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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成长

小说:少女明末旅行 2025-08-24 10:51 5hhhhh 4760 ℃

清晨明媚的阳光洒在少女柔和的面容上,留下来了些许温暖的感觉,穗的睫毛轻轻颤动,看起来被这份阳光扰了清梦,带着些许迷糊的眼睛睁了开来,打量着周遭

“呜姆…良爷~良~爷~呜,又出去做什么了嘛…明明身侧有我陪着,每天还都起的那么早…而且今天好像还是生日诶,居然不愿意多陪陪我…哼~大木头……”

穗在身侧摸索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那个陪着自己的身子,只能委屈巴巴的哼唧了哼唧,然后气鼓鼓的抱住了身侧满是良味道的被子,轻轻地闻着,眼神略有迷离的享受着那份味道

“嗯~斯哈~良爷的味道~斯哈~好爱啊,这种安心的感觉~如果良爷能接受的话…那该多好啊……”

脸颊微微发红的穗把脑袋深深地埋进了被子里,滚来滚去的闻着那份让她心安的味道,表情渐渐地带上了些许向往和沉迷,双腿本能的轻轻摩擦着

在几年的相处里,穗渐渐地萌生了对名义上哥哥的淡淡情愫,少女一边害怕着如果对方知道了这份感情,对方会逐渐疏远自己,甚至是选择把自己送走

毕竟,在良的眼里,穗应该永远是自己是那个自己救下来的小团子,那个会跟着自己走南闯北的小家伙,或者是乖巧的妹妹,但是大概永远不会是那个和自己长相厮守的妻子

穗的感情发乎于那个拯救自己的时刻,对方强大而温柔的形象深深地刻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面,那个穿着斗笠和墨色的长衣的高大青年成了自己永远忘不掉的影子

随着和对方相处的越来越久,穗那份感情渐渐地超越了最开始的兄妹之情、或者是父女之情,渐渐地变质了,萌生了不当的情愫,想要把那份纯洁的感情更进一步

穗开始期待和良的肌肤贴合,开始期待被对方爱抚,即使知道对方并没有那种感情,对方仅仅是把自己当做妹妹,但是即使是这样的单相思,少女也是甘之若饴

在穗享受的赖着床,在那里滚来滚去的享受着哥哥的味道,幻想着以后美好日子的时候,良正在像是以前一样,在今天休息的城市里晨跑,享受着那份安详的感觉

当然这份安详很快就被打破了,随着良看见远处一个衣服破破烂烂的少女被从一处小宅院内扔出来,在地上生死不知以后,美好的心情就一去不返

良稍稍运气,几步就冲了过去,轻轻地探了一下可怜少女的鼻息,在对方逐渐模糊的视线里,抱起来了可怜的小团子,任由对方身上破开伤口中的鲜血染红了自己的长衣

“安心,某会带你安全回去的,安心就好”

良轻轻地安抚了一下怀里的小团子,看着她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信任而昏迷了过去,微微皱了皱眉,抱着她往客栈就是全力奔袭

也幸好这里是鸢他们家的产业,在确认自己是良以后,自己也开始能够免费居住了,而且更好的消息是,整个中原到处都是这样的产业,正是这份身份,让自己抱着一个满身鲜血的少女冲进来以后对方没有去报官,而是一起上来帮忙处理伤势

店家招呼着小二帮着清理出来了一个桌子,良把呼吸已经微弱了不少的少女轻轻放下,又检查了一下对方的脉象,随后紧张的对店家招呼着

“店家,帮忙叫一下成立的郎中,再把某那房间里的小家伙也叫来,她也能帮着处理一些不算麻烦的伤口,打打下手绝对够了”

店家也点头应是,一遍招呼着小二去叫郎中,一边安排了两个杂役去地窖去取来蒸馏的烈酒,看起来已经提前彩排了不少次…或者是在某次别人的时候也用过

“好嘞狼大侠,我这就差人去安排,以及根据您教的,我们这里有蒸馏的白酒,也给您一并拿来?”

