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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挞、布丁与黄油蛋糕,2

小说: 2025-08-24 10:51 5hhhhh 3440 ℃

  他比约定的时间晚了足足三天。

  暴雨如注,疾行的嘈杂都被淹没在水帘之下, 慌张的脚步也显得静默无声。拉格纳回到宅邸的时间大约凌晨三点,他闭眼经过向他问好的卡露拉们,便加快行速冲进自己的房间。

  泥土、汗水、血污,乱七八糟的气味随着室内陡然升高的温度,与从他皮肤升腾起的热气一同扩散到空气里,被雨水淋透的外套,嘀嘀嗒嗒地落水,沿着他的移动路线把地板也打湿。他的房间狼藉一片,床铺皱皱巴巴,常用的被褥枕头不翼而飞,衣柜更是被打劫一样内外大敞空空如也。

  拉格纳掀开外套的兜帽,苦恼地抓了抓半湿的头发,来到房间的暗门前,犹豫两秒后推开了只为他设立的密门。

  房内昏暗,没有开灯。

  只听得衣物摩挲,似有兽类蛰伏暗处喘息。

借由门外的微光,黑暗中一抹红色若隐若现。拉格纳锁上门,凭借对空间布局的熟悉和良好的夜视力靠近,他来到床边,伸手去触碰那团由各类衣物织品绞在一起,不断起伏的隆起。

  埋在底下的活物像感受到他的触摸,向更里面缩了缩。

  “绯红……”拉格纳轻声叫道。

  他听见衣物下的喘息,但对方并没有实质上的回应。

  拉格纳伸手打开小灯,把湿透的外套脱下扔到地上,爬上床,长臂一伸探进这座由衣物筑成的密不透风的巢穴。他蛮横地侵入柔软的领地,伸向热源的深处,在碰到温暖皮肤的那一刹那,手掌被一下反口重重咬住。

  “好痛……绯红!”他吃痛,但对方死活不松口,越咬越狠,越咬越重,皮肉穿破,鲜血淋漓。在整个手掌被咬烂之前,拉格纳一把将织物全部掀开,剥露出里面的人来。

  绯红被突然亮起的光刺激得闭眼,又被拉格纳另一只手强行掰开紧咬的牙关,这才不情不愿地松了口。

  本就伤痕累累的右手又被咬得皮开肉绽,银剑圣人最终还是被龙伤流了血,那头恶龙满嘴鲜红,侧躺在床上喘气,嘴角的血液还在往下滴落到床单上,他凶狠地睁着那只竖瞳,满怀恶意地瞪着拉格纳。

  “……唔。”被发难的人却不发脾气,只是默默从衣服堆里抽出布料来撕开,给血肉模糊的手缠上,并小心翼翼地试探,“那个……抱歉,比计划晚了。”

  恶龙睥睨他一眼,扭头不再理睬,又蜷缩回身体。

  衣巢剥开,拉格纳这才得以看到龙的全貌。绯红半披着银剑圣人宽大的外套——他只穿了一个袖子,整个人像猫一样卷起来侧躺,大腿用力夹着他的枕头,双膝并拢收向腹部,双手好像抱着什么东西叠放于胸前,被外套遮盖着藏了起来。

  “绯红?”拉格纳把属于自己的衣服掀开。

  那是两颗圆润的蛋,被红龙死死抱着护在胸口。

  小的那颗和男人的拳头差不多,另一颗足足大了半圈。

  克里姆颂满面潮红,被汗水打湿的额发乱糟糟地贴在皮肤上,和床单衣物绞在一起凌乱不堪,浑身泛着一层不正常的粉色,薄汗不断从全身的各处肌肤渗出,透着晶莹的微光。他闭着眼,半张着嘴,急促地喘着,吐出热气,身体跟着一同不断起伏,股间一片泥泞,透明的液体不住地从臀缝冒出,大腿乃至夹住的枕头布满早已干涸的褐色细痕,蛇形般把身下的床单都弄花。

