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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正常異世界後似乎總與色色的生命繁衍扯上關係

小说: 2025-08-24 10:51 5hhhhh 9410 ℃

濃霧瀰漫

在芙萊城,任何地方都可能看見一團蠕動的黑暗,如生命般轉移位置、生長、消退甚至繁衍,用普通燈照不會見光死,被人們統稱<光食>的蟲子們正是以光為食。

位於東南城區中段,光食們如潮水般灌入主街道、竄進迷宮般臭名昭著的小巷,形成從住宅區到外圍直入新城的無光區,對於人類這種極度仰賴視力的物種而言,稱之禁地也不為過。

禁地新城區段的光暗交接處,兩側銀灰深沉的高聳金屬建築夾出線天的直條小巷,冰冷的廢棄管道部分整直有序部分交錯雜亂的遍佈四周,遠處細細傳來的蒸氣噴湧聲表明部分還在運作中。

埃莫里走出光食區,手提煤油燈的光亮無法驅趕濃霧,能見度極差。他沒有表現個像經驗豐富的聽墓人瞬間反應過來,在戒備四周同時檢查裝備是否有缺失,也不像新人小鬼事後匆忙補救,他僅是單純傻站在原地。

白輝在上,在埃莫里失神的12秒內沒有發生任何危險—沒有輕易的死掉。直到高光重回深色的眼眸,他才在匆忙檢查裝備的同時警戒周圍。

斯恩工坊出品7號齒輪手槍和手斧還睡在腰間,斜背包內的麵包和子彈也沒離他而去。他準備慶幸幾秒時,這才心大的發現繩子,更正,將自己和隊友綁住的繩子沒了。

這怎麼可能?冷汗直流的埃莫里隨著心跳起舞再三檢查,自己在中間前後都有隊友,繩子緊拉的情況下怎可能會少個人都沒發現?光食又不吃聲音和感官。

重點是剛才失魂的狀態。雖然什麼都記不得,但總體感受極度相似,埃莫里回起想一個月前剛穿越來的情況。什麼都記不得,幻境或夢中到底看見了什麼?

那些都是次要,現在得想辦法活下去離開。埃莫里咬緊牙根,目光移到濃霧上。從可見度粗略判斷,自己夢遊迷路到12接近18時的危險區域,極度偏離原定目標和生存可能。

簡單的例行重複探查變成了堆倉庫吃灰塵的找死難度。

屍變後能走出去都算運氣好了。埃莫里忽然想到同行講的調侃而輕笑,沉重寧靜的氣氛讓那聲音在腦內迴盪不去。涼風迎面吹拂,寧靜依舊,手提燈沒有晃動、瀏海也待在原地,風就像直接作用在感官上。

他不敢認為是錯覺或自己嚇自己,求生意志判斷肯定有什麼隱藏在霧裡。比起賭那東西無惡意或自己打得過,埃莫里選擇慫一手側身戒備原地後退,暫時撤到能吃掉視力的光食區內。

『這大概只比自殺強三片吐司』

忽然,後腳踩空,身後毫無徵兆的出現佔據街道大半寬度的落穴,比起糾結或咒罵事實,埃莫里瞬間嗚住意圖害死自己的嘴與慘叫,底下衝出足以腐化意識的惡臭。

有河!聽見略帶黏稠的流水聲,埃莫里忍住惡臭面部蜷縮的大吸口氣,還沒祈禱完下方不是地面就直墜入下水道中。

少許黏稠感緩慢前推,溫度令人反感的暖和,似乎還有什麼從旁擦身而過。埃莫里差點昏厥的意識控制酸痛的身軀連游帶爬上岸離開墨綠色世界,作為好氧生物的大腦反射性下令大口喘氣,黏稠酸濕的濃厚腐臭接受邀請但蠻橫無理的衝進體內,埃莫里疲勞不堪的無法再忍下去,吐了出來。

身負一定重量的未知藻類、爛泥和污水,眼前和剛才相較起來都有些可愛的腥酸半固體,埃莫里找到更值得慶幸的事:他沒吐出任何扭曲蠕動的活物。

埃莫里抬頭檢查…落穴不見了,只剩圓弧狀的金屬封閉隧道。光從哪來?埃莫里忽然注意到這問題,但下方傳來的泡沫破裂聲強扯走他飄渺的注意力,嘔吐物中竄出墨綠色似蟲似藤蔓的線狀物,剛被慶幸否定的襲擊纏住埃莫里的手腕,以超出常人的偉力將他扔到牆邊,由後背傳來的衝擊蹂躪著五臟六腑。