“甚好,那就快去吧,人命关天,最后的银两花销某一定不会少了你们”

良头也不回的检查着少女的情况,心里满满的都是那种心疼和怜爱,那些伤口直到现在还在不断渗出鲜血,身上几乎是布条的衣服也被血污粘在了伤口上

小家伙满身都是鞭子和藤条留下来的狰狞伤痕,青紫遍布了对方的后背和臀腿,正面倒是还算完整,相比于身后那些破破烂烂的伤口,看起来是刻意避开了

“良爷!是怎么了!呜哇啊啊啊!她…她是…她是怎么了?好可怕,全都是血”

本来听说良叫自己赶紧来打下手的穗大大咧咧的跑了下来,但是从看见桌子上那个满身伤痕和鲜血的小家伙以后,声音里带着颤抖,被这幅场面吓得不轻

“穗,你来得正好,帮某把这小家伙按住,我需要先用清水帮她把身上的那些破衣服取下来,曾经看的医术写了,脱故著新,裹以素帛。涤瑕荡秽,以清流濯”

良一边把那边的清水取来,兑了一些烈酒和细细的雪花盐,确保这些水能干净些许,在穗颤颤巍巍的帮助下,一点点的把那些脏兮兮的破布条取下来,那些布条散发着一些陈旧鲜血和汗水的混合味道

小家伙的酮体赤裸着暴露在了大家的视野里,但是没人顾得上对这幅贫瘠的幼女身材发情,都在紧张的看着良与穗在那里清理着对方的伤口

狰狞可怕的伤口被清理干净了,带着灰尘的暗红色血迹变成了鲜红色的,良这才招呼着穗用泡了烈酒又弄干的干净布帛覆盖着那些伤口,防止二度污染

城里的老郎中也赶来了,帮着把了脉,摇了摇头,用怜悯的表情下了可怕的论断

“老朽观这小娃子兴许是活不过今晚了,脉象微弱,状若游丝,额头又有些许滚烫,怕是已经瘟气入体,再加上伤势严重,这…能活下来的概率…不足一成……”

“这……算了,那麻烦您先对症开点温和的汤药,银两某一定……”

良的表情登时就变了,紧张的求着面前的郎中,并不想看着少女就这样死去的他准备赌一把,不足一成……那也要救,但是话刚说一半就被老郎中打断了

“不必,老朽已经六十又三了,这娃子让我想起来自己的孙……当年他就是这么走的,被人牙子拐了,带回来的时候也是高烧,重伤,当年老朽没救下来啊……”

老郎中叹了口气,取出来了几颗存在葫芦里面的药丸,丸子洁白如玉,看上去温润如玉,散发着淡淡的药香,看起来已经准备很久了,他在手心把玩了一下,递给了良

“老朽这次一定不会失败了,拿水化开,给她服下去就好,老朽就等在这里看这个小娃子,我已经等了太久了……”

老郎中看起来有些落寞,但是他的眼神又是那样坚定,这么多年的不甘,化作了他的斗志,这番救人的行径,在他梦里又已经不知重复了多少年

小家伙最后还是熬过来了,虽然还在烧着,但是已经没有开始那么滚烫,于是几人都松了口气,良谢过老郎中,却在对方拒绝收钱的话语里应下来了一个要求,接过来那张纸条

“某会把这药方传出去的,按您要求,名字会隐去,假托给您的师傅李时珍,这味药必将拯救数不清的百姓,纵使不知先生真名,亦是先生高义永垂青史”

良拉着穗深深地对着面前的老者鞠了一躬,一旁听见了对话的小二和店家也纷纷行了全礼,在几位抬起头来以后,却发现对方已经离开了有些时候

真是一个奇人,不图利益也不图功名,为的只是那份治病救人,在这满是恶欲的世界上,这等默默奉献的人,可能就是撑起来这个破破烂烂世界的脊梁吧

良在内心感慨了一下,向着也跟着配了一晚的店家等人也行了一礼,感谢他们的付出,随后正想着把银钱给过去,却受了推辞,对方笑着指了指被良拿在手心的药方

“不必了,只要狼大侠您愿意借着我们的影响力来传播这个药方,这就是绝对的报酬了,不是吗?何况借着我们的帮助,这份药方也能更快的传播出去”

“这般…也罢,你说的有理,那就这般吧,某在此谢过了,这份药方可以活人无数,就拜托店家和那一直帮着某的鸢千金”

“啊哈哈,我相信千金听见这个感谢,定会高兴上许久的,那我们就不唠烦了,如若是要吃食,来人差遣就是”

