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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是世界第一杀手,转生之后在家里当三个哥哥和父亲的性奴——才不会是这种发展啊!(重置版) 第一章,2

小说:前世是世界第一杀手转生之后在家里当三个哥哥和父亲的性奴——才不会是这种发展啊! 2025-08-24 10:51 5hhhhh 9460 ℃

  

  “可能是意外吧。”我又想要拿起其中一个三明治,结果穆雷抢先一步抢走我要拿的三明治立刻开始检查一番。

  

  就在穆雷检查三明治的时候,我又拿起另一个三明治,也没有打算吃,只是掀开了其中一面,在面包片被掀开的瞬间,一股古怪的味道就钻入鼻子里,我立刻把三明治重新盖上然后把手上的三明治交给穆雷说:“这个好像坏掉了。”

  

  “我看看,”穆雷掀开面包片稍微闻了一下就连着点头说,“的确坏了。”

  

  “事不过三,我看看饼干怎么样。”我拿起数十片饼干中的一片,先是掰开,然后看到里面迅速蔓延的黑色物质立刻把饼干丢了出去,穆雷一个眼尖直接把半空中看着要融掉的饼干一个指尖闪电电成了焦炭,“这是诅咒吧,”

  

  “确实是诅咒,我叫索雷德过来。”穆雷拿出水晶对着水晶里悄声讲了几句话,不到十秒钟,索雷德以及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跟着过来的卡尔顿直接顶开门走了进来,一下子,我的房间就因为三个巨兽齐聚在房间里而变得拥挤不堪。

  

  “你说路提斯被诅咒了,怎么可能?”

  

  卡尔顿也是不敢置信地说道:“我们的保密做得那么好,要诅咒路提斯真的可能做得到吗?而且这种级别的诅咒,有必要吗。”

  

  “可能是看准我们警惕心最松懈的时候做出来的。”索雷德走到我的旁边,拿出一只手电筒类似的东西,按了一下上面的按钮,只见白光一闪,我身上立刻散出一段黑气,接着黑气就像是逃走一样地散到地面上上去,却被卡尔顿一个响指形成的魔法阵而无法完全钻入地底,只得开始像是一条线一样顺着房间溜了出去。

  

  “走,我们去找人。”

  

  “我也要去。”我说。

  

  “你去做什么?”索雷德冷着眼看向我,“别增加我们的负担。”

  

  卡尔顿跟着也说了一句:“没有人需要你,乖乖呆在房间里。”

  

  穆雷也温和地解释说:“没事的,我会保护你的,等他们把事情办好就行。”

  

  “。。。那好吧,我会乖乖呆着的。”才怪,我心想。

  

  “穆雷你看好他,我们马上就回来。”索雷德和卡尔顿马上冲出门,穆雷走过去把门重新关了上去,我走下床双脚踩在地上,感受着地面温热的地毯,然后拉住了十分警惕的穆雷的衣袖。

  

  “怎么了?”

  

  “我可以依靠三哥,对吧。”

  

  “什么,呃,”穆雷脸被我这个问题问得一阵通红,他一时间也不知道为啥慌了神,“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当然,当然可以依靠我。”

  

  “因为大哥和二哥对我心有芥蒂,我没法依靠他们。”

  

  “。。。我想应该不是那个原因,不过没事,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给三哥我说。”

  

  三哥的表情上浮现出一丝的期待,我于是抱住他的手臂往他身上爬,三哥立刻也默不作声地把我抱起来,抱到他的怀里,他喘着气,气息里带着几分酥麻,然后垂着头,眼睛里闪着一瞬颤悠的电光,然后听着我在他的耳边呢喃着:

  

  “三哥,我觉得我身上的诅咒,不太对劲。”话刚刚说完,窗外突然吹起一阵不知道哪里来的强风,直接把整个窗户给吹破了四散的玻璃像是子弹一样往四周弹跳着,各个都朝着我准确地袭击过来,穆雷立刻抱着我冲出了房间这才免遭玻璃扎成漏筛。

  

  “诅咒居然增强了。”

  

  “因为表层的诅咒被解除,所以里层的诅咒爆发了,我在书上读到过。”如果你被整天地幽闭在房子里什么事情都没法做,那么自然就会喜欢上读书的,最后哪怕是魔法书,也能读得下去,偏偏记忆力比较好的话,这些读过的书,就会一直存在脑袋里想要忘都忘不掉。

  

  “那怎么办!”

