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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柳残花】(1),2

小说: 2025-08-24 10:51 5hhhhh 9600 ℃

  过了许久,王佳丽才缓缓放开女孩,女孩此时已经虚弱的都快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看着女孩下体还插着的女生快乐棒,王佳丽默默帮她把棒子拔出来,那一端的棒子沾了殷红的血迹,还有一些黏糊糊的淫水,散发着女人下体的特殊气味,雌性的气息回荡在小小的房间里。

  快感令一大一小两个女孩浑身都黏上了一层细密的汗,从女孩身上的传来的汗味带着淡淡的雌性气味和像是薰衣草般的味道。味道很是上头。王佳丽问道女孩身上的味道后,她似乎有点理解为什么韩辰良喜欢闻她浑身的汗味了。

  「我自己的体味……也是这样的吗?……」王佳丽摸着自己的下体,看靠墙勉强站立的女孩,自言自语道。

  「姑娘……你还好吗?」王佳丽扶着女孩柔软的身体,轻声在她耳边问道。

  「好,很好,好极了」女孩虚弱的说着,声音细若蚊丝。「姐姐……你能……咳咳……把我扶到··扶到床上去吗?」

  「好!」王佳丽搀扶着虚弱到极点的女,把她扶到了床上,让她躺下,她的裙下滴滴答答露出残留的淫水,裙子湿了一片,王佳丽甚至看到她肥美的阴唇都被摩擦的红肿了一些。

  「看来我太用力了。」王佳丽想。她俯下身子正准备脱掉女孩的小皮鞋让她上床。却听到床上的女孩传来细微的呼喊。

  「不要!不要脱鞋!」女孩惊呼道。「姐姐,我把我的脚直接抬上来吧,我不想死的时候连鞋都没穿」

  王佳丽答应一声,默默捧着女孩的两只皮鞋脚丫,帮她把脚抬到床上,规整好她的姿势,让她躺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接着,王佳丽脱了自己的长筒靴,闷了一整天的脚终于得到了释放,但同时一股浓郁的汗味也弥漫在了房间里。

  王佳丽脸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的和女孩说:「对不起啊,我……我忘了我有脚臭了……」

  女孩显然也闻到了这股味道,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但她还是笑了起来,对王佳丽说:「没事姐姐,我不介意。」

  脱掉了自己半脱的连裤袜,把丝袜扔到地上,王佳丽也钻进了被窝里,搂着女孩还完整穿着衣服的身体,感受着女孩身上的温度,她坚硬的皮鞋鞋尖蹭着她的腿,皮革的触感曾在腿上是一片冰凉的光滑。

  「姐姐,谢谢你帮我在临死前破了处女身」王佳丽刚躺下,女孩就偏转过头来微笑道。惨白的微笑如同寒风中即将凋零的花朵。

  「姐姐,你困吗,我我现在感觉很精神,一点也不困。」女孩笑着说道,语气很轻松,但她却表现的没有之前那么虚弱了,脸色也红润了起来,眼神也变得有神起来。

  就好像,她康复了一样。

  这让王佳丽的心猛的一沉,她知道,女孩最后的时刻即将来临。

  回光返照。

  「不困,姐姐不困,你有什么话想说吗,都说出来吧,姐姐做你的听众。」王佳丽温柔地摸着女孩的胸口,语气轻柔的说道,就像是安慰妻子的丈夫一般。

  「嗯,谢谢姐姐。」女孩似乎也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了,语速也变快了。「姐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放荡?」

  「没有,没有,你是个很好的女孩子。」王佳丽连忙摇头否认道。

  「谢谢姐姐夸奖,我知道我自己是个什么人。」女孩开心的笑着,脸上洋溢着幸福。

  「我很小就发现我喜欢女孩子,但是我从来不敢表露出来。怕被人认为我是异类,是变态。国小五年级的时候,我喜欢班上的一个短头发的女孩,她很帅,不和我们这些女生搭边,而是一帮男生们混在一起,天天踢球。我闻到可惜后来我试着和她表白的时候,她却像怪物一样看我。

