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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失踪后变成性奴的未婚妻】(完),2

小说: 2025-08-24 10:51 5hhhhh 1780 ℃

  那制服都包裹不住的爆乳,随着鸡巴的一次次抽插而上下耸动,因挨操而泅出的乳汁浸湿了整片胸部。最后男人在加速运动后,猛地抽出了鸡巴。失去了支持的书桃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小穴里的水狂喷不止。

  我看着书桃被按在一个疑似办公室的落地窗处,外面是一片低矮却整齐的建筑。远处的瞭望塔上还能看见巡逻的暴徒,而美艳的她却被狠狠地后入着。

  丰硕的肥乳被窗户压得扁扁的,乳汁也是不要钱地溢出来。书桃像是害怕被人看见,惊慌地回过头,却正好让男人将她的小嘴一把含住。曾经与我接吻的樱唇,被用力地索走了津液。良久,只剩下分开后的一线淫丝。

  我看着书桃戴着发卡、穿着狗爪和毛茸茸的连裤袜、塞着尾巴,像母狗一样在夜晚的园区路内爬行。她的「主人」牵着她脖子上的狗链,其他行人却不敢多看一眼。

  她的「主人」只一句话,她便乖乖地到道路旁的灌木丛前,翘起腿,摆出了公狗撒尿的姿势。不一会儿,尿液便打湿了那条连裤袜。但因为连裤袜为了保护爬行时的膝盖而做的很厚,最终落到地上的也只有寥寥几滴。大部分的尿都窝在袜子里,不是被小穴附近裤袜吸收,就是沿着大腿向下流。那股闷的味道可想而知,而那畜生居然还不顾书桃的私处卫生,让她穿整整一晚上。

  我看着书桃被丢进了其他女奴所关住的,监区一般的空地。那些可怜的小有姿色的女人,已经被勒令两天不给喝水了。而喝足水送进来的书桃,就是她们可以获得的唯一水源。

  本同是受害者的女性,在求生欲望之前也谈不上什么礼义廉耻了。她们叫骂着、争抢着,为的就是含住书桃那诱人的乳头。

  这个监室的女人有十多个,奶不够分,她们便开始进攻书桃的下体。同为女人还久经调教,她们自然有着非比寻常的手段。那些女人的手拨弄过书桃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令本就敏感的书桃潮喷不止。为了喝到更多的水,她们一直把书桃玩到尿失禁还不罢休。

  我还看见了太多太多……从三年前到今天,我怎么数得清书桃被操了多少次?喊了多少次「主人」和「爸爸」?

  我看着她的肚子从平坦逐渐变大。在消失了两个月后又重新带着还未完全恢复的肚子挨操,而后再次怀上孽障的孩子?

  当我在法治社会安然度日的这三年里,她又承受了多少的痛苦?一胎接一台地生,那畜生根本就是在拿书桃当生育的工具!

  而我最最最不能忍受的视频,就是18年的七月。那一天,恰好是黑色星期五,而我的未婚妻挺着六个月大的肚子,穿上了从未穿过的情趣婚纱。

  我也曾想过,和书桃步入婚姻殿堂的那一天。我领着穿着华美婚纱那苗条圣洁的她,一步步走到司仪前,双手紧扣。

  ——可她却穿着惹火挑逗的情趣婚纱,被狠狠地从背后侵入。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带走了她的苗条美丽,变成了淫荡母亲的模样,还要和那个畜生从背后双手合十,说着爱他。

  我本会在司仪前缓缓跪下,亲吻她的手背,问她,「你是否愿意嫁给我?」。然后,我替她戴上钻戒,用全部脑细胞记住她那一刻的喜极而泣。

  ——可她却在众多男人的注视下缓缓跪下,亲吻着那畜生的龟头,问他,「不要再操书桃了,孩子还小……我来给你口好吗,主人?」。然后,她轻轻用小嘴含住了男人的鸡巴,脸上浮现出我从未见过的幸福神色。

