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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的自述————我的初夜】,1

小说: 2025-08-24 10:51 5hhhhh 5810 ℃

 作者:Wcylhy

 2024/5/7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否

 字数:12669

  我先来个自我介绍吧,我叫小雪,今年22岁,别看我年轻,我来到这家按摩店已有三年啦。

  我的老家在重庆,半座青山半座城,到同学家串个门,要高高低低走不少山路。

  每天都在山路行走,因此,我们重庆妹子的身材都很好,尤其是那修长的腿,不像江南女子那样弱不禁风,但照样让男人魂不守舍。

  我的父母长相很普通,但我却是从小就被人夸着长大的,我想可能是负负得正吧?平庸的父母养育了漂亮的我。

  重庆的火锅你见识过吧?又麻又辣又烫!你别怕,我像火锅那么热情,但没有那么辣,我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尖尖的红辣椒了,我现在是那种辣中带甜的菜椒了。

  所谓入乡随俗,到了江南,我的性格也改变了许多。

  我出来已经三年,三年来走过的路,经历过的事,时常如电影一样,闪现在我的脑海。

  我的身体和灵魂,已经有点麻木了,我想回到过去的纯洁,但过去的日子,已经像撕下的日历一样,随风飘走了。

  我只能朝前走,过一天是一天,在别人鄙夷的目光中,快乐地生活着。

  说起从事这一行,我还真得感谢吴姐。

  我们几个从家乡出来的小姐妹,吴姐是出来最早的,有好多是她后来带出来的,我在南浔刚做按摩时,她已经给家里寄过十几万块钱了。

  十几万,在我们老家没见过世面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笔让人咋舌的巨款!

  三年前,我刚来到江南这家按摩店,就是住在吴姐的家里。

  当时的我还是个幼稚生,虽然向姐妹们请教了,可她们说,不是她们保守不肯教我,而是她们确实也不懂,只是蒙蒙那些外行的男人。

  和我住一起的小红,倒是懂的不少,她说她是有人培训过的,老师是个做这行很早的大姐,现在不做了,就做培训生意了,听说比做按摩生意还好,跟她学习的女孩子,排着队呢。

  我也想去学点基本的技巧,要想在按摩行业里站稳脚跟,领先于别人,光靠脸蛋和身材是不够的,还得要会点真功夫。

  人家说,做小姐还要床上功夫好呢,我们做按摩女虽说比小姐斯文点,但也得有点真才实学,光那点皮毛功夫,是做不长久的。

  客人对我们动手动脚的骚扰,这是不可避免的,特别是做推油和胸推的时候,有些缺乏修养的男人,就想沾便宜,这当然是不行的,在店里,是不允许按摩女和客人私下交易的,因为没有签单,按摩女就是和客人发生关系,他们要是不承认,或者不肯付钱,也是拿他们没辙的,店里知道服务员接「私活」,是要罚款的,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我们当然都不愿意做,毕竟,「特服」

  的接触程度更深,危险系数也更高,倘若不小心碰上个艾滋患者,那是要赔上性命的,这可不是儿戏。

  如果客人有强烈需求,服务员又不想得罪他们,通常会采用迁就的办法,这就需要采用嘴,吸出他们的「油」,这样就留住了客人。

  据说,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喜欢女人用这种方式,把他们弄得神魂颠倒的。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心里也有梦想,我也想得到宠爱,得到尊重,也得到更多的实惠;但是,我浸淫在这种乌烟瘴气的环境里,怎么能做到出淤泥而不染呢?有时想想,我辛辛苦苦做几个钟点的按摩,还不如阿芳她们,下班后和客人开一次房赚的外快多,我心里也是有点不平衡的。

  相貌、身材、气质,还有服务态度,我哪点比她们差了?在这个桑拿城里,我已渐渐成为佼佼者,她们甚至对我还有点妒忌呢,但我的收入,却比她们低得多,不说外快,就光是工资和小费的提成,有的是我的几倍,我的工资排在了倒数第三位,我就像爬升中的股市,赚的是指数,而没有赚到钱。

