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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藤怜子的归宿

小说: 2025-08-24 10:51 5hhhhh 5250 ℃

佐藤怜子,青藤第二高等女子中学高三毕业生,最后一次踏入了熟悉的校园。

没错,今天是高中毕业典礼。不过与这个国家的多数毕业生不同,这不仅是一场象征着怜子离开校园、走向社会的标志性仪式,更是她真正成为本国公民,参与社会建设的开始。在很小的时候,怜子就在老师的教育下认识到,东亚早已在数十年前陷入严重的少子化问题,自己所在的国家甚至险些走向消亡。 2037年,山本教授攻克体外胚胎培养技术,而在巨大的灭国压力下,一代科学家穷经皓首,终于在21世纪中叶成功实现了可批量稳定实现的人类体外生殖技术。她和她的同学就是以当时的社会人提供的生殖细胞为蓝本,制造的体外培养婴儿。同时,为了同步解决这个东亚国家社会内部的代代相传的各种积弊,国家划定西部一片气候宜人、环境优越的宝地,迁出了该地区的全部居民并成立青藤特别区,专门用于封闭式地培养这批孩子。

怜子的老师们是全国范围内征集和遴选的最适合培养儿童的公民,他们每天为学生提供科学文化教育,以及社会和家庭常识。当然,尽管这批孩子接受的或许是人类有史以来最科学合理的养育,人类的本能之恶仍然出现在少数孩子身上。初中时,怜子因性格内向和身高发育缓慢,被同班的小团体言语欺凌。当怜子因不堪其扰而鼓起勇气向生活辅导员报告后,导员立刻帮怜子调换了班级,并对欺凌她的同学进行了严厉的批评。尽管团体中的多数成员在教育和惩罚下不再欺负怜子,但一名淘气的男孩仍然趁着老师不注意的间隙对怜子肆意侮辱。最终,言语上的侵犯不再能满足男孩日益膨胀的侵略心理,在下课时间用剪刀逼迫怜子按照生理课刚刚讲过的人类繁衍过程为他服务,在怜子拒绝后挥舞着剪刀划破了怜子的手背,并意图剪开她的裙子。幸好碰巧路过的导员目睹了全程,将怜子带到校医院进行心理疏导和伤口处理。

从那天之后,怜子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个令她恐惧的男生。怜子曾到他的班级扒着教室后门悄悄观察,却发现那套桌椅也被撤去了。第二周的朝会上,生活辅导员少有地严厉批评了那么男生的行为——当然,隐去了对怜子性威胁的部分。导员告诉大家他已经被转学到一个怜子从未听过,也没能在地图上查到的 “青藤矫治专门学校” 进行严格教育,并希望大家引以为戒。尽管事件的处理方式已经远远比半个世纪前更加令人满意,但怜子仍然渐渐发现这名顽劣的少年在她的灵魂上刻下了持久的裂痕。她始终难以和班上的男同学和男性教职工正常交往,尽管在心理上可以接受导员 “心怀恶意的男性是极少数” 的安慰,但每当与他们相处仍然浑身出汗、双腿发抖。

由于怜子优异的学习成绩和特殊的心理阴影,她被推荐升入了青藤唯二的女子高中之一。她知道自己是国家尽全力培养的 “新国民”, 并将在未来肩负着重要的责任,因此经常强迫着自己与学校的男性教职工交流,并尝试走出社交的困境,尽管这种锻炼几乎每次都令她汗流浃背几乎昏倒。怜子也多次向学校的医生咨询,后者总是一边仔细将怜子的问题记录到病历,一边微笑着鼓励和安慰她继续尝试。直到高三,怜子几乎放弃了克服对男性的恐惧,她认为选择一个不需要接触男性的职业更加现实。

当然,今天不是回忆这些苦涩过往的日子。同学们已经聚集在操场上,马上她们就将乘坐大巴车前往青藤广场。广场上举行一年一度的青藤区机体毕业典礼,怜子已经作为优秀在读生代表,两次送别了学姐们,今天终于将要迎来属于自己的毕业式。似乎乘车的顺序是随机分配,但幸运的是内向的怜子恰好与班长长野兰分配在一辆车。长野是怜子最为敬重和亲密的同学,尽管班长似乎身体不好而从来不上体育课,但在其他任何科目几乎全部成绩名列前茅。同时,温柔的长野经常在怜子紧张时揉揉她的头顶,用手掌温暖的热量安抚怜子的精神。