  本来,她该梦幻般不可思议地捂住嘴,然后放下小女儿的娇羞,郑重地与我一起宣誓。

  ——可她用嘴巴接住了男人一波又一波的精液,然后轻轻地将其尽数咽下,舔了舔嘴巴,一脸春意地开始宣誓。

  司仪会对她说,「江书桃小姐,你是否愿意作为妻子与陈新文结婚,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就像你爱自己。无论他生病还是健康,贫穷还是富贵,都要忠于他,直到他离开这个世界?」

  她会绽放出世界上最美的笑容,含着羞答道,「我愿意」。

  ——可那群恶魔对她说,「书桃母狗,你是否愿意作为性奴向德钦雌伏,在神的面前和他融为一体,爱他,服侍他,被他操干,为他受孕。无论他怎样对待你,你都全盘接受,都要忠于他,直至你自己离开这个世界?」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犹豫迷离,轻轻抚摸着因奸成孕的大肚子,一脸娇媚地回应道,「书桃愿意呀」。

  我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记忆也就此断片。

  再醒过来时,已经是天亮了。电脑还在嗡嗡嗡地散热,面前的视频却也完完全全地黑屏了。

  过了几分钟,我才彻底想起深夜所发生的一切。突然觉得,或许再也睁不开眼睛会更好一切。

  手机在不断地震动着,吵醒我的罪魁祸首应该就是它了。来电人是辉哥,而这次我没接。

  翻看了一下之前的通话,56条未接来电,有老板也有同事。我一条也不想回,只是点开了微信,找上了那个神秘的代号X.——在吗,还接生意吗?

  代号X :说。

  那头很快就会回了话。

  ——我想见一见缅甸克伦邦XX园区的老大,你有什么办法吗?

  代号X :?

  代号X :不是老哥,你搞错了,我是黑客,不是黑社会。

  ——除了钱,我一无所有了代号X :那好商量,不过你有什么线索吗?你可别说,你要直接往那个园区冲。那样的话,别说见人家老大了,马上你还成了里面的电诈劳工了呢。我可不会心疼。

  线索,线索……我努力回忆着昨晚看过的那一个个视频——我从来不是为了找虐而看完的。

  我回想到了那些小弟的穿着,落地窗前的建筑群,名为「德钦」的称呼,还有……

  有了!

  当那个畜生,带着穿着兔女郎服装的书桃去赌场的办公室里去做之前,我看见了门外那个赌场的筹码!

  ——筹码!如果我给你赌场的筹码截图,你能帮我锁定是克伦邦的哪个赌场吗?每个赌场的筹码,应该都是不一样的吧?

