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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间洞房,1

小说:新嫁新嫁 2025-08-24 10:51 5hhhhh 2990 ℃

“小姐啊,你一点都不急吗?”

素鸢在屋里焦躁的转着圈,对着正在伏案写写画画的羡白说道,窗外的雨滴叩动屋檐,风裹挟着风铃叮当作响,素鸢还在一旁叽叽喳喳的絮叨,而白裳女子丝毫不为所动,良久停下笔来,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素鸢上前一看,是一个大大的“势”字,笔墨浓重,死死碾在纸张上。

“急有何用,皇上赐婚,丞相主媒,又是我等可以左右的。”

羡白走到屋檐之下,借滚落的雨水冲洗着砚台,烦心的思绪混合着墨汁一点点敲打在青石台阶上。

“那怎么行!您和王爷是青梅竹马,马上要成婚了,怎的他家女儿又要来横插一脚,我觉得只要您和王爷说明白,王爷一定会拒绝的。”

素鸢在一旁帮着收拾书案,看到那个黑压压的势字,她恨不得现在就把它撕成碎片。

“青梅竹马….”

听到素鸢说到这个词,羡白一阵失神,随后卷起衣袖,将剩下的墨汁向外一扬,混杂着所有心绪,被这白茫茫的王府吞的干净。

“最是无用。”

羡白住进王府已经半年有余,她的父亲曾经身为太子的老师,先帝的宠臣,门生故吏遍布朝野。她记得幼时院子里的有棵长樱,父亲在家讲学时,贵胄家的子嗣往来不绝,几乎要和秋天飘落的花瓣一样多。年幼的王爷就在其中,他们一同识文断字,王爷是最灵光的一个,也是最受同学瞩目和欢迎的一个。

从那时起她就在想,这样的生活可以一直持续下去就好。可是不久,太子因为先帝猜忌而被废,紧接着新帝登基,废太子一党被尽数清算,她的父亲因为曾是太子的老师而获罪,好在有群臣保奏,最后落了个革职流放,无诏不得归京的罪名。

羡白看着哭泣的母亲,以及一夜白头的父亲,往日里最喜欢的长樱也变得刺眼了起来。正在她和父母收拾行装准备离开的时候,她看到了王爷。树倒猢狲散,王爷是父亲获罪以来第一个客人,但是王爷没和她打招呼,而是进了父亲的书房,羡白转身去帮着母亲料理东西。等她回过神来,王爷已经离开了。

第二日,搬家的马车已经在门口候着多时了,枣红色的老马不耐的打着响鼻,羡白扶着母亲进了轿子,回头看了看老宅,这一路不知何种的颠沛流离。正想着,远处有马蹄声响,而为首的人正是自己没来得及告别的那个人。

慎夕身边的太监拿着诏书读了起来,羡白面无表情,事到如今,就算是再添什么罪状,也多不过一死。

诏书一点点展开,羡白的眼睛一点点睁大,回过神来,羡白已经坐上了王府的轿辇

想来这就是那日王爷与父亲在书房商谈的内容吧,毕竟王爷也是父亲的爱徒,父亲倾尽自己最后的颜面保了女儿一世的富贵。

诏书有言,顾羡白与慎郡王有婚约,免其流放之罪,早日入住王府。

羡白面无表情的坐在马车里,素鸢在轿子的窗口上探头探脑的,羡白想过嫁进王府,但是,她看了看自己身上沾染尘土的白裙,

总不至于这般寒酸。

思绪回到现在,羡白落笔,把寄给父母的信封好,有了王爷的照拂,以及流放之地有父亲的门生,老夫妻两人过的还算舒适,羡白会定期给父母写信,一般是寥寥几句报平安的话语,但是这次,羡白用的是红纸,上面写的是她的婚期,只不过她并不是唯一的新娘。

前不久,边境战事吃紧,老将容傲请缨,带兵荡平来犯之敌,皇帝亲自把酒相送,面对悬殊的兵力,大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豪情。但是战事格外顺利,三个月边境清朗。

