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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遮】大婚

小说:源平大饭店源平大饭店 2025-08-24 10:51 5hhhhh 8180 ℃

今日是义经的出嫁日,经过漫长的新娘修行,终于迎来了这一天。今日,她将作为藤原秀衡大人的养女藤原千岁嫁给自己的心上人佐藤继信。

大清早就被女房们从梦中叫醒,为出嫁做准备。

正在女房们为义经梳妆时,一位女房匆匆从门外赶来,递给义经一封系着樱花的书信。

“这是……”

“千岁大人,这是继信大人送给您的信。”

义经拆开信件,只见淡粉色的信笺上,抄写着一句唐人的情诗“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字迹俊秀飘逸。

义经不难想象到继信如何用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毛笔,在信笺上写下这相思之语。

想到这,义经的面颊不由得浮上两片红云。

天啊,我在想什么,太失礼。义经不由得在心中暗暗责备自己。

不过,我也很想念继信。因为新娘修行的缘故,我们也很久没有相见了。

看着害羞脸红的主人,女房们也不难猜到这是继信大人写给千岁大人的情书,不由得相视一笑。

平复好心情后义经让女房们继续为她上妆。

女房们先是拿出妆粉为义经敷面,又用黛黑描眉,最后用胭脂轻轻涂于唇颊之上。

义经本就生得美丽,如今一上妆更是如雨后菡萏般温婉清丽、楚楚动人。

上好妆后女房们为义经穿上华丽的十二单。

前衣纹者与后衣纹者分别在义经的前方与后方跪下,将手朝上放在膝盖上,鞠躬,开始为义经穿着十二单。穿上淡粉色的绫罗制成的单衣后再叠穿被称为“五衣”的五件衣服,身上开始变得沉重。义经感叹道:“做一位合格的新娘子还真是辛苦。”

一旁侍奉的女房安慰道:“别担心,千岁大人,您今天一定会成为最完美的新娘的,放心吧!”

义经微微一笑:“谢谢你!”

五衣的领子交叠,呈现出绚丽的色彩。繁重的五衣穿好之后,前衣纹者和后衣纹者又为义经穿上了打衣与绣着华丽刺绣的表衣。系好表衣之后,打上漂亮的蝴蝶结,而后又穿上华贵的唐衣与裳。

穿好十二单后,一炷香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女房将衵扇交给义经后赞叹道:“千岁大人,您真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

义经虽然笑着和夸奖她的女房们道谢,但是心中还是不由得担忧,自己能成为一位完美的新娘吗,能够承担起作为佐藤家主之妻的责任吗?

盛装打扮的义经手持衵扇,端坐于寝室,等待继信的到来。

而继信此时头戴着冠手持着笏,在十二位手持松明的带路人的引导下,坐着牛车向伽罗御所行去。

继信作为平泉有名的武士,深受平泉百姓们的爱戴,继信的牛车驶过街道,闻风而来的百姓们纷纷聚集在沿路,向继信送上诚挚的祝福。

“继信大人真是好福气,能够娶到藤原氏的姬君。”

“是啊,美丽的姬君与英勇的武士,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听见百姓们的祝福,继信微笑着向百姓们道谢。

提及妻子,继信心中不由得一软。面上还在微笑着与百姓们打招呼,心思却全飞到义经那去了。

不知道收到情书的义经殿下会有什么可爱的表情呢?啊,一定会羞到面颊发红,毕竟殿下太容易害羞了。但是就是如此,殿下还是一定会认认真真地把信读完,然后好好地收起来。

殿下是否喜欢我折的樱花吗,初春的早樱就像殿下一般令人怜爱,所以想要将其折下,送给殿下。不知道身着华丽的十二单的义经殿下会是什么样的呢,真期待啊!

就在继信思念这义经的时间里,牛车终于到达伽罗御所。

下了车,走进伽罗御所,便有女房前来迎接继信,行过蜿蜒曲折的回廊,女房带着继信在义经的房前止步。

面对紧闭的拉门,继信不由得心跳加速。

奇怪,这不是第一次来到殿下的房间里,为何还会如此紧张?