線狀物另一端紮根至天花板,讓埃莫里雙臂高舉癱坐在地的遭到拘束。這可真是惡趣味,稍緩過來的埃莫里艱難睜眼,卻發現眼前景色大手筆的又變了。

不算廣闊的四方空間,材質和方才的下水道差不多,只是相對乾燥且氣味緩和。

正前方,披散金髮彷若鬼怪的裸體女子肢體不協調的朝埃莫里爬來,四周散布金屬殘骸,牆上則攀附著發光的植物、蕨類和各種小蟲子。

比起那些,盤踞門口總長最低五米長的巨大蛇形生物更加引人注目。更似鳥類的頭部大半骨骼外露,雙眼空洞無珠不知看向何處,身上由岩石貌堅硬的灰色鱗片包裹,蝙蝠般破損嚴重的翅膀交錯遮蔽身軀。

但很快,這種注目關係從危險性優先轉換為物理遠近優先。

金絲散亂遮目,身上覆蓋黑、褐或深綠髒污和大大小小傷痕的女子令人心痛如刀割鑿刻的爬到埃莫里身上,埃莫里發現對方拖著的右手似乎因骨折而發紫至黑的壞死大片,那已經不是正常醫學手段能挽回的。

埃莫里只能繃緊神經不敢反抗,他無法確定門口怪物暫且的安定會因什麼行為而打破,造成自己甚至女子的死亡。

如果忽略那些應當給加害者施予天罰的傷痕,這名趴在身上的女子身材發育良好且不走樣,就算隔著濕透的布料也能感到緊壓胸膛的柔軟,只是警戒和恐懼的暴風雪足以凍結埃莫里自覺不該有的慾火。

女子的臉緩緩上前並靠在埃莫里的耳旁,沙啞乾枯且足以吊起所有人愛憐的低沉語調問著,“您是來…救我的嗎…?”

埃莫里覺得內心遭受比撞牆還劇烈的衝擊,他認為必須說點什麼,於是情感從喉中噴湧而出,慌忙說道,“我一定會帶妳出去!”

聲音輕輕在房內迴盪,埃莫里立刻感到自責且後悔,目光顫抖的越過女子望向怪物,那東西萬幸的並沒有反應。

“您能…逃過那個嗎…?”女子又問,從中聽見細微起伏的希望讓埃莫里感到被罪惡感緊捆束縛,如熔岩灼燒般滾燙難受。

面對那個放COC裡傷害加值得有2~3D6的怪物,埃莫里咬緊牙根近乎絕望的無法回答。除了滴水和呼吸聲,這寧靜在埃莫里聽來簡直震耳欲聾。

“…我在這裡待了不知道多久…”那聲音多了種人性的情感起伏,正與負複雜交織成低啞的音調抒發,“被怪物當作繁殖用的道具……”

她似乎是冷笑了聲,口吻令人驚訝動容的自嘲著,“…後面的東西,還有牆上的蟲,都是我的孩子…只有在我想逃跑時才會有行動,所以可以忽略他們……”

“先生…為何我會醒來,而非繼續溺死在無人性的繁衍中?”

埃莫里幾乎要被問題給壓垮至崩潰。

“現在…先生,我想休息了…”,女子左手扶埃莫里的肩膀撐起身軀,雙方面對面而望,“能請您讓我感受次人類的溫暖嗎?我想…笑著睡著…”

她掀起破碎的瀏海,那是張分辨不出年齡的面龐,右眼皮被黑色線條徹底逢死緊閉,左眼是僅作為岩石而無任何光輝的銀月,只有去除所有絕望才能見到剛喚醒苟且偷生的一絲生息人性。

和重口味妓院或早晨忽然出現在街上半死不活的人相比,女子體態保持的能稱上好到異常,豐腴掌握的曲線沒有因“不知多久”的遭遇而破損,仔細查找能發現某些肌膚特別乾淨,就像往佈滿灰塵的桌上用抹布一擦般的明顯對比。

