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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马传 某个结局,1

小说: 2025-08-24 10:51 5hhhhh 2720 ℃

“埃娜,我们到了。”盖德推开了一扇红木大门,然后拽动手中的链子,把埃厄温娜领进这个房间。

这是一个装璜奢华的房间,位于中央的是一张双人大床,上面铺着柔软的动物皮毛和洁白的床单,还有一个蓬松的大枕头,而大床的正上方是一个帐幕,粉红色半透明薄纱从帐幕上垂下将大床罩住,既阻挡了恼人的蚊虫,又营造出一种浪漫的氛围。

摆放在房间四周的铜炉内飘出缕缕白烟,被充分燃烧的香料随着白烟飘散在这片空间内,弥漫于每个踏入此地的人的鼻腔内,让他们得以充分放松精神,享受休息与安宁。

这样的规格用来招待国王都绰绰有余……埃厄温娜心想,她已经不是那个二十五年前离开极北冰原,在人族诸国漫游冒险的冰蛮族少女了,被同伴背叛并贩卖到贸易联盟,再被盖德买下成为母马,经历许多严酷的训练和性虐般的比赛,也被盖德带领着见识到上流社会的奢华生活。不过在魔药的作用下,她的容貌几乎跟二十五年一样没出现什么大的变化,但这份由赎罪女神馈赠的美丽即将迎来保持期的结束。

“来,埃娜,这都是为你准备的。”随着盖德的招呼,两匹年轻的母马从房间的侧门走出,她们的容貌与埃娜极为相似,宛如一个模样印出来一般。

事实上她们也的确是埃娜与盖德生下的女儿。两个女儿一身母马行头打扮,一双套着及肘皮手套的藕臂以后手交叠缚的方式捆绑在身后,与母亲一样锻炼出六块腹肌的蛮腰上系着一条缆绳,而缆绳连接着一张安装有四个轮子的餐车,而餐车上摆着放在冰桶里的美酒,插着小蜡烛的大蛋糕,精致的水果拼盘。

当两个女儿停下脚步,餐车也已经被拉到埃厄温娜和盖德面前。

“生日快乐,埃娜。”盖德柔声说着打了个手势,庞大的魔力从他身内涌出,如同一道无形的风浪席卷整个房间。

只是与真正的风浪不一样的是,这股魔力浪潮连帐幕上的纱薄布帘都没能吹动,唯一造成的变化是盖德的体型迅速拉高增大,由十一二岁的孩子变回了四十五岁中年男人该有高大身材和苍桑脸庞。

多年的相处早已让埃厄温娜了解盖德受到魔力侵蚀导致外貌恒定在孩童模样,只有在重要的场合才会用变形术强行将外貌恢复成实际年龄该有的程度,但即使这样也只能维持一个很短暂的时间。

主人兼丈夫的臂膀搂过埃厄温娜长有六块结实腹肌的蛮腰,踮起脚尖往她的俏脸上轻吻一记:“快吃吧。”

奶油蛋糕相当昂贵,但对于埃厄温娜不算陌生,自从盖德顶着巨大的压力迎娶她为奴妻后,每年为她庆生都会准备一个大蛋糕,只是这一次是她人生中最后一次吃蛋糕了。

“贱畜……想晚点再吃。”埃厄温娜垂首看向盖德,这位已经随着变形术失效而体型以肉眼可见速度缩小变年轻的丈夫眼中满是关爱,完全不像等她吃完蛋糕就亲手弄死她的样子。

“可以喔,今夜还很长。”盖德体谅地笑了笑,但伸手揉搓埃娜那两颗一直令他爱不释手的豪乳。“要不再和我们的女儿们说说话?”