  

  “别着急。”诅咒越强,就越要与受咒者拉进距离,也就是说——

  

  “我们把他找出来。”大概率这个施加诅咒的兽人就在这附近。

  

  “如果要咒杀我,就必须要离我越来越近才对,一旦逃走就无法维持诅咒的威力。”我看着穆雷的眼睛,希望他能够体会到我这样做的必要性,“如果诅咒没有成功杀死我,最终会转移到他自己的身上,一旦释放诅咒直到一方死去都不会停止。”

  

  “可就连你的存在都是今天才刚刚公布不久,怎么可能有人找你下这种你死我活的诅咒。”

  

  “世界不就是这样吗,”我不懂穆雷到底在想什么,难道杀人一定要有冤仇吗,只要有理由,只要想要杀人就有可能杀人,谁都逃不过这一点,“为什么一定要有怨恨,只要稍微利益有些牵扯,只要是看对方不爽,就可以想方法杀掉对方。”

  

  “才不是这样的,路提斯为什么你会觉得杀人是如此轻易的事情?”突然三哥把我抱得更紧了一点,那雷光流转的眼里突然浮出几丝弱电,好像是在可怜我一样,“我知道家里没有好好的培养你的道德观——唉,我们家的确也没什么道德观,这不是你的错。”

  

  “那你想要怎么办,我们现在去找一下对方诅咒我的动机?”我有些无奈,对于威胁自己生存的存在难道不应该直接连根拔除吗,现在还要去探讨杀人的理由如何,真是有点可笑。

  

  “不,我会把他找出来,然后拷问到他把所有事情都吐出来为止。”

  

  “。。。”我的三哥,嘴巴上说着什么道德,但是手段是一点没有留情,不过这也没错,杀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不能被活捉,最后一发子弹永远要留给自己。

  

  虽然我并不是那种会把最后一发子弹留给自己的杀手,经验告诉我,只要活下来就会有生存的机会,而自从我有意识之后,活下去就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目的——真是矛盾啊,明明想要活下去却当上了每天都会有危险的杀手,我的人生选择总是充满了矛盾。

  

  我重新整理思绪,将注意力集中到现在的事情上来。所有诅咒都必须要经过一定流程才能释放,基本要求是运用媒介释下咒术,媒介要么埋在和对方相关的位置,要么使用和对方相关的事物,媒介的联系越强,若是后者则必须要把媒介带在身上,这样才能让诅咒的强度达到可以感知到的水平。催动诅咒同时还需要不断地消耗自身的魔力,本质上就是一种同归于尽的或者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面对诅咒,一者是寻求庇护,但就显示释放诅咒需要时间,释放有效的庇护也需要时间以及材料,二者是找到释咒者,直接让他解除诅咒或者把他杀掉,这样诅咒魔力就会断绝,当然也有那种死了之后还会持续生效或者直接献祭生命的诅咒,但那种诅咒反而对付起来比较简单。

  

  “不管怎么处理,都要先把对方找出来再说。”我伸手咬破自己的手指,龙兽人本身就不是容易流血的种族,非得要我挤才能挤出一滴鲜血,我伸手让鲜血滴落地面,坠落地面的鲜血随即扰动了诅咒并且马上制造出一股魔力波动,这股波动直接影响了整个走廊以及相关房间,没有魔力的仆人都忍不住朝着这边看过来,我顿时感受到数十个目光从各个方向乃至被墙挡住了视野的方向朝着我看了过来。

  

  “你做了什么?”

  

  三哥看着我的作为满脸的疑惑,也是,三哥本人是战斗狂打架狂,对魔法理论没有一点研究,搞不懂我在做什么也十分正常。

  

  “一旦收到诅咒,体内的血液会立刻有反应,只要放一点血就能引动诅咒。”我微笑地舔了一下已经流不出血的指头,“一旦引动诅咒,那么这股魔法波动,就会立刻指向释放诅咒的目标。”

  

  “那太好了!”

