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被可可莉弄碎蛋蛋、好想被可可莉弄碎蛋蛋……。」在無可言喻的折磨苦難中，我早已脫離控制的心智，只存在這個想法。

於光怪陸離的幻象中，可可莉將我放下。我感受不到我的腿，也感受不到自己鼻樑重重地砸在地面上，引起她的驚呼。

一次又一次，在每次的訓練結束後，從幾乎只剩一口氣，到能艱難的翻身移動；從艱難的翻身移動，到能勉強地回應可可莉；從勉強地回應可可莉，到能完成與她的交談。我從痛苦中恢復理智的速度，似乎與我在痛苦中感受快感的程度一樣，日漸增加。可可莉誇讚我的進步，我對性虐待的耐受，她已經很滿意了。

「妳有沒有試著用過其他東西，比如…呃……鋼針、鉗子還有鐵鎚之類的……？」

「才不要，那樣很容易完全弄壞掉。而且對你們男生來說，小雞雞被女生的身體直接碰到，不是更興奮嗎❤️何況……我也喜歡親自感受蛋蛋一抖一抖害怕的樣子呢❤️」

訓練完，我暫時站不起來。蓋上被子，兩人在房裡甜言蜜語，盤挲著對方的體溫。還沒把貞操鎖戴上，可可莉就在被子裡調皮著，我將她的衣服一件件脫下，好久沒有品嚐一番了。

那一晚，我久久不能忘懷，因為那是最後一次的訓練。再過沒幾天，就要為了可可莉，徹底告別男性的人生。

—————————

約定日子降臨了，我跪在輝煌的聖像前向祂告罪，稱頌祂的仁慈、祈求祂的饒恕。

長廊五光十色，映著神跡與奇事的玻璃潤澤。一排排的百合花純淨無比，它們受到恩賜、被摘除了雄蕊，終於避免了死亡，於是長久地飄香。可可莉領我到一間暗室中，叫我等待。她提著燈燭，拉開了牆壁，牆壁之後是一條秘道。秘道中的階梯向上一直延伸，彷彿沒有盡頭。她牽起我的手，十指緊扣，領我步向無光的彼岸。

咯躂、咯躂……。

細光葳蕤，在她的纖瘦手腕上成痕。秘道沈悶、古老。我握著她的手越來越緊，兩人的指尖挑撥著，興奮、害怕、期待、惶恐，腳步聲與呼息迴響在秘道中，充塞著種種矛盾的感受。

「我想了好久。」

「恩？」

「我到底…到底該拿你怎麼辦呢……。」

我看到秘道的盡頭，頂上是一道窖門。可可莉推開，陽光灑入眼中，正是記憶中的那棟石屋 — 在那裡，我第一次認識到真正的可可莉。晴朗無雲、草木扶疏，石屋中只有我跟她。願望終於實現了，我想著，並嚥下口水。被可可莉蹂躪、摧毀，在她的手中被閹割，那天在心裡的願望終於成真，終於是我了。

「我說你啊…怎麼一臉可愛的樣子❤️」

可可莉調皮地看著我，然後讓我脫衣，全身赤裸，坐在椅子上等待。那椅子與食屋裡其他破敗、積灰的物件格格不入，打上了蠟油，看起來異常堅固，上面四處都安著皮帶扣，就像刑訊的座椅，要將罪人死死地縛住。

可可莉端來了一盆清水，為我洗潔全身，仔細地擦拭。甚至連身體裡面……準確來說…是屁股……裡面也被她用指頭清掃了一圈。她說也有不少男人在被閹的過程中痛到失禁的，所以吩咐我在一天半前就禁食，可不想讓我在這重要的場合出醜。接著，她一一將扣上、繫緊，令我難以動彈。喀噠一聲，鑰匙插入了貞操鎖扣，那根興奮不已的東西就頂了出來，頻頻對可可莉諂媚討好。

「你真的很期待對吧❤️」

「想被妳閹掉…啊……拜託。」

可可莉挪步到我身後，貼著我的耳朵，霜鬢廝磨。

「才沒那麼快呢，哼哼。」

「好想要……好想要…想被可可莉弄碎蛋蛋，想被妳弄壞下面……一想到有被妳閹掉，我就好想射出來…啊哈……。」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變得如此地坦率，欲求毫無修飾地脫口而出。完全喪失了人的理性，只有被扭曲的、發情野獸似的本能。光是想像著不久之後可可莉要賜給我的快感，想像著自己那兩顆因為禁慾一年而腫脹肥碩、如同種豬一樣的睪丸被可可莉捏碎爆漿時的畫面，而我就止不住地渾身躁熱、呼吸急促。

