

南希觉得自己在因他改变着,好像某个瞬间,有些东西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不喜欢,你杀了他们,而他们曾是拥护过我的子民,我没有保护好他们。”

虽然嘴上还在抵抗,但南希的内心是很羡慕他们的。

能在自己最愉悦舒服的时刻,走向死亡,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

她开始期待身后的男人也能有一天带自己走向这样的结局。

如果是在无人的地区,这样与身后男子交合,而后在最高潮死去,该是多么令人愉悦的事。

想到这里,脸上淫荡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

“可是你在笑,而且笑的更加春风得意了。”

“你这无耻淫贼,你……啊!”

一阵娇嗔的呻吟,一阵低沉的男性呻吟。

“呃……嗯……唔……”

是南希身后的云将自己精液射入南希子宫的声音。

云将自己的性器从南希的下体中抽离,敏感的后庭变得更加紧致,从而在脱离的瞬间发出清脆的声响。

溢出的精液混合着女性特有的爱液,形成白色黏液,从南希的花池喷溅在地。

南希感觉脚下黏黏的,她低下头看向地面的白色“水洼”,是刚刚与云交合而产生的爱液正顺着自己的双腿,滑落在地。

云抬手解开捆绑南希手腕的绳索,身体早已瘫软无力的南希瞬间倒在地面。

她像一只发情过后的母狗瘫在刚刚的白色“水洼”里,脸上的潮红逐渐褪去,但笑容仍旧淫荡的停留在脸上。

南希在地面轻柔的蠕动着,云则从一旁的桌子上,拿出一根雪茄,点燃吸食后,朝着南希吐出烟圈。

“怎么?还想要吗?”

云看着南希似乎还未从情欲中完全清醒,笑容依旧淫荡的看着自己。

“但今日还有其他事,就先到这里。”

云蹲下身,轻抚南希的面庞,“放心,我不会让你就这么轻易的死去的。”

“我们日后的快乐还长着呢,宝贝,我会好好开发调教你的,让你今后的日子只有更加快乐幸福。”

南希没有回答云,只是伸着舌头,想要舔舐地面的爱液。

“你渴了?想要喝水的话,就完成你的任务。”

“任务?”

“第一个任务就是,将地面上的白色液体舔舐干净,弄不干净可是没有饭吃的。”

云摸了摸南希的头,“南希乖哦~要听话。”

“还有就是,你的臣民并没有死,他们也只是因为太过愉快而昏死过去了。”

“你放心,我也不会让他们就这么容易的死亡,对于他们的死期,我另有安排,只要你好好听话,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给你。”

在南希的耳边留下这句话后,云便离开了。

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南希努力撑起自己的身体,趴在地上开始吸食白色的“水洼”,而她的身体也因刚刚的蠕动沾满了白色的爱液,她也努力舔舐着。

她直起身子,站立在原地,看着那对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男女,双手开始玩弄起自己胸前的两颗肉球。

她开始挪动身子走向那对男女,她观察着这静止不动的“艺术品”。

是啊,她觉得这是一件“艺术品”。

她也开始期待自己能被如此做成“艺术品”的那天。

“呃啊!”

本就敏感的身体,因南希再一次的挑逗而再次失去力量,瘫倒在地。

她将自己的一只手下滑,双腿分开朝上弯曲成“W”形,把自己那原本就湿润的下体朝向“艺术品”。

她一面揉搓自己的乳房,一面将手指插入花穴后又抽出,如此反复。

她的目光始终望向面前的“艺术品”,她开始对着这件“艺术品”自慰起来。

比起云给自己的快乐,自慰果然无法完全宣泄自己心里的性欲。

但总好过自己看着他人交合,而自己的下体无限的瘙痒无法得到处理的好。

她的口中不断的发出美妙的呻吟,回荡在空旷的地下室。

还好没人,也好在没有他人在。

“啊!”