  代号X :这种小事当然不在话下,但是嘛你也知道规矩的……

  ——钱我马上全款转你。拿到地址我就会马上出发,所以在最坏的情况下,我可能也没办法给你结尾款了代号X :……保重。我会尽力帮你办这件事。

  关掉了电脑后,我将自己的行李都打包后,然后开始了一段不算长久出物之旅。

  出租屋里所有我值钱的东西,全都被我卖出去了。然后,我又按照X 指导的方法,在各个金融机构借了一大笔钱,其中不乏有一些假身份。

  我当然知道这是违法的,可这是我去见书桃的敲门砖。趁着机构、银行、警察还没有发现,我将钱按照X 的吩咐洗到了外国的账户,并踏上了前往仰光的旅途。

  算上为了和书桃结婚所准备的钱,我携带的资金也到达了两百万。不说能有多让人瞧得上眼,至少进赌场还是没问题的。

  期间,无论是老板、同事、房东,甚至是朋友,我什么电话都没接。也许,把陈新文当做已经死了也不错。

  在飞机起来前,X 就已经锁定了赌场的位置和进去的暗号。到达仰光后,我直奔克伦邦而去。

  缅甸这地方确实有很多人长得像中国人,也说中文,但绝大多数是不怀好意之徒。我一路小心,避免着出师未捷身先死,终于是来到了一家富丽堂皇的酒店之前。

  在对上了暗号后,我成功地被引进了赌场之内。

  「嗯哼,想换多少筹码呢,老板?」坐在吧台的美女抛了个大大的媚眼。

  「不换筹码,只见你们BOSS,可以吗?」

  我知道面前的女人没什么地位,所以故意说得大声了一点,生怕旁边盯梢的那些家伙听不见。

  「这点小钱算是我送给德钦先生的见面礼。和他谈完事后,还有更多孝敬他的东西双手献上。」

  我打开了手里的行李箱,里面装着的都是已经换出一摞一摞的美元。除了利诱,我实在想不到还有其他什么办法能直面见到那个畜生。

  接着是一段冗长的沉默,紧张到我的后背都被汗打湿了。我生怕自己的意图被看出来,下一秒就被齐刷刷地枪给指住。

  但最后,命运还是站在了我这一边。

  「把钱收下。」一个又壮又高的男人操着那个男人的同款蹩脚普通话说道,「德钦大人说,领着他去他的私人赌间。」

  在长舒一口气的瞬间,我不忘绷紧自己的神经,千恩万谢拍着壮汉的马屁,紧跟在他身后。

  绕过一座座赌桌,我扫视过每个人的脸上。贪婪、痴狂、不甘。有的人喜形于色地挥霍,有的人歇斯底里地退场。

  我不露声色地越过这些与我无关的悲喜,心脏却跳得出离得快。我要自己的命,换书桃的一线生机,这是我因为这三年的无能而欠她的。

  壮汉在一扇门前停下了脚步,为我打开了门。那个坐在电脑椅后的男人,虽说一直以来在视频里把自己的脸保护得很好,但那个身形我做梦也忘不了。

  快了。只要我进房间内,等靠近他之后……

  「貌刚,先别走。客气点,把客人西装内侧裹着的刀给我取出来。」

  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暴露的,我的脑袋下意识下达了守住刀的指令。可还没等我身上碰到那把刀,手就已经被生猛的力道给震开,随之刀也被探囊取物般抽走了。

  我正打算伸手去夺那唯一的凶器,下一秒却被一记重拳打得后退了两步。

  好痛。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都说了客气点,你这把我们的客人给打伤了可怎么办?」

  我从他的话中听不出责备之意。

  「嗯,那么陈先生,抛去你在国内的那一套天真思想,现在能好好坐下来谈一谈了吗?」

  男人转过身来,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面容,与想象中的凶神恶煞不同,他看上去甚至像个年老一些又文质彬彬的知识份子。

  「你……认识我?」

  我努力忍耐着身体的疼痛。

  「你真幽默。你的未婚妻……不,应该说你曾经的未婚妻,还有我,在这里等了你整整三年,你居然觉得我不认识你这张脸?」

  他的话如果是为了惹怒我,那么我承认他成功了。

  「我劝你还是别激动吧。就你的身体素质,就算挥出这样软绵绵的一拳,我也能够轻松接住。」

  他轻飘飘地回应着我的愤怒。

  「我知道你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态来的,也不吝啬自己的生命。不过,你也总得考虑一下杀了我之后,那个女人会怎样吧?虽然……你根本就连杀我也做不到。」

  「啊,是啊,没能杀了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遗憾。来吧,愿赌服输,那你现在就动手吧。」他嘲讽我的一瞬间,我怒极反笑,「不过你记住,我就死在这里,而且就算做鬼也不放过你的!」