  

  “但是血液也会引发诅咒并且使得诅咒进一步强化。”我摊手说道,“我应该已经因为那点小破口而感染了致命的疾病或者细菌之类的吧。”

  

  “什么——呃,这个不用担心,等会儿让大哥给你治疗一下就好。”

  

  “我很好奇大哥的治疗技术到底有多厉害。”

  

  “转命神医可不是白叫的。”怎么还有这么中二的称呼,但考虑到我的命还需要大哥来帮我续上,也许中二点也没什么问题。

  

  三哥探测到魔力来源之后直接抱着我化成闪电在走廊里快步冲刺,一路上躲开了所有忙碌的仆人,接着在一个完全不起眼也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客房门口一脚把门踹开,果不其然罪魁祸首就在里面。

  

  只是罪魁祸首已经死了,被什么东西弄断了脖子,整个头都飞了出去,糊在墙上,甚至连之前是什么种族的兽人都已经完全看不出来,尸体喷出的新鲜鲜血瞬间受血压影响而喷射在天花板上,粘稠的血液经受不住地心引力的拉扯而变成覆盖房间的小小血雨,估计是血雨太沉了,尸体也受不住地从站立而向后渐渐倒去,血液于是喷涂在墙壁上,巨兽族的血液多到如同消防栓里的水一样不停地涌泄,很快就蔓延到穆雷的脚边了。

  

  这个房间本来就有一种古典侦探小说里面凶案现场的味道,似乎时刻侦探和凶手都要走进来,一者坐在沙发上一者坐在床上,做着假意开心的交谈,可当命案发生,华贵的寝具和家具浸上一层热血之后变得一文不值,腥臭的味道压死了香水的残留变成留在记忆上不会消散的腥臭时,大家才发现这不是什么侦探推理小说,而是正儿八经的B级血腥恐怖片——这不是命案现场,而是杀人狂的夺命现场。

  

  然而就在这恐怖的场景之中,有一个熊猫兽人站在房间中心,形似酒醉,不见颊红,身带华贵,眼色半冷,唇齿微倾,一副圆框黑眼镜挂鼻上,左眼似白雪点星绽金丝,右眼似流金飞霜化雪绸。上着金丝中式红雀拢蝶短衫,下着月影黑锦长裤,单脚着地,左脚踏白云银花蚕丝鞋,右脚挂彩霞金叶绢纱靴,一身习武之人的肌肉精练而从未有一分过度,看似醉心武义,别无他求,却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血。

  

  这份场景的最令人惊异之点,不在这个熊猫兽人如何潇洒,不在这尸体如何恐怖,而在这满屋血雨,红河淹地之中,熊猫兽人没有沾到一滴血。

  

  血躲着他落,绕着他流,任凭他歪歪晃晃,不见却不见一丝血接在他身上,他见我和穆雷过来了,于是转身一跃,瞬间从我两人身侧跳出门,不见血秽,但却闻到一股茶香,熊猫兽人也不打算跑,只朝我两人行礼说:“抱歉了两位,稍微用力过猛了一点。”

  

  “我是瑞徐来,”他从张开的衣服里掏出一张名片,上面赫然写着这位熊猫兽人就是当前的地月之家家主,地月之家乃是掌管卜筮的家族,路提斯对于占卜虽有研究却也只浮于表面,但也能大致猜到很可能地月之家家族神机妙算算到有人在此释放诅咒,调查至此,正巧我滴血确认释放诅咒的对象,顺手将此人一击毙命,恐怕过程就是如此——我藏在穆雷怀里埋着脸怀疑着,这么巧合的事情,让我禁不住觉得像是杀人灭口了,“若需要赔偿,直接按照上面的电话联系就行。”

  

  “请等一下,”穆雷叫住要走人的瑞徐来,徐瑞来立刻停下身子转了两圈,最后看着要倒下的时候,突然定在半空,穆雷和他对视着语气变得毕恭毕敬说,“能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吗,以方便日后答谢。”

  

  “调查吗,没问题。我会给诸位详细叙述发生事情的经过的。”

  