又一次的高潮,尿液混合着爱液喷射出来。

早已被弄脏的内裤,变得更加的潮湿。

最终,她放下了一切,无力瘫软的趴在那滩液体上,陷入疲惫的沉睡。

这一睡便是两日。

南希也因沉睡而错过那件“艺术品”被展出的过程。

在南希陷入沉睡后,云命人将南希的身子从内到外清洗干净,又吩咐侍女给南希穿戴好自己精心挑选的衣服。

他将她那条沾满爱液的内裤珍藏起来,日后留有他用。

而后,抱着南希离开了地下室。

或许是整理清洁南希的声音有些吵闹,将原本昏死过去的那名女子吵醒。

此刻,女子脖子上的那根绳索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她的双手被人用绳索固定在身下男子的后颈处。

她轻轻的挣扎着,身前的男人一动不动。

她感受着自己的乳头仍旧被人挑逗刺激着,突然舒了一口气,但又有些失望。

她有些费力的扶着男人的头,将自己的乳房从他的口中弹出。

看着眼前男人似乎是陷入了沉睡,口中残留着部分液体,她抬起男人的头,伸出舌,吻住男人,将液体吸食殆尽。

男人缓缓的睁开眼,眼神有些迷离的看了看女人,而后幸福的笑了。

“亲爱的,你的乳房好柔软啊,你的小穴也夹的我好舒服啊,我好幸福,好喜欢你。”

男子轻柔的开口表达自己对女人的喜爱。

“是吗,你喜欢吗?”

不等男人回答,乔便走了进来,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哟,醒了啊,看来你们彼此都很享受对方给予的第一次嘛。”

乔的手里拿着之前被女子拒绝的针管试剂,他有些不怀好意的朝着女子笑。

“想不想要更刺激快乐的感受?”

“想!”男子大概还是未能从性欲中清醒过来,毫不犹豫的回答了乔的话。

“你想做什么?”女子则是十分防备的看着乔。

“当然是让你体验劫后余生的快乐啊。”

“呸,一个叛军乱党,能给我们什么快乐?”

“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我们的勇者大人可是特别命令我来嘉奖你的。”

“狗贼勇者,我不稀罕他的嘉奖,放我们走!”

“都到这个份上了,还想做贞洁烈女?哦不对,你已经没有贞洁了。”

乔在嘲笑女子。

“算了,不跟你废话了,勇者说了,想要离开也不是不行,但在这之前,你得听从我们的安排。”

“什么安排?”

“别急嘛,很快你就知道了。”

“你不是想离开这里吗?我会让你幸福的离去的。”

说罢,乔便将手中的针管插入女子的乳头之中,没过多久,女子的乳头便开始变得坚挺起来,身体也变得敏感起来。

“狗贼,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女子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口中再度发出呻吟。

“这是我最新研发的媚药,是为了让你能更舒服离去的附加品。”

“放心,媚药也会随着你分泌的乳汁被他吸收,从而让他发挥到极致。”

乔一边解释,一边将那只没有品尝过的乳房塞入男子的口中。

“啊!好痛!好舒服,好爽!”

“你这无耻狗贼!啊!好爽啊!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要杀便杀,何必如此折磨我们?”

乔用双手举起女子的双腿,将她放置在男子的双肩之上,用绳索固定在脚腕,将双脚捆绑至男子的颈后。

“想做什么?当然是送你们离开啊,你不是想离开吗?那我来送你们幸福的离开这里。”

女子还想反驳什么,但意识已然被情欲所操控,口中呼出的只剩美妙动听的呻吟。

乔解开了男子的束缚后,男子瞬间战立起身,抱着女子的双臀,开始猛烈的进攻。

二人似乎都在媚药的作用下,享受着新一轮的爱欲。

在坚持了十几分钟后,男子与女子均已被汗液侵染,女子大口的喘着,男子的头似乎还不愿离开女子香甜的温柔乡。

他在轻柔的啃食着她的乳房,给予她最大的舒适。

而她也在享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待到二人筋疲力竭,倒地不起时,乔命手下人将男子的手脚固定在女人身体上,他的双手被合十捆绑在女人的腰部,而双脚的脚腕则被绳索固定在一起。

