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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蛾」,1

小说:Senbaの补过Senbaの补过 2025-08-24 10:51 5hhhhh 3270 ℃

「蛾」

文/Senba、HANK

归德府 鹿邑

三更已过,今日偏就有薄雾升起

透过深沉的夜色看过去,四只沐浴在朦胧月色清辉下的妖物正向荒废的王府旧址飞来。

飞在最前头的妖物修为最高,但是由于太远的缘故,外加夜色遮掩,令人看不清楚模样。

只看到她扇动着翅膀,以极快的速度却又无声无息地飞行。

落后一个身位的妖物倒像是还有余力,不过刻意放慢,与为首的若即若离。

最后面的两只妖物身材都很小,明显就是幼体,修行年月尚短,翅膀震动的声响无法完全遮掩,不过一般人也难以察觉。

楼阁暗层内,早已埋伏下来的孙何收敛气息,灵识锁定着这四只妖物,一刻也不肯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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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何,字伯疑,又字莲负,诨号【农客】,访异司挂名紫卫。

本徽州府凤台县人士,怀宗三年生人。九年,历【乾徽丧乱】,家中血亲衹剩母、姊二人。十二年,投奔远亲,迁居绍兴会稽,植香榧、种茶为业。少无大志,优游乡里。十七年,访异司镇抚使玄榷坐骛王巫蛊事,遂削籍归,转徙于两浙间。至会稽,道遇何,甚奇之,以半生所习相授。二十三年,榷起复,擢佥事,以何为青卫。二十七年,超迁紫卫,然止挂名,其实与白身无异。

《明怀宗愍皇帝实录•列传四十三》杨守正、陆缘、顾伯渊

其人面厚心黑,不拘于时俗,放荡不羁,万事不求人。

自前日接下悬赏,便在此地匿迹隐息,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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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物先后飞落楼阁外的挑台上。

没注意周遭是否有异,就一个个进了顶层的卧房,跟随着为首的妖物径直走到梳妆台前。

阁间暗层中,等候已久的孙何细细打量起她们来。

早先就已探知此处妖蛾作乱,孙何却是头回见到妖蛾的样貌。

妖蛾并非像他起初想象的那样,都是生得奇形古怪的虫豸状貌,反倒一个个模样都很俊俏。

此时移出朱漆凳子,在镜台前就坐的成体妖蛾竟然是一个貌似桃李年华的佳人。

身上是艳黄暗花织锦罗裙,外罩月白青缎披风,端的是大家闺秀打扮。

凹凸有致的销魂身段也一览无余,覆掌难握的丰挺乳峰颤颤巍巍,纤细的腰身仿佛微风轻拂的垂杨柳般婀娜,真真是比那青楼头牌更媚俗惹火。

饶是孙何这花街柳巷流连惯了的,都不得不叹为极品。

在朱漆凳子上坐定,然后从梳妆台上取了胭脂锦盒。

这时镜面中映显着她的面容。

鹅蛋脸上略微施了粉黛,白净的额头上有淡淡的粉红,眉如弯月,杏眼桃腮,挺直的鼻梁显得脸型消瘦,却抵不过骨子里的妩媚,红润樱桃似的小口像是点在白纸上的红朱砂。

「这就是妖蛾?」

孙何暗暗想到。

「本以为妖蛾该是什么丑陋甚于恶鬼的面容,没想到竟是这般美貌女子体态。」

「只是如此稍差了点新奇,临到时勉强能泄泄火。」

不知想到何处去了,孙何竟有些口干舌燥,但还不至于影响到敛息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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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间传闻,孙何风流成性,曾放言夜御十女不在话下。

或言其人有孤癖之隐,以披毛戴角、湿生卵化为善。

此番言论,或为杜撰,然亦非全然空穴来风。

《新•明游侠考据•一百二十三》李致衡(美)、钱忠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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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出半宿而一无所获,飞得却极远,你们谁累了,便就回房休息去罢。”

癸贞一边往脸上敷着珠粉,一边看着镜面。

“嘻嘻……”

身侧,一个年纪在十岁左右,身着白霏襦裙,头挽双发髻,模样娇俏的童女嘻笑着,撒娇道。

“母亲这里有一张大床,女儿却天天吊在房梁上困觉,时间久了,骨头都像是要吊脱了

似的。今夜就许璃儿在母亲这张床上歇息如何?”

