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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千里行-琼华if线,2

小说: 2025-08-24 10:51 5hhhhh 6490 ℃

“是,那小人便先行告退。”

男人又一次弯下腰,金钱鼠尾也随着弯腰的动作而甩动,然后他就转身,让门外等候的仆人带他走了。

房间之中又只剩下了这对父女——他们的面前,还有另一封没有拆开的信。这封信的来源,就是那据说要行追赃助饷的闯王。

闯王只派了几个人来。毕竟他们占据绝对优势,唯一还没有出兵的理由,就是想让父亲带领民众和平地投降,免得在这样的边陲之地白白损耗军队。

慢慢地,两人拆开了信封,那位闯王的信就不似那么长,统共只有两段。

其一,听说你这人还可以,又与那狗皇帝有仇,所以我暂且不打你。只要你投降,就让你继续管领甘肃。要是你要打,那你就完蛋了。

忍不住在心中笑话了一下这位闯王还是犹如当年一般的粗俗,琼华为父亲倒上一杯茶,用双手捧起。

其二,投降了之后,你得交个人质过来。我也不会亏待你,我手下的亲卫统领良,他现在还没娶妻,我已给他封了侯,将来还要封将军,你女儿就嫁给他吧。

少女手中的茶杯一颤,热茶溅到了她的手指上,她却仿佛浑然不觉,只是将那白瓷茶杯死死攥在手中,那张脸不知何时已然染满了红霞。

良?他又加入了闯军……对啊,他这样的好人,当然不会继续当盗匪的,鸢姐姐好像也接到过他寄来的信,说是他要去闯军了,愿她们一切保重,但大概是因为他没什么文化,字写得颠三倒四,鸢姐姐费了好大劲才大概推测出意思。

后来就再没有他的消息,听说闯军被追进了商洛山,她还哭过,他现在竟然还活着!

感到心脏正飞快地跳动,仿佛要从胸口跃出那般,她甚至害怕起过分吵闹的心跳会让父亲发觉。

她会嫁给良,就算是在梦中也没有这样想过。在那些色气的梦中,她总是良的猎物,男人肆意地占有她,亲吻,啃咬她的嘴唇与肌肤,直到最后即将占据她的一切时,她因为从未有过真正交合的经验,而红着脸颊从梦中惊醒。

当然,她脑中的这一切,父亲都并未注意到。

“看起来,我家女儿还真是人人都想娶啊。本就该这样,天下有哪个姑娘能胜过小琼华了?”

虽然平日刚正,不苟言笑,但父亲也像世界上的大多数父亲一样,觉得自己的女儿是世上最完美的。但片刻的开心之后,他就又慢慢垂下了肩膀。

虽然两方都表达出了要娶琼华的愿望,可那并不是因为琼华足够美丽或足够贤惠,只是为了让她当人质。无论是满人那边的汉人降将,还是闯王手下的这个什么良,都无法保证能让她过得开心快乐。

想到这里,男人感到一阵心痛,低下头,目光来回扫视着两封信。

“小琼华,对不起。父亲无能……唉。为了保全一州之众,为了不让生灵涂炭……我没法保证嫁过去之后人家能疼爱你,我甚至没法保证你安全……小琼华,我心已乱,你自己选吧,无论选谁,父亲都不强求。”

“我选闯军。”

“啊?”

父亲显然因为自己回答得太快而惊讶,但是,她已经期待到无法再等待下去了。

能够帮助到父亲,还能够再见到他,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好的事情?那天晚上,她的步子像是在踩着云朵,轻飘飘地。

【1644,大顺永昌元年 重逢之刻】

“这,陛下啊,这真的不行啊……”

——你本来应该感到开心。

人常说,苦尽甘来,现在你真的苦尽甘来了。当你在商洛山跟随着闯王,围坐着篝火勉强包扎伤口的时候,你根本无法料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在西安,他从闯王变成了皇帝。而你也从他的亲卫队长变成了侯——你奋勇战斗,在过去的十几年间,你屡次救闯王于危险之中,故而,你的地位只在刘宗敏,田见秀等少数大将之下,按话本里的说法,把闯王比作那玄德公,那你多少也是个赵子龙。