老将军回朝那一日,都城最不入流的乐手也被允许去天街领一份赏钱。皇帝给将军加了一等公,问老将军想要什么赏赐,老将军只提了一个要求。

把自己的独女嫁给苏慎。

此言一出,群臣面面相觑,谁都知道慎王爷家里有一个未婚妻,现在再入主另一位夫人,究竟谁是正主王妃,最后还是丞相提出了折衷之法,择吉日两位小姐一起举办婚礼,至于谁是正主,就看之后王爷的选择了。

但是一个是将门之女,功臣之后,另一个则是罪臣之女,天平已经开始晃动。

婚礼当日,响彻十几条接的锣鼓声,顺着无边无际棏红绸蔓延出王府,慎夕一手一位正红嫁衣的新娘在贺喜的宾客之中走向了喜堂,在拜天地期间,羡白透过盖头的缝隙看了看对面的另一位新娘,对方的眼神里,透露着敌意与骄傲,羡白哂笑,不知是笑她还是笑自己。

拜天地之后就是漫长的敬酒环节,王爷在前堂招呼宾客,两位小姐被仆人搀回了自己的房间,等待新婚之夜王爷的选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羡白白皙的皮肤上渗出点点汗珠,看着天光一点点变暗,她招呼素鸢。

“素鸢,王爷还在前厅吗?”

素鸢在院门口守着,看着对面婚房里点起了灯,也回来点燃了红烛,

“没有呢。”

羡白捻着盖头的边沿,想问问对面的动向,又觉得冒昧。

“素鸢,你去前庭看看,别让王爷喝太多。”

羡白嘱咐素鸢,似是听明白了自己的弦外音,素鸢马不停蹄跑去了前厅。

过了一柱香的功夫,素鸢跑了回来。

“小姐啊,王爷喝了太多酒,管家他们正搀着他回卧房呢。”

羡白有点讶异,王爷一向是好酒量且不贪杯的人,今日怎的如此,而且….

羡白看着绣了金边的红色喜服,有些欲言又止,素鸢跟随羡白多年,自然是明白羡白的想法,

“小姐,别怪我多嘴,过了今日您就是王府的夫人了,王爷喝多了酒,您应该去看看,想来他们应该会扶王爷回里屋休息。”

今日王府布置了羡白和容家小姐的两间洞房,今晚王爷宿在哪里,是王府下人的日后行事的风向标,管家自然不会趟浑水,一定会将王爷送回平日歇息的卧房,待他酒醒再做定夺。

“这..会不会显得不矜持”

羡白的脸颊透着红,虽然担心王爷,但是若是主动前去,自觉有些失仪。

“唉呀,小姐这都什么时候了,您不去,一会儿王爷被搬上对头那,莫不成这盖头您自己揭?”

素鸢急的跺脚,羡白微微一愣,是啊,若是新婚之夜自己揭了盖头,往后的日子还怎么在王府立足?

想到这,羡白吸了一口气,提着裙子走了出去

“素鸢,给我盯着点来人。”

“好嘞!”

前堂

小管家几乎是拖着王爷健硕的身体去了后院,正在他思考该把王爷送去哪里时,他感觉肩膀越来越轻,越来越轻,回头一看,王爷自己稳稳的站了起来,眼里透着清明,完全没有刚才的醉态。

“王爷,您….”