怜子被分配的37号车是最大编号,似乎正因如此,车内的安排并未满员,这使喜欢安静的怜子深感幸运。她选择站在车门边等待同学们先上车,正当无聊地四处张望时,看到了远处跑向大巴车的生活辅导员。怜子知道,高中的导员是少数自然家庭抚养长大的大学生,三年前刚来青藤工作,自己是她带的第一届学生。想必导员内心也是相当不舍,因此一边对着怜子大幅挥动着双手一边跑来,嘴里还喊着什么,但发动机噪音令怜子无法倾听。怜子不希望让全车等待自己,因此远远与导员挥手告别,一边转身走上阶梯。自动驾驶的大巴随机关闭车门,缓缓开始了加速。

恰好,长野身边的座位是空着的,怜子一边坐在座位上一边观看窗外熟悉的风景。奇怪的是,经过了几个路口后,自己所乘坐的大巴似乎脱离了第二女中的车队。但怜子没有担心,自动驾驶的车辆非常安全可靠,在青藤区已经十年未曾出现过事故,因此一定是...一定是没有问题的。这是怜子在睡着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似乎有些冷,醒来的怜子战栗了一下。她低下头,轻微模糊的视线里是自己小巧白净的乳房。怜子反复眨了眨眼,终于将麻醉剂的残余效应甩掉,成功在脑内加载了常识。不对!我的衣服呢?怜子的视线继续向下,扫过洁白的小腹、两腿之间的草丛、纤细但紧致的大腿和小腿,直到裸露的小巧玲珑的悬空双足。这分明是全裸啊喂,未经人事的少女在心中大声吐槽。她注意到自己的两只脚踝被灰色的塑料环固定在一根竖杆两侧,而这竖杆在两腿之间一路向上,连接到背后的一块大塑料板上,同时,自己肩部和大腿根也被柔软但不可拉伸的带子固定在塑料板上,因此身体动弹不得,只有双臂还能勉强活动。

怜子看向周围,自己的脚离地有一米多高,地面铺满了经典的绿色环氧地胶,天花板上的日光灯管很稀疏,因此房间内非常昏暗,她只能看出这似乎是巨大的地下空间,四周看不到墙壁。同车的女生全部和自己一样被装置绑住,有些人似乎还没有苏醒,另一些则和自己一样东张西望。长野被挂在在怜子身边,她后背上的塑料板通过一根竖杆挂在安装于天花板的轨道上,由此推测,自己身处工厂流水线,只不过如今的自己是工厂中的货物。怜子的视线恰好与长野相交,并在后者的眼睛里读出了同样的疑惑和恐慌。长野将手举起并艰难地伸向怜子的头顶,但被限制身体活动的她无法接触到怜子,因此转而将手放在半空,用询问的眼神向怜子示意,而后者心领神会地伸手握住,从手心传来的热量中摄取安心。

怜子想向长野询问情况,但张开嘴巴的她却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看来麻醉剂对语言中枢的作用较为持久。对方也是如此,只能更加用力的握住怜子的手掌,希望这样可以给对方一点微不足道的信心。随着一声碰撞般的响动,流水线运行起来,这辆大巴上的少女们被身上的枷锁带着开始前进,同时,远处响起机器的轰鸣。

