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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零之旅—女警的末路】,4

小说: 2025-08-24 10:51 5hhhhh 3720 ℃

  「当年我一直留有一个遗憾,就是没能好好虐待你这个美女警察。今天可算是圆梦了!」说罢,三根手指开始顺着我的阴道前壁抠挖,寻找我阴道内最敏感的区域-G点。

  这个能带给女人无尽滋润与甜蜜的敏感区此时却成为了他施虐的首选目标。

  当他中指触到我前壁中间处一块指甲大小的柔软组织的时候,强烈的刺激感使我阴道壁不由颤动起来。

  顾耀华意识到自己找到了目标,淫笑着开始用手指在我的G点处捅、按、揉,挖。

  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袭来,我拼命忍耐,不愿在他面前露出丝毫媚态。

  但是身为女性,我却阻止不了身体自然而然产生的生理反应-尤其是被注射了药物之后的性器官,雌性激素的分泌量比正常情况多了数倍。

  不一会儿,我血淋淋的蜜穴就开始分泌出爱液。

  在他不断的刺激下,爱液混着血水形成了粉红色的粘稠液体,开始顺着我的小穴口滴拉下来。

  我因失血而变得惨白的面部又开始有了血色,呼吸也慢慢急促了起来,受了重伤的双乳又开始重新分泌乳汁,变得鼓胀。

  饱受摧残的乳头和乳晕也开始充血挺立,又变成了诱人的艳红色。

  顾耀华下流地观察着我性感身体出现的变化。

  裤裆又开始膨胀起来,但是此时的他显然不那么好受,不仅弓起了背,闲着的左手也握紧了拳头。

  「操,真是操蛋!周萱,你可让我吃了个大苦头!我现在一勃起就巨他妈疼,都是你害的!」

  顾耀华冲我骂道。

  而我全身的女性器官几乎都已被他毁掉,现在还正在被他凌辱,我还能回应什么呢?只能无力的把一抹嘲笑挂上了嘴角。

  「妈的,都死到临头了态度还不服软!我倒要看看你骚逼里的G点是不是也那么硬!」他改变了手指的力道,开始使劲用指甲抠挖我的G点!「嗷啊……」我感受到他粗壮的指尖深深抠进了我的嫩肉里,再使劲往下剥,随着一股阴血冒出,我开始失声痛叫。

  雪白的肉体剧烈地抖动起来,被抬起的那条白嫩的美腿也痛得一阵阵抽搐。

  这无比残忍的虐待情景却看得在场的男性们血脉偾张。

  在他们眼里看来,一个绝美的赤身裸体的女警,本来身手不凡,现在却在擂台中央却被几名凶残的歹徒抬着腿虐待,而受虐的部位居然是女性最娇羞的阴道内的G点。

  这无比淫邪的画面所传达出的意象让几乎所有男人都把持不住,纷纷握住了被顶起的裤裆……

  我被这无比下流残酷的手法折磨了将近10分钟。

  在整个过程中我都被迫保持着清醒……

  阴道内传来的痛楚如同不断被浸满热油的尖刀刮肉,刮的还是我最娇嫩器官里最吃痛的地方。

  我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声嘶力竭的惨叫也渐渐转为了低声呻吟,整个下身不断痉挛,小便很快被折磨得失禁,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到了最后我整个G点区域的嫩肉几乎都被指甲挖空,一股股浓血不断从我小穴口流出,不一会儿,地上便多了一大滩鲜血和尿液的混合物。