如果不算那些事物,女子可說小巧而動人,埃莫里甚至感覺能隱約看見在這些事之前,娃娃般精緻可愛的微笑和身著白色連衣裙在花海間旋轉漫步的畫面。不過,美好事物都是腦補幻覺,令人怒罵咒詛的才是現實。

埃莫里點點頭答應。應該是徹底栽在這了,他心想後暗自笑下,自己的死前經歷和死法應該免於淪為茶餘飯後的笑料,也不至於讓弟弟遭受連坐話題波及,最少不會超越被大批長著女性生殖器的鱸魚逆強姦的那位,興許現在就有人笑說這事。

“只不過我…”

“雖然現在被玷污的和破布沒兩樣…”,女子用還能動的左手輕撫埃莫里的臉龐,眼眸和嘴角露出某種難以言語的笑意,“但會努力服侍的。”

埃莫里內心斥責,但他真有那麼個瞬間認為對方神情和蕩婦或沉浸於性事的妓女幾分相似。當然埃莫里只是工作時見過而非真體驗過。

銀月泛起些許漣漪,視線如絲狀黏住埃莫里的目光。看著女子如不熟練操弄的提線木偶緩緩下移,解開皮帶、武器鎖—槍和斧都在—最後是褲子。

輕笑的面龐快貼在半硬肉棒上。沒辦法,埃莫里無論怎麼轉移視野餘光都能看見褻瀆的盤踞之物,這可不是什麼在子女目前犯姦的情趣,他不陽痿都算色膽過天。也許是生命最後的繁衍本能在作祟。

“原來人類的長這樣。”溫濕鼻息輕輕拂過並挑逗著肉棒,視覺加上實質的刺激讓埃莫里不自覺顫抖,被暖和感疏通的血液衝入胯下,肉棒逐漸脹大並晃動的點或拍在女子的面容上。

女子先僅用五指前端輕捏住躁動的肉棒,流水般柔雅如風的從根部順著不斷脹大的柱身、滑過猙獰跳動的青莖、在敏感的冠狀溝處暫留摩擦,於最前端的龜頭處交匯。埃莫里咬牙從齒間洩出熱氣與低沉呻吟,酸爽麻痺大腦,而女子手掌再度向下握住肉棒,滑膩的肌膚觸感難以無法和她的遭遇建立聯繫。

“好燙…”,無論眼神還是語調都透出生命上滿足的女子開始擼動,緊隨流出的先走汁使動作帶上黏稠淫糜的聲響,雖然細微但埃莫里能在逐漸習慣的氣味堆中分辨出熟悉的酸臭,既然自己都能聞到那幾乎臉貼在上的女子又會品味到多麼“濃郁”的程度?埃莫里認為那已經到連自己無法想像的地步。

微張嘴的女子表情近似沉浸或醉酒,紅霞升起的面頰因吞嚥唾液而蠕動,她舔了嘴唇、目光瀰漫情霧點燃慾火,兩片找回血色的紅豔緩緩靠近龜頭,視覺生物埃莫里思緒過度運轉,快感在此時病毒般成倍增值,灼燒大腦和前額的高溫瞬間蔓延至胯下,埃莫里精關一鬆的泄了出來。

白濁浪花一波又一波帶著滾燙的高溫和刺鼻的雄性費洛蒙味拍打女子面龐,埃莫里意識清晰同時昏昏欲睡的溺於快感之夢,那氣味濃厚到彷彿實體般的黏稠而刺鼻,甚至有些令人安穩的上癮。

女子輕笑的舔舐手掌然後吞嚥,“這能成為記憶中最美味的味道……”,清理完手部開始刮取臉龐的送入口中,咀嚼、翻動和漱弄後,她的目光移到一旁。埃莫里意識到後頓時驚醒,對方正俯身打算舔地板上的。

“不行!”他出口制止,迴盪的聲音使蟲子們騷動,但瀆神之物依舊無動靜。

“您真是善良。”停下動作收回嫩舌的女子搶在埃莫里的第二句話前說出,柔和如虔誠應答他人懺悔的修女,但帶著嫵媚成絲、撩人心弦的微笑。

同樣沒等反應,撅起的雙唇往龜頭吻去,敏感中的埃莫里頓時一陣酸酥,沒等對方緩來,舌頭推開貝齒伸出並緊貼在肉棒上。女子用手固定肉棒,小嘴順勢下吞將其含入口中,半截嫩肉留在唇外靈巧滑溜的清理冠狀溝和更下方,女子臉龐內塌使腔壁緊貼龜頭,在上下吞吐中發出響亮的滋嗚聲,同時將殘留的精液與新流的先走汁全數清理。