  虽然大家对外宣称的,都是女大学生的身份,实际上她们的学历还没我高呢,我怀疑有的姐妹可能初中也没读完,因为她们说的话写的字,实在不敢恭维。

  我把借小红和阿兰的钱还掉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对小红透露了现在的工作情况,我说现在做得不错,可收入并不高,第一个月拿了1500元,自己感觉很不错了,可和别人比一比,我就小儿科了。

  我还要去买点新衣,还掉了钱,还有下个月的生活费,我的钱所剩无几,看来还不能给家里寄点回去,要过几个月才会有点积余。

  我住在吴姐这里,白住在这,还没付房钱和电费呢。

  小红说道:「房钱就免了,你给她,她也不会收的,这点钱,对于吴姐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还不够她买一副胸罩的钱。」

  我说:「多亏了吴姐收留我,可我总觉得欠了她的人情,我心里也不舒服的。」

  小红笑道:「没事的,她对老乡很不错的,上次这儿住的也是她的老乡,在外面都不容易,相互照应着,伴个热闹也好。」

  我忽然想起吴姐说起把自己妹妹的第一次,卖了五千块。

  就问小红:「你来这儿之前,和男人一起睡过吗?」

  小红见我问起这个,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道:「你问这干啥?」

  我说:「我听吴姐提起过,她说,女人的第一次,是可以高价卖给人家的,真有这回事吗?」

  小红笑道:「你真是老土,这个嘛,谁不懂啊?

  现在有几个女人是留到新婚之夜的?

  要么是献给情人了,要么就是被人买走了。」

  我说:「原来是真的,小红,那你呢?是白送的,还是卖掉的?」

  小红说道:「做我们这一行的,早晚会出事的,与其被人骗了,还不如卖个好价钱,我当初也是吴姐给牵的线,2000元,给了一个老头。

  吴姐来得早,场面上认识的人多,小雪,你要是愿意,也可以让吴姐帮你找个大老板,留著有什么用?还不如趁早卖了,开了门,往后也好迎客啊。」

  一次就能有2000元?比我辛苦一个月还多哇!我有点动心了,反正会有第一次,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小红说:「现在的女孩,只要长得可以的,超过20岁还是处女的,凤毛麟角了。」

  我虽然并不这么认为,但被她这么一说,觉得自己留着这层膜,非但不是荣耀,简直还是种耻辱了。

  我想起网上有拍卖初夜权的,那也太惊世骇俗了,我只是想物有所值。

  小红建议说:「你可以找吴姐说说,请她帮忙一下,有机会的话,还能卖个好价钱呢。」

  我点点头:「嗯,吴姐会帮我这个忙的,她上次还对我提起过呢。」

  小红说:「不过,我提醒你,最好是找年纪稍微大点的,年轻的不懂事,做事太鲁莽,只管他快活,才不管你死活呢!只有那年纪大点的,比如结过婚的,三十来岁的男人,还有那些做生意的老板,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他们懂得女人第一次的珍贵,他们会爱惜你,出钱也很大方。」

  我此刻竟然有点憧憬起来,既能完成从少女转变为女人的过程,又能收入一笔可观的钱,两全其美,真是个好主意。

  小红又说:「女人的第一次,会有点疼的,只要男人不是强暴你,你忍一会儿就会过去的,有的男人有经验的话,你还会感到很舒服呢。」

  我好奇地问道:「被男人压着,还会感到舒服?」

  小红笑道:「是啊,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有点像腾云驾雾的感觉,哦,对了,还有点像你身上痒痒的时候,有人给你使劲地挠痒,那不是很舒服吗?」