小管家刚要开口,慎夕就示意他小声点

“王爷,咱去哪里。”

管家小声问道

“后花园小亭。”

慎夕波澜不惊棏说道,管家看着从前堂一直铺到两间洞房的红绸,感叹就算是机敏如王爷,也难过此关。

管家带了些醒酒的茶,和王爷去了后花园。

羡白这边借着月光,小心翼翼的摸向王爷的寝室,凭借着对王府的熟悉程度,很快,羡白来到了王爷卧室的门口,果然,门是虚掩着的。

羡白抬手想要敲门,又恐惊了旁人,便伸手推了推门而入,倒灌的夜风吹灭了桌上的蜡烛,床上隐隐绰绰坐着一个人影,

想来是王爷睡着难受坐起来了,羡白没有出声只是慢慢走向床边。床边的人影从一开始就没有动作,

羡白坐在“王爷”身边,刚要问他,“王爷”的身子便倒了过来。

即使隔着两层布料,羡白也能感受到那具身体的火热,对方的两只手臂紧紧环绕着羡白的胸口,让从未有过男女之事的羡白一阵颤抖,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对方却得寸进尺了起来,伸手在羡白腰间后背肆意的抚摸了起来,指尖掠过之处,像是有火苗在跳动,

羡白不是没想过这种事,只不过来的太突然,不过,如果是王爷的话….

羡白心里的一阵温软,这还是进府以来,第一次王爷对她表现的这般亲昵,索性也伸手攀上了对方的肩膀,描摹着脊背,脖颈之间的曲线。对方也分外热忱,手掌按在她紧致的腹部上缓缓向下滑动,一股热流涌上了羡白的小腹,紧接着对方的手指探向了羡白湿热的裙底,指尖撩着羡白的神经,羡白听着对方的喘息声,热血涌上脑袋,当对方五指按在羡白腿尖的时候,羡白闷哼出声,伏在了对方胸口。

然而,对方却没有深入,反而是疑惑的在羡白胯下摸索着,像是在找什么东西,热情退却的羡白也感受到脸颊上的柔软里有一个硬硬的小点划在她脸上,羡白伸手摸向对方的胸口,

两个人一个找不到自己想找到的东西,一个人找到了不该找到的东西。

对方一个女人。

羡白瞬间清醒了过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伸在她腿间的手就陡然抽了出去,甩在了她的脸上。

“你是谁!”

对面的女人惊叫了起来,手脚并用的开始捶打羡白,羡白吃痛,用双手挡着对方挥来的拳头,找准机会也狠狠打了对方一个巴掌。对面的女人也有点懵,羡白扯着对方的衣袖又扇了她几巴掌,顺便在她碍事的胸口狠捶一拳。对面的女人惊叫着撞了过来,抱着羡白在床上翻滚。

两个人手脚并用缠着对方,在床上滚来滚去,翻滚期间,羡白感受到这个女人手脚的力量很大,果然,没过多久羡白和这个女人双手扣在一起,她在下,那个女人在上,两个人的脸隔着盖头,贴在一起。

门外的素鸢听到动静,正要推门进来,手腕却被捉住,顺着衣袖一看,来人是容小姐的贴身仆人南辰。她俩在订婚当日见过,还没说过话,素鸢刚想甩开南辰,但是南辰在她后脖颈一敲,素鸢就没了意识。

事到如今,两人都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但是也打出了真火。穿着紧身的裙子。容皎分开双腿别着羡白的脚踝,两个人双腿叉开,脚踝别在一起。终于,羡白被容皎死死压在身下,容皎也终于有机会开口了。

“顾小姐,初次见面,不知道顾小姐如此体弱,妹妹多有得罪了。”

即使隔着盖头,羡白也能听出容皎的得意,见她不言语,容皎决定逗一逗这个大小姐,两个人争斗之间,绣鞋都踢掉了,容皎勾起脚踝,用脚尖挠着羡白的脚心,隔着袜子不方便,容皎双脚并用,灵活的脱掉了两个人的袜子,在此期间压制了好几次羡白的反抗,两个人四只手缠着对方的脖子,现在完全是脚下的功夫。

没有了袜子,容皎灵活的脚趾在羡白的脚心搓来搓去,弄的羡白全身无力,时不时用脚趾夹一下羡白的脚趾,羡白想要夹住对方的脚时,容皎灵活的抽脚,让羡白白费力气,容皎得寸进尺,两只脚变着法的戏耍羡白的双足,玩到双腿算胀,则脚趾分开和羡白夹在一起,时轻时重的压力让羡白头痛不已。