  在对我施虐的过程中,随着粗壮的指尖不断地残害女性最娇嫩柔软的G点,顾耀华也不断感受着我阴道内嫩肉的抽动和痉挛。

  强烈的性刺激使得他的阴茎已经由于兴奋胀痛的不行。

  到了最后,他索性脱下裤子,抽出沾满了鲜血的右手,握住自己的阴茎上下套弄了十几下便射了精。

  这回他终于尽兴了,提上裤子之后他气喘吁吁地坐回擂台一角的凳子上,拿起一瓶电解质饮料一饮而尽。

  随即指挥手下把我像一团死肉一般扔到擂台一边,再让两三个手下提着水桶和抹布上台清理血迹和秽物。

  约莫过了五分钟,顾耀华休息得差不多了,便指挥裁判过来宣判他的胜利。

  裁判先是蹲在我的身边,示意我认输。

  而我此时侧躺在擂台一侧靠近围绳的位置,正闭着眼睛努力恢复精力。

  虽然几处要害部位的伤口仍然在淌着血,痛楚并没有减轻多少,但是我尽量不去想它。

  全力为接下来的对决保留体力,我知道凭我现在这副身躯想要正面战胜顾耀华已经不可能了,但是为了孩子们的性命我却绝不能认输。

  无论如何也要赢,哪怕被杀掉…

  我听到裁判劝降的声音,却用力摇了摇头。

  连裁判此时都急了,悄悄对我说道:「姑娘,你这是何苦呢,这场比赛已经把你伤成这样了还坚持什么啊?你这么年轻漂亮,没必要死在这儿吧…」

  我抬起头,用哀怨但是美丽的眼睛看着他,几乎快要哭出来,但是我仍然决绝地摇了摇头。

  裁判看我神态估计猜到了我有什么难言之隐,便也不再坚持,转身走向擂台中央,示意比赛继续。

  顾耀华显然吃了一惊,他没想到我在这个情况下居然还不认输。

  从这个角度来看,他跟郑功名还不是一道的。

  郑功名先前要求我连赢三场,如果他事先知道最后一场的对手是顾耀华的话,那就是打算借我之手达到惩戒他的目的…恐怕我的这场比赛是一个他们双方之间血腥战场的开端。

  此时顾耀华拿起匕首向我走近,在我身前蹲下,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拉了起来。

  我痛苦地挣扎着渐渐被他拉直了上半身。

  随即雪白纤细的脖子下侧感受到了锋利的刀刃。

  顾耀华恶狠狠地对我说道:「小婊子你在这儿跟我玩什么花样?

  你是不是想死在我手上?」随即慢慢用刀刃划破了我的皮肤。

  我悲愤地注视着他,双腿斜着并拢微微颤抖着。

  「杀了我吧……我被你毁成这样也不想活了…」我幽怨地说道,两行泪水簌簌流了下来,旋即认命地闭上了美丽的眼睛。

  他见状狰狞地笑了起来,内心的征服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遂对我起了杀心,手上的力道开始变大,刀刃也慢慢楔进了我颈部的肉里,一道鲜血顺着我的锁骨流下。

  他注视着我俏丽的脸庞,并不想一下子就结束我的性命,而是想慢慢享受一个美丽的生命在手上凋零的过程。

  于是他放缓割脖子的速度,一点一点地慢慢摩擦我的血肉,尽力延长我最后的受难时间…尽管如此,我的颈动脉也很快出现在刀刃下方…

  他所不知道的是,我早已注意到他叉开腿的蹲姿,双腿故意斜着并拢,实则右腿在不断微调角度,慢慢凝聚力量。

  待他割我脖子之时,我拿生命作为赌注,赌这个恶魔不会让我一下毙命,而是会慢慢折磨我。

  结果果然如我所料,他下刀的速度明显变慢了。

  只是颈动脉离皮肤很近,留给我反击的时间并不充裕。

  我故意闭紧双目,让他彻底放下戒备,他狞笑着把我当做一只待宰的羔羊,却全然不知他的生理弱点-阴茎已经暴露在我右腿的射程范围之内。

  4、5秒后,我突突直跳的颈动脉已经在暴露在刀下。

  顾耀华看着我含着泪水慢慢睁开的美丽双眼,残忍地贴着我的耳朵对我说道:「周萱警官,永别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瞬间脸色突变,用尽全力扭胯一踢,使得右腿如同搭满弓的箭矢一般飞射出去!力道之强,就算是踢中男性对手腹部都能一击制胜,何况踢中的是男性对手的阴茎。

  只听顾耀华发出「嗷!--」的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匕首掉落,勃起的阴茎被我生生踢断。

  他两眼一翻,口吐白沫地栽倒在我身体上,抽搐了几下便再也没了动静。

  擂台周围此时却鸦雀无声--估计观众们都对擂台上发生的巨变来不及反应。

  刚才我还在被对方拎着头发割喉,仅仅只过去一瞬,倒下的却是顾耀华。

  少顷,大家回过神来,只见几名顾耀华的手下飞速翻进场内,把他从我身上架起来拖到了一边,又是检查他的脉搏又是打电话,完毕嘈嘈切切地把陷入休克的顾耀华抬起来搬到了担架上,带离了擂台。