  “请跟我来,这边有专门待客的房间。”穆雷说着,又悄悄地趴下头对我叮咛一句,“一切等大哥二哥回来了再做打算。”

  

  “好。”我答应着,心想父亲到底会怎么看这件事——为什么我会突然想起父亲呢,真是奇怪,这种莫名其妙的依赖让我多了几分不安,希望这个熊猫兽人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三哥把徐瑞来带进一栋漂亮的待客房中,吩咐仆人给徐瑞来准备茶水点心之后就立刻带着我回到了我的房间,一到我的房间就开始用通话水晶(可以简单的理解为一块很容易碎的电话,非常昂贵,只有贵族才用得起。)联系我另外的两个哥哥。

  

  “你们赶紧回来,施咒者找到了,但事情出了变数——没,他没事。”三哥扫了我一眼之后继续对着水晶讲,“那个兽人意外被地月之家的家主做掉了,现在也留不了人家多久,你们赶紧回来。”

  

  三哥说完之后就挂了电话,接着坐到了坐在床上思考的我的身边,轻轻地伸出手从背后搂住的左臂,然后柔声问道:“你是不是吓着了。”

  

  对了,差点忘记了,一般人看见那种血腥的场景都会觉得害怕才对,我立刻装作吓到的模样反身抱住三哥,把自己的头埋在他的腿上,毕竟就算是我也不能保证表情一定不会露出破绽。

  

  我挤出几滴眼泪,故意压低了嗓子用啜泣的声音说:‘呜呜,好可怕。’

  

  “没事没事,不怕,我会保护你的。”三哥温柔的摸着我头,巨大的手掌仿佛天上的彩玉,如此温柔甚至让我对欺骗他产生了愧疚感。

  

  我在他腿上再多假哭了一会儿之后,才终于收起眼泪问:“那个恐怖的熊猫兽人,是谁啊?”

  

  “你都没出过门肯定是不知道,贵族有八大家系,各大家系负责兽人帝国的一块领域,他们分别是:第一家系,战古争今——掌握战争的古之战士,长生锁命——掌握生命的林之护者,暗髓坏劫——负责暗中活动的地之劫者,月算真星——负责占卜的地月同盟,永狱困守——负责监管的冰之孽者,断死驱尸——负责死亡的死之归者,缘起缘灭、因果自生——负责姻缘的月之织者,最后就是封闭地狱之门的制锁师。”

  

  “那个熊猫兽人,便是当前地月同盟的万家之主。”

  

  “万家之主,听着好厉害啊。”看来八大家系,据我的记忆所知,我们是死之归者的一个家系分支,每个家族除了本家血脉以外还有数百条家系分支,数量极多,人员更是多不胜数,而且分布在各个帝国地区,所谓本家也不是天然依靠血脉传承形成的本家,而是通过投票选举选出来的本家,这也意味着成为本家掌握极大权力的同时必须要具备人望、财力、实力、领导力等多个方面的条件。

  

  “是啊,除了地月之家以外,家主就是非常厉害。”

  

  “地月之家——不是地月同盟吗,他们有什么特别的?”

  

  “哎呀,叫习惯了,百年前地月之家发生了一场重大变故,于是散分成地之劫者、地月同盟、月之织者三个家系,这场变故招来了一个诅咒,这个诅咒至今还延续在地月同盟的家系中。”

  

  “什么诅咒。”

  

  “家主活不过岁。”怪不得,这样想,地月同盟的家主见到对方施咒就直接下死手的理由就很明白了,他本身就讨厌诅咒,恐怕连当上家主本身都是被强推上来的,毕竟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那选岁以上的不就行了。”

  

  “不能,地月同盟和地之劫者与月之织者不同,他们遵循着古律,决不能选择岁以下的人当家主——包括代理家族,因为遵循着古律所以他们才能有着强大的占卜能力,一旦破坏这条古律就等于在拿整个家族的魔法冒险。”

  

  “所以,与其说是选择家主,不如说是选择祭品。”

  

  “没错。”三哥点点头,然后摸了下自己的下巴看着天花板若有所思地说,“而且我记得这名家主已经有岁了。”

  