两个人的脑袋侧面挨在一起,容皎虽然占上风,长时间的用力压制羡白,脚部的挑逗,让容皎的腰腿有点酸,反而羡白是在以逸待劳,抱着容皎的身体也不算太重,就在容皎想抽脚换个姿势的时候,发现根本甩不掉羡白,好不容易和羡白脚趾分开,羡白的腿又像是泥鳅一样缠了上来。容皎想要起身,身下挂着的羡白又把她坠回床上,几次起身未果,容皎累的气喘。

“容小姐是外强中干啊,才一会就不行了。”

羡白咬着容皎的耳朵说道,两个人围着彼此的手臂上,布料早已湿透,传来的声音,有一种黏腻的魅惑。

容皎闷哼一声,再次发力要起身,羡白等的就是这个机会,羡白抱着她的肩借力一翻,抱着容皎背朝上摔到了地毯上。

虽然铺了地毯,但是毕竟身上有个人,容皎摔的不轻,还没等她回神,眼前的画面开始飞速旋转,羡白抱着她翻滚了起来,本来就头晕的容皎被甩的七荤八素,等到翻转停止,羡白已经绕到容皎身后,两条长腿盘在容皎腰间,一只玉臂缠在了容皎的脖子上,扭动期间,两个人的盖头都滑脱了出去,精心盘好的发髻也都散乱了。

“哈啊…..哈啊……”

羡白在容皎背后,没了盖头遮眼,羡白快速的适应了黑暗的环境,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像是瀑布一样的黑色长发,墨色的花朵溢满了她的胸口,羡白勒紧了容皎的脖子。

“啊…..”

容皎感受到了咽喉和腰间传来的压力,开始扭动着身体挣扎,可是不管她怎么挣扎,羡白都死死扒在她的背上,容皎生气的反手用指甲拧着羡白的后腰,羡白吃痛,脖子勒的更紧了,容皎的眼白已经在一点点上翻了,

“妹妹怎么了,这就遭不住了?”

羡白出言讥讽道,同时伸在容皎胯部的脚跟敲了敲容皎的裙底,容皎用最后的力气摸到了羡白的腿间,隔着衣料,扯断了羡白的几束阴毛。

“啊啊啊啊啊!”

羡白哭叫出声,抬脚踩在容皎的阴部上,紧接着又一下,羡白的小脚交替踢着容皎的裆部

这下轮到容皎惨叫了,胯部的布料瞬间就湿透了,尤其是羡白一只脚脚跟摩擦着外阴,而另一只脚高高抬起,精准的砸向阴户,如果再不想办法,容皎落败只是时间问题。

容皎晃动着脑袋顶着羡白的下巴,紧接着她就看到了红色地毯上,混合着的黑色长发里,不属于自己的那一束,容皎伸手扯过羡白的及腰长发,用尽力气拉扯着,另一只手又抓了一把阴毛,将羡白两处宝贵毛发,粗暴的伤个干净。

现在情况就比谁更加能忍了,羡白放弃抚摸容皎外阴,两只脚专心致志的踢着容皎的阴穴,直到脚后跟沾上的液体拉出一条连接容皎淫穴的丝线,容皎已经眼冒金星了,指甲戳破了羡白的裙底,彻底扯干净了羡白的阴毛,劈开的手指挠在羡白的阴部,呼吸越来越微弱。

“啪,啪,啪。”

容皎再次醒来的时候,漆黑一片的视野里,羡白那两条修长笔直,肉感十足的双腿在脸前晃来晃去,紧接着就是头皮传来的紧张感,以及身下的凉意,容皎低头的瞧着自己赤裸的身子,两个人身上现在除了胸衣之外,别无寸缕,羡白薅住容皎的秀发,强迫容皎看着自己,狠抽着她巴掌。

“贱人…..”