  「胜者,周萱!」裁判大声宣布道。

  我靠着围绳缓缓举起软弱无力的右手,脑袋感到一阵眩晕,周围的嘈杂声渐渐离我远去。

  随着我手臂重重落下,我也由于重度虚脱而陷入了深深的昏睡之中。

  我又做了同一个梦。

  梦中的景色如同褪了色的照片一样枯黄,但给我的感受却无比真实。

  12岁的我站在T字形的路口处,看到爸爸和妈妈从远方开着一辆灰色轿车向我驶来,我冲他们招手。

  当车离我很近的时候,一辆米黄色的载货卡车却突然从拐角出现,全速冲向爸爸妈妈的小轿车。

  霎时间小轿车被拦腰撞飞,火光四起,车毁人亡。

  我也同时被惊醒。

  这个梦-确切的说是回忆性梦境,我已经做了不下十次,每次都是在此刻醒来。

  但这一次,我却在梦中回忆起了当时更多的细节。

  货车司机的脸虽然只出现了一瞬,但却我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五官-是顾耀华。

  我惊醒后猛然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不禁四处张望。

  这是一间私人医院的病房,我正躺在房间中唯一的一张病床上,白色的被子覆盖着我遍体鳞伤的身体,已经被血染红。

  我手腕处埋着一支针头,吊瓶放在床边,正在对我输液。

  我全身上下不断传来隐隐的疼痛感,头也昏昏沉沉的,估计是发烧了。

  郑功名坐在床尾的椅子上正抽着烟,见我醒来,脸上出现一丝喜悦的神情。

  他起身走过来对我说道:「周小姐,你可总算醒来了。

  你已经昏睡了26个小时,我还真怕你醒不过来…不过话说你可真是身手不凡呐,居然连续干掉了三个对手,我都不敢想象。

  最后一个尤其精彩,我当时真是为你捏了把汗,怕你输掉比赛我还得去处理两个孩子。

  但是你表现得很棒,goodjob!」他狰狞地笑着,拍了拍我缠着绷带的肩膀。

  我无力地瞪着他,脸色虽然因为失血而变得苍白,但是在漂亮的五官映衬下却多了一丝凄美。

  「最后那个人……他…」我欲言又止,郑功名吸了口烟,看了看我楚楚可怜的模样,竟有些心软。

  「你想问什么?说吧。」我犹豫着要不要问他。

  他比顾耀华的岁数小,不一定会清楚当年的情况。

  但是如果不问,恐怕我此生再也没机会去寻找答案了…注意到我张开了干裂的嘴唇,郑功名主动让手下给我喂了杯温水。

  随即亲自搬起床尾的椅子放到我的身旁,转身坐下。

  「说吧,我洗耳恭听。」

  「十年前,我的父母葬身于一场车祸…在当年被当作意外事故处理了,但是我始终觉得那是一场设计好的谋杀。

  我后来为了追寻真相才当上了警察,但是至今仍然一无所获…我知道向你寻求答案这件事很荒唐,但是我心中有一个可疑的人选,也是你熟悉的人,不知道你心里有没有什么线索……」

  「谁?」

  「顾耀华。」

  郑功名埋进椅子里的身体直了起来。

  问道:「父母的姓名,事故的时间,地点。」

  「父亲是周宏平,母亲是赵雅雯,2014年7月12日下午两点左右,敏川市正东区成华街与金阳路交叉口。」

  他听完一愣,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郊区黑漆漆的夜景,听着虫鸣声把烟慢慢掐掉。

  「你母亲…是个美人吧,年轻时是时装杂志的模特?」

  「…是的。」

  郑功名若有所思地转过头来看着我,「像,真像。你当卧底那段时间我就看出来你长得像,没想到真是她的女儿…」

  我有些诧异,我母亲虽然是服装杂志的模特,但也不常上电视,平日里除了工作很忙以外,并没有经常和媒体打交道,为什么这个郑功名却那么熟悉她呢?