  「不不不,你误会了,陈先生。我怎么会在这里杀你呢?我难道不嫌晦气吗?」

  德钦故作惊讶地回应道。

  「我约你来这里,当然不是将此处作为你的刑场。否则,我该带着你去欣赏一下我们的乱葬岗,而不是我的私人赌桌。」

  「你他妈又在打什么算盘?」

  「瞧你说的,我来这里没有什么坏心思,只是为了体验一下很久都没有过的……新奇的赌局。」

  「我很喜欢你刚刚说的一句话,『愿赌服输』。这样,我们来玩一盘游戏。赢了,你带着那个女人走人;输了,你——就是我的狗了。」

  「对你来说,这应该是你所能拥有的唯一的出路了吧?哈哈哈哈!」

  我看出那畜生眼中的轻蔑与嘲弄。我深知,这是一个会把自己送向深渊的赌局,和他赌我大概率会输。但怎么样,也不会比现在更糟。

  当处于相似的境地之时,我终于明白了当时书桃所下的决定。那不是冒险,而是根本没有选择。

  「说吧,怎么玩?」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下自己的心情。

  「很简单,我们不玩那种你这种家伙不懂的游戏。我这里,有几张牌,黑桃3 一直到黑桃10,没有重复的牌。」

  「我们各随便抽一张,谁的点数大,就算谁赢。怎么样,那么简单的规则,就算是你这种外行也能搞懂吧?」

  他笑了笑,眼中满是不会输的自信。

  「能搞懂,但是我觉得这不公平。你是赌场老手,随便出个千根本就不在话下。」

  「说实话,我很欣赏你。你在我面前,总能说出一些别人不敢对我说的话。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超过我太多手下了。」

  「那么,为了公平,我就请一个你能接受的荷官来帮我们取牌和开牌……」

  他的这句话,让我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而这种预感仅仅在下一秒,就已然成真了。

  高跟鞋发出了「踏踏」的声音,穿着蕾丝花纹黑丝,但光着身子的女人缓步走进了这个赌局内。

  她的身上如同最下贱地妓女般,印满了欲求不满的淫荡话语。屁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育过了,变得更加丰满。可深黑的小穴已经闭不上了,仍有精液和淫水的混合体从她的秘道中流出。下体的那股骚臭味儿,隔着好远都能闻见。

  她那圆滑的肚皮彰显着她在不久后,即将再次成为妈妈。而久经改造的雄伟巨乳,不知道是不是又大了一圈,只是乳汁依旧如潺潺的小溪。每走一步,就滴答一股沿着身体流下,惹得她走过的路都尽是水渍。

  即便发色已经变了,还凌乱地披着没有自己梳理,书桃那张我朝思暮想的脸确实不会骗人的。比起24岁的青涩可爱,现在书桃的脸更有了一种熟女感……也是呢,生过孩子,应该算少妇了吧。

  她先是看向德钦,相当自然地抛了个媚眼。随后当她望向我的时候,却突然像是不敢相信一样怔住了,那双眼睛望着我,诉说着委屈、埋怨、惊慌和愧疚。

  她有些手足无措地、拘谨地把右臂横在了胸前的两点,左手则挡在了那已经被操了无数次的洞穴之前。

  亲眼见到书桃,这种喜悦几乎压倒了一直以来控制我行动的愤怒。我不在意她有多脏,我想的只有这些年来,她太辛苦了,我必须要抱抱她。

  可还没离开位置,貌刚就用一股巨力把我按在椅子上,不许我动弹。

  「赌局结束之前,别想着靠近荷官。怎么,你想出千?」

  貌刚凶狠地警告着。

  「好啦好啦。放松一点,貌刚。让他不能离开椅子就足够了。」

  德钦似乎很满意书桃的反应,脸上的笑压都压不住。

  「还有,陈先生,我可是带着诚意来和你赌的。牌,我是不碰的;荷官,我请的是你认识的;任何可以掩盖出千的衣服,我是不让她穿的。所以,你可不要再靠近『我的』荷官,妄想出千让我难做呦?」

  「还有你,小母狗。昨天趴在男厕尿池上被我干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不是挺骚的吗?怎么现在反而清纯起来了?」

  我知道,这畜生的话又在激我发怒。我暂且忍下这口气,没好气地回道:「既然都准备好了,那就开牌吧。想必,你的时间也不便宜吧?」

  「嗯,直来直往。你就是这一点让我觉得很有意思。」

  说着,德钦把椅子一转,背向了牌桌。

  「我不看切牌,省得你又说我出千。不过,你嘛,就随便咯。有那个本事的话,你记牌也无妨。」

  「荷官,开始切牌!」

  书桃糯糯地应了一声,然后埋着头走到了牌桌前,熟练地切起来了牌。巨乳随着切牌的动作一跳一跳,把不少乳汁也撒在了牌桌上。

  「洗好牌了。」

  她一直把目光锁定在牌上,刻意避开着我的目光。直到切好牌,她后退了一步后,目光也在没从牌上斜视过。

  「来者是客,你先选。」

  德钦给我赢的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了。

  「从左往右数,第三张。」

  书桃虽然切牌洗牌的动作很老练,但好像特意放慢了速度。这张牌有很大的概率是黑桃10,哪怕我看差了一点,那也应该只左右的黑桃8 或是黑桃6.书桃的柔夷轻轻地从上拂过了我选的牌,轻轻把代表着胜利的牌推到了我的面前。因为背对着德钦,她终于敢趁机看了我一眼,那眼里漾着的,是我们初次约会时那般的喜悦。

  书桃,你为我所放慢的洗牌速度,一定会带着我们逃离魔窟的!