口穴隨著唾液的積累增添暖濕的黏稠感,浪潮般沖刷著肉棒並帶走體液與濃烈的荷爾蒙酸臭,熟悉的氣味逐漸減輕,埃莫里的嗅覺莫名想念那種氣味,但女子的口活讓絕大多注意力都鎖死在胯下,大腦越發昏沉、意識飄散如棉絮,強烈刺激使埃莫里發出低沉呻吟,與誘人遐想的混濁聲相互結合,亦如同女子當前正在對肉棒做的事。

紅燈轉黃,感覺近似缺氧酸爽快感的埃莫里身軀竄抖了下,肉棒共鳴的再次脹大並外擴嘴穴,在相互依偎的腔壁中抖動不停。女子更加賣力的動作,黃燈轉綠、油門踩底,她的面龐直接壓到埃莫里腰間,肉棒滑過柔順的舌肉刺進喉中,凸起刮搔著腔壁使其蠕動造成更加酸快緊緻的刺激,那是種超越往常經驗、強行拉到極限之上的爽感,睾丸凝集的高溫流經肉棒擴散並最終衝出在女子喉中釋放。

如樂器般低鳴的嗯嗚聲隨著每波射出而響起,女子神情從混雜些許難受的驚訝瞬間換成舒緩的享受,慵懶而淫靡的面龐彷彿正品嚐甘泉玉露,喉嚨依照吞嚥頻率而上下蠕動,貪婪不滿足的催促肉棒不要停下射出更多,試圖榨乾到最後一絲。

比起天堂,埃莫里連覺到自己是處在飄飄然的紫色棉花糖世界。女子在保持緊吸貼附的緩緩吐出肉棒,同時依依不捨吸吮尿道裡殘留的精液,雙唇內近乎真空的發出連續不斷發出響亮滋滋聲,直到最後“波”的釋放。

埃莫里喘著粗氣、目光渙散,而對方反倒性致高漲的將發紅發燙的臉頰貼在濕漉漉的肉棒上,那生殖器射出時又進一步膨脹,已經能和女子面龐相比較,就連埃莫里都不知道自己能有這種程度與潛力。氣味再次瀰漫。

“看來先生您很喜歡嘴呢。”

“我也是現在才知…嗚!”

女子左手握住肉棒用同側臉頰蹭著,緩慢轉動脖頸直到柱狀碰到雙唇時吐出粉舌從下開始舔弄,如品味棒冰般的動作發出濕黏沉著的水聲,舌尖抵達龜頭後挑逗的環繞幾圈,不時戳弄最前端感受酸臭的體液。她張開小嘴將猙獰的性器含入並直壓至喉腔,順暢的完全沒流出生理淚水或動下表情。

剛才只體驗稍會的深喉現在是瘋狂的吞吐,包括口腔的內壁收縮到極致死死壓住肉棒,但女子依舊彷彿毫無阻擾、流利十分的動作,哪怕第三發出來時也不停下直到射精結束,埃莫里全程被對方靈巧準確的推上敏感高峰,簡直可用靈魂出竅形容的快感已經接近正極必反,成為某種愉悅的痛苦。但埃莫里沒有這方面的M屬性。

重新與空氣接觸的肉棒依舊堅挺發燙,彷若野獸怪物的釋放濃郁昏人的費洛蒙氣息。女子專注目視的眼光簡直要黏在那根生殖器上,但她反而撐起身子緩緩上爬,部分乾淨部分被玷污的腹部貼上並滑過,某種濕黏高溫的液體攜帶另一種類似的氣息落在肉棒上流動。

女子左手扶著埃莫里的肩膀緩緩上移,留著過量蜜液、黏稠牽絲的穴口正對著龜頭。興許是在混合氣味的影響下,埃莫里感到兩人的慾望甚至都實體化讓空間變得如糊狀物般,沉重、低凝、如膠般窒息。