  他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想找到当年的货车司机对吧。

  就是顾耀华,我能告诉你的就这么多。」

  我没想到苦苦寻求多年的真相竟这么直接就被告知,反而愣住了。

  再者我刚才根本就没向他提过那起事故的具体细节,可他却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他的话可信度很高。

  我在脑海里快速思索当年那起事故背后的原因,却仍是一头雾水。

  「那他当年为什么要谋害我的父母?」

  「这个你就别再问了,肇事司机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在当年这就是一起单纯的交通事故,别想那么复杂。」说罢他招呼手下们一起准备离开房间。

  在临走之前,他回过头来对我说道:「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还有最后一个要求你还没完成。

  看你伤太重,给你两天时间,你就在这儿好好养伤。」说罢,猛地关上了门,留我一人在房间里久久不能平静。

  我想了想第三个要求的具体内容,再看看自己浑身缠满绷带输着液的身体,不禁一声苦笑。

  我作为女性的美丽身体不久之后将会被各种酷刑给弄得七零八碎,现在却又在缝缝补补。

  给了我养伤的时间却没给我生还的希望,可能世间最残酷的事莫过于如此吧。

  我流着泪迷迷糊糊地沉睡过去。

  夜已深,期间来过几个护士给我换吊瓶里的药剂,大致有葡萄糖、氨基酸等营养物质与抗生素等几种药物。

  之后有一台机器被推了进来,应该是做B超用的。

  我高烧不退,在迷迷糊糊之中全身被检查了一遍。

  清晨来临,我仍在昏睡。

  意识朦胧中我隐约听到大概是主治医师跟负责看守的歹徒们激烈交谈的声音:「…伤势过于严重了。有两处骨裂,右前臂和耻骨前端。两只乳房分别有角度不同的15厘米左右贯穿刀伤,伤口宽度3厘米。

  乳房内乳腺组织也有严重挫伤,两侧乳根处被划开25厘米开放性伤口,深度2-3厘米。还有,你们给她注射了过量的激素,导致还未怀孕就分泌出大量的乳汁。

  现在随着乳腺组织挫伤,乳汁都堵在里面,形成了很多硬块,要排出来很不容易。上腹器官伤势也很严重,胃、肝、胆、脾脏都有不同程度的出血症状。

  腹腔内有渗血的情况,估计跟肠道破裂有关,不做肠镜没法准确判断。下腹的伤势更为严重,除了乙状结肠和直肠有出血以外,子宫破裂,输卵管、卵巢也严重受损。

  你们是用多重的力道去砸她的下腹?还有,阴阜、阴户、会阴均有明显挤压伤,阴道内一部分液囊组织缺失,从位置上判断应该是女性的G点附近,是被用手指挖掉的?她活活忍受的?我行医这么多年,这样残忍的虐待手法还是第一次见!是,我知道她是女警,你们是属于私刑泄愤。

  但是她…年纪轻轻、细皮嫩肉的,你们可真下得去手!她这个伤势,你们还要求不做缝合,不手术,只是保守治疗,怕是最多只能撑3天!到时候全身继发性细菌感染,人也就没了!」说罢医生气冲冲地离开了房间。

  歹徒们面面相觑,我则在病床上静静地流下了两行清泪。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中午,病房外却突然吵闹了起来。

  一阵阵枪响混着金属物品的碰撞声还有男人们的喊叫声不绝于耳,由远而近。

  我挣扎着从病床上坐起身来,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耗费了我大量的精力,痛得我眼泪直流。

  几乎同时,房门被「碰!」的一声撞开,负责看守我的其中一名歹徒被踢了进来。

  一个没见过的黑衣男子随后快步跟进,手中的手枪对着他就是两枪,击中了胸部和头部让他当场毙命。

  在我的惊愕中黑衣男子继而向我走来,一把掀开被子看到了我缠绕着粘血绷带的身体。

  他对着别在领口上的纽扣式对讲机说道:「发现目标,4楼418.」

  随后又进来了好几名同样装扮的黑衣男,在他们之后一个轮椅被推了进来,坐在轮椅上的人竟是被我踢残,下身缠绕着绷带的顾耀华!

