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弹着这张柔韧度极高，做工精美的邀请函，随即发出“啪”“啪”的脆响，“这份邀请函，还真是精美，但是我可能没有太多的资金可以投入进去。”

“没关系的，指挥官，最近我们这边推出胜利日打折活动，大部分礼包载具打对折，最适合您这种新人加盟了。”

我跟着这位自称“巴兰尼科夫”的推销员走进了他们公司的大厅，“您看着喜欢的随便买点就行。”

当太阳落山之时，我也回到了分配给我的车库，当然了，后面跟着一小溜刚刚花钱挖来的礼包大姑娘们。在之前熟识的老指挥官罗宾推荐下，我把手上的钱花了个精光，彼时我还在憧憬着一路开到顶级然后嘎嘎乱杀的美梦。

然而现实马上就把我的幻想打了个粉碎，对地图，车体都不熟悉的我开线时吃尽了苦头，96A原型车糟糕的倒车和缺乏防护的裤裆让我头皮发麻。

不过我还是坚持下来了，直到中系完全毕业。老实说，99A的手感真的很棒，敏感的胸部和真空的炮闩玩起来真的很刺激，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

沉浸在99A大小姐的温柔乡中，我几乎都快忘记了，我好像还有一个陆战的礼包姑娘，从来没有开出去过的那种。

“XM1-GM”我细细打量着她车体上的编号，之前的开线之旅中，我没少被这种车打穿甚至打死，也打爆过不少其他指挥官的XM1。“她可是美系陆战的小公主，开线最合适的就是她了。”罗宾的提示还在耳边萦绕。

或许是感受到我的接近，她从窗外的蓝天白云中收回思绪，转过头笑吟吟的说道“好久不见，指挥官，您还记得我吗，我是艾布兰，机动是我的长项，请……将我们带往胜利吧。”

她的笑有些勉强，声音也怯生生的，似乎总是缺乏自信。我伸出手摸摸她的头，浅金色的秀发带着一股淡淡的橘子香味。

“如果这样能让指挥官打起精神，我……是愿意的。”

“走吧，开线是一个漫长的旅程呢，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有了接近一千五百把的96AP经验，艾布兰小公主相对优秀的机动让我的操纵更加游刃有余。在前期的适应期结束后，我已经能打出不错的战绩了，M735的穿深虽然不如一期弹，但是当大多数对手都是豹一这种薄皮车，真遇上锅盖头也能凭借倒车优势光速撤退，这些劣势倒也可以接受。

经历了一天的厮杀，尽管有些疲惫，但是艾布兰的嘴角上挂着止不住的笑意，毕竟，能被开出来打研发，对于她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幸运，脸上的阴霾也扫去了不少。

“指挥官为什么选择了我呢？”她饶有兴趣的问到。

“嗯？”我没有理解她的意思。

“明明……有更高穿深钢针的KVT小姐呢……”她掰着手指头，有些紧张。

“哦，你说这个啊，KVT就是普通M1的车体，10.3可没什么优势，不像你，开薄皮罐头一开一个准。”我洋洋洒洒列举了一大堆理由，但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些理由都是狗屁，真正的原因只有一个——KVT是新车，不打折。对于已经全款提F4S的我来说，价格有点高昂了。

“指挥官什么时候会说谎来哄女孩子了，是不是跟也经常骗99她们，说她们穿深很高，装填很快？”艾布兰嘟起嘴，对我的回答不太满意，“明明是因为我的彩礼打对折才选我吧……”

“你不也证明了自己的价值吗？”我牵起她的手，直视她茶色的阴郁双眸，认真的回答道。

“能帮你开完美系，就是我最大的价值。”她又回到了五分钟前的开心模样。

“M1A2会有的，SEP也会有的，我保证，你会换上更好的车体，我亲爱的……艾布兰小公主。”

在之后的时间里，我每天都拉着艾布兰出去打研发，我们会因为一炮飞了豹豹的头而高兴的击掌，也会因为装填差零点一秒遗憾离场而互相安慰。在残局蹲坑混研发的时候，小公主喜欢靠在我的肩头，说着有一搭没一搭，没营养的闲话。

“你不觉得波兰这片镜湖很美吗？”

“当然美了，冬天湖面结冰时还能溜冰呢。我之前开11轮在冰面上一路从头滑到尾，想刹车都刹不住。”

“冰面不会碎吗？”

“不会，起码我没压碎过。”

“那我要是换了M1A2 SEP V2车体，也压不碎吗？”

“如果你掉进去，99A可拉不了你。”