「噗……你變得這麼變態了呀？嘻嘻❤️真是大罪人❤️沒關係，等等就會讓你永遠免除邪念的困擾❤️」

可可莉咬著我的耳根，酥到後頸雞皮疙瘩一片亂起。

「我想了很多呢……最後這一天，我到底該怎麼對待你。畢竟是特殊的日子，一定要創造難以忘卻的甜蜜滋味，對吧？其實從你答應那天我就開始思考了，嘿嘿❤️我也是戀愛腦呢……心裡早就默認你會為了我而成功的❤️不過，到底要怎麼考驗你，我還是真的拿不定主意啊…每一種、每一種，我都覺得好有趣……。」

可可莉挼著腿間那根硬挺肉棒的前端，好久沒有享受到真正的、溫柔的愛撫了，我激動地發顫。

「如果只是虐待你，反而有點無聊了呢……。各種方式的折磨我也都試過了，男人們的痛苦悲鳴雖然百聽不厭…但我更想在你的嘴裏，聽些不一樣的東西……呵呵❤️很久沒這樣溫柔的對待小雞雞了呢❤️要這樣一直下去，讓你在射精的邊緣等待，讓你發瘋、發狂，引誘你放棄誓言換取高潮嗎？你苦苦忍耐的表情，真的…真的好帥氣……❤️不過呢…我也想，如果你在最後一刻失敗怎麼辦？那種懊悔、不甘，在忍耐一年後終於高潮的極致快感與即將永遠失去我的深沉悲傷，在兩股極端情緒下被撕扯的表情……❤️永遠的背誓者、永遠失敗者、永遠失去我的可悲男人……那種你，我也好想看到❤️」

她說著，嘴角上揚地誇張，我吞了吞口水。在今天結束前，不管怎樣，我一定要忍住，戰勝自己的肉慾，贏得可可莉的諾言。不管怎樣、不管怎樣，咬著下唇，我暗暗發誓。

「但是。」她說道。

「但是有一天，我突然發覺自己一直這樣子，是不是太不顧你的感受了？雖然你跟我說你願意付出一切，我對你做什麼，你都心甘情願的接受。但……我是不是沒有顧及你的感受？明明那麼想要，卻一直一直為了我忍耐，就算我一直戲弄你、因為你渴望又難受的表情而感到快樂，你卻還是沒有任何抱怨……我在想…我是不是做的太過火了、太放縱了……。」

「是可可莉的話，不管是多久，甚至是一輩子……我都可以忍下去…啊……。」

可可莉收斂了先前的戲謔，憐愛地看著我，似乎另有打算。

「吶，你看。」

手掌背著，伸到我面前。她不知何時，戴上了我先前送她的那枚玻璃戒指。水藍色的光澤在我眼前晃蕩，銅色的罌粟花在她雪白纖指上盛開。

「我願意。」她說。

「對我來說，你早就證明了自己真的愛我。與我完全相襯的人、願意全心全意捨棄一切愛我的人。不用等到今天，我早就深深的感受到了。」

我沒說話，此時也無須多言。鼻尖蹭著鼻尖，我們深吻，細嗅對方的氣味。無可言喻的溫暖在我心底泛起漣漪，一圈又一圈，波光瀲灩，無所不至。

「…所以……不閹掉我了嘛…？」

「嗯。」她搖頭。

「考驗已經結束了，一年以來辛苦你了。……我決定今天就…嘿嘿❤️」

「啊啊啊啊啊…噫噫…啊哈……..啊啊啊！！！」

可可莉握緊了陰莖，毫無猶豫地上下擼動。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喜衝擊，我下意識地試圖縮身。

「再也不用忍耐了❤️今天就好好的舒服的超級爽翻天的把精子射出來❤️把蛋蛋射到癟下去扁掉，把一年份的臭臭精液全部噗嚕嚕出來❤️❤️❤️！！！」

「啊哈……啊啊啊啊啊…………！！！」

「爽嗎？爽嗎？小雞雞沒有被我弄壞真是太好了❤️以後的人生還是可以超爽的射精，整天跟我做舒服的事情，把超色情的液體噴在最喜歡的人的身上做記號❤️這樣的人生真是太幸福了❤️」