埃厄温娜抬起螓首,看向自己的两个保持着标准的母马待命姿势、昂首挺胸的女儿。她们都是一头熔金般色泽的长发与茶色的美眸,哪怕长时间在户外锻炼赛跑都保持着雪白的肌肤,这些冰蛮族血统特征都使得她们仿佛是年轻时的她——盖德虽然是她们的父亲,却几乎没在她们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已满十五岁之龄的两个女儿眼角下面刺上的是小屋纹身,已经发育起来的鼓胀巨乳上只刺着马头和床铺两个纹身。如无意外,她们的未来只有以凛冬马的身份生存,参加各种比赛赢得冠军,争取在四十五岁能够被制作标本被摆进某个展览室,同时把这一崭新的马系长久的培育下去。

女儿们用羡慕的目光注视着埃厄温娜,为她们的母亲送行――从出生之时就开始了她们的女奴母马生涯,如今早已被彻底驯化了,不认为自己当一匹母马参加各种比赛为主人赢得荣耀与奖金,在活四十五岁时被处决再制作成标本有什么不对。

埃厄温娜不禁回想如果她当初没被同伴出卖绑架,没被卖到贸易联盟,那么她到底会嫁给哪个男人,在哪个国家落地生根,还是说回到那个苦寒贫瘠的故乡,把女儿们锻炼成强大的战士,然后在成人礼上单杀一头猛兽或被猛兽杀死,再重演一遍自己的人生。

但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是光着屁股甩着巨乳在马场里锻炼长跑和挨操,这些可能已经只能在她的脑海里幻想一下,可惜时间不能倒流。

“哦喔……”发出一声春叫的埃厄温娜从胡思乱想中清醒过来,低头看向已经一只手掌贴在她的蜜穴上、正用两根手指抠弄着她的花径的丈夫。

盖德笑眯眯问道:“在想什么呢?叫你都没反应。”

“没有的事,主人。”收拾好心情的埃厄温娜俯身而下,不用手的帮助,啃食面前庆祝着四十五岁生日的奶油蛋糕。

她吃得很快,似乎已经对人世和生命没有半点眷恋。 当她仔细地把盛放蛋糕的盘子舔个干净,重新跪坐起来。

盖德亲自用手帕为她拭去唇边残留的奶油,并亲手把餐车上的水果和饮料逐一喂给她。当她把生日宴上的所有食物都吃得一干二净后,盖德轻轻地拍打她圆润高翘的大屁股。

埃厄温娜随即起身,任由盖德拽着自己项圈上的链子将她牵向双人大床。那是为她行刑的地方,也是给予她最后春宵的场所。

看着主人仍旧如孩童般矮小的背影,她痴痴地想起当初在女王港被对方救下或者买下时的一幕。二十多年的岁月,两人都改变了许多,但这时看起来又好像什么都没改变。

来到双人大床前,盖德让埃厄温娜转身站好后,掌按她胸前的乳沟内轻轻一推,母马顺从地一屁股坐到床上,然后仰躺下来,螓首自觉地搁于枕头之上,然后闭上美眸,贪婪地呼吸着丝绸制品被太阳晒过后产生的芬芳气味,这是她长居二十年的马厩隔间那些稻草堆所无法媲美的。

哼,不就是处决么,还不用砍脑袋,我整个身子都能完整保存下来,要是在极北冰原上死掉,尸体根本就不可能跟完整沾边……埃厄温娜如此安慰自己。

随后她听见丝丝簌簌的动静,显然盖德也爬上了双人大床俯视着她,能够得到主人的亲自行刑,这是母马的无上荣誉。

“要开始了,埃娜,你永远是我最喜欢的母马……”盖德说着把埃厄温娜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肉腿左右张开,分别用床角处的镣铐锁住。

这样情况下,埃厄温娜原本欲遮还羞的胯部三角区域便变得坦露无遗,接着她注视着丈夫跪在自己身旁,如同过去宠幸她的时候那样伸出双手开始抚弄她壮硕的娇躯。

首先是两颗刺有多个技能纹身,硕大挺拔的乳球,经过一轮如同揉弄面包似的随机变形后,盖德的双手依依不舍地离开这两座凝脂玉峰,走下了由六块结实用腹肌组成的腰蛮平原,再扫过由可爱香脐形成的深坑后,滑过刺入凛冬苍刃名号的阴埠,进入光滑细嫩的蜜穴。