  拉格纳刚一碰上他的肩,就引得整个身躯发抖,绯红怒睁红色的兽瞳,声音发哑发沉:“我不需要你了,滚出去。”

  自知理亏的男人手足无措地顿住一小会,看着红龙痛苦地紧锁眉头又闭回双眼,把身体卷得更厉害,徒劳地想把两颗蛋藏进怀里,细密的汗珠从透红的鼻尖滴落,呼吸声又重又沉,交叠的双腿死命夹着枕头磨蹭,干掉的血渍和新流出的体液混得一塌糊涂。拉格纳最终也没能把那句“但你看起来脑子和身体都糟糕透了”说出口。

  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克里姆颂抱蛋的生理反应,却是真正的第一次亲身经历。

  知道与体验的感受果然非常、非常不一样。

  正如同绯红所说的,明白他很讨厌与实际被折磨是两回事,他们间心照不宣的肉体关系,打从这辈子第一次发生开始就朝着超出两人预想的方向发展。

  “不要以为只是上过几次床你就能从我这里得到更多。”克里姆颂从最初的冷漠接受,到那份游刃有余被越来越得寸进尺的小男孩彻底捏碎,“你是故意不听人话的对不对?”

  经验丰富的处男没能带给红龙两次脸红害羞的有趣体验,便迅速领悟到自己作为肉体凡胎的归路终途,一发不可收拾地将肮脏龌龊的本能全部刨出来,拽着故作姿态虚情假意推诿的恶龙全部吞下,对他口舌上的挣扎抗拒充耳不闻。

  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夜晚,拉格纳把清瘦的魔法师按进床铺里,捅进他柔软多汁的后穴,任由对方攀着肩伸着红色的指甲把自己后背划花,大张双腿在身下承欢,爽得大声浪叫,胡言乱语地求他再深些再快些。红龙当日兴致很好,他们刚取得一份胜利的战果,难得度过了一小段安逸的日子,可能是研究的进展,可能是饭后的甜酒,也可能是现在舒适的微风,克里姆颂在拉格纳炙热的怀抱中情动不已,他被亲得头晕,甚至没能第一时间意识到自己后穴与阴茎间隐藏的阴穴被逐渐操开了口。

  他们已经试过各种形态的身体,双性的状态也不例外,但那都是在绯红自己主动打开的情况之下。拉格纳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对他们的肉体关系变得愈发贪心,总想再从绯红身上多捞出点使他平静的东西,不过几两肉间的性事,还能再得到些什么呢?不知道,不重要,他不思考,只是遵循自我,就是想要他,再多要点儿。

  克里姆颂被动地,被人操开了阴穴,他肚子里多了那么一个小小的空间。

  拉格纳毫不客气地把阴茎操进新生的雌穴,一插到底。

  龙痛得惨叫,睁圆一双眼睛,不可置信地瞪着上方人的双眼,看到自己意外、慌张、惊恐的倒影,刚要开口,骂声还没发出就被对方强硬的吻堵回喉咙。拉格纳死死压制着他,大腿向上压叠,从上至下直直肏进阴户,快速地抽插,重重地捅进宫口,一时间上面下面淫液飞溅,绯红弓腰痉挛,不断把自己喂送给侵犯他的肉柱,雌穴的软肉吮吸得不愿松口,阴茎夹在两人腹间吐个不停,没一会就翻着白眼潮吹了。拉格纳不管他身体的震颤和内穴的收缩,继续硬挺地操干抽插往更里面击打,让绯红在痛苦与快乐间持续高潮。

  他抱着红龙滚烫柔软的身体,要了一轮又一轮,等他的肚子微微隆起,被射得兜不住更多精液,才满意地停下。乱七八糟的体液从新生的穴口冒出来,绯红抽着气,浑身被各种体液浸湿,打着颤,人早已没了神志。

  第二天,龙毫不意外地发现自己没办法自主闭合上阴穴,皮笑肉不笑地踩着银剑圣人趴在地上的脑袋:“有个新任务给你,出去灭龙吧。”