  “那不是,快要接近极限了吗。”

  

  “天妒英才啊,他本来是很有前途的。”三哥说着,他口袋里的水晶又震动起来,他拿起水晶之后立刻把腿上的我的扶起来,然后站起身子对着我看着水晶讲道,“大哥二哥他们回来了,我得去给他们详细讲一下发生了什么,你在房间里好好地,等解决完这些事情之后我们再来看你。”

  

  我躺在床上吃着刚刚没有吃完快要凉掉的饭菜,刚刚的点心餐车也还放在房间里,我拿起了里面一块泡芙咬下去,没有诅咒之后,泡芙尝起来少了份刺激多了份奶油的香甜,可这些食物并不能吸引我的注意力,熊猫兽人惹起了我的好奇心,如果他真的是英才的话,他一定会想办法破除这个诅咒才对。

  

  或者,如果他只是普通的想要活下去,他一定有办法让自己不当上家主。

  

  可是,就如这饭菜的轻咸和泡芙的厚甜搭在一起会变得很难吃一样,这两个想法一旦同时产生在脑袋里就会品出一股怪异感,虽然只是一种直觉,但我和这个熊猫兽人肯定会再见面的。

  

  也许他会突破自己死在岁的命运,也许我会比他死得还早,但我们都要努力生存下去,我很好奇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我开始在房间里做起室内运动,要活下去的第一要务就是有一个健康的好身体,至少决不能像是现在这样瘦弱。以这幅身体来说,根本就撑不住任何简单的动作,光是跑两步就能够感觉到体力已经被耗尽了,于是我只能在房间里做点简单的动作,结果只是这么几个简单的上下蹲就让我还没有开始流汗就已经体力耗光不得不再休息一下。

  

  又这么重复几次,我也不知道这幅身体能不能有些长进,等我已经累得双腿都开始痛的时候,我才停止了进一步的运动——如果是前世,我做套这种动作都不会累,可是这幅身体的脆弱程度超过我的想象,哪怕是稍微的过度用力都有弄伤自己的风险,一旦受伤,之前的运动就都白做了,毕竟受伤就是要在床上躺两个星期,那还谈什么健康身体呢。

  

  刚刚躺上床,就听到有人连门都不敲就踱步进来,每一脚都踏得整个房间都在震动,我已经懒得回头看,光是听脚步声就知道是那个家伙这么没有礼貌。

  

  “路提斯。”

  

  “大哥。”我转过身努力地给出一个笑脸,正看着一脸严肃的从来没有对我笑过的拿着一个白色手提工具箱走进来的大哥,一身深深的蓝色像是深海里的暗流,错落的龙鳞仿佛自带的优雅的伤疤贯透全身,清荧的双眼像是不曾掀过海浪的静海,黑马甲白衬衫红领带,手臂粗壮到可以拎起任何一个病人,同时身形迅捷,像是流水绕过峡湾,他穿过两个餐车拿住旁边的凳子放下手提箱,然后轻坐在了我的旁边。

  

  好安静,步伐都没有发出声音,虽然我也做得到就是了,他刚刚坐下就对我道:“我来检查你的身体。”

  

  “哦,对诶,我差点都忘了。”毕竟我虽然没有受伤,却也咬破了自己的手指。

  

  “顺带来给你做个全身检查,起来。”大哥命令着。

  

  “有必要这么麻烦吗?”我没有反抗,从躺着的床上坐起来之后,想要站着却因为刚刚做运动太累而差点站不稳,最后只能扒拉着床杆才能站稳。

  

  大哥也顺势站起来,见我颤颤巍巍地站在地上,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故意一脚把我踹倒,不等我掉在地上又伸手把我掀到场上躺着了。

  

  “我没准你站起来。”可恶,我在这个家里真是没有一点尊严!无奈,我只能躺在床上接受他的检查。

  

  他立刻伸手,摸向我的衣服问了一句:“卡尔顿给你买的衣服?”

  

  “是啊。”

  

  “我记得他上次把你的衣服全给你烧了。”

  

  “没错,他说这件是补偿。”

  

  “你喜欢你以前的衣服,还是现在的衣服?”我正要随便答一句,结果突然望到大哥的眼神犹如蓝海结冰一样的冷酷,怎么突然又惹到他了,这些人情绪到底怎么回事。

  

  “这,我都喜欢。”

  

  “要挑一个呢?”