心思细腻的怜子注意着头顶的导轨,似乎每个枷锁顶部连接到了导轨上安装的一辆小天车上,她与长野的间距小幅度地变动着,大概是每辆车独立驱动,通过第三轨接受动力和控制信号。除了自己所在的导轨不断向前延伸外,不断有其他导轨汇入,怜子认为这里的设计非常类似一种编组站,大量导轨通过复杂的道岔系统合并到少数几个出口,但她不知道自己所处的 “列车” 将开往何方。很快,另一列女生的汇入证实了怜子的猜想,自己所在的队伍则跟在后方,连成两倍长度的列车。随着不断汇合,这条空中列车已经变成看不见首尾的长队。怜子发现,除了自己车上的同学外,目力所及的所有陌生女生都耷拉着头颅,没有任何苏醒迹象,这些生面孔可能是其他学校的学生。怜子猜想来到这里的学生本应是被麻醉的,而自己的大巴车因为一些疏漏而没有释放足够的麻药。当然,她不可能知道的是,只有自己的车辆因为配药错误而使用了医用麻醉剂,其他车辆使用的全是军用神经毒剂,这些少女已经永远不可能苏醒了。

不知过了多久,怜子她们终于到了编组站的边缘。一面三四米高、左右几乎无限宽的墙壁出现在眼前,通体纯白,没有任何窗户。怜子的心中感到强烈的震悚,她想起曾经看过的小说将这种无限的墙壁比作死亡。在这墙壁与导轨的交点处,开了三四米直径的拱形隧道,隧道入口处架设了大量摄像头,从各个方向监视着流水线,摄像头的信号线汇集到旁边的机柜中,机柜上摆放着显示器,似乎在显示识别算法的结果。

“ 鈴木千夏 - 双相情感障碍 ”,“ 田中樱 - 慢性红斑狼疮 ” , “ 加藤洁 - I型糖尿病 ” ... 怜子眺望着显示器的画面,这似乎是在识别通过入口的学生身份,而第二行的各种医学名词自然是她们患有的疾病,八成是从病历数据库中调取的信息。长野同学自然是先天性心脏病,而自己的识别结果在看清之前就被甩在了身后,但想必是男性恐惧症或者创伤后应激障碍之类的吧。隧道内间隔数十米才有一盏灯,怜子望着周期明暗变化的隧道壁,陷入了思考。她们肯定不是去往医院——从未听说过有什么医院是将病人用这种奇怪的方式全裸着送入的。唯一的结果是,她们不再具有走向社会的未来,而是将要终结在这地下铁路的终点。在意识到自己的嗓子恢复之前,怜子就将话语说出了口。

“ 长野同学,我们...被淘汰了呢,知道今早都没想到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这么多年,从婴儿成长到大人很辛苦的,可惜没有被认可成为新国民啊。 ”

“ 佐藤,怜子酱,怜子酱你不要这么讲啊。怜子长得很可爱,身体也很健康,怜子很努力的,怜子不会淘汰的。 ”

长野同学的语句破碎、声音含糊,看来对她而言麻醉的效果尚未完全消失。但怜子还是体会到温柔的长野希望自己放松心情的意志,因此配合地挤出一点微笑。从刚刚开始,原本匀速前进的队列变成断续运动,怜子在心中暗暗记下自己上次停留的位置,等到下次运动停止时再计算前进的距离。怜子发现每次前进十六个身位就会有数十秒的等待时间,由此可以推测,流水线的出口可能在进行费时的操作,每次处理十六名少女。怜子的心中不由得想象在流水线的终点有什么在等待着自己,并由衷羡慕那些已经失去意识的少女们。

“ 长野同学,一直以来多谢你了。每次我悲伤的时候,每次我害怕的时候,都是长野同学在我身边。” 怜子的话还没有说完,翻涌的情绪就淹没了脑海。两行清澈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直到完全黏附在干燥的皮肤上。 “ 我多么希望温柔的长野同学可以和同学们一样走出青藤,但最终我们却在这里见面。我到底应该感到悲伤,还是应该为最好有长野的陪伴而幸福呢 ”

每次前进,都意味着十六名少女被流水线吞入口中;每次停留,都意味着这些年轻的生命正在消逝。怜子几乎被自己脑内的想象折磨到疯狂,等待着她的究竟是切割、碾压还是研磨,又或者是直接送入燃烧炉中作为城市发电系统的能源?无论结局如何,这种为无意识的肉体设计的流水线毫无疑问的不会有任何人道主义关怀,她与钢锭、煤炭、塑料颗粒没有任何区别,将会在机器的直接作用下称为这座城市的材料或能源。怜子无比希望在最终处理前会有再一次的麻醉,哪怕是一名工人或活体检测设备也好,她不求重新回到地面,一颗解脱的子弹也足以令绝望的怜子获得精神上的救赎。