乔找来一条黑布,将女人的眼睛蒙住,女人用力的挪动挣扎着,但又怕自己的幅度太大伤害到身下的男人。

“你倒是很照顾他的感受,看来你真的很喜欢他。”

乔见状评价道。

“勇者大人说了,念在这二人照顾女皇大人有功,特赐绞刑之死,将于今日午时行刑,也就是两个时辰后。”

女子听到乔的命令后,仍想骂出声,但却被乔及时塞入她口中的衣物制止。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最终结果吗,如果你乖乖听话,还能死的舒服些,如果你不听话一定要反抗的话,会不会痛苦的死去可就不是你我能决定的了。”

听了乔的话,女子挣扎的动作才缓慢下来。

“来人,将二人带到城门口的行刑台。”

在前往行刑台的路上,女子与男子坐在车里不停的交合,下体淫水摩擦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刺激着路过的每一个行人。

才不过一日的时间,人们的观念就已经有所转变。

女子会对这种赤身裸体穿街走巷的行为感到羞耻,男子则会对着笼中的男女拿出自己的性器,将精液朝着他们的方向喷射。

“女尊”的世界已经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属于性的帝国。

到达行刑台后,由两名“叛军”下属将他们抬出。

男子侧身站立在绞刑架上,抱着女子,下体仍在不停的进攻着。

女子则紧紧抱着男子的头,似乎并不想让他看到这一切。

“行刑!”

一声令下,男子与女子的脖颈处变被缠绕上了绳索,随后拉紧。

女子口中含着的衣服,也被人抽出,丢弃在一旁。

“!!!”

女子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失重,身下男子的进攻比刚刚更加猛烈,她明显感受到男子的性器在失去支撑的一瞬间变得比刚刚异常坚硬。

男子的脚下被放空,突然失去支点,他用力的抱着身上女子的躯体,努力消除她的下坠感,但似乎只坚持的一瞬。

没过多久,男子与女子便因窒息失去了意识。

女子的头不得不朝上仰着,嘴中还发出“咯咯”的响声。

男子的头也开始不受控制的想要离开女子的胸口向上翻,是女子拼力死死的按压住他的头。

既然已经死的如此羞耻,就尽量不要暴露他的真实面庞,被遗臭千古的事,还是留给她好了。

她开始享受着他带给她的快乐,享受着死亡窒息带来的性欲快感。

她努力回应着他,用力的夹紧双臀,收紧花穴,他似乎也是感受到了她的回应,在混乱的挣扎中,努力运动着下体交合。

直至温热的黄色液体顺着女子下体花穴喷涌而出,滴落在地面。

二人失禁了。

男子的双腿不再猛烈的乱摇,自然垂直的下摆,双手像是失去力量滑落到女子的双臀之上,头部也更加靠近女子的身体,口含乳房的嘴巴也因失去力量而张开,舌头侧躺在乳房之上,白色透明的唾液顺着他的嘴角滴落在女子身上。

而女子也在发出了最后一声“呜咽”后,舌头外翻,头朝下垂着,嘴角滴落的液体,随风吹落在男子的头顶,脸上的潮红也在慢慢褪去。

就这样,经过几次身体痉挛,女子小穴中的热液,像是小型喷泉,源源不断的分次喷出,在二人悬吊的脚下形成小水洼。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后——

失去力量的二人被悬挂在绞刑架上,随风飘荡。

乔走向前,轻轻捏了捏女子的乳房。

部分乳汁从女子的乳头喷洒出来。

乔见状赶快拿来自己的器具,将女子的整颗乳房捏在手里,乳汁一滴不剩的被乔的器具装满。

“看来我的新产品,很快就可以问世了。”

“忘了跟你说,刚刚给你注射的媚药,是带有防腐作用的,可保你与你男人的尸身百年不腐。”