  

  “我对衣服没什么特别的喜好啦——”

  

  “那以后就别穿衣服了。”

  

  饶了我吧,这又是什么羞耻的酷刑,不穿衣服还怎么见人啊,而且我根本就没有选择权,这些衣服又不是我选的,我也没有什么衣品,从来是出任务穿什么合适就穿什么,我倔强地笑着又解释说:“我只喜欢自己选的衣服。”

  

  “我还不知道你对衣服有兴趣。”

  

  我只对能有选择有兴趣,可我又能说什么呢,又听大哥训话说:“作为贵族,就该有贵族的品相,你二哥他虽然流连于各种社交场合,但衣品实在不是贵族合适的,他能穿那些衣服单纯是因为他的容貌和魔法,你——你也想要想他那样出去到处勾搭人?”

  

  “不,怎么会。”我有一种直觉,我要是说我也想的话,我会被大哥直接折磨死在这里。

  

  “你也不该,你也不配。”大哥说着,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听诊器——至少是看着像是听诊器的东西挂在耳朵上对我说,“脱衣服。”

  

  “是。”我乖乖脱下让大哥检查,就在那诊器接触到我的时候,我感觉全身血液都在往那个听诊器的方向流过去,似乎在听诊器的位置汇成了一个血涡,但也不疼,对我的身体也没有任何影响,只过了几秒,他就把听诊器收了回去。

  

  “没有问题。”大哥安心地点了下头,然后顿了半天又没有动作,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我也不敢说一句话,等了好一会他才说,“其实你要是喜欢现在这种衣服,也没事,以后我给你买这种就行。”

  

  “你给我买?”

  

  “以前的衣服不都我给你买的吗。”

  

  “哦,是这样啊。”

  

  “你以为呢。”大哥牵起我的手,当然不是为了牵手才牵手,他只是想要看我手上的那个被咬破的地方,其实从肉眼根本就看不出来那个地方曾经被咬过,“你今天用了自己的血?”

  

  “因为是紧急情况所以——”

  

  “不要解释,以后尽可能地不要用自己的血。”大哥警告说,严厉地像是在骂人,可是马上语气又缓和了下来问,“你饿了吗?”

  

  “我刚刚吃了东西不久。”

  

  “不是那种饿——你是不是觉得很累,随便动一下就很累。”

  

  “是,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你一直处在魔力匮乏的状态,我想你已经习惯了,但是今天魔力匮乏的问题变得更严重了,在你昏过去的时候,吸取了不少卡尔顿的魔力。”大哥说着,眼睛一点点地眯了起来,温柔中又多了一丝愤怒,“然后在今晚上,又因为穆雷抱着你,你又无意识地吸取了他不少魔力。”

  

  “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吸取这两人魔力的,我也是无意识的啊,等我长大之后把魔力还给他们还不行吗!

  

  “知道对不起就行。”似乎没有打算继续对我拳打脚踢,我正松了一口气,却发现我的大哥双手已经开始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了,黑色的马甲像是液体一样自从他身上掉了下来,落在地板上,只听他命令着,“你也脱衣服。”

  

  “呃,啊?”

  

  “这是你对我的补偿。”

  

  “我对你的补偿???”

  

  “没错,有什么意见吗?”我的直觉告诉我,要是我敢说有,我就会被大哥当场撕碎,于是我只能立刻摇头。

  

  脱就脱吧,本来刚刚就已经把上衣给脱掉了,两个大男人在房间里能发生什么呢,只要他不是弄我就行,我刚刚把裤子脱到膝盖的地方,突然门又被直接推开了,平常都会敲门的卡尔顿这次直接气冲冲地冲了进来,本来就是红龙的他现在脸色就如同天边紫霞一样气得发青,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这么生气,但反正一进来他和索雷德就眼睛对上了。

  

  “你在做什么!”比起今天刚刚见他的时候,他现在手上全都缠起了绷带,我记得他是用这双手把我抱住的,难道这也是我导致他手臂受伤了?