店家和良客套了一番,得了对方的授权,不仅给主家讨了名声,也给自家大小姐讨了对方的感激,至于良则是可以借着这份影响力更快的传播这份药方,属实皆大欢喜

又是这样过了几日,穗一直在帮着良,两人就这样照料着昏迷的小家伙,期间良从那少女身上娇嫩的肌肤看出来,怕是这少女以前家庭很是不错,就是不知道如何是沦落至此

穗则是一直气鼓鼓的,一方面是自己这两天无论怎么试着贴贴都会被拒绝,另一方面是恼着这笨蛋良一直在差遣自己去照顾另一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太多的少女

气得穗这几天经常一个人生闷气,像是把被子当成了良,每天一有空就去咬着滚来滚去,像是要咬死这个笨蛋木头

但是穗恼的木头良只是当小家伙累到了,就经常劝她去休息,本来就被来人占了一份良的穗哪敢再主动退出,啃了一口良的肩膀之后,就像是狸奴一样挂在他身上寸步不离

良没办法,只能就这样带着对方,也不知道为什么穗又生气了,只能在出去买药和布帛的时候,都给她带一份礼物,有时候是冰糖葫芦,或者是一串红绳手链什么的

穗每次都是脸红红的收下礼物,然后小声嘟囔着什么良爷是笨蛋之类的内容,在对方怀里蹭了蹭表示开心

直到捡回来这个小家伙的第三天,床上少女的睫毛忽然颤了颤,随后费劲的睁了开来,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的房间,眼神没有什么焦距,看起来还沉浸在身上的痛苦和昏迷前的恐惧里

(我这是…死了吗?身上好痛…身下的是…床?是了,当时被扔掉了,然后好像被抱走了,那现在是…对方的家里?看起来还是没躲过最开始的命运呢…)

轻轻的试着动了一下,后背和臀腿再次传来了那份深入骨髓的痛楚,让小家伙可爱的眉目轻轻地皱了皱,感受到了身上裹盖的布帛,知道自己应该是被带回去了

(我这样的孩子,果然是会招来霉运的吧,先是家里,再是父母,现在是轮到我自己了吗?希望对方以后可以温柔一些,这就是父亲当年说的…计谋吗?)

少女软软的趴在床上,等待着自己的命运,认定了那抱回自己的人定然是和那几个吏员一伙的,只是那两个吏员扮的是白脸,那人来扮红脸罢了

小家伙第一次后悔以前跟着父亲好好学了那些知识,但是又是这些知识帮着自己熬过了那些折磨,让自己没有屈服,只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期待着那扮演红脸的人能让自己多体验一会儿温柔吧

即使那份温柔是虚假的,那也好过直接展示那份肮脏的内心,能在心里有些许慰藉,不然这样的生活自己怕是根本熬不到有机会再见一下父母

在少女胡思乱想的时候,良带着换用的布帛和清洗伤口的清水推开了房门,发现了少女睁开了眼睛,于是把那些东西放在了床头柜,轻轻地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

“已经安全了哦,虽然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是那些伤口已经好了很多,只是这几天还要继续好好清洁,啊你看,这些就是一会儿用的”

良把那盆子和里面的布帛展示给了面前的少女,本以为可以让对方稍微安心一点,却没料到对方的面色瞬间开始发白,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换药…他定然是看了我的身子,那就能解释衣服为什么不见了,居然…居然已经,不,不要……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现在问这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

少女随后尽力扯出来一个笑容,即使已经尽力,但是依旧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尽力回忆了一下以前来自家的那些个人谄媚的话语,用沙哑的声音轻轻地回了话

“回这位爷,奴任凭爷处置,也不知爷觉得奴这贫瘠的身子可还看的过眼?若是那些个伤痕污了爷的眼睛,奴任打任骂毫无怨言,只求以后带着奴见一对老夫妻就好”

随后看着已经蒙了,但是表现起来像是面无表情的良,以为对方不满意,咬了咬牙,继续试着说点什么

“奴就那一个要求,只要爷答应,无论如何折辱奴,奴都乖乖受着,奴只是…只是想再见一眼奴的父母,求求了,爷,请发发善心,只要爷应了,爷就是把奴活活打死也……”

良听着这话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什么又是爷又是奴的,还什么折辱什么的,自己倒是只听懂了一个,那什么这小家伙想再见一下她自己的父母,于是摆摆手打断了对方的话语

“别了,某不是那样的人,你也别什么爷啊奴啊的了,我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某只是救下了你,至于清洗伤口,则是某身侧实在没有可以独立完成这任务的女子,属实是某欠思考了”

随后在少女因为惊讶而睁大的眼睛里,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脑袋作为安抚,少女完全没料到这样的发展,正满脸迷糊的听着,就见对方又继续讲了起来