然而,随着怜子看清了隧道的末端,她这卑微的期望也落空了。厚重的橡胶帘子遮挡住前方的空间,但明亮的光线从帘布的缝隙透出,显然这就是处理车间了。包括长野同学在内的几位已经苏醒的少女被送入,而队伍恰好在怜子这里断开,两名少女深知人类的身体绝不能与工业机械对抗,因此依依不舍地松开了一直紧握的手。怜子目送长野直到被帘幕吞没,而后者也同样用鼓励的目光进行最后的安慰。

视觉已然不能提供更多信息,因此怜子索性闭眼静心倾听。房间内似乎有工人慌乱的声音,看来他们也被这意外的事件吓个不轻。机械运转的声音明显小了很多,应该是不少设备被按下了急停。怜子还隐隐约约听到一些言语能力恢复的不错的少女在向工人哀求,而这些工人似乎在通过一些通信设备向上请示。怜子在帘幕外停留的时间远远超过之前的生产节拍,她认为进去的少女既然已经得知了地下工厂的真相,恐怕是难以走出这房间了,但出于人道主义或许会得到妥善的处决。

并没有这种温情的事件发生。随着一名工人对着通讯设施 “是,我知道了” 的答复,机器的运转声重新响起。以少女们的哀嚎为背景,零星的求饶声变成了绝望的呼叫,然后不久声音变得潮湿。怜子的生物学的不错,她知道这是血液灌入肺部的结果。漫长的一分多钟之后,几乎所有声音趋于平息。怜子知道快要轮到自己了,她的心脏在胸腔中狂乱地泵送着血液,仅一切可能为这具身体提供挣扎所需的氧气和糖分;骨骼肌开始战栗,随时等待着大脑下达战斗或逃避的命令。然而柔软却不可拉伸的束带和坚硬的支架使她的身体一寸都无法移动。

终于,怜子感受到流水线的运动,她感受到自己进入橡胶帘幕的撞击感,以及粗粝的帘布边缘刮擦过细嫩的手部皮肤。双目紧紧闭住,似乎眼前的黑暗可以保护怜子免于面对残酷的现实,但人类强烈的好奇心最终战胜了怜子的意志,使她试探性地睁开了眼睛。她的猜测没有错误,原先的一路纵队分解成十六条平行的轨道上缓缓前进的少女,这些与自己同一批走向终结的少女也同样有少量几位恢复了意识,正在东张西望。怜子停在一台机器前,她面前是一米见方的竖直平板,板子上覆盖着一层黑色的柔软硅胶,而平板正中则有一条细细的竖缝。随着一阵短促的排气声,气动推杆缓缓将平板压在她的腹部。硅胶的表面并不冰冷,压力并没有达到令怜子痛苦的程度,但机器是伺服控制的,随着怜子的腹部因呼出气体而收缩,平板也稍微前进,始终顶在她的身上。怜子尽量放平呼吸,冷静地面对接下来的一切,但未等她做好心理准备,一阵电机旋转的声音响起,驱动着齿条向上运动,而齿条上安装的锋利刀片则先是顶入平板上的竖直缝隙,之后一路向上。少许鲜红的血液顺着刀身流下,并滴落在下方设计好的流水槽内,并未令清洁的地面沾上一丝血污。