他说,要给你一个很大的惊喜。

你觉得这无非就是金银财宝,或者封地之类的东西。你并不认为这是惊喜。你的性命原本就要在一切结束之后交给阿穗,纵然有着如同山一般多的金银,死后也用不了。

也许阿穗不会杀掉你,但即便她愿意与你共度一生,你也不愿意像福王那样,坐在一个奢华的府邸里享用金银财宝,最后变成一个连刀都提不起来的大豚妖,你宁愿和她一起去种番薯。

但当陛下当着众多臣子的面说,要让你去联姻的时候,你的确感到了无比强烈的冲击。

这个冲击实在太大,你上一次遇到这种冲击,还是被孙传庭的手下追得逃进商洛山的时候,那时候,你为了引走追兵和闯王分开,孙传庭手下的骑将追你不上,手里的三眼铳又坏了,所以暴怒之下把那沉重的三眼铳重重砸向了你的后背,那一下简直犹如挨了流星锤,差点把你从马上砸下来,要不是你事先从你一刀刺倒的明军家丁身上扒下了铠甲,在你原本的铠甲外面又套了一层,还把那家丁的夹袄也披在外面,这一下差不多能当场要了你的小命。饶是如此,你在勉强摆脱他和闯王汇合之后,还是把胆汁都吐了出来。

那次还是闯王亲自照顾你的——毕竟当时一共就十几个逃进商洛山的闯军,还要分出放哨,搜寻粮草的人,实在没人能照顾病号了。

结果这次给你冲击的就是闯王,不得不说是种黑色幽默。

“有什么不行的?我说行,那就是行。人家也是个知书达理的,正经的进士家闺女,况且能把甘肃管好,也是有些能力,人家主动来投降,还让我们赶紧派人过去防备蒙古人入侵,也说明人家的诚意了,咱们也得给人家诚意。大家闺秀,别人想要,那还没有呢。”

“陛下啊,可是,我,我已经心仪于阿穗,这……”

闯王完全没给你什么回旋余地,可你还是苦着脸继续哀求。要是没有阿穗,你当然就答应了,你当年也是想过能有个又漂亮,又贤惠的老婆的,大家闺秀更是完全超过了你最夸张的想象,但你,你心里已喜欢阿穗了啊——

“怎么了?良啊,都是封侯的人了,谁还没个三妻四妾的?你这不过是两个,把她俩都娶了不就行?况且良啊,我这也是为你着想。”

闯王笑着转向你,大大咧咧地在那华贵的座位上一坐,往对面的小座上一指,你也只好乖乖地坐下。

“你那事,我也知道。你欠那姑娘的,再过上一百年,你也照是欠着她的。莫说你封了侯,你就是当了国公,亲王,也照是欠着,她若要你的命,你嘛,好像也没法子,只能乖乖把脑袋奉上。”

你心情沉重地点头,这件事,你很早以前就和闯王说过了,但那天在洛水之上,阿穗将你劝回了闯王的营寨,于是,你就继续战斗到了如今,而她也温柔地呆在你身侧,仿佛你的妻子那般。

“不过看她那样子,估计是不想杀你。虽然如此,你将来在家中,恐怕也将会是——按那些四川佬的说法——耙耳朵。她指东,你就不敢说西。这怎么行?你还是得有个三从四德的婆姨,那姑娘摆弄你的时候,好帮你说几句话。我也不说别的,这天下未定,还有用你的时候,你在家里受上一肚子夹板气泄不了火,带兵带砸了,那我可得砍你脑袋的。”

当你垂头丧气地回到你的新家时,亭亭玉立的少女已然等在了门口。

此刻乃是正月,天气很冷,满穗那纤细的娇躯外面披着厚厚的斗篷,却仍旧显得很单薄,而她的脸颊也仿佛因为西安的寒风有些许苍白,但看到你回来,她仍旧带上几分笑意。

这里是一处西安城中豪绅的大院;他因为平日里横行霸道,已然被闯军杀死,各种财宝与粮食也都已搬了出去,粮食分给了平民,财宝则充作了军饷,现在整个大院的各个房间都空空荡荡,没剩下什么装饰,还好没把床和桌子也搬走;不过对你们俩来说,有这么大的院子也很好了。

她还在自己身边,自己和她都很安全,甚至还住在温暖宽敞的房子里,就算你知道马上你不得不告诉她一个坏消息,此刻的美好还是令你很开心。

“看你的表情,陛下还是让你和那个女孩子结婚了?”

