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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莲池绝舞【挠舔凌儿】

小说:落梅白 2025-08-24 10:51 5hhhhh 2840 ℃

“爸,妈,我去拿家法,要惩罚妹妹了。”上官赫走过客厅时,见父母坐在沙发里低声说话,便出声提醒道。

毕竟,动用修莲匣是要向父母请示的。

“嗯?凌儿犯错了?我怎么不知道。”上官玄诧异的抬起头问,上官赫注意到,时间已经在父亲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挺直了一辈子脊梁的他,也抵抗不住岁月的沧桑,一天天的弯下来。

“没什么大错,只是自觉最近在学校里心不在焉,荒废了功课,主动来找我请罚了。”上官赫编了个谎话。

“唉……凌儿就是这样子,对自己事事要求严格,严格到几乎执拗的地步,”对子女一向要求严格,恪守家法的上官夫人,栾秀,竟一反常态的叹了口气,面露出愁容来,“赫儿啊,她是个要强的孩子,你不要对她要求的太死,有时候,该松松劲儿,也就松一松吧……”

“怎么了,妈?这话可不像你的风格啊。”上官赫看出母亲心中的纠结,他微笑着在妈妈身边坐下,试图开导宽慰老人。

“自从你大妹离家出走,我这心里头,就一直结着个疙瘩,天天寝食难安,做手术的时候都老晃神……”栾秀拉住大儿子的手,眼里满是担忧,“兰冰这傻孩子,从小就又任性又不懂事……可她也是妈的骨肉呀……”

“妈有空就看兰冰写回来的那封信,一开始生气,可是这么长时间了,妈有时候就想,是不是自己错了?如果小时候,能多包容包容她,不非逼着她按我和你爸设想的那条道路走,是不是就不至于闹到今天这样了?”

“兰冰喜欢跳现代舞,可我和你爸觉得好孩子家的女孩不该学这个,愣是没让她去学。兰冰不喜欢看书,学习也比不上你和凌儿,可这丫头心眼不坏,跟街坊邻居都拉谈的起来,可你爸觉得不该没事去嚼这些舌根子,有天又把人家训了一顿……”

“什么叫我把人家训了一顿,不是你非要罚她的么?”上官玄觉得老脸挂不住,没忍住顶了老婆一句。

“好了好了,爸,妈,别吵,这些事,我都替您二老想过了,”上官赫坦诚道,“确实是,兰冰和我们家里奉行的中正、保守的传统不一样,她是个追求新奇而前卫的女孩,所以就显得不那么循规蹈矩……不光您二老,我个人而言,说来惭愧,也更偏心凌儿。”

“这不苏警官就在我们市吗?我已经和他说了,请他委托南方的警力,帮我们找找兰冰,您放心,妹妹她是任性,可她不傻,会把自己保护好的。”

“唉,她一个小小女孩子,人生地不熟的,就跟着野男人跑了,遇到危险,她能怎么办啊?她能做出来什么啊?”上官玄摇着头,叹气道,“我本来想坐飞机去那边亲自找她的,你妈不让,说我去了也只能添乱,说不定自己还会走丢……”

“哈哈,爸,走丢倒是不会,但咱把这事交给公安局,不是更快更专业么?”上官赫解释道,“妈,您也放宽心,妹妹没事,有件事我没跟您说,其实她每周都给我和凌儿寄明信片的。”

“啊?”上官玄和栾秀,大跌眼镜,“偏偏没有给我们寄过?”

“好像是的……”

“啧,你这孩子!那你和凌儿也不和我跟你爸说,是成心看我们着急?”栾秀一激动,抬手往上官赫背上拍了一巴掌,“凌儿呢?快让她把明信片都拿出来!凌儿——”

上官玄,这次倒是,很快的平静下来。

“行了,行了,秀啊,我看你刚刚后悔是白后悔了,”老学究摇着头,感慨自己和女儿之间竟有了这么大的隔阂。

“刚还说要包容孩子们呢,现在就又忘了?你不想想,她为什么不给咱俩寄信呢?唉……多动动脑子吧。”