怜子的视角被平板遮挡,因此无法得知这些运作的细节。她只是感觉到一个纤细而冰冷的物体点在自己肚脐以下两三寸的位置并向内深入,随之这冰凉的感觉从下腹向上快速延伸直至两乳之间。她可以理解自己的腹部被切割,但这锋利而纤薄的刀片并未立刻引发预期的剧痛,而仅有一阵阵并不强烈的阵痛和刀口处火辣辣的感觉。随着平板逐渐向后退去,她才能感觉到伤口附近的疼痛开始蔓延和加重到自己难以忍受的程度,同时肚皮上渐渐产生润湿的感觉。她立刻向下望去,一条笔直整齐的刀口覆盖了整个腹部,伤口各处被切断的血管流出的血液迅速将黄色的脂肪层染成鲜红,而在阴部附近,这些向下流淌的血液已经汇集成一条小溪。温热的血溪在大腿、小腿和脚背上流淌的感觉让怜子回忆起曾经尿裤子的回忆,但已被恐惧和疼痛占满的大脑根本没有盛放尴尬的余地。周围传来几名苏醒少女的呻吟,怜子可以在其中听到同样的苦痛,这种陪伴感给她无限的恐怖中唯一一丝温暖。怜子全身的肌肉不自觉地开始紧张起来,两手握拳,原本洁白光滑的小臂显露出肌肉的形状。她绷直小脚稍微缓解痛苦,脚背上的筋络和静脉显现出来,令少女原本小巧圆润的裸足如今显得有些可怕。

很快,怜子就继续被带到了下一个工位。她面前是金属板搭建的小房间,房间几乎封闭,只在她腹部附近的高度上开了一个窗口,其中似乎有工人在活动。尽管知道自己的结局,但怜子还是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呻吟声并尽力扭动腰肢,向里面的人示意自己是活人。但似乎是因为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工人并无丝毫迟疑,拿出一个不锈钢桶顶在怜子的耻丘,怜子低头看向桶内,里面承装着已经半满的内脏。粉红色盘曲着的小肠和粗壮的大肠浸泡在鲜血中,长有黄色脂肪的系膜和网膜碎片漂浮在血液上,而自己腹腔中流出的少量鲜血则顺着紧压腹部皮肤的桶沿汇入血泊中。这如同地狱的画面几乎令她昏厥,天哪,这里面,这里面有长野同学吗?

但腹腔内突然进入异物的疼痛立刻重新拉回了怜子的思绪,她能看到一只带着橡胶手套的手伸入自己腹部的伤口,只有手腕露在肚皮以外。这只手毫无怜悯地在小腹翻动、拉扯,粗暴地掀掉网膜,抓住一大把小肠,克服阻力取出体外。肾上腺素似乎开始起效,怜子的脑海中不再是无边的剧痛,而是可以感受到人类五彩斑斓的痛苦。除了肚皮上巨大伤口产生的锐痛和内脏被牵拉产生的难以辨别位置的钝痛外,还有消化道受到刺激的极度恶心感。怜子为了保持最后的体面,极力压制着不断翻涌的呕吐欲望。小肠接触到冰冷的筒壁,产生一阵痉挛。怜子的脑子似乎是被在这些色彩丰富的疼痛烧坏了,竟然开始好奇这桶内脏会不会含有长野同学的成分。尽管只有十六分之一的可能性,但怜子坚信体外的肠子感受到的,桶中柔软黏滑的触感一定是长野同学的特征。能在生命的最后感受到自己与上野同学的肠子交缠的奇怪体验,这是她最后给予自己的温柔吗?

工人几次熟练的动作迅速取出了怜子几乎全部消化道,一把小刀伸入腹腔,锋利的刀刃切断系膜与腹壁的连接,这种干脆利落的疼痛对于怜子来说已经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了。随着这把小刀切断食道和直肠,怜子全部的消化道已经完全离开了她的身体,被拖着放入桶中。因系膜和网膜撕裂而大出血的怜子已经双眼迷离,脑内的意识也行将熄灭。或许自己的肝脏、肾脏乃至心肺都将被全部取出,但她肯定无法等到那个时候了。

我究竟将被送到哪里呢,这种粗暴肢解分离的内脏显然无法用于移植和科学研究,或许是...堆肥,或者...饲料吗,而自己的肉会作为标本还是食品?希望自己能在生命消逝之后,肉体与长野同学继续相伴,或许是标本室中相邻的两块器官,又或许是一同投入生产猪饲料的绞肉机。“只要有长野兰在,无论去往哪里都不会孤单恐惧”。这就是怜子的精神消散之前所思考的最后一个问题,和许下的最后一个愿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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