  “很痛,绯红……抱歉。”拉格纳跪着一动不动,“我会去灭龙,也会回来帮你,给我个期限,我会在此之前回来。”

  “啧……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时间你了解得很吧。”

  “七天,我一定回来。”

  “……快滚。”

  龙有了安全舒适的巢穴,有了令他情动的床伴,怀揣几颗龙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拉格纳把他大腿间夹住的枕头抽出来,血渍和体液已经把它弄得很脏,又随着抽离拉带几条藕断丝连的淫丝。绯红难耐地扭动身体,虚薄的力气无法阻止拉格纳的动作,只是更加抱紧龙蛋,收腿,把蛋和肚子护得严实,整个人团成球状。没有枕头的掩盖,泥泞的股间能看到翕张的穴口,凄惨地泛红发肿,随着呼吸一张一缩,翻出内里的红肉,痛苦地颤动。

  “绯红,把它们给我,让我看看你。”拉格纳把手伸向怀里的两颗龙蛋,它们看起来圆润、富有光泽、壳体软硬适中。克里姆颂拒绝了他的探望,闭着眼,用身体阻挡,但虚弱的呻吟和眼角的泪水暴露出他差劲的状态。

  强行掏走龙蛋的行为,遭到红龙的剧烈抵抗,但不论是踢是打,还是抓挠啃咬,对狩龙人来说都堪比骚痒,是毫无意义的反抗。拉格纳轻而易举从龙怀里抢过龙蛋,它们被体温捂得温热,安静乖巧地窝进狩龙人的掌心,绯红啜泣着,歪倒在床,他毫无力气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混账臭小子抢走他的龙蛋,委屈地啪嗒啪嗒落泪。

  拉格纳知道克里姆颂现在受生理影响有点儿神智不清,但正是这份不加掩饰的赤裸的忿恨,反倒刺痛了他为数不多的“良心”,他像个真正的拐卖小孩的罪人,不能直视悲恸的眼神,咬牙闭眼转身一气呵成,不停暗示自己“他一定是故意的”,才敢抱着龙蛋离去。

  等把它们安置到沙发的软垫上,再次回到床边时,绯红终于蓄了点力气朝他扑过来,直冲他的颈动脉咬去。拉格纳怕下重手,只是侧了身形,轻轻扶住他,绯红错磕到了对方的下颌,把自己嘴角给撞破了皮,他一愣,生气地张嘴又给这个小剑人的下巴添了一道新的血口。

  无奈地拽着乱咬人的凶兽的后颈,拉格纳抽出衣物堆里的布料,拧成条,塞进上下牙关间,绕着他的嘴,在脑袋后面绑了一个死结,这叫恶龙没法闭合牙齿,只能更生气地呜呜叫着。

  “你冷静点,我是来帮你的。”话虽这样说着,但事实上刚才那几下动作已经耗尽了绯红最后一点力气,他现在只是耷拉着头软绵绵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气喘吁吁地捂着肚子。红龙身体发烫,雨中归来的狩龙人带了一身冰冷的潮气,泥与血的腥气绕着他鼻尖,耳朵贴着的肌肉骨骼之下,那心跳声烦得他发晕,很吵很臭很凉,令人讨厌,但他又主动蹭进对方怀里,贪图这份气味和体温。

  粗糙宽大的手掌覆过来,和绯红的手交叠,拉格纳摸到红龙藏在腹内的硬物,柔软的肚皮下面仍然蕴含着未出生的蛋,和他的器官挤在一起,摇摇欲坠。这颗早该出生的蛋顽固地躲在温暖的龙腹,折磨着他,消耗着他,由他所生又让他濒死。拉格纳一手抱着绯红,另一手拨开他夹着的双腿,两根手指轻易挤进张开的阴穴里,温暖湿濡的甬道,颤抖着扩开,没进去多深就能碰到下坠的宫口,那颗不肯落地的硬蛋正堵在此处,在碰到手指的瞬间又缩了进去,绯红发出一声惨痛的悲鸣,额汗直冒,两手虚虚地去推阻男人的小臂。