羡白边打边哭,方才勒晕容皎,没来的及料理她,就急着脱去裙子查看私处的伤势,干掉的血汗和撕裂布料粘在一起,每脱下一分,下身就像被火灼一样。没有办法,羡白心疼的撕毁了阴部的丝料,才勉强脱下裙子。

羡白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阴阜,以及红肿的阴唇以及布满抓痕的腿根,始作俑者躺在地上抽搐着,羡白咬着牙,扒下了容皎的红裙,泄愤似的撕碎了她的内衣,用布条把容皎双手反绑再了柱子上。

容皎挣不开手上的结,愤恨地抬头,看见羡白饱满的腿根之间,整洁的阴部变得斑驳丑陋,扯出了难看的笑,

“呸。”

容皎朝着羡白伤痕累累的阴穴吐了一口口水,粘丝混着血液顺着穴瓣划落,

“啪。”

羡白又是一巴掌,容皎的嘴角渗出了鲜血,羡白捏着容皎的下巴,与她双眼对视,鹰隼般的双眸透露着倔强,

“呸。”

含血的口水绽在了羡白高挺的鼻尖上,容皎脸上逐渐蔓上了明艳的笑,仿佛在说,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

羡白怒极反笑,两只手握住容皎两只脚踝,长腿插到了容皎股间,脚掌揉在容皎的阴户上,刚才的虐阴大战,容皎虽然阴毛完整,但是阴唇被羡白砸的结实,眼下羡白的小脚又一次踩了上来。

“啊啊啊啊啊啊。”

容皎失声叫了起来,眼泪顺着白皙的面孔划落,两只脚不断的挣扎着,可是羡白抱着她的足踝灵活的转着圈,羡白清晰的感觉到脚掌的黏腻,

“呜呜呜呜”

容皎还在哭,可惜这次却发不出什么声音了,羡白把沾满容皎鲜血与淫水的脚伸到了容皎的嘴边容皎咬紧牙关,羡白的脚就在容皎的脸上涂抹着灰尘与粘稠的体液,羡白抬脚挑起容皎的下巴,容皎原本漂亮的脸蛋,变得脏兮兮的,粘着混乱的发丝,压根不像是新娘,而是一个乞丐。

“嘿。”

羡白今天把来王府之后遭遇的所有恶意一并发泄到了容皎的身上,羡白抽脚狠狠踩在容皎的阴户,容皎叫出声,羡白趁机把脚趾塞进容皎的嘴里反复搅动抽插着,直到容皎全身无力到抽搐,羡白才抽出了脚。

“咳咳咳咳咳。”

容皎咳嗽着,口水顺着嘴角滚落,失神也就是咫尺之间,可是,羡白还是看到了那双讨厌的眼睛,依旧倔的让人恶心。

看来,侮辱还不够,羡白双手捧起来容皎的脑袋,按在了自己阴户上,

“舔。”

羡白冷冷的说道,双手插进了容皎的头发里,

“顾羡白,你不要欺人太甚。”

容皎含混的声音从胯下传来,压抑的愤怒,太熟悉了,这种无能为力的痛苦,羡白抬起脚,脚尖再一次抵在了容皎的阴户上,脚趾夹着容皎的阴唇,轻轻的扯动。

这是威胁。果然,容皎的身体抖了起来,最终,羡白感觉到两片柔软贴在了自己的阴户上,紧接着一条湿热的小蛇钻进了羡白的阴户。

“哈啊……”

一股由内而外的舒爽传来,今夜感受到最多的是痛,而非快感,容皎的舌头温软而灵活,扫过羡白的阴唇,舔舐着羡白早已伸出的阴蒂,舌尖轻巧的剥开包皮,舔着阴蒂内部,快感牵动着羡白的臀,迎合着容皎的侍奉扭动着,而在快感之中,容皎尖锐的牙齿,正在一点点合拢….

“不可以哦….”