语毕,目光就在小妹神态上偷眼扫过,然后上前一步依偎在癸贞身边,似是要发泼般抓住癸贞的臂膀摇晃着,“母亲~如何,如何嘛……”

说着时又不断晃着娇小的身子,“你可应了女儿的愿吧!”

“咯咯…”

癸贞不禁哂笑,转而又佯怒道。

“你这身子弱的不如鸡雏,前日既摄取到些孩童的精魄,何不勤加修炼,也好精进些法术?”

“偏要撒痴地跑娘这里困觉,却那里有半点好处?”

不知为何,这妖蛾癸贞只说完了话,美目有意无意将余光落在自己身后的一个约莫及笄之年,却作锦衣公子打扮的少女身上。

流转的眼波,仿佛荡漾着笑意,媚态的杏眼突然眯了起来,使得长长的睫毛就像是两张垂落的幕帘。

被关照到的少女生得犹如带雨桃花,面颊红润,眉眼间少了几分女子的娇柔,多了一分少年士子般的风雅气。

只与癸贞镜面中的目光对视一眼,这少女便羞红了脸低垂下头颅。

而癸贞成心要逗她一逗似的,不依不饶道,“萱礼,你怎不帮姐姐说说璃儿?”

看到这里,暗层中的孙何颇有些稀罕地思索起来。

「既以姐妹相称,这妖蛾癸贞的作态为何这般暧昧?」

「莫非现今世道败坏,妖物也好合兰、磨镜之风?」

一念及此,孙何咕咚地咽了口水,只怕那话儿都要拔起来了。

萱礼双手抱拳,面对着癸贞的背影躬身作揖。

尔后低头掩饰表情,垂着眼帘向璃儿道。

“小璃,癸贞姐姐说的极是,你修为浅薄,就依从母亲的安排,多多精进法术去。不可淹留造次。”

璃儿扁起小嘴,娇嗔地跺了跺脚,闷哼一声,这才愤愤地往楼梯去了,边嘟囔着说道。

“修炼修炼,只知修炼…就依你们的罢!我这就回。”

话间已走到楼梯旁,恨恨回眸数次,方才下了楼梯。

通过镜面看着璃儿身影离去,癸贞目光转移到还留在原地的,两位女儿中小妹的面容上。

随手拿起梳妆台上的螺黛,作势就要勾画蛾眉。

“丽儿,夜深了,为娘的身子也乏了,你何不快去歇息?”

孙何默默记下称呼,心里头习惯成自然地评点起相貌来。

这一个叫做丽儿的,同样梳了两个发髻,一身茜色缎织飞蝶束袖,身形虽单薄了些,但只要一瞅这粉雕玉琢的小圆脸,招人疼爱的劲可是有增无减。

更不必提出奇地矜持,不似其姊璃儿一般任性,就这一点而论,便不可同日而语。

双手局促地揉着衣角,低垂着螓首,羞赧难受的样子。

“嗯。”

细若蚊蝇地应了一声,行过礼,便也转身离去。

衣袂轻飘,双髻上蝶簪金缕随脚步晃晃悠悠。

直到丽儿的身影渐渐消失不见,空寂的楼阁中响起踩踏木质楼梯的吱呀声响,癸贞才从镜中爱意绵绵地斜睨了萱礼一眼。

将二妖交流尽收眼底,孙何基本笃定了原先妖蛾一行关系的猜测。

姐妹相称的癸贞与萱礼乃是合兰的情侣,也就是民间所谓磨镜的姘头,至于那璃儿、丽儿,确是癸贞所生的女儿。

心念一转,孙何又想到。

「长姐似是桃李佳人,却已育有二女,幺妹也貌若及笄少女。」

「是这妖蛾习性有异,繁衍及早还是怎地?」

丽儿踩踏楼梯板的声音越来越小,很快就消失在耳畔。

此时癸贞也画好了黛眉。

萱礼见状,附到她耳际低声私语着什么。

但见癸贞面色阴晴不定,间或颔首,大抵是在听取些紧要事儿。

「想来是听到了风声,知晓访异司要出手。」

孙何的目光在二妖的面容上游移不定,心中做着盘算。

「为今之计,还是一个‘等’字,只待良机,一着制胜。」

耳语已毕,萱礼站直了身子。

癸贞拿起梳妆台上的胭脂纸含在嘴里,朱唇轻轻地抿着。

片刻后拿下,置于胭脂盒中,才对着镜中映像柔声道。

“妹妹所言之事,不急于一时,可到明日再作对策。”