  「头儿,郑功名从后门跑了!他们开车去追,只差一点没追上…」

  「妈的一群废物!养你们干啥来的?gps不是装他车上了吗?」

  「报告头儿,估计是被他抠掉了,显示地点就在这儿呢。」

  「……」

  顾耀华强压怒火,转身看向我。

  我不由浑身汗毛直竖,瞪着眼前的这个杀害父母的仇人。

  「周警官,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吧!你这回可真是让我吃了个大苦头啊……把她带走!!」他咬牙切齿地吼道。

  我被两名黑衣男一左一右从床上拉起来,手腕处的针头被一把扯掉。

  接着,两人架着我缠满绷带的身体脚背蹭着地面往电梯走去。

  我忍着痛一声没吭,内心却像小鹿一样砰砰直撞。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着实让我震惊,完全不清楚前面等待着我的将会是什么…

  此时顾耀华坐在轮椅上,被推着跟在我的身后。

  光线把我曲线玲珑的背影印进他充满着仇恨的眼里。

  他不断构思着一会儿要用什么样的手段折磨我这具伤痕累累的女体,表情愈发狰狞起来。

               第四章 真相

  B3层停着一辆通体黑色的货运面包车,歹徒把我扔进了车厢,我倒在车内地板上痛苦地扭动着身体,不料前方却传来小孩们的哭声。

  「姐姐!真的是姐姐!

  你怎么了呀!哇啊!--」我抬头一看,竟是涛涛和佳惠!此时他们俩正被一个黑衣歹徒控制着,小刀比划在他们细幼的脖颈附近,他们恐惧得瑟瑟发抖,但看到我的惨状却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此时顾耀华被歹徒搀扶着从前座上了车,对着我狞笑道:「哟,周警官,好不容易团聚了吧!好好享受你们最后的相处时光吧!你活不长了!哈哈哈哈。」

  孩子们愤怒的看着他,涛涛鼓起勇气说道:「大坏蛋!就是你伤害我姐姐的是吗?你们这些人都会被警察叔叔抓起来!」歹徒们一阵哄笑。

  我却默默地低着头哭泣,一是不忍心让孩子们看到自己现在的惨状,二是前几日我不断牺牲自己想着救孩子们,但是以现在这样的状况,我却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生还的可能性,我以命换命的这次救援行动可谓功亏一篑,彻底失败了……

  汽车开了近一个小时,期间有平缓也有颠簸,估计我们被带到了离市区很远的一处郊外。

  进车入库,随着车门被打开,我被拉扯着,穿过破旧的走廊来到了一间地下室。

  孩子们则被带到了楼上的房间。

  这是一间很大的地下室,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各式各样的刑架与拷问工具。

  从它们的状态上来看,已经是「久经沙场」。

  斑驳的黑色血迹遍布其上,看得我心惊肉跳。

  「欢迎来到我的娱乐室。」顾耀华坐在轮椅上也被推了进来。

  「这些家伙很多是我从缅甸带回国的,承载着不少人的命。

  你看看,够用不?」他恶意地调侃道。

  我没被周围的刑具所吓住,因为我内心已做好接受残虐的觉悟,但此时的我却因为房间内的一个人而错愕-我注意到了顾耀华身后站着一个高大的歹徒,定睛一看竟然是张盛!

  我顿时对今天的遭遇有了一个大致判断。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忍不住脱口而出,想要确认下自己的猜想。

  张盛低头看了看顾耀华,后者冲他点了点头。

  「你还没看出来吗,」张盛说道:「我真正的老板是顾总。

  本打算长期潜伏在郑功名身边,但是那厮竟然计划利用你削弱顾总,自己再取而代之。

  所以我那天参与了赛前对你的惩罚,确保你被极大削弱,使他计划失败。

  但万万想不到顾总居然还是被你打败,进了医院。

  好在经过几小时的抢救命根子是保住了…」

  顾耀华恼羞成怒的示意他住口。

  「废物!话都不会说吗?」屋内的好几个歹徒故作镇定,把笑意强忍了回去。

  顾耀华略显尴尬地对我说道:「你的命可是从我手底下捡回来的。要不是我那天动了恻隐之心,你早就没了…」

  我没有接他的话题,而是愤怒地直视着他的双眼问道:「你十年前为什么杀害我的父母?」我选择长驱直入,在这个紧张的局势下,拖得越久我知道真相的机会越小。

  顾耀华吃了一惊,「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十年前的7月12日,我的母亲赵雅雯,父亲周宏平在下午两点左右,于金阳路交叉口被你开的货车撞死,想起来了吗?」我悲愤得眼泪夺眶而出。