——不可思议的,满穗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她携着你的手一同走进书房。这书房她和你都相当喜欢,尤其是那张书桌——书桌上好几层厚厚的毯子垂落到地面,挡住了漏进房屋的风也盖住了大腿,再加上那带有靠枕的石质座位下乃是北方相当常见的炕道,其中热气流动,在冬天坐在这里读书会很舒适。

虽然有这么多好处,你还是不喜欢读书,但她读书给你就让你十分开心。

不过这只是平常,现在这种反常更加令你害怕,你怕到甚至忘了问那个女孩子是谁,反正不管是谁,对你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对不起,阿穗,我真的尽力了,陛下硬要我跟她联姻,哪有这样的事儿啊!明天,明天我再去求一次陛下,他要是还让我联姻我就磕头,磕到破相……”

正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闯王很少跟你摆架子,所以你也几乎没怎么行过跪拜之礼,现在也只好认真跪拜了。

“良爷本来就不怎么聪明,若是再磕头就更傻了。”满穗苦笑着坐在了书桌旁,轻轻拍了拍旁边的靠枕,你也战战兢兢地坐在她身边。“关于联姻这件事呢……”

——她刚想继续说下去,你的卫兵就敲响了你的房门。

“……将军,夫人,呃,这个,一位小姐等在门口,她说,那个,她是陛下派来和将军联姻的,还是陛下的人送她过来的……这,这……我不敢把她打发走,将军您看……”

你的阿穗比你聪明得多,平日里也经常代你巡视营地,以至于这些士兵人人都承认阿穗才是你的夫人,但现在陛下钦定了一个夫人给你——这可让这些士兵们有些不知所措了。

“没关系,就让她进来吧。既然是陛下的旨意,那就是自家人啦,让她直接到书房这边就可以了。”

满穗柔声道,挥挥手,卫兵急忙弓下腰,然后脚步飞快地跑了出去,她托着腮,似笑非笑地看向你。

“良爷,你说,我是先回房,给你们两人留点私人空间好呢,还是就呆在这里好呢?”

——阿穗你先回下房间吧

——阿穗你就留在这里吧

——……(通向H scene) √

对你有限的脑容量而言,这个问题实在太难了,可时间不等人,当书房门口又一次响起了敲门声时,你仍旧无法回答。

你没参加过考试,但你还是知道一点——如果不回答问题,那肯定是算答错了的,现在,你答错了,惩罚也随之而来。

阿穗向你嫣然一笑,然后,指尖轻轻撩过发丝,将娇躯上那件厚重的斗篷褪下放在你身旁,那一袭罗裙遮掩着的窈窕娇躯,就随着这个谜样的笑意而款款俯下,消失在了那一大堆厚重的毯子遮掩的桌底。

——她,她是要旁听吗?呃,自己应该用什么态度面对这位从未谋面的夫人,当场就发怒赶人肯定不能,毕竟这可是闯王钦定,硬点给你的,总之,就表现得冷漠一点,不近人情一点……

然后,随着房门被一只柔软的,笼在衣袖中的指尖谨慎地推开,你和她对上了眼神,那张俏丽的脸颊因为天冷而有些红,无论是那依稀让你感到熟悉的发型也好,端庄,拘谨的神态也好,你感到仿佛时间被向着遥远的过去拨动,一切都被拉回了许久许久以前,那改变了你命运的旅程。

可你不敢出声,你害怕你只是记错了,现在你无比后悔当时因为脑海一团混乱而完全没听清那个什么代理巡抚的女儿叫什么,直到她那双如水的眸子怔怔地盯着你,仿佛撩动你的心弦,而她那宽大的袖中,尽管陈旧,却显然被无比精致地呵护着,一尘不染的小巧风车,则毫无疑义地证明了她的身份。

“良爷,好久不见。”

颤抖的,欣喜的声音,依稀能让人想起你们分别的那一天,琼华送别你们的时候,语尾也一样地带着颤抖,你们互道再见,可心中都知道你们不会再见到了;此刻的相逢,就如同在梦中。

你想要回答,你感到欣喜,事实上你简直开心到想要跳起来。

“呜!”