乔趴在女子的耳边耳语,似乎是感受到了乔的刺激,女子的身体又开始痉挛了几下。

不过,很快,便又恢复了静止。

女子下体滴落的液体也有黄色的温热液体,变为了白色黏稠液体。

“看来你死的也是很舒服,不然也不会射出如此多的精液到她的身体里。”

乔简单的收集了二人死后产生的部分液体后,便离开了。

二人的尸身就这样,被挂在绞刑架上,随风飘荡着。

人们也自此开始崇尚“腹上死”,二人行刑的地点被人们奉为“圣地”。

而二人不腐的尸身,也被人们当做“圣物”挂在那里了,无人敢碰。

直到帝国覆灭,“信徒们”为了躲避战争,将他们的尸身带离城市。

在经过荒漠时,将他们二人的尸身继续悬挂在干枯的树桠上,继续膜拜。

那是无人荒漠中唯一屹立的树,也是他们唯一的信仰。

史称“息月教”事件,又称“汐月教”。

没有人知道二人的姓名,但永远都会有人追随他们,成为信仰。

二人死后的三个月后——

距离推翻女皇南希政权已经过去了三个月。

女皇南希也由最初的抵抗,在勇者云的调教下,变成了每天只会跟云不停索取的性玩偶。

在这皇宫之内,无人不知,唯有勇者殿下的寝殿是不需要侍女服侍的,因为有那位的特殊服务。

每每经过勇者殿下寝殿的门口,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总会听到里面传出女人温柔诱人的呻吟声,以及身体碰撞发出清脆的交合声。

听了叫人心痒难耐。

女皇南希开始享受被勇者囚禁的生活,她拒绝走出云的寝殿,每天在云离开房间后,便想着更换不同的情趣,来激发云的性欲。

她的技术也由最初的生涩,历练成如今的熟练。

她清楚的知晓云的每一次高潮原因,知晓云的身体哪个部位才最能激发他的性欲。

她自诩为是这个世界上最懂云的女人。

可云从不这么想。

从一开始云想要找到自己的白月光开始,到与南希重逢,云的最终目的都不仅仅是南希的爱。

他想要的是南希带着对自己的爱意死亡的身体。

从而,将她永久珍藏,让她永远成为自己独有的“玩偶”。

这几日的云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

就算是回来后,云也只是脱掉衣服,将南希抱上床后,掀开被子,将自己的性器插入南希的花庭,运动了几分钟后,便陷入了沉睡。

南希能明显感受到,云对自己的感觉越来越冷淡。

自己就像是他泄欲的工具,回来看到了,也只是简单的摩擦几下便抱着自己睡着了。

虽然睡梦中,他有在摸索她的身体,双手握住她胸前的肉球来回揉搓。

但这现在根本满足不了她。

她的欲望被他放大了。

“你这几日,在忙什么?”

鉴于最近自己根本就没有得到满足,南希有些生气的问。

“新王登基大典,明日就会举行了。”

云看向穿着女仆装的南希,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脸。

“怎么?是这几日太忙了,冷落你,让你不满了?”

南希没有回答,只是靠过来,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而回应南希的,只有冰冷的唇。

南希有些失落,转身就要离开。

“怎么?现在还学会亲完就跑,欲擒故纵了?”

云将南希拉到身前,抱在怀里。

“这几日新王登基大典,要忙的事情很多,确实也没什么时间陪你。”

“我答应你,等过了明日,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还有,女仆装不适合你,我还是喜欢你什么都不穿的样子。”

说罢,云用吻堵住了南希想要抱怨的嘴。

他在脱掉她的衣物,她也在帮他脱下外衣。

此刻,二人一丝不挂的站在原地,看着对方赤裸的胴体。

云看着对面的女人开始下意识的抚摸着自己的双峰与花穴。

她竟然开始在他的面前开始自慰表演。

“就这么饥渴吗?”

他从桌子上拿起一瓶红酒,打开后直接灌了一口。

他用嘴将那口酒喂进了她的身体。

“唔~”

南希吞下液体后,竟有了些许醉意。

“这是什么?”

“是乔新调制的红酒,也是药品,调理身体用的。”

“很好喝,喝了以后心情都变好了。”

“不生气了?”