  后来升了国中,国二的时候喜欢上了一个隔壁班的女体育生。

  我偷偷闻过她穿过的皮鞋,她的袜子,甚至她的内裤我都闻过。我故意制造机会主动接近她,只为了闻到她训练过后的汗味,很香,真的很香。

  可惜啊,国三那年,她死了。车祸死的,死的那天我去看她了,我看到了她的身体,看着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很难受,晚上我还去偷偷摸过她的脚,好凉,真的好凉。她下葬了以后,我就没再喜欢过女生,或者说,我把重心转移到了学习上,逐渐变成老师同学眼中别人家的孩子。

  后面的事情姐姐也知道了,我高一的时候查出xx症(作者医学知识有限,不知道什么疾病能让人完好无损美美的死去,所以干脆直接用位面意识规则之力屏蔽掉。)

  休学了,之后就一直在家,我阿耶带着我看遍了天和国的各大医院,花了不少钱,也没能治好……」

  「谢谢你,姐姐。你让我没有遗憾了。只是苦了阿耶阿姆他们,要让他们孤独终老了。……咳咳咳!」就在这时,女孩突然再次剧烈咳嗽起来,脸上的红润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

  「阿姊(对姐姐的方言称呼)!我说的那些,麻烦你替我守住秘密……咳咳咳……阿姊,我死后,我不想穿……不想穿这身……这身衣服……咳咳咳咳咳……你帮我……把我打扮成那种……不良女的……的……样子。装了……装了一辈子的正常女孩……咳咳咳咳……我要……我要放纵本性……咳咳咳·我的葬礼……葬礼……不要棺材……楼下棺材··是我阿耶··阿耶准备的……但是我……我不想……记得把我……把我放在一把椅子上固定住……咳咳咳··固定··固定……让我看起来··像还活着一样……活着……活着……呃~ ……——」

  王佳丽静静的聆听着女孩说着她最后的遗言,突然间,王佳丽看到她眼中的光在迅速消退,瞳孔也逐渐变得散大,一张一合的小嘴也缓缓闭合,微微露出牙齿的一线洁白。怀中搂抱着的躯体也逐渐失去温度,逐渐开始冰冷。

  王佳丽没有喊人,也没有给韩辰良打电话,她默默地帮女孩合上没来及合上的双眼,规整了一下女孩的尸身,帮她整理了凌乱的衣衫,把她的双手交叉叠放在腹部,又帮她整理了一下有些乱的头发。亲亲在女孩涂着防水口红的嘴唇上亲吻了一口。

  「晚安,宝贝。做个好梦!」

  王佳丽帮女孩把裸露的下体撩下裙子遮盖住,并拢她的双腿,帮她盖好被子,动作轻柔的像是担心吵醒她似的。随后她悄悄离开房间,关上房门,下到了一楼。

           (一下重新转第一人称视角)

  「辰,结束了。」半夜,我睡得正香,忽然被一阵晃动摇醒。大半夜的,是哪个家伙啊!

  当我睁开眼睛,看到站在床前穿戴整齐的王佳丽时,脑子蒙圈了一下,随后听到她说「结束了」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

  我蹭的一下坐了起来,问王佳丽:「啥?结束了?那姑娘?」

  「她的生命也结束了。」一直没心没肺的王佳丽脸上少见的露出悲戚的神情。

  「死……死了?」我试探着问道。

  「嗯。」王佳丽点了点头。「辰,到你上班的时候了。」

  我点了点头,默默地穿衣起床,拿好工具和药剂,听到动静的许文山夫妇也出来了。看到王佳丽脸上的表情,他们也明白了什么,尽管早就有心理准备,但当这一刻来临时,夫妻俩还是难以接受,他们不相信他们的宝贝女儿就这么去了。

  二楼,许嘉颖的房间。

  在寂静的房间里,许嘉颖的父母坐在她的床前,他们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女儿那已经永远静止的脸上,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与不舍。

  许嘉颖的母亲,泪水早已湿透了衣襟,她颤抖着双手,轻轻抚摸着女儿的脸颊,口中不断呼喊着:「小颖,小颖……」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凄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撕扯出来的一般,充满了悲痛与绝望。

  许嘉颖的父亲许文山则坐在一旁,双手紧握成拳,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然而,当听到妻子那撕心裂肺的呼喊时,他的眼眶也瞬间湿润了。他猛地站起身,走到妻子身边,紧紧地抱住她,两人一同放声痛哭。