可你既没法回答,也没法跳起来,因为你的腰带被另一只柔软而纤细的手灵活地解开,然后,那条厚重的长裤便被慢慢向下拉去。

“琼华……好久不见啊。你,一切都还好吗……嘶……”

少女冰冷的指尖轻盈地游过你的大腿内侧,然后,用指甲轻柔地撩过你那因天冷而有些委顿的性器,仅仅只是那精心修剪的指甲沿着肉棒的根部向上触碰到龟头的瞬间,你就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嗯……有好有坏。”

她轻柔地叹了口气,拘谨地将双手交叠在小腹上,身为大家闺秀的她冒冒失失地跑进没有过门的丈夫家,这非常的不合礼法,不过还好闯王这里大抵都是农民义军,正所谓“楚人沐猴而冠”,还没到掌握礼法的那个阶段;但现在这样,好像这书房里也没有别的座位,总不能,总不能坐在良爷身边吧?

“咕啾……嗯……啾噗……”

你听见柔媚的水声,仿佛整个脑海都被那种快感所撩动,即便在厚厚的毯子下完全无法看到,也能意识到,此刻阿穗的发丝轻轻擦过你的龟头带来的轻微刺激,以及她低下头,小声亲吻你的肉棒侧面青筋发出的轻声,她的舌尖仿佛在为你整理着性器的仪容那般轻柔地绕着你的肉棒根部,梳理着蜷曲的毛发,并没有立刻刺激你最敏感的位置,可光是这样就已经让你难以忍受了。

你尴尬地坐着,琼华尴尬地站着,你发现这房间里没有别的座椅,也很合理,书房本就是一个人呆的地方,要那么多座位根本没意义,而且配有炕道的长椅本来就可以给两个人甚至三个人坐。

“唔……嗯……良爷,我是不是……有些来得冒昧了?”

“不冒昧不冒昧,我开心还来不及,你先坐……”

话刚出口你就想狠狠给自己一耳光,你看这房间里有别的座位吗,而且现在是你能大声把卫兵喊进来给你搬个座位的时机吗!仿佛也被你这么笨的表现给逗乐了,你身下的满穗微微嘟起嘴唇,用她润湿温热的吐息轻柔地撩过你的阳具尖端,让你那本就有了反应的肉棒一口气充血到了极限,你拼命绷紧双腿的肌肉不让自己露怯,尬笑着掩饰自己的慌乱。

你安慰自己,和你跟阿穗这种正经泥腿子不一样,琼华乃是大家闺秀,名门淑女,就算现在要嫁你了,怎么能没过门就随便坐在你身边呢,这不合乎周礼——虽然你丝毫不懂周礼。

“那,我……我失礼了……”

琼华红着脸颊小步转过来,然后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坐在你的身边,双腿规规矩矩地优雅地并拢,双手也笼在袖子里,你感到来自她的,一种完全不同于阿穗的香味,与阿穗身上淡雅的芬芳不同,琼华的发丝上带着更加馥郁的味道,你微微侧过脸就看到她的脸颊通红,仿佛一道美味的,等待你品尝的糕点主动将自己打包好,送上了你的餐桌。

不,我的琼华妹妹,你还知道自己失礼了啊,你不要过来啊!

你在心中疯狂表达着抗拒,可是,在你身下的丽人辖制之下,你根本动弹不得。

“哈……嗯……啾……”

当她并拢着双腿仿佛私塾学生般规规矩矩地坐好的那一瞬间,阿穗也恰到好处地微微抬头,你感到她的舌尖沿着你阳具的根部向上一直舔过包皮系带与冠状沟,再慢慢将你的龟头含进口中,吸吮出的轻柔水声里,你仿佛整个脑髓都被这吸舔的动作带了出去,双腿激烈地颤抖,你只能庆幸琼华坐的规规矩矩,没有与你的双腿相碰。

“陛下告诉我,我要好好当良爷的贤妻,因为我是呆在闯军的人质。他还说,良爷是可靠的好人,即便接下来还要打仗,还不能操办婚礼……也要像过门的媳妇那样,好好服侍良爷,让良爷开心起来。”

勉强说完了这些话,琼华的脸颊已经通红,你的脸也已经红透,既是因为丽人的声音里,并没有对自己身为人质这种安排感到任何不满,也是因为你身下的另一个人。

阿穗的惩罚是那么温柔,她轻柔地小幅度上下摆动着螓首,丝缕唾液沿着你那过分粗大的肉棒竿部向下微微溢流,她的樱桃小口只能勉强含住你的龟头,但聪慧的少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手口并用的小技巧,随着丽人的甜香唾液变成最好的润滑方式,她那过去为你翻阅书卷,书写命令的柔软指尖也慢慢握紧了你的肉棒,配合着吸舔肉棒的节奏来来回回,每一次撸动都让你的阳具无法自抑地膨胀。