“那既然你想见父母的话,就先在这里养好身子,某再带着你去找他们可好?现在这样满身伤痕,去见你父母也不妥帖不是?不说可能误会是某做的,就是让他们担心也是不好的”

“嗯…谢谢……民女祖上是杭州人士,名叫琼华,后来和家人一起搬去了京师,在两年前因为那袁督师的大案,家里受了牵连,被流放到北方,但是似乎是有大员看上了民女…于是被强行征入了教坊司,充作官奴…于是…于是……呜啊啊啊啊……”

琼华说着说着就有些忍不住,泪光在眼眶内打转,对于一个最多十岁的孩子来讲,这几年的委屈和痛苦是不可理解的,绝望一直笼罩着她

在对方说愿意帮助自己再见到父母以后,可怜的琼华彻底忍不住了,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淌下来,委屈的趴在那里哭喊着,沙哑的声音控诉着不公平的世道

穗被哭闹声引来了,从门口探出来了小脑袋,发现是琼华醒了,正准备上前和对方打个招呼,就良居然一直在关心对方,甚至还在摸那个小家伙的脑袋

明明以前良只会温柔的安抚穗的,穗气的像是被夺走了什么重要之物一样,鼓起了腮帮子,像是仓鼠一样,凑到良身边,狠狠地啃了一口对方的肩膀,然后气呼呼的走了

良虽然是木头,但是还是能看出来穗的生气,但是这时候的琼华也需要有人安抚……

(希望穗可以理解吧,琼华已经很可怜了,我现在要是走开的话……她应该是无法接受的,那种被最后一个愿意接受自己的抛弃的感觉……)

相比之下,琼华更需要安抚,良只能狠下心,先不去管生气的穗,安抚着痛哭不止的琼华,帮着她从那份绝望和痛苦的记忆里走出来

穗在门口等了半天都没见良出来寻自己,那种自己喜欢的人被抢走了的委屈感充斥着少女的小脑袋,伴着那种醋坛子被打翻的感觉,小家伙气的直接跑出去了

而当良终于废了好大得劲让琼华终于从那种极大的悲怆中走了出来,哄着小家伙先红着脸接受自己帮着清理伤口,然后吃了一些热粥就重新睡了过去

而把琼华终于哄睡着了的良松了口气,准备去找穗好好安抚一下……然后在自己卧房只看见了小家伙收拾整齐了的杂物,还有那些自己送的礼物,也都整整齐齐的放在了那里

良的脑子只觉得嗡的一声要炸开了,这样的打算是什么意思?小家伙人呢?这份收拾的样式,和那种告别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是发生什么了吗,让她不得不选择这种方式

良一时间并没有联想到是小家伙对自己的那份感情变质了,而是觉得这多半是因为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于是再次带上了自己的斗笠,他会去找到穗的,一定……

良下来以后问了店家一行人,完全没有得到有用消息,只听见是穗跑了出去,具体向哪里去的就不知道了,于是也只得心一横,鼓动了全身的气力,在城里划过一道墨色的残影

墨色的轨迹在城里疯狂的寻找着穗留下的蛛丝马迹,而在此同时,穗颤抖着看向面前那不断靠近的魇魔,无助的跌坐在地上,即使已经过去了几年,她依旧没有摆脱那份恐惧

魇魔的肚子上插着一把短刀,那是良送给穗的十三岁诞辰礼物,但是除了让魇魔不断地滴下来一小点墨绿的污血,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少女刚被追的时候就跑丢了一只鞋,于是在被那魇魔追着跑路两里地以后,终于一个不甚,重重的跌在了地上,最后只能手脚并用绝望的往后缩着,内心绝望的喊着自己的良

(已经从城郊追到这里了吗?现在已经太远了…呜,不要,怎么办,怎么办啊,我不该跑,真的不该,良…良……我应该再也见不到你了……下辈子我一定乖乖的听你话……呜……)

那魇魔已经冲到了少女的面前,穗甚至能够问到那股恶心的臭气从对方的嘴里喷到自己脸上,那份血腥的味道让少女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份死亡的剧痛……

“噗呲——”这是刀剑划过肉体的声音。

“斯哈啊啊啊——砰咚—”这是魇魔的叫喊……还有它摔倒的声音?