  这样不行。

  拉格纳让绯红仰躺回床上,平躺的姿势让蛋的轮廓凸显在微陷的腹部,隆起的部分随着呼吸肉眼可见地在皮肉之下起伏,母体已然耗尽力气,半睁着眼奄奄一息,发颤的腿根和翕张的穴口都没能让它再往下坠落一点。绯红被折磨到手指蜷起扭曲,无法控制地抓抠起自己的肚皮,在惨白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渗血的红痕,拉格纳一把抓起他的双手阻止这无意识的自残行为,单手扣住两只手腕,另只手掰开他紧闭的双腿,用膝盖抵住撑开,让整个下体内穴大张着暴露在他眼前。他知道这时候不该心神恍惚,但一缩一张吐着液体的肉穴,实在是非常香艳淫靡地刺激着感官,他血液上涌,呼吸一滞,不禁吞咽口水。

  白色的龙蛋在此时又冒出头来,仅仅在殷红的软肉中露出一点点白,绯红再度挣扎,他手脚被缚,死死咬着嘴里的绑布,涎液肆溢,从喉咙发出疼痛的长吟,腰腹发力,拼命想将大颗龙蛋排出来。宫口张开,丝丝鲜血从里面流出,白色的蛋壳染上了红色的血纹。

  甬道不够湿滑。

  带茧的手指伸向开合的穴口,揉搓起前端发肿的阴蒂,绯红全身一抖,发出一串媚叫。拉格纳用粗糙的指头去挑弄蚌肉的淫珠,或夹或揉,用指缝上下撸动,飞速地来回磨蹭这片细腻敏感的嫩肉,抚得它变红变肿变湿,连带大腿内侧都一齐发抖,直到水声啪啪作响,阴唇猛吸,他再曲指向穴内一顶,精准地戳上那个叫人发疯的淫位,配合拇指蹂躏已然酥软的阴蒂,在不断碾磨中把绯红操得水流喷溅,闷着声啊啊啊啊地浪叫,既有痛苦又带欢愉。白蛋在不断溢出的淫液滋养下,显得晶莹起来,卡在宫口,来回缩动。

  但它没能如愿降生,在母体断气般的喘息声中再一次退回宫内。

  它过大了,不可能产出。

  绯红牙根发软,咬不住绑着的布条,嘴角也磨出了血,和涎液搅合在一起弄花了脸。拉格纳察觉他的双手卸力,刚一松开捏住的手腕,整条手臂便坠落在床。他用手割断绑布,拨开覆住眼睛的碎发,克里姆颂强撑着眼皮,湿漉漉地看他,气若游丝:“刨开我,把它拿出来。”

  狩龙人犹豫了一下,轻抚着红龙的眼角,拭去一颗泪珠:“不行,你会死的。”

  “我死不了。”

  拉格纳喝过一口水,俯下身喂给他的龙,但干枯的嘴唇已经不会动了,水顺着嘴角流出去。他又喂了好几次,总算送进去一些。

  “你带着它死,也会带着它活,它是你的一部分,这是白费力气,你从不做无用之事。”

  龙闭上眼:“……你为什么不肯听我的话。”

  狩龙人亲吻了他那只红色的龙瞳,没有回答。

  克里姆颂现在看起来糟糕至极,被这颗本该两天前就排出的龙蛋折磨到濒死,又被自己养的臭小子折腾到崩溃。都是拉格纳的错,这个混蛋狗东西,根本听不懂人话,杀又杀不死,丢也丢不掉。不合格的工具,又是最好用的工具。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根本没有选择的机会。

  “绯红。”拉格纳很轻很轻地唤着,他又把手指挤进雌穴,插进宫口,触到龙蛋,另一手抚上肚子上的隆起,似乎想协助着从外把蛋向下推挤,“……忍忍。”