可可莉眼中滿是熱火，慾望的烈焰焚燒著我們。我終於不用忍耐了，一邊幻想著未來跟可可莉沒日沒夜、沒羞沒臊的性生活，一邊將積壓已久的感官盡情釋放。腰際盡可能地抬起，陰莖往前頂，妄想以後每天在可可莉的肉穴內射精、播種，讓她懷上我的孩子。肌膚的觸覺、鼻腔的嗅覺、耳膜的聽覺，以及性器官的刺激，被漠視已久的肉體全部被調動起來。放大、無限地放大，可可莉的體溫、可可莉的髮香、可可莉的軟語、可可莉愛撫男人器官的節奏，無一例外地被肉體誇飾。

「射…啊啊……要射了！要射了！」

「隨時想射都可以！但射出來我也不會停呦❤️嘿嘿嘿❤️……你射得出來的話❤️」

「…噫！噫…啊啊啊啊啊………！？」

可可莉確實沒有停下，她一直緊握著亢奮地噴出一小股一小股黏膩汁液的陰莖，不斷加速擼動，節奏快到我的雙腿因為無節制的快感而發抖。我也沒在忍耐，一直沈浸在淫靡的體感、放蕩的幻想中，混身舒暢。可是，我發現自己沒辦法高潮，即使已經醉倒在愉悅的高峰中許久，性器官依舊沒有傳遞到射精前奏的信號。我在肉體的歡愉中產生了困惑，明明忍耐了這麼久，照理來說，應該馬上就射出來的。就算是一年的禁慾之前，在可可莉的刺激下，我也不可能延遲射精這麼久。

「哎呀呀……怎麼會這樣呢❤️要不然我用其他地方試試❤️」

可可莉意味深長地說道。鬆手起身，她肉汁豐實的兩瓣臀肉，往我跨間坐下，陰莖夾在汗水黏滑的屁股溝間，然後她前後搖動。離她小穴好近，差一點點就可以插入了。

「等一等，明天以後就讓你進來❤️想什麼時候進來，對我播種多少次都可以❤️」

她的屁股又嫩又細，充滿彈性，壓榨著肉棒，迫使它吐出男性傳宗接代的秘密。但無論如何，我還是沒辦法射精。陰莖因為無法高潮而開始刺痛，腫脹並紅的發青。皮上憤怒的血管開始咆哮，如果精液不能履行其職責，那麼海綿體中的血液將代行其義務。

在感官與疑惑錯綜的迷霧中，我查覺到了原因：睪丸完全沒有反應。原本應該在射精前將睪丸拉入體腔，向前列腺泵送精子的提睪肌跟輸精管，此時綿弱地近乎毫無反應，只是微微地收縮著。

「可可莉…我沒辦法……沒辦法射出來啊啊啊啊啊…救我、救救我…要死掉了啊啊啊……。」

「當然啊，親愛的❤️」

我愣住。當然？當然是什麼意思？這兩個字怎麼突然這麼陌生？

「你的身體……已經變成沒有我的虐待就沒辦高潮的身體了❤️」

沒等我理解她的話語。她站起來，轉身面向我，忽然一股熟悉而又強大的疼痛直撲我而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喔喔啊啊啊！！！！！」

「感覺好點了嗎❤️」

她的膝蓋頂著我的睪丸，將兩顆肉球拍在恥骨跟椅板上，接著又是一腳、又是一腳、又是一腳，膝蓋兇狠的頂擊，讓我在束縛中凌亂。跨間淫靡的汁水、蒸騰的腥氣、濃稠的漿沫，都沾在她的膝蓋上，留下煽情的痕印。陰莖仍舊昂首挺立，壓縮著巨量精子的睪丸卻蓬鬆、癱軟，快要失去圓潤的形狀。我吐出酸水，在巨大的痛苦中，卻隱隱有了絲解脫感。

「嘿嘿❤️」可可莉的笑顏又開始輕蔑。

「真的成功了呢……❤️你真的、真的變成這樣了❤️除非被我虐待小雞雞，讓蛋蛋被我欺負成可悲可憐又可愛的樣子，不然是不可能射精的呢❤️」

「怎麼這樣…怎麼這樣……嗚嗚…。」

「不要小孩子氣了，你看，小雞雞明明很誠實的說喜歡被我這樣子玩呢❤️雖然說不會再讓你忍耐，可以讓你盡情射出來，但小雞雞比起正常的舒服射精，更想要被我狠狠蹂躪吧❤️這麼想被我閹掉嗎❤️」