“和人類的第一次…人類的肉棒要進去了…”她不協調的輕笑著。

身軀緩緩下降,豐滿軟嫩的陰脣接觸到近似噴泉的肉棒,推開、插入,光龜頭進去時埃莫里就感到凹凸起伏的褶皺瞬間吸附上來,這與他罪惡自責的主要猜測完全不同,但多少有想過這可能性,不過就是最極端也不認為有現在這緊緻程度的可能性。

女子的小穴比口腔更加靈動,生命力旺盛、貪婪地自行蠕動摩擦肉棒。女子勾人心弦的嬌嗔出聲,表情浪蕩誘人,彷彿身上遭遇全都一掃而空般違和,埃莫里強忍著不被勾魂,但下面不斷試圖衝破牢籠去追求自由且隨性釋放的快意,腫脹難受的如心跳般衝撞大腦。

渾圓飽滿的臀肉成功坐到腰間,女子冒著熱汗的身軀和胸脯誘人出手,嬌媚欲滴的目光從黏膩氾濫的交合處緩緩向上移到埃莫里的臉,輕笑的表情讓他想到日常類漫畫中單純可愛的鄰家女孩。

“先生不用忍沒關係喔…現在只要快樂就行了”,宣言結束,女子朝支撐點施力,上下動作開始並逐漸加快,金髮飄逸、雙乳奔馳,小穴內撫摸肉棒的褶皺主動適應形狀,腔壁隨著女子激烈浪蕩的呻吟不斷顫抖,發情到極致的軀體高潮連連,大量愛液從淋落至龜頭後擠出陰唇,肉臀拍打交合處濺起黏稠淫糜且氣味濃重的淫水。

女子彷彿脫力的趴倒在埃莫里身上,但腰的動作卻不因此慢下任何一點,反倒更加向內壓迫和溫潤。忍著就是反人類本能的地獄考驗,埃莫里思緒遠飄的想,只要鬆開就能快樂了,倒不如說根本沒有任何忍的必要…自己為什麼要忍呢?

“我…我要…呃嗚…!”

埃莫里將原先忍耐的份全數甚至成倍的射出,一次性噴涌出超過前三次總和的量、黏稠至半固體的濃度以及彷彿灼燒的高溫,直入子宮並反衝回時如同口的雙方都融化至放縱的情慾。生命本能快感的歡愉佔據大腦。而女子舌吐半截、唾液如嬰孩般流出,浪蕩貪婪的繼續索取,哪怕精液不斷噴入、溢出,哪怕她高潮到淫水直流、小穴包括子宮都酸爽到堪比雷擊的顫抖,女子都沒有停下,連帶讓僅捆埃莫里的快感更加強大且綿延不絕。

咚……

低沉、凝重的心跳聲蔓延著詭譎不安的異常,原初的慾望趴伏於血液順著管道侵蝕埃莫里的意識與理智。有什麼要發生了,他對自己說道。

一股騷動在腰間紮根並擴散,酸癢同時帶著麻木的撕裂感,掙扎、推進、彎曲、蠕動,最後探出頭。令人頭皮發麻、濕黏軟滑的聲響,由深紫色觸手充滿生命力的鞭打空氣、揮灑剔透光亮的液體而發出,就在埃莫里腰間上。那種氣味濃郁到窒息。

埃莫里不知該用什麼心態應對,只好半認命的自嘲落水時果然被寄生,以及嘔吐時檢查不仔細。

女子停下腰肢,神情柔和如清澈的溪流,但河道透露銳利堅硬不可忽視的情慾。她握住粗細剛好的觸手,將其滑溜地拉向自己,舌頭從中段直滑舔到最前端,含住形似龜頭的部分吸吮並繞著舔,那感觸數倍敏感而難以言述的酸爽傳到埃莫里身上,肌肉神經如觸電般竄跳,那是種超越人類限界的褻瀆。

被鬆開的觸手自發—不受控—粗暴的抽插嘴穴,瘋狂而無情的攪亂、肆虐著誘人小嘴,受侵犯不斷的喉嚨發出不知是痛苦、渴求或兩者兼具的唔嗚聲。就算脖頸處出現明顯凸起的觸手形狀,女子依舊分神的擺動腰臀,更加賣力且高頻率的吞吐肉棒,兩股快感交織融合並如真菌般深深地紮根在埃莫里的肉身,輕易將理智腐蝕成深綠色半稠狀物。