  他愣了半晌,直愣愣地看着我道:「你是,赵雅雯的女儿?」与我美丽的双眼一对视,他随即反应过来。

  「我说呢,4年前就觉得你有点面熟,上次在擂台上,乍一看还真像她,你们母女俩都挺漂亮,身材也都挺好…」

  「你为什么要撞死他们?」我声音颤抖着问道。

  他思考了一下,脸上露出邪恶的神情,满脸横肉都在狞笑。

  「你应该为这个答案已经找寻了多年。

  这样吧,接下来你的表现若是令我满意,我就告诉你,让你在死前了解当年的全部真相。

  郑功名那小子跟你约定了三个要求,我要你继续履行约定。

  接下来完全服从于我的命令,直到被我玩儿死为止。」

  「……如果你不放掉两个孩子,我不会答应你的要求。」

  顾耀华着急了,「你还敢跟我讨价还价,你特么把我鸡巴都给踢断了!…那俩小孩可是看到了我们的脸!放他们回去岂不是隐患!我可能会放吗?」

  我在绝望中摆臂挣脱两个歹徒,颤颤巍巍地走到他面前,扑通一下双膝跪地,整个身体俯身地上请求道:「在十年前,我的一切都被你夺走了,现在我还打算把身体和性命都献给你随意处置。

  只是那两个孩子都太小,他们是我世上唯一的牵挂,求求你饶他们一命,这样我也可以安心上路。

  否则我死后一定化作厉鬼,绝不饶你!」

  顾耀华被我的执念惊到了,他强烈感受到我字里行间的怨念。

  纵使他杀过不少人,还虐杀过不少妙龄女性,但是那些人在死前都丧失了斗志,只剩下对死亡的恐惧。

  像我这样执念和怨念都非常深重的女性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出来混的多少信一些风水和玄学,弄得他也不敢掉以轻心。

  只见他思索片刻,对我说道:「这样吧,折中一下。两个小孩可以放,但是得偷运回北朝鲜。当年他们的父母是我帮忙介绍过来的,我认识他们的亲戚,那伙人都是为我办事的。我到时候给亲戚们一笔钱,让他们来把这俩孩子抚养成人,这样做也可以避免他们日后在国内揭发我们。这个条件你应该可以接受了吧,周萱。」

  见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顾耀华一抬手,一个歹徒就把我从地上给拉了起来。

  「既然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你现在就得履行对我的承诺。

  不要忘了,你的任何不顺从都会导致孩子们受苦,要想完完整整把他俩送到北朝鲜去养育,你需要全程配合我。

  听明白了吗?」

  我用美丽的丹凤眼幽怨地看了看他,点了点头。

  此刻我全身受伤部位都缠绕着绷带,胸乳和下阴处仍然浸着血。

  但是暴露出来的大腿等处的雪白肌肤和前凸后翘的身材依然对男性有着致命的诱惑力,在我虚弱的状态下,整个人更显得凄美动人。

  顾耀华虽然阴茎断裂,但是睾丸功能却没受影响,依然可以分泌雄性激素,使得他对我仍然保持着原始的欲望。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刑架,示意我自己走过去。

  这是一个类似于单杠一样的刑架,从横梁左右两边铁环处分别向下延伸出一截锁链,连接着腕套。

  锁链可以自由拉长与缩短,以调整被施刑者悬吊的高度。

  我慢慢走了上去,张开双臂,让歹徒们给我扣上了腕套。

  随着锁链的转动,我身体慢慢上升,双脚只有脚尖能勉强够着地面。

  「来让咱们的周警官透透气!」两名歹徒听罢拿着剪刀走了过来,利索地剪掉了我身上缠绕的绷带,之后其中一名歹徒抬起了我一条腿,另一名则剪掉了我胯部两边的绷带,接着往下一抽,我阴道里的一长条浸满了碘伏的医用海绵便被抽了出来。