栾医生冷静下来,长长出了一口气,脸上慢慢浮现出自责与后悔。

上官赫拉着妈妈的手,脸上带着宽容的微笑。

“对不起,赫儿,妈刚才又冲动了……”她搂住大儿子已然宽阔的肩膀,啜泣起来,“你都这么大的大人了,妈竟然还打你……是妈不对……妈现在觉得,自己对你们平常,实在是太严格太死板了……”

“妈,没事的,我和妹妹们都没有怨你。”上官赫笑道。

“赫儿,你最懂事,其实妈知道,不光是兰冰,就连凌儿,有时候都对妈心里有意见……妈还记得,凌儿小时候第一次受罚,就因为不小心打碎了个碗,其实现在看完全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妈却非较这个真,呜呜呜……”

“好啦,妈,您别难过上火了。”上官赫看沙发那边的父亲也低头自责,开口宽解道,“我和妹妹们都好好长大了,现在日子也好过了,您老以后享福才是。”

“妈,您再干几年也就从医院退休了,到时候喝喝茶,看看报,带带学生,有空和我爸全国旅游去,多好。”

“先找回来你大妹,再说这些事吧,赫儿啊,妈现在只能靠你了。”栾秀擦着泪。

“放心妈,这是我亲妹妹,我跟您一样希望能早点见到她的。”

“凌儿明天还要上学,一定要上修莲匣吗?唉……要妈说,你批评她几句,叫她专心些就得了。”栾秀问道,她现在是一点也舍不得罚女儿了。

“那该罚还是要罚的,妈,是凌儿自己请罚,您不要有心理负担啊。”

“妈不是有负担,妈是心疼凌儿啊,这丫头受罚时死犟,愣是一声也不肯出,偏偏还那么怕痒,你不知道,当时拿工具在脚底试验的时候,我不管拿什么东西挠到什么地方,她都笑的要破了音……妈当时还生气,觉得她是在装,又是训斥又是加罚,故意多试了好几种才停手。”

“哈哈,是吗?”上官赫确实是第一次听说妹妹这件轶事,“那最后怎么试出来的?”

“最后她实在笑得没力气了,我猜测她大概是脚趾头根或者脚心窝最怕痒,就主要刮了刮这两个地方,脚心窝的时候她还能忍住,刮到脚趾根时凌儿直接哭了。”上官夫人回忆着当时小女儿满脸泪水沾湿头发的可怜样,又哽咽起来,“唉……我当时怎么那么狠心那。我记得事后好几天,凌儿见了我都躲着走……那小脚给挠的通红,最后还是你把她抱回屋子的,兰冰哄她一晚上才睡着。”

“温良恭俭让,小妹一直是这样……”上官赫点头,感叹凌儿的隐忍,“好了妈,您放心,我不会下狠手啦,也就挠个几分钟,还是以谈心为主。”

对凌儿来说,应该是以享受为主。他心中笑着想。

“嗯,去吧,跟她说,忍得难受就笑出来吧,妈不会怪罪的。”栾秀红着眼圈,嘱咐道,“还有,叫她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咱家有你一个状元,妈早就知足了,凌儿考到哪里,妈都高兴……”

“哈哈哈妈,你这么偏爱凌儿,我都要觉得不公平了,”上官赫为自己小时候挨着板子上学鸣不平,“快放心吧,我去了。”

“好,你罚完了,记得让凌儿到我屋来,我给她揉揉脚……”

上官赫走上楼了,还听见妈妈在身后不放心的嘱咐,心里想笑,又有点心酸。

从修炼匣里拿出那柄熟悉的牛角梳,放在手心,上官赫感慨万千,自从凌儿进入青春期,他就再无福看到过一眼妹妹的裸足,即使是换鞋,凌儿也会刻意避开家人,迅速脱下运动鞋或布鞋,把脚藏进拖鞋里。

那双34码的娇嫩小脚,藏的严严实实,而且,凌儿似乎毅然斩断了和哥哥玩闹挠痒的过去,她不再像小时候那样渴望着被挠痒,甚至不再和上官赫讨论半点与“脚”沾边的东西了。

也许是白桔和白羽的事情让凌儿想了颇多,也许是知道哥哥从今往后要和白桔恋爱,自己更无福重温儿时旧梦,也许是突然发觉,自己对哥哥提防的太死,有点矫枉过正,伤了对方的心……

