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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渴望力量嗎?不,我渴望肉棒 (曦月+明河+程程+夜翎)

小说:問道紅塵 同人 2025-08-24 10:51 5hhhhh 2440 ℃

十幾丈長的繩索,布滿圓珠。照理說騰雲以上修仙者,別說十丈,飛過去百丈有餘,但程程三人此時卻覺得這點距離好遠。

此時不僅黑布遮眼,還修為被封,連神念都發不出來,被秦奕牽引著項圈,程程被迫踟躕前進。圓珠夾在兩瓣嫩肉中間,摩擦著陰蒂,卻遲遲沒有辦法進到深處,讓已經發情的身軀更顯焦躁。

每前進一格,程程便感覺發情愈深,無法被填滿的空虛感從肉洞深處擴張,目不視物的現在愈發明顯,淫液沿著軌跡低落地表,急促的呼吸逐步加重。

被拖曳的明河二人自然也相去無幾,但比起慾念,更多的反而還是羞恥。

在街上爬行自然極度羞赧,但更多的可能還是放縱的刺激,但這樣受刑似的走在繩索上,卻是尤有甚之。

什麼都看不到,但下身的陰戶卻準確的溜過每一顆珠子,蚌肉如同舔舐著一顆又一顆的珍珠一般,不斷撓癢自己的淫穴,也撩撥眾女的心弦。

這時秦奕朝著明河悄悄走近,手指向上托去,圓珠入洞,掃堂入穴,已經十分敏感的明河霎時軟了腳,「唔嗯」一聲,珠子直接嵌在蜜洞裡。只見秦奕壞心的轉了轉珠子,嫩肉沖刷著潮水,不多時,便又河水暴漲。

秦奕在明河耳邊輕笑:「小肉奴你又濕了。」

明河不禁有些賭氣,心裡知道師父和騷狐狸發生什麼變化,但偏偏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樣,遲遲感應不到那種感覺,乾脆答道:「主人不想玩我嗎?」

秦奕一笑,卻是將手伸到前方的程程尾巴,撩起尖端,直直就反撥到明河洞戶,瞄準肉荳撚去。程程被嚇到同時,「噗咿~」一聲,身軀向前探了一步,連帶拉著明河趔趄,圓珠從蜜裂乍然迸出,已經暴漲的溪河頓時又洩了身。

如此重複,但秦奕並沒有停下惡作劇。

大街上春色滿溢,淫水四濺,仙子的伏罪卻沒有止歇。

秦奕勾著程程的乳鏈,輕輕擺盪,鮮紅的乳頭早已傲挺如梅,蕾心堅挺不拔,乳鏈噹啷作響,卻又映照出玷污的淒艷美感。隨著乳鏈勾起,向前微微拉去,本已發情的程程感覺雙乳發脹,母乳潺潺泌出,連著身體又向前走去,新的圓珠又與肉壁相連,活脫脫珠聯壁合。

如今,程程卻不像是被項圈牽引的母狗,卻是貨真價實被穿刺乳鏈,僅僅是被牽著走就發情噴乳的下賤女奴。

角色不斷地變換,卻並未讓程程的腳步停滯。

「主人…小母狗想要你的大肉棒插進來嘛~」程程媚眼柔情,眼睛裡盡是春水蕩漾,既是貪戀,也是痴念。

秦奕笑了笑,卻沒有答應,不然這走繩走到一半不就沒了?

話雖如此,看到三女皆弓起腰身,俯首前行,三種不同大小的美乳垂落,卻只有程程穿過乳鏈,懸掛吊牌。不禁想起輕影的鈴鐺,聽者自明,而在曦月明河身上,卻是少了些標記。

細想一番,秦奕已有定見,在明河耳邊輕喃:「我有信物欲交付給明河真人,不知愛奴是否願意收下?」

明河內心一凜,自然不會知道秦奕又要搞什麼花樣,卻也明白肯定不是正常玩意,卻也沒有暴起。反正現在不答應,之後大概也是會糊裡糊塗的遂了他的意。想到這裡,朱唇微笑:「主人想怎麼樣呢,肉奴可是全身都你的喔。」

大殺器啊,秦奕心裡驚奇,原來我身邊的後宮一個比一個還要騷嗎?