“但其实不用陛下说……我也知道的。知道良爷比大家都好,比大家都温柔,所以,能做良爷的妻子,我很开心……”

像是鼓起了全部的勇气,她转过头,尽管你拼命躲避着,还是能够看到她灼灼的视线,在丽人饱含着情思的眼神中,你的阳具又一次激烈地膨胀起来,让你身下的阿穗漏出一声轻柔的闷哼——随即,像是为了夺走你的注意力,阿穗的动作幅度加大了。

这一次,丽人同时用上了双手,你那过去几乎从来没有用过的卵袋也好,还有那膨大的竿部也好,全部都落进了她微凉的青葱玉手抚弄的范围内,每一次她大幅度地摆动螓首,你都感到肉棒的顶端顶上她的喉咙,而她则温柔地忍受着这样的刺激,用小口吞咽的动作奉仕着你顶在喉头的阳具,毫不发声,只是泄愤般地用自己灵活的粉舌围绕着你的龟头外缘旋转,而因为粉唇无法完全闭合,溢流下来的唾液混杂着你的先走汁让少女撸动时发出轻柔的啪啪声,你不得不勉强提高声音压过这过分的水声。

“琼华,能再见到你我当然很高兴……但你没必要强装成我的妻子,陛下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哈……将来我会努力劝告陛下,让他放你自由的……嘶……你看我,除了能打就没什么优点,恐怕,嘶……不会是个好丈夫……”

你感到自己的下半身仿佛失去知觉地反仰起来,阿穗稍稍吐出你的肉棒,用舌尖来回欺负着你那已经在溢出先走汁的尿道口甚至微微钻入,而柔软的手指也仿佛舞者的花手般无缝替代了她含住龟头的嘴唇,虎口环住龟头外缘旋转的同时,拇指飞速地拨弄着冠状沟下方最为敏感的部分,你几乎无法连贯地说话,可即便你在快感中双眼发黑,你还是能看到琼华那毫不退缩的眼神。

“不!我没有想要强装成良爷的妻子,很久以来,我都一直幻想着,能有这样的一天……所以,虽然我还没有经验,不知道怎么当好贤妻,也会,嗯,努力让良爷开心起来!”

其实,光是能听到这样热烈的表白,就已经很让你开心了。过去你从没有想过你会这么有魅力;可你不知道该怎样回应这表白,更没有余力说话,所以,你的选择,也只有看着丽人的脸越来越近,她那比起阿穗更加细腻的肌肤,与幼时一样的齐刘海与娟秀黑发,江南水乡出身的女孩特有的小巧琼鼻,一切都越来越近,与鼻端来自她的清香混杂在一起,和身下越发强烈的快感一起,让你仿佛下一瞬间就会失去意识。

“啾……嗯……”

——两位丽人的吻几乎同时落下,。带出淡淡的水声。

落在龟头尖端的轻吻成了压倒你的最后一根稻草,你感到整个身体仿佛被这般强烈的刺激抽空,浊精随着阿穗有节奏的撸动与榨取喷溅而出,而她仿佛早有预料那般用香舌抵着你的阳具尖端来回拨动着拉出粘腻的白浊细线,再用这粘腻的浊精作为润滑更进一步地榨出你剩余的残精,直到你的阳具可怜地委顿下来,你才迟缓地意识到,轻飘飘地落在你脸颊上的那个吻。

“啊……哈……”

你不成声地,相当丢脸地喘息着,这无论如何都是露馅了,可同样因为自己那完全无视了礼法的亲吻而羞耻之极的琼华也脸颊通红地急忙离开了你,重新站起身。

“良爷……开,开心了嘛……”

已经不能再开心了,再开心我就要死了!你想这么说,可你只能昏昏沉沉地勉强对她笑一笑。

“那,那就好……那,我先把我的东西搬到房间去……”

拼命掩饰着羞耻让自己的声音稳定,她刚离开房间,你就听到了门外隐隐传来的一阵难以形容的悲鸣,而你的身下,满穗又一次钻了出来,你看到她嘴角挂着的丝缕精液被她的舌尖舔舐干净,与被汗水黏在嘴角的几缕黑发一起,让平日里清纯的她看起来无比妖艳。

“呼,能再和琼华妹妹见面,真好呀。我很开心哦?”