「嗚…明明說了不會閹掉我的……嗚嗚…嗚嗚嗚嗚嗚……。」

「我是不會主動閹掉你的沒錯。但，如果是你求我的話…….❤️」

「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記膝頂。

「現在的你……似乎只有被我弄碎蛋蛋，才可以射精呢❤️一直戴著貞操鎖，只能幻想著在今天被我弄碎蛋蛋射精，已經無法回頭了呢……❤️其實，打從在訓練的過程中，你把性虐待跟性快感連結起來、把蛋蛋被欺負的痛苦當成可以自由勃起射精的暗示的那一刻，我就猜到你會變成這樣了❤️不論身心靈，只有我、唯有我給予的痛苦，才是你所能感受到的最高、最棒、最完美的喜悅❤️」

背脊彷彿被抽去，我的靈魂彷彿墮入了地獄幽谷，在絕望的泥潭中逐漸沈淪、窒息。多麼歹毒的女人，我在心中咒罵著，仰望著這幅修女與娼婦重合的面容。但惶恐的背後，又是欣慰與歡愉。我不就是著迷這樣的可可莉嗎？聖潔而淫穢，溫柔與殘忍共存一體。她蹲下，雙乳狹著陰莖，兩隻手握著睪丸，期待地揉搓著。

「所以，跟我說吧。你想要我對你做什麼事情呢？」

「想被可可莉捏碎蛋蛋！一邊捏碎蛋蛋一邊射精！徹底把睪丸毀掉、捏爛、變成沒用的東西，讓我變成再也沒辦法高潮的身體！變成被可可莉閹掉的豬、變成被可可莉掌握一切主宰一切的可悲畜牲！我好想好想好想被可可莉妳捏碎蛋蛋！！！」

我幾乎是用吼的，祈求可可莉閹割我。聽完我的願望，可可莉神情迷離，痴痴地笑著，顏色妖媚攝人。

「這……這就是我想聽到的…我從來沒聽過任何一個男人求我閹掉他……實在…實在太棒了❤️……現在的你❤️」

可可莉終極的佔有慾與主宰感，讓罪人哭求她賜予刑罰。如果這是愛她的代價，那麼我欣然獻身。雙掌緊攥著，那纖纖玉手清如凝脂，此刻似冰牙的囚籠，斷絕了男性一切繁殖與肉慾的希望。崩潰的不祥預感從睪丸傳來，身體本能撕嚎著、癲亂著、顫慄著，逼迫我向可可莉求饒，停止這一切、拜託停止這一切，我還想交配生小孩、我不想變成沒辦法享受性愛的身體。唯獨勃起的陰莖精神錯亂地蓄勢待發，在可可莉的酥軟乳溝間抽動，渴望著最後的解放。

「吶，看著我❤️我要看到你結束男性人生的那一刻❤️」

——————滋噗…滋…噗嚕…噗…噗嚕嚕…噗嚕噗嚕嚕嚕嚕嚕……——————

大股濃精混著血水、肉沫湧上尿道，爆發出來，糟蹋那張精緻的面龐，各種腥羶的精臭味、血味與雄性騷味浸著她的髮絲，在甜軟的雙乳上積成精液的小池子。

她的指尖在瘀青的陰囊上撕開了暗紅的口子，那兩顆早已因為一年以來不斷地忍耐與虐待，以及剛才膝蓋的兇猛調情而脆弱不堪的肥大肉球，在可可莉的大拇指下被如漿果般按碎。指尖鑽入了失去韌性、毫無抵抗能力的外層白膜，在裡面肆意破壞著褐黃色的睪丸內質，未成熟的精子因為長期的射精禁止而無處可去，在睪丸內凝結成黃白色的精塊。可可莉細細感受著將其組織撕扯、攪拌、磨滅的手感，睪丸內質中的精小管徹底地被絞斷，成了星點似的肉碎，流淌在血淋淋的毛袋子中。原先層層包裹著睪丸、提醒男性要保護生殖器官的神經細絲，如今漂流在一片廢墟中，順著脊幹，衝向頭頂，毀滅的可怖狂奔著，讓大腦不得不屏蔽這慘痛的現實來避免猝死。可可莉的十指指尖全部刺入了陰囊，在這慘無人道的盛宴中，分食著睪丸白膜的殘塊，狂飲腥臭的精血、濃漿。