  次日中午,我去买了些熟菜,还买了一瓶红酒,请吴姐和小红吃饭,这也是我第一次做东请客,因为以前我没钱。

  我虽没喝过酒,但吴姐和小红,我知道她们是喝的,有时她们下班回来,我能闻到她们嘴里喷出的一股酒味。

  吴姐笑道:「小雪,怎么想起拍我马屁了?是有事求我吗?」

  我笑道:「你们对我的关照够多了,我刚领了工资,向你们表示一点谢意,也是应该的吧?」

  吴姐说:「哦,发工资了?你领到多少呀?」

  我说:「1500块,还行吧。」

  吴姐笑道:「就1500块?有外快吗?」

  小红在一边凑嘴道:「她太老实了,白天就呆在家,要么去上网,哪里有外快?」

  我本来以为,这1500块很不错了,在我们老家,有的工厂里一个月才五六百块,我比他们强多了,可没想到,听吴姐和小红的口气,似乎很不屑一顾。

  吴姐说道:「小雪呀,你是聪明脑瓜不开窍,1500算个啥?要是做得好了,一次挣个1500也不算多。」

  我正想求教,连忙说:「吴姐,那我要怎么做,才能挣到更多的钱?」

  吴姐说:「你不是要去上网吗?打开视频,男人看见你的模样,还不蜜蜂一样盯过来?你约他们见个面,吃顿饭,要是你愿意,还可以和他们去开个钟点房,那一次少说也有好几百吧?」

  我有点忧虑地说:「这个我可不敢,现在的坏人那么多,我听说好多女孩和网友见面,被他们杀了呢。」

  吴姐喝了口酒,笑道:「现在这社会,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你呀,就是胆子太小,现在中央领导不是还提倡大干快上,再上新台阶吗?你再保守,那不是落后吗?我们在外面,又不是在家里,有什么好顾虑的?」

  小红在一边搭话说:「吴姐,小雪她现在还是处女呀,不可能去乱搞的,要不,你给她找条门路,哪天联系个老板,也好让她早点入门,往后也好多挣点钱。」

  吴姐看了我一眼,说道:「你今天请客,就是为了这个吧?怎么不早说?我认识的那些臭男人中,要我介绍处女的,半年前就有预订了,明天我就给你联系一个!」

  「又惊又喜,惊的是,我将很快失去女孩子引以为荣的处女膜;高兴的是,我可以从此放下顾虑,也将赚到更多的钱!我略带羞涩地说:「吴姐,我行吗?」

  吴姐说:「这世界上,只要你想得到,没有不行的!小雪,这几天你是安全期吗?」

  我点了点头:「前天刚来过,干净了。」

  吴姐笑道:「那你准备一下,明天我陪你去见客人。

  「我见过男人的裸体,知道那玩意能屈能伸,软的时候寸把长,但硬起来像根小铁棍,让它进到自己的身体,总感觉有点害怕。

  小红笑着说:「小雪,以后你要随身携带三样小东西,可不能麻痹大意忘了。」

  「我疑惑不解:「什么小东西?」

  吴姐说:「避孕药、安全套,还有纸巾。你可别小看这三样小东西,你还真少不了。」

  小红说:「你和男人那个的时候,不管你是不是在安全期,安全套一定要给他戴上,这是为了防止他有病传染给你;如果有的熟客不喜欢戴套套,你又确信他身体健康没有问题,也可以不戴,但你为了防止怀孕,避孕药是不能忘记吃的;那个纸巾的作用,我不说你也明白吧?事后要把那里打扫清爽,要不然,粘乎乎的不舒服的。」

  吃饭的时候,我们居然在谈论这些,而且还面带笑容,真有点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这样,我打算把自己的第一次卖个好价钱,她们是我最好的同谋。