萱礼如那文士一般,做了一揖,方答。

“听凭姐姐作主便是。”

透过铜镜的反照,癸贞微微颔首之时,欢欣的视线落在萱礼身上。

只待萱礼说完,癸贞笑盈盈地接道。

“妹妹何必如此多礼?不过披身皮囊,寄身人族之间,竟将那酸儒之流的繁文缛节学去了。”

萱礼闻言大窘,半是羞恼,半是嗔怒。

“姐姐莫要取笑我了。若不学的像些,早被那访异司中人捕杀了!”

顿了顿,似是觉得为此置气不妥,又言。

“总之,近来自当多加小心,莫漏了破绽。”

癸贞并未有愠怒之色,显得浑不在意。

片刻,待萱礼平复心绪,才意有所指地言道。

“今日实在疲乏…然,宿息之前,可愿助姐姐除下身上人皮?”

萱礼听过,美目异彩连连,兴奋之状显现。

“既是姐姐相求,萱礼当愿趋之。”

暗层中,复盘着所闻所见。孙何一时竟有些百感交集,像是恍然大悟,又像是似曾相识,又像是见怪不怪……

「是以人皮作伪装,才能藏身市井如此之久而不留蛛丝马迹嘛……」

「既如此,实在是…意外之喜!」

孙何已经在考虑改变一开始的计划了。

事实上,一经获知,他便在心中有了计划的雏形。

与此同时,癸贞媚眼如丝地看着镜中萱礼羞涩又期待的情态,动作有意无意地撩拨人心,轻轻解开衣扣。

衣衫脱落,娇美胴体一览无余。

肤若凝脂,晶莹白皙,娇嫩比之青葱少女有过之无不及。

一对香乳滑腻如脂,尺寸之丰盈与年纪绝不相符,呼吸间颤颤微微摇晃不止。红嫩的乳首娇艳欲滴,竟是早已充血挺立。

身姿曼妙,腰身摇曳生姿,肥嫩大腿间的肉穴虽看不真切,却也能想象到此时的滑腻湿润。

可是,真正激起孙何的色心,使他几乎要在敛息中失态的,并不是这些。

若是见识浅薄,更不懂得个中妙处的俗人,大概只会震悚非常。

镜中映出这具娇躯的正面,任谁来看,都会惊艳不已。

而转过视角,那本该光洁细腻的美背上,肌肤竟然凭空裂开一道延伸在整个脊骨的“伤疤”,裂口从青丝遮住的颈后起始,直贯到肥美桃臀的上方。

而在“伤疤”两侧,无数细小的血肉短须相互绞缠,像是活物一般不安地蠕动着,缝合起肌肤的豁口。

这样一具在凡俗间近乎完美的胴体,足以令多少男子为之癫狂的胴体,竟然有这样一道纵观背脊,诡异可怖的“伤疤”吗?

以世俗眼光来看,这定然让人难以理解。

但,孙何似乎并无丝毫惊异。

如同赏鉴宝物一般,孙何的眼神就在“伤疤”之上游离,注目于更多的细节。

观察入于精微,分明可以看到更多异乎寻常的景象。

“伤疤”周围的肌肤下隐约透出蠕动的凸起,像是数不清的小虫在钻动,在脊骨中段和接近臀部的“伤疤”上有少许微小的触角探出,似乎有感知之用。

大概是感到灼热的视线,癸贞嘤咛一声,嗔怪道。

“妹妹今个怎这般猴急?惹得姐姐怪不自在的。”