满穗的指尖按在嘴唇上,当指尖再挪开时,你看到一道白腻的细丝拉长成勾人的弧形,再慢慢断开,这种平凡的动作与她刚刚那热烈的口交联系起来,有着惊人的色气。

“至于良爷……”

她的身体慢慢倚靠过来,你闻到了来自你自己的糟糕雄性气味,与她的香味混在一起。

“……至少那方面,表现得也很开心呢。”

你无力地瘫软在靠枕之中。

陛下啊,你说的可太错了,我就算有三从四德的老婆,也还是会被阿穗随便摆弄的……

【1645,大顺永昌二年 归乡之刻】

自从你被阿穗催促着,假传诏命再加上擅自出击,勉强打赢了那场关乎国运的血战之后,已经过了近一年,而阿穗对你的称呼,也自然地改变了。这一年来你除了养好伤口之外,还有就是将兵权和各项事务全部交托给他人,现在,江南的事情大体安定,你也不能再呆在京师了。

在你离开之前,你还是去见了一次陛下。他不再如同过去那样,穿那一身英武的红色披风,站在欢欣鼓舞的民众之间,而是披上了与大多数皇帝同样的龙袍,高居在宝座之上,面目因距离,也因华美的冕旒显得模糊——冕旒之下那模糊面孔,既与昔日那与大家一同畅快饮酒,高声谈笑的闯王酷肖,又好似有些差别。

过去的十多年间,你曾是他最忠诚的护卫官,骑着战马在他的身侧进入开封,用刀劈开官仓的锁,将一袋袋粮食搬出分给穷苦民众的日子仿佛还在昨天。

本还有许多话要说,但行三跪九叩的大礼之后,你又觉得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去罢。卿当善保诚顺,以终天年。”

——这就是你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你收拾行装,启程前往江南。数月之前,白邦政将军与郭升将军沿传统的漕运之路南下,江南之地虽然也拥立了宗室,自称是那位崇祯帝的正统继承者,但他们根本无法团结起来,勉强打了几仗就被击溃。

高杰几乎无缝地完成了又一次背叛,突袭江北四镇之中的其他力量,斩杀刘良佐等人,过去背叛了闯王的他,现在又打起了闯王的旗号,那一封封无比恳切又充满诚意的上表还有交过来的人质,简直就像当年的翻山鹞一样⑫。同样突然叛明的还有李成栋,当闯军南下追击逃跑的明军到徐州附近时,这位曾经的李诃子⑬又穿回了闯军的衣服,于是明军最后的一点力量也溃散,闯军几乎毫无抵抗地越过了长江,那位残虐而跋扈的左良玉则根本没和闯军发生冲突,本来就已有疾的他因这一系列打击呕血而死,其部下大多投降。

原本这两位还想在江南疯狂抢掠,所幸被陛下派去的信使屡次严令才阻止。

仅有的还在与大顺对抗的军队只剩下张献忠和他盘踞在四川的那支力量,但自古以来,蜀地之军就没有能够动摇得了中原的,纵然孔明那样的千古奇才也不能做到,听说他手下的那位颇有才略的义子李定国与大顺的贺珍将军较量连日,也未能取得优势。

不可思议的,曾经这些让坐在军营里的你无比关切的消息,现在都变得离你无比遥远,不再能让你关心了;你的世界曾经广大,现在又变得狭小起来,只剩下船舱里的两位丽人,四年前,你曾有抛下这一切离开的机会,那时你就是在阿穗的劝告下留了下来,现在,你终于能够放手。

“这封信……噗。”

你看着你的两位未婚妻正翻阅同一封信,信上的落款娟秀,你有点疑惑她们什么时候关系变得那么好,你凑过头去看,然而光是开头那一段寒暄的用典就已经让你失去了继续读下去的能力。

“良最近刻苦攻读,已经足以称得上才子了呢,帮我们念念这封信吧?”

你急忙举手投降。你这一年来虽然多少也在两位老婆的指点下有了些进步,现在信上的字你都认识了,但连起来你就不懂。

“穗姐姐,别再欺负良爷啦……这个是柳姑娘送来的信。”

你感到无比感动,当下规规矩矩地听两位丽人向你解释——不对,阿穗跟她熟也就算了,怎么琼华也认识她?