  我后来想起来,感觉这顿中饭真有点黑色幽默,我们做女人的,也太有点不知羞耻了。

  也许,是社会风气默认了我们的这种想法和做法,所以大行其道,见怪不怪;而那些有钱的男人,也趋之如鹜,对这种龌龊的交易推波助澜,满足他们玩弄处女的虚荣心。

  果然,第二天下午,吴姐就神秘兮兮地对我说:「给你联系好了,3000块,是个商场的老总,我这就陪你去。」

  我有点紧张起来:「就现在?白天?」

  吴姐一边拉着我的手,向门外走去,一边对我说:「白天黑夜还不都是一样?你晚上要上班的,去了回来刚好。」

  吴姐在路边叫了辆电瓶车,载着我们向湖州方向开去。

  我在车上问吴姐:「怎么要去城市?镇上没人吗?」

  吴姐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城市里价位高呀,小镇上的行情低,你不划算的。」

  我对那个即将和我发生关系的男人一无所知,不禁问道:「吴姐,他多大年纪了?长得怎么样?」

  吴姐说:「长是不错啊,蛮有风度的,是市里一家商场的老总,姓张,年纪嘛,可能在50岁左右,你放心,张总对人很和气的,你只要讨他开心,他不会亏待你的。」

  我听小红说过,年纪大点的更好,我又偷偷问道:「那一次要陪他多长时间?

  「吴姐笑道:「那要看情况的,快点的半个小时,慢点的,二三个小时也够了。

  我今天陪你,等会儿你完事了,我和你一起回来上班。

  那个钱的事,你不必向张总开口,他会把钱交给我的,回来我就把3000块钱给你。

  「看在3000块钱的份上,我就去陪陪那个老头,更重要的是,我也将结束我的处女生涯,开始全新的生活。

  虽然,我以前一直希望,能把自己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和自己的另一半一起品尝,但现在我改变了想法,我想把这笔」

  定期存款「提前支取出来用,这是我的自由,至于将来的丈夫,如果他在意这个,那说明他爱的不是我,只不过是那层膜!

  其实,还有一件事,我现在并不知道,后来我才知道真相,我今天这第一次的价钱,并不是吴姐说的3000块,而是8000块!吴姐从中隐瞒了整整5000块!

  我们到达了湖州一家很豪华的宾馆,吴姐对我说:「我不陪你进去了,他在502 房间,等会儿你出来时,打我的手机。」

  我点点头,惴惴不安地走进了前台大厅。

  我没理会服务台小姐的那种鄙夷的目光,直接到电梯处乘到了五楼,在走廊里找到了502 房间的门牌,我理了理衣衫,掠了下头发,定了定神,轻轻地敲响了那扇门。

  似乎里面的人正等在门后,我刚敲了二下,门就无声无息地开了,一个儒雅的中年男人映入我的眼帘。

  我微微一笑:「张总,您好!」

  张总的笑容很随和,很亲切,他说:「你好,请进!」

  既然来了,我也不怕了,跟在他身后进了房间。

  我发现他的身材很高大,比我高了大半个头,肩膀也很宽厚,让我一瞬间想到了父亲,他的脸很端正,要不是我亲身体验,走在大街上,我根本无法想象这样一个道貌岸然的中年男人,也会是寻花问柳的那种人。

  他从桌上拿了瓶农夫果园,客气地递给我说:「天气热,你口渴了吧?」

  我接了过来,说了声「谢谢」

  ,可我没喝,我怕他在饮料里动了手脚,不要放了迷药什么的,那我一个弱女子不是遭殃了吗?他好像觉察到了我的疑虑,笑道:「小姑娘,你害怕我会害你吗?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我直话直说:「现在的人是看不出来的,脸上又没写字,谁知道好坏?」

  他呵呵一笑,说道:「好,我很喜欢你的爽快,有什么话就说出来,比那些有心计的人强多了。」

  我坐在床沿上,有点局促,不知道他对我怎么开始?张总说:「你要看会电视吗?」

  我正觉得干坐着无聊,就点了点头。

  张总拿起遥控打开了电视,微露出笑意,对我说道:「天气这么热,你要去洗个澡吗?」

  我想让自己的心情完全平静下来,接受即将发生的现实,就说道:「好啊,我去洗一下。」

  我当着他的面,脱下了外面一件短衫和短裙。

  也许,做什么事,都是习惯成自然吧?自从当了按摩女,我在男人面前脱衣服,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随意了。

  我在走向卫生间时,瞥见了他看我的神色,是那种满意和欣赏,我想,在外形上,这个男人是喜欢我的,但愿他能对我温柔些。

  我进了卫生间,水龙头里流出的水是恒温的,我用了莲蓬头淋浴。

  宾馆里的人比较杂,如果用浴缸洗澡,要是前面洗过的人有病,要是宾馆消毒不彻底的话,说不定会感染给后来洗澡的人,所以,女孩子一般还是选择淋浴比较安全,水也不会进入身体。

  我洗了十分钟左右,用浴巾擦干了身子,穿上了裤衩,但我没戴乳罩,我的乳房是坚挺的,不用担心放松了下垂。

  我想,给客人做推油按摩时,有时也要把衣服脱了,那么,做这个时,想必是一丝不挂的?