说着,将脑后垂落如瀑的青丝挽到身前,拿起一把檀木梳,仔细打理起千丝万缕,姿态婉然如调素琴。

“这身美人皮囊毕竟非是自身生出的,即便用精血供养却还箍着身子,好生难受。”

闻言,萱礼面上莫名飞起两朵红霞,便道。

“妹妹这就帮姐姐脱下人皮。”

接着,竟俯下身,如情人般抚摸脊背上光滑的肌肤。

低头凑到颈后,细嗅青丝所带的清香,眷恋地吻上了那“伤疤”的起始处。

小舌沿着裂口滑过,留下涎液晶莹的痕迹。

所及的“伤疤”间,那纠缠的肉须颤抖着活动起来,慢慢缩回皮囊下方。

肌肤敞开缝隙,露出里面属于妖蛾本体的血肉。

从孙何的角度,只能大概看出暗红如血液凝固的色泽,以及粗糙皱褶的质感,除此之外的细微之处就看不真切了——人皮敞开的缝儿还太小。

萱礼的动作不急不慢,似乎有些享受的意味,舌尖不满足于简单地滑过,而是用上熟练的服侍技巧,舔弄挑逗。

小舌时而安抚下躁动的触须,时而与细长的卷须缠绵。

癸贞也被惹得呻吟连连,娇躯颤颤,胸前一对乳球晃眼地摇动出白浪。

“伤疤”两边人皮的豁口敞得越来越大,露出妖蛾本体的部分也越来越多,让人能看得清楚明白了。

那根本不是能称之为血肉的组织,那根本就是无数挤在一起的水蛭一样密密麻麻的触虫,将口器吸附在皮囊内壁上,虫躯不断地膨胀、收缩,向皮囊输送来自妖蛾本体的精血,供养人皮使之维持活性。

直到臀部末尾纠缠的肉须也放松下来而彼此分开,萱礼方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小舌妖艳地舔了舔薄唇,唇瓣上沾满了从虫躯上刮下的腥黏液体。

吞咽下送入口中的黏液,手上又揉捏起妖蛾的身子来了。

除了惯常的按摩技巧之外,当人皮浮现出松脱的迹象,还会适时地捏住褶皱的肌肤,逐渐加力地拉扯,并不担心会损坏皮囊。

揉捏了一阵,萱礼显然也被真正挑起了情欲,小手抓上了那对晃动不止的雪乳,肆无忌惮的揉捏起来。

“啊嗯…轻些则个~羞煞姐姐了~”

俏脸已起了薄薄的香汗,香躯也不自觉地弓起。

孙何看的是心中欲焰渐涨,他看出那妖蛾萱礼的抚摸揉弄自有门道,每一次都触及快感之处,让癸贞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萱礼的双手游走到妖蛾背后,捏住“伤疤”豁口两边的皮肤,一点点向两边撕扯。

那身桃李佳人的绝美皮囊渐渐被剥下,与妖蛾的本体分离时拉扯出细长透明的黏液丝线,无数吸附的触虫也都随之收缩,从皮囊内壁脱离。

皮囊下妖蛾的本体显然比伪装成的姿态更加丰满,如果抛却这副异类妖魔的模样,倒真像是熟媚美妇的娇躯。

浑身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水蛭般暗红色的触虫,一对湿漉漉的翅膀紧贴在脊背上。

面容依稀能看出女性化的轮廓,狭长的双眸中,黑白倒转的眼瞳显得异常瘆人。下颔分裂为三瓣,显然是能够张开的口器。

双臂的形态更接近人形,而则是偏向昆虫的节肢。应该是小腹的位置覆有一层薄薄的角质甲壳,向下看到双腿之间,竟生有一根粗壮如儿臂的附肢,其形态比起放大版的虫类用于交媾的器官,倒更像男根,只不过更加粗糙皱褶,顶端还能够分叉。

「莫非这妖蛾竟是雌雄一体?唔…倒也算不得奇异」

孙何虽然欲火正旺,但以他花丛里浪迹养出的定力,此时依旧能沉着理智地思量。

「看来先前定下的谋算能有九成把握了」

嘴角微勾,孙何继续将目光投到妖蛾之间的互动上。

注视铜镜中自己真实的姿态,癸贞道。

“自从穿了这身美人皮,姐姐的身子总是不自在,每至夜里蜕下皮囊才好些。”