  「从右往左数,第二张。」

  紧接着,德钦慢慢地转过椅子,爆出了他的选择。看着我按耐不住的笑容,他也露出了饶有兴趣的笑容。

  话音刚落,书桃从一侧抽出了德钦所选的那张牌,轻轻地推到了他的面前。

  「荷官,既然他是先抽的,那就先开我的吧。」

  德钦漫不经心地说道。

  「是,主……现在为您开牌。」

  书桃轻轻翻过那张扑克,那张牌是——黑桃4.「……切。好久不玩了,居然能这么倒霉吗?」德钦轻轻地啧了一口。

  看到这个数字,我几乎要跳着欢呼起来。我记的这张牌,最少也得是张黑桃6.哪怕是绝境之中,亦有一线生机。只要这个男人说话算话……

  「新文!」

  书桃仿佛是后知后觉地,才意识发生了什么。她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甩着无拘无束的巨乳,一路小跑着朝我奔来。这次,就连貌刚也没有阻拦书桃奔向我。

  我突然觉得,自己又回到了热恋的时候。书桃把手臂环绕在我的脖子上,很用力地吻住了我。那柔软的触感,与之前的时光相差无二。

  那不再熟悉的巨乳挤压着我的肚子,感觉瞬间一股温热浸湿了我的衬衫。原来,那个畜生以前的感觉是这样的吗?

  当我还在贪恋温柔乡的时候,却听到德钦不爽地哼了一声:「荷官,他的牌还没开,你这么激动干嘛?」

  而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我感受到书桃的香舌在我的嘴里搅动着,忽然把不知何物推进了我的喉咙里!

  她抽身得很决绝,仿佛对那个吻根本就没什么留恋。在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我已经听到了书桃那冷若冰霜的声音。

  「陈新文……黑桃3.这场赌局,由德钦主人获胜。」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桌面上的黑桃3 ,再看向在德钦身边俯首被摸着头的书桃,便明白了一切。

  面对着站在对面的,已经被调教成了手法大师和忠诚性奴的女人,这场赌局,我本就不可能赢。

  「你们……喂了我吃什么?」

  我还是笑了出来,笑自己这些年来的不值。为了一个能被肉棒就能操得服服帖帖的女人,居然付出了一切,连命都要豁出去。

  「要杀你不必那么费劲。我只是需要控制住你,让你没有力气就足够了。」

  德钦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把书桃拉到了他的身前。随着书桃一声不加掩饰的轻哼,这对狗男女就在我的面前交合了起来。书桃正对和我流露出了享受而淫荡的表情,再也没有刚刚所假装出的愧疚之感。

  「陈先生,直到最后你也没搞懂我和你真正赌的究竟是什么。是那张黑桃3和黑桃4 吗?不不不,赌的是这个女人的内心到底是向着谁。」

  「黑桃4 是我听出来,自己选出来的。而给不给你黑桃3 这张牌……」

  「是由我身下这个只要被我操就会汪汪叫的母狗决定的!」

  「你,输得彻彻底底!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些与书桃的美好过往,早就碎掉了。我感觉到力气在渐渐消失,除了看着书桃露出那样的表情,我什么也做不到。