上官赫自然是没有生妹妹气的,但凌儿主动请罚,他内心是十分感动。

小妹理智,可终究还是有情的人。

推开妹妹的卧房门,进入十六岁少女的闺阁,上官赫一瞬间有些不自在,但他很快转变了心态,他现在应该扮演一个铁面无私的兄长,这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毕竟,一直到妹妹小学毕业,施罚-受罚的情景扮演,在他和凌儿之间开展过太多次了。

而凌儿已身着淡青色睡衣裤,规规矩矩在地上跪着,从她微微发青的膝盖来看,女孩跪的时间不算短。

“起来吧,坐下说话。”

本来就是演戏,上官赫想让氛围愉快些,他不忍看妹妹受苦。

“是,哥哥。”

但凌儿没有嬉笑,她恭敬点了点头,挪动僵硬的步子,在床边坐好,腰板挺得很直,双脚也乖乖并拢。

上官赫心跳几乎漏了半拍,他刚注意到,凌儿甚至没有穿拖鞋,一双纯白色的棉袜,露着妹妹半截脚踝,也遮掩不住妹妹脚掌优美而柔软的弧线,只是看着,上官赫都能回想起那双小脚丫在舌尖柔软幽香的触感,在手里挣扎扭动的可爱模样。

“刚刚我和爸妈说的那些话,凌儿听到了嘛?”上官赫问道。

“听到了一些……大意是,妈妈觉得后悔,觉得对我们管教太严,逼的姐姐离家出走了。所以,她现在很惶惑,又担心姐姐,又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教育我。”

“嗯,差不多吧,”上官赫赞叹小妹的聪敏,“还有更重要的,凌儿,妈妈说她当年对你也太狠心了,还特别嘱咐我转告你,一会儿觉得痒,就尽管笑出来,她舍不得你难受。”

“妈妈是想起来把我挠哭了的那次吧?”凌儿低头,脚趾微微蜷缩了一下。

“你猜得没错。”上官赫点点头。

“嗯……那次,确实是很厉害的痒罚呢,不过是为了找我的敏感带和最佳工具,我后来也没有腹诽妈妈的。”

“梳子我拿来了,”上官赫道,“哥哥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惩罚你,所以,凌儿就放声笑出来吧,好吗?让我们像小时候那样开开心心的。”

“嗯……”凌儿脚趾蜷的更紧了,她抬眼望了下上官赫,又别过头去,好像面露难过,却不知如何张口。

一瞬间,上官赫知道了凌儿所思所想,他笑道:“好妹妹,再苦着小脸,就一点都不好看了哦。”

“没,没什么……”凌儿眼圈逐渐泛红,坐的也不再像刚刚那么直。

“怎么啦,这是。”上官赫装傻,摸妹妹的头。

“其实,哥哥……我。”凌儿罕见的吞吞吐吐,纠结极了。

“有话就说出来吧。”上官赫微笑着,等妹妹措辞。

“哥,我是想向您道歉。当时,桔子和白羽哥闹矛盾,我还劝她要理解哥哥,不要总叛逆使性子……可想想我自己,虽然没有朝哥哥发过脾气,可这种无形的疏远……明明才更伤人……”

此刻的凌儿宛如折断了翅膀的天使,在哥哥怀里诉说着自己的愧意。

“哥哥姐姐其实都很宠我,我知道,所以,我有些恃宠而骄,整日里清高自赏,却丝毫没有学来哥哥那份博爱包容和处之泰然……我从小是不爱争抢,可也不爱付出,我都不记得,我为哥哥做过什么事……”

“哥哥喜欢吃肉,可以前每次都留给我吃,姐姐一直想让爸妈也欣赏自己,可有次,我闯了祸害怕了,她竟然主动要替我背锅……”

“嘘,好啦,不说了,不说这个了,好妹妹,哥哥都明白,谁小时候没有犯过错,嗯?”上官赫打断妹妹的自责,坐过去,搂住妹妹纤细的身子,闻道股兰花般淡雅的清香,“而且,谁说我妹妹是小自私鬼?桔子可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看呢。”

“凌儿,你要记住,你幸福快乐,就是哥哥姐姐最想看到的,你有这份心,哥哥已经很知足了,姐姐听到了也会很感动的。”

“我觉得,这方面其实我做的远远不如桔子好……”

凌儿眼里泪止不住的流,上官赫静待妹妹止住了啜泣,才在她耳边戏谑般轻轻道。

“那怎么办呢?妹妹,不妨就用小脚丫来偿还吧?”