萱礼颔首,亦道。

“妹妹又何尝不是如此,这人皮将身子箍的紧绷难忍,脱去时也总是要费一番气力。”

说着时,萱礼解开身上的锦衣,其下未着小衣,娇小的酥乳暴露出来。

在她乳间有一道同癸贞类似的怪异“伤疤”。

癸贞扫过一眼那“伤疤”后,轻叹一声,然后一边轻抚着梳妆台上的人皮,一边道。

“我等终究是妖非人。”

“穿了身人皮,以精血供养,虽能保持人皮不腐、光泽不失,却也改变不了妖的本质。”

萱礼眼瞳翻转,一瞬又恢复原状,幽怨道。

“姐姐,还需取多少孩童的精魄血肉才能修至大成,与身上的人皮融合为一体?”

一边将「癸贞」空荡荡的脸皮向属于妖蛾的异类面容覆贴上去,一边以有些失真的阴冷女声答道。

“七七四十九份精魄,九九八十一份骨血,方能将这身人皮融入本体。”

揉弄着脸颊确保五官都已对齐,癸贞一只手伸到脑后将裂口自上而下合在一起。

“如果那一日真的来了,便就多了一次以皮囊替死的自保手段。”

“此后只需再剥一身人皮替换上,又可重修一回。”

萱礼听得入神,眼中泛着异彩。

这时,癸贞却突然一把扯住了她的衣袂。

突遭袭击,衣衫半褪的少女惊叫着向旁闪避,但一介弱女子又如何抵得过妖物,一挣之下便被揽至近前。

癸贞妩媚的面容被邪气的表情扭曲,美目也被反转的妖瞳取代,将「癸贞」变成皮囊穿上的妖物伸出分裂的舌状口器,舔过少女风雅气的娇容。

腥臭的气息使萱礼几欲作呕,可极度的惊骇却让她动弹不得。

“毋需惊惶~不久后,妹妹你也会和姐姐一样,变成供妖物穿着的皮囊呢~”

求生的欲望终于超过了恐慌,少女挣扎着扭过头,两手竭力推搡,却无济于事。

“妖…妖物!啊啊啊……姐姐,姐姐也被吃掉了…”

“呜呜呜…我…我不想被吃掉…”

癸贞似乎颇有兴致地欣赏着少女的反应,手上的利爪猫戏老鼠似的一点一点撕破萱礼的锦衣。

“哧哧…”

布料被撕破的声响不绝于耳,不多时,萱礼的身上已寸缕不存,少女的白嫩娇躯暴露无遗。

眼里噙满绝望又恐惧的泪水,萱礼抱着香肩本能地瑟缩着。

“你看~这个小家伙可是已经迫不及待了呢~”

属于「癸贞」的俏脸媚笑着,颈项以下却是怪异的虫躯,人皮则变成了一件皱巴巴的肉色物事挂在身前。

下体高高挺立着的狰狞物事宛若男根,却粗硕无比,如儿臂般大小,顶端分叉张开,像在朝着少女嘶叫。

少女的娇颜上满是惊恐羞耻,再怎么蠢也该意识到将要面临的凄惨处境,少女不知哪来的力量,发疯似的挣扎起来。

“啊啊啊…不要!不要过来!”

癸贞的笑容更邪魅了几分,手爪粗暴地握住少女的膝弯,强行分开少女修长的双腿。光润的玉股间,娇嫩的处子肉穴微微绽露。

杏眼圆睁,萱礼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在哭喊中等待即将到来的侵犯。

然而,癸贞突兀地停下了动作。

“比起被妖物的本体侵犯,被占据了姐姐身躯的妖物吃干抹净,应该是更值得赏鉴的戏码吧~”

言语间,像要让少女看清楚一般,癸贞将空虚扁塌的人皮慢条斯理地穿上,虫躯渐渐被娇嫩的肌肤覆盖,可憎的妖物渐渐拥有了少女的姐姐的姿态。

活生生的,姐姐好像又一次站在了萱礼的面前,如果忽视那双妖瞳以及背后的“疤痕”的话。

“萱礼,姐姐回来了。”

慈爱的笑容一如从前。

“妖物!你…你不是姐姐!”