继信的右手抚上胸口,深吸了一口气,稳稳心神后,轻轻打开拉门。

拉门一打开,只见穿着华丽十二单的义经手持衵扇,跪坐在寝室的褥垫上。

“义经殿下……”

义经拿起衵扇,微微遮住发红的的面颊,“叫我遮那……”

“遮那……”继信微笑着开口,拿出准备好的枕头与义经进行交换。

交换仪式结束后,女房们簇拥着新人到达大殿,开始正式的婚礼仪式。

秀衡大人穿着礼服坐在上座等候着两位新人。

看着自己信任的家臣与养女喜结良缘,秀衡的眼中满是慈爱。

继信与义经入座后,女房便呈上来“第一杯酒”。

在亲友们的祝贺声中继信与义经饮下了第一杯交杯酒。

饮下三杯交杯酒,接受亲友们的贺词后,继信在带有双柄的盆里把手洗干净后看“吉书”。

仪式结束后,女房们就簇拥着新人向寝殿走去。

入了寝殿,继信先是吹灭了几盏寝殿中的油灯,女房们端来清水供新人洗漱。

洗漱完毕后,继信笑着对遮那开口:“遮那,今天盛装打扮的你,非常美丽。不过,不施粉黛的你也如此令我心动。”

言罢,继信撩起义经的一缕头发,轻轻地吻了上去。

义经被羞得满脸通红,结巴道:“说,说什么呢。”

“这是我的真心话,遮那。很荣幸你能够选择我做你的丈夫,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妻子的。”

义经微微点了点头,应道:“谢谢你,继信。我也会负起佐藤家主妻子的责任,和

你一起守护平泉的。”

看着义经坚定的模样,继信不由得心动,双手抚上义经的面庞,低下头,吻上了他心动已久的唇。

继信的舌轻轻打开义经的贝齿,深入其中,邀请义经的丁香小舌与之共舞。唇齿交缠间发出水声,在安静的寝殿中清晰可闻,义经被吻得有些站不住,不自觉得捉住继信的领口,而继信则是扶着义经的腰。

一吻毕,义经在继信的搀扶下微微喘着气。 “遮那......可以吗?”

继信还是像以前一样温柔地笑着,只是黛紫色的眼眸较之以往更为幽暗。继信带着侵略性的眼神,直直地盯着遮那,遮那不由得身体发软、发热。

“可,可以...."

得到义经肯定的回答后,继信的吻从额头到唇角,最后在义经白皙的脖颈出流连。 继信的手也没有闲着,顺着义经的背摸索到腰间,解开细致的腰带,华丽的十二单一件件落下,只留下白色的小袖单衣与红色的和服小裙。

“遮那,可以帮我将束带脱下吗?”

丈夫如此请求了,义经自然不会拒绝。同时她也想让继信看看自己花嫁修行的成果。

继信低头看着妻子为自己宽衣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幸福,唇边的笑更深了。 待宽衣结束,穿着小袖单衣与和服裙裤的继信轻轻将义经放在了褥垫之上。 义经虽然心中早有准备,但是还是紧张地闭上双眼。看见心爱的妻子紧张的模样, 继信不由得笑出了声。

“不用担心,遮那,我会温柔的。”

一语毕,义经感受到继信的鼻息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了,一个个温柔热切的吻落在前额、唇角,逐渐向下,在脖颈处留下一个又一个淡红色的吻痕。

白色的小袖和服也被继信解开,两团白色的乳上缀着淡粉,像是含苞待放的菡萏花苞。

继信的舌带着湿意,从锁骨处滑向乳尖,粉嫩的一点被继信含入口中吮舔,带来无尽的快感。

义经想要呻吟出声,却又因为羞耻,死死咬住下唇。 “遮那,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吧!”

继信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打开了义经的唇,义经暧昧婉转的呻吟声为寝殿添上春色。

抚慰完义经胸前的两朵红梅后,继信的唇一路向下,吻过义经平坦的小腹,在小巧可爱的肚脐处停留。湿滑粗糙的舌尖钻进敏感的肚脐,义经不由得轻轻推了推继信的头,“继,继信.....。

继信并不应答,继信的舌逐渐向下,渐渐往义经最私密的地方移动。

“继,继信!不,不行。”义经不由得惊叫出声。

继信却充耳不闻,不顾义经的阻止,吻上义经含羞带怯的花蕊。义经的花蕊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继信的舌深入花径,用舌头开拓。