一聲混濁沙啞的低吼從埃莫里口中流出,那是就連他都差點認不出的陌生音調。同步一般,觸手和肉棒兩邊同時射出,墮落濕黏的歡愉張開血盆大口刺入意識,吸食作為人類該有的心智、道德與理智。

尖銳的噪音瞬間炸開,牆上的細小蟲子忽然振翅,毫無樂理、存在只為折磨聽者的高頻鳴響相互融合、繁衍、分裂與吞噬,在這昏暗空間中演奏牠們的混沌樂章。

女子雙眼翻白,神情並非痛苦而是近乎狂氣的幸福愉悅。兩邊同時射出,大量腥臭白濁物從交合處噴散,模糊不定的浪蕩呻吟瞬間飆高,肉體劇烈的痙攣蔓延至埃莫里身上,那是種彷彿缺血的麻木。

大腿與後背兩處再次撕裂、觸手帶著透明粘液竄出。一根環女子里纖細的腰肢並向上從發育良好的酥胸間穿過,纏繞右乳最後用男性器般的前端刮搔堅挺的粉紅。另一根從旁到身後,毫無阻礙的直接竄入女子緊緻溫熱的菊穴,前端攪動、戳刺,肉壁回應的內縮蠕動讓皺摺舔舐觸手。

埃莫里所有感官被繁衍交合的快感佔據,服裝、地板與後牆似乎都不存在,只有情慾和眼前女子幾乎瞇起、淫亂不堪的癲狂笑顏。

蟲群振翅,演奏加快,肉體交合的摩擦、拍打、嬌嗔、噴湧聲相互融合,進入下個樂章。

奇蹟般的尤物讓埃莫里射了無數次,哪怕觸手增多到只能蹭著並非性器的腋下、腿窩、腳掌甚至臉頰,也能在連帶刺激下快速洩出。

雙眼緩慢閉上,視野中依舊擺動腰肢、腹部鼓起且全身白濁和泛黃精斑的女子就像落幕般將要結束表演,興許就算自己昏迷她也會繼續做下去。

巨蛇裂成粉末,不,在埃莫里那忽然恢復少許的自我來看更像本就是粉末,但現在被什麼東西給撞散,充斥並飄散形成模糊不定的重疊表面,逐漸安定…世界過的很慢…血盆大口和如蟲般蠕動的黑色絲線,純粹的巨物惡夢憑空出現,但埃莫里不試圖,甚至連想都沒想去逃跑。比起生命,他更在乎這幾毫秒快感的存留。

“你要睡到什麼時後?”

腰間一記痛感,緊接著是年幼但與其不符的冷漠詢問,然後又是一擊。

艱難睜開彷彿被污垢黏死的雙眼,還算柔和的光流入眸孔。受輝者教會芙萊城分會執夜者部副隊長,菲多·列斯特恩由上至下俯視躺地的埃莫里,在更上方是透著陰天微光的落穴坑。

埃莫里一身酸痛,邊發出吃苦哀嚎邊生鏽起身,現在換他俯視年僅11的菲多。大概是年幼的關係,菲多有一張雌雄難辨的中性臉龐,不過硬要說更像女孩,純白分明的短髮在兩側末端些微自然捲的亂翹,額頭前還有小搓瀏海尾。

白色執夜者制服,以及標誌性的矮跟高筒靴。成為標誌性的原因,埃莫里聽說是某些執夜者—包括菲多—在情況允許時都會用鞋跟當拷問手段或羞辱敵人的最後一擊,所以說誰在執夜者腳下,那表明對方處於被捕狀態,口氣再激烈點則代表可能死了。不過,也不是所有罪犯都是執夜者負責。

『剛才的那些……』

埃莫里檢查確認身上的道具沒有缺失,從感覺來講也無不適和異常,但一回想就莫名有種綿綿漫長的軟濕餘韻冒出。就像賢者模式般對其厭惡。

幻覺?抑或是欺騙感情的夢境?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埃莫里在腦中自嘲罵道,無形力量握住心臟的虛幻窒息感生長。

“雖然這麼問很失禮,”與菲多說話總會下意識正式起來,“你為何會在這裡?”