“…长姐如母,便让阿姊来管教你吧~”

俏脸含霜,却又诡异地带上红晕,伸出手指插进下身的肉穴,伴随着无法自抑的呻吟,癸贞抠挖着将那狰狞的巨物掏了出来。

看着再一次出现在眼前的恐怖物事,萱礼疯狂地摇头。

“这可由不得妹妹你啊~”

“呃啊啊啊……!”

妖物的粗硕强行贯穿了少女的嫩穴,不待少女喘息的时机,就开始了猛烈的肏弄。

深时直突入胞宫,浅时狠狠胀满花径,肉壁在阵阵撕裂的剧痛和到达极限的麻木间周而复始。

强暴之下,不到盏茶功夫,原本泛滥失禁的淫水都被沥干,只剩下星星点点飞溅的白沫,而那比驴货儿还要可怕的玩意,依旧不显颓势地驰骋在花径。

因为缺乏淫水的润滑,一进一出都变的极为生硬,每一来回都给萱礼以烧红的铁棒般极端的钝痛。

这几乎不能称之为交合,连强奸都不足以形容,简直就是酷刑般的体验。

萱礼一双妙目暴睁欲裂,瞳仁上翻,俏脸潮红一片,嗓音早已嘶哑,檀口僵硬地大张着,只无意识地痛呼不绝。

抽插的动作蓦地迟滞了一瞬,紧接着渐渐畅快起来,大量淋漓的鲜血被愈发强势的肉根带出,无疑是肉壁已难堪重负,竟被撑破的表现。

一炷香功夫,云收雨歇。

大半的被褥都被半凝固的暗红染满,萱礼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外翻的肉穴撑开拳头大小,一圈嫩肉肿胀绽裂,带有妖物卵泡的黏液夹杂着血丝从胞宫流出。

孙何倒像是看的通透,口中啧啧赞叹。

「未成想这妖蛾也并非那般俗不可耐。」

「若它只是摄人精魄,食人血肉,披人皮囊,那也不过俗物。」

「既有此等“雅兴趣致”,我却可高看它一眼,且道一声“有品!”」

正应了孙何所想,卧房之中的凄惨景象陡然变了意味。

“谢姐姐垂怜~”

萱礼娇笑着坐起,剪水秋眸与妖瞳相变换。

一只素手伸到那惨不忍睹的下身,颇为可惜地拢着溢出的黏液,向胞宫深处送去。

“抬爱至此,确是折杀妹妹了~”

此刻再观,哪还有半点垂死之状!反而是爱恋痴迷,似与情眷私语。

“妹妹才是真真贪心过分…缠的姐姐的玩意泄了几度呢~”

收回可怖的口器,恢复成娇嫩粉舌,语气中的那股阴冷也被和煦取代。

这么一来,卧房里的氛围融洽了不少,恍然间真能让人当做只是一对姐妹于闺中嬉戏。

好生温存了一阵子,萱礼才与癸贞分别,从卧房离开。

孙何目送着少女的背影直到消失,转而看向敛容的妖蛾癸贞。

癸贞将手伸到脑后的墨黑长发中,拉开裂口,微微发力往前慢慢地将脸皮剥了下来。

随后顺利地将身上的皮囊蜕下,随手摆在了镜台上。

托起「癸贞」干瘪的面容,妖蛾意犹未尽地用张开的口器与之接吻。

“常言道,君子不夺人所好…”

陌生的男声在背后响起,妖蛾登时大骇,双翅一振,放下手中的皮囊,利爪袭向来人。

“但我孙伯疑,自认小人!”