  「小颖,你怎么就这么走了?留下我们怎么办?」母亲哭喊着,声音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父亲则在一旁默默流泪。尽管见惯了这样的场景,但我还是暗自轻叹了一声。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啊,可是谁都逃不过一死,不管是床上那面色苍白的十九岁女孩,还是远在国都平京皇城区别墅里住着的年轻的新皇帝。人固有一死,没有人能逃脱这个规律。

  「许先生……小颖她··已经去了。」王佳丽叹了口气,走上前去,皮靴磕在地上,传出清脆的声音。

  「许先生,王夫人,请你们节哀顺变吧。许嘉颖小娘子的已经走了,我们需要为她先做一点简单的防腐措施,天气很热,如果不及时做,许小姐的身体很快就会发臭……」

  男人痛苦的点了点头,止住哭泣的冲动,拉着泣不成声的妻子离开了房间去外面等候。

  「先做个针防吧,剩下的明天再说。」王佳丽站在我身边,声音居然也有些哽咽。

  「佳丽,你怎么了?」我轻轻搂住王佳丽的身体。王佳丽挣扎了一下,满怀歉意的看了一下床上的女孩尸体。

  「没事,我们开始吧。」王佳丽快步走到床前,掀开了那女孩身上盖着的被子。

  只见那床上的女孩身穿一件黑色的水手服上衣,下身着红白黑三色的方格子布短裙,裙摆下的两条腿微微分开,优雅而不失风度。长筒白袜袜口与裙摆间的绝对领域一片玉白,娇俏的小娘子大腿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因才刚咽气的缘故,身体还很白皙,与生时无意。

  唯一有些违和的,便是那袜筒上有些颜色深一些的小斑块。一对纤纤玉足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小皮鞋,脚尖微微向两边分开,一副无力的样子。

  我从工具箱中取出一个注射器,从药液瓶内吸取了满满一管子的临时防腐剂。这是来之前早已配置好的,还未过保质期,效果也还可以。

  临时的药剂可以保持她七天内维持刚死的状态,不会发臭,便于葬礼的展开。

  王佳丽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女孩的尸体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也没有理会她,自顾自拉起少女的一只手臂,仔细观察了一番,找准一条青色的血管,将注射器的针头刺了进去。推动活塞把药剂注射了进去。

  接下来该给他做个五星级的按摩服务,以便让防腐液流遍女孩的全身。

  「佳丽,先把她脱光吧。」我说道。王佳丽没有说话,默默地点了点头,脸上写满了心情不好。我也不会去触她的眉头,惹她生气。

  「你脱下身,我脱上身。」王佳丽转过头来对我说道。「和以前一样,老规矩。」

  「嗯。」我点了点头,手伸向女孩的床边。

  王佳丽轻轻扶起女孩的尸体,让她坐立在床上,动作轻柔的像是怕弄醒她一样,一度让我怀疑这女孩是不是没死透。

  看着胸前一点起伏都没有的平静,她确确实实是死透了。

  以前从没见她对女尸这么温柔过,过去她都是把女尸当物品对待的。

  和活的有过肌肤之亲就是不一样啊,我暗自想着,吃醋倒不至于,我心眼还没那么小,和一个死的直挺挺的女尸置气。

  这女孩刚刚死去,现在身体柔软的要命,完全没有人的感觉,像是个任人摆布的洋娃娃。

  很快,王佳丽就掀起了女孩子水手服的下摆,慢慢往上推,然后顺着她的两条胳膊将尸体身上的水手服脱了。

  两团柔软的小白兔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映入眼帘,鼓胀如坟包般的两坨肉前,还镶嵌着两粒如葡萄般挺立的奶头,通红的乳头说明她在死前一刻是处于高潮状态的,至少是处于高潮过后余韵状态。

  我看了看旁边一脸严肃面带悲戚的王佳丽,心中知道这丫头给这丫头带来了最后的性欢愉。

  不过论迹不论心,不管她内心怎么想的,至少在她死前,一直都是个乖乖女,那她在世人的映像里,也永远是那个学习好性格温柔又乖巧的清纯女孩儿。

  王佳丽已经把上身都脱了,我也不能落后,我拉起少女的裙边,一手伸到女孩身下,拖着她的臀部将她的屁股连带着腰都抬起来一点,然后另一只手直接拉着女孩的裙边顺着她的双腿往下拽。