  可是,为什么我对她还是恨不起来呢?真要说的话……

  「书桃,我只恨你的背叛。你甚至……连一个让我和他公平比一次点数的机会都不肯给我。」

  万念俱灰色我嗫喏着,尝试着接受自己像外面的赌鬼一样。

  一无所有。

  「呵,背叛。是……呀!是、是谁最先,在我被……啊啊啊,被折磨的时候背叛的?」

  哪怕是被操得都说话颤音了,书桃还是用轻蔑的眼神看着我回应道。

  「你嗯知不知道,你……嗯啊,你那一次只要赴约了,我就还来得及啊啊,呀……啊逃、逃离。」

  「我都已经……嘶啊,轻点主人~有点疼嘛……我都已经是主人三个孩子的妈…啊——妈……了,你这、这时候过来,干什么?你是曹操、操吗?」

  看着她依然被蒙在鼓里的可悲模样,我竟再也燃不出什么愤怒了。

  「书桃……从始至终,我就没有收到过你亲笔写的那封信。我只收到了一封写有缅语的信,我把它揉成团扔掉,被早有预谋的德钦给拍下来了。」

  我的语气一如一潭死水般。只是陈述,再无波澜。

  「你、你?你骗人!胆小……鬼!嗯嗯!我明……呀!看见了,在你出租屋楼下的垃圾桶,翻出的……哦哦,那个被揉成团的,我的亲啊啊,亲笔信……」

  德钦鸡巴的抽插越来越快,让书桃的语言都有些难以为继。

  「所以,你宁愿相信一个折磨你那么久的陌生人,也不愿意相信我?」我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书桃把侧脸努力偏向了身后的德钦,看向他的眼神里流露着不可思议和一丝希冀。

  「他说的不错,那封信我确实没送出去。」我从未想到,德钦竟然会说出真相,「那封信是我派小弟去他家附近特意揉坏的……怎么了?小穴还夹我夹得更紧了?真是个无可救药的骚货。」

  「我教你那么多,你还是不懂。没有出千的手段,就不要去赌。可你一直不曾怀疑过自己的所见……蠢女人。」

  书桃用力挣脱,把德钦的肉棒从烂穴里吐了出来。她小跑冲到我的面前,轻轻地捧起了我的脸。这次我读出来了,在她躲闪的眼睛里,是真心实意的愧疚。

  德钦这次没有阻拦她。

  「这三年来,其实我一直在找你。」

  终于,我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去。我的心一直如此,对她只有愧疚,没有恨意。

  我感觉自己终于……解脱了。

  「傻瓜,傻瓜!傻瓜傻瓜傻瓜!既然看见了网上的视频,为什么还要来!你多为自己考虑考虑啊!」

  「在换牌的时候,我也有动摇过啊!可是你看我这样,我该怎么回国内!我的身体已经破破烂烂了!难道你想让国内的医生帮我接生时,看着我这止不住奶的大胸,去不掉的骚话和已经臭得不行的阴道来取笑我吗!我这个样子,还该怎么面对我的家人,我、我没脸见他们的……」

  「没事的,书桃。」

  时至如今,好像就连书桃的真情表露,也激不起我心的些许波澜了。

  「江书云因为自责在三年前自杀了。伯父受不了失去子女的打击,脑溢血也跟着走了。只留下我,赡养着被送进精神病院的伯母。」

  「现在我赌输了,就连我也活不成了。」

  我平静地说出事实。书桃听到后会怎样想,我已经不在乎了。反正,大家已经全都完蛋了。

  「咦?……咦?新文你说什么,是我……听错了吧?是我听错了吧!弟弟、爸爸,还有妈妈……都,全都……呀啊啊啊!」

  在江书桃捂着脑袋逃避现实之际,德钦猛地把她拉回了桌前,用那巨根狠狠地再次刺入她的身体。

  「别骗你自己了!你们一家,包括你的未婚夫,已经全都被你这个不成器的女儿给害死了!」

  「不,不是的……我,啊啊,我、我才是受害者,德钦你个……王、呀八蛋!是你害……呀!害惨得我……噢噢噢哦哦们一家!」

  江书桃拼命想象刚才一样逃脱,却发现德钦钳制着她的手臂,令她动弹不得——之前,德钦是故意放她挣脱的。

  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前未婚妻在孕期,被毫不怜惜地操干着。我突然想到,如果我是爸爸,应该会怎样呢?我大概会包揽一切家务,在闲暇时一边陪着老婆,一边抚摸着我们的孩子吧。