  克里姆颂眼皮跳了一下。

  拉格纳指尖一戳,手掌一压,鼓起的腹部瞬间扁了下去。

  在高昂的惨叫声中,龙蛋碎掉了。

  蛋液混杂着细碎的蛋壳,随着抽出的手指一起被带出来,缓慢地牵丝拉坠,还带了血丝,顺着肉穴股缝滴落到床上,洇成一滩。

  绯红痛得倒吸气,绷着腿抽搐,咬牙翻滚,被拉格纳锢着,又拿手指插进他嘴里,防止他咬碎牙齿或者弄断舌头。

  “抱歉。”狩龙人一如既往毫无感情地道歉,“我会帮你弄出来。”

  还不如死上几回。

  他在剧痛下耳鸣,视线模糊,呼吸不畅,睁着眼睛晕厥过去。

  碎掉的蛋壳被一片片从子宫里拿出来,粘附在蛋液的薄膜上,拽着那一小片白皮可以一起扯出,小的会顺着淌出的清液自行流出,大一点的成片附在一起,需要用手指撑开宫口,小心的夹出来。甬道和宫颈都被蛋液糊得湿滑,前期的产蛋已让肌肉放松,趁绯红失去意识不再乱动,抠弄出碎蛋没花多大功夫。

  但被薄膜包裹的蛋黄,呈胶状的半流体,窝在子宫的凹陷处,不仅滑软还会晃动,实在是难以着力拨弄出来。子宫已经被之前的蛋拖拽下移到穴口附近,拉格纳压着绯红的腿弯,大开他的双腿,托着臀,俯身凑近,把舌舔进阴穴,探进宫内,双唇抵住入口,收舌一吸,抿唇叼着完整的软蛋,偏头一气拽出。

  雌穴收缩着挽留蛋液,几声轻细的呻吟声传进耳朵,克里姆颂醒了。

  绯红恍恍惚惚,恢复视线发现自己下体悬空,一条腿被架在男人肩上,拉格纳正衔着黄色的蛋体,上面还挂着一些破碎的蛋壳,将将欲坠,两人四目相对,他彻底惊醒。

  拉格纳不慌不忙把他屁股放下,揉着大腿内侧的细肉,微抬下巴,一口将蛋给吞了下去,末了还舔了一圈嘴唇,抹掉周遭的残液,期间仍然直勾勾地看着绯红的眼睛。

  克里姆颂只觉下体一热,好像又要流出什么体液来,唰地一下脸红了,他赶紧捂住脸。

  “绯红,怎么了?”

  张嘴发现自己哑得彻底,咳了半天正好掩盖掉自己脸上不争气的潮红,他挡着眼睛不去看人:“好恶心,你为什么硬着?”

  狩龙人衣衫完好,裆部的隆起跋扈得相当显眼,甚至已经被前液浸湿成一团深色,拉格纳支支吾吾:“你一直在叫,我早就硬了。”

  他看到绯红的雌穴又开始吐出淫液,后知后觉,莫名其妙地竟也脸上发烫。

  藏在红发里的月亮耳坠反射着光,拉格纳喘着气,情不自禁去摸他发红的耳廓,把缠绕在耳坠上的发丝一缕缕分开。

  克里姆颂分开手指,从指缝间露出红色的竖瞳,盯着他:“还等什么,快来操我。”

  他们交换了一个充满腥味的吻。血的味道,蛋的味道,体液的味道。在黏腻的接吻中,绯红阴茎翘起,蹭着身上人的小腹颤颤巍巍。拉格纳啃咬他脖子上的纹路,听他喉咙里发出的悦耳呻吟,炙热的鼻息扑到脖颈,皮肤整片整片发烫。红龙受先前产蛋的折磨,浑身被汗水浸湿又干涸反反复复,拉格纳一路舔吻下来,到吮吸发肿的乳尖,嘴里多了一股独特的咸味。绯红被舔弄得浑身发痒,臭小子覆在他身上玩弄他的乳头,又硬又烫的阴茎磨蹭着阴穴的入口却迟迟不肯进去,他下面湿得更厉害了,难耐地催促道:“拉格纳……别吸了,你还没吃够…唔啊!”