  我回到了房间,我感觉到了惬意的温度,空调已经把室温恰如其分地降了下来。

  我看到张总已靠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毛巾被,旁边的沙发上,放着他脱下来的衬衫和长裤。

  我犹豫了几秒钟,还是走到了他的身边,红涨着脸,笑吟吟地上了床。

  我的下身用毛巾被盖着,上身依靠在他的身边。

  虽然房间里的温度已如春天一样适意,但我依然感受到了张总身上的热度。

  张总偏过头看了我一眼,很熟练地伸过手臂,把我搂在他的身上。

  我说:「你要去洗吗?」

  张总摇了摇头说:「我洗过了。」

  经过进门后一段时间的调节,我的心情已很平缓,我知道会发生什么,已作好了迎接的准备。

  我很乖巧地依偎在他的怀抱里,就像女儿和父亲亲热的相拥。

  他用另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抚摸着,他的嘴里呼出来的气息,有绿箭口香糖的味道。

  他的手,停留在我的胸脯上,在我的乳房周围抚摸着,当他的手握住我的乳房,我听到他啧地一声赞叹:「嗯,你的真美啊!」

  也许他摸过很多女人的胸脯,但他对我的赞美,还是激起了我的微笑。

  是啊,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的恭维啊?

  他说:「你的皮肤很光滑,就像我们江南的丝绸。」

  他的目光中,饱含着欣赏和怜爱,和按摩房里那些客人的淫邪完全不同,这使我对男人有了新的认识。

  我很庆幸,这个中年男人真的很不错,他要是一上来就像野兽一样,那我会受到惊吓的,我会感到恐惧的,他这样温文尔雅地进行,我会比较受用,也乐于接受和配合。

  既为了显示一下我的按摩手艺,也为了更易于接下来彼此交融的过程,我动了一下,说道:「请您躺下吧。」

  张总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说道:「现在开始吗?」

  我笑道:「您躺下吧,躺下就知道了。」

  张总平躺在床上,我把毛巾被掀开了,看到了他保养很好的身体,腹部并没有像有的老板那样大腹便便,他的大腿间微微有些隆起,显而易见,他还没有完全强硬起来。

  我后来才知道,中年男人大多是慢热型的,从心动到冲动,有个加热的过程,不像有的年轻人,动不动就硬梆梆的,上了战场又很快丢盔卸甲。

  但中年人也有优势,就是他们的技巧和耐力好,他们懂得了女人的心理,也知道女人需要什么,善于把女人带到快乐的巅峰。

  这可能就是「巧干和蛮干」带给我的不同体验。

  根据我后来总结的经验,说句老实话,我更愿意和中年男人一起,享受他们的呵护和体贴,不太喜欢青年男子的幼稚和粗鲁。

  我可以感觉,张总在我的按摩下,完全是一副享受的表情,他一定很投入地感受着我的按摩动作。

  我在他小腹部按摩时,双手的拇指与食指,在他的命根两边,稍稍用力地揉压着,隔着他的裤衩,我看到了他的热涨,但我没有脱下他的裤衩,他也没什么明显的动作。

  当我的上身俯在他的头前,双手在他的肩膀上推拿,我看到了他热烈的目光,我了解到他内心的渴望,轻轻地问道:「您感到舒服吗?」

  张总点着头:「嗯,舒服,真舒服!」

  要是在按摩房里,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后,如果客人还有其它需求,那接下来就顺理成章地做推油了,张总当然不只是想做推油,他是想实实在在地「侵犯」我。