就在容皎咬羡白之前,羡白长长的指甲刮在了容皎的脸颊上,容皎的汗毛竖了起来。

“你毁我容的话,我与你不死不休。”

容皎抬起脸,自下而上冷冷的与羡白对视,嘴角还连着羡白穴中的粘丝。

“那我们拭目以待。”

羡白十指都攀在容皎的脸上,大有同归于尽的架势。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最终,还是容皎回归了自己的“工作”,再一次舔在羡白的阴户,但是这次两个人的节奏放慢,羡白伸手抚摸着容皎的后脑,顺着她浓密的长发,而容皎乖巧的打扫着羡白阴户的每一寸土地。

两个人各怀鬼胎,都在找机会咬住对方的喉咙。

“姓顾的,有本事你把我放开。”

容皎停止了舔舐,对羡白说道,

“不愧是将门之女,会用激将法。”

羡白出言讥讽,同时又朝着容皎伸出了手,

“放你可以,腿分开。”

容皎疑惑的看着羡白,羡白踢了踢容皎的腿肚,容皎咬了咬牙,羞耻的分开了大腿,羡白没有去欣赏容皎胯下的风光,而是伸手扯住了容皎的阴毛,素手一起一落,容皎的阴毛很快就被拔光了,但是容皎愣是咬牙一声没吭,流着眼泪,小肚子疼的直抽。

羡白看着这个倔丫头,若是自己食言,她也无可奈何,但是…….

羡白的手越过她的背,伸向了捆绑着容皎的结,容皎抬起头,羡白红色胸衣里深深的沟壑让容皎吞了一口口水,

不多时,容皎对手腕松开,羡白抱着胸,看着容皎慢慢爬了起来活动着手腕,指尖悠闲的敲打着不知名的小调。

“说吧,放你起来了,怎么比。”

羡白率先开口,刚说完,容皎就像是一阵风一样赚到了羡白身后。硕大的胸脯顶的羡白后背一阵难受,容皎一手揽着羡白的细腰,一只手隔着胸衣揉捏着羡白的巨乳。

“姐姐也太轻敌了吧。”

容皎有节奏的捏着羡白的胸口,指尖隔着衣料挑逗着羡白的乳头,在羡白耳边吐气如兰。

“那是要比这里吗?”

羡白反手指尖点在容皎的阴部,拉出一根银丝,

“还有这里。”

容皎的手指在羡白胸衣里一挑,一只白兔就跳了出来,容皎伸手揉着羡白的胸,将柔软的乳肉捏成各种形状。羡白脸上一阵潮红,事到如今,没有退让的道理。

两个人光裸的大腿再次纠缠在一起,羡白踩着容皎的脚,轻轻一跃跳进了容皎的怀里,

“那就有劳妹妹了。”

容皎假笑着搬着羡白的臀瓣,一步一步把羡白放到床塌之上,平躺之后,羡白裸露的巨乳更显的圆润柔软。

容皎倒着爬到羡白的脸上,羡白只觉得容皎胸衣里的黑影像是巨石一样黑压压的,嘴角抽了抽。

“开始吧。”

“嗯。”

两个人三下五除二解开了对方的胸衣,抱着对方的乳房吸了起来,羡白的舌头围着容皎右乳头打着圈,舌头仔细划过乳头上的褶皱;容皎则是在羡白的胸脯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痕,把羡白两个乳头拢到一起吸吮着。两个人一丝不挂的叠在一起,翘臀在床上扭来扭去争取有利位置。木质床板吱吱到响着。

吸了好一会儿,容皎抬起头,看着身下羡白的双乳几乎被自己种满了花瓣,

“你说,你要不要改名叫羡红?”

容皎嗤笑。

“闭嘴。”

羡白抬手抱着容皎的脑袋吻了上去,两个人倒着和对方接吻,舌头在对方的口腔肆意横行,舔遍每一个角落。

“呜呜嗯嗯嗯。”

两个人的口水混合着流进下面羡白的口腔,容皎可惜的舔在容皎的脸上,下巴上。又被羡白掰了回来,两个人的嘴再一次严丝合缝的合在了一起,两条舌头又一次针锋相对。

“嗯!”