“嗯,既然是调理身体用,那我就都喝掉了。”

说着,南希便拿起酒瓶,一饮而尽。

她感觉眼前的事物都开始变得模糊起来,自己的意识也不清醒。

带着有些微醺的意识,南希跪倒在地,一把伸手便握住了眼前那根已经直立起来的肉棒。

她的眼神充满渴望,笑容也逐渐变得淫荡起来。

她缓缓地朝着那根肉棍移动,舌尖试探性的在肉棍的龟头上摩擦舔舐着,而后一口吞下再抽出,不停吸食着那根粗大的“吸管”中喷射出的白色黏液。

似乎是嫌弃前戏太过漫长,云拿起南希的头发,控制着她的头,加快了性器在她口中进出的移动速度。

越来越快的速度让南希有些头晕,微微的窒息感席卷了她全身,她的手开始胡乱的抓取着,似乎想要面前的男人停下。

但他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看到这样的她更加兴奋起来,速度一直在加快,直到最后一次深喉。

他将第一次高潮的精液全部射入了她的身体内部后,才缓慢将性器从她的口中抽出。

“舔干净。”

他命令她将自己的性器清洗干净,她也服从命令一般,扶起那根香肠,将上面的黏液全部吸食干净,一滴不剩。

她跪在那里,轻声咳嗽,大口吸食着新鲜空气,好像是刚刚差点窒息而亡。

“你不是很渴望这样吗?这就受不了了?”

他在嘲讽她。

他随手从酒柜中又拿出了一瓶红酒出来,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其实,忘了告诉你,你刚刚喝的那瓶根本不是红酒,是酒制品的媚药。”

也是防止尸体腐烂的药剂,他并没有告诉她。

“媚药好,嘿嘿,想要云的一切,努力填满我吧,主人。”

她红着脸,双手揉捏着自己胸前的两团雪白肉球,眼睛盯着他。

她在引诱他。

他顺势将她按倒在地,她的下体直接接触到了地面,双腿则平摆在身体两侧。

“我会乖乖的,只有主人能满足我。”

她的腰功似乎不错,都这样了,还能坚持让自己入。

她的双手托举起自己的双峰,她在暗示他。

他骑坐在她的身上,将自己的性器插在双乳之间。

她托举着双乳,将那根粗大的肉棍包围,而后上下移动着那两颗肉团。

她将自己的嫩舌长长的伸出,像是在迎接什么。

很快,从双乳间喷射出一股白色的液体,滴落在她的舌尖,她在品尝他的精液。

“好……好喝……主人的精液,最美味。”

“我会……啊……呃……帮助主人……清理干净的。”

“我是主人最好的……女仆。”

“你不是女仆,我不喜欢你做我的女仆。”

“那主人喜欢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想要你做我永远的性器玩偶。”

“那我就是主人永远的性器玩偶。”

“可我不喜欢活的,怎么办?你愿意为了我去死吗?”

“那我就去死。”

这药效果然猛,云在心里想。

连人的意识都可以控制,以前这么问,南希可一直都反抗的很强烈的。

她似乎很怕死,所以才一直服从自己,一直待在自己的身边,生怕自己杀了她。

云这样想着,他有些失落。

“可惜,明日是新王登基大典,今日不宜杀生,所以你还得再活一天。”

“主人让我活几天,我就活几天。”

“乖哦~”

他摸了摸她的头。

“主人,这个姿势,我好累,能换个姿势吗?”

她出声提醒,他才反应过来,她刚刚的姿势有多么扭曲。

他起身,坐在床边,低头看向躺在地上,有些难受的南希。

“既然这么不舒服,刚刚怎么不说?”

“我以为这个姿势你会喜欢。”

她似乎是恢复了些许神志,说话的语气也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醒了?醒了就过来睡觉吧。”

“新王登基,你怎么不跟我说?”

“说了以后让你去闹事?还是说,你作为被讨伐的女皇,也要出面讨伐想要登基的新王?”