熟悉的场景让少女有些恍惚,记忆逐渐和那个山洞重合了,面前那个高大的青年和当年一样,再次带给了自己满满的安全感,但是这次对方说的话不一样了

“穗…为什么要跑掉?你知道如果不是我发现了你丢城郊的那只鞋,还有那些魇魔的血迹,你今天就死在这里了吗?你真的是……”

良正在絮絮叨叨的数落着面前小小只的穗,却没料到对方直接痛哭着扑到了怀里,一时间也说不下去了,叹了口气,轻轻地安抚着怀里哭泣的泪团子

“对不起啊呜呜…对不起!良爷,对不起呜呜呜,穗再不乱跑了,呜呜呜呜啊…良爷不要抛弃穗好吗?良爷可能会有别的喜欢的人…但是…但是……”

少女抽噎着,眼眶红红的看向了自己面前的青年,他是自己的哥哥,是自己的父亲,是自己的老师,也是自己的爱人——更是自己的唯一,自己已经,只剩他一人了

“穗只剩下良爷了,爸妈和弟弟都已经变成了魇魔,穗很贪心,想要独占良爷,但是…但是良爷不可能只喜欢穗儿……所以,以后可以在良爷的心里,给穗留下来一个角落吗?”

穗用那种卑微的眼神看着面前的良,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如果再失去了良…她已经不敢想了,那种结果她一点也不想去触摸,但是自己这次出逃,良肯定会生气的……

“对不起,良爷…是穗儿贪心了,穗儿以后不会再提那些东西了,您别把我赶走就行…如果您还生穗儿这次的气,您怎么惩罚都可以,穗儿不想走……”

木头良只感觉自己一个脑袋两个大,恨不得再长几个脑袋帮自己好好想一想,本来应对一个非要把自己当做那种人的琼华就够费劲了,现在又发现自家养了几年的妹妹对自己感情变了质,要当冲兄逆女,这种情感问题扰的良决定一切交给直觉

“穗,你这次偷跑,我非常生气你应该知道,我也非常害怕和担心,所以我决定回去给你一个深刻的惩罚,你知道了吗?至于你担心的那个问题…我会等着穗长大的……”

一切交给了本能以后的良很惊讶于自己这番话语的直白,担心了一下少女会不会指着自己骂什么良爷是流氓之类的,却迎上了穗那份惊喜里带着感激的表情

“真,真的吗?良爷没有赶走穗儿?还,还答应等穗儿再长大些?呜呜呜啊呜啊啊…谢谢良爷……”

良轻轻地安抚着怀里的小家伙,让穗在自己怀里被紧紧地搂住,可以安心的把刚才留存的恐惧什么都释放出来,眯着眼睛就这样等着小家伙缓过来一些

穗在那份温暖的臂弯里哭了好一阵,最后抬起来自己精致的小脸看向对方,虽然;脸颊挂着晶莹的泪珠,眼眶因为久哭而些许红肿,但是那份明媚的笑容驱散了一切阴霾

“我爱你~良爷~最爱最爱你了~”

甜丝丝的声音酥到了骨子里,即使是良那份能够隐隐硬撼真正妖的身体,也不由得软了些许,紧紧地搂住了怀里柔弱无骨的可爱满穗

“嗯,这样的穗儿,谁又会不喜欢呢?”

两人就这样抱在一起,身后的夕阳洒下来美好的辉光,透着叶片的罅隙,给两人披上了一件金纱,这份感情似乎得到了上天的认可

温存了些许,良抱起怀里小小只的穗就回了客栈,给小二讲了一句无论听见自己房间里有什么动静都别担心的备注后,在对方那副好像明白了很多的眼神里关上了门

穗随即用那副孩童般狡黠的表情看向了自己的良,试图用这种可可爱爱的样子来蒙混过关,双手还抱着对方的胳膊,温柔的晃来晃去

“那个…良爷,穗知道错了,那个惩罚的话,能不能轻一点啊…上次打完可是肿了整整两天呢……”

“你想都别想,你这次差点就没命了,还想着轻一点?自己把裙子和亵裤脱了,今天用那个桃木剑来惩罚”

良不为所动,一边瞪了一眼试图讨饶的穗,一边去取来那把老天师送自己的桃木短剑,看起来这次确实气得不轻,至于老天师估计这辈子都想不到那把短剑最后是这种归宿

“呜…可以用手吗?桃木剑太疼了……”

穗吓得轻轻颤抖,一边乖乖的脱着裙子和亵裤,一边做着最后的挣扎,知道良是真生气了,一点也不敢再试着提诸如少打点或者打轻点这种不切实际的要求了

“想都别想,过来,乖乖的趴我腿上,你总归要罚三百下,给你分成一周的,再算上延长时间的加罚,今天是一百下,之后每天给你算五十下,穗明白了吗?”