盖德的双手在行动,他的嘴巴也在忙碌着,先是亲吻埃厄温娜柔软丰润的艳唇,接着一路往下,吻过纤细的粉颈,精致的锁骨,含过豪乳顶端的粉色珍珠峰尖,蛮腰的腹肌,因充血探头勃起的淫豆,

这一路又舔又吸又摸的攻势下来,弄得埃厄温娜浑身酥软,娇躯乱颤,娇喘连连,水蛇似扭摆著蛮腰,拱起臀大屁股部连连摆动,因刺激而分泌的爱液流的一屁股湿哒哒的。

明明都这种时候了,我还是抵挡不住……埃厄温娜的理智在丈夫的爱抚变得迷糊,纷乱又毫无条理的思绪片段在脑海中时现时沉,唯一比较清楚地捕捉的是盖德拿着赎罪女神编写的典籍《赎罪圣典》给她上文化课时说的某句话:女性天生就是男性的奴仆,无论是多少强悍的女性,都无法抵抗男性的爱抚与宠幸。

由于盖德从未让她侍奉过别的男人,因此埃厄温娜无法完全验证这句话的真伪,不过盖德的爱抚和他的肉棒,的确是她所无法抵抗的事物。

“嗯……啊……哦……呀……”甜美的浪叫从埃厄温娜的檀口断断续续地吐出,只知道自己的花径已经洪水泛滥,渴望着肉棒的鞭挞,却不知道盖德也在这番爱抚中肉棒自涨到一个开始难受的地步。

于是,盖德终于停止了对奴妻及爱马的爱抚,解开腰带掏出已经变得坚如铁石的肉棒,再双手捏住母马的两片肥腴的蜜唇,向两边地分开,缓慢而有力地捅进那个过去二十多年驰骋了无数次但仍令他着迷的通道。

“呜哦……主人……嗯……好棒……啊……请、请更用力……喔……鞭挞……咿……我吧……”随着肉棒的进入以及九浅一深的节奏下作出的抽插,缓解了部分欲火的埃厄温娜陆续吐出充满欢愉意味的浪叫。魁梧壮硕的娇躯也随着盖德的挺腰撞击而前后轻轻摆动着,两颗豪乳也起伏波动。她甚至在双腿被分开锁死的情况下尽力挺腰,主动撞向盖德的肉棒索取更多的快感。

可惜这一次是临终告别炮,盖德并不打算彻底打完——至少不会让埃厄温娜达到高潮后打完。

“呜呣?唔?唔唔?”就在埃厄温娜美目迷离,快感渐入佳境之际,一个塞口球被放进她的檀口,堵住了不断吐出欢愉之息的小嘴。

未等埃厄温娜搞清楚盖德为什么要这样做,就看见丈夫拿着一个乌黑的头套对着她的螓首笼罩下来,让她视野内的一切全部消失,只剩下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虽然被捆成母马的后手交叠缚的她也做不出伸手前举的动作就是了。

没见过这阵仗的埃厄温娜不安地扭动了几下身子,但盖德的抽插仍在继续,从花径扩散开来的快感并未消失人,于是搞不明白的她很快放弃了这方面的思考,继续沉溺在盖德提供的无边快感当中。而盖德将头套与埃厄温娜的奴隶项圈连接在一起并收紧至不留空隙后,也继续专心抽插。

没过一会,埃厄温娜开始感到自己不管怎样用力呼吸,都无法吸进一丝空气,在头套的黑色布套下面,本已因情欲而变得欲潮红的脸色现在红艳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盖德感觉到怀抱中的温软肉体开始有了窒息的反应,埃厄温娜的喉咙中喀喀作响,酥胸起伏的节奏越来越急速,豪乳变得发硬肿胀,蛮腰像水蛇似的上下左右扭个不停,修长圆润的双脚哪怕被镣铐锁住了脚踝,也不受控制一般将链子拉扯得咯咯作响,如果没有这些束缚措施,恐怕已经在空中漫无目的一会踢蹬又一会夹紧并拢吧。