  裙子很顺利的就被拽到了她的脚边。少女裙下的风光就这样大方的漏出来,不过我却没有时间细看。我并拢起她的脚,然后一手托着女孩的脚后跟把她的双腿微微抬起一点,一手拽着裙底往下一扯,方格子布短裙就这样被脱了下来。

  她全身只留下了腿上的白色长筒袜和脚上的黑色小皮鞋。

  小皮鞋是那种没有绑带的,类似于乐福鞋的样式表面的漆皮已经有些剥落了,但稍微一擦,有些地方还是那么的光亮。

  我没有停下,轻轻放下女孩的左脚,把她的右脚抓在手里。抓着皮鞋的鞋跟,轻轻往后一拉,鞋底就离开了少女柔软的脚底。

  永远失去意识的双脚被人抓住脚踝也只能听凭摆布,随着生前最后一次穿过的鞋子被脱下,担负她人生长路的脚底得到了永远的休息,不用再面对地面和鞋子,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面前。失去鞋子的保护后以最快的速度失去温度,变得冰冷僵硬,率先宣告这具身体生命的休止……

  我向来觉得脚是人全身上下最能体现死亡气息的部位之一。足部作为肢体末端,死后温度散失和变僵硬的速度也是最快的位置之一:可能身体核心温度还没比生前凉多少,脚丫就已经像一对雪糕一样冰凉僵硬,像是在和你说「我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另外,在死去后,女孩子的脚失去生前的功用,足底在生前作为长期对人隐藏的部分,死后暴露出来被人注视,任人摆布,也可以非常完美的表现出死亡带来的反差感。

  还有僵硬的脚趾,无论只是在鞋里一个不适的尴尬时刻还是死前痛苦的蜷缩挣扎,都定格在了她的足尖,随着鞋子的离开,也与平日不轻易示人的脚底一起展示在人面前……

  从死去的女孩或者为她脱鞋的人的角度来看,这个过程也像是「拆礼物」一样惊喜(如果是非透明的袜/ 有特殊的美甲/ 纹身会更有惊喜感),鞋/ 袜内的双脚对于褪去包裹的人来说是完全未知的,而对于死去的女子,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她也不会为自己的死亡做特意的准备,直到生命定格的一刻将靴内的一切展现出来。

  随着小皮鞋脱离女生的脚底,她白色长袜的袜底便漏了出来。女孩的脚柔软较弱,此时被我拿在手中,却有一丝别样的感觉。

  以往玩的女尸多是穿丝袜和各种连裤袜的,今日摸到这长筒棉袜的脚丫,,倒还真是有些新奇。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棉袜的质感,我心中略略有些痒痒。但王佳丽就在一旁,女孩父母尚在门外,此时有些动作显然不太合时宜。

  只得按捺下心中的躁动,反正不急,这妞如果火化,还是要带回殡仪馆,若是不火化,土葬的话,我隔个几日再来寻访也是来得及的。若是因为现在一时不忍而坏了大事,丢了饭碗,反是捡芝麻丢西瓜了。

  说了这么多,其实从脱掉裙子开始,也不过片刻而已。少女的脚上有一点轻微的汗味,如同是大米烧糊了的味道一般,很轻,并不难闻。和王佳丽的脚臭比起来算是十分轻量级了。王佳丽的脚我尚且感觉十分上头,更遑论这小女孩的这点味道了。

  袜子像是新的,或许也不新,因为我看到脚底和脚尖有些地方发黑,那是生前日积月累的汗渍。洗衣液的味道混合着轻微的脚臭味,薰衣草的清香夹杂着淡淡的脚臭,还有一丝皮革的味道,味道并不浓郁,却有些淡雅的意味,如同达官贵人屋内的熏香一般。