“你真坏——我倒是想在湖边钓鲑鱼，听说这里的鲑鱼是最好的，要是能和指挥官一起钓，应该不会空军了吧。”她茶色的眼眸里满是星星，仿佛已经看见鲑鱼在鱼钩上扑腾扑腾的模样了。

“指挥官，我——”

我没有听清她后半句话说了什么，她的弹药架此时比她的脸还红。湖对岸一辆89突直接把车体捅了个对穿，让我们再一次体验到了载人航天是什么感觉。

我后面无数次询问过她没说出来的后半句话是什么，但她每次都是笑着摇摇头，我也不好追问什么。

任何事情永远不是一帆风顺的，琼瑶小说也得安排主角和反派一顿友好交流之后，才能和女主角修成正果，更何况开线的黑奴呢？

这天晚上的摘棉花之旅，以我三千小时的经验来说，可是狠狠的上了一波压力。无论是战争教父的高技术碾压，还是十几级的天才炮闩仙人，亦或者是一炮吃不下90轮还被反杀了。

“一切皆有可能，永远别说永远。”她有些勉强的提起这句话来安慰我。

XM1优秀的车体生存性和机动性宛若笑话一般:总有比我更能绕的，地图就这么大，每个看起来不可能藏人的角落里面都可能藏着一根不怀好意的炮管，用或优秀或低劣的钢针击穿任何一辆过路的车。

我尽力不去看艾布兰小公主的表情，我猜，她的表情一定非常难看。仅有的几次余光，我瞟见她咬紧嘴唇，眉头皱成一团。

蹲坑时的闲聊也默契的停下，平日里热闹的车内今天冷冷清清。我经常话到嘴边几欲开口，却又硬生生憋了回去，现在开口，只会给两人增加不痛快。

我早早的鸣金收兵，糟糕的体验让我特别的疲惫，草草洗了个澡就去跟周公下棋去，希望第二天的开线之旅能顺利些。

朦胧之中突然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床上爬。我疲惫的摸索着，直到摸到了一块光滑的后颈，才听到一声娇嗔“呀！”。

“大晚上不睡觉跑来干啥？”我努力打起精神，“你的热成像不是高清的，晚上过来费了点劲吧。”

“我晚上做了个噩梦，梦到指挥官嫌弃我不中用，要把我扔掉。”艾布兰的声音发颤，更加往我身上靠了靠。“装填不行，油箱易燃易爆，脖子守不住……”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把她搂进怀里，细细抚摸她橘子香味的秀发，她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呼吸也变得均匀，但是紧紧拉住我的手却半点不敢放松，生怕第二天早上发现这只是一个虚妄的梦。

“我在呢，一直都在。”

直到我第二天早上才发现，艾布兰的眼睛肿肿的，脸上也挂满泪痕。她似乎觉得昨天晚上太失态了，低下头不愿和我对视，小脸也涨得通红。

我摸摸她的头，低下头去凑近她的耳边，“今天就不开线了，我带你去逛街吧。”

她今天精神状态不太好，耷拉着脑袋，笑的也有些勉强，直到我把她一直羡慕着的M1A1 AIM车体买下，再大出血给上了个护身符，她的眼睛里才多了一抹亮色。

橱窗里的商品不能说是琳琅满目吧，至少也是商业兽性拉满。从小小的加成卡，到常驻金鹰箱子，到各种各样的挂件，贴画甚至是交易所里面拍卖的载具。经常可以看见其他指挥官在选购他们喜欢的东西，最夸张的甚至买了六团伪装草，把他的CV-90105包的严严实实，虽然这些草并不能帮她挡住穿甲弹。

艾布兰拉着我的衣角，快步走过这些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我注意到，她深深的看了一眼货架上的抱枕。

我们路过限时的银狮箱子时，我执意下单了三十个箱子。一百六十万银狮并不是什么特别贵的价格，也就是辛苦鬼怪小姐多跑两把而已，但是如果能买到艾布兰小公主的好心情，那可太值得了。

我拉着她的手按在箱子的开关上，两人四目相对，摩挲着她的手，我能感受到，她的心一定在怦怦乱跳。

默契的同时按下开关，箱子一个接一个的打开，加成卡，作战指令，合同，一个个从箱子里取出。

“呀！”她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其中的一个箱子里面，一张兑换券映入眼帘:喷火F MK IXC。