“新王是谁?”

“如果我说是我,你愿意拥护我吗?”

她没有回答他,只是将身子转了过去,看向了别处。

“对啊,这才是我认识的女皇南希。你还是宁死不从的样子,令人怜爱。”

他掀开了被子,将被子丢弃到床下,躺到了床上。

他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示意她一起。

她看了看他熟睡的样子,叹了叹气。

“怎么像个孩子一样。”

她躺在了他的身侧,用手勾勒他的面庞。

“我愿意啊。”

她看着他熟睡的样子,“我是说,如果你是新王,我愿意成为你的臣民,为你奉献我的生命。”

“睡吧,明天你就是这个帝国,新一任的主人了。”

“作为前任帝王,我也会为你准备一份大礼的。”

“晚安,我的爱人。”

他将她一揽入怀,将头埋入她的双峰之上。

而她则将他的下体性器,偷偷握在手里揉搓着,在陷入熟睡前,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塞入了自己的私密花园。

一夜好眠,二人也赤裸着身体,在床上度过了一个美妙甜蜜的夜晚。

翌日——

南希将新王登基所定制的宫廷服饰给云穿戴好后,轻轻的在他的双唇留下了一个炽烈的吻。

不同于昨日,今日回应她的,是他深深的回吻。

“等我回来,很快,一切就都结束了。”

他离开了。

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竟落下了一滴泪水。

“是啊,都结束了。”

为什么会哭呢?

因为她昨日答应要送他的礼物,是自己。

她在清洁过身体内外后,走到了房间最深处,那里已经被刚刚升起的阳光所覆盖。

她拿着从门口的酒柜中挑选了一瓶最昂贵的红酒,放置在桌子上。

她将自己的脚腕分别用两根绳子缠绕,而后朝上,固定在附近高处的坚固物体上。

此刻,她整个人被倒置吊挂在屋子里。

她有些费力的拿起桌子上的红酒瓶,将瓶盖打开后,对准自己的肛门便深深的插入进去,直至瓶中所有的红酒都被肛门吸入,她才将酒瓶取下,将瓶盖狠狠塞入肛门,堵住液体外流。

她又拿起已经准备好的匕首,割断了两根绳索,两条修长的美腿落地做支撑,这才让她直立起来。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刚刚的“灌酒”现场。

又回到酒柜,取了一瓶新的红酒,并在床边的梳妆台,用笔写了一封“遗书”。

只有短短几行字,“这是我送给你的新王登基礼物,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希望你能开心,还有,我爱你,南希亲笔。”

南希拿着酒瓶,站在窗边,外面热闹的气氛与吹进屋内的凉风完全不同。

这让南希觉得有些无聊。

等待的时间终归还是漫长的。

南希想要找些事情做,但肛门内的红酒堵在内部又坠的她有了反应。

她打开衣柜,拿出了自己的丝袜,想着下体要是穿上了什么,可能坠物感就没有那么严重了。

可她太想要了,所以她便躺在衣柜前,将酒瓶塞入自己的阴道不停抽插,来缓解自己想要释放的感受。

但这种简单的自慰现在根本就无法满足她。

南希突然看见了衣柜内,用于挂衣服的横杆。

她想起了那天在地下室见到的那对男女。

想起了最初的渴望。

南希从抽屉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两个铃铛,将它们用细线缠绕在自己的两颗早已坚挺的乳头之上,她系的很紧,细线已经深深陷入她乳头根部的肉内。

而后走进衣柜里,将丝袜固定在横杆上,测试好横杆不会移动后,她便关上了一侧的柜门。

横杆是在衣柜右侧的下方格子里,她是跪坐在里面的。

她将酒瓶固定塞入自己的性器中后,跪着直起身,将横杠上下落的丝袜套在了自己的脖颈上,而后勒紧丝袜。

窒息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她用力的去向前伸手,想要关闭柜门,可她越向前探身,丝袜勒的便越紧,让自己更加难以呼吸。