“嗯,因为就是我推荐的来着……鸢姐姐带着我们去了江南,但是当时江南也没有什么好的工作可做。林叔叔在浙江做参政,中原已经变得兵荒马乱,他一时间没有机会送我回父亲那里去,所以我就拜托他为穗姐姐还有红儿翠儿她们找一个好地方,我们找了好久。”

——说到这里,琼华那素雅的脸蛋上有一分黯然,阿穗亲热地揽住她的肩头,将下巴搭在少女单薄的青衫上。

“所以,良这个笨蛋……要是别的女孩子莫名其妙就要当良的妻子,不管是不是陛下的旨意,我才不会接受,早就把良这个负心薄幸的家伙干掉了,良还真是幸运啊。”

“不,不能的……穗姐姐,不能干掉他,要是你还生气的话干掉我好了……”

随着阿穗修长的指尖指向你,你急忙正坐表示充分领会妻子的指令——但很快她的手指就被琼华握住,即便已经是亭亭玉立的淑女,仍旧与过去一样乖巧的她急忙将火力引到自己身上。

“哼……算了。琼华妹妹我见犹怜,何况是良这样的笨蛋呢。”

阿穗苦笑着用空闲的那只手拨弄起少女那一头垂落到肩上的秀发,你大概记得这是个十分暧昧的典故,据说当年大司马桓温在击灭蜀地之后,劫掠了他们的公主并强娶了她,结果他的妻子气的拿着剑跑了过来就想把他俩都干掉,但看到那位公主时,她却叹了口气把剑丢掉,为天下留下了一句我见犹怜的成语。

“噫!总之,按柳姑娘说的,顺军来了之后,她的夫君想要投湖自尽殉国,不过因为水太冷就没有成行⑭……柳姑娘也数落他说,顺军的军纪颇好,自有新朝气象,先看看他们能做的如何再考虑殉不殉国也不迟。”

这本来是件很好笑的事,但想到阿穗,你突然就笑不出来了,你想到,她也曾因为一种极为矛盾的心情走向湖中,如果你表现得再差一些,她对你的爱稍微少一些,也许她就会永远消失在湖中,而你也只会在痛苦中蹉跎余下的生命,没有此刻与两位丽人在河中缓行的愉快。

你忍不住伸手拥住了她,她本能地弓起腰小幅度地挣扎着,但是被琼华和你夹在中间而挣扎不得,此刻阿穗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努力摆脱你的可爱雌猫,让你想要抱得更紧。

“唔……这种时候,做什么呢……琼华妹妹还在呢……”

阿穗低吟着扭动身体,你忍不住亲吻她的脸颊,可一旁的琼华并没有和过去一样羞耻到捂住眼睛,反而和你一样伸出手来,扣住了丽人的另一只纤纤柔荑,将她带倒在了铺着柔软毯子的船舱之间,两人呈现出相当暧昧的骑乘体位,她们的眼神都看向你,你感到你的欲火仿佛被点燃起来,再也无法抑制。

“我在的时候,穗姐姐,也没有少做这种事……所以,我也要报复穗姐姐。”

丽人的俏脸通红,低吟出声。

“穗姐姐……在军营里,向京城出发的时候……每天都会偷着钻进良爷的营帐里,用……用嘴,做那种事……唔,我,我也看见了!”

——什么鬼!

可随着阿穗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猫那样悲鸣出声,你知道琼华说的都是真的,这下你知道为什么你那几个月每天出门上马时都感到双脚有点发虚了。

不对,不光是那几个月,自从阿穗到了你的营地里之后,你好像就再也没有了世俗的欲望,连脑袋都变得清醒起来,偶尔竟然能提出计策了,就是身体变得有点虚,你还以为是阿穗在你身边让你变聪明了,原来只是每天在不自觉的情况下进了贤者模式——

“噫呀!琼华妹妹,别,别说了……”

过去永远占据着主导的女孩子变得慌乱不已的姿态,让你的欲火越发强烈,你伸出手,开始解开少女的腰带,现在阿穗被锁住双手完全无法反抗,那具优雅的躯体仿佛伸着懒腰的雌猫那样,柔软的臀瓣翘起,双膝分开骑乘在身下的优雅淑女腰际,肢体交叠的美丽仿佛足以入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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