“唔!”

羡白伸手捏住了容皎的鼻子,而同一时间,自己的鼻子也被捏住,空气的来源只剩下对方的口腔。两个人更卖力的吸着对方嘴里的甘津与空气。

嘴巴越来越干了,羡白口干舌燥,但是容皎也好不到哪去,因为从容皎嘴里流下来的都是粘稠的糊状物了,两个人对吸的口腔越来越瘪,舌头插在对方嘴里拿不出来,干燥的舌头划在牙齿上是灼热的痛,

为什么她还在吸?羡白模糊视野里,容皎趴在她脸上,如同汲水一样吸着,而自己的脸颊麻木,再也吸不动了,

容皎机械的从眼前的“井里”吸收着水和空气,即使因为自己上位,口水多半划落在敌人嘴里,容皎还是乐此不疲的吸着,再来一口,再来一口,容皎坚持着,她感受到与自己相连的口腔瘪了下去,容皎猛的又吸了一口……

屋外已经过了子时,屋檐上窸窸窣窣的,像是倦鸟蹒跚,而屋内一场大战落下来帷幕。

容皎还是捏着羡白的鼻子,但是羡白已经双眼泛白,大字型躺在床上了,容皎掰开羡白的嘴,狠狠的舔在她干枯的口腔,在羡白出血的唇角,容皎肆意吸吮着,腥甜的味道让容皎欲罢不能。

羡白因为缺氧而抽搐着,容皎抬起头看着羡白乱晃的乳房,又一次伏了上去,用舌头把羡白的双乳擀了个遍。

“呸,真难吃。”

看着羡白因为缺氧和快感长大的嘴,容皎把从羡白身上攫取的体液吐进了羡白的嘴里。

容皎头脑发热,强撑着摸到桌前,拿起茶壶,却迟迟摸不到茶杯,索性直接对着茶壶嘴大口灌了起来,冰凉的茶水下肚,容皎只觉得舒爽蔓延到四肢百骸。

容皎拿起桌上的火折子,点上了预备好的喜烛,温暖的灯光一点点蔓延在屋里 看着远处还是一动不动躺着的羡白,刚才的屈辱…..容皎端起茶壶,一步一步朝着床塌边走去。

借着灯光,容皎第一次看见羡白的脸,即使赤身裸体,发丝凌乱,羡白剔透如玉的脸,小巧精致的五官,以及眼尾的泪痣,像是诗里的人一样,但是,容皎没有丝毫怜悯,坐在了羡白身边。

冷冰冰的物体伸到了羡白的嘴里,凉凉的液体落入羡白的口腔,羡白残存的意识活了起来。是水,羡白本能的含向水源,但是等待她的不是饱含茶水的茶壶,而是容皎颗粒饱满的乳头,

“唔!!!”

羡白眼前是白粉相间的一片,容皎的乳头几乎捅到了羡白的嗓子眼。剩下的乳房像是伞一样盖在她的脸上。

羡白像是被喂奶的婴儿一样被容皎抱进了巨乳里,羡白的舌头被容皎的乳头压着,说不出完整的话。

看着扑腾双腿,婴孩一般的羡白,容皎露出了和煦如风的笑,伸手顺着羡白的长发,指尖从她的脸颊一直摸到嘴角,拇指揉着羡白的嘴角,

“羡白乖..咬的话,漂亮的脸蛋就花了哟。”

羡白痛苦的呜咽着,但是还没停止挣扎。容皎笑着伸手戳了戳羡白的肚脐,羡白瑟缩的样子让她着迷。接着她像拍打手鼓一样,伸手拍在了羡白的阴户上。

“啪 啪 啪 啪”