“好手气啊！”我发出了一声惊呼，这张兑换券在交易所里面能卖上将近80个GAIJIN币，扣除手续费之后，加一点就能全款买下一个顶级礼包了。

她激动的站起身来，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我顺势把刚刚拿到的抱枕塞进她的怀里。双手都夹紧抱枕的她，此时已经没有手来再牵着我了。

毫无征兆的，她吻上了我的唇，舌头纠缠在一起，甜丝丝的橘子香味从舌尖的彼端流向另一端。小公主的舌头循循善诱，慢慢勾引我把火从自己嘴里烧到她的嘴里。

这个吻长到两人都缺氧窒息，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唇瓣间拉出细细的晶莹银丝，还在无声的诉说着之前的疯狂。

“好漂亮。”

“你也一样……”

低头……

第二次亲吻，在没人看见的角落。

“再一次吧……”

“我在呢，一直都在……”

当我们带着此行的战利品回到车库跟前时，正巧看见罗宾急匆匆的拉上16轮跑去开陆历。根据我对他的了解，这个点他一般都会去开IMPART，而不是来顶着压力开线。

“这么晚了还去摘棉花，也不怕被炮闩仙人围着打？”

在他带我度过新手期时，曾经告诉过我“白天陆战晚上空战”的教诲，与其晚上去跟炮闩仙人和战争教父抢研发，不如去炸战区放松心情。

罗宾的眼神宛若是在看傻逼:“测试服，M735大削弱，300穿深都不到了。”

“我草，巴兰尼科夫这畜生为了卖KVT这么不择手段的吗？”我已经汗流浃背了，一般来说，测试服到正式服得有一周时间，但是六级以下的车还有一堆没打出来。

正当我掰着手指计算还有多少研发要打时，艾布兰冷不丁的在背后拍了我一回。

“嗷，疼——你干什么？”

“走，陆历开线去。”

一向习惯由我安排的艾布兰这时无比的坚定，“现在不开以后削弱了咋开？”

开线之旅永远不是一场说得上愉快的旅途。可能是因为过于疲惫，我和她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蹲坑混研发战术。“一般来说，这种情况下我一般会准备咖啡和小零食，但是出发太匆忙了，没来得及准备。”她懒洋洋的趴在座舱里，打开了车载音响:

EVERY NIGHT IN MY DREAMS

I SEE YOU,I FEE YOU

…………

“嘿，嘿，醒醒，来人了。”我捏住她的脸蛋，发动机的声音越来越近，透过炮镜，是两辆豹一和一辆T72偷偷摸摸的逼近A点。

平伸的炮管稳如止水，死死黏住最前面的T72，捕获，测距，瞄准，击发！

就在炮口微微扫过目标的瞬间——

“轰！”交手第一回合，首发命中，T72直接变成了一摊浓烟滚滚毫无威胁的废铁。

两翼助攻的豹一从惊愕中回过神来，迅速前出，炮管四下扫视。

装填完毕，第二发M735撕开了豹一聊胜于无的装甲，也让最后一辆豹一锁定了我们的位置。

艾布兰让坦克滑下山坡，同时急旋炮塔，准备给追上来的小家伙送点礼物。

“她在和我们绕山捉迷藏。”在敲掉一个路过的T64后，她小心翼翼的把坦克藏在反斜面，两发炮弹落在身后的车辙上——敌人的增援来了！

发动机的声音开始变小，豹一决心拉开距离，和增援一起玩胡同里捉驴的把戏。

“冲上去，干她！”

她迟疑了一下，战车从土岭上隆隆而下，默契的一个短停。

又一辆豹一飞了头。

“如果以后有钱了，能不能买两团草盖着？这种情况太危险了。”艾布兰往嘴里塞进一搬橘子，把另一半送到我嘴边。“来，张口。”

橘子的味道很甜。

没日没夜的摘了快一星期棉花，我才把六级之前的研发打完，巴兰尼科夫为了奖励我，还特地为我颁发了“陆军优良品德奖章”。

当其他指挥官向我送来祝福时，只有我知道，是艾布兰小公主用车体挡住了对方的钢针，用自己尚能饭否的M735去给豹一和锅盖头开瓢来混研发。

我亲手把勋章别在艾布兰的胸前，像往常一般亲昵的拍拍她橘子味的脑袋。嘴唇向上浅浅挑起，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今晚好好休息一下，虽然勋章很大，但是不准兴奋的睡不着觉哦？”

“指挥官真是个大笨蛋呢～”她摆弄着胸前的勋章，“把挣来的军功章送给女孩子，你真的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我知道你是无心，”她珍重的把勋章收起来，“但我希望你是有意！”

“指挥官，不只是在战场上很勇猛呢～”