一只手死死地掐住了妖蛾的颈项,另一只手覆上了妖蛾的面部。

那张憨厚老实,甚至有些傻气的蜡黄脸映入妖瞳之中,却比什么都可怕。

“访异司紫卫孙何,借汝妖躯一用。”

“【符魂噬邪】。”

邪祟的幽绿光芒从掌心放出,仿佛来自地府的阴森凄寒充斥了卧房。

妖蛾此刻终于体会到,那些被其当做修炼养分的人族的绝望。

直到妖蛾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可能,孙何才停止了施术。

“接下来,就像个弱女子一般去看,去感受我所要做的一切吧…”

孙何没有半点顾忌,对着妖蛾的异类面容吻了下去,张口含住那根舌状口器,吮吸舔舐,对那腥臭粘腻的液体好像啜饮甘霖,面上还露出回味无穷的表情。

虚弱到极点的癸贞瞪大了妖瞳,分裂的下颌不受控制地合上,使孙何粗糙的舌头能在她的口中搅动。

咬住了口器的前端,尽情吮咂,口感富有弹性,整根吸入能直抵喉头。

孙何来回吞吐吮吸,压榨出口器中丰富的黏液,双手抓住那对应当是乳房的饱满尽情揉搓。

触感粘腻软弹,好似凝胶,尺寸之大又足以将整个手掌陷入,乳头的位置是分成四瓣的苍白肉须,顶端都有小口。

孙何掐捏住一簇使劲揉弄,竟有类似乳汁的清甜液体流出,便急不可耐地张口抿住,用力吮吸。

入口的乳汁并非人乳般温热,而像是冰镇的酒液,清凉醇美,随着吮吸的力道不断涌出,好似取之不竭般。

另一边的乳首肉须也随之有规律的膨胀收缩,乳汁从小口中汩汩涌出,顺着乳房的丰满轮廓流淌下来。

“嗝…”

孙何揩去嘴角的湿渍,啧啧称奇。

“吸了这么多,这两团东西可一点不见变化啊。”

轻佻地拍了拍癸贞的脸,孙何解开便于行动的褶裤,握住了那足以与妖物媲美的男根。

“想尝尝自己的乳汁吗?想必你也不曾试过吧?”

用男根在癸贞那半边被乳汁溢满的丰满上打转,待整根阴茎都裹满了汁液,便直接捅进了了癸贞那舌状口器。

口器相对于男根就有些窄小了,想要塞进去着实艰难,不过孙何不会在意妖蛾的感受,腰间毫不迟疑地发力挺动,男根势如破竹,将口器塞得胀满。

那舌状口器韧性确是极好,在挤压下延展到极限,苍白透明的表面清晰地绷出阴茎的轮廓,连每一根青筋都分明可见。

“呼…现在感觉如何了呀?”

孙何语气戏谑,脸上却憨态不减,两相加起是既滑稽又莫名让人不寒而栗。

没给癸贞更多缓和的功夫,孙何掐住她的脖颈,挺动腰身,不断让阴茎在口器包裹下抽插。

抽时将整根舌管都从咽喉中扯出,插时让口器紧紧包裹着肉根捅入喉道,将其填满,足足卡住脖颈。

就这样抽送了几十下,孙何已感到精关难守,遂一鼓作气顶至全根阴茎没入,这一来,龟头恐怕抵达了胸腔之内,精关恰好大开,冲击力之盛如同一发强弩贯穿头颈,孙何一时不察,后腰回缩,喷涌的浓浊阳精一路灌满胸腔、食道、口腔、舌管,阳根也猛然弹出,余精又在空中喷出一道白色弧线。

本就虚弱至极的妖蛾,此时更是几乎要被呛死,偏又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精液一头从分裂的下颔间溢出,另一头从胸腔开始在体内扩散,此番体验,真是比无间炼狱还要恐怖万分。

“不急,不急,还有更多花样没试过呢……”

孙何的话如同催命符一般,癸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寄希望于对方早些试过那所谓花样就干脆杀了自己。

“啧…为何不见阴户所在?怪哉,怪哉…”

握着妖蛾身下那根粗如儿臂的附肢,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天,却也没看出半点阴户存在的迹象。

不过孙何倒也不急于一时,索性照着寻常男子自渎的法子套弄起妖蛾身下的玩意儿,只大力尻了几十下,那东西就在手中膨胀跳动,一大股带着虫卵的灰白黏液喷射出来。

恰恰是这么个契机,让孙何看出了端倪。

他注意到癸贞腰背猛地一躬的同时,下身的附肢也剧烈地收缩了一瞬,褶皱的表面隐隐露出翕张的肉缝。

“果然是暗藏玄机啊。”