本来就不断挺起放下的臀部现在以更加猛烈的节奏让蜜穴迎合着盖德粗壮的龙根,加上花径因窒息产生一阵又一阵的收缩,盖德眼下连抽插都不需要,便可以享受埃厄温娜的紧致带来的强大吸力。

“呜……呜唔……唔……”女奴意思不明的呻吟越发响亮,但无法言语的她在心中大声呐喊:好难受,我喘不上气,盖德,救救我……

她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强烈,被牛筋索紧缚的娇躯被拉扯得勒勒作响,仿佛下一刻这位蕴藏着庞大蛮力的女战士就会挣脱这些束缚一般。她的这些挣扎被盖德看在眼里,摸在手中,他心如刀割,但还是狠下心来,控制着自己不去碰奴妻头上的头套,皆因这是永远保存她的美丽的唯一办法。

“唔、唔唔、唔唔唔……呜唔唔!”

盖德,饶了我吧,真的,我不想死……埃厄温娜的挣扎变得猛烈异常,盖德不得不用尽全部力量才能紧紧抱住这具窜动的壮硕娇躯,好像抓着一头随时要扯断锁链的母狮子。

又过了一会,埃厄温娜用大屁股连带着由肉棒与自己连接在一起的盖德高高顶起,以非常夸张的姿势弓起身子抽搐,然后重新落下再顶起。肥嫩柔软的大屁股反复砸落在床铺上,使得明明铺有一层厚厚的鸭绒床垫的床板也居然发出啪啪声的撞击闷响。

盖德见证过不少退休母马的窒息处决,明白埃厄温娜开始出现濒死前的痉脔反应,她全身肌肉一下绷紧紧地剧烈抖动,一下又放松开来变得软绵绵的。头套底下的美眸已经完全翻白,一口贝齿咬的磕磕作响。

终于,埃厄温娜最后一次高高地挺直自己的蛮腰,连没有骨头支撑的两颗豪乳雪峰都被绷得直立起来,随后如同一片飘零的落叶无力地落回了床铺上,得到极大满足的盖德也适时地放松了精关的控制,将自己的白浊射进了她的子宫。

从奴妻滚烫的艳尸上起身的盖德把开始变软的肉棒从蜜穴内抽出,自己洒下的种子部分从张开的蜜穴中涌出,又擦去眼角中渗出的泪水,才摘下艳尸螓首上的头套。

“埃娜,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盖德说完为奴妻瞌上翻白的美眸,又在她红霞飞满的俏脸上轻吻一记,便解开了锁住她脚踝的镣铐,再给自己加持一个蛮牛之力法术后,就把温柔地将埃厄温娜的艳尸横抱在胸前。

“在这里多呆一会,爸爸会叫人来释放你们。”得到两个女儿的跺脚回答,盖德便抱着如同熟睡而非窒息致死的埃厄温娜走出了这个房间。

……

埃厄温娜想不起来自己在黑暗中飘浮了多久。只是在某个瞬间中忽然感觉到自己好像躺在一片坚硬又冰凉的平地上,紧接着她就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

强烈到刺眼的白光瞬间填满了整个视野,令她下意识地抬起胳膊挡在眼前,好像遮住部分光线。

“我不是死了吗?那么我在哪?”等到适应了目前的光暗环境后,她坐起身来,试图确认自己身处何方。

以冰蛮族的传统神话,极地上的子民会被雪域冬神接纳到祂的无忧寒宫内,那里全是由万年玄冰组成的宏伟宫殿,却温暖如夏,冰蛮族会在这里享用永不间断的盛宴,可以在竞技场上肆意挥洒汗水与鲜血,而不必担忧自身的死亡。