  不听话的混蛋对着他红润的乳首咬了一口,在乳晕和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圈红印,拉格纳掐着他的细腰,抚摸凸显出来的肋骨,意犹未尽地松开胸前的红点:“其实味道不错……你这几天瘦了,等会想怎么吃?”

  绯红大骂他是个变态:“你怎么能吃自己的孩子。”

  拉格纳面不改色,用略带同情的目光看着身下的红龙:“他们只是蛋,没有生命,顶多只能算你的……排泄物。”

  克里姆颂又被狠狠气到,但他现在没力气反抗,不能象征性地给这个蠢货一巴掌。

  拉格纳见他板着脸,认为他因自己过长的前戏不悦,便毫不客气地操进饥渴的雌穴,捣到底,把下移的子宫都给顶了回去。

  “啊!啊……啊……”一阵淫荡的长吟,产后的雌穴本就敏感,被这一记猝不及防狠插到底的顶弄直接带向高潮,仅仅是插入,就让绯红射了出来。

  阴茎卖力地抽插,雌穴里还残留着些许蛋液,整个肉穴又润又滑,同时也无比热烈地吮吸着侵犯进来的肉柱,温柔而缱绻,比上面那张嘴要诚实讨喜得多。拉格纳相当享受地在不应期里持续操弄他,绯红四肢瘫软在床,被顶得耸动,摇着头蹭乱衣物床单,阴茎乳肉跟着一起上下直甩。

  拉格纳拽他的胳膊,牵他的手,想和他的龙更亲近一点,但绯红已然没什么力气回握他,于是他捞起软绵绵的躯体,就着还插入的姿势抱着绯红一起翻身,自己半躺在床上,让绯红趴在他胸膛,浑身肌肤都黏腻地贴在一起。

  “前辈说他想吃蛋挞。”拉格纳自说自话,按着细软的腰窝,揉捏浑圆的臀,顶胯继续操弄,整根没入整根退出,力道时轻时重,颠得绯红上下起伏,叫床声也有节奏地时大时小,一张小脸贴在男人胸口被动地磨蹭,头发丝搔得人下巴发痒。

  “村民送了我几块特制黄油,也可以做黄油蛋糕,你会喜欢的。”

  绯红想叫他闭嘴,但开口也只能流出口水和发出无法控制的淫媚呻吟。

  炙热湿濡的软穴急剧地收缩、挤压不断挺进的阴茎,阴户关口夹得用力,屡屡挽留退出的男根,想要把他整根吞并进去。拉格纳握着绯红的胯骨,粗鲁地使用他的小穴,上下套弄自己的阴茎,让他整个躯体贴着自己磨擦,阴茎与乳头夹在中间被碾得发麻,肉体啪啪啪的碰撞声响亮地在室内回荡,他几次三番用力撞向移回原位的龙子宫,每顶一下就有更多的汁液飞溅出来,淫靡的宫口热情地和龟头接吻,亲得难舍难分,仿佛在邀请他再进入几回。

  身上人很瘦,压在胸口不重但抱在怀里似一团滚烫的、软乎乎又沉甸甸的棉花糖,他的皮肉细嫩,声音甜腻,只要上手就忍不住搓揉进骨,想把他操得融化,嘬上几口吃进肚子里。狩龙人贪图龙的体温,痴迷龙的软肉,一遍一遍将他剥皮拆骨,吃干抹尽,在欲望里沉沦,在欲望里清醒。

  拉格纳视线越过肩窝里晃个不停的红色脑袋,欣赏光洁的后背,震动的蝶骨,后腰两处下陷的凹窝,翘起的臀被抓揉得全是红手印,整个人在他胸膛里被颠簸得肉浪翻飞,绯红闭着眼挨肏,眼眶发红,闷着嗓子嗯嗯嗯地轻吟,颦起的眉头确是爽得难以自控。拉格纳心头发热,狠狠顶胯,把龟头挤进了宫口,绯红一颤,双肩发抖,埋着脑袋咬上了男人的肩肉。