终于,她关上了柜门,眼前的世界彻底陷入了黑暗。

南希轻咳了几声后,意识也从刚刚的窒息感恢复了些。

她将下体的那瓶酒拔出后,好似有液体滴落在地的声音。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体花池,因为刚刚的动作刺激,已经湿了一片。

再摸了摸酒瓶,也已经黏满了下体流淌的爱液。

她将头从丝袜绳索中拿了出来,以便于喝酒。

她摸索着拔下酒瓶的瓶盖,将瓶内的酒全部灌了下去,但无奈身体的容量有限,部分红酒还是没能吞下,从她的口中流下,顺着脖颈,侵湿了乳房。

她把空空的酒瓶放在一旁,自己的头再次被丝袜套住。

这一次,她加重了丝袜勒紧的力度,自己的头也在努力下坠,以便更快窒息。

窒息的失重感再一次席卷而来。

这一次南希没有反抗,反而十分享受。

她拿起刚刚的空酒瓶,放置在阴道口,手扶着酒瓶,将其塞入自己的下体后,又抽出。

如此反复,她才觉得自己得到了释放,但还不够。

她加快了自己坐在酒瓶上又抽出的速度,胸前的铃铛也跟着发出快捷且清脆的响声,铃铛的摆动带动缠绕的细线,乳头疼痛的感觉更加刺激了她的感官。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严重,她感觉自己现在已经无法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只在吐气。

她的意识突然模糊起来,窒息感已经完全占据主导。

她整个人开始下坠,手也离开了下体的酒瓶,开始胡乱的挣扎,下意识的想要去破坏吊着自己的丝袜,但无奈丝袜捆绑的实在是太结实,太紧,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没能挣脱。

最终,她的意识彻底关闭,身体开始下坠,下体花穴的入口,像是一朵食人花,将整个酒瓶直直吞入“口中”。

她的身体也因酒瓶猛烈的插入而剧烈的颤抖着。

在黑暗彻底吞没自己的最后一秒,她享受到了久违的快感和幸福。

酒瓶直直塞入下体的那一个瞬间,她想到了云,那个她最爱的人,那个夺走她一切的男人。

“!!!”

南希似乎还想说什么,但黑暗已经将她带走。

在发出最后一声“咯咯”的叫声后,她的目光,她的眼神彻底失去高光。

她的身体整个前倾,要不是头部被吊在上面,可能此刻早已开启柜门,平躺在地。

她的双手也不在乱舞,自然下摆在身侧,胸前的铃铛也跟着最后身体的痉挛在小幅度的摇晃。

她垂下头,双目无神的盯着衣柜的底部,最后映入她视线的,是自己身下流淌的“水洼”。

而“水洼”的面积越来越大,有部分液体已经顺着缝隙流到柜外。

她开始失禁,黄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尿道,滴落在“水洼”上,她的双腿已沾染了尿液。

但出奇的,尿液的味道并不难闻,比起往日的腥臭味,反而更多的是一股淡淡的花香味道。

她不知道的是,这些都是她这段时间和云调情所喝下的那些红酒的作用。

长期饮用,导致她的身上散发了花香,因为那红酒的成分里含有部分鲜花酿造。

这种花香会永久性成为她的体香,不会消失。

这就是最初的花香人偶雏形,也是未完成品。

初冬总是会有这样刺骨的寒风吹,至少云回到寝殿时,是这样的感觉。

云再次回到寝殿已是登基大典的第二天的晌午后。

登基大典当夜大臣们为了庆贺,实在是灌了他很多酒,他一时疲惫,便在王宫宫宴上睡着了。

等到再次醒来,是仆人们将自己叫醒,那时已过午时。

他这才急忙回到寝殿,想要看看自己的“笼中雀”给自己准备了什么礼物。

他整理好自己的衣装,推开了寝殿的大门。

他已经想好了道歉的说辞,想了很多想要补偿的话,但在推开门,迎接自己的只有开着窗的寒风时,陷入了沉默。

“她,走了吗?”

他看着空无一人的寝殿,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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