  我的第一次,就要拉开帷幕了,我知道此时此刻,张总的欲望,已经如振翅欲飞的鸟儿,马上会向我发动进攻了。

  我的心里,既隐隐怀着不安,却又充盈着一些期待。

  要来的,总归会来!虽说这样的第一次,远离了浪漫,甚至充斥着铜臭味,但我还是会无怨无悔地面对。

  我知道,既然我选择了,就必须去面对现实。

  果然,在我的最后一个按摩动作尚未完成时,张总就张开双臂,一把将我抱住,拉在了他的身上。

  我感受到了他粗重的喘息,他还有些慌乱地吻着我的脸,他找到了我的嘴唇,用手掌压着我的头,在我的嘴唇上探索着。

  我没有抗拒,心想,这个男人沾了大便宜了,我的初吻,我的初夜,今天都被他掠夺了!

  尤其可笑的是,我的初吻,简直成了商场里的「买一送一」他买了我的初夜,同时也得到了我的初吻!天啊,怎么会这样?

  张总一边吻着我,一边在我光洁的背上滑动,我并没有小说中写的那种过电的感觉,只是感觉很舒服,像一只小手被人捧在温热的手心里,传递着一种父爱般的温熙感觉。

  我滑落在他的身边,他腾出一只手,沿着我平滑的小腹,伸到了我的下面,在那里耐心地抚摸着,我的心里渐渐温热起来。

  那里似乎有一根导火索,被他找着了,在他的挑逗下,我有点朦胧的渴望起来。

  我心想:要来你就来吧,快点开始吧!

  张总脱去了他的裤衩,也脱去了我的裤衩,我已经完全裸露在他面前。

  事到临头,我一点都不恐惧,反倒有点慷慨就义的豪情。

  我偷偷瞅了一下,只见他那个已经很蓬勃了,而我感觉自己,那里也已如雨淋过般的湿润。

  我没有糊涂,我想到了小红的话,要「安全第一」。

  我伸手摸到了床边的小包,找开拉链,取出了一包安全套。

  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虽然带着那玩艺,可我从来没用过,也就是说,我根本不会使用,我不知道怎么把它套住男人的那个东西?

  张总看到了我手里拿的东西,他一把就把它拿走了,丢在了床的另一边。

  我听到他用哀求似的口吻说:「小妹,今天不要戴了好吗?请让我和你真实地做一次,让我感觉一下处女的滋味,好吗?」

  他一个堂堂的商场老总,平时一定对手下吩咐惯了,而且他的年龄几乎和我父亲差不多,他居然用哀求的语气和我说话,我实在不忍心拒绝他!也许他要的就是那种真实的感受,而不是被那层薄膜阻隔着?

  我默许着他的动作,尽量舒展着肢体,迎接着他的炽热,来穿越我的峡谷……

  中年男人的细致温和,在张总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他很小心翼翼的,在我那里磨蹭着,直到我那里春水泛滥,他才轻轻地往里进。

  我那里虽已充分的润滑,但从未被男人光顾过,不免感到有点紧张。

  他双手支撑着身体,似乎不忍心让体重转嫁到我的身上。

  我稍微抬一点头,就可以看到他,抵住我那儿,可能是不敢用力,很艰难地挤压着。

  我能感受到他的力量,我很想「开门迎闯王」

  般地容纳他,可是,他几次小火力侦察,都未能突破我的防线。

  他并没有恼羞成怒,相反地,他很有耐心,而且,在我羞怯地闭上眼睛的时候,依然轻轻吻着我的脸。

  到了后来,不是他着急,而是我为他着急了,我就像造反的起义军,巴不得他早点进来,我好和他「胜利会师」

  ,因为,我也想了,我也饿了,我的心里和身体,也萌生了原始的欲望,希望有人来填充我的虚空,来蹂躏我的领地!我呢喃着说:「您就用力吧!」

  张总就像得到冲锋令的将军,但他在发动总攻之前,依然关切地对我说:「你如果疼,就对我讲,好吗?」

  我梦呓般地嗯了一声。

  我感受到张总在用力,他已经进入一部分,我似乎在无力地抵抗着,有点欲拒还迎的心情。

  张总停顿了一下,低声说道:「放松点,不要紧的。每个女孩都会有第一次的。」

  我轻轻嗯了一下,他话音刚落,我突然感到他猛然发力,我里面犹如刀割一般,感觉一阵刺痛,情不自禁地叫道:「哎哟!」

  我的叫痛声,有如交通灯的红灯闪现,他顿然刹车停住了!