皮肤传回来的气温感觉舒服,但远远未达到盛夏般炎热,而自己所坐着的石床也不过是镂刻着许多她看不懂的复杂法阵,并非应该呈天蓝色的玄冰。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熟悉而亲切的声音传入耳畔,让埃厄温娜愕然抬头,便看见一个矮小的熟悉身影。

“盖德?你怎么在哪里?我不是死了吗?难道这里是赎罪女神的神国?”埃厄温娜打量四周,寻找着可以辨别此地为何处的特征,因为她记得盖德曾经对她说过,赎罪女神的神国叫作极乐地牢,是无比温馨而舒适的怪异监狱,被女神接纳进来的女奴会在这里与自己的主人享受永不完结的各种性虐游戏。

“都不是喔。”盖德走到埃厄温娜面前,踮起小脚尖伸手捏住她的尖下巴,“这里是我家城堡的祭祀室,我把你复活了,嗯,不过只能复活成巫妖的状态,希望你不要太介意。”

“复、复活?我变成了巫妖?”埃厄温娜听完盖德的话,马上陷入了大脑宏机的状态,过了好几秒,她伸手按在自己左胸豪乳上,意外地并未听见那本该埋于肌肤和厚厚脂肪层下的心跳声,接着她又探了探自己的鼻息,发现自己不做任何呼吸长达一分钟都没有半点不适感。

“啊,你都对我干了些干什么呀?”伴随着一阵尖叫,情绪有点失控的埃厄温娜抡起比沙锅还大的粉拳,对着自己的丈夫兼主人就是一顿乱捶。

“哗靠,身为女奴,不仅不感激救命之恩,还犯上袭主,谋杀亲夫,有你这样当女奴的吗?”盖德也不气恼,连忙给自己加持上几个防护法术就在房间内嬉笑着跑来躲去,惹得埃厄温娜在身后死死追赶。

“那有你这样当人家的男人的吗?弄死了人家又把人家复活过来,你瞎折腾什么啊?”

“那是因为魔药会在你四十六岁的时候失效啊,我想你也不想变丑变老吧,而我又不想失去你,那就只能把你闷死后再复活啊。”

“那你为什么不先告诉我啊?”

“事先告诉你就没有惊喜了啊。”

“混蛋,把头伸过来,老娘这就给你一个大惊喜!”

“靠,母马谋杀主人啦!”

……

经过一轮鸡飞狗跳的情绪宣泄,短暂经历生离死别的两人在祭祀室内搂作一团,互相寻找着彼此的嘴唇。

当长长的深吻结束,双唇重新分开后,盖德深情地张望着眼前富有中性美的魁梧壮女:“埃娜,以后就永远陪伴在我身边吧。”

“嗯,我会的,只要你别再弄死我。”埃厄温娜郑重地点点头,将对方杀死过自己一遍的事就抛诸脑后,“就像那些童话故事里说的,王子和公主永远幸福的生活下去。”

“当然,我的母马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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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雷丁家族的避暑寒宫位于雅拉城西面的卡兰德山脉的积雪线之上,低矮的耐寒灌木被匠奴们剪裁得整整齐齐,与被加工成各种动物雕像的冰岩组成了神秘曲折的迷宫墙。

只消穿过灌木的迷宫就能看到石板铺成的小路蜿蜒到外院水池,经由铺设在地下并有着加热法阵供暖的水管,喷泉永不停歇地从中洒出水幕。每当山风吹过,晶莹的液滴随风飞散,让周围笼罩在朦胧的帷幔中。

帷幔之后便是金碧辉煌的宫殿大门,精致的窗框以及打磨得光洁如镜的灰岩墙面都显示出海雷丁家族所拥有的财力与底蕴。

不过守卫宫殿大门的不是身穿比基尔战铠的战奴,而是两尊身高三米半、执持长达五米有余的巨大战戟的钢铁魔像。而从窗户往宫殿里看去,虽然不时有三三两两披着毛皮大衣的侍女从走廊上经过,为这里的各种日常内务忙碌着,但更多的是在移动时发出铿哒铿哒的关节摩擦声的魔像在负责。