  我还是首次用「淡雅」这般的词来形容一个人的脚臭。

  不过我倒是觉得用在这小娘子身上,倒是十分合适。女孩恬静的睡颜透露这一点淡淡的书卷气。生前的眼镜此时并未戴上,但从不远处书桌上的相片便能看到女孩生前的风采。

  这样一个书卷气的清纯女孩,却有着如同米饭糊了一样的脚汗味,虽有些意外,却也在情理之中。若是人都如此淡雅,那脚的味道淡雅一点也很正常。

  放下脱去鞋子的脚,我如法炮制的脱去剩下的鞋子,露出两只可爱的白袜脚丫。

  没再继续在这女孩的脚上浪费时间,我放下她的双脚,袜子就不给她脱了,反正这么薄的棉袜,穿和不穿也没区别。

  女孩无力的平躺在床上,两腿微微分开,双腿之间那黑乎乎的丛林很是惹人注目。

  我看了旁边的王佳丽一眼,女人心领神会,帮着我将软乎乎的少女翻了个身,娇翘的美臀在我俩的动作下如同果冻般轻微晃动,十分诱人。

  女孩柔顺的作态当真是诱人的紧,这大半夜的竟给我看硬了,那白袜脚底上斑斑点点的汗渍,都快将我的魂都勾了去了。可惜此时她父母在外边,王佳丽念着这肌肤之亲,或许也会阻拦我对这小娘子做点什么。不过也不差,反正人已经死了,她又跑不了,无非是早与晚的事罢了。

  这种事情做的多了,也就对死者没什么敬畏之心了。毕竟一回生二回熟,而我和王佳丽已经不知是第几回了。如果都曝光出来,我们俩最轻也是个十年有期徒刑的下场。

  将尸体翻身过来后,王佳丽便伸手在女孩的背上推拿按摩了起来,她的手灵活地在女生的背上移动着,按压着,手法比起那些在各类会所得服务女丝毫不差。当然,这或许也有王佳丽也曾混迹与那种地方的原因。

  不过我觉得,她就算不和我一起搞殡仪馆,凭她这一手推拿按摩的手法,开个按摩店也能混个温饱。

  我也没有闲着,也是用着按摩的手法捏弄着女孩的腿,莫要误会,我并没有占便宜的心思……嗯,好吧,其实是有那么一点的……

  不多时,随着女孩的身体越来越软,已经开始出现的初步尸僵也在药剂的缓解下逐渐消失,身子依然保持着刚死时那般柔软新鲜。只是尸体的热量是存不住了。这会儿她已经死了半个多时辰了,身体不复她刚死时的温热,变得冰冷起来。

  做完这一切,简单的针防就算完成了。接着就是明日的葬礼布置了。看看时间,已经是夜半一点多钟了。

  「晚安,小娘子~ 」王佳丽将女孩的尸身规整好,让她平躺在床上,袜子始终穿在脚上,阴毛也依然裸露在外。见我直勾勾的盯着尸体双腿的私密处,王佳丽冲我骂了一声:「你混球的色鬼投胎,没见过女人是不?这东西我也有,等会儿下楼给你看个够!」

  王佳丽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没好气道:「注意点形象,人爷娘都在外边了。要是砸了饭碗,老娘直接就跑,让你个混球继续过那单身日子!」

  收回目光,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朝王佳丽笑了一下,然后正色起来,拉过被子盖在女孩妙曼的身躯上。

  王佳丽的父母寄进来以后抱着女儿的尸首又哭了一阵,许太太甚至险些哭晕过去,最后还是许文山将他的妻子给扶到楼下休息去了。

  今日事毕,该继续回去睡了。

  「小娘子,晚安。」王佳丽回头冲着女尸打了招呼,柔声细语的,随后才关掉灯,踩着棕黄的及膝长筒皮靴跟我一块下了楼。

  王佳丽刚满足了那女尸,高潮余韵仍在,我哈欠连天,刚回房间边想睡觉,王佳丽却不依,硬是抱着我狠命挑逗,问她,却说是睡不着。

  睡不着也就算了,她睡不着还想拉着我也不能睡觉,给我搞得一阵郁闷。只得无奈的满足一下我这欲求不满的娘子。

  「夫君,你是见过我十八岁时照片的,楼上那女尸,和那时候的我比起来,谁的容貌更胜一筹?」王佳丽不让我睡,无理取闹般分分开双腿坐在我胯上,半脱着丝袜,露出那黑色的丛林,我那擎天柱正对着她微微张开的阴道口。