被突如其来的一羞,凌儿整个人都红温起来,左摇右晃,几乎要向前跌倒,两只脚遮掩着躲避,却被俯下身的上官赫一把捉住。

“哈哈,这次可没得跑咯?乖乖躺下吧凌儿,哥哥可要‘惩罚’你了哦。”

几句话说的女孩骨酥筋断,自从和哥哥“划清隐私的界限”,凌儿也就失去了能挠她脚心的人,只能一直克服自己那奇异的欲望。

可如果实在是嗜痒难耐,凌儿就干脆……

没等她继续想,哥哥修长的手指已从袜口伸进,一直探到脚心处,上官赫才指头一勾,将袜子从妹妹脚上褪了下来,却将一道迅即的痒流留在妹妹心底。

“嘶啊……”裸足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看着自己白净趾头与羞涩微蜷的脚面,凌儿已是羞的捂住了脸。

“怎么捂住脸,是不欢迎哥哥嘛?”上官赫故意问道,边拿绳子一圈圈缠住妹妹的腿弯和脚踝。

记忆中被痒到窒息的快乐像毒药一样融入凌儿的血液,她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因期待而狂热起来,两只许久不曾被抚慰过的脚底,努力与羞耻心做着对抗,最终还是绽成一朵莲花,十根脚趾大大张着,朝哥哥亮出了嫩白嫩白的足心。

“才没有……不欢迎……”凌儿只是不敢看,怕还没被挠,自己已晕过去。

上官赫温柔地拉过妹妹的手,反绑在背后。绳子吱吱的勒紧了,她浑身也被带着绷直,凌儿银牙轻咬红唇,一想到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她觉得头脑发昏,神乱情迷,发出一连串极力压抑地期待声音。

捆绑的工作结束,出淤泥而不染的少女被麻绳紧紧捆住,一双光脚任人宰割,颗颗排列的脚趾宛如粉雕玉琢,完美融合了纯美与淫欲,这副画面光是看看就令人欲火沸腾。

“哥……有那么好看嘛~”

只见哥哥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那双裸足,好像能留下眼痕似的,快要被欲火烧焦的凌儿半是羞恼半是撒娇的朝哥哥嗔道。

“好看,好看。”

上官赫呵呵笑着,总算是过足了眼瘾,俯身,鼻息轻轻打上妹妹脚掌,温热的痒感缓步来到,凌儿一个激灵,感到哥哥亲吻了一下许久未曾谋面的小脚。

嘴唇的触觉那么柔软,却如同带着电,她的脚丫好像也在为能和哥哥的嘴巴重逢而欣喜,几根脚趾搓弄了一下,白嫩的脚掌竟微微泛出粉来,宛如少女娇羞的侧颜。

“凌儿真没有偷着挠自己脚心嘛?嗯?”上官赫四根手指宛如扇子,轻轻在妹妹脚底来回刮动着。

“嘻嘻……没有,我都……都这么大了……”凌儿努力憋着笑,在痒感袭来的间隔拼命吸气,她觉得自己像块白糖,正融化在如水的微痒中。

“是嘛?我不信。”上官赫脸上笑意也越来越明显,“好妹妹,要是今天不说实话,我就把你的小嘴堵上哦,别想笑出来一点。”

“嘶……啊呀,哥哥……不要嘛……”被欺负了的凌儿露出难堪模样,鼻翼翕动着,左右摇晃着脑袋,哥哥还是哥哥,几句话就把自己逼入这种窘境……

“可如果凌儿还执意撒谎的话,就由不得你喽?”