遺傳斷滅的危機感與因虐待而扭曲的性快感交纏在一塊，促使陰莖放縱地射出精液，好似這種狂歡永遠不會結束。每跳動一下，那濃膩如糖膠的白濁腥水就噴薄而出，壓抑在前列腺中的精子被揮霍於虛無的歡愉中，無法進入子宮、無法使女人懷孕。在犯了無可饒恕的強姦之罪後，被宣告剝奪男性生殖能力的酷刑，又因充滿憐憫之心的修女的恩准，可以享受男性人生中最後一次射精。為此而徒勞地犧牲的、浪費在地板與手帕上，永遠無法完成繁殖願望的精子，是多麼可悲。

可可莉的小嘴輕吮著龜頭，享受這來之不易的色情液體。在峰巔的快感與痛苦之間，軀似枯落之葉，身豈飄搖由己。這是我體驗過的最酥麻、最甜美、最持久的射精，也是最灰暗、最冰冷、最恐懼的絕望。

精液逐漸稀薄，從果凍似的濃漿涸成帶著血絲的淡水，從兇猛的噴射疲作綿軟的洩流。挺立的陰莖終於萎下，倒在旁邊一抽一抽地，似乎已從失神的狂歡中回魂，意識到男性的生命之源已經被可可莉徹底毀掉了。再也無法昂首挺立，再也無法愉快地噴灑種子，再也無法興奮地彈出褲襠，向女性炫耀著自己的威武。

可可莉放開雙手，原先肥碩飽滿的兩顆睪丸，只剩下一張滲著暗血、慘不忍睹的破囊。睪丸被手掌碾成肉沫，化為地板上一灘血水，混著精臭與血腥，完全被摧毀了，沒有任何復原的可能。陰莖徹底萎了，膽顫地龜縮在陰毛中，深怕可可莉的銳利而邪氣的目光看向自己。

在昏厥前，我仰著頭，看著石屋的天頂。

那縷陽光無暇，清澈的天空像她的玻璃戒指，水藍色，一如她的眼瞳。

—————————

我們離開了那座村莊。

在一處山谷中，我們找到理想的家，那裡有片靜謐的湖泊，風兒撫過湖畔的罌粟花海。教堂的鐘聲敲響，雖然沒跟其他人說我們來自哪裡，但村民們依舊熱情、依舊為我們的結合而喜悅不已。在眾人注目下，我們交換了誓言。

終死不渝，長伴廝守，若有虛詐，身蹈獄火。

「要一直愛我喔。」

「當然。永遠、永遠。」

床頭的甜言，總伴有悶灼的激情。我們婉嫽、纏綿、挑撥，卸下了彼此的防備。我親吻她的臂膀，然後是腋下、鎖骨、雙乳、下巴。從來不會厭煩，每一次都被深深著迷。

只是我們沒辦法有孩子了。可可莉不孕，而我也把那部分的能力割捨了。不管怎樣，像正常人一樣組建家庭，或許從一開始就是我們無法達成的夢想。

她張開雙腿，喘息著，我將那半軟不軟、要硬不硬之物免強塞到她的陰道中。已經不能說是生殖器官了吧。我試圖動腰，但每一次都沮喪地滑出可可莉的身體。那東西徹底縮回去了，即使在可可莉如此熱烈的求愛下。

「哀…………。」

我長嘆一聲，倒在她懷裡。

「沒關係的。」她撫摸著我的面頰。

「不管怎麼樣，我都愛著你，永遠、永遠不會離開你。」

我們睡著了。

那晚月兒慈悲，輝光朦朧，灑落於她的身軀上。可可莉的小腹隆起，迸出微弱的心跳。

—————————

既然如此，夫妻不再是兩個人，乃是一體的了。所以，神配合的，人不可分開。法利賽人說：這樣，摩西為什麼吩咐給妻子休書，就可以休他呢？耶穌說：摩西因為你們的心硬，所以許你們休妻，但起初並不是這樣。我告訴你們，凡休妻另娶的，若不是為淫亂的緣故，就是犯姦淫了；有人娶那被休的婦人，也是犯姦淫了。門徒對耶穌說：人和妻子既是這樣，倒不如不娶。耶穌說：這話不是人都能領受的，惟獨賜給誰，誰才能領受。因為有生來是閹人，也有被人閹的，並有為天國的緣故自閹的。這話誰能領受就可以領受。

——— 馬太福音 19: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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