  这等送命题,我自然不可能也不敢说那女子的好,只言道:「娘子生来就靓丽的紧,莫说楼上那女孩,便是宫里的皇后,怕也是不及我娘子哩!」

  王佳丽一边上下运动着,喘着气,脸色通红。一边翻了白眼道:「你这混人,就说些瞎话。我是什么人,能与皇后比,你倒是会抬举人。」

  嘴上虽这般说着,不过王佳丽的脸上红晕倒是越来越密集,嘴角的上扬几乎要压不住。身上又出一层黏密的汗,香汗淋漓,到真是形容的确切。

  一番颠鸾倒凤后,这女人才终于安生下来,乖乖躺我怀里睡着了,只有大腿间滴落的白色粘稠液体诉说着之前的疯狂。我早就困的不行,打了几个哈欠后也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一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我们才起来。小娘子是半夜咽气的,更衣便只能白天来做了。

  吃过早饭,便与许文山夫妇讨论了女孩入殓所穿衣服的事情来了。按照规矩,「未婚女丧,以白衬白里为底、黄衫黄裤为中、红褂红裤为表,上下衣三层,足履棉袜布鞋殓尸。停三日以回魂。葬不入祖地,而择穴新居之。(《丧葬录·女丧·未婚女丧》记载)」

  不过现在毕竟是新时代了,自然也不必太过遵循这些古礼。一切还要看那小娘子生前意愿了。

  今天来了许多人,白色的帷幕已经搭建了起来,原先客厅便是灵堂的样子,现在也终究派上用场了。许氏夫妇虽然悲伤,却还是尽力撑着住持着丧事。

  关于小娘子入殓的穿着问题,在昨夜停尸的房间内,许文山问王佳丽。

  女孩最后时刻是和她在一块的,有什么遗言她也是知道的。只是王佳丽扭扭捏捏,一时支支吾吾,竟答不出话来。

  「怎的了?许先生问话,你为什么不答话?」看着王佳丽一脸为难的样子,我奇怪道。

  王佳丽没有理会我的话,只是默默深吸了口气,缓缓说道:「那我就说了。」

  许父点了点头:「但说无妨」

  王佳丽开口道:「妹妹倒没什么遗憾未了,只是她对自己终后的衣裳有些要求。」

  「什么要求?」我和许父异口同声。

  「妹妹说一生良善乖巧,压抑本性,临了想放纵出来。便要求殓衣不穿传统的衣服,也不穿常人的衣服,只道是将她打扮成混子女的模样。」王佳丽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只是这般确实不太好,有些……不甚庄重……」

  王佳丽小声说着,一边说一边观察的许父的脸色。这等衣装打扮于我和王佳丽而言自然无所谓,但终究要她父母拿主意,我们若是越俎代庖了,反而不美,也容易砸了饭碗。

  许父听闻先是愣了半晌,随后望着床上盖着被子的女儿尸首,又怔了半天,方才叹气一般道:「罢了罢了。望女成凤,以往未曾有病的时候确实逼她太紧了。就……按她说的来吧!」

  我和王佳丽对视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各自点头应是。

  随后和许文山夫妇商量了半天之后,才决定给许嘉颖小娘子的入殓衣物就是她房间衣柜里那件黑色紧身皮衣,还有那双黑色长筒靴。至于袜子打算穿肉色光腿神器。

  今日来参加丧礼的不止是我和王佳丽,还有许嘉颖小娘子的同学朋友。不过男的较少,多是女的。大多是和她有些友谊关系闺蜜同学。

  这入殓事,少不得也要他们参与一下了。

  主要许嘉颖一个女孩子,即使死了,按道理也不是我们这些男人该随意窥探的。所以入殓的事虽然敲定了,但执行人当中却没有我。我和那几个男同学退出去的时候,王佳丽隐晦的悄悄告诉我她会偷偷录像,保证我晚上看个爽。

  虽然没能亲眼看到尸体入殓的柔顺姿态,不过一想到晚上有视频看,倒也释然了。就是她的这些个男同学,此时是抓耳挠腮,好奇心旺盛,但碍于厚厚的帘子和紧锁的房门,没办法看到里面许小姐死去后被翻来覆去的媚态。

  停放尸体的房间里,王佳丽和许母并几个年轻女孩儿站在地下。床上盖着厚被子躺着的少女便是许小姐了。经过昨夜简单的针防,少女尸体仍维持着刚死时的样子。肢体也还柔软如初。只是皮肤的冰凉是怎么也遮掩不去的。紧闭双眼微张嘴唇的死态也难以修饰,尽显死气。