  张总在呼呼地喘气,我感觉他的额头,好像有汗滴在了我的脸上,我不知道他是紧张、兴奋、还是疲倦?但他没有出来,依然满满地留在我里面,他的小腹也紧紧地贴着我,但我并没有感到沉重,只是觉得很踏实。

  很奇怪的是,我的疼痛只是一瞬间,半分钟不到,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听到张总说:「呆在你里面的感觉,真美啊!很温柔,也很温暖,我真不想出来了!」

  我没想到他的心思还挺细腻,我笑了笑,轻轻说道:「那您就不要出来,多呆会儿。」

  张总大喜,一边徐徐动着,一边问我:「你感觉好吗?还疼吗?」

  我没有说谎,我实事求是地把心里的感觉说了出来:「我感觉很好,感觉您人很好的。」

  张总听了我的话,欣慰地笑了。

  我已经体会到了小红所说的「挠痒」

  的舒服感觉了,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还主动迎和着,以便更好地配合他的进攻。

  我想,我是不是很下贱?但我想,男女之间的交融,不应该是折磨,我为什么不好好地享受它呢?我也终于理解了,神话中亚当和夏娃,为什么最终受不了禁果的诱惑了?

  大约他动了二十分钟,我的感觉越来越美妙,自己快要飘起来了。

  张总的每一下动作,都让我敏感而兴奋,我在后来竟然痴痴地叫喊:「快呀快呀!我受不了啦!」

  我感觉自己,在强烈地收缩着。

  张总似乎理解我的激动心情,他没有停,而是加强了力度。

  我感觉自己就像在荡秋千,悠然而飘荡,我止不住地呻吟起来!

  我感到他在加快速度,猛烈动了几下后,他突然一哆嗦!我只觉得有一股热流,激射到我的身体深处!我只觉一阵酥软,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让自己飞腾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张总躺回我的身边,他温热的手掌,抚摸着我的脸,悄声说道:「你真美!我不会忘记你的!」

  我记得吴姐说过,做这种事,只能是「一锤子买卖」如果跟客人继续保持联系,结果反而不好,因为他们事先付出的多,就会在以后的交往中,变本加厉地索回。

  我想,张总说的忘不了我的话,不管是不是真的,我也不会再和他见面了。

  我平息了一下心情,起身擦拭着污渍。

  张总跟着也坐了起来,他盯着我身下的床单察看着,看到了床单上有一小摊血迹模样的红点,开心地笑了。

  我也看到了,伸手摸了一下,血迹已经干了。

  那就是我的处女血吗?我从少女变成女人的见证吗?女人的这点血,却让天下无数男人着迷,在他们的眼里,女人的所谓贞操,就是那层膜和几滴血构成的,想想真是可笑!男人为什么那么愚昧啊?那两样东西,对于女人的身体,根本是微不足道的,难道它们,比一个整体的女人更重要吗?

  完成了男人和女人的最深层次的接触,我和张总都重新穿上了裤衩。

  我们靠在床上休息,床对面的那台电视机里,新闻播音员的眼睛正注视着我们,可她什么也没有看见。

  张总说:「小妹,你是哪里人啊?听你的口音,好像是四川来的吧?」

  我点点头:「我是重庆的。」

  张总笑了,说道:「哦,辣妹子,可我感觉你一点也不辣啊,和我们江南的姑娘一样温柔。」

  我笑着开了句玩笑:「我们女人么,在你们男人眼里,脱了衣服不都是一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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