毕竟海雷丁家族的人只是沉迷于探索魔法奥秘,并不是真的脑子有坑或性癖奇怪的家伙,自然不会在这种气温位于零下的环境里任由自家的女奴穿着比基尼活活冻成冰雕,又或者为了能让她们像平常那样能直接穿着比基尼四处增而给她们每人配发一枚恒温护身符这般铺张浪费。不必担心被冻死、有魔力就能驱动的魔像便是很好的代替方案。

在这片人人都安静做着手中事情的宫殿里,一处三层敞开的窗户内传出了说话声音。发言的那一位声音苍老但不失威严,并底气十足,光靠听就知道他的身份并非凡俗。

“埃娜,感谢你陪伴了我这么久。”躺在床上的老人抚摸着陪伴在床边的女奴的纤手,却看向窗外不远处的雪景。

“贱奴是你的奴妻,陪伴你不是天经地义的么,不是你,我也没法多活几十年。还有不要再说这种话,你一这样说,贱奴就会觉得你下一秒就会咽气似的。”满头熔金长发的女奴怜惜地说着,不同于宫殿内其他穿着毛皮大衣、把自己裹得如同一只小棕熊似的侍女,她只穿着一套十分标准的比基尼,肆意地裸露着自己全身雄壮得如同雕刻大师精心雕琢而成的鼓胀肌肉和赛雪欺霜的肌肤,一点都不担心零度之下的寒冷。

埃厄温娜握起盖德爬满皱纹、干枯如柴的手掌,把它贴到自己的俏脸上,感受着盖德传递过来的体温,也让盖德感受她自己的温度。

虽为巫妖,亡灵生物的一种,仍保有着与活人一般的体温和肉体的鲜活,若是不伸手查探埃厄温娜的鼻息,将手按在她的左乳上聆听她的心跳,那么是很难发现她早已并非活人。

满头白发的盖德缓缓转过头,看向埃厄温娜:“呵呵呵,你真不怪我当初处决你,又没问过你的想法就把你变成亡灵?”

“贱奴早就告诉你在这事上只有感激,怎么啦,又要贱奴感谢你一次吗?”埃娜气鼓鼓地嗔怪着。

“哈哈哈,没有的事,好啦,以后你得一个人走下去了,也不知道孩子们会怎么安排你。”

“贱奴不在乎,只想陪着你。还有你为什么不把自己也变成巫妖,这样我们俩就可以一直永远呆在一起了。”

“能医者不自医啊,再高明的神职者也无法为自己治癒太重的伤势,我也没办法为自己举行巫妖的转化仪式。”盖德露出释然的微笑,然后声音渐渐变得微弱,就连眼睑也慢慢合上,最后彻底安静下来。

“盖德,盖德?盖德!”那只被埃厄温娜所紧握的手掌完全失去力量,缓缓跌落在被子上,而惊呼中的巫妖女奴也拉响了床头的魔法摇铃。

数秒之后,隔壁房间待命的赎罪牧师带着几个神奴冲了进来。“夫人,伯爵阁下……”

牧师的询问还没说完,就被急切的埃厄温娜抢白:“他好像要不行了,快救救他!”