良这次意外的没有心软,怕是担心穗从此对偷跑产生依赖,要把她一次打倒再也不敢才行,拿着短剑坐在了床边,招呼着小团子赶紧过来

穗只能一点点挪过来,随后轻轻地趴在良的大腿上,良的身材很大,七尺多的身高已经绝对的傲视,小小的穗趴在他的腿上,比之趴在桌子上也不逊色了

还没等穗准备好,短剑就已经带着某人的巨力挥舞下来,狠抽在少女白嫩的臀瓣上,留下来了一道亮红色的肿痕

“呜啊…第,第一下,撕哈”

穗被打的整个人都绷直了,看得出来这突然地一下疼的她有些受不了,但是还是很乖的报了数

然后是第二下、第三下……虽然用的是短剑,但是跟着良学了那么多东西,作为半个徒弟的穗早就因为不好好听讲,不认真复习课业之类问题挨了一堆揍,只是这样还是可以受得住的

但是从第二十下开始,少女就不得不把双脚叠放在一起,不然会因为疼痛而下意识翘起来,声音也带上了些许哭腔

“呜…呜啊啊,第,第二十三下,哈啊,哈啊……”

“哈呜啊啊啊!第二十四下…呜啊啊!第二十五下啊啊!第二十六,第二十七…啊…哈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哇啊啊……太疼了呜呜…良爷…穗真的记住了呜呜呜……”

说不心疼当然是骗人的,良皱了皱眉,看着已经被打的哭出来的穗,手下的气力不由得小了点,少女很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心里流过些许暖意,虽然还在被惩罚,但是还是努力的保持姿势

但是这份乖巧在最后十几下的时候彻底维持不住了,良那巨力即使收了不少,抡着桃木短剑都能有呼呼的风声,每一下都能留下红肿的棱

而随着挨打数量的增加,免不得有重叠的部分,两道亮红色的肿棱叠在一起,就留下来了泛着点点紫色的深红,伴随着传入少女脑海的,就是持久而深入的钝痛

穗只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即使知道这是自己应得的惩罚,但是身体本能的开始拼命挣扎想要躲开那些可怕的惩罚

剧痛让乖巧的少女拼命地蹬着双腿,一只小脚尚且白嫩,另一只则是因为跑丢了鞋,沾满了灰尘,还有些许划破的痕迹,双脚脚指头则都是蜷起来的,看得出来实在是忍耐不了

“呜哇啊啊…不要,不要打了呜啊啊,嘎啊!哈,哈,第九十三,呜,呜啊啊,求求你了良爷,穗受不了了,穗要被良爷打死了呜呜呜……”

少女的哭嚎也变得有些沙哑,但是这份惩罚最后还是由良强压着穗完成了,伴随着小团子喊出来了第一百的报数以后,穗终于没忍住大哭了起来,哭声里有些许委屈,还有些许对今天惩罚结束了的庆幸,缩在良的怀抱里放生哭喊着,像是要把今天的各种委屈想法都哭出来才罢休

良温柔的安抚着怀里的穗,拿来了一旁准备好了的药膏,轻轻地涂在了穗已经肿了一大圈的臀瓣上,深红带着点点的紫色,再算上这一周的惩罚,看起来能让小家伙记住很久了

清凉的感觉带去了原本的痛楚,那份上药时候的温柔和安心感觉让穗沉浸在里面,少女似乎也是哭累了,就这样趴在自己最信任的良爷怀里,轻轻地睡了过去

给小家伙上完了药,良才发现怀里的少女已经睡了过去,看着对方挂着泪痕的脸颊,轻轻地帮着擦拭干净,然后收拾了一下东西,帮她穿上内衣安顿好

“是了,我也最爱你了,我最可爱的穗,我发誓,无论如何,我都会和你永远在一起的,无论是在什么情况,去哦都一定会信守诺言”

良握着穗软糯的小手,对着面前已经睡着的小家伙轻轻保证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似乎小家伙的嘴角翘起来了一个浅浅的的弧度

于是在这一天,满穗得到了她最渴望的诞辰礼物,而原本的诞辰礼物则是早就被忘得一干二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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