“啊哈哈哈……我不要,别——呜嘻嘻嘻……”

凌儿还想狡辩几句,上官赫手里加快了挠痒的速度,让凌儿认清刀俎鱼肉的现实,一股更激烈的瘙痒席卷了女孩全身,上官赫拿着刚脱下来的袜子团递到了妹妹眼前,其中暗示不说也明白。

“我不要堵嘴……哈哈哈哥哥饶命……别拿袜团堵我嘴……”

“那就快些坦白吧,好凌儿,不然?嘿嘿嘿……”上官赫挥挥牛角梳,又挥挥袜子团,两人都知道如果不许凌儿笑出声意味着什么,那接下来的挠痒就真真正正变成一场酷刑了。

“啊!我说,我说……哥……但是说好,”被捆成香肠的凌儿悲鸣一声,脸比熟透的苹果都红,“我不管说什么,你都不要生气,不要……不要罚我……行吗?”

上官赫扑哧笑了,他边揉捏着妹妹纤细脚趾,边安慰道。

“好,你尽管说,哥哥答应你。”

凌儿深吸口气,她真想变成只蝴蝶凭空从床上飞走,可惜幻想总归是幻想,女孩还是在哥哥痒刑的“威逼”下招供了一切。

“我……我知道自己这样做很坏,很,很不检点……但是,有的时候,实在忍不住嘛……”凌儿吞吐着,一双大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又偷偷阅读着哥哥的表情。

“所以,当实在想被挠痒痒的时候,我就……就会……”凌儿大喘了口气,好像胸口压着块巨石,“哎呀!哥——”

她晃着脚丫,显然还是放不开脸面去说出那几个字。

“呵呵,看来凌儿是不撞南墙不死心咯。”上官赫已猜出了七七八八,但他今天就要听妹妹说出来那几个字,“那就乖乖忍痒好了——”

“不要!——唔呜呜呜——”

凌儿开口抗议,转瞬便被自己的袜团塞住了嘴,接着上官赫身子一低,重新回到了妹妹脚掌前,粉红软嫩的脚丫完全失去了刚刚大方求痒的姿态,竭力躲闪着恶魔般的牛角梳。

他左手扳住妹妹脚趾头,右手操着梳子就直直从脚心窝左右拉着锯,朝脚趾根挠去,动作又快又急,完全是狠戾痒罚的程度。

“唔啊啊唔——!”钻心的痒感袭来时,凌儿纵使有了心理准备,还是猛的扑腾起来,又在绳子牢牢的捆束下跌回在床铺,梳子的一刮一划,反复弹拨着女孩最敏感而炽热的神经。

可她唯一发泄的出口,嘴巴,也被发涩的袜子团堵住,因此,凌儿除了被那急迫的痒流摔打,或是从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哼叫,再无一点办法。

剧烈的痒感一刻不停折磨着女孩,她很快觉得满身有虫子爬似的,好容易迎来了渴望的挠痒,却没法把它转为酣畅淋漓的快感,一股委屈夹杂着受痒的痛苦攫住女孩的心。

“哼哼哼,呜呜啊……”她一双杏眼里很快汪满了泪,努力想和哥哥对上眼神,去告诉她自己此刻在忍受怎样急痒的苦,而上官赫根本不看妹妹,而是专心对付那一对拼命躲闪逃避的小脚,任凭它们怎么遮挡,蜷伸,也逃不开自己的魔掌。

“咿——呜呜……”

剧烈的痒罚持续了约莫十分钟,凌儿只感到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她发出一声急喘的悲鸣,又委屈又难受,要不是被袜子堵着嘴,凌儿真要哭出声,两只瘫软下来的小脚上,能看到梳子长时间拉扯印上的红色长痕,此刻仍在有小蚂蚁爬一样滋滋放着电。

上官赫把妹妹的承受度拿捏的很好,在凌儿被痒到崩溃的前一刻,他及时停了手。

他爱怜的把袜子团从妹妹口中抽出,凌儿像只筋疲力尽的小鹿一样,带着哭腔长喘了几口气,接着就急不可耐地动用全身力气,朝上官赫这边拱过来。

“痒坏了吧?”他微笑着搂妹妹入怀,这场酣畅淋漓的挠痒惩罚对凌儿来说又苦又乐,女孩皱着眉,晃着头,好像彻底回到了儿时无拘无束的状态。

“呜……哥……啊啊啊……”她手被绑着没法抱住哥哥,只能尽可能朝他怀里凑了,“我错了……呜呜呜……别,别罚我了……”

“嗯,哥哥给你揉揉,那现在凌儿可以说了吗?”