  脸上还有些妆,是临死时和王佳丽欢愉前画好的。这会儿也差不多快脱落了。整个人脸上那种苍白,令这些和她关系好的女孩们泪水连珠下,衣衫都被打湿了也不知。

  「开始吧姑娘们。」许母望着床上女儿的尸体,默默擦干脸上的泪水,对房间里的几个女生说道。

  王佳丽打开衣柜,从中取出里面挂着的黑色紧身皮衣,还有肉色的光腿神器,以及一双黑色长筒靴。皮衣的下摆很长,可以遮掩住裤袜的裆部,因此下身就不穿裙子或者短裤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要套一条安全裤。

  几个女孩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扶起少女的尸体。皮衣是最外面穿的,里面自然不能是真空的。于是许母拿来条粉色的吊带背心。至于文胸,为避免死者有束缚之感,便省略不穿了。

  两个女孩儿扶着死的透透的许小姐坐起来,修长的头发披散在两肩,小脑袋无力的歪到一边低垂着,一副任人摆弄的柔弱样子。

  看到闺蜜死后柔顺的样子,那两个来扶尸体的女孩眼泪是止不住的流,一边回想着女孩活着时的事情,一边拿过粉色吊带来拉起尸体的双手从吊带的环下穿了过去,将吊带背心为她穿上,把下摆拉下来。

  之前盖着的被子已经被拉开,露出了女孩纤细惨白的身子。那细嫩的身体白皙异常,惨白的肤色惹人心疼。

  两腿间毛茸茸的那一片是女孩最私密的地方,除了王佳丽和许母外,房间里的其他女孩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地方,一时间都忍不住去打量那两腿间黑黑的三角草丛。毕竟平日里就算上厕所,也是有隔间的,哪个没事做会给人随便看自己的下体呢?即使都同为女性。

  白色长筒袜束缚在女孩纤细的腿上,袜口直到大腿根上,将下面的腿尽数包了进去。避免惨白的双腿也露在闺蜜们面前。不过她入殓终究是不穿这长筒白袜的,免不了还是要脱去,把大腿露出来一会儿。

  王佳丽也没闲着,她上前去挽着袜口将袜子往下脱。顺着光滑白皙的大腿,袜子一路被往下拉扯,一直到脚尖的时候,袜子里外都翻了个个儿。

  袜子的脚尖处有些黑色的脏迹,几个女孩看了也没什么想法,只做是人之常情。毕竟人要出汗,哪个的袜子没有汗渍呢?

  两只袜子很快被剥下来。王佳丽把脱下来的袜子放到一边。这下女孩下身真的是全裸了。

  吊带背心已经穿上了。该穿下身的连裤袜了。两个女孩先轻轻把女尸放躺下,随后其中依然把女尸的双脚抬起来,和王佳丽一人一只脚,另一个女孩撑开肉色厚裤袜,从女孩的脚上套了上去。

  苍白的脚丫一点点塞进厚厚的肉色裤袜里,裤袜套上去后腿便不显得那么白了,肉色的丝袜让她勉强有了一丝活人的味道。

  三人配合着将裤袜套到少女的腿上,很快就穿好了。袜子穿上后女孩下身便又整齐了起来。虽然露着裤袜的裆部,丝袜裆部的线条也露着,但总算体面了些。至少比露着阴毛体面多了。

  穿好丝袜,便将女尸的腿放下,紧紧包裹着下身的肉色裤袜将女孩纤细的身材表现的淋漓尽致。那丝袜小脚丫比起之前的棉袜来更胜一筹。这种光腿神器又厚又不透明,穿在身上很容易出汗。不过倒是能显得脚型十分优美。

  女孩微微翘起的脚尖将丝袜的前端顶起。因为穿的比较仓促,丝袜前端的袜线并没有与她的脚趾对其,而是被踩到了脚掌上。这问题倒是不大,反正也是要穿鞋的,旁人又看不见。

  这穿着光腿神器躺在床上的样子,其他女孩倒没什么反应,只有王佳丽怔怔地站在一旁,小声自言自语着:「难怪那货总想让我穿这么厚的丝袜,真是个急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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