秦奕掏出兩對乳鏈,上面皆掛上無字標牌,對著兩人俯首姿勢暗暗吞了口口水,實是魅惑至極。

明河聽到一點點細微的金屬擦擦的聲音,接著則是一雙溫暖的大手托在自己雙峰,挑逗那一抹粉櫻,慢慢的,雙乳感覺不能再脹了,旋即兩個刺痛感分別坐落於乳尖,這一剎那,明河便知道自己已經被烙上和孟輕影與程程一樣的標籤。

明河,冥河,已是他的了。

這時,明河清晰地感覺到,那顆深植於靈,曖昧不清的「種子」,便在此刻有了萌芽的跡象。道心掙脫了束縛,拜入另外一個名為淫慾與情愛的囚籠,「你為我道侶,我做你性奴」此話從非虛假,只是立意晦澀,又身負幽冥意,難以道合。

如今乳鏈扣下,對明河的道而言,便是另外一條路了。

其實還差那麼一點,就是最後一個薄膜了,種子萌芽,待其成長,但要開花結實,確實還差一線,猶如處子之別。

只差最後一點,明河卻已經感覺到雙乳與陰蒂有些火熱,如同當時與秦奕及孟輕影在慾海,淫念叢生,不能自已,卻又有些許不同。

這是從靈魂迸出的愉悅,幾乎讓人想要跪迎。

乳汁緩緩沿著乳鏈滑下,那抹潔白最終流到吊牌,在金屬的牌上暈出淡淡乳漬,隨後與仙子的靈魂一同墮入塵土。

但終究是沒有達成最後一哩路。

明河有些失望,更多的也是茫然,她已經俯身為奴了,這樣還不夠嗎?發熱的身軀躁動不安,緊實美乳吊著反光的標牌,兩瓣嫩肉將繩子上的圓珠含住,潮水泄泄流出…

秦奕看著蒙眼的仙子,有些出神,大手撫上揚起的雙臀,溫溫熱熱,觸感極佳,嘴巴輕啄在明河耳垂,皓齒咬下,竟是讓明河更感下面又濕潤了幾分,接著對明河挑逗道:「肉奴這麼欠幹,等你到了終點我再獎勵妳喔。」

明河略一回神,面色緋紅,呼吸顯得急促,身體的快感沖刷著理智,是了,我依然是他的肉奴…想到這裡,明河不禁微笑,臉頰微偏,尋找秦奕的方向,雙脣暖暖的吻上秦奕,明明是性奴索取,這種感覺卻意外甘甜,難得俏皮道:「那主人一定要把師父一起送過來呢。」

捏了捏明河俏臉,這小道姑也知道坑師父了,卻也不再多說,目光投向曦月。

對於徒弟的話,曦月到沒有什麼感嘆,天樞神闕把宗主和少主都送出去做性奴了,自己再扭扭捏捏,也很奇怪。

自己確實就是秦奕的專屬肉便器嘛!

感覺到秦奕在自己額頭上深情吻落,接著便對自己豐潤雙乳動手動腳了。

秦奕捏著曦月的乳尖,著迷的拉了拉,程程的雙峰豐碩卻富有彈性,畢竟是乘黃妖體,但曦月的就不一樣了,尺寸略小,形狀渾圓,處之柔軟,像是水蜜桃一般,俯下身子便將繩索夾在正中央,熟韻天成。

那點桃紅在秦奕手中恣意狎玩,曦月感覺到蜜桃已是成熟時,待得情郎摘拈落,乳頭從雪乳拔尖,只待秦奕刻上印記。

接著便是連著兩個刺痛,乳鏈勾成。

沒有明河的那種心境蛻變,只因早已是他的人了,曦月此時還不知道徒弟的變化,卻已是將心思回到自己身上。

乳鏈刺過,曦月卻覺得那裏更敏感了。

姿勢微微擺正,但乳鏈牽引,卻是讓乳頭好像被微微電到一般,陣陣酥麻,肉穴的水情又重了些許,也許是因為秦奕的氣息就在旁邊,雖然修為被封,但道則不變,那種下意識的淫亂此時充盈著曦月的內心。

秦奕此時正用手指體會曦月的白饅頭,只見曦月好像小狼一樣地嗅了嗅,隨即竟是舌尖對著自己肉莖襲來,此時秦奕也就套著外袍,並未遮掩,是以曦月輕易便吻上了龜頭,柔聲說道:「我想要吃主人的大肉棒。」

秦奕不由得失笑,這三人自貶為奴後,講出來的話是一個比一個還要騷氣,但同時卻也有配合的想法,稍微退後一步,讓曦月無法含入,接著隨語意調笑道:「說清楚一點。」

曦月臉上飛起紅霞,艱辛的往前一小步,新的圓珠沒入淫穴,水花迸散,嬌軀微微痙攣,已是小小的高潮一次。曦月「嗯啊~」的輕哼,又再次湊上秦奕的肉棒,語態不復輕柔,染上濃濃渴望與慾情:「天樞神闕的宗主小賤奴,想要吃秦奕主人的大肉棒!」

於是,主人輕笑,逕自將玉莖戳入愛奴曦月口中。

噗滋噗滋……

秦奕感受著曦月的侍奉,不得不說曦月技巧真的不錯,舌腹糾纏住整根長棒,吸精聲毫無保留,正在享受時,卻發現曦月身體不自然的顫抖一下,陰戶射出一道小激流,便是曦月口交吞吐間,又一次小高潮。

看著曦月露出的淫亂模樣,秦奕不禁笑了出來,略微彎下身,將尾巴肛珠前前後後插拔了好幾次,期間曦月並未停下侍奉,反而愈發沉迷…怎麼說這跟肉棒就是曦月的大道,對曦月而言,以往有些腥味的肉莖,現在卻成直薰神魂的芬芳。

不多時,曦月便感覺菊穴中淫樂感愈發濃重,含住繩珠的穴肉緊縮,不知不覺間,又將曦月推上了頂峰。

同時,秦奕也不再壓抑,放開馬眼,滾燙白精傾注口舌,濃郁的大道氣息使得曦月下身微震,讓乳鏈叮鈴作響。將精液吞落後,曦月眷戀地舔舔嘴角,媚態自生,依依不捨的說道:「主人,賤奴還要~」

秦奕笑而不答。

便如這般三人不斷出招,秦奕自然是一一應上,但他並沒忘記繼續處罰行動,半拉半就,荒淫至極。

三女菊穴均插了一條尾巴,蚌肉夾了顆珍珠,行至妖王府前,已是水鄉澤國,卻遲遲無法獲得真正的滿足。

眼見即將進府,卻看到一暗紅身影從天而降,一臉傻眼的看著四人,急忙喊道:「哥哥,你們在幹嘛?」

來人自然是夜翎。

說到夜翎,其實她也感覺莫名其妙,特別是眼前光景,更讓夜翎感到不可思議,師父就算了,反正搶哥哥也不是第一天了,為什麼天樞神闕的兩個道姑會在這裡?

自己從玄陰宗風風火火的回來,結果在天上看到的景象幾乎讓夜翎感覺世界崩壞。

三個仙子像母狗一般爬行,然後一起走在奇怪的繩子上,這畫風怎麼這麼奇怪啊?

為此,腦袋當機的夜翎還等到快走到終點時才連忙下降,這到底是什麼奇怪的遊戲?自己也可以跟著玩吧!

沒錯,夜翎從未想要阻止,她本來就是以師父和哥哥為行動標竿,現在兩人俱在,自然小螣蛇就沒打算置身事外,甚至想要一起搶男人。

這時的三女已經臨近終點了,聽到夜翎的聲音,齊齊停了下來,一時有點不知所措,一時之間,卻還是程程心思靈動,說道:「主人,不要理這小呆蛇了,不再來玩嗎?」

夜翎瞬間炸鍋:「師父這個臭狐狸!」當即衝了上前,死死用嘴抵住秦奕嘴巴,不給秦奕反應的機會。

聽到這番舉動,曦月和明河卻是暗自翻了白眼,程程玩什麼花樣還不知道?不就是在徒弟面前沒面子,結果想拉徒弟一起玩,結果三兩下就把徒弟激將了下來。可以說,這兩對師徒的師父想法出奇一致,連坑徒弟的方法都一模一樣。

只見夜翎吻著秦奕,也漸漸情動,渾然沒關注到後面三女的氣息愈來愈不友善,反而是秦奕還留有幾分關注度在三人身上,眼睛眨了數下,心中頓時有了主意:「夜翎,妳想在這裡?」

小菜花蛇哪管得了那麼多,反正這不是誰都看不到嗎?結界還在正常運作呢。

「反正哥哥不也是把肉棒露出來?」

秦奕臉微發紅,總有一種在妹妹面前玩露出的變態感。但不等秦奕回話,夜翎又湊了上去,踮起腳尖,在秦奕耳邊嬌聲說著:「原來哥哥喜歡這樣,我今天可是從頭看到尾喔。」

接著,夜翎便笑笑的拉開腰帶,上襟輕解,露出紅色抹胸,逗弄似的說道:「哥哥,那你想要先洗澡,先吃飯,還是先、吃、我?」

妖王府前,看著新的戰局開啟,秦奕笑了笑,解開了三女胯下長繩與手上佛珠,又對夜翎道:「妳聽過玄關之戰嗎?」

夜翎一愣,便想起了之前哥哥對她說過的典故,無辜的眼睛眨呀眨的,來到秦奕跟前,抬起秦奕右手,輕按在自己胸口,使得原本已經興奮的秦奕氣血上湧,輕輕一抓,輕微鼓脹的小丘陵便納入手中。

這時,已經解開眼布的三女聚了過來,還沒等秦奕反應,只見程程摘下金環,套到夜翎頸部,一瞬間,夜翎眼裡便顯春意朦朧,情慾勃發。

妖王伸出一根手指,在恥丘輕撓,向上滑去,繞過夜翎緊實的肚臍,直達丘陵小豁,輕聲道:「小菜花,不考慮當你哥哥一天的小性奴嗎?」

夜翎既然下來,早就打好迎戰的準備,反正也不是沒一起過,自己這條混有燭龍血脈的騰蛇,早早就成了一條淫蛇,當初在御獸宗可是經過哥哥認證的。既然如此,夜翎自然沒有多做反抗,反而對著程程迎上前去,在頸間輕咬。

霎那間,程程頓感一股熱流自胸口竄下,原本已經發情的身軀根本抵擋不住,眼裡對著夜翎滿是驚奇和詫異,而自家小徒弟則是笑嘻嘻地回望:「嘿嘿,師父,我很厲害吧!」

當初夜翎尚未祖聖,騰蛇毒性便連無相都可以遭殃,如今已是開天,自然誰都逃不過,不過現在卻是將性質變化,原本凶毒卻是便成了淫毒。

此時四人早已淫汁淋淋,各自交纏,連明河和曦月也主動湊過去給夜翎一口。

只是待到明河與夜翎相對,夜翎才有種不真切的感覺。

當初差點被道姑降妖,如今道姑卻蹭著自己的下陰,自己當年對明河怕得要死,現在卻湊上去要注入淫毒…其中緣分,卻似冥冥。

那時的明河出塵之餘又帶點正氣,現在胸前的乳鏈叮鈴作響,氣質更似凡人,不知道的可能還以為是妖女。夜翎看著明河,頓時有些發愣。

而明河也看到夜翎那抹複雜的眼神,卻沒計較,她自然是記得當初在南離的小蛇,但如今同衾同被,再去懷戀過往,卻也沒必要。於是她一把吻住夜翎,隨後濕潤的舌頭朝著鎖骨捲去,解開抹胸後的繩結,紅暈乍現。

在乳暈挑弄良久,夜翎的喘息漸重:「明河…姐姐,妳也想要被咬嗎?」

貝齒咬住粉櫻,無視其他人看戲的目光,她知道夜翎其實對自己是一直有疙瘩的,但如今也是時候解開了,便道:「我是你哥哥的小肉奴,那小蛇妳不一起玩嗎?」

夜翎一聽,便不再躊躇,咬住白皙肩膀,大量淫毒注入,勝過師父,也勝過曦月,明河雙眼迷濛,甚至原本已經暴漲的河水更是傾瀉,明河輕微呻吟,「啊~」的短促一聲,象徵著原本只是情動的性奴,如今卻什麼都不是。

就只是需要肉棒的淫貨。

明河軟著身體,無色的尿液與潮吹激射,無力的跪下去,湊到秦奕身前,撲了上去將秦奕壓倒。

秦奕還沒反應完,便看到明河美眸根本壓不住貪戀,面色潮紅,香汗淋漓,瘋狂的吻住秦奕,隨即秦奕便感到下身溫暖又濕濡的包覆,緊緻的觸感吸吮著肉棒,此時,明河才略一回神,聲音酥浪的說道:「對不起,主人,我忍不住了,快點給我好不好!」

才說完,明河便上下掠動,淫亂的浮浪話語無意義的叫喊,淫毒入體,髓沁神魂,在這一刻,什麼冥河孤寂,什麼星軌常在,通通見鬼去吧,只需要這根肉莖就好。

只需要這根肉棒就行了。

媚態由心生,這時的明河,柳腰擺動,乳鏈晃蕩,秦奕看了,卻覺這或許是明河最色的模樣。

另外三人不是發情萌動,就是淫毒入體,本就忍了許久,這時看到明河獨食,紛紛跟著迎上前,夜翎跟在明河後方,插在菊穴裡面的狐狸尾巴恣意擺動,不禁令人目眩,當下抓起尾巴,蛇信這時吐入秦奕後方,久違的,秦奕再次感覺到從脊髓末端炸散的快感。

同時,程程和曦月則是侍近兩側,雙手托著豪乳磨蹭秦奕胸口,素有舊怨的二人忘情的相互交纏密吻,各自按著自己的花穴,蜜汁傾瀉在路旁,彷彿雌犬下賤的在主人身邊做出標記,便在這一刻,人與妖,不再有藩籬。

淫蛇加入,兩對師徒湊得整整齊齊,淫靡的氛圍渲染四女,荒淫無度根本不足以形容,至少對眾人而言,現在不是什麼妹妹或性奴,只是一群希望開宮受孕的母狗。

妳渴望力量嗎?不,我渴望肉棒。

秦奕想到這裡不禁失笑,雙手按著明河腰際,原本明河再怎麼快,也不可能快到哪邊,現在秦奕略一發力,擺弄明河纖纖細腰,肉體不斷拍合,頓時又將明河推上了高峰。

「主人不要…這樣……啊啊啊啊~~太激烈……要、要幹死肉奴了…」

秦奕速度不減反增,笑罵道:「再多叫一點!我要幹死妳這個騷貨,這個發情的淫蕩道姑,是不是一天到晚想著肉棒啊!」

「沒、沒錯,明河是…明河是喜歡肉棒的賤奴,天天想著主人的…大肉棒…哈…哈……啊啊啊啊~」

明河俯下身去,朱唇與秦奕重重密合,腰際劇烈擺動,水聲沖在妖王府前,不曾停歇,直到某一刻,秦奕赫然摟著明河柔軟的體態,精關釋出,濁液湧入子宮。

濃稠精液澆灌,明河感覺那深植於魂的小苗好似成長了一點,便也在這時,明河身體忍不住扭曲,身體向後仰起,無人搓揉的美乳只在乳鏈的晃動下面榨出了母乳,強烈的愉悅自花蕾綻放,水花自花心盛大的濺出,冥河甘美的尿液無法控制的泄出,淋得後方的夜翎濕了臉。

夜翎愣了一愣,隨即抽出香舌,在秦奕被精液浸染的小球上舔去,清理哥哥的肉根,巧手撫上明河乳鏈,輕輕觸動,奶水泄泄流下,正當明河失神嬌吟之際,夜翎舔在道姑腋下,像是在宣告征服,又像是受持人質,古靈精怪的對秦奕說道:「哥哥,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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