  我再次被扒的一丝不挂,只是这次由于我周身伤口处都涂抹了不少碘伏,显得不太美观。

  我注意到一名歹徒拎着一个铁桶走了过来,另一名则把两瓶清水状液体倒了进去。

  「来,给她好好洗洗身子,重要部位重点关照啊!」顾耀华狞笑道。

  歹徒们拿起白布,沾满了铁桶里的水开始擦拭我肿起的右前臂。

  一阵清凉的感觉传来,我心里却暗暗叫苦,这液体估计是酒精。

  随着他们开始清洗我的胸脯,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感让我不禁咬住了嘴唇。

  双乳被他们仔细清洗着,渐渐的把碘伏染上的颜色都给擦掉了。

  我拼命忍着痛,除了双腿时不时乱蹬一下之外,只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声。

  我的表现显然没让顾耀华满意。

  他烦躁地站起身,拿起一大瓶同样透明的液体朝我走来。

  「你们让开!」他一吼,两人就退到了一边。

  接着他扭开瓶盖,对着我的胸脯淋下。

  只听「滋-」的一声,伤口处开始如沸腾一般冒起了许多水泡。

  「呀啊!-」我痛得惨叫起来,浑身开始剧烈挣扎。

  他手上拿着的是对伤口最具刺激性的双氧水!

  顾耀华一只手捏住了我的右乳,一使劲撑开乳房上侧的伤口,他手上不断用力,使我的伤口像小嘴一般张开,从他的角度能清楚地看到伤口内血淋淋的脂肪组织。

  「妈的,我为了虐你,专门在鸡巴上打了止疼针。你不给我好好表演可不行!」说罢,对着伤口就把双氧水往里浇灌。

  「呀啊啊!…」乳房内升腾起一大串水泡,贯通了整只右乳。

  药水流进乳根处的狭长伤口里,又是一串化学反应…我疼得剧烈挣扎,刑架都在哐铛直响。

  顾耀华狞笑着又握住了我的左乳,在放松铁链的同时命令我朝后仰去,使得我的胸脯角度朝上。

  他捏住我娇嫩的乳尖,手指慢慢发力,随着乳晕处的刀口被慢慢挤开,里面血淋淋的乳管和腺泡组织都被他看在眼里。

  他饶有兴趣的观察着,慢慢把双氧水倒进伤口,让贯通我整个左乳的刀伤也接受双氧水的「洗礼」……我惨叫着浑身剧烈抽动起来,没几下就痛晕了过去。

  不过一会儿。

  「滋--」阴道内一阵泡沫泛起,我尖叫着被痛醒。

  一睁眼却发现视线颠倒了。

  原来趁着我昏迷,歹徒们把我解下,随后又把我双脚朝上的倒吊起来。

  顾耀华方才掰开我娇嫩的小阴唇,把双氧水灌进了我的阴道里。

  这一下的威力非同小可,双氧水先是在我阴道内最娇嫩的G点处肆虐,接着流进了破了几道口子的子宫里,又顺着子宫的破口流进了腹腔,腹腔里受伤的肠子和脏器均被双氧水沾染,引发了难以承受的剧烈痛楚。

  此刻我声嘶力竭地惨叫着,挣扎着,顾耀华却无动于衷,只是在一旁用下流的眼神观察我阴户和身体的不断抖动。

  过了两分钟,铁链终于被放下,歹徒们再次铐上双手把我吊了起来。

  一股冒着泡的双氧水与血水的混合液体从我下阴不断流出,在地上积了一大滩…我的眼睛渐渐无力地合上。

  眼看着我又要失神晕厥,顾耀华着急的一边扇我耳光一边说:「这小妮子体力不行了,得给她下点猛药。李医生,给我拿一管兴奋剂,我来给她打上!还有那个黄麻碱,你给她插进后脖子,免得她老痛晕过去!剂量给得多一点,得够五六个小时的!」

  我听罢内心一紧,从两天前擂台赛的体验来看,前方又有残酷的活地狱在等着我……

  一个医生打扮的人递给顾耀华一支装满黄色药剂的针筒,随即把两根沾满药水的银针扎进了我的后颈风池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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