“嗯,我说,我说,其实就是……”脚底的酥痒像麻醉剂,麻醉了她的神经,扯掉了最后一块遮羞布。

“凌儿其实……从上初中就学会了……自……慰,”她用几乎是耳语的声音,在哥哥耳边道,“那种感觉,和脚底被挠舒服的感觉真的好像……而且,自己也能更方便的来……所以,实在熬不住的时候,凌儿就……就……”

“啧啧,果然是长大了,”上官赫其实心里头早有了答案,只是现在听妹妹在痒罚下招供出来,一股胜利感油然而生,“不抠自己脚心窝,改成摸那里啦?~”

“呜啊啊啊,哥,你千万千万别和爸妈告状……”凌儿已是泫然欲泣,她和哥哥都清楚,自慰在父母那代人眼中,无疑被视作罪大恶极,“要是被他们知道了,我,我这双脚就别想要了……呜呜呜……”

凌儿在家法古书里读到过这样的片段,虽然真实性存疑,可也令人毛骨悚然。

此刑名为花心莲蕊,莲,又通连字,似乎暗含脚底与花穴有千丝万缕联系之意。

传说上官家里伤风败俗,行为不检的女儿,会由母亲在脚底板上沿着经络穴位,拿特制的针刺出一副美丽又瘆人的血纹图,这幅图留在女孩儿脚丫上,从此她高潮的权利就不在自己手里了。

书上还说有失传的神秘咒语和术法,念动起来,就能让脚底有纹路的女孩或是高潮迭起,浑身瘫软任人宰割,或是欲望高涨却无论如何无法高潮,丑态百出,满口淫语,最后被欲火焚身而昏迷……

说不定自己脚底上天生就有这种奇怪纹路呢。凌儿胡思乱想着。不然,怎么能从挠痒中获得无边快感呢……

“哈哈哈,放心吧,凌儿,”上官赫点头笑道,轻轻揉妹妹的脑袋,“哥哥才不是那样的老古板.其实,在你小时候的,哥哥就和你说过,要正视自己身体的欲望,记得吗?”

“只要不过度,不伤身,取悦自己没什么罪恶的。”

“哥……”

在自己哥哥面前亲口承认这种事,早已超出了凌儿最大胆的想象,她脑袋好像宕了机,全凭最底层的欲望和反射来运转。

“好妹妹,哥哥知道你又早熟又多心,所以,今天就好好放松下来吧。”上官赫起身下床,啪嗒,关掉了电灯开关。

“啊?哥哥——你,你要干什么?”黑暗瞬间降临,凌儿大睁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只隐约感到哥哥在解自己身上的绑绳。

“你长大了,凌儿,哥哥保护你的隐私。”上官赫将妹妹从束缚中解放出来,解释道。

“你接下来想做什么,哥哥都不介意,也不会多看一眼,好吗?”

“哥……呜呜……”

凌儿被欲望烧昏的脑袋此刻已无力再想出话语多说,她任凭哥哥摆弄着自己双脚,接着,是舌头熟悉的温热感蔓延开来。

上官赫跪在地上,遵守自己目不斜视的承诺,视野里只有妹妹两只脚掌,传来馨馨淡香,他静静享受脚趾在自己口腔中搅动的软糯触感……

而平躺着的女孩,早已感觉到自己下身,从刚刚开始被痒罚时就已湿哒哒一片,冰凉泥泞不堪了。

“嗯……哈嗯……”