容皎边拍边哼着小调,像是哄着怀里的“婴儿”入睡一般,果然,羡白上身的反应越来越弱,过了一会,羡白无力的含着容皎的乳头,小腹一紧,下身流出了汩汩的液体。

容皎拿起了放在羡白股间的茶壶,原本所剩无几的茶水现在变得满满当当。容皎满意的笑出了声。从羡白脸上移开了巨乳。

羡白因为缺氧而涨红的脸颊上满是眼泪和鼻涕,容皎爱怜的摸着羡白的脸,捏着羡白微微张开的嘴,将特制的凉茶灌了进去。

“咳咳咳咳咳。”

浑黄的液体呛进了羡白的喉咙,强烈的刺激和异味,让羡白本能的想要闭嘴,但是容皎蛮横的捏住她的鼻子,生生灌了多半壶“茶”进去,

“唔……恶”

羡白趴在床边猛咳,胃里一股股的恶心,反上来的液体呛进鼻子里,羡白痛苦的趴在床沿干呕着。嘴角,鼻子上挂满了浊液。

容皎怕脏了身子早就站在床边看着她的丑态,深入骨髓里的舒爽,让容皎下身一热,又要滴出水来。容皎夹了夹腿,抬脚把羡白的脸踩在床铺上。

“姓顾的,你不过是罪臣之女,有什么资格和我斗,以后识相点,少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容皎脚底碾在羡白脸上蹂躏着,羡白吐着污水,伸手掰容皎的脚,可惜虚弱的她不是容皎的对手,容皎一脚踢在羡白小腹上,羡白捂着肚子蜷缩在床上。

“哼”

施虐带来的满足感到达了高潮,容皎大笑着,看了地板上散落的衣物,想来王爷今晚不会来了,亏自己还特意玩了个“守株待兔”,不过,今夜打败了王府的另一位主母,容皎颇有一种讨伐了敌军大将的自豪感。

容皎看了看地上撕碎的衣物,唯二完整的布料,是两个人的盖头,容皎拿起了自己的盖头,把能穿的布料裹在身上,这么晚了,不会有人发现的。容皎又转头捡起羡白的盖头,恶劣的笑了起来,容皎拿着羡白的盖头走向了床边。

羡白还捂着肚子蜷缩在一边。容皎把盖头扔在羡白脸上,跨在上面摩擦着阴户,

“啊啊啊啊,嗯嗯嗯嗯。”

容皎舒爽的咬着自己的手指,不多时,盛大的潮喷落在了羡白裹着盖头的脸上。

“你不要想着王爷会来了,就算来,你这样子只会让他恶心。”

容皎满意的蹭干净自己的阴阜,跳下床走向门口,推开门缝,冷风灌了进来,穿着破烂的衣服,还真有点冷。

容皎瑟缩着准备趁着没人跑回自己的卧室,刚迈出一条腿,

“啪”

容皎屁股上重重的的挨了一脚,容皎吃痛回头,羡白披散着头发站在容皎身后,眼里充满哀怨与愤怒,若不是灯光掠过她在墙上有影子,她真的像是女鬼一般。

“姓顾的,你有完没完。”

容皎也已经是强弩之末,面对死缠烂打的羡白,她也没有把握,而羡白则是不管不顾的冲了过来。

“啪。”

容皎挥出一腿踢在羡白腰间,但是羡白躲都不躲,抱着容皎的腿一口咬了上去,容皎疼的跳脚,羡白一脚踢在容皎的阴户上,容皎忍着疼痛和羡白纠缠在一起,

毕竟容皎体力有优势,很快,容皎掐着羡白的脖子把她按在桌子上,羡白掰着容皎的拇指,腰被桌沿硌的生疼。两条腿盘在容皎身上,夹着她的细腰,

两个人就这么纠缠着,很快两个人身上又爆满了汗珠,羡白被掐的呼吸困难,

“认输吧,姓顾的。”

容皎居高临下,在交缠的黑发里,向羡白施压,羡白头晕目眩,伸手在容皎身上无力的乱打,却起不到作用,突然她的手碰到了桌上的灯台。

“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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