艾布兰喘着粗气，喉咙中发出难忍的呻吟几缕发丝被汗水粘在通红的小脸上。在晚上的宴会中，我贪多了几杯杰克丹尼威士忌。本就不胜酒力的我更是晕晕乎乎，当我醒来时，已经被送到艾布兰的房间里了。

窄小柔嫩的肉壁无数次剧烈的悖动，透过敏锐的神经末梢传递给我的脊髓，相对的，又涌出大量温暖的汁水，丰满丝滑的穴肉把那根阳具最为敏感的部位紧紧包裹起来，既没有妨碍我的抽送，也能让她最大化享受阳具摩擦的快感。她的整个人已经接近悬空，左腿被我高高抬起，右腿则只有脚尖垫着地面。这个姿态属实有些费力。所以，我停下了动作，将她的右腿也抬了起来。她连忙用双手搂住我的脖子，防止自己的上半身向后仰。

“要是我也能像90式一样拥有可调节高度液气悬挂那样就好了。”艾布兰有点尴尬，脚尖的酸疼和肉穴的充实不断刺激着她，

“等你换上新车体，我要好好体验一下北约翘臀的手感，至于液气悬挂？忘了它吧。”我的肉棒摩擦着娇嫩的穴肉，爱液的润滑让肉棒更加快速地抽插，每一次的深入都直捣花心，艾布兰无力地扶住了我的肩部，身上因为剧烈的运动而挂满了香汗。

随着解放欢愉的呻吟声，我的肉棒强硬的悸动起来，热流迫不及待的射入艾布兰的体内。她的双腿突然绷直，随后一阵痉挛。我的肉棒感觉到她的淫穴更紧地收缩着，淫水更加汹涌而来。见艾布兰的高潮反应这么大，我只好把她放在床上，让她能够休息一下。

“这么舒服？”

“呃……嗯……”她无力的回应着，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褪去欲望的双眼被爱意所填满，此刻似乎还在感受着肚子里温热粘稠液体流动的奇怪感觉。

“明天就得换上M1A1 AIM了，你会高兴吗？”艾布兰突然问到。我翻过身，吻住她的脸颊，“我还有其他选择吗？”

“要是你开不上SEP，我会笑话你一辈子。”她在我腰间掐了一下，“想想你扔出去的金鹰吧。”

换上新车体的艾布兰小公主似乎自信了一些，虽然钢针不一定能戳开对面122三姐妹的外套，但是高清热成像的补偿让她能先敌开火，先敌命中（先敌暴毙），还过得去的机动让她在11.3多少还能苟延残喘一番。经常面对122三姐妹的蹂躏，让她看起来老了十岁，旁边同样被打到怀疑人生的T80BVM和勒克莱尔家族已经开始和99A一起围炉煮茶坐而论道了。

“美顶现在环境不太好，不好起F16C。”一位指挥官黑着脸诉苦，“坦克车体太脆，抗线真不行。”

“可以去玩玩日系，4秒一发自动装弹机，美顶如果不到王牌都是五秒多一发，本来就差不多脆了，装弹还差一截，”勒克莱尔靠在树上，嘴里还叼着一根小草棍。

“要不科学组队吧，去找德系瑞典组队。”挑战者倒上一杯热茶，不紧不慢的说。

艾布兰装作没有听到他们的闲聊，而是拉住我走到一株梨树下，她的神色淹没在星星点点的树影中，让我看不出她是什么表情。

她捡起一朵梨花戴在头上:“好看么？”

“好看，很适合你。”我帮她把花枝插牢在发辫里。

“这是什么花呢？”

“嗯……应该是梨花。”

“梨——花——”她慢慢回味着这个名字，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我名字的含义吗？”

“嗯？”

“我们的名字都来源于历史上有名的人物，这说明他们对我有多大的期望。”

“我记得……你的名字，应该是一位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英雄军官，意外的适合你呢！”

“你究竟能成为带来死亡的兵器，还是人厌狗嫌的电子垃圾，亦或者披坚执锐开线登顶的英雄——这一切都取决于你自己。”

“不要，做出对不起自己‘名字’的选择。”

“嗯……你会陪着我一起吗？”她的声音细若游丝，但又无比坚定。

“我在呢，一直都在。”

伴随着开线时间的增加，冷冷清清的车库里也逐渐热闹起来:人小鬼大的HSTV-L，天天想着放假的阿帕奇，每天对着战区傻笑的F16C，连艾布兰小公主都换上了SEP的两套新车体。