  「不,还在狡辩!不是因为你诞生在这个世界上,这一切根本就不会发生!你本质上,不过是一条人尽可骑的母狗罢了!」

  「我、我不……去了,啊啊啊啊噢噢!」

  「不是?那为什么我只是操你两下你就高潮了?为什么你个不孝女听到家里家破人亡了,骚穴却夹得更紧了?为什么当着未婚夫的面前,还能这么心安理得地喷奶喷水?」

  德钦推着江书桃,一撞一撞地往前走,直到我身边才停下。每次她挨一下操,鼻尖就会碰到我的脸一次。随着奶子的晃动,乳汁也不断甩来我的脸上。江书桃不敢看我的脸,只能闭上眼睛,但抵御不了被开发完毕的女体,依然控制不住嘴上舒服的呻吟。

  「快说,这样的你,是不是天生挨操的母狗!」

  「我,江书桃,是……母狗。」

  一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现在知道,该喊我什么了吗?」

  「主人,我错了。母狗不该对您恶语相向,还违背了当初的誓言……」

  「这才对!你要记住,就是因为你的淫荡,才害死了所有人!」

  「我……是我害死了所有家人……我呜呜呜呜……」

  「不不,你为什么要这么难过?你不还有家人,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吗?」

  德钦用力地捅了捅子宫的方向。肚子里的孩子似乎是感觉到不舒服了,轻轻地踹了江书桃一脚。就是这一脚,让她本来已经死去的眼神又活了过来。

  「对,对!我还有两个家人……不,三个家人!哈哈哈哈哈!我还有家人,我得,我要保护好他们,是家人,家人……」

  江书桃突然动得更用力起来,自己迎合着男人的冲撞。骚穴紧紧吮吸,臀浪啪啪作响。

  「宝贝呀宝贝,多、呀哈,多吃点主人的精华,快快长大……嘻嘻嘻嘻!」

  江书桃这样的反应,令德钦也吃了一惊。不过对他来说,江书桃只不过是个可以被用来交配的雌性,只是无非这个用得顺手一些罢了。要真玩坏了,再去捉一个可爱的来也无妨。

  「那你要好好承担起妈妈的责任,等孩子长大了,也要帮助这些小男孩们性启蒙哦?」

  德钦坏笑着,撞击得更加迅速。

  「那是当然啦主人?,我可是他们的妈妈呀?,妈妈对儿子好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嘻嘻?。哪怕是他们使坏?,让妈妈又怀上了小宝宝也得原谅呢?毕竟,他们就是我唯一的家?人?了呀?」

  看来,这个女人是真的疯掉了。

  德钦决定不再拖延了,马上拿出了看家的本事,大开大合地冲刺了起来:「在那之前,赶紧给我生下第三胎,怀上第四胎吧!」

  「遵、遵命,主人,我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生下主人大人的……噢噢噢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在德钦的一次用力打桩下,江书桃射乳了。射出的乳汁有许些,飞进了冷眼旁观许久的我的嘴里。她的头重重地砸在我的膝盖上,奶子也朝着下面吊着。

  在多重刺激之下,江书桃这次积攒下的高潮是史无前例的壮阔。哪怕是有鸡巴堵住的情况下,她也足足泄了两分钟的超大淫水量,连德钦的裤子都湿得透透的。

  对于一个曾经大学里的才女而言,现在好像也就女体好用这么一个优点了。也不知道,当初那帮疯狂追求她的人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心里会是什么滋味。

  我越发撑不住与药力的对抗了。这个药品先是限制我的力量,然后夺取我的情感,最后带走我的意识。

  我还有下次睁眼的机会吗?我并不知道。但是,我情愿就再也醒不过来。以现在的精神状态死去,其实也挺好。

  在闭眼的最后一刻我看见的,是趴在我腿上的江书桃那满脸酡红、吐着粉舌、双目失神的爽翻模样。

  而那幅样子,渐渐地变成了我未婚妻那张清纯可爱的青涩脸庞。那时的她轻轻地蹲在大树下,把头趴在我坐在公园长椅的大腿上,歪着脸轻笑着。

  「画树呀?那多无聊?我说,你不如来试试画一画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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