哥哥的指头旋转着挠上了她没被含住的右脚,左脚则在舌头与嘴巴的抚慰下,传递着温热与爱欲,凌儿呼哧带喘,享受在痒意里,一只手,已不听使唤的朝腿心间摸去。

我……是坏孩子……坏孩子……

巨大的背德感折磨着女孩的羞耻心,却令她不可挽回的更加兴奋,颗颗剔透脚趾和哥哥的牙齿亲密接触,丝丝缕缕的摩擦,凌儿能听见哥哥粗重而兴奋的喘息。

一手撑开内裤贴身的布料,一手隔着那层薄薄的嫩皮,轻轻揉摁上了红硬的小豆,女孩冷白的小脸此刻已烧的滚烫,快感来的一发不可收拾,脚心被哥哥舔着挠着,而自己则平躺在床,进行着不可描述的自亵……

如果被桔子看见平日端庄知礼的好朋友做这些事,她一定会惊的下巴掉吧……

可凌儿越这样想,越是觉得浑身触电般打抖,花穴一吐,竟涌出更大一股蜜液来。

脚心上的挑逗也愈加激烈了,五根指头做成爪状,在她白嫩脚底板肆无忌惮的刮挠滑行,凌儿开口轻笑出来,快感与痒感终于完美相连,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炽热共振,她手上动作不敢停,脚掌竭力往前伸展,将每一寸痒肉暴露在哥哥的灵巧手指下。

“哥……我现在,是不是看起来像个疯子……”凌儿朦胧着眼睛,开口声音浸着欲望的蜜糖,黑暗里,她只能借着门缝里透来的光,看见哥哥埋头舔舐的轮廓。

“像个健康快乐的少女罢了。”上官赫舌头往妹妹脚心窝猛的一勾,凌儿敏感的呀叫出声,下身在渴望更多的抚摸与刺激,她紧闭了眼睛,抛却了最后一点羞耻,轻轻剥开了那层薄皮,硬如石卵的肉粒迫不及待地翘挺出头来。

“哥哥,哈嗯……再,再快些,我要到啦……”

借着蜜液的润滑,她飞速搓弄起那颗能为她带来无尽快乐的小豆来,而更令人心荡神驰的是,往日里凌儿只能想象着自己脚丫被又挠又舔,今天,那渴求已久的刺激,正一波接一波的从脚底传来。

“哈哈哈啊哈哈!好痒——好痒啊——好舒服——咿咿!——”

上官赫牙齿磨上了妹妹的脚趾根,手指也宛如钻头一样,飞速旋转着挠进了妹妹的脚心窝,如冰山雌凤般的上官小姐嘴中顷刻发出一连串淫靡到极点的哼叫,混杂着快乐的哈哈声,她全身绷紧,迎接那巅峰极乐的到来,连刚刚一直在大大张开求痒的小脚,此刻也条件反射般的在上官赫嘴中绷住了趾头,哆嗦颤抖着,像电波一样,一阵一阵,向哥哥传递着自己高潮了的讯息。

“不行,不行……要去!——哈哈哈呼啊……嗯嗯嗯啊……”

凌儿再次全身放松下来时,全身的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干。她竭力缓神,才从莫大的快乐中抽身出来,感到自己的脚丫正被哥哥拿着干净的布料擦拭。

身下湿漉漉一片,凌儿忍耐着那股潮湿的不适感,可也实在不好意思再当着哥哥换衣服了。

兄妹两人同时沉默了片刻,直到脚心处迎来最后轻轻一吻,凌儿才忍不住一骨碌爬起,紧紧搂住了哥哥。

“……”上官赫没说什么,只是紧紧回抱,听见凌儿带着羞涩轻声问。

“爸妈……不会听见吧。”

“听不见,我离开时特意把电视声音调大了。”

“哼……”凌儿羞赧的笑,哥哥做这种事总是滴水不漏,“你……你真是状元,调情的状元……”

“过奖,妹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才好。”

“有一件事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但是,但是一直没能开口,今天想想,还是问了吧,省得以后琢磨不清。”

“请讲。”

“我想知道,六年前去看萤火虫那个夜晚,我说我想嫁给白羽哥……然后,你是去找何媛媛了吗?”

上官赫沉默片刻,笑了,笑的很意味深长。

“很抱歉,妹妹,这最后一个问题我没法回答你。”

“你怎么想,那就是怎么样吧。”

泪水再次涌出凌儿的双眼,虽然上官赫的回答模棱两可,但她今天彻底清楚了一件事。

那就是哥哥为了自己什么都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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