牧师和神奴们迅速围了上来,对着床上没了动静的老人咏唱起《赎罪圣典》上的祷告词,神术和生命魔法释放的白光旋起旋灭,但盖德仍一动不动。

神职者们努力了十几分钟后,牧师转身对埃厄温娜摇头道:“夫人,伯爵阁下已经蒙主宠召了,请节哀。”

“唉……”埃厄温娜再次看向床上如同熟睡一般闭目不动的丈夫,千言万语,种种思绪,最终化作一声叹息。毕竟对此她早有心理准备,而且两人积累的感情也不需要事到临头再来大哭一场来表演给旁人持。

“那么,夫人,请原谅我等告退,若有葬礼方面的需求和咨询,我等必定鼎力相助。”牧师说完便如同来时那样领着神奴们离开这个房间,留下埃厄温娜与盖德相伴。

这位魁梧壮硕的伯爵夫人再次握起盖德干枯似柴的手贴到自己的俏脸上上,感受着至爱传递过来的温度,仍旧温暖又让人舒心。但她的明智明白这份温度会在一天之内就消散至无影无踪。

思量片刻,她拉响了床头处另一个连接着避暑寒宫秘书室的魔法铃。没过一会,寒宫的值班总管就敲响了房门。这个书奴询问道:“夫人,请问贱奴可以为您做什么呢?”

“通知小主人们,他们的父亲大人去世了。”埃厄温娜没想到自己说出这番话时所用的语气居然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平静,也许在盖德被牧师宣布正式死亡的那一刻,她的内心也有一部分随他而去了。

“啊?呃,贱奴明白了,夫人。”书奴那波澜不惊的俏脸终于出现了不受控制的惊慌,她连忙退出房间,将埃厄温娜的命令转化为行动。

而伯爵夫人重新坐回到床边,继续陪伴自己的爱人。

归功于魔法的便利,避暑寒宫内的传录仪很快将盖德的死讯发送到雅拉城内的魔法塔城堡内,然后在几个小时内,埃厄温娜和盖德所生的三个儿子靠着传送术跨越十几公里的路程,来到卡兰德山上。

“母亲大人,请你先离开一会,我们要商量父亲大人逝世后的诸多事宜。”为首的长子直接下达驱逐令,无权拒绝的埃厄温娜只好离开丈夫遗体所在的房间,回到宫殿里那个属于她的小房间,等待自己的儿子们讨论出一个结果。

毕竟这里是男性为尊、女性为奴的贸易联盟,她虽是伯爵夫人,三个儿子的母亲,但对于这三个从小在戴奥亚尔岛长大、接受着赎罪女神的教导与贸易联盟价值观的孩子的眼中,也就是个生下他们、有血缘关系的特殊的女奴罢了。何况还被父亲处决过一次,转化成巫妖,那么跟他们更加没关系了。

哪怕是她故乡的部落里,情况也不会比在这边好上多少,冰蛮人的女性都是在家里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是为女性的附属品而存在,只是没有像贸易联盟这边地位低到与会说话的牲口差不多。

儿子们的讨论没持续多久,甚至不够埃厄温娜在房间对着木桩假木练完五百次挥剑,他们直接来到她的房间里,告诉她父亲的葬礼将在三天后举行,下葬于海雷丁家族的家族墓园内。

“那么,小主人们对于贱奴的安排是什么?”

三个儿子彼此对视一眼,长子不慌不忙地回答:“母亲大人将作为父亲大人的陪葬品,在葬礼结束后放进棺木内,与父亲大人一同下葬。”

“你、你们在说什么?”埃厄温娜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你属于父亲大人,陪伴父亲大人也是应该的。”

“不、贱奴不要这样。”埃厄温娜不介意与盖德一同死去,但是被活埋就是另一回事了——变成巫妖的她如果被塞进棺材里下葬,又没有外力对她造成伤害,那么就等于是把锁进一个小盒子里,而锁入时期为永远。

相比之下,反而是一种温柔。

对母亲的反应是肯预料的三人儿子也不废话,不约而同地举起法杖,伴随着三声合作一声的“束缚之链”,三道魔力生成的锁链瞬间分别从三根泛起比色荧色的法杖顶端激射而出,其飞行的终点便是埃厄温娜。

“见鬼!早知道今天这样,当初就应该在生下你们的时候,把你们挨个掐死……”三个儿子都继承了盖德那优秀的魔法天赋,他们随便一人放出的束缚之链都是埃厄温娜难以挣脱着,如今一次捆上三根,这位有凛冬苍刃名号的强壮女战士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便马上化为人形粽子滚倒在地上,只能靠嘴巴咒骂来点无能狂怒。