  又是几下深顶,绯红大声呼气,一下松了牙关,发出尖声的淫叫。

  淫乱的宫交,让两人都享受到过激的快感,拉格纳被兴奋又柔软的肉壁吸得爽到极致,不禁低声哼吟,突然被一个硬物夹挤到敏感的前端,浑身一激,差点被刺激到直接内射。

  “唔……这是……”

  他停下动作。绯红也一起愣住,睁开洇湿的双眼,脸色一下发白,他抬头和拉格纳对视一秒,挣扎起来:“不行不行……不做了,我不做了。”

  拉格纳轻易把他按回来,纹丝不动:“……还有一颗小的。”

  “嗯唔……不要了!不要做了!”克里姆颂被抓着头发按住脑袋,惊恐的声音甚至染上哭腔,“不行,拉格纳!你不能……啊嗯啊啊啊啊!”

  但尾音仍然带了欢愉。

  拉格纳掐着他的胯骨前后套弄,配合顶胯,契合地让阴茎与子宫媾和在一起,一下一下肏得更狠更深,媚肉收缩,淫液横流,绯红主动地摇臀摆胯,放荡地让肉柱把自己烫到发抖,顶得发癫,让操进子宫的阴茎亲吻到那颗被遗留的龙蛋,再死死咬着不愿他退离。

  绯红发了疯地浪叫,上翻着眼,又痛又爽的感官彻底让他失去理智,拉格纳松开手不再按他的头,他便颤抖地向上爬,去亲狩龙人的嘴,把过多的涎液都分享与他,吻得啧啧作响。拉格纳双手抓着晃动的圆臀,用力往下按,几十下飞速的抽插,只觉宫内紧缩,痉挛不停,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液,汹涌地浇洒在他的阴茎上,暖得他从下至上都发麻发酥,硬壳的龙蛋在里面翻滚着挤压前端,在绯红持续不停的潮吹下,他阴茎跳动,射出精液,一会就灌满了子宫,白浊浓稠,宫内早已兜不住这么多体液,将这些淫靡的液体一口一口全给吐出来。

  两人下体交合处泥泞不堪,还在不断流出各种体液的混合物,拉格纳伸手胡乱抹了一把湿滑的淫水,转着圈涂在寂寞的后穴,插入两根手指,内里的红肉饥渴地缠上来,嘬个不停,他便也曲着指节抠弄起来。绯红仿佛仍然沉浸在持续的高潮里,大腿根带臀肉都在震颤,喷完淫液的子宫还继续保持着潮吹时的抽动,泄过一轮的阴茎赖在温暖的甬道,享受事后的抚慰。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现在被操得相当失态,翻着眼珠,娇红的小舌也掉在外面,拉格纳衔着外露的红舌交缠着亲了一会,短暂歇息的那根肉柱又兴奋得充血,在雌穴里挺翘了起来。

  他轻拍绯红的脸,想唤回点对方正在性事里恍惚的理智:“是你之前自己说要做的,我知道你想继续。”

  克里姆颂没搭理他,既发不出声音,也没力气反抗,枕在他肩胛,涣散的眼睛溢出泪水,直往外掉落,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

  “最后这颗蛋不大,你肯定能生出来。”拉格纳坐起来,把他翻过来搂在怀里,手掌按压着龙腹,摸着那块隐藏的凸起,“我帮你。”

  他把硬着的阴茎拔出来,含着精液的红肉一张一合,被堵的浊液也一齐汩汩流淌,盛着蛋的子宫又被拖拽着下降几分,最后的龙蛋已经来到宫口,准备降生了。

  绯红急促地呼气,浑身打颤,回过神来发现拉格纳这个疯子正用手指操他的后穴,而他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已做好准备要把这颗大小合适的龙蛋排出体外了。他忍受着宫缩的疼痛与后穴的刺激,咬着牙:“我现在说什么你也不会听了是不是?”