“继信....”义经口中发出难耐的喘息, 腰身拱起,又被继信钳住腰肢。义经的手指伸入继信的发中,似推拒又似挽留。

酥麻感自下腹传来,游走全身,一把火烧遍义经身上的奇经八脉,义经的意识开始昏沉,不知今夕何夕。

义经的花蕊在继信的开拓下泛着红,流出了粘腻的花蜜。

继信就着蜜液,将纤长的手指伸进花径中。

被异物进入的感觉让义经微微皱了皱眉,继信轻轻吻上义经紧皱的眉,开始为义经开拓。

继信的拇指轻轻拨开藏匿在包皮后的花核,继而用拇指刺激,义经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花蕊中蜜液流的更盛。

继信一边轻轻安抚着义经,一边开拓着含露吐珠的花蕊。在继信的安抚下,义经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将将要化作一滩春水,花径也不再死死咬着继信的手指。

看到义经的花径有所放松,继信抽出手指,低声询问到:“遮那,我可以进去了

吗?”

初次体会到如此快感的义经已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茫然地点点头,跟随继信带给她的快感,让继信带她去往极乐之巅。

见义经点头,继信也不再犹豫,肿胀的阳物缓缓进入了义经身体深处。

好痛。

义经皱着眉,眼角沁出几滴泪,心中只有这个想法。 从来没有这么痛过,比在战场上受伤还要疼痛。

紧窄的穴被骤然撑大,带来了一阵痛苦,继信的阳物岂是刚刚那几根手指能比的。 看见遮那痛苦地皱着眉,继信停了下来,担心地问;“遮那,怎么了?抱歉,很痛苦吗?对不起,果然,还是太勉强了。我这就退出去。”

继信的额上的汗水顺着面颊滑下,滴落在义经的身上。

尽管如此,继信还是强忍着胀痛,轻轻舔吻义经眼角的泪水,正欲退出时,义经的双腿环上他的腰。

“没,没关系的。继,你进来吧,我一定没问题的。”

义经一边说着,一边吻上了继信喉结。

喉结被吻,继信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形势一转,继信坐在褥垫上,扶着义经的腰。义经撑着继信的肩,进退维谷。

“遮那,不如你自己来吧。”继信一边吻着义经的肩颈,一边诱惑道。

义经在继信的引导下,用手指分开了自己的花唇,微微往下坐。 龟头被花径紧紧咬胶住,火热湿滑的感觉让继信发出了满足的喘息,继信迷恋地亲吻义经,从脖颈到胸前,义经的所有地方,他都想占有。

自己主导的感觉没有刚刚那么难受了,义经再接再厉,将阳物更深地吃下去。 待到义经将阳物整个吃后,义经与继信身上都大汗淋漓。

继信夸奖道:“遮那,做得真棒,谢谢你。我们......终于融为一体了。”继信一边说着,一边抚上义经的小腹,义经原先平坦的小腹如今被继信撑出了些弧度。

“遮那,你看,我在你里面。”

义经听后,羞红了脸,嗔怪道:“别,别说了。” 继信微笑着,不再说话。只是缓缓开始动作。

“继....继信。” 面对义经的嗔怪,继信以吻封缄。

继信的动作很小心,也很缓慢,不愿让义经有一点不适。 缓缓地进入,倾轧花蕊,碾出蜜露,缓缓地抽出,再送入.....

继信并不激烈的动作,让义经慢慢适应欢爱的滋味。像是被泡在温水中浑身舒适,义经快要在继信的怀中化成一滩水,只能攀着继信的肩,面色潮红地蹙着眉,发出破碎的呻吟。

义经的呻吟让继信也有些意乱情迷,继信一手扶着义经的腰,一手捧着义经的面庞,吻了上去。唇齿交缠间,发出滋滋水声,继信的舌扫过义经的上颚,带来一阵颤栗,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愈发沉溺于欢爱之中。

感受到义经的放松,继信的动作逐渐激烈了起来,大开大合间,身体碰撞发出响声。继信的阳物长驱直入,顶弄义经的花心,一股酥麻感从尾椎骨席卷了全身,义经眼前一阵阵发白,花穴缠得更紧了。

继信亲吻着义经含泪的双眸,一双手托举着义经的身体起伏,灯影摇曳,义经与继信交缠的身影被映在墙上。义经难耐地呻吟着,脚趾蜷曲,难忍强烈的快感,像是一叶小舟,在继信的带领下,被卷入了欲望之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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