可是就连这点小自由也没得到允许,长子的一声“禁言”过后,一个魔力生成的塞口球马上戴在埃厄温娜的螓首上,让她的咒骂戛然而止。

“唔、唔唔、唔呣……”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埃厄温娜此时打出的眼语恐怕早把这三个不肖子戳得千疮百孔了:解开这些锁链,让我宰了你们再自杀给盖德赔罪。

“好了,叫人把她搬回城堡的地牢,等候父亲大人的葬礼开始吧。”长子说完,另外两兄弟跟着点头同意。

很快,一批战奴推门而入,在埃厄温娜身上的束缚之链失效前,用真正的绳子把她重新捆绑一遍,然后通过避暑寒宫的传送法阵回到了雅拉城的魔法塔城堡内。

由于巫妖不需要食物也不需要呼吸,战奴们随便找了个没有窗户的密室,把埃厄温娜扔进后便把房门上锁了,留下她与黑暗相伴。

在这里埃厄温娜无法感知时间的变化,看不到太阳,连看守送饭来计算日子的笨办法也用不了,只等在对与盖德共同度过的美好回忆中度过这些无聊的时间。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响起机轴转动的摩擦声。埃厄温娜马上结束了回忆,从床上坐了起来,扭头看向房门方向。

伴随着房门的逐渐打开,外面的光线从那道迅速扩大的门缝中洒进密室,让埃厄温娜看清了来访者的容貌。

“唔?”对访客身份感到诧异的前伯爵夫人睁大了琥珀色美眸,也迅速打出眼语质问来者:你们来干什么?

原因无它,只是来访者正是她的三个儿子。

“母亲大人,明天就是父亲大人的葬礼了,所以我们来给你最后的安慰。”长子以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了埃厄温娜的疑问。

“最后的安慰?你、你们要干贱奴?”被儿子们侵犯对于埃厄温娜不算陌生,毕竟贸易联盟本地出生的男人通常都在自己的母亲身上完成自己的初体验的,哪怕盖德对她如此宠爱,也是放任儿子们拿她的身体来练习房中术。

埃厄温娜对此既厌恶又无奈,毕竟在戴奥亚尔岛生活二十多年,她仍未完全接受贸易联盟的各种风俗观念。

但母亲的抗议毫无作用,她甚至连反抗的举动都没做出,就被三个儿子瞬间甩出的束缚之链牢牢定在原地,无助地看着儿子们围上来:“见鬼,又是这一招!”

“呜……唔……呃……”怒火中烧的女战士挣扎了几下,自然除了捆着娇躯的牛筋索扯得格格作响以外毫无作用,戴在俏脸上的塞口球被长子摘下,可没来得及骂出半个单词,就被戴上一个强制撑开嘴巴的口枷。这玩意就跟塞口球一样怎么都咬不烂,只有她的柔舌在口腔里一边无助地卷动一边承受着飘进嘴里的冷气。

接着身上单薄的比基尼被撕扯成碎布片,直接变成全裸状态,长子单手按在她的小腹上,念起催情咒——这是盖德把她转化为巫妖后留下的一个情趣小后门,现在倒成为儿子们摆布她的手段。

随着魔力的注入,女战士锻炼出六块结实腹肌的肚子绽放出淡淡的紫光,当光芒散去,一个描绘出子宫和卵巢位置的淫纹出现在洁若冰霜的肌肤上。与此同时,埃厄温娜马上感受到强大的欲火正从子宫朝全身扩散,仿佛整个子宫都起火燃烧起来似的,还有花径泛起可怕的空虚感,哪怕是她意志如此坚定,脑海里都不可抑制着浮现出盖德的肉棒,只求马上有人能拿点棍状物来狠狠蹂躏自己的骚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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