  “我没有不听你的,绯红。”拉格纳在背后舔着他的后颈,“你现在受产蛋影响,头脑……不清,我知道该怎么做,相信我。”

  克里姆颂两眼一闭,只恨自己醒得不合时宜。

  大腿被背后的人从内侧掰开,捏着靠近腿根的软肉,架着腿弯,绯红整个人被端起来悬空,又放下,硬得发烫的阴茎直接破开后穴,撑平抚开肉壁的褶皱,毫无阻碍地顶到深处,撞击到结肠口,碾进碾出,一下又一下深顶、捣弄、碾磨。绯红啊啊啊的浪叫被撞得破碎,绷着小腿,脚趾和手指都控制不住地曲折弯扭,他的阴茎又被干得翘起,浑身上下每个洞都在流汁,随着操弄淫液肆飞,他真的要被操化了,体内的血液可能都被操成了淫水,发痒发酥发酸的快感遍布全身,吸进去的空气参着媚药,吐出的气息全是淫语。

  “……太深了太深了、好烫啊啊……好舒服啊舒服唔唔啊……”

  “拉格纳拉格纳……别顶了!停、停下……肚子好痛……你顶到他了…呜呜停……”

  “他要出来唔啊啊……别动了拉格纳……你……呜呜住…啊啊会死的……要死了……”

  “不……要了……啊呜呜不行……啊啊太过了……唔好爽……呜呜疼……太过啊啊啊啊……”

  绯红的阴茎被他粗糙的手掌裹着上下撸动,后穴被他凶狠地撞击在结肠口,从前列腺碾过,雌穴疯狂收缩,翻吐着软肉,里面的龙蛋拼命挤压宫口欲欲而出,软腹又被手掌施力按压推挤着蛋,这穿肠肚烂般的快感让绯红发狂,在崩溃中抽搐,在淫欲里爽得眼泪口水纵流,屁股更是主动摇摆着去吸咬粗鲁抽插的男根,滴了一床浪荡的淫水。

  后穴的阴茎感受到龙蛋隔着那层肉膜的挤压,肠道子宫皆在痉挛,拉格纳舔舐克里姆颂那只挂着月亮的耳,伸舌绞弄,淫靡的响声直穿大脑,他重重地喘息,低声道:“它要出来了。”

  那颗白色的蛋,挤过他的膀胱,碾过他的前列腺,穿过甬道,带着混浊的体液从绯红下体冒出头,一下滚落到床上。精液在同一时间射进深处,打在酥软的淫肉上。

  绯红弓背痉挛,双眼翻白,张嘴吐舌,发不出声音,阴茎直颤,两口肉穴翕翕张张,一股一股地喷洒出液体。他下身发热,随蛋而出的有潮液也有尿液,淅淅沥沥缓慢而持续地漏了一床,在极乐的快感中彻底失禁。

  激烈的性事过去,绯红被拉格纳抱在怀里,他的身体由于高潮的余韵还在小幅度地一抽一抽,迷迷糊糊地看着挂满体液的龙蛋窝在角落里,又恍惚地伸手想去抱蛋。拉格纳拦下他,把他的双手抓着拽到腹部,圈抱起他,亲着他颤动的眼皮。

  “别管它,你抱下我。”

  克里姆颂身体放松,眼皮发沉,睡意上头,一根手指也动不了。靠着的胸膛很硬实,体温很暖热,作为龙的小憩之地,非常合适。

  他在意识彻底沉眠之前,轻喃道:“……布丁……早餐加一份。”

  龙会有一个香甜无梦的夜晚。

  拉格纳抱着他走进浴室,想象着明早,或者中午,或者晚上……他将把蛋挞、布丁以及黄油蛋糕端上他们的餐桌。

  而他也确实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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