孙何用拇指扣住那附肢顶端还在排出黏液的小口,硬生生把两根拇指都扣了进去,然后使劲掰开,那根如同男根似的附肢随着孙何力道的加大,渐渐被掰成了八片肥厚的肉瓣,肉瓣接合的边缘还环绕了一圈细密的锐齿。

想来先前正是这些锐齿严丝合缝地咬合,使得这根附肢能够像男根一般发挥作用,不过终究还是伪物。

随着肉瓣被完全掰开,大量蜜汁汹涌而出,顺着股沟流下,那藏在最深处的赫然就是妖蛾真正的阴唇,八片小阴唇饱满弹润,一张一合间拉扯着晶莹剔透的黏丝。

孙何用手指探进阴道之中,直至顶到一层肉膜,阴道随之收缩吮吸,触感光滑柔嫩,肉壁蹭蹭缠绕,腥香的清澈淫液不住地分泌,妖蛾也被弄的呻吟不止。

费了点力气才把手指拔出来,孙何没有停留,校准好阴茎的位置,抵着那八片小阴唇磨蹭了几下,感到阴唇的充血膨胀,迎合的阵阵吸力,便一鼓作气地捅入,

感到内壁的肌肉紧紧贴着男根蠕动,从各个角度都传来摩擦舔舐的快感,孙何有条不紊地猛力抽送,带动着肥嫩唇肉被翻进翻出,湿润滑腻的汁水一股一股地涌出,混杂着一绺绺紫色的血丝,没有间断,好似压榨不尽一般。

孙何干脆将妖蛾的那双细长节肢架上肩膀,大手掐住妖蛾白嫩肥满的臀肉,腰身挺动越发快速,抽插越发激烈,妖蛾阴道内膣肉的吸力都无法掌控住阴茎的进出了,只能任由火热刚硬的男根强势地刮蹭肉壁。

正沉浸在一进一出中,孙何突然发现妖蛾那被掰开后瘫软着的八瓣肥厚肉瓣活动了起来,随后直接包缠上刚好退出的男根,一经缠绕就猛然收缩,细密的阴齿剌在肉根上,肉瓣不时蠕动,使阴齿从上至下在阴茎上扎着。

看似足以令人心惊胆战,实则又是孙何一番刺激的快感。他这根阳物可是和家里那位处了这许多年磨炼出来的,单论坚硬足以比起百炼钢也不遑多让,区区阴齿的绞杀也就相当于搔痒罢了。

“落得这步田地还不老实,莫不是把我【农客】当个能揉圆捏扁的货色了?”

笑得愈发灿烂,孙何再次掐住了癸贞脆弱的脖颈,身下一震,阳根就挣开了肉瓣的缠绕,开始了最后的抽插,力度之大,每一次进入都像一举砸进一根铆钉般,撞得癸贞浑身震颤,妖瞳乱转。

“可接好了!”

爽到时,孙何浑身酥麻,腰眼一酸,本就硕大的男根在妖蛾的阴道内涨至极点,接着隆隆如炸雷,又如大河决堤,一股子炽热黏稠的阳精猛灌进癸贞的阴户,爆射了好一阵才渐渐平息。

孙何从妖蛾的阴户中拔出肉根,只一念间,那根糊满精液和蜜汁的阳物就自如地平复到常态。

“实话说来,你们这对妖蛾姐妹也算是勉强能博我另眼相待了。”

掌心点亮熟悉的幽芒,孙何不急不慢地说道。

“只是要务在身,不日便要交差…你便早自投了那黄泉之下改悔去罢!”

幽光渐盛,就连癸贞的七窍之内都迸发同样的光芒,最后的生机也被孙何收摄走,妖蛾的躯体很快就只剩了一层虚壳,看起来和妖蛾平日里披在身上用来伪装的皮囊无异,也可供穿着之用。

孙何也没什么忌讳,处理起来熟练异常,倒像是过去经常使用这等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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