她有时候会抱怨起新车体太沉，跑的不够快，不如M1A1 AIM和M1A 1HC，但我说要把她的M829A2拿走时，她总是像个护着小鸡的母鸡一样，死死捏着不放手。

“有这玩意还有可能打赢122，要是连600+穿深都没了，我想不到该怎么打过122和A7V。”她经常这么说。

“但是你的脖子啊……这么脆的脖子怎么办呢？”我爱抚着她的头，不时刺激一下她天鹅般的后颈。

“啊～痒……”只是轻轻拨弄，就惹得她花枝乱颤，顺势躺倒在我怀里。

“我回头补偿你一杯杰克丹尼如何？”自知理亏的我搂住艾布兰小公主的后腰。

她用食指按在我的唇边:“我已经决定了，比起想象将来的事，首先要做好眼前的事，过好现在的每一天。”

艾布兰深吸一口气，“指挥官，我……”

电话铃声淹没了她的后半句话。

我叹了口气，对她抱歉的笑笑。一般来说，能打进我的电话，如果不是电信诈骗和保险推销什么的，那一定是非常“紧急”的事情。

“罗宾出事了，”挂断电话的我在艾布兰的右脸颊上轻啄一下，“事情和我可能有关系，我得去一趟。”

“我陪你一起去吧。”她抓住我的手，有些不甘心。

“ALL IN THE GAME.”坐在医院走廊长椅上的我细细回味着罗宾的最后一句话，有些怅然若失。

一杯奶茶突然出现在面前，还特意晃了晃，让我不得不抬起头，是刚刚被我打发去买奶茶的艾布兰，她叼着一根雪糕棍，

“指挥官……”

我拉过她的手示意她坐下，我不愿意让他看见自己这张脸，上面的表情一定很难看。

“罗宾有个被迫分开十年的恋人，前段时间好不容易见上一面，跟自己说的话还比不上跟自己追查的恐怖分子多。最后打完架一瘸一拐的还没人扶，准备走了才羞羞答答的跑过来想爆他金币。”

“他气的不行准备去找管事的要个说法，却被其他‘指挥官’当成破坏社区环境的罪魁祸首，吊起来打了好几天，要不是豹2A7V和鹰狮拼了命去抢人，他估计回不来。”

我尽量用一种云淡风轻的语气来叙述这件事，但是微微发颤的声音让每个字都有些虚弱，相比虚弱，更多的应该是无可奈何吧。

艾布兰拉起我的手往外走，我拗不过她，只好一路小跑着跟上。以往从来都是对我言听计从的艾布兰这次一反常态的把我塞进车体，轰轰的燃气轮机声包围着我和她，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变成了粘稠的胶体，缓缓的蠕动着。

透过车长镜向外望去，我们已经离开了城市，刚刚撒下的雨水被迅速拉长，然后斜斜的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艾布兰把我从炮塔里提溜出来。此时，地平线的彼端，夕阳正在缓缓沉默在湖面的尽头，绽放的金色余晖洒落在我和她的肩头，为我们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湖边弥漫着刚刚下过雨的泥土和草腥味，水珠和土星顽强的爬上我们的裤脚和靴子。我还是没有搞清楚艾布兰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指挥官，你还记得去年我们一起去GAIJIN公司门口堵门的事情吗？”她吐掉嘴里那根已经变成木屑的雪糕棍。

在我看来，那声音是如此的不真切，以至于仿佛身处幻梦之间。我当然知道她在问什么。去年夏天，为了抗议失去母亲的巴兰尼科夫降低收益和提高修车费的行为，无数指挥官们带着自己的爱车和爱机，把GAIJIN总部围了个水泄不通，誓要把收益加回来。最后，巴兰尼科夫服软了，增加了开线收益，我也更快的给艾布兰换上了新车体。

“家里只有一个人的BVVD可能会给122发更加性感的蕾丝边内衣，也可能把我拉去更高的分房，把好弹没收发点废铁给我。”

她抓住我的手放在胸前，茶色的眼眸里满是爱意:“指挥官没有嫌弃我不能保护你，和我一起开完了美系，我已经很高兴了。和你相处的每一次对局，我都视若珍宝。”

“可能其他女孩会骗你，用你的钱去和其他男人或女人凑CP，但我不会，车库里面的其他人也不会。”

“不要为了那些不属于你的女孩而伤心愤怒，这样只会伤害那些真正在乎你的人。”

艾布兰发出清脆的嬉笑声:“你是我的唯一，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我的男主角有且只有你一个。”

橘子味的香气氤氲在我和她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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