“還以為你打算讓我陪你傻站整天,”菲多接著說,“弗洛里女士說你不見了,基於「艾凡的哥哥」死去將導致合約失效,所以就來找你。”

雖然菲多的表情沒有變化,但埃莫里內心的惡魔這麼說,“就叫你乖乖待著,不聽?現在還要浪費寶貴的人力,明明依靠弟弟和教會就能過活卻偏偏要跑出來?”

應該不是天使的東西回答,“不!過度依賴他人是不對的,自己掌握力量才是最保險的!”

“你遇到了什麼?”菲爾打斷了惡魔開口。

埃莫里大致說了下如何從恍惚醒來、跌落下水道、嘔吐被綁等,其中包括被省略細節描述的交合部分。埃莫里知道假設隱瞞對自己、菲多和城內其他人都代表危險。

“蹲下。”菲多神情附上陰霾,令人不寒而慄。埃莫里還沒反應,菲多就嘖了聲並踢向對方小腿,突如其來一記讓他如預想的半跪在面前。食指輕貼埃莫里的額頭,菲多眉頭微皺面露明顯的不快和厭惡。

“依據<對奈保尼爾兄弟的合約>,埃莫里·奈保尼爾將在特殊狀況最高可被視為C級人員,能獲知相對應級別的資訊。但根據芙萊城教會<對平民保護法>,埃莫里同樣也有保持無知的權利。你怎麼選?”

“前者,”埃莫里瞬答,“我已做好覺悟,反正再怎樣也不會比鱸魚糟糕。”

“收知。對方可能是近期被立檔的生物,目擊者將其形容為‘重疊好幾次的黑色毛線’、‘整片墓園上天般的惡臭’、‘放大數十倍的飛行條蟲窩’、‘超大隻的蛞蝓’……”

埃莫里吐了,毫無預兆與反應時間的瞬間爆發,他甚至連半點噁心都沒感覺到,僅有抽打胃部般癲癇的痛楚灼熱,就像跳過過程直接到結果般難以言喻。

某物進到視野,是菲多的手和手帕,但他同時用另隻手將酸液裝進樣本瓶,關心和任務兩不誤。

“不了…”,埃莫里聲音沙啞的婉拒,“這東西我可付不嗚…!”但對方明顯不接受這說詞,強硬推開無力的阻擋,半擦半塞的差點送進埃莫里嘴中。

“便宜貨而已。你乾脆大腦連帶眼珠都吐出來算了。”

“唔嗚嗚嗚嗚!”

小插曲結束,埃莫里再次如關節生鏽的起身,菲多將物品收拾好後抬頭直視對方重回話題。

“既然你和那生物交合過,照相關規定你將成為同等級的重點觀察對象,到確認安全性與其它情報為止。簡單說就是軟禁,但依據合約,你被允許和艾凡同住。”

“還有,”菲多掏出錢包,從裡面拿出3張10元鈔——普通人平均一個月的薪資——遞給眼亮不少的埃莫里,“這是你作為情報發現人的規定賞金。”

埃莫里喜出望外但依舊克制的恭敬收下,沒想到這獎賞的規定還挺寬鬆的。自己拿三分之一,剩下分給另外兩位隊友。

“以及,”又是兩張10,“這幾天艾凡在教會訓練時表現優異,你作為他唯一的家人還是該好好獎勵他下,他那個年紀需要親人關心。”

這話由你來說啊……。埃莫里控制住表情,剛要禮儀性推託時撇對方見要抬起的腿,立刻再三感謝的收下鈔票。

“請問下我們該怎麼…離開?”,那洞口處與周邊都不像是有繩子或其他輔助工具。

“你平時眼睛是瞎的嗎?”聲音從身後傳來,菲多悄然走到光亮中間並向後踹讓埃莫里跪下,抓住後領,無法理解的超凡事物開始發生。

1秒內,銀色星辰如霧瀰漫於週邊,深藍幾何星座勾勒出框架,那些星座都是前所未見,但令人感到安逸。

時隔兩個月,不,正確說是時隔幾分鐘,菲多再次憑藉個人力量衝向天際,在空中凌亂不堪的埃莫里很自發地捂住嘴,讓高速運轉的意志接受眼前這早已聽說但從未親眼見過的事實。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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