  

  “我在准备给他补充魔力。”大哥语气怡然自得,似乎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他今天这么饿,要你晚上去他的房间补充魔力!而且之前不是说好让他的魔力继续保持匮乏吗!”

  

  “他仪式已经完成了,我作为魔力供给者理所应当应该给他喂饱。”

  

  “他今天吸了我这么多魔力,早就饱了,如果不行的话,我再喂给他就好。”

  

  “因为你的魔力质量不够高,量也不够大,他现在还有魔力空虚的症状,何况过去都是我给他喂的,我知道什么对他最好,他最喜欢什么样的魔力,该用多少才能喂饱他。你今天才被路提斯讨厌到说是‘畜生’吧,你怎么好意思又出现在路提斯面前的?”

  

  “你——”二哥看样子气得快要吐血了,他愤怒地用快要跳出来变成血红色的眼睛瞪视着索雷德,最后又带着极度的怨恨看了我一眼,嘴巴上什么都没有说,牙齿却要咬的出血,实在是有点可怜了。

  

  “对了,我还忘记提醒你,你的未婚妻还在你房间里等你回去。”大哥冷笑一声,摆了下手似乎在打发对面一样,继续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你可以继续待在这里,看我给路提斯喂养魔力,我不介意的。”

  

  “。。。哼,”大概是气过头了,二哥原本血色的眼睛突然变成了深紫色,然后也开始脱起身上的衣服,我是不懂为什么喂养魔力要脱衣服就是了,但这里似乎轮不到我插嘴,我也不敢问原因,“我今天剩了不少魔力,你今天为了置办宴席还有给宾客医疗服务花了不少魔力吧,我来帮你好了。”

  

  “好啊,就让路提斯来评一下,他到底更爱哪个。”

  

  “诶,让我来评?”我吓得退到了墙角,我可不想要卷入争执之中。

  

  还没等两人脱完衣服,路过我房间门口的三哥看见两个哥哥在这里大肆脱衣服,马上回头来到房间门口疑惑地问:“你们在做什么?”

  

  ““在让路提斯评价谁的魔力更好!””

  

  “你们不要为难路提斯了好不好。”穆雷一边摇头一边叹气,“如果你们想要供给路提斯魔力的话,以后每人一天,三人一轮转不就好了。”

  

  听着好像很对,但是穆雷是不是自顾自地把自己也算进去了,他也想要给我供养魔力吗?

  

  “行吧,那今晚就由我开始。”大哥叹了一口气,似乎接受了这条提议。

  

  “凭什么由你开始,以前不全都是你喂的吗!”

  

  “对啊,我今天一直在照顾路提斯,所以就由我开始吧。”

  

  “你这个卑鄙小人,别想钻空子!我今天为路提斯牺牲最多,所以应该由我开始!”

  

  三人因此争吵不休,我不得不出来打圆场让三人今晚都给我喂养魔力,因为这三只巨龙已经远远地超过了我的床可以容纳的水平,于是我们四人赤身裸体地睡在地上,三只巨龙把我夹在中间,三人胸口的肌肉和龙鳞柔软却又闷热,虽然三人还在拌嘴,但我没出几分钟就被热晕了过去,直到早上才醒过来,自然也就无法评价三人到底谁的魔力更好这种必死题,算是逃过一劫吧。

  

  左边一头龙,右边一头龙,身下还有一头龙,左边的是我的大哥,睡觉的时候也不忘牵着我的左手,而且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噩梦越扯越紧,最后早上醒来之后,我的左手已经要碎掉了;右边是我的二哥执著地抱紧我的右臂,但我的二哥完全没有考虑到他的手臂的粗度和长度是我的好几倍,而且大哥每次一扯,他就会把我也往他的方向扯,早上醒来之后我的右臂也断成了好几节;我身下的三哥,虽然性格温柔,但是那粗粝的如同磨砂碎岩一般的鳞片也硌得我全身发痛,就算我躺在他的全身上下最柔软胸部也是如躺针毡,尤其是呼吸还会让他的胸腹上下起伏,就像是个全自